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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缺心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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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盏茶后,琴儿穿着一身孝衣,来到县衙门口,边撒纸钱边喊:“李婆婆,你死得好冤啊!今日王爷夜审,命黑白无常带你到人间再走一遭,有冤诉冤,有仇报仇!”

    早早等在外面的家属和百姓听了一会,便也开始加入,一起喊着:“有冤诉冤,有仇报仇!”

    王若知此时穿着灰白色的亲王蟒袍,端坐在公堂之上,威严地看着堂下跪着的李子杰。

    “啪!”惊堂木一拍,王若知有模有样地说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李子杰,叩见王爷。”李子杰颤颤巍巍地磕了个头,十分艰难地跪直了身体。

    “杀害生母,你可认罪?”王若知照着晚上背的话本子上说着,感觉自己俨然成了若梨园的名角。

    “草民冤枉,还望王爷明察!”李子杰说着,又磕了个头。

    “来人,带人证!”王若知挥了挥手,卫三开门放了琴儿进来。

    那李子杰跪在地上,已然听见门外高喊着“有冤诉冤,有仇报仇”,正在心惊之时,就见琴儿跪在了自己身边,磕头说道:“启禀王爷,民女已将李婆婆的魂喊回,请王爷开审,还李婆婆一个公道!”

    王若知挥手让琴儿退下,随即一拍惊堂木,大声呵道:“黑白无常,带李婆婆!”

    话音刚落,门外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忽然吹开了县衙的大门。门外的百姓只见公堂之上阴风阵阵,黑白无常架着李婆婆无声地落到地上,李婆婆轻飘飘地跪在儿子的身边。

    虽然县衙的门马上又关上了,但围观百姓仍然被吓白了脸,一部分来看热闹的人匆匆往家赶,只留下家属和一些胆大的还在等结果。

    王若知第三次拍了惊堂木,十分有气势地说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李如莲,叩见大人。”梓瑜轻轻一磕头,旁边的李子杰已脸色惨白说不出话了。

    “你且把昨晚的情形如实道来!”王若知说道。

    只见“李婆婆”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子杰,犹豫了一下,略带颤抖地说:“回大人,昨晚是民妇自己不小心磕到了头,并未发生其他事情。”

    李子杰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李婆婆”,未等他开口,身旁的黑无常就大声呵斥道:“李如莲,你可知在王爷面前说谎,会下拔舌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李婆婆”显然被吓到了,又看了一眼李子杰,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哽咽地说道:“确是民妇自己滑到,并未发生其他事情。”

    话音刚落,白无常手中的鞭子已打在了“李婆婆”身上。“李婆婆”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住手!”李子杰大喊一声,想过去护着母亲,可奈何身上用了刑,挪动艰难,只得趴在地上看着母亲,“是我杀的!我想让母亲跟我走,她不肯,推搡之间错手推了她一下,母亲撞在桌角,就这么走了。”李子杰一边说着,一边呜呜地哭着。

    “你且从实招来,为何要半夜去带李婆婆离开。”王若知照着话本子,一丝不苟地演着青天大老爷。

    “我本在村子里种地为生,因是家中独子,早年父母省吃俭用送我去读过几年书,故识得几个字。去年,有个富商忽然来到村子里,自称王员外,说我们村是风水宝地,他想把祖坟迁到这里,向我们买地。因我识字,便让我做了中间人,负责给村子里的人做工作。每说成一户,就给一笔钱。为了办事方便,王员外还在县城置了一处小宅子供我落脚。到了今年,村子里只剩下几家老人不肯卖地,王员外言语之中透出了焦急,还说要让老人们吃点苦。昨日我在街上看到王员外,想求他再宽限几日,便跟了上去。谁知王员外去了平安客栈,竟是让杀手子时进村把老人们都杀了。我听后来不及多想,就匆匆赶去村里,想让母亲带着村子里的人先逃了再说。谁知母亲竟不信我说的,还骂我为了钱居然连这种谎都说。眼看子时快到了,我便想拉着母亲先逃了再说,推搡之间,无意中推了母亲一把,母亲磕到桌角之后,就倒地不起。我见母亲没了呼吸,吓得六神无主,匆匆回了家。”

    李子杰说完磕了一个头,哭喊着:“小人自知罪孽深重,事到如今,但求一死,求王爷开恩,不要怪罪母亲说谎之罪。”

    说罢,对着“李婆婆”磕了一个头:“儿子不孝,竟失手杀死母亲,望母亲不要再护着我这个不孝子,早入轮回。母亲为人善良,下辈子定能投胎个好人家。儿子下辈子做牛做马以报母亲的养育之恩。”

    王若知挥了挥手,黑白无常带着“李婆婆”退出了公堂。李子杰也被押下去,等着第二天让知县继续审问。

正文 第八章硬闯

    熬了夜的众人当晚都歇在了县城的客栈里,睡梦中,梓瑜听到两叔侄又开始斗嘴了。

    “黑白无常都说了,在本王面前说谎,要下拔舌地狱,你刚才骗本王梓瑜已经回别庄了,可知罪?”王若知对于侄子先于自己守在梓瑜门口的事,显然十分生气。

    “小皇叔,我可没骗您。我说梓瑜小姐醒来后,马上回别庄。可她不是还没醒么?”王怀安一脸欠扁地说道。

    “你戏弄本王,不怕我去皇帝哥哥那里参你一本吗?”王若知被堵得说不出话,只能搬出杀手锏。

    “小皇叔,您知道怎么写奏折吗?”王怀安一付好心提醒的模样,噎得王若知说不出话来。

    床上的梓瑜完全被吵醒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想到那两个傻缺真的在自己门口斗嘴。梓瑜唤了琴儿进来伺候洗漱换衣,出门就看到两人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

    “用完早膳没事干吗,在这斗嘴,自己睡不着还不让别人睡觉么!”朱大小姐的起床气永远都是这么大。

    两个适婚男青年显然被骂得有点懵,有点愣神,倒是卫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低低地汇报着:“禀朱大小姐,画师已经根据李子杰的描述画出了画像,刑部来办案的大人说跟户部尚书家的王管家很相像,是否要带李子杰进京辨认?”

    “你让专案组先行押解人犯回京,我们稍后就到。”梓瑜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吃完饭再出发。

    “属下遵命。”卫三正准备领命退下,余光瞥见自家王爷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真是替他捉急,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启禀王爷,您刚才吩咐小二准备的状元糕已经蒸好了。”

    “快让小二呈上来给梓瑜尝尝。”王若知这才想起自己用早膳的时候,吃到了惊艳的状元糕,就想着一定要让梓瑜也尝尝。

    这种有好吃的就想让你也尝尝的心情,大概就是一个吃货对另一个吃货最淳朴的爱吧。

    不一会,状元糕就呈了上来,两个厚脸皮的适婚青年也一起进屋准备再吃一块,梓瑜吃着甜而不腻、香气扑鼻的状元糕,起床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王若知看着梓瑜满足的表情,自己也不自觉地笑了,只觉得心被轻轻地揉着,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美食都捧到梓瑜面前。

    王怀安第一次见到梓瑜笑,忽然觉得这朱大小姐的美貌还真是当得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再看一旁的王若知,静态的王若知真是帅得无懈可击。两人一个满足地吃着,一个含情脉脉地看着,真是“情至无须明言语,心有灵犀化缠绵”。

    看着眼前两个人,王怀安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多余,只得垂下眼默默地吃着状元糕。

    吃饱喝足,梓瑜换了身男装,一行人便匆匆往京城赶,才到半路,卫三就匆匆来报:“启禀王爷,今早在护城河发现一具男尸,经过确认,正是户部尚书骆大人家的管家王海,李子杰也去了衙门辨认,确认就是收购村子的王员外。”

    “什么!王员外死了?”对于线索的突然中断,梓瑜有点懊恼。

    “那就晚上审审王员外的鬼魂好了。”王若知不紧不慢地说着。

    梓瑜看着这个缺心眼的,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忍心告诉他之前那次是骗人的,只好说:“黑白无常一月只能现身一次,这个月已经现身过了,最快也要下个月了。”

    王若知听了,也皱起了眉,这不能审鬼魂,确实有点难办。

    “那王海的家人,可有找到?”梓瑜接着问道。

    “王海的妻儿打算回老家,正在尚书大人府中收拾细软。”卫三禀报道。

    “妻儿还活着的话,这王海必是自杀而亡。用自己一条命换妻儿平安,唉,也是可怜之人啊。”梓瑜喃喃地说着,忽然灵光一现,“糟了,收拾细软,也是毁灭证据,这王海万一留下只字片语,这一收拾,恐怕都留不下来了!”

    思及此,梓瑜连忙吩咐道:“卫三,快让专案组的人前去封锁王海的屋子,所有东西都当作证据保留下来!”

    “属下遵命!”卫三领命,忽而又想到什么,说道,“只是专案组的大人们品级不如骆尚书高,如此闯进去,恐怕会有不妥,是否需要先去刑部申请搜查令?”

    等申请完搜查令,黄花菜都凉了。梓瑜看了眼不会骑马的王若知,凑近了说道:“把办案的圣旨和你的令牌给我,我先骑马过去,你坐马车稍后来。”

    王若知本着“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原则,乖乖递了令牌和圣旨过去,梓瑜翻身上马,带着卫三匆匆而去。

    “快进宫面圣吧。”见梓瑜和卫三跑远了,一直未开口的王怀安忽然说道。

    王若知疑惑地看着王怀安,不知为何要进宫面圣。

    王怀安叹了口气,解释道:“固然你有圣上的圣旨在手,但那户部尚书官居一品,没有搜查令在手,府邸岂是说搜就搜的。再说,这一旦被查出蛛丝马迹,轻则革除官职,重则人头落地,你觉得他会乖乖就范吗?”

    “可我是王爷,王爷难道不比户部尚书大吗?”王若知对官阶不是很了解,只记得王爷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你确实是王爷,但王爷只是一个身份,无品无阶。饶是我父亲,除了苏南王的封号之外,也是给了镇国大将军衔,才敢说官拜一品。你现在除了睿王的封号,其他什么都没有,平日里那些做官的见了你行个礼,那是对皇家的尊重,但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自然不会理会你这闲散王爷。”王怀安耐心地解释着。

    王若知听这一番话,忽然觉得自己媳妇此去十分危险,急忙命卫一加快了赶马车的速度,想要追赶。

    “追上了也没用,你一样是个闲散王爷。只有进宫面圣,求皇上给你册封个一官半职,才有可能护住梓瑜小姐。”王怀安好心地指了条明路。

    王若知一想,觉得十分有理,不管怎么说,皇帝哥哥总是有办法的,先进宫再说。于是吩咐卫一赶紧进宫。

    且说梓瑜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户部尚书府,就见小偏门外停了一辆马车,正有下人在往车上装行李。等在此处的卫二见梓瑜来到,上前禀报道:“朱大小姐,刑部范大人和京兆府尹包大人已经带人进府了,可下人装行李的速度却丝毫未见减慢。”

    梓瑜略一思付,说道:“你且等在此处,万不可让王海妻儿和行李离开,我去前面看看情况。”

    说罢,梓瑜骑马到了正门,报了名号:“睿王特使朱梓瑜,奉旨办案,求见骆尚书。”

    门口侍卫并未为难,快速通报之后,将梓瑜引到了正厅。

    梓瑜到了正厅,就见范大人和包大人都在心神不宁地坐在那里,倒是骆尚书非常镇定地喝着茶。

    “睿王特使朱梓瑜拜见骆大人。”梓瑜规规矩矩见了礼。

    骆尚书一抬手,示意梓瑜入座,随即有人给奉了茶。

    “骆大人,此番叨扰,实在是贵府管家王海牵涉到聚义村的灭村案,故睿王派属下前来,将王海生前所用之物,悉数封存,作为案件的物证,还请大人给个方便。”梓瑜简单说明了来意,便等骆尚书答应。

    谁知骆尚书并未接话,而是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朱特使可带了刑部文书?”

    梓瑜愣了一下,说道:“并未携带。不过我这里有奉旨办案的圣旨,还有睿王令牌。”

    “朱特使,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敢问圣旨上可有写,要封存我尚书府的物件?”骆尚书放下茶杯,正色问道。

    “并未写。”梓瑜如实答道。

    “敢问睿王令牌可能逾越国法?”骆尚书追问道。

    “不能。”梓瑜面上还算镇定,但心里却忽然有点慌起来。

    “既无圣旨明示,又无刑部文书,敢问朱特使,凭何封存?我尚书府虽不算高门贵府,可也不是任谁都能为所欲为的!”骆尚书冷着脸,气势汹汹地说道。

    梓瑜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反驳。

    幸亏此时,有小厮进来通报:“启禀大人,苏南王世子求见。”

    “有请!”骆尚书看了一眼在座的众人,“今天我这尚书府,还真是贵客盈门啊。”

    吊着胳膊的王怀安刚刚作了个揖,还未开口,就有下人匆匆来报:“大人,包大人带来的衙役们在小侧门那里拦着不让王管家的妻儿离开,场面有些混乱。”

    “哼!我倒是不知道,这京兆府还管百姓回娘家!”骆尚书说完,大步往侧门走去,梓瑜一行人赶忙匆匆跟上。

    “你怎么来了,睿王呢?”梓瑜悄悄问道。

    “小皇叔回家了,可能临阵脱逃了吧。”王怀安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可能!他虽然缺心眼,但不是临阵脱逃的人。”梓瑜斩钉截铁地说道。

    “梓瑜姑娘,你跟小皇叔认识多久了?”王怀安忽然问道。

    梓瑜没料到他会忽然问这个,茫然地答到:“不到十天吧。”

    “不到十日,你就如此相信他?”王怀安带着探究的笑容,看着梓瑜。

    梓瑜心下一惊,才意识到自己与王若知相识不过几日,居然如此信任于他,爱情果然让人盲目啊。

    见梓瑜愣在那里,王怀安笑而不语,跟着骆尚书走向小偏门。

正文 第九章手谕

    小偏门外,一众家丁护着马车,打算离开,卫二带着衙役,正拦着不让走,双方互有推搡,外围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都住手!”骆尚书大喝一声,走了过去,招来为首的家丁,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回大人,小的们帮王管家的妻儿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谁知衙役们拦在路上,说王爷有令,人和行李都不许离开。小的让他们出示文书,他们拿不出来,但就是不肯离开,实在是欺人太甚!”

    “朱特使,敢问可有王爷手谕?”骆尚书转身向梓瑜询问道。

    “并无手谕,但不许王海妻儿离开,确为王爷口谕。”梓瑜镇定地答道。

    “朱特使,不知你官拜几品?”骆尚书突然问道。

    “并无品阶。”梓瑜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知你可为皇亲国戚?”骆尚书继续问道。

    “在下为一介平民。”梓瑜继续答道。

    “既无品阶,又非皇亲国戚,敢问朱特使,如何证明您这睿王特使的身份呢?”骆尚书犀利的眼神射来,梓瑜竟一时语塞。

    “听闻睿王素来不拘小节,御赐之物时常拿去典当,这令牌是不是睿王亲自赠与,还有待商榷啊。”骆尚书继续说道。

    梓瑜心下大惊,这骆尚书的意思,是自己假冒睿王特使,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骆尚书可真是巧舌如簧,杀人于无形啊。但偏偏自己还真拿不出个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骆大人,在下可以作证,朱特使确实是奉了睿王的口谕。”王怀安见情况对梓瑜不利,连忙开口替梓瑜解围。

    “世子殿下,老臣虽人微言轻,但也是朝廷命官,饶是圣上的特使,恐怕也不能空口白牙地封了我府上屋子。”骆尚书毫不留情地说道。

    王怀安见骆尚书动了怒,而且说的也在理,一时竟接不上话。

    梓瑜第一次见到官场里针锋相对的做派,也有些懵,竟忘了抬出自己的丞相爹来挡一挡。

    吵架这种事情,向来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这边没人接话,那边就要乘胜追击,骆尚书继续说道:“既然各位都没什么事了,那本官也就不留各位了。来人呐,送客!”

    尚书府的下人们拦在门口,将梓瑜一行和骆尚书隔离开来,一群家丁也开始冲向卫二他们,想拉着马车离开。

    梓瑜情急之下,就过去拉住马车,于是成了众家丁的围攻对象。因对方人多势众,梓瑜又不好伤到对方,所以饶是她武功高强,也免不了落了下风。

    “朱特使,你们再不让开,休怪本官不客气了!”骆尚书站在偏门内大声说道。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一道清丽的男声忽然想起,这是梓瑜第一次觉得王若知的声音宛如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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