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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之下,必有娇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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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婵又好气又好笑,将剩下的柑子抢回自己吃了,笑着埋怨丈夫:“好玩吗?”不等丈夫回答,将嵩儿也抢了回来,摸着孩子的脑门哄道:“走,咱们不理你爹了。”说着,就要起身走。
    沈琤从后面在保护他们娘俩,笑道:“你还说我,你看嵩儿那样子,你不也笑了么。”
    暮婵回忆了下嵩儿“叫苦”的小样子,强压着嘴角的笑意,腰杆一挺:“我没笑。”偏这时怀里的儿子还在一脸痛苦的咂嘴,暮婵见了,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下笑出来,但很快不好意思的捂住嘴,收敛笑容,装作正经的道:“我哪像你那么没心没肺的。”
    明明两个人都笑了,沈琤可不想自己当坏人,在她腋下搔了下:“那你现在笑了吧。”
    暮婵被偷袭,她便将儿子放到一旁,去搔丈夫的痒,口中笑道:“你欺负完嵩儿就来欺负我,哪有你这样儿的?”
    沈琤跟她嬉闹,抱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床上:“我还真就欺负你了。”
    “不行,孩子看着呢。”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赶紧出声阻止。
    沈琤瞅了眼一副懵懂模样的儿子,本来打算不在乎嵩儿的,料想他这个年纪也记不住什么。不过犹豫片刻,还是将儿子抱出去给奶娘带,才继续回来欺负娘子。
    暮婵本来都整理好衣裳坐起来了,又让他给按回了床上,亲她的时候就听她一直在笑,沈琤纳闷:“你笑什么?”等打算真正进入正题的时候,才发现问题:“你来月信了?”
    “我不是才跟你说过了么,你真是日理万机,前脚说的话,转眼就忘了,我就是笑你这个,你也是,还把嵩儿送走了。”她含着笑意,在他脑门上点了下:“小笨蛋。”
    沈琤只得搂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行行,我是小笨蛋,你就是小妖精。我问你小妖精,我这次走了,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过?依我的意思,叫你母妃来这里陪你,你就别回王府住了,我怕你有意外。”
    “我想跟你去,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呀?你不是说没有身孕就带着我么。”她不满的道:“哼,你连老天爷也骗啊你。”
    “我是舍不得你吃苦。”
    她在他手背上重重拍了下:“你当初掳劫我回定北,怎么不觉得我在路上跟你吃苦呢?是不是当时太想占有我,也顾不得怕我吃苦了?”
    沈琤轻咳一声:“你为什么想跟我去?”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着你,总觉得你这次出去……”她说不上什么滋味:“反正我放心不下。”
    “能害得了我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就放心罢。我不是不带你,可你走了,嵩儿怎么办?”
    “他现在也不是我在喂、我在照顾啊,有奶娘仆人呢。我如果能跟你去,就让母妃来这里陪着他。”她楚楚可怜的道:“难道你舍得离开我?”
    沈琤动摇了,不动摇就不是他了,自从两人成婚以来,还没一日分开过,他确实舍不得她:“……这……”行军打仗带家眷的也不少,况且这次出去不是打仗,带着妻子出去转一圈,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你这么想跟我在一起,一刻也不想跟我分开?”
    她缓缓点头:“……嗯。”嘴巴撅了撅:“我这心里放心不下你,就是在家等,怕是也会等出病来,还不如跟你在一起,知道你每天都平安。”
    他在她嘴上刮了下,笑道:“那好吧,你就跟我走一趟,到贯州转转。”
    “好的,琤郎——”她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暮婵得到丈夫跟随相伴的应允,晚上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自从知道丈夫要和建庆做交易,暮婵就没一天晚上睡的踏实过,总会做各种不吉利的梦。相公在她身旁,她尚且如此担心,若是不在她身边,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何等的如何忐忑不安。叫她在京城等他,非得折磨死她不可,所以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跟着他。
    自从得知可以跟着沈琤一起出行了,暮婵终于不再做坠崖走水掉房梁等不吉利的梦了。
    她派人请来母妃,将嵩儿暂时托付给她,叫她在他们回来之前,暂时住在府上帮忙照应着。
    嵘王妃不赞成暮婵乱跑:“他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跟着乱跑什么,你担心他?他能有什么事?上次他拿良驹和滦临换咱们一家子,结果呢,全被他算计了。这次也是,他不会有事的。”
    暮婵主意已定,认母亲唠叨也不改主意,嵘王妃历来拿她没办法,唠叨了两句,也就不再提了。
    沈琤点了五千精骑兵随着自己同去,这些人数刚刚好,太多会让对方以为自己是去打仗的,严加提防,而太少又不足以震慑对方。反正他放出话去,自己不是去打仗的,而是诚心实意的去换人质的。
    自从以人质换城池的消息放出去,沈琤在招致嘲笑的同时也在民间博得了不少好感,毕竟绑架婴儿威胁对方以城池交换的行为太卑鄙,有藩镇看热闹,也有藩镇暗中唾弃建庆,民间更是觉得建庆做事龌龊,逃命的话也不能往那边跑。
    暮婵做了男装打扮,随他一起行军。他们出发的早,又骑快马,日期上来得及,所以走走停停,太阳稍微大点,便不走了,原地驻扎休息,一路上不急不缓,更像是游山玩水,路过一处山麓,正巧是秋天,沈琤还带着暮婵顺便打了个猎。
    对于这次打猎,暮婵的想法是,沈琤他们射的太准了,幸好是路过,这要是常住,这群野外的动物非得被他们打光不可。
    期间沈琤让她拉了一弓,她憋足了吃奶的劲儿,勉强将弓来开,但弓弦太紧,她力气不大,等她软绵绵的放出一箭,射到兔子跟前,那兔子根本不为所动,似乎在鄙视她的箭术,一副“就知道你射不中我”的表情继续吃草。
    暮婵一怒,直接拿羽箭砸了出去,这一次兔子倒是受惊了,蹦跳着跑了。
    “有本事你回来!”她小声愤愤不平的道,余光看到沈琤在笑,她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但心里还是想,死兔子你回来非砸死你不可。
    沈琤策马出去,不一会揪了一只死兔子回来,递给她:“别生气了,相公替你报仇了。”
    “真的是它吗?”灰皮毛的野兔子在她眼里长的都一样,她一时分不清。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摸摸它脑袋,还有你刚才砸中的肿包呢。”
    暮婵当真去摸了,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上了沈琤的当了,有没有包哪能摸得出来。果然就见沈琤憋着笑,看起来打猎远不如逗她有意思,她娇哼一声:“不理你了。”
    但过了一会,他们又围住了一只鹿,这一次暮婵走了运,咬紧牙关射出的箭,竟然射中了鹿的大腿,可惜射的太浅,鹿受惊后一跑,那只箭便轻飘飘的掉了,她可惜的一叹气。
    这时沈琤发出一箭,直接射穿了鹿的喉咙。他朝她笑道:“这次是同一只了,我说替你报仇,你总会认了罢,还理不理我了?”
    她忍住笑,故意道:“还是不理。”
    “晚上有鹿肉吃也不理我?行,你别后悔。”沈琤轻笑。
    这一次打猎颇丰,不光是沈琤自己的猎物,还有手下将领士兵的成果。众人回到军营后,将猎物洗剥干净或炖或烧美餐了一顿,凡是有点品级的将领都分到了,肉不在多少,关键吃个乐子。
    沈琤也是这样想的,打猎在于乐趣,谁也不是奔着填饱肚子去的。所以晚上的时候,他叫士兵在他军帐后面起了一堆篝火,亲自和暮婵烤鹿肉。
    秋天的傍晚,夜风微凉,暮婵靠着丈夫怀里避风,眼睛盯着火上烤的鹿,笑着唤了他一声:“琤郎……”
    “你不是说不理我么。”他一挑眉。
    “什么呀,我在回来的路上就跟你说话了,什么时候不理你了?”她坐正身子,双手托腮哼道:“早知道这样,我干脆一直不理你算了。”
    沈琤看着她被篝火映红的脸颊,像涂了一层霞光,不禁情动,俯身在她脸颊上印了一记轻吻:“……我就随口说说,看在我这么喜欢你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将烤好的鹿肉放在她嘴边:“要不然你看在它的份上,原谅我?”
    暮婵被哄的笑了:“你呀你,人家根本没生你的气,结果就自顾自的哄人家开心了。”
    “你若是生气了,我哄你,你开心。若是没生气,哄你,你就更加开心,这还不好吗?”
    她抿嘴笑,微微点头。她张嘴咬下一小块鹿肉,嚼着品评:“鹿肉还是烤着好吃,炖和炒都没有烤的那股肉香味。”然后递给丈夫:“琤郎,你也吃。”
    沈琤正要动嘴,突然发现天空中盘踞着一只鹰隼,久久盘旋着不落,他自语道:“消息来了。”说罢,打了一声口哨,那只鹰隼又盘算了几圈,越飞越低,最后竟然落在了沈琤的胳膊上。
    暮婵看的呆了,顾不得手里的鹿肉,盯着这只鹰隼,见它锋利的爪子紧紧抓着沈琤的小臂,不禁咧嘴道:“幸好你的护腕没除,否则被它抓伤了不可。它认识你吗?”
    沈琤另一只手抽下鹰隼脚上绑着的纸条,捻开看了眼:“是贯州来的消息。”
    “不都是飞鸽传书的么。”
    “家书用鸽子还行。重要的事情用鸽子,非得被敌人派出去的老鹰捕获吃了不可。”
    这时有护卫闻声过来,手里拿着隼台,沈琤便一抖胳膊,让那鹰隼飞起来落在了隼台上。他则继续低头看信上的消息,暮婵见他嘴角挂着笑容,似乎是好消息。
    不一会,他看完了,将信扔进火里,又割了一块肉喂那鹰隼。
    暮婵笑问:“琤郎,一打口哨就能将鹰隼唤来吗?”
    “你想学?”鹰隼可不是任谁打口哨都能唤来的,不过,他很愿意撩拨下小娇妻。
    她对新事物向来有热情:“你肯教吗?”
    能和妻子多点事情做,他乐不得答应:“你学不会,别怪我这个老师教的不精就行。”当真教起了妻子如何打口哨,他亮出大拇指和食指:“把它们放进嘴里,舌尖稍微抵住,吹吧。”说罢,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可见这招行得通。
    暮婵照做了,却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倒是鼓着腮帮,让沈琤笑了个够:“学不会就算了,别一会变成松鼠了。”
    她不服,她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岂能被一个口哨难倒,这一晚上,鹿肉都没怎么吃,就练习怎么吹气打口哨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一起床,刚想说话,就苦着脸捂住了腮帮:“琤郎……我酸……”
    沈琤憋住笑:“我昨晚上也没让你下嘴上功夫,你酸什么。”见她“怒视”他,赶紧服软的替她揉脸,但一边揉,一边笑。

  第54章

暮婵嘴巴酸的厉害; 气道:“这破玩意我不学了; 反正学会了; 也招不来鹰隼; 它又不是我养大的。”从这以后; 好像是真的灰心了。沈琤再没见过她练吹口哨,有的时候; 他故意在她面前吹响,她就一扭头:“女儿家不学这个。”
    当初学的时候不说女儿家不学这个,学不会了才找台阶下,沈琤心里偷乐。她嘴上那么说,结果还是被沈琤抓住几次在偷偷练习; 只是仍旧毫无进展。后来随着临近贯州,沈琤只关注各方面的动向; 再没注意过她是否在偷着练习,但看她不再叫嘴巴酸了; 有可能是放弃了。
    贯州乃是军事要地,当地军民一听说要让城给建庆都不怎么愿意; 但是沈琤下令了; 只好照办。沈琤进城后,见到的守城的军队有条不紊的整备军队; 似乎一个命令就可以出城了。
    沈琤见过贯州留守的将领; 没有泄露自己的真是打算,只是叫苦说自己也是逼不得已,谁让建庆绑架了他的侄子; 让城也是没办法。说得留守将领一个个心灰意冷,垂头丧气,整个城市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中。甚至还有住民不想跟着建庆节度使,全家老小背着包袱投奔亲戚去了。
    暮婵不由得回想起了在柘州的时候,当时沈琤攻占了城池,整个人意气风发,哪像现在受制于人,不由得开始埋怨起自己来,都是嵘王府的破烂事拖累了他。
    沈琤却很看得开,不止一次的安慰她:“他们本就是冲着我的来,没有我的话,嵘王府也不能被人偷走孩子。”
    这丝毫没让暮婵心里舒服,应该说没有沈琤的话,嵘王府别说有孩子了,怕是整府邸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逃命呢。但事情已经出了,自怨自艾也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向前看了。
    鉴于沈琤有斩杀来使的前科,上次和滦临的娄家人交换人质就来了个借刀杀人,这一次建庆吸取了教训,坚决不踏入贯州一步,另外约定了地点,在贯州和建庆地界之间的河上见面。这地方是双方的分界,这条河本就是一人一半,双方的臣民都在这上面打渔。他们在这河上见面,更加安全。
    一来,谁的地界都不是,不用担心吃着饭就被对方设伏给干掉。
    二来,远离岸边,双方带领的侍卫有限,大部队在岸上和城池中驻守,这样就不担心引发战争了。
    三来,就算在船上被埋伏了,不管在船内死了谁,在岸上的驻军都可以率军攻打下毒手的一方,替主公报仇。
    总之,和在河上是最安全的。这个提议是建庆的谢岫安提出来的,沈琤不觉得可笑,既然不怕他敢来见面,怎么还婆婆妈妈那么多要求。
    沈琤回信,没问题,就听你的。
    秋风萧瑟,河上更冷,大船虽然停泊在岸边不曾开开动,还是吹得暮婵直哆嗦。沈琤从船舱里出来:“你快进去吧,天太冷了。”
    暮婵摇头:“我今天一天,我都得陪着你。这是昨晚约好的,你不许反悔。”也不知怎么着,越是临近和建庆见面的日子,越是担心。
    沈琤拿她没办法,拍拍她的肩膀。这时暮婵看到一只狸猫嗖的一下子从跟前跑了过去,她便丢下沈琤:“我去看看。”追了过去。一路追到厨房,原来船上也闹老鼠,免不了养几只猫来捉老鼠,这条狸花猫就是厨房养的。
    暮婵拍拍它肥胖的身子,笑眯眯的道:“跟我去玩好不好啊?”那猫显然不愿意去,暮婵用帔帛卷了条小鱼逗那猫:“你来,你来……”猫嗅了嗅,勉强的喵了一声,跟着暮婵的步子往厨房外走。
    将猫引到了甲板上。暮婵刚一抱起它,就见不远处一艘大船朝这边驶来,甲板上站着一个不上三十岁的男子,魁梧健壮,一身月白色的锦袍,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想来就是建庆的谢岫安了。
    暮婵一愣的功夫,那只猫便蹬开她跑掉了。
    她按照昨天和沈琤的约定,自顾的进去了船舫内,继续装作侍女站在沈琤的座位后面,等着一干人的到来。
    沈琤远远见到谢岫安,不由得冷笑一声,心说你倒是挺得意的。他打了个哈欠,一副闲适自在的模样。等谢岫安的船靠近,沈琤拱了拱手:“谢副使。”
    因贯州现在还是沈琤的,所以沈琤是地主,自然要尽地主之谊招待来客。因此谢岫安来了,得登上他的船,不过沈琤由于有小侄子捏在建庆手里,建庆倒也不怕他,再说谢岫安的确想会会他,他也是个胆大的,便欣然踏上了踏板,往沈琤的宝船来了。
    谢岫安登上船,也向沈琤拜道:“沈节度使,啊不,该叫燕王殿下了。”
    “都是陛下抬爱。可惜陛下他……唉……死于泉南这群歹人之手了。”
    装,继续装,皇帝分明是死于你的手吧。既然如此,何必对你称王,我们建庆不比你们差,也应该称王。
    谢岫安不咸不淡的道:“是啊,一见到沈大人,我就想到泉南那群狼心狗肺的人,一口一个忠君,干的却是弑君的勾当。不过,像沈大人你娶了郡主,做了郡马,可谓对皇室一片忠心了。”
    挖苦人是吧,你几岁了,还来这套?沈琤也笑道:“你看到我就想到泉南?这是自然的。不过,见到谢副使,我也想到一个人。”
    “谁?”
    “犬子。”
    “呵呵,你说你侄子在我手上,不由得想到若是此番在我手上的是令郎,你该何等心焦,对吗?”谢岫安冷笑道。
    “不是。”沈琤淡定的道:“因为犬子和谢副使一样,名字里都有一个‘山’字,故此有这等联想。”
    言下之意,你和我儿子一个辈分的,看见你就想到我儿子。
    谢岫安嘴角抽动,冷哼了两声,但沈琤又没直接骂他,总不能破口大骂,提起一口气:“这里风大,沈大人难道想我们一直在这里吹风么?对了,还有一个人要给沈大人介绍,赵兄,来吧,一起见见沈大人。”
    这时自谢岫安身后走来一个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是豹头环眼,一看就是个舞枪弄棒的人。沈琤一听这位姓赵,不禁联想到最近蹦跶得很欢的乐兴节度使:“看来是乐兴来的兄弟了。”
    赵年毅是乐兴节度使最小的儿子,至少明面上是,至于他爹路过各个城池临幸的歌姬是否怀孕生下了子嗣不在考虑内。赵年毅道:“我爹让来我跟两位大人学学如何置换城池,沈大人,不会计较吧。”
    来学习?分明是来挑衅的吧,乐兴最近蹦跶的那么欢实,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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