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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太病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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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的薄辉如同一层橘色的轻纱笼罩着大地,为大地铺上金色的地毯,笼罩着房屋,为房屋镀上溢彩的鎏金,笼罩着顾长雍,却是为他添了几分暖意,柔和了他冷锐的棱角。
  他静静的坐在庭院中,一只手握着石桌上的茶杯,目光遥遥望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末初秋的傍晚,秋风中夹着几分凉意,卷携着还未枯黄的树叶,旋转着坠下,划过顾长雍的肩头,跌落在大地上。
  阿秀轻轻的走到顾长雍的身后,伸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扶安在想什么?”
  “在想你。”
  顾长雍淡白色的唇勾起一个弧度,手一伸将身后阿秀揽入怀中,阿秀顺从的将头埋入他的胸膛,呼出的热气透过薄薄的锦衣渗入到顾长雍的皮肤,暖暖的,又痒痒的。
  半晌,阿秀闷闷的说:“扶安这些甜言蜜语怕是对不少女子都说过吧。”不然,怎么次次都撩拨她的心弦,让她不由的沦陷?
  阿秀等了半天也没听见顾长雍的解释,觉得有些奇怪,不由的抬头看着他,眼中尤带不解之色。
  “呵呵,呵呵…”
  男人的低沉磁性的笑声带着很明显的开怀,神情中也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这些年来,向来都是他,都是他泡在醋坛子里,泡的心都酸了。
  “阿秀,你莫不是醋了?”
  “我…我就是醋了,以后,这些甜言蜜语只许与我一人分说。”
  阿秀被顾长雍脸上的调侃之意弄的脸颊通红,却依旧睁着她清澈的眸子看着顾长雍的眼睛。
  顾长雍深若古谭的眼睛里荡漾着层层的涟漪,道了句傻阿秀。他忽的伏下身来,却还没开始动作便感受到唇间的暖软。
  阿秀微微扬起头,主动贴向顾长雍的唇,唔,凉凉的,软软的,就像果冻一样!嗯?果冻是什么?
  她一个失神,便让顾长雍重新夺回了控制权,他一只手托着阿秀的肩,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开始攻城略地,阿秀感受着与一样轻柔的吻不一样的感受。
  这是她第二次见识到了顾长雍的霸道。第一次,是她躺在顾长雍的怀里,听见这个男人说她是他的女人的时候。
  能遇见他,真好。
  阿秀闭上眼睛,任由顾长雍予夺予求。从庭院到卧房,珠帘清掩,任秋风席卷。
  由爱而生情,情难自持;由情而生欲,欲罢不能。


第21章 救我
  月光被晨曦的初阳逼退,不甘心的退下天幕,任由霞光万丈。缕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白雾折射出七色的光,将整个庭院映射的五彩斑斓。
  五彩斑斓的一如阿秀此刻的心。
  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窝在顾长雍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手搭在他的腰上。
  “醒了?”
  微微沙哑的声音在阿秀的耳边轻轻响起,可以看出发声的主人的心情很好。
  顾长雍拨弄着阿秀散落在旁的头发,细细的给捋顺了别在耳后。阿秀舒服的如同一只被伺候的小猫咪,眯着眼睛,赖在顾长雍的怀里不肯出来。
  以顾长雍的性子,竟也这么让阿秀赖皮着。
  “明日我们便启程前往麒天国去如何?”
  “嗯,听你的。”
  “那你在流蓝国可还有什么牵挂的。”
  “没有,你在哪,我便跟到哪,可不许嫌弃我。”
  “怎会?你是我此生挚爱,顾某定当珍之重之。”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一个轻柔的不像话的吻落在阿秀的眉心。
  岁月安然,帐中留香。
  白露身为顾长雍的贴身护卫,自然知晓昨晚的情况,今早特意没来打扰。而是跟着魏延亭出去处理四国朝会遗留下来的些许问题。
  通商的行业中,盐,铁等国家战略资源是禁止私人买卖的,具体的事项都是由魏延亭负责的。
  庭榭处,各国大臣都穿着自己的正装,面色严肃。他们之间的每一个让步,都意味着巨大的利益损失。在自己的框架之内,他们必须要保证利益最大化。
  魏延亭却显得格外轻松,他的主要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是操作流蓝国中的内线搞垮流蓝国户部的林尚书。至于剩下的,大人已经暗自达成协议,用不着他来操心。
  他不紧不慢的押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手指着标示着麒天国和流蓝国的边界的地图,开口:“这片矿山,我麒天要七成。”
  “魏大人,你们麒天国的内政怕是还没有捋清楚,就这么急匆匆的把手向外伸,是不是太着急了。”
  李霖沐一身褚红色的官服,此刻正微微皱眉。这个魏延亭居然敢如此狮子大开口,简直岂有此理!
  魏延亭听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并不理会李霖沐的质问,而是将目光放到了流蓝国的主事人,方篌身上。
  方篌乃是许景明的心腹,自然知道自家太子殿下和麒天国暗自达成的协议,这片矿山在流蓝国和麒天国的交界处,曲水的源头一带,这矿山处于流蓝国的占大部分,而麒天的只占小部分,按理说应该是流蓝国的多于麒天才是。
  可是方篌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这是太子的意思,早就定好的。
  李霖沐显然没有想到方篌居然做出如此不利于流蓝的决定,正想上前反驳,却被他身后的一个大臣拽住,冲他摇了摇头。
  经过这么一打岔,李霖沐也冷静了下来,说到底他只是一个礼部侍郎,在这方面根本说不上话,不过是旁听和讨论关于各国回礼的问题,真正的主事人是方篌,而不是他李霖沐。
  孤漠国和蒙雨国的使者也在激烈的商讨,他们中间有一块森林这些年来征战不休,便是为了这一块广袤无垠的森林的所有权,而今日也该有个了断了。
  毕竟今日是四国朝会的最后一日,所以的利益与纷争都将在今日完成。而谈不拢的,将会又是一场场劳民伤财的战争,这些也是四个国家都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愿去做的。
  流蓝国的城都,破庙。
  林乐瑶听到动静,有些警惕的隐藏着自己,往外看去。她不是没有银子去住客栈,可是她不敢,以前她父亲身为户部尚书的时候,得罪过不少人,其中有官员,有商贩,都对她父亲怀恨在心,如今父亲锒铛入狱,而父亲以前的好友又不愿意伸以援手,她怕是一露面,就会被报复。
  “小姐,是我。”
  一道熟悉的女声打消了林乐瑶的顾虑,林乐瑶从角落里出来。
  “锦书,事情打听的怎么样?”
  林乐瑶非常紧张,心都提在半空中,这件事关乎着她以后的去向,十分重要。
  “好消息,小姐,林家老宅的位置我已经打听出来了,在邳州的林家镇,据这里大概有半个月的路程。”
  听到锦书的话,林乐瑶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疯狂的眼神,至于那些反水她父亲的人,她一定要报仇,还在李霖沐那个薄情寡义的小人和阿秀这个贱人!
  “好,我们今日便启程。”
  林乐瑶当机立断,眼下的城都对她来说是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可是,小姐,您的身子…”
  “不用多言,就这么定了。”
  “那,那好吧,小姐,饭菜还热着您先吃着,我去找马车。”
  “嗯,小心。”
  “小姐,锦书明白。”
  不过一个时辰,林乐瑶便坐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一路向西,邳州在流蓝国的最西边,以她们的脚程需要走足足半个月。
  林乐瑶前脚根刚走,后脚跟她的消息便传到了顾长雍的桌前。
  顾长雍眸色幽深,骨节分明的手却没有半点迟疑,在不足一指宽的纸条上写着杀气腾腾的四个大字:斩草除根!
  “扑棱扑棱扑棱…”
  信鸽展翅而飞,转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半个时辰后,一名黑衣人向着西边的树林飞奔而去。
  林乐瑶此刻半点都不知情,一场无形的风暴即将来临。反而正在想着将来该怎么对付这些忘恩负义和薄情寡义的人。满腹的愁怨无处发泄,却被她化作前进的动力,眸光流转间全是算计。
  马车的车夫驾着马车慢悠悠的一路向西,路上还哼着小曲,他悠闲的想着,等送完这两个女客,怕是能攒够私塾的束??,这样他儿子也能去念书了,说不定将来才能成大器。
  车夫吧嗒吧嗒的点了一根烟袋,吐了一口烟气,大声的说道:“二位小姐,前面的树林里面有猎户暂住的小屋,暂且供二位休息一晚,等明儿一早,咱们再赶路,可行?”
  林乐瑶听言,眉头一皱:“我们急着赶路,能否彻夜前行?”
  车夫一听,大惊失色:“小姐,这万万不可,树林里面有狼豺虎豹,总在夜晚行动,危险至极。”
  锦书听了之后,小声地劝诫道:“小姐,不如歇息一晚再赶路,您今天的药还没喝呢?这病可耽搁不得!”
  “那…好吧。”
  林乐瑶虽然离开心切,但是也不能不考虑实际情况,她沉吟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车的轱辘嘎吱嘎吱的作响,在夜幕降临之前,缓缓地驶进了有些昏暗的树林里。
  而树林里似乎有风吹动,?O?@作响,不知是眼花了还是怎么滴,马夫觉得似乎有黑色的影子在他马车的后面晃过,等他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暗十一站在高高的树叉上,神色冷漠,如同暗夜里的修罗,与黑夜融为一体。
  一道暗器悄无声息的朝马夫的后颈射去,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打晕了过去,一头栽倒在马车上。
  这时候林乐瑶和锦书此刻也感觉到了不对劲,锦书掀开车帘一看,入目便是一个除了眼睛露在外面,剩下全黑的黑衣人向她射来,一柄剑如同秋水般清亮,却让锦书的瞳孔极度紧缩,尖叫声刺破树林,惊得一大片鸟盘旋而起。
  “啊啊啊!小姐,快跑!”
  锦书虽然面露惧色,却毫不迟疑的扑向黑衣人,“噗”这是剑刺进肉里的声音。
  锦书紧紧的抓着黑衣人的剑,扭头朝林乐瑶喊道:“小姐,快跑,快跑啊!”
  林乐瑶见到眼前的这一幕,眼睛一下子红了。锦书从小与她一起长大,是她最为贴心的人,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父亲,没有了夫君,而现在,就连锦书也没有了。
  林乐瑶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看了锦书和那个黑衣人一眼,转身就跑。她跑的很快很快,她不能死,她一定要活着。
  暗十一见状,眉头一皱,想要将剑从锦书的腹部拔出,可是却被锦书死死的拽住,明明是致命的伤,可是锦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时间竟让暗十一抽不动。
  眼见着林乐瑶的身影要从他的视线里消失,暗十一运用内力猛的一抽,锦书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溅在暗十一的衣服上,他却毫不在意,看都不看锦书一眼,飞身追赶。
  林乐瑶不知跌倒了多少次,又爬了起来,她不敢吭气,怕引来黑衣人的注意,就这样,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持着她一直跑,一直跑。
  直到她跌倒在一个男人的身前。
  她抬头仰望着他,这一刻,林乐瑶突然忘了她还被人追杀,只觉得自惭形愧。
  这个男人极美,高贵出尘,如若一朵无暇无尘的拂地青云,仿佛下一刻就会乘风而去。
  她用满是污垢的手拽住了男人洁白到圣洁的衣袍,哀求道:“求你救救我!”
  片刻,原地的林乐瑶和那个神秘的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22章 参加陛下
  夜,静谧,深沉,书房的一点橘色的灯火摇曳不停,晃动着人心。
  “主人,属下失职!”
  暗十一跪在顾长雍的身旁,身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顾长雍的手段,他们暗卫最清楚不过了,任是他们都经过无数次血腥的考验也受不住。
  顾长雍的神情在灯火中明灭不定,纵是柔和的灯火都挡不住他身上的冷然。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在静寂的晚上,格外扣人心弦。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是,主人。属下为保险起见,是在林乐瑶主仆二人都进了树林之后,走了一段路程才动得手。本可以一击必杀,谁料,林乐瑶的婢女突然向属下的剑扑去,死死地抓住,林乐瑶趁机逃走。属下本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去?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足迹在不远处直接消失。”
  顾长雍皱着眉头,“在哪里消失的?”
  “嗯,在离马车不远的树林里,对了,差不多是主人采月莹花一里之外的地方。”
  “几时?”
  “亥时。”
  “那你有没有去林乐瑶婢女那里试着守株待兔?林乐瑶众叛亲离,就这么一个婢女对她忠心耿耿,你觉得她不会去看上一眼?”
  顾长雍的话音刚落,暗十一心中一颤,他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彭彭”地板都被震出了声,暗十一磕着头,头破血流的也不吭声。
  “好了,去派人查,最近谁在找月莹花?能知道月莹花的人不多,最近出没在流蓝国的也不多,一个一个找,林乐瑶这个女人,务必斩草除根!”
  “是,主人。”
  顾长雍背过身来,手向后一摆,暗十一识趣的退下,他首先要找的人是暗一,先说明主人的吩咐,再,领罚。暗卫规定,任务失败者,鞭一百!
  书房中,那应该就只有顾长雍一个人,可是,突兀的又中屏风后冒出来一道戏谑的男声。
  “大人,您可真是辣手摧花啊!”
  却是魏延亭从屏风后面摇着扇子,走了出来。
  顾长雍望着窗外,头也没回,晚风吹起他的黑发和衣袖,在风中翻舞,清清冷冷的语言中带着寒风的肃杀:“所有伤害她的人,都要死!”
  魏延亭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将窗户关好,确保一丝寒风都不会透进来才看着顾长雍:“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大晚上的,吹什么风啊。”
  顾长雍声音稍缓,“无妨。”
  顿了顿,他补充说:“月莹花颇有奇效,我觉得心肺处的伤好多了。”
  魏延亭刷的摇着扇子嗤笑:“怕不是月莹花有奇效,而是有一剂心药管用吧。”
  顾长雍丝毫不理会魏延亭的调侃,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说:“吾心甚喜之。”
  魏延亭看见顾长雍高兴,也难得没有扫他的兴。他就站在顾长雍的旁边,微微扭头就可以看见顾长雍上翘的嘴角,平和的不带任何冷酷血腥的气息。他心中微微一叹,眼下的幸福不过是假象,大人,他怎么就看不穿呢?在麒天国,谁人不知她谁都看不上眼,唯独对孤漠质子秋若枫那个妖孽情有独钟。等她恢复了记忆,那大人怕是……
  “扑棱扑棱!”
  一只信鸽停落在窗前,咕咕咕的叫唤着。
  魏延亭心下一奇,这信鸽,他识得,是通知隐无心的,眼下信鸽回来了,怕是隐无心也不远了。
  “隐无心要来了。”
  顾长雍眼睛微眯了一下,半晌,才慢吞吞的说道,听不出是什么意味。
  “是啊,估计明天就要到了。那今晚,你会将事情告诉她吗?”
  顾长雍沉默,魏延亭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你若不亲手告诉她,等别人告诉她,难保她不怀疑你另有居心。”
  魏延亭看顾长雍垂着眸,不为所动,扇子啪的合上,正经的说:“以前,她便对你颇为猜忌,若非你是先帝钦点的首辅大臣,恐怕内阁早就轮不到你来做主了。大人,眼下是你取得她信任的最好时机,不可错过!”
  顾长雍何尝不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告诉阿秀以前的事情,那他们之间呢?又会怎样呢?
  “魏先生,顾某清楚,告辞!”
  顾长雍直接起身离开,这件事是迟早都要面对的,也是阿秀有权知道的,既然如此,他便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夜已深,寒露重,万籁俱寂月皎洁。
  阿秀无聊的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窗外。突然她眼睛一亮,从凳子上起来,跑向门外。
  “扶安,你回来了,我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我们什么时候走?”
  顾长雍宠溺的刮了一下阿秀挺秀的小鼻子,笑着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着顾某回去成亲?”
  阿秀通红着脸,抬起眼,里面全是对顾长雍的信任和依赖,里面夹杂着一点点不安:“你说过的,会娶我。还有,莫要嫌弃我。”
  顾长雍只觉得心里酸涩的很,他的阿秀,那样的淡然自若,如今竟被现实摧残的如此不自信了。他伸手,将阿秀揽入怀中,喟叹:“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妻,你若是想走,我也会在原地等你回来。”
  “嗯,我才不走。”
  阿秀伸出手紧紧环住顾长雍的腰身,仰着脸看着顾长雍的下巴,微微有些青须冒出,她用一只手摸了摸,觉得还怪扎人的。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扶安,我给你刮胡子好不好?”
  “哦?”
  顾长雍故意用自己的下巴轻轻蹭了蹭阿秀莹白的小脸,“可是胡子扎着你了。”
  阿秀被顾长雍短短的胡茬扎的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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