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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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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方锦娘半夜被腹间疼痛折腾醒了过来时,她眯着眼揉了揉自己的小腹,然后起身走到桌案前,倒了一杯冷茶,小抿了一口,凉浸的茶水顺着向下,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方锦娘用手抵住小腹想让疼痛有所转移,却没有什么作用。
  就在疼痛加剧的这个当口方锦娘也突然明白了过来,定是那没多少药量却含有少量的药性在体内作怪,她本就身体不好,虽然这点药对于平常的正常人来说许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她方锦娘却不可以以自己的身体承受别人能承受的药物。她的这种疼痛是别人的百倍,甚至可能是千倍。
  方锦娘死命地将右手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小腹上,越来越沉重的疼痛让她的思绪开始涣散。方锦娘不敢发出半丝声响,她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宇文长,若让宇文长知晓她伤得不轻自然也会让文祁知道,这般一闹,文祁想来也是不会再让方锦娘留在这北境王宫之中的。
  方锦娘忍了痛,死命地咬住下唇,唇角裂了开来,腥红浓稠的液体顺着她好看的下巴嘴角流了下来,接着就是下鄂,再然后滴进黄沙之中暗了颜色。
  方锦娘站起了身子,左手紧扶了桌案,指甲深深地陷入桌案的缝隙之中。她疼,但她不能出声,她只能一步一步拖了有些虚浮的步子来到床榻边沿跌坐了下去。方锦娘闷哼了一声,腹间传来的疼痛越发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方锦娘一手拽紧了被单,一手抵死了腹部,她费尽了力气才躺在了床上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这般才让疼痛在四周的挤压之下变得不那么清晰,许久之后,方锦娘才被疼痛折腾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了过来已是到了晌午时分,玉木传话说让方锦娘去见王妃。方锦娘在房中梳洗了一番穿了淡紫色的外衫,着了淡粉的里衣,腰间系了绛紫色的腰带,因前夜睡眠不好而显得脸色苍白,方锦娘将发没有完全挽成髻,留了些碎发来遮挡住有些惨白的脸,之后又为自己上了些脂粉来粉饰自己那苍白渗人的脸色。
  待方锦娘推开门出来时,玉木早已在门外候着,见方锦娘一出来,忙上前扶住了她的手。方锦娘侧头看了看玉木,这玉木在这几日里也是极为照顾着方锦娘的,虽说她方锦娘只是一个俘虏,但玉木却没有因此而对方锦娘过多的脸色。平日里的起居也是玉木帮忙着打理的,这丫头也甚是知礼。方锦娘看着玉木熟稔地扶着自己,便也随了她的步伐向安宁殿走去。
  “你今年多大年纪?”方锦娘问玉木,玉木低垂了头,小心翼翼地答:“十六。”
  方锦娘也没有再说话,只跟了玉木去了安宁殿。胡倩依旧懒散地坐在软榻上,见了方锦娘,忙笑着走过来拉过方锦娘的手。
  “姐姐的客栈,怎的就不见姐姐你去打理?”方锦娘挨着胡倩坐下,胡倩为她斟了杯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真真以为我是那客栈的老板娘?”
  方锦娘抿了茶,轻放下杯盏,看了看桌案上的那盘残棋,执了黑子轻落下:“先头瞅着不像是,后来就肯定是的了,只是姐姐怎么会算准了我与文祁会在这个时候来到北境的镇上?”
  胡倩看着方锦娘落了黑子,本已走投无路的黑子瞬间又像是恢复了生气般,胡倩不由得从心里赞了方锦娘了得,后也执了白子落下:“我的确是那里的老板娘,每逢初一十五便去客栈住上两日,这次是宇文长想要知晓一些消息,便就由着我出了宫去。”
  “我瞅着姐姐同北王每次见面也就针锋相对,不想也有要好的时候。”方锦娘抬头看着胡倩,胡倩因着方锦娘的话而低下了头却又立马抬起头来看向方锦娘,她执了白子落下,对方锦娘扬眉一笑:“在这里,他能困住的也只有我这个人罢了,我能出去为他带点有用的情报回来,岂不比日日待在这宫中给他脸色看强。”
  胡倩说得甚是随意,方锦娘也没有再接话,只顺着胡倩落的子落下了自己的黑子,一盘棋到最后杀下来,直杀得胡倩连连败退。最后方锦娘终将死局扳了回来时,胡倩才无奈放下白子认了输。
  胡倩看着方锦娘不急不躁的神情,只有些苍白的脸色,她抓过方锦娘的手,指尖冰凉刺骨:“你昨夜可是有感到小腹疼痛?”
  方锦娘点了点头,只觉得浑身乏力。胡倩起身正准备叫医师,却被方锦娘冰冷的手给拉住了,方锦娘抬起头看了眼胡倩,招呼了玉木进来。
  玉木进来后,方锦娘拉过胡倩的手轻声道:“我同王妃甚是聊得来,今儿我就在此用膳了。”说罢玉木退了下去后,方锦娘才坐下缓声道:“好姐姐,这药虽是药性在,但我总归还是能支撑一段时间的,宇文长一开始放任你的作为,不就是想用药来牵制我么?这般大动干戈地请来医师,别说宇文长那方,就是文祁那方传开了也指不定他会闹腾多久。”方锦娘将声音压得极小,一来是为了防止不让外人听见,二来她也真真是提不起一丝气力来。
  昨夜的一番折腾,这小腹的疼痛虽有所减轻,可这般一闹方锦娘本就不好的身子越发地虚弱了起来,北境比不得锦安城,这里的条件也自然是不能于家中来做比的。方锦娘却是个极能忍的人,胡倩知晓这药的厉害,她早前给那些女人也喝过这药,可如方锦娘这般不哼不响就忍过来的人,她也还是头一遭见到。
  胡倩怜惜方锦娘,她让下人摆了碗筷同方锦娘一道用了膳,其间不住地给方锦娘夹菜。方锦娘也不推拒,只慢慢地咀嚼吞咽。
  方锦娘抬头,外面的风吹得有些急,黄沙打着旋,急驰而过。方锦娘用手中的筷子轻轻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有些不上心。胡倩看着她这般模样也不再有过多的动作,只轻接过方锦娘手中的碗放下:“夫人,我瞅着你也吃不下,还不如我同你出去走走。”
  方锦娘知胡倩是为着自己着想,便也推了碗站起身来,恰巧宇文长在这时走了进来。胡倩的身子一顿,开口又是好一阵讥讽:“哟,这个时辰北王不在锦鸾殿用膳,跑来安宁殿是作甚?”
  宇文长也不理会胡倩话里的刺,执了胡倩的手坐下:“我道你这几天怎的这般安分,却没想到你却日日在这里同锦娘下棋、用膳。”
  玉木忙为宇文长添了碗筷,方锦娘看宇文长和胡倩都坐下了,自个儿也不好继续站着,也坐了下来。宇文长为胡倩夹了菜然后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方锦娘瞧着这阵势怕也是没了机会出去走走,便也执了筷子继续扒拉着自己碗中的米饭。
  胡倩倒执拗得很,宇文长给她夹什么菜她就把什么菜挑出来,宇文长乐此不疲,胡倩倒也不厌其烦,只是苦了一旁不住扒饭的方锦娘。他们这般一闹了后,胡倩终还是泄了气,安安分分地在最后还是吃完了饭。
  待宇文长也吃罢了后,方锦娘才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小俩口之间的事太过于复杂,她是绝不能插手的。
  胡倩看着宇文长放下了筷子,忙唤了翠碧:“你将北王送回锦鸾殿去,北王喝得有些多了。”
  方锦娘在一旁听着不住地叹气,宇文长今儿个可是连酒杯都没碰过,何来喝多了之说。
  方锦娘也不作声,只由着胡倩瞎掰,而宇文长斜睨了胡倩一眼,倒还真如胡倩所说的回了锦鸾殿。方锦娘不知晓这般又是唱的哪出,但她可以看出,宇文长着实了宠溺着胡倩,就算是欺骗,他都能坦然地接受,当下也不好再太多地说些什么,只由得这小两口去了。
  方锦娘回过头来看着胡倩,胡倩似有些分神,但她依旧扬了唇角,美艳得不可方物。
  方锦娘想上前问问她可好,还未走近,就只见胡倩站起了身。
  “十年前他娶我嫁,是为了杀他;十年间,他宠我我恨他,没个尽头;十年后,我想着的还是如何能要了他的命。”方锦娘听着,胡倩拉开与方锦娘的距离,踉踉跄跄地走至门边,方锦娘想上前扶她一把,她轻巧地挡开了方锦娘的手,“可是,夫人……”
  方锦娘突然不想听到她后面所说的话,这话,对宇文长来说许是想了十年都未开花结果的,可是这话,对于方锦娘来说,那句话定是能拉扯了她进入地狱深渊。
  可是,她明明听到了胡倩的话。
  “千般刁难万般折腾,没有舍弃我的,也只有他。”




☆、十九、歌舞升平

  胡倩说得甚是轻巧,可方锦娘却越听越觉得心寒,她现下不敢去揣度胡倩的心思,只跟在胡倩的身后出了房门,胡倩这般一走却是来到了静轩殿,看着方锦娘种下的沙冬青在阳光的照耀下,那金灿灿的颜色甚是讨喜。
  胡倩也不自觉地笑了笑,那笑明媚动人,如北境大漠之上的艳阳,如广袤大海之上的落日,那种恬淡而舒心的笑不似方锦娘所见的胡倩,却又比之从前的胡倩更甚美丽。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端详着胡倩,等待着胡倩的下一步动作。
  胡倩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方锦娘,方锦娘这才紧蹙了眉心,低下了头像是在思纣着什么,那种心不在焉的模样统统被胡倩看在眼里。胡倩却是蹲下了身子,用手轻摘了一朵鹅黄色的小花斜插入自己的鬓角,抬头明媚一笑,那笑如京城中开得最为明艳耀眼的芍药花:“少夫人瞧我这花,可好看?”
  方锦娘这才抬头看着胡倩,这一看,也被胡倩那仿若仙人般的笑给怔慑住了,那浅浅淡淡的黄色小花极衬了胡倩的肤色,也因着胡倩着了金碧的华服,这花虽是浅淡,但那种清雅脱俗的美,也让方锦娘由衷地赞了胡倩的容颜娇美,便只笑点了头聊以回应。
  胡倩站起身来走向方锦娘:“从前我喜欢过京城里同将军在一起的日子,后来来到这大漠之中,我想着如果能同将军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再后来将军回了京,我自愿留下做一个细作,我也没有悔过,所以少夫人不必为此烦恼。”胡倩更是走近了方锦娘,将手中另一朵沙冬青斜□方锦娘的发髻之中,待固定好了位置又冲了方锦娘一笑,“我这命是将军给的,我自当还了他。他宇文长所欠我的,用这十年也都是换不回来的。”
  方锦娘一愣,却被胡倩轻握住了手心:“将军有个好儿子,少将军有个好夫人,一家亲和,我便也就安心了。”
  方锦娘被堵得发慌,想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来,只怔愕着看着胡倩,胡倩的金色华服在阳光的照耀下将她衬得极为美艳,可繁复锦衣却掩饰不了她脸色的苍白,那眉头轻轻一皱便可见她的痛苦神情,而她却抿着唇角微微一笑,笑如四月的暖阳,三月的和风。
  方锦娘的喉间不能发出一个声响来,只能随了胡倩慢慢地向静轩殿里方走去。
  “有话,我也不便同少夫人你拐弯抹角了。”胡倩领着方锦娘在桌案前坐下,为自己与方锦娘各斟了一杯茶,小啜了一口才轻轻地道,“打从我第一眼见到少将军我就知晓了他的身份,你们也来得凑巧,碰上了我与莲二。若是当真让宇文长的人遇上,后果怕也不是今下这般。”
  方锦娘也缓了神色坐下静静地听着胡倩的叙述,接过了杯盏,却没有喝。虽此刻的方锦娘亦是口舌干燥得厉害,可她心里却是不那么平静的,她只坐直了身子,怕了一个不小心,胡倩因向着宇文长而转头反咬自己一口。
  “宇文长与朝中官员有所勾结,想必莲二已经告知了少夫人,宇文长的野心是权倾天下,我来这里的原本目的,也就是为了给文将军提供线索,今下遇上少将军和少夫人,我便将这些告知与少夫人吧。”胡倩说到此处淡淡一笑,那笑里噙着无可奈何与不安,“我怕,现下不说,便是没机会再说了,何况我也知晓,这辈子我也都见不到文将军了。”
  方锦娘握着杯盏的手紧了紧没说话,只待胡倩说完喝了茶,又才静静地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杯,轻抿了唇,听着胡倩悠悠开口,缓缓道来。
  直到夜色将至,玉木扣门而进称北王吩咐邀王妃和文夫人前去锦鸾殿用膳,胡倩才抬头看了看天色,而后笑道:“一道去吧。”说完就吩咐翠碧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方锦娘没有像胡倩那般打扮,只静静地等待着胡倩将一切打理妥当,便和胡倩出了安宁殿。
  当方锦娘与胡倩来到锦鸾殿时,夜幕早已落了下来,宇文长摆好了桌宴,他身边站着莲二和耶稚。
  莲二后来和宇文长说了两句话后便也落了座,这两人表面上平和得很,这北境王宫中的臣子除了几个知晓□的,还当真是看不出这两兄弟华丽外表下对彼此的处处算计。他们相处得甚是平和,就是连方锦娘看了,若不是因着知晓这些皇室破事,还当真也会为着他们这兄弟情谊好好地感叹一两声。
  而耶稚一直站在宇文长的身侧没有动,方锦娘只见过耶稚两次,这个男人看上去颇为老实,皮肤黝黑,身体看着也甚是强壮,那乌黑的眸子如北境沙漠之中黑布之上的璀璨星光。耶稚的话不多,只在宇文长的身边站立着,时刻护着宇文长的安危。
  歌舞升起,这也是方锦娘第二次见着北境之上的女子,她们着衣的风格也与中原之人大相庭径。北境女子的眉似要浓密一些,眼窝较深,只那眼睫当是又浓密又卷翘,整个眉眼看上去格外地灵动。那纤腰细腿在本不完整的舞裙下若隐若现,妩媚的模样比之胡倩更胜了几番。
  方锦娘落了座,宇文长举杯遥敬方锦娘,方锦娘却摆了摆手,扬了声道:“劳北王厚爱,我本身体不好,不适饮酒。”
  “哦?上次看夫人倒是爽快,今下又是怎的呢?”宇文长语毕自行将酒水饮尽,空出身侧的位置来给胡倩坐下,胡倩也未说什么只轻提了裙摆在宇文长的身侧坐下。
  “那也全是因了上次有夫君作陪,伤着了还有他护着,如今我只身一人,自当照顾着自己。”方锦娘说得极慢,她抬头看了看宇文长的脸色,宇文长倒也没有气恼,只轻摇了酒杯邪媚一笑,散乱的发丝若有似无地划过清冽的酒水,“也罢,文将军不在,夫人自当是得顾着点自己。”
  方锦娘将话说得极巧,她方锦娘虽说如今在这北境之中的敌方军中生活,但她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会对文祁造成过多的威胁,而文祁也自然会明了方锦娘的手段,定然也不会因了方锦娘而受宇文长胁迫。
  宇文长依旧噙着笑,神色淡淡,轻抿着酒。耶稚坐在一侧亦没有说话,只侧着头看着方锦娘,方锦娘注意到耶稚的目光,回头报以微笑,耶稚的脸似在那一刻有些犯了红,没等反应过来却听得宇文长开了口。
  “夫人这几日,可是应当为自己多做做准备?”
  “为何?”方锦娘抬头。
  宇文长放下了杯盏,伸出修长的五指从果盘上摘下一颗葡萄,轻用指甲剥了皮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后吐出籽,方锦娘耐心地待着他开口,宇文长倒也不急,只轻轻擦拭了唇角后才开口:“文将军那方援兵未到,而我这方,已做足了准备,你说说当下我是该如何?”
  方锦娘一听,没有说话,她道不明白一天之中所听到的事怎会如此繁杂,她皱着眉没甚再听宇文长说了些什么,只在桌下拽紧了衣角,但表面却容不得半分慌张之态。
  宇文长见方锦娘没有说话,只笑着看了看胡倩,胡倩坐在宇文长身侧,在他人面前,胡倩倒是极给宇文长脸面,轻蹙着眉为宇文长斟了杯酒,自己拿着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她心中不快,宇文长自当看在眼里,只在桌下轻握了胡倩的手,胡倩却是不自在地将他的手挣开,而面上依旧讨好地对着宇文长微微一笑。
  宇文长今天的心情似是很好,午膳来到安宁殿陪着胡倩一同用膳,现下胡倩这般动作也没令他恼怒,尽管胡倩挣开了他的手,他却还是面上含笑将胡倩地手拽向自己的手心,那长年握刀剑而带了厚厚茧子的手硬是再也没放开胡倩。
  胡倩不好再挣扎,只能将目光投向方锦娘,方锦娘却是皱紧了眉头面上却噙着笑:“不会,你一定得等足了三个月。”
  方锦娘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同宇文长这般说知,按理来说此刻宇文长占据了优势,就算是现下杀了她方锦娘,文祁也不能立马敢来救了她,而此刻对着文祁发兵,文祁自当也招架不住,她只凭了宇文长的那一丝野心就妄自揣测这三个月,说白了,就是她方锦娘在赌罢了。
  宇文长也没再说话,只看了歌舞轻抿着杯中酒,而方锦娘在桌下的手却不住地颤抖。
  他们各自心怀着鬼胎,却不愿在人前表态。
  酒罢,宇文长同胡倩回了锦鸾殿,方锦娘漫不经心地在回静轩殿的路上走着,时而路过的宫女会低头向她问安,她也不甚理会,只把玩着腰间的玉来回抚摸。
  那玉起初是她父亲留与她的,小时候方太傅特疼她这个女儿,总是将最好的送与她,姐姐自小不能见外人,后方锦娘又喜欢跟缠着姐姐戏耍,方太傅无奈,只得送走了方漠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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