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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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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有一个了解她身份,替她做掩护又能照顾自己的医师。在这期间你可有料到父皇在罚我之后召你入宫探讨北境之事?你我皆未料到,但方锦娘却是事事掌于手心之中。我本也未曾想到唐珏的称赞符实,当终归是我当初小瞧了她。”
文祁此刻笑出了声:“你是小瞧了她,我从第一眼见着她的时候便觉着她不简单了。对了十四。”文祁走近唐珣,忽红了脸,唐珣一怔,心下忐忑:以前没见过文祁有这方面的爱好呀!文祁清了清嗓子,听得唐珣只想开溜,奈何这双腿跪得太久动弹不得,“我想……我想我是喜欢上那个方小妖女了。”
唐珣终于呼出一口气:还好,你不是真喜欢上我了!但转念又有些凄然,用落平阳的话来说就是:“这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就被你说成妖女呢!”
唐珣抬头,看见文祁有些微红的脸,双眼却亮如星晨。他几时见过这样的文祁,文祁对待感情从不忸怩,对别人的赞赏也从不吝惜。曾见过他赞洛才子家的妹妹美貌,别人从此对他念念不忘,他却只道那是中肯的评价,从未对某个女子上心过,听到他说喜欢一个人也更是头一回。唐珣也笑:“这话你该对她说才对罢。”
“我以为你有些喜欢她,所以来知会一声,竟未想你未对她上心,是我唐突了,先走了。”说罢又翻过那扇窗,黑色的身影隐在了雨幕之中,唐珣看着屋中的雨渍有些怔然,他道不清听完文祁的话后是怎样的心境,他明白自己不是没有对方锦娘上心,只是这个他上心的对象,她本无心。许是她曾经有心,但如今早已失却了。
一个为着自己身体要带走他信得过的大夫,她的自私明明白白地展现啊,只怕从今苦了文祁要对一个无心的女人掏出自己的心了,而他与方锦娘,只能存在交易关系。
文祁出窗后没有迅速回府,只慢慢地走着,淋了雨的发服贴地垂下。其实他也懂自己喜欢上的是怎样的人,只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如飞蛾扑火一般。
在她向林漠莲要面具时说“越多越好”时,他就知她不信任何人,包括她的胞姐,文祁想笑,这个女人自私、乖戾,表面平静谦和,内心奸诈阴暗。这就是,自己喜欢的人。
第二日早朝,文祁应下了北境的战事,唐珣让落平阳收拾了东西去找文祁。文祁回到将军府中只看见一位年轻俊秀的公子站在他的面前:“我可同去么?”文祁扬眉:“能阻止么?”锦娘低下头浅浅地笑:“好似不能。”
文祁走得匆忙,没有在府上找到素秋,想来又是出去耍了,只让管家给素秋带话,然后换上戎装,英姿飒爽。他走到锦娘身侧,微低下头靠近方锦娘的耳朵:“会骑马么?”锦娘摇了摇头。
“方军师可以和我同乘一骑。”落平阳也靠了过来,痞痞地笑,“对吧,方小师妹。”
“唔,平阳兄,这是你的军师还是我的军师啊?”文祁拉过方锦娘,瞪了眼落平阳。“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将军是万人注意的焦点,同军师同乘一骑怕是要招别人闲话吧。”
“不劳平阳兄操心,我在军中是何作为,那些兄弟们早已司空见惯了。就算我今个儿是同身为女子的锦娘同乘一骑到北境去,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的。”转头对方锦娘眨了眨眼睛,然后将方锦娘的包袱丢给落平阳,落平阳踉跄了一步,看着走到前面的文祁和方锦娘,有些想泪奔:他娘的文祁,同唐珣是一个级别的浑蛋,他的方小师妹呀……
军队当日便出发了。文祁驾马走在前方,方锦娘坐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铠甲。落平阳跟在他们后面,垂头丧气不甚委屈。方锦娘本也是想见见素秋,让素秋帮忙照顾踏雪,却因没见着素秋只好将踏雪交与管家照看。
几天几夜的行程让方锦娘有些疲惫,本就不好的腿因这几日的奔波疼痛难耐,几度在马背上昏睡过去。偶尔文祁会感到抓他衣角的手松了松,他便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她的手,到休息时落平阳才能找着机会给方锦娘瞧瞧她的腿,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也感到有些心痛。
越是接近北境,环境越发地恶劣。
北境,便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众人眼前。金色,通眼的金色,金色的沙子在黄昏中看上去恢宏霸气,长河落日圆大抵便是如此了,那满眼金碧之中最有生气也许就只剩那几棵三千年不死不倒不朽的胡杨树了。
方锦娘笑了,长这么大像这样大气的风景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拽紧了文祁的衣角,文祁一愣:“这北境的环境是恶劣了些,这些日子恐怕得委屈你了。”文祁下了马伸手向方锦娘,他抬头看见方锦娘笑得异常美艳,即便身穿男装,将青丝束成马尾,也使用了易容面具,可那上扬的眼角和唇角,以及眼眸中异样的光芒,无一不透露着她对这方土地的热忱。
他瞬间明白刚刚抓紧他衣角的方锦娘,面对这片沙漠不是畏惧,是兴奋,是恶狼见血的狂热。
“看来真不能小瞧了你。”文祁牵着她下了马,扎了营,便陪着她在这大漠黄沙之中散了散步。
方锦娘见过烟雨江南,见过巍峨的山,波涛的海,却从未见过如狼般野性的沙漠。她看着红日变成橘红,四周的云霞已被染成红色,在地平红上与成片的金色相接,浑然天成的色泽不见突兀,只留下金色,雍容华贵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待为王爷夺得江山,我恢复自由的时候,我要回到这里,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你的计划中能加上我么?”方锦娘听罢转过头看着文祁,文祁笑了笑,看着方锦娘带询问的眼,忽然间就泄了气,“我说说玩的。”而后各自都未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红日消失在了地平线。“其实我很想问问你,为什么就要跟着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在其位,谋其职。我想得到的只有当十四爷得到了,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天高任鸟飞。”
文祁看着霞光中的方锦娘,美得不可方物。方锦娘笑了,是的,她要的如今只能靠唐珣给她。自由二字,她不能再投靠庄墨玄,不能相信唐珏,只能以交易来得到想要的。文祁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站在她身边,并肩看这浩壮山河。
待他们回到军营,落平阳便扯了扯文祁的衣角:“将军,军师不能同大伙同住,好歹我们也是师兄……兄弟,我便同方小军师同住吧。”泪眼婆娑,看得好似不忍。
“唔,有时半夜都可能叫醒军师来商讨战事,平阳兄你确定和军师同住?”落平阳真想两拳挥向文祁那张帅气的脸:十四啊,好好的美人不放在自个儿身边,却托付给一匹狼啊,狼和狐狸果真是一家子。
这几日文祁给方锦娘找了几个资深老将军给她讲了讲北境的地势,她听得甚是认真,也用笔勾勾画画同他们谈论的事。这几个老将对她也甚是尊重,从她的谈吐举止中可看出她的底蕴以及行军用兵的策略亦是极为奇妙的。文祁过得甚是悠闲,偶尔在北境地势和敌军统领的脾性上加以指点,其余时间便去校场操兵,夜里他命人在军帐中多加了一个屏风,甚是安分地将两人的床榻隔成两端。
而方锦娘每夜都灭灯甚晚,她会将地势一遍又一遍分析透彻,又将不甚清晰明白的勾出来第二日前去请教。后面便渐渐同文祁模拟操起兵来,起先文祁常是轻松取胜,后来渐觉吃力,再不久,便被方锦娘吃得死死的,常会在烦躁时抓乱自己的发髻,偶尔来报的士兵瞧见他这幅狼狈样也会吃上一惊,而后便也习惯了将军的这幅模样。
这日文祁去校场操兵,方锦娘在军帐中看兵书,忽听得帐外有争吵声,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前去瞧了瞧。远远地便见落平阳将手中的药碗向地上一摔就大声嚷道:“你活腻了!老子熬的药又不是给你喝的,你叫嚷什么?”被他吼的那个士兵瞪大了双眼。紧握的双手在身侧轻轻颤抖着,这小兵比落平阳矮上了大半个头,忽然他抬起手便向落平阳而去。
“住手!”
那手硬生生顿在半空中没有打在落平阳脸上。落平阳看见方锦娘便走过去暖暖地一笑将眼角眯成了一条线:“方小师弟,我再去给你熬一碗药来。”说罢便回头瞪了眼小兵走了。
“你!素……秋,你进来!”
素秋抬眼看着方锦娘,眼眶泛着红,跺着步来到军帐之中。方锦娘谴了其他人后将一方帕递给素秋,素秋接过后唤了一声“方姐姐”便已泣不成声。
“怎么混进军营的?”
“管伙食的李林需要一位杂手,我便跟了进来。”
“会做饭?”方锦娘看见素秋摇头后轻笑道:“那你定是给李林添了不少乱,一会儿将军回来,你便同他交待吧。无视军规,有罚,李林需人手却未来报,若这是敌方细作,那这仗不打便也输了,也该罚。想好了,今下是回城去还是留下受罚并连累李林,你自己做抉择。”方锦娘并未留些情面给素秋,素秋刚拭完泪瞬间又有豆大的泪珠落下来。
“方姐姐,我想留下来。”
“有罚的。”
“我不怕!”
“那李林呢?”
“我代他受罚。”
“等将军回来罢。”她看着素秋坚持的眼神,又有些不忍道:“你缘何要跟着来北境?这里茫茫荒漠,唯一的绿色便是那几株胡杨树,血腥战场,是比不得京城的。”
素秋低下了头,不停地纠着双手,她没有抬头,只委屈说:“这辽阔壮美,是我头一次见着。”
方锦娘的头瞬时炸了开来,她起先要来北境是因了这局势,后来到达这里时,她何尝不是被这野性美所征服。她和素秋,一个是官宦之家闺阁小姐,一个是商业人物小家碧玉,都不曾见过这样的世界,难免她也会说这是第一次。
就在方锦娘思索的片刻落平阳端着黑糊糊的一碗药进来,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眼眶红肿身着破烂布衣的素秋。先前听得方锦娘叫她素秋,想她应是素家素老爷子的宝贝女儿,这下也敛了脾气:“小师妹来将药先喝……”话还未说完便只见文祁快步走了进来,端起桌上的茶水狂饮,直看得素秋瞪大了眼睛,她知晓战场上的男人不顾礼节,但见从小儒雅偶尔耍些赖的文祁这般模样,也不由得惊讶。
文祁喘了口气,方锦娘也将药悉数喝尽,这时文祁才抬起头来,发现房间中多了一个人,这人穿着与普通士兵一样却不见跪拜,心下好奇仔细打量了一番,忽觉得有些熟识,眉心皱在了一起。
“祁哥。”
顿时文祁犹觉五雷轰顶。
☆、伍、同床共枕
文祁听着素秋将这一路坎坷经历讲完,心下有些窝火,将桌案一拍,怒道:“你以为这是京城随你戏耍!?”直将刚止住的泪生生吼了出来。
文祁一瞅素秋哭得甚是委屈又一阵手忙脚乱地哄劝,落平阳在一旁忍住笑意差点忍出内伤,后来只听得方锦娘一句话,素秋便破涕为笑,而落平阳瞬间哭天喊娘。文祁心下叹了口气,满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欠揍模样,就那种“出了事,你方锦娘负责,与我文祁无关”的表情。
这样一出戏闹完,素秋便是正大光明地留下了,但是军中职位依旧是那个添乱的杂手。每当她投柴火时那愤愤的表情活像将文祁的骨头拆了一根一根向里扔,直将一个好好的厨房作废,苦了一群将士,以为敌方偷袭,全来救火。为此,文祁在军帐中跺步跺得特勤,来回跺了不下二十圈,这时方锦娘才放下手中笔:“还是让素秋来这边帮我研磨吧。”文祁感激得差点哭出来,后来素秋倒是真真安分下来了。
这日深夜军帐后方起了火,这次不是素秋添乱柴火的烟,而是真真切切的粮草烧了起来。方锦娘披上外衣来到堆放粮草处,火光中禀了神色,文祁站在她身侧蹙紧了眉。
“怕真是有细作了。”
第二日所有将军都集中在军帐中议事,大伙个个安分端坐,唯有文祁伏在桌案上闭目聆听。
“军师如何看这事?”方锦娘从兵书中抬起了头,看了看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将军:“自是军中有细作。”
大家心里本也这般做想,但听方锦娘这般不避讳地提出来时也瞬间有些哑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却听方锦娘继续说:“粮草失火,怕是军中有细作,如今敌方应当会有下一步动作,将军们作好准备,如今我们处劣势,没弄清敌军的目的前不可轻举妄动。”方锦娘看了看文祁的慵懒模样,推了推他胳膊。文祁睁开眼看着众人的目光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按军师所说的做吧。”
等众人离去后方锦娘将书合上,笔摆放好:“将军换身衣服罢,同我去镇上瞧瞧。”文祁一听眼睛一亮就不见了人影。方锦娘也换了身女装,在外套了件黑色外套,用帽包住了头,很难瞧见脸。文祁进来时方锦娘刚好将面具戴好,文祁看过去是一个平凡的女子,只那唇,那眼可看出她的风华绝代。
“将军便这般同我去?”方锦娘看着文祁那张十分好看的脸,觉得有些不妥,但又止住了说,“就这样吧。”
文祁命人牵来了马将方锦娘扶上了马,才跨坐上去。来北境的时候方锦娘都是坐于文祁身后,现下坐到他前面也有些尴尬,却听得文祁说:“你以前坐后面险些摔下去,还是坐前面稳妥些。”
方锦娘一听想起来北境时时常昏睡过去想来添了不少麻烦,当下也不再忸怩,安安分分地坐着。文祁看着她忽而心情大好,扬唇一笑。
“驾——”,马儿就在沙漠中狂奔了起来。
当他们来到镇上时已过了午膳时分,文祁经不得饿,一到镇上便寻了间酒肆,邻桌的胡人还在饮着酒。文祁凑近方锦娘,柔声道:“娘子想吃些什么?”
方锦娘不惊也不恼,抬眼配合地笑:“夫君点罢,随你。”饮声细语引得邻桌的人纷纷侧目,看见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倒是那男子面如冠玉,风流潇洒,心下都不由得想着好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妇。
文祁不住地给方锦娘夹菜,并不时强调一下自己的身份。
“娘子,这汤不错,补补身子。”
“娘子,吃这么点可不成,你太瘦了,多吃点。”
“娘子……”
文祁将这丈夫的身份做得十分顺畅,顺带占尽了便宜。方锦娘也未在意,他说什么便也像一个小娘子般顺从,只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文祁笑得极为好看,惹得老板娘亲自为其端上菜还一个劲儿地给文祁暗送秋波,而文祁却只注意着方锦娘的动作,心情格外的好。
“哎,听说了吗?听说那个中原将军带兵驻到北境境外,昨日粮草被烧了。”隔桌的人开始说到粮草时方锦娘抬头看向那桌的人,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夹了块豆腐放进嘴里细细地嚼,文祁表面虽是不动声色地献着殷勤,但也时时刻注意着邻桌的谈话。
“什么烧了粮草啊,前几天不也是看着有浓烟从那方传出么,好似为此王还大动干戈了一番,后来才知晓是假。谁知昨天的烟是否是敌方的试探呐。”方锦娘听到此低头一笑,想来素秋还真有大漠孤烟的意境。
“砰”的一声,只见那风姿绰约的老板娘向邻桌一飘,将酒坛放在桌上,红色的裙角若有似无地扫过文祁的脸。
文祁抬头,那老板娘冲文祁眨了眨眼,眼波流转间还有意无意地瞅了眼方锦娘,瞅着她平凡的姿色,平凡的身材,眼中带了几分嘲讽,然后转头顺势坐上了桌。
纤纤玉手将酒盖一开,用优雅妩媚的姿势为桌上的几个人斟满了酒,而那几个谈话的男人个个都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女子,只听得她用细软的嗓音说道:“你们这便不知了罢,从小狼来了的故事没少听过吧,怎么就不懂多了那么几次便有一次是真的了?”她顿了顿,伸手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我胡倩可是知晓,前几日日日有烟火,自最后一次的烟和昨日可是隔了四日之久呢!”
方锦娘的心脏突然跳了一下,文祁却不动声色地看着那个叫胡倩的女子。胡倩忽将手中的空碗放下坐到了文祁的身边,扭动的腰肢就像灵活的蛇:“公子你是外地人吧,这战争之地,可是苦了我们这些百姓啊。”文祁小心地避开向他靠过来的胡倩,伸手给方锦娘夹了块肉:“娘子多吃些。”转头冲胡倩礼貌一笑,“但老板娘的生意做得不错,赚够了银子可以外面走走。”
方锦娘放下筷子,文祁递给她方帕:“娘子可是饱了?”
方锦娘点了点头,却见得胡倩的脸色变了又变。文祁在她面前再三强调着方锦娘的身份,为的便是告知胡倩,他是有妇之夫,勾搭无用。
胡倩本是铁青的脸却立马转过来巧笑着:“公子和夫人当是才到北境,一路走来想来也是极为奔波的,不如在小店住下,也好由公子给胡倩讲讲北境外的世界可好?”
听了这话那些垂涎胡倩美色的男人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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