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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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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旻齐倒是爽朗地笑了起来,他笑起来十分地好看,如朗月入怀,清丽婉约之中又带了些许的邪俊之感。
  颜旻齐没有与唐珏说什么,只是直接从王座上走了下来,走到唐珏的跟前,扶起了唐珏。
  “本王不知京城使者竟是太子亲自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太子见谅。”颜旻齐在说话的当口虽是句句不失礼,但是那个语调却是吊儿郎当得很,这使得唐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倒是颜旻齐没有在意唐珏的动作,他本就是一位王,有着睥睨天下的野心,有着商人的狡诈,自然是把唐珏的动作看在眼里,却是没有跟他说什么,只是扶起了唐珏,便回到了王座之上,用那有些慵懒的神态看着唐珏。
  “本王一直未能明白,太子来我西境到底是有何贵干?”
  颜旻齐看着唐珏,唐珏倒也不躲避,直直地回看着颜旻齐,颜旻齐没有再笑,只是那眼底深处却有着浓浓的探究之色。
  “北境王宇文长的野心想必西王你也是看在眼里的。”唐珏没有直接说出为的目的,只静静地看着颜旻齐,忽而一笑,眉角上扬,有着颜旻齐都看不透的神色。
  “太子你是想说什么?”颜旻齐却也是毫不示弱地也扬了扬眉,那好看的剑眉向上一扬,然而配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觉着有些滑稽,但终归生得了一幅好皮囊,使得他的五官都配得十分的好。
  大堂之上早已安静了下来,只看得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与毫不退让。
  唐珏看着颜旻齐,忽而就冷下了心来,他一直没有想透,他如今面对的这个男人,是西境之王,却有着别人无法捉摸得透的心计,他能看清他的弟弟有夺位的野心,他能看清北境之王宇文长有吞并天下的野心,他唯独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他故做镇定地看着颜旻齐,颜旻齐抬头示意唐珏继续说话,唐珏稳了稳自己的状态才又看向了颜旻齐。
  “做个交易吧,相信身为商人的西王你是会感兴趣的。”
  “哦?”颜旻齐又是一扬眉,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看着唐珏,只等着唐珏继续开口。
  唐珏深吸了一口气。
  “我将北境夺于西王你,西王你助我登上王位。”唐珏说出这句话后,大堂之上如炸开了一枚弹药一般,立刻如死一般的沉寂。朝中的各位大臣都不敢说出一句话来,倒是朝中只有两个人特别镇定。
  那便是唐珏和颜旻齐。
  颜旻齐没有立刻回答唐珏,他只紧紧地盯着唐珏好半晌才开了口。
  “如太子这般说,你是想弑父篡位?”
  这句话倒是比之唐珏的话更是炸开出了一声响雷,这使得唐珏没能反应过来,他一直没有想过要弑父,就是想杀了唐珣他都是在内心里挣扎了许久才为之的,而如今被颜旻齐一语道破是想要弑父,这个罪名在朝中的大臣们看来,是大逆不道,没有人会是赞同他的,所以他此刻才懂了颜旻齐为何会在这个当口要他承认自己是想弑父篡位,这般,他其实就是不赞同了自己的做法。
  唐珏倒也是处过大事的人,在面对颜旻齐的反问的时候并没有慌张,反倒是迎着颜旻齐笑了笑。
  “若西王真要这么认为,那便是又何妨?”唐珏笑得有些苦。
  颜旻齐没有放过唐珏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他看着唐珏,唐珏也抬头看着他,他却是扬眉一笑,笑得大气又爽朗。
  “那么你便是告诉朕,朕有何好处?”颜旻齐这般才放了口,不再死咬着唐珏,他看得出唐珏是个心狠手辣的手,为了目的可以牺牲一切的那种人,无论牺牲的,是至亲,还是至爱,他狠辣,他无度。
  “待我唐珏及位,我锦安绝不来犯西境一丝一毫,并且锦安所有出海商品,都会给西境纳上相应的税,至于西王你准备要多少,便是与您定下了后,这税由你来定。”
  “不够。”颜旻齐看着唐珏,唐珏没有退让,直直地迎了上去,倒是看着颜旻齐,想看看他到底是想要什么,“锦安城内随我西境商人进出,不得干扰,并且本王还要在你锦安内修上一个避暑之地,在锦安城内,你可得保本王周全。”
  奸商就是奸商,不让自己吃上一丁点儿的亏,唐珏在听到颜旻齐的回答了之后先是愣上了一愣,而后却是没有再说话,大堂之上的大臣也开始了窃窃私语,这便是他们的王上,不到二七的年纪,心思却缜密得很,做事不让西境人吃上半点的亏,也不会让对方讨上半分的便宜。
  唐珏自然是听到了大臣们所讨论的事,自己的脸上也开始逐渐越变越难看,而颜旻齐却是自在得很,高高地坐在王位之上,没有理会唐珏却不好的脸色。
  “说上这么多,太子你便是再想想罢,这事,急不来的。”
  颜旻齐大上唐珏,行事也比之于唐珏更是稳重,在面对唐珏的不满的时候,却是没有半分的动容,只是看着唐珏,继续着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态。
  颜旻齐却是说完就走了,只留得唐珏一个人在大堂之上没有走,待同行的侍卫走过来时,唐珏才狠咬了自己的下唇,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自己的手掌心中,痛得他却是叫喊不出来。他嘴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狠话,却还是随着颜旻齐的吩咐同婢女一道去了自己的住宿之处。
  唐珏在夜里走了自己的住宿之处,来到了大海之上,登上了一艘小船,船不大,刚好只容得下唐珏和一位撑篙人。
  海面上的月光煞是好看,很大很圆,什么玉盘什么珍珠,怕都是敌不过自己亲眼所见,唐珏看着大海之上的月亮,它与大海相接,在大海的波光之上洒出好看的光,让唐珏有些移不开眼来。
  直至到了大海的中央之处,唐珏才让撑船的老人停了下来,他的周围没有其他人,没有侍从,没有其他的喧杂,他仰着头躺下,看着明晃晃的月光,思绪飘得有些远,他轻眯了眯眼,从眼缝里看到的月亮依旧是那般漂亮,却是同锦安的月亮不太像。
  他想起唐珣与自己说起的曾经,他想起庄墨玄与他说起的曾经,他想起方锦娘与他说起的曾经,他似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用了自己母亲的话来说,他一定要登上王位,因为这本就是他的。
  可想得多了,也无非是,帝王家,龌龊多。
  生为帝王之家,弑父杀兄,这些都是经常上演的戏码,他唐珏能活下来,全靠了他的母妃,却是生生为他挡下了那些刀剑,也是生生为他耗了那么多年的年华。
  所以他如今想要活下来,是为了能再登上那个王位,成为世界之霸主,才能保护好自己的至亲。
  这般一想,想得多了,唐珏竟是在船上睡了过去,那轻轻吹过的海风,让他的心也随着船的晃动而晃了起来,没有半分的杂念,便是这样毫无戒心地睡了过去。
  这方颜旻齐却是没有唐珏这般随性,他看着宣纸之上的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拿过了一旁的折子,一折一折地翻看着,直至打了呵欠,却还是喝了口茶,继续看着。
  “毕术。”
  “臣在。”
  颜旻齐抬起了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微眯了眼:“本王让你找的人,你可有找到?”
  “回王上,臣去寻过那位姑娘,得知那姑娘是锦安人,可是这么多年,王上你也只见过那姑娘一面,之后臣按王上的吩咐去寻了那位姑娘,可那姑娘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臣……无能。”
  颜旻齐微眯了眼,摆了摆手便是没有再说话,只让毕术下去了。
  颜旻齐又看了看那张画,没有再说话,只是心又开始不住地往下坠,那位姑娘早前救过他的性命,聪慧得紧,当时因着他迷糊中来不及问她的姓氏,来不及问她的名,她便是离他走了,再之后,便是无论如何都未再得知了她的下落。
  他轻叹了一口气,这便是想得而不能得的感受了吧,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未再说什么。
  颜旻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暗得到了该睡下的时候了,可是颜旻齐看了看自己的桌案,没有动。
  未央宫中的灯火彻夜明亮,直至天明时分,公公进去时,才发现王上早已是在桌案上睡着了。
  那张宣纸已落在了地上,福公公走上前将那幅画拾了起来,上面的那个女子,福公公见得太多了,都已记得熟了,那黛眉如远山,那眼眸如鹿茸,那鼻翼挺拔,那唇角樱红,时时都噙着笑,鬓角却有些凌乱,福公公不好妄下猜测,只将这宣纸收好放在桌案上,然后在颜旻齐的身旁站着,等着颜旻齐醒过来。
  风扬起宣纸的一角,可隐约看出那个女子姣好的容貌。




☆、四十、为人妻女

  这半年方锦娘在这大漠之上住得也是极好的,腿虽是废了,但是身子却是渐渐好了起来,不再受这毒药药性噬骨疼痛的折磨,方锦娘倒也是个明白的人,知晓自己只有失去什么才会得到什么,所以即便是失去了这双腿,换得这身体的转好,她竟也是连眼睛也不带眨上一眨的。
  虽是废了腿,但是文祁却是依旧会带着方锦娘去骑马,日子久了方锦娘倒也还真是爱上了骑马这样的事了,所以每每文祁提议去骑马,她便也是不会再推迟的,而晗玥却是闲不住,直吵着文祁也带了自己一同去骑马。
  这时素秋就会神出鬼没般出现在晗玥的面前,敲了敲她的脑袋:“怎么的?你秋姐姐教给你的,你却是一点儿都没记住么?你姨娘姨父要去骑马便是夫妻一起去,你说带着你这个小屁孩儿干什么去?”
  这时素秋又会缓下了声音同晗玥道:“你要去骑马就来告诉你秋姐姐我呀,我带你去不就得了?”
  相处了这么久了,晗玥倒也是摸清了素秋的脾性,总是嘴上说得不客气,但是心下里又是特别疼自己的,所以晗玥当下竟也是白了素秋一眼,素秋一瞅,差点就没有气得背过气过去。
  “秋姐姐骑得不好,还不如落哥哥带着晗玥呢。”
  这般一嗔怒间,刚好落平阳端着药进了军帐之中,一听晗玥夸着他,忙将碗往素秋的手中一塞,就抱起了晗玥,在原地转上了好几圈才停下来。素秋因着手中的碗中溅洒出的药汁而烫了手,咬牙切齿地只想生吞活剥了落平阳。
  虽心里是十分不满落平阳的,但是还是乖乖地将自己手中的药汤递给了文祁,文祁接过了药碗,才送递与方锦娘的面前,方锦娘下意识般皱了皱眉,文祁将方锦娘的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唇角轻轻地一扬,虽是笑得极浅,却还是极力隐藏着不让方锦娘发现。
  皱眉归皱眉,但方锦娘自来都不会让文祁与落平阳他们太操心,便还是拿过了药碗,一仰头就将药悉数喝尽了,喝完了后方锦娘却是觉着不对,这才疑惑地看着文祁。
  “我虽见你喝药是在喝药,但每每喝药的时候便是会皱上眉头,我道你应该是怕苦的,便是让落兄在药中加了几味药,这味就会稍稍甜上一些。”
  说完文祁就笑了,素秋就抖了抖,直想抖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而文祁虽是看在眼里却是没有理会素秋,便是轻轻地笑了笑就接过了方锦娘手中的碗。
  落平阳抱着晗玥没有放晗玥下来,晗玥就在落平阳的肩头笑了开去,“咯咯”之声传了开去,方锦娘向着晗玥那方看去,脸微微泛着红,晗玥一看方锦娘向她瞪了一上眼,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笑了。
  哪知方锦娘却又怎会是这么好打发的主儿,只见方锦娘示意文祁推着她向落平阳这方走过来,晗玥一瞧方锦娘过来了,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却是无处可退,只得往落平阳的身后缩了缩,哪知落平阳却是邪邪地一笑,就把晗玥从自己的身后拎了出来,还在晗玥的耳畔只用晗玥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方锦娘,你先生不好对付,所以我只好交出你了。”
  落平阳一说完就将晗玥交待出去了,自己还生怕再靠近晗玥般又往后退了两步。
  见自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被孤立起来了,晗玥这才撇了撇嘴,哭丧着脸,就只差哭出来了,落平阳侧了侧头,不再看晗玥那张卖乖讨喜的脸,但嘴边的笑却是掩饰不住的溢了出来。
  素秋在一旁看着落平阳从头到尾的动作,虽是没有站在晗玥那方,倒却是在嘴里低骂了一句:“这果然还真就是不是一家师兄妹,不进一家门了,有个狐狸师妹,怎么的也有个狐狸师兄。”
  话虽是这么说,但素秋心里还是极喜欢方锦娘的,只是又撇了撇嘴,不满地看着落平阳。
  落平阳倒是十分自觉地就自动忽略掉了素秋的目光,直气得素秋想吐口血出来,而方锦娘虽是听在了耳里,但也知道素秋本意是针对了落平阳,便也是不同她计较的。。
  直到方锦娘来到晗玥的面前,晗玥哭也不是,当然笑也是笑不出来的,只等着方锦娘给自己的审判,她抬起头来想向文祁求救,文祁倒好,笑得比谁都欢,她怎么就忘了,她刚刚在笑方锦娘的时候,连带着把文祁也一同笑了进去,现在她这个姨父不推她姨娘一把就是千万的幸运了,怎的还能指望他来救自己。
  “晗玥可还记得学到哪里来了?”
  “回先生,四书早已学完,五经里早已学过了《诗经》《尚书》《礼记》,还差《周易》与《春秋》还没有学习。”晗玥虽是嘴里答着方锦娘的问话,但是心里却是十万分的不乐意。
  晗玥终归还是一个孩子,有着孩子的心性,每日都在学习,便也是心生了贪玩的心思,加之这些日子以来,同素秋到底是去玩了,早已是将心性玩野了,现下一听到学习二字,就跟素秋见到他家老爷子一个样,早就已吓破了胆。
  素秋见晗玥这个样子,也是掩着嘴笑了笑,这下晗玥却又向素秋投来求救的目光,素秋心下有些过意不去,忙敛了笑,苦着一张脸看着晗玥,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方锦娘见了晗玥那张小脸早已失了神色,变得一片苍白,心头也觉得这孩子可爱得紧,忙拉过了晗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晗玥,明日若是把《春秋》背熟了,姨娘就放你出去同落哥哥骑马可好?”
  听到这里落平阳回过头来看着方锦娘,这时却是轮到了他哭丧着一张脸了,他求救地看向文祁,文祁侧过了头佯装着看帐外的风景,权当了没有看见,奈何窗户都没有,他什么也瞅不见,却还是给足了方锦娘面子,不甚理其他人。
  “将军,你夫人的药还是我在照顾着了!”落平阳怒了,忙着想撇清带孩子这样的事,素秋倒是在一旁看得十分带劲,没有上前说一句话。
  文祁听落平阳这般一说也觉着有理,忙又看向方锦娘,倒是方锦娘笑得一脸无害,她看着同样笑得开心的晗玥,揪了揪她的小脸:“师兄,无碍的,煎药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就行了,真不用师兄你亲自动手的。”
  这下落平阳倒是真想哭了,方锦娘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自然也就是下定了决心了,现下说什么也都是不管用的了吧,他无赖地摇了摇头,又瞪了眼晗玥,都怪这小丫头说自己骑马骑得好,要不是这般,方锦娘肯定就将这事交给素秋野丫头去做了,哪里会劳烦到他自己亲自动手。
  而一旁的素秋早已笑得直不起腰来了,哪知就在这个时候,方锦娘却又是笑了笑,转头看向了素秋。
  “素秋。”方锦娘笑起来是极美的,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不一般的灵动之感,文祁就在那一刻如失了魂般愣愣地看着方锦娘,素秋也看得傻了,她从未见过比方锦娘长得更好看的姑娘,就是皇宫中的那些妃嫔们,也都不见得会比方锦娘更加漂亮。
  “方姐姐,我在。”
  话一说出口,文祁就是白了素秋一眼:“我觉着素秋你该改口了。”说罢文祁又是一笑,“你瞅瞅晗玥叫的是姨娘姨父,你怎的就还是叫祁哥和姐姐?”
  文祁这般一话,方锦娘脸上的红又是更深了一些,而素秋倒也是反应极快的,忙甜甜一笑:“嫂嫂。”
  这一声嫂嫂叫得方锦娘真真没能说出话来,但好歹跟着文祁呆得久了,别的什么没有学会,倒是把脸皮厚的程度学了个一半过来,忙就敛了心神道:“前些日子我在教晗玥温书的时候发现素秋你的字写得还不如晗玥,身为素家的小姐,怎可在这些方面输与别人,你既叫我一声嫂嫂,兄如父,那嫂便是母,教教你写字也不足为过的吧。”
  这是方锦娘第一次这般说起自己的身份,不是方锦娘,不是军师,不是先生,不是师妹,亦不是一位姐姐,而是他文祁的妻,文祁听到这个当口就笑开了,再也不理会素秋与落平阳是何神色。
  而素秋和落平阳当真也就是傻了眼了,他们当然也是知道文祁对于方锦娘的不同之处,可是一直以来方锦娘便是神色淡淡,没有表现出对文祁的半点不同。
  只是这半年以来,虽说文祁常常就带着方锦娘出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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