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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无耻,残妃不好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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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看一眼,夜宴尘便移不开双眼,一直端详着那幅画。画里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强撑着孱弱的身子跪在雨中。明明被雨淋得狼狈,却反让人犹似看到雨中盛开的清莲,不妖不艳。
  画中人是他……
  他记得,那时父皇刚刚驾崩。朝中动…乱,乱臣造反,年少的他根本回天无力。而那时南宫羽率领他的军队回朝了。所有的事,在那天雨中祭拜之后都不一样了……
  “回不去了,不是吗?就算你心甘情愿地死在我剑下,一切也都回不去了……”
  鲜有人知,三年来这对关系亲密的君臣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太子亲自举兵灭了整个将军府;没有人知,孱弱的太子殿下和南宫羽将军单打时发生了什么,太子能胜出。人们只知道,那夜过后,护国将军府在一场大火中湮灭,太子回宫大病一场,连曾经听说会在九月初八举行的太子婚礼也没有举行……
  ——
  九月初九,重阳节,宜祭祀、出行,忌动土、安葬。
  “皇叔,她醒了吗?”chuang上休息的夜宴尘微弱出声。
  “宫女来报,刚刚醒来。”看着面如白纸的夜宴尘,夜冥不忍心违背他的意思。
  “那就让人送她走吧。最好送回北楚那人身边。”
  夜冥闷声道:“这个我做不到!宴尘,我跟你说过的,现在能救你的只有她了,你才执意要放她走!你若死,你要将南越百年的基业置于何地!”
  “南越和幽欢,都要拜托皇叔了。”
  夜冥没有答应却也不反对,只是怒气冲冲拂袖离开。
  “夜宴尘,你不告诉我到底是谁,现在又准备把我送去哪里?”夜冥前脚刚走,凤天舞后脚也进了他的寝宫。只是原本高亢的声音在看到chuang上病弱的某人后渐转低沉,“你怎么了,我不过睡了几天,你怎么都快病的要死。”
  “没事,老毛病了。”他微微笑,“怎么,送你离开不用和我成亲,你还不答应?”
  凤天舞白眼:“我连自己是谁都还不知道,去哪不都是一样的吗?”
  “那你陪我去赏菊,我就告诉你。”夜宴尘期许的看着凤天舞,看到她点头后莞尔一笑。
  ——
  “你不过就是赏菊嘛,有必要爬屋顶这么高吗?”屋顶上,凤天舞小心翼翼地扶着夜宴尘,生怕一阵风就把他吹掉下去。
  “重阳,本来就应该登高不是吗?”
  居高临下,看着御花园里繁花盛开,美不胜收。凤天舞下巴示意了下:“呐,桔花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该说我的事?”
  “这么心急?”夜宴尘时不时偷瞄她扶着他的双手,心里特别踏实,有人陪在身边的感觉当真好……
  凤天舞挑眉:“难道你想赏一天菊然后才肯说?”
  夜宴尘勾唇:“凤天舞,北楚睿王妃。”
  闻言,凤天舞差点坐不住掉下去,眸色微冷:“什么,我真的嫁过人了?不可能!我手臂上的朱砂痣还在呢!”
  这下,轮到夜宴尘诧异地看着她。当初在北楚,她和楚云睿琴瑟和谐是有目共睹的……难道只是貌似神离?可他们彼此的眼神都是那么真切。
  夜宴尘咳嗽数声:“我知道的就这些。”
  “那你还骗我嫁给你?”凤天舞松开手指责,看到他摇摇晃晃又连忙再次抓住。
  夜宴尘揶揄:“是啊,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嘛。”这句话是真的!
  凤天舞扁扁嘴不想继续深入:“……你今天很反常。是怎么了?怎么会短短几天就病成这样子?”
  “因为昨天我们没有成亲,我相思成疾。”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做了个西子捧心状,但显然被骗过了的凤天舞是不会相信:“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跟那个南宫将军有关?”那天御书房里的话,她多少明白了些。只是没想到,他堂堂一太子,居然也只能无奈到被一臣子欺凌。
  夜宴尘眸色一冷:“与他无关。”
  “那我该怎么救你?”在夜宴尘诧异的眼神中,她继续说道,“先前我听到了你和你皇叔的对话,他说我能救你。……我该怎么救你?”
  夜宴尘痴笑:“他随便说的,为的就是你嫁给我,你也信?”
  凤天舞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辨认真伪,许久,她开口问道:“那如果我嫁,你就能没事吗?”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嫁我?”
  凤天舞耸肩:“我之前不嫁是不想没了自由。现在想嫁,是想你能活着,反正我对我那夫君没有任何印象。我现在只认识你一个。”
  夜宴尘释然笑:“可我不想娶了。”他安慰道,“况且你嫁不嫁我,我都不会死,都能像现在一样的活着。”
  踌躇片刻,他最后还是伸手摸着凤天舞的头:“我说了,皇叔那只是骗你的。皇叔武功高强,你在外面他肯定知道,他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一入宫门深似海,你会永远都不再有自由。我不想你跟我一样,没了自由。”
  “我想你夫君现在一定疯狂在找你。”
  凤天舞看着脚下花海,闷声道:“夜宴尘,你会好好活着吧?”
  夜宴尘小声道:“会的。我会努力活下去。”
  “好!我以后有空会回来找你的,可别让我看不到你!”
  看到凤天舞伸过来的手掌,他击掌附和:“不用你回来这么麻烦,我每年都给你写信,到时候你肯回信就成。”
  “放心,会的!”
  午后,沙沙秋风中,凤天舞提着大包小包奇珍异宝坐着马车离开南越皇宫。而夜宴尘,自她走后便屏退宫人,一直呆在御书房内书信。直到夜幕降下,宫人准备进去掌灯时才发现,他已经趴在桌上睡去了。
  他手边是一叠书信,除了第一封是给冥王夜冥以外,其余的全是写着“冷清秋亲启”的信件,还附上了年月,一年一封……
  宫人出宫禀报夜冥时,正巧遇到夜冥夫妇在门口送人。
  “师父师娘,徒儿先走了。”看到宫人下车焦急的神色,妃色女子跳上马准备离开。
  “好。你自己万事小心。”
  “师父放心,徒儿找到他后一定会回来再找师父的。”说完摸摸肩上的小*物,便骑马扬尘而去。
  庆元十九年重阳,太子夜宴尘薨。夜冥收到的信没有过多的文字,只是拜托了储君夜幽欢,还有“秘不发丧”。
  ——
  赶着马车在城镇间行走,感受着风土人情,凤天舞是越来越觉得夜宴尘真乃明君,能把南越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边走边玩,她慢慢也都不想去找什么失散的夫君,只是一味的留恋山水。直到某天凤天舞停留在一家客栈休息顺便置办点干粮时,一个老迈的和尚出现,打破了她和谐的生活……
  那是一位顶着满面油光的大饼脸,腰间足足可以割下二十多斤肉的老和尚,一身袈裟被蹭着油光瓦亮,举着他那可以抠下一斤泥的爪子向凤天舞行礼,亮出黄黄的牙齿笑米米开口:“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正文 128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没有人能忍受一个肮脏邋遢的和尚坐你对面对你笑米米,顺便对你的菜垂涎三尺的情况还吃得下去饭,尤其该不速之客浑身还有一股腥臭得可以熏死人的气味。
  凤天舞不是神,不是和尚同类,更不是什么五官散失的可怜人,自然在看到和尚坐在自己对面后的下一刻,自动放下了筷子。
  她伸手赶了赶突然出现在她桌上的苍蝇,疑惑不解:“我们见过面吗?为何我记不得?”
  和尚微笑,刚收起来的黄牙又借机露了出来:“施主贵人多忘事自然记不得了。”然后眼睛一直眯着桌上的菜:水晶蹄子,黄金虾球,红烧狮子头,酱鸭,还有两道绿油油的,心里十分满意并且非常期待。
  凤天舞咳嗽了声提醒道:“大师,你口水滴下来了。”
  “是吗?”和尚赶忙伸手擦了下巴,这才发现被凤天舞开玩笑了,也不慌张,三露黄牙:“施主果真不记得老衲了?”
  对方眼神散发的饥饿信号实在强烈,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对方只是来蹭吃的。但凤天舞依然还是投降:“记不记得有那么重要吗?我看大师您也饿了,若不嫌弃就先吃吧。”说完好心把两道素菜推到和尚面前。
  和尚吞了口水,双手合十:“多谢施主。施主还是和以前一样善良!”说完,一手拿筷子,一手把远处的盘子都堆在自己面前,毫不客气的开吃。
  对方诚恳的态度倒是让凤天舞疑惑了。难道这和尚以前真的见过她?回头一想又觉得无所谓,萍水相逢一和尚而已,她只要知道自己是北楚的王妃就行了。
  想来想去,她终于想起了自己应该去找找她的夫君……
  放了锭银子在桌上,凤天舞刚想起身离开,和尚端起盘子舔了一遍后也迅速起身:“施主是不是要回北楚?”他舔了舔唇边油渍,“老衲也是准备回北楚的。不如我们一同偕行?”
  听到和尚提到“北楚”二字,凤天舞确信他们之前确实该是有所认识。只不过,偕行?开什么玩笑!跟一个吃饭只吃肉不吃菜的猪和尚一同走路,只会图添烦恼和浪费她的粮食。
  凤天舞拒绝:“多谢大师好意,我习惯独行。”
  和尚放低姿态:“那肯否求施主携带老衲一程?天色已晚,老衲老眼昏花不认得路。”
  好和尚,赖上她了!
  凤天舞:“大师明儿上路不就不用担心夜路。”
  “施主所言甚是!老衲也觉得夜路实在不安全。要不老衲也明儿再启程。”看到凤天舞转身离开,和尚紧追不舍。
  凤天舞嗤笑:“那大师您老休息,在下年轻,眼力劲好,先行一步!”
  和尚大喊一声:“施主!”
  被缠住实在无奈,凤天舞拍了拍额头,懊恼地走向柜台,有气无力:“掌柜的,住店!”
  到了第二天,天都还没开始亮,凤天舞就走向客栈后院准备驾马车离开。
  可谁能帮帮忙告诉她,坐在她马车车辕上睡觉的人不是那个臭和尚……
  手指头不敢戳和尚,她只好大声叫嚷:“喂,大师,拜托醒醒!”
  和尚惊醒又惊喜:“施主,您这就要启程了?”
  摆脱不掉那只能捎上了……想到还有个免费的车夫帮忙赶车,凤天舞终于说服自己带着和尚启程。
  然而现实往往残酷,还没一会,和尚就嚷着找她要吃的,一会儿又要喝的。
  “施主施主!”
  “和尚你再叫,我就弄死你!”睡觉都不踏实!终于在被和尚第不知道多少次吵醒的时候,凤天舞爆发了。
  “不是施主,快跳车!马疯了,控制不住!前面是悬崖!”和尚慌张的解释着。
  凤天舞一听打开车窗往外看,不远处确实是悬崖,而他们的马车现在正以不怕死的速度朝着悬崖飞奔。她拎起包袱大喊一声“跳车”便从窗户往外跳,接着和尚也赶忙从车辕上跳下。
  他们刚跳下马车,马车就投入了悬崖的怀抱,崖下还能听见马临死前歇斯底里的嘶鸣。
  看到胖和尚在地上滚了几圈后依然相安无事,凤天舞嫉妒得很。但只要一想到她手臂的擦伤是为何而来,不由得七窍生烟。
  她气呼呼的背着包袱走到和尚跟前:“会不会驾车啊,想害死人啊!”一想到是和尚死缠烂打跟着自己才有这下场,她就气的之想骂人,上次被夜宴尘骗了都没有这么生气。
  和尚自知理亏,耸拉着脑袋一直认错,却没什么效果。
  正当凤天舞构思措辞怎么扔下和尚时,眼前一阵白色旋风刮过,和尚像颗球似得弹开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风止,一白衣公子停在愣住的凤天舞面前,惊喜的抱住了她。
  “阿舞,我可算找到你了!”
  突然被抱住,凤天舞可算是回过神来。手指头戳了戳男子的背:“我说公子,我们认识吗?”
  楚云睿松开她,上下前后仔细检查,担心道:“阿舞,你怎么不记得我了?我是你夫君。”
  “这位施主,请您不要看见人家姑娘漂亮就像占便宜!”和尚被踢的一阵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同伴被人揩油,还是很义气地上前帮忙,还试图用他那油腻腻的手去掰开楚云睿的手,不过还没成功,就又被踢到马路一边。
  楚云睿以为凤天舞还在怪她没保护好她所以装作不认识,只好把气都撒在和尚身上——脚下丝毫不留情:“让你对我们阿舞不怀好意!臭和尚!”
  “我哪有对女施主不怀好意,分明是贼喊抓贼!”和尚有气无力的控诉。
  看着眼前翩翩君子言语间对自己的维护,凤天舞莞尔一笑。伸手扯了扯楚云睿的袖子:“喂,你别踹了,大师一大把年纪,不经踹。”好吧,她显然忘了刚才因为马车*的缘故,她自己都想踹和尚一脚。
  收到命令,楚云睿立刻收脚,讨好:“恩,阿舞说不踹就不踹了!”
  他拿出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卷起凤天舞的袖子,轻轻地上药,语气颇为心疼道:“怎么就受伤了……”
  “我不记得你。”
  楚云睿摸了摸她头:“我知道。刚才还以为你在发脾气,现在我相信了。”他伸手抱住凤天舞,心有余悸,“对不起阿舞,这么久了才找到你,我都要骂死我自己了!”
  胖和尚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起来看见楚云睿还抱着凤天舞,走到跟前继续说教:“我说公子,你到底为何要欺负这位女施主。”
  “大师你误会了,他是我以前的朋友。”凤天舞拦住楚云睿,细心的解释着。不知为何同样是冠如美玉的男子,她对夜宴尘就没有那份相信。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夜宴尘提过那位满世界疯狂找自己的人……
  楚云睿连忙纠正:“不是朋友,是夫君!”
  和尚显然不信,认为男子也是跟自己一样,看着姑娘傻头傻脑便骗说之前认识,好一路上骗吃骗喝。
  于是,在和尚鄙夷的眼神下,三个人一同上路。
  “阿舞,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不累!”
  “那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不用!”
  “饿不饿?”
  “不饿!”
  “阿舞……”
  “干嘛!”凤天舞被吵得受不了,语调升高火气加大。原来一个胖和尚已经吵得受不了了,好不容易胖和尚安静了,又来个更吵的。
  楚云睿对手指,往胖和尚的方向瞥了眼:“那个臭和尚一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和尚不爽顶回去:“小白脸,你说清楚,谁不怀好意了?”贼喊捉贼这招实在是高,估计想把他赶走了,对女施主劫财又劫色!
  楚云睿叉腰:“臭和尚,你不要以为你装和尚就真我佛慈悲了。哪有你这么肥头大耳的胖和尚!假的吧?”要不是看在阿舞的份上才没对你动手,你居然还死不要脸的赖着不走。
  和尚瞠目认真回答:“老衲我从来不是吃素的,这么胖,施主有意见吗?”
  “你不是吃素的,难道我吃素!”
  “够了!”凤天舞瞪了两人一眼,“要吵架的就别跟着我!”这才结束了一场纠纷。
  顾及到凤天舞熊熊的怒火,两人最终改辩论为眼神对战,一路上瞪来瞪去,就差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阿舞,现在日头正大着,我们休息下吧。你也累了。”楚云睿推掉外衣扑在地上扶着凤天舞坐下,“饿了吧?等我打只野兔给你。”
  凤天舞点头:“额……你自己小心点。”
  “打野兔,哈哈哈。不知道等施主野兔打回来,是天黑了呢,还是我们饿死了呢?”和尚直接躺在树根下讽笑。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结果一接受到凤天舞杀人的目光后闭上了嘴,只剩心里默念:色即是空啊……
  楚云睿何许人也!即使武功不是最高的,但也是以一当十的高手,在林间打只野味对他来说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不一会儿,他便满载而归。烤好野鸡后,在凤天舞眼神的督促下大发善心的分了一块给和尚。
  和尚对着凤天舞微笑谢礼,开吃之前不忘咕哝着:“不是说野兔吗,怎么成野鸡了……”
  和尚三两下就把鸡肉吃完,合上油腻的双手口中默念“阿弥陀佛”。然后在楚云睿和凤天舞诧异的目光下,收集了所有的鸡毛买到土里,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给死去的鸡超度亡魂。
  楚云睿极端鄙视和尚这种虚情假意的行为,嘲笑道:“臭和尚,你超度鸡之前拜托能不能把嘴边的油擦干净?”别问他一温润如玉的公子哥为什么现在说话都带刺,都是和尚逼得!夹在他们夫妻之间吵得他们不得安宁!
  凤天舞也觉得好笑,却没多说什么,只是真心好奇到底是那个寺庙才会早就这么个和尚。
  太阳已经落山,可他们却依然还没走出树林,只好找了块空地升起火堆休息。
  鉴于中午和尚一副“我佛慈悲”的样子,楚云睿特别理解人的把他怀里仅剩的两个小馒头送到大师手中,然后靠在凤天舞身边帮她烤野鸡。
  到底是姑娘家,凤天舞看到和尚拿着馒头却没有吃,只是满脸的悲呼哀哉,便不忍心地扯了楚云睿袖子:“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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