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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九分熟[出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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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哪儿去了?她皱了皱眉头,视线扫向四周。
  “凌落?”她又唤了一声,依旧无人回应,别说是声音,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走进亭子中,视线落在那盘已经被打乱的棋局上,忽然不怀好意地一笑,她伸手触碰其中一颗棋子。
  白棋子挪了位置,忽然间,其他棋子像是有感应一般,连成了一串又一串,排成整齐的一列,最中央的那颗白棋子向周围发散,亭子忽然猛地震动,山崩地裂般,不断有石子落到七小邪的头上。
  她伸手挡住头,灰尘漫天,呛得她咳嗽两声。
  脚下的地面忽然向下陷,几乎是一瞬间,她整个人都被拉入地里。
  又是一阵摇晃,七小邪感觉自己的身子向下坠落,没多久,便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她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抬头看向黑乎乎的头顶,满心疑惑,她怎么会突然从上面掉到了下面?
  她扶着墙壁站起来,打量四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每隔一处便挂着一盏油灯,长长的隧道无人看守。
  南家山庄怎么会有这么一处?
  她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突然窜出暗箭。刚才她不过是想动棋盘,看看凌落会不会出来救她,却不料乱箭没有飞出,地面倒是裂开了。难道她刚才凑巧将棋局解开了?
  前方的路突然变得宽敞,一个大厅般的地方呈现在眼前。
  两旁龙头的嘴里吐着泉水,地面被凿出来的水池中的水面还冒着热气。上面是一道石桥,七小邪走过石桥,来到一扇门前。
  七小邪停住脚步,瞪大了眼睛,看着石门前看守的两个身穿铁甲手持长枪的守卫,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七小邪回头看了一眼长长的隧道,根本没有退路。向前一步,打算硬着头皮看看能不能过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两个高大的守卫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仿佛当她是空气。
  七小邪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着推开石门,指尖刚触碰到石壁,门便缓缓向内打开。
  眼前是一条漆黑的路,一旁地上每隔一段便摆着一盏蜡烛。黑漆漆空荡荡的大殿内只有烛火晃动。
  隐约可以听见流水的声音,七小邪向前走着,时不时注意脚下,走到了长路的尽头,只见朦胧的红纱飘动着,锦帷遮挡住后面的一切。
  “无颜?”锦帷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七小邪吓得愣在当场,收回向前一步的脚。她咽了咽唾液,听出那是南楚练的声音,想到她一身好武功,七小邪便不敢造次地低着头,老老实实地站着。
  “可是无颜?”南楚练又试探地唤了一声。
  七小邪瞪大了眼睛,忙压了压嗓子,以花无颜的声音说道:“是我。”
  锦帷后,南楚练的声音变得柔和,“你先别过来。”
  “好。”七小邪巴不得不过去,她现在只想逃跑。
  锦帷后传来轻微的一阵声响,忽然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无颜,你可曾怨我?”
  怨?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根本不清楚。
  “不曾。”七小邪硬着头皮应付道。
  “你骗我。”南楚练顿了一下,“你心里不曾有过我。无爱亦无恨,我倒是希望你会怨我。”
  七小邪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嘴角,这庄主还真有自我纠结的喜好。
  “娶了我吧。”突然,南楚练说道。
  七小邪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地泛上酸楚。
  她握紧拳头,咬了咬牙,用着花无颜愠怒的声音说道:“你还是断了这念头吧,这些年我不与你联系就是因为想给你时间想明白一切,你为何还不明白?”
  那端沉默了好久。
  七小邪冷汗直流,心想她会不会生气,刚要说话弥补,就听南楚练轻声笑道:“我只是和你开玩笑,做什么那么生气。”须臾,又道,“你爹可还好?”
  七小邪愣住,片刻低头应付道:“还好。”
  “你不是花无颜。”
  忽然,几乎是一瞬间,一道劲风从锦帷后刮来。
  有一只手猛地抓住她的衣物,将她向后重重一掼!七小邪几乎是滑出去的,她忙伸手撑住地面,胸口却火辣辣地疼。只见一身红装的南楚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绝美的脸上抹上了与平常不一样的胭脂,平日里是素雅,那么此刻便是冷艳。
  红唇扯开一抹讥讽的弧度,一双美眸冷冷地看着她,与此同时,七小邪注意到站在她身后的那抹黑影。
  凌落!
  凌落手持长剑站在一旁,一身黑色将他包裹在黑暗之中,烛火下那双漂亮的眸子闪动着火光,却在与她对视的一瞬闪过一丝惊讶。
  南楚练轻轻一笑,缓缓俯下身去,纤长的手指缓缓滑过七小邪的脸,轻声道:“你错了,花无颜连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
  七小邪故作镇定地看着她,心里却已经敲锣打鼓。花无颜有没有爹她怎么知道,原来她从一开始便落入了圈套!
  “你居然能从亭子里的密道过来,真是意想不到。”南楚练缓缓地说着,美眸中充满了冰冷。
  七小邪将视线投向一旁直直地站着的凌落身上,原来他在骗她!那根本不是什么可以让他离开这里的棋局,而是通往这诡秘地方的密道!
  背叛感油然而生,她愤恨地咬着下唇。
  啪的一声,脆生生的一个巴掌挥上了她的侧脸,南楚练轻声道:“谁叫你这么盯着我的死士的?”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七小邪将愤恨地视线移到她的身上。
  “他脸上写着是你的了吗?”七小邪不屑地看着她,心里却没来由一阵胆怯。
  “哦?”南楚练缓缓站起身子,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我让你看看他究竟是不是我的。”她转过头去,冷冷地看了凌落一眼,“凌落,用我娘给你的那把‘刺云’杀了她,别告诉我你的右手也不能动。”
  七小邪错愕地看向凌落,凌落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犹豫,转瞬即逝。
  “属下遵命。”他握紧长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
  七小邪愣愣地坐在地上,手撑着冰凉的地面。
  凌落停在她的面前,绣着金边的长靴向前一步,握紧长剑,刚举起一寸……
  “水月……”七小邪低声说道,眼中却空洞无神,“不要杀我……”
  握紧长剑的手突然颤抖,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不可置信。黑色的蒙面布下,七小邪看不清他颤抖的唇,只能看见他渐渐浮上哀伤的眸子。
  哗的一声,他手中的长剑被抽走。南楚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剑柄猛地将他抵到地上。
  “怎么,在重九身边埋伏久了,也染上一股畜生味了?谁允许你意气用事的?我吗?”
  一阵掌风将他脸上的黑布掀开,漂亮的脸上惨白无比,嘴角溢出血,漂亮的眼眸却黯然无光。
  “水月!”七小邪惊恐地看着他,忙向前两步伸手扶住他。她之前看凌落的眼睛就感觉他像水月,没想到他真的是水月。
  南楚练听她这么叫他,冷笑一声:“水月?这是你的新名字?别忘了,你是凌落,我最衷心的死士,背负无数血债的凌落。”她转了转手中那把长剑,看向七小邪,“他饶你一命,我且让他抵一命,你说可好?”
  七小邪看着一旁面如死灰的水月,心里一阵绞痛。他是她在罗门教的朋友水月,也是陪她喝酒的凌落,她发现她除了会些三脚猫的逃命功夫,竟连救自己朋友的能力都没有。
  见她犹豫,南楚练说道:“或者用《九宗秘籍》换他一条狗命,也未尝不可。”
  七小邪抬头定定地看着她,毫不犹豫便答:“好。”
  水月怔怔地看着七小邪,嘴角却泛上一丝苦涩。
  傍晚,残阳斜照在小楼上。
  七小邪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处,她刚伸手推开门,门内便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熟悉的清香使七小邪找回一丝清醒。她刚要说话,唇便被一只手指轻轻抵住,那温柔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带你离开。”
  七小邪错愕地看向花无颜,心里忽然像是开出花般,委屈一扫而空,一瞬间潸然泪下。
  万籁俱寂。
  马车颠簸,七小邪抱着行李,怔怔地望着窗外。
  “花无颜,”她转过头看向前方,轻轻唤道,“你为什么要走?”
  外面传来花无颜的声音,一贯的温柔似水,他说:“因为你想离开。”
  七小邪愣怔地看着前方,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好像原本空荡荡的心已经被填满。
  “你和重九不是朋友吗?”七小邪想起重九,脸色忽然有些暗淡。
  沉默了一阵,花无颜说道:“江湖上很多情况下不分敌友。”
  她还想再问水月的事,却好似没了力气,静静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
  二人在距东瑶城不远的小镇上寻了家客栈便住下。
  七小邪将东西收拾好,尽管已经精疲力竭,她还是执意要与花无颜住一间房,美其名曰:省银子。
  她坐在桌旁,撑着脸颊静静地看向窗外,忽然弯起嘴角,想起最初与花无颜住在客栈的时候,那天是元宵节。
  “其实那碗元宵根本不是客栈送的,是你吩咐他们端给我的。”七小邪眸中难得染上一丝柔情,让此刻易容的她看起来漂亮了一分。
  花无颜摸了摸手中的灵鸽,轻启菱唇道:“原来你不笨。”曾经那个喜欢耍赖皮的她,其实心也很细。
  七小邪放下撑住脸颊的手,看了他一眼。
  “我本来就很聪明,没了爹娘能活到这么大,我会笨吗?”她又将头转向窗外。
  等了一会儿花无颜仍没说话,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转过头,却发现坐在床沿的花无颜倚在一旁,俊美的脸变得有些惨白,美眸紧闭,灵鸽围着他飞,翅膀不停地拍打着。
  七小邪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惊慌失措道:“花无颜,花无颜!”
  手下的身子冰冷无比,感受他渐渐虚弱下去的呼吸,七小邪瞪大了眼睛,颤抖道:“是南楚练给你下的毒?”她忙站起身,“我回去要解药!”
  她就知道南楚练不会这么轻易让他们离开,南楚练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狠毒?
  她刚离开一步,手腕便被抓住。那力道虽然很虚弱,却非常坚定。
  花无颜轻声道:“别去。”七小邪的身子愣住了。
  她转过身去,伸手欲要掰开他抓住她的手腕的手,却不料花无颜将她紧紧抱住,像个孩子般呢喃着:“别走……”
  七小邪眼前变得朦胧,心里虽然不忍,却猛地将他推开,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
  “南楚练,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大堂中,火柱高点,侍从齐站,万分冷峻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一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女子静静地坐在主座上,纤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宝座扶手。
  “回来了?”她高傲一笑,看着底下跪在身前的七小邪。
  七小邪抬起头,轻声道:“请把解药给我。”
  头顶响起两声轻笑,南楚练睨着她,说:“你是说百尸蛊的解药,还是花无颜身上七踪绝的解药?”
  七小邪倏地瞪大眸子,南楚练怎么会知道她身上被下了蛊毒?
  南楚练红唇轻轻张合:“百尸蛊的解药我有,那蛊我曾接触过。七踪绝的解药我也有,那毒毕竟是我研制出来的……”
  七小邪不敢相信,“是你给我下的蛊?”水月说,她身上的蛊已经下了十年有余,南楚练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会有可能吗……
  南楚练挑了挑眸子,说:“是武林盟主给你下的。”她轻笑,“你还不知道吗?你就是武林盟主的那个孩子。”
  七小邪仿佛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她颤抖着眸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提高了音调:“不可能!我爹是七不正,我娘是无名氏,我家原住铜雀城……”她喃喃道,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南楚练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缓缓说道:“就凭你身上的百尸蛊,我就没有断定错。”她又道,“现在你知道了,你会为你的爹娘,还有你的亲人报仇吗?”
  七小邪试着接受这个事实,她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的蛊是自己的亲爹下的,她木讷地摇了摇头,她为什么要给那个想要害死自己的爹报仇?
  “解药我只给一份,百尸蛊的解药或者七踪绝的解药,你自己选吧。”南楚练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扶向尖尖的下巴。她最喜欢看人做决定了,尤其是这种事关人命的决定。
  七小邪想起水月曾经给她吃的那颗药丸,“我不是可以不用死了吗?”她低喃。
  南楚练却将她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道:“凌落是不是给你吃清肠丸了?七小邪,你还是太天真,清肠丸只能保你一段时间不病发,蛊还是留在你的体内,这就足以威胁到你的性命了……”空荡的大堂内回荡着她的声音。
  “你还记得你的那位师傅吗?”她忽然又道。
  七小邪眸子闪动,南楚练怎么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
  南楚练接着说:“如果我说,花无颜对你好,是因为他是曾经救下你的那个人,也就是你的那位师傅,你会不会感到惊喜?”
  什么?
  “花无颜……”七小邪呆呆地喃道。
  他怎么会是她的师傅?
  脑海中闪过曾经白衣男子温柔似水的笑,伸手抱着她逗她开心的模样,甚至为了她被追杀,最终坠马的模糊身影……
  与如今温柔地看着她,保护她,甚至……吻她的花无颜重叠。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徒儿?
  她的轻功,她的易容术……全部都是他教给她的。她不学无术,甚至只会干些偷盗的事,没遇到他之前,她是乞丐,失去他后,她又变成了乞丐……
  花无颜对她来说究竟是师傅还是恋人?
  她对花无颜来说,究竟是恋人……还是徒弟?
  七小邪觉得嘴角变得僵硬,耳边又响起南楚练的声音:“你想好了吗?”
  七小邪猛地抬起头,声音坚定:“给我七踪绝的解药。”
  南楚练愣了一下,随后冷笑一声,将手中瓷瓶丢给她。
  七小邪伸手接住,攥在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黑暗之中,南楚练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当七小邪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子夜了,就连店小二都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她提着衣裙缓缓上了楼,攥着手中的瓷瓶,面上毫无血色。
  那扇门里透着烛光,七小邪眼中恢复一丝清明,他还没睡吗?
  她轻轻推开门,却在推开门之后发现……花无颜不见了!
  她猛地转过身冲下楼去,看着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店小二,伸手大力地拍了拍桌子。
  “啊!”店小二突然被惊醒,胸口不断起伏,他缓缓抬头看向面色僵硬的七小邪,抽了抽嘴角,“姑娘半夜不睡,是有何事?”
  七小邪冷着脸看着他,声音阴沉道:“快把衣服脱掉。”
  店小二眼睛倏地瞪大,可能是被吓着了,头一晃,晕倒在桌子上。
  七小邪皱了皱眉头,将他身上的外套一扒,脚上的鞋子脱下,抱着衣物走上了楼。
  推开门,一盏烛火静静摇曳着。
  空荡荡的屋子里,她一个人收拾着东西。将两根竹子和瓷瓶塞进行李,将身上的女装换掉,穿上店小二的衣服,套上大了一截的靴子,打了一盆水将脸上的易容皮洗掉,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
  拿起行李中还剩不多的易容膏,她对着铜镜轻轻抹了几下。当一张普通的小厮的脸呈现后,她低下头将行李系好,背到身上,看了一眼桌子上亮着的烛火,头也不回地下了楼,走出了客栈。
  灯明一夜清,清夜一灯明。
  数日后。
  一年春,百花齐放,姹紫嫣红。
  长安城,街井繁华,生意兴隆。
  一群穿着锦衣华服的孩童嬉笑打闹地逐过路边,一旁是热闹非凡的店铺,蒸笼雾气腾上,一派街景繁荣之象。
  “啊!”突然,为首跑着的那个身穿紫色衣衫的小男孩儿扑腾一下摔倒在地,顿时,后面一群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撞到,一旁的大人心生怜爱,纷纷上前扶起哇哇大哭的孩子们。
  趁着乱,一只小手偷偷从一旁包子铺的包子屉上拿过一个包子,捧着包子就跑。
  跑到了不远处,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包子,她说怎么不烫,原来拿的是还未蒸的包子。女童约莫七八岁,一身朴素,此刻,正皱着眉头看向手里的那只生包子。
  汪的一声狗叫将女童吓得不轻,手一抖,包子掉落在地,恰好被身前那只冲着自己叫的大狗叼走了。
  女童睁着眼睛看着那只大黄狗叼着包子摇摆着尾巴大摇大摆地从自己面前走过,愣了半晌还是没反应过来,待到回过神时,肚子也正好应景地叫了两声。
  “去,又欺负人。”突然,一道低低的男声传来,女童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色衣袍、足蹬短靴的清秀男子伸脚踢了大黄狗的屁股一下,顿时大黄狗听话地坐了下来,呜咽一声。
  女童还未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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