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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专宠[民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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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不起一点兴趣。
  但这酒却不同,不仅甜甜的,而且带着芬芳的香味儿,她没什么胃口进食,倒是对这蓝色的酒很喜欢。
  第二杯一饮而尽,她并没有感到醉意,心里彻底信了顾信礼的话,这果然是不怎么醉人的酒。
  于是她又到了一杯,心想反正不喝也浪费。
  就这么一杯一杯喝下去,直到酒瓶见了底,她舔舔唇,眼神有些朦胧,脸颊绯红,问顾信礼道:“还有吗?这酒怪好喝的。”
  “还想喝?”他问道,眼角下面的朱砂痣颜色变的深了几分。
  她迷迷糊糊的点头,然后傻笑起来,“你说得对,这酒真的喝不醉人呢。”
  顾信礼忍不住勾唇,眼里逸出几分笑意,“没醉?”
  她摇头,“我没醉。”
  顾信礼:“你醉了,今晚在这里歇下吧。”
  方冬弦闻言,瞬间瞪圆了眼睛,嘟着嘴不满的嘀咕,“不要,我要回去,马上就回去。”
  她说着就站起来,可身子摇摇晃晃,眼里看到的景象都想多了两层影子,她努力晃晃脑袋,视线仍旧模糊。
  顾信礼的神色微暗,就连喝醉了,她都那么迫切的想要离开他。
  片刻后,他慢悠悠的起身,来到她面前,而她早已经站不稳又坐回到椅子上。
  他双手将她环住,撑在椅子扶手上,他脸上是清冷的笑容,“你忘了,今天使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可以走的。”
  她眉眼中带着疑惑的神色,蹙着眉似乎在努力思考,但是因为早已醉的一塌糊涂,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不再想,乖巧的点头,“哦,可是我怎么又嫁给你了呀。”
  他不答,她却哭了起来,似有万千委屈般,哭的伤心极了,哭着哭着打起嗝来。
  但即使哭成这样,她看起来却一点都不狼狈,虽然哭出了声,却并非放声大哭,眼泪倒是流的凶,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睫毛因为泪水而有些粘连在一起。
  可她本身长得天生丽质,天生就是一副娇弱模样,让人恨不得把她放在心尖儿上宠着怜着,生怕她受半点儿委屈。
  但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过是表面罢了。
  顾信礼知道,她是一只长着爪子的小猫,被惹恼了也会伸出爪子,虽然没有半点攻击性,但是脾气还是有的。
  她还很娇,从来都受不得委屈,只能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含在嘴中。
  他不舍得她受委屈。
  即使她是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
  她哭着哭着就开始诉委屈,因为醉酒,说话有些大舌头含糊不清,顾信礼却听懂了。
  “你是不是又要把我关起来了?我是不是以后也见不到锦辰了……顾信礼,火好大、我那么害怕,可是你也不来救我。”
  “……他们都往外跑,也没人管我。”
  “我要是再死了,你别搂着我一起被烧死……嗝、好不好?我好怕,你那副样子真的好可怕。”
  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所以她都知道吗?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到了?
  那些不过是他心甘情愿做的事情,可是他却不想让她知道,如果她知道……
  她胆子比蚂蚁都小,若是看到了,不知道得害怕成什么样。
  但随后他又了然,怪不得之前她总是会无意间表现出害怕他的神色。
  前世的做尽恶事,但是却不愿意让她知道半分,他为她制造了一个安全的囚笼,她躲在里面,永远看不清他的全貌,不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但是他也清楚,两人相处十年,她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在他的层层伪装控制下,她及时能窥探到他的阴暗面,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所以他一直觉得,在她心里除了方锦辰那件事之外,他至少算是个好人。
  可没想到,原来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终究还是吓到她了。
  欧式别墅的一楼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佣人们早就被赶出去。
  餐桌上的菜肴看着精致美味,散发着阵阵的食物香味。
  她再次试图站起来,可惜晕的厉害,腿也有些软,下一刻又坐倒在椅子上。
  无论如何,无论事情如何发展。唯一能肯定的是,只要他活着,他就不会对她放手。
  他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来,“我们该回屋了。”
  方冬弦继续乖巧点头,“好的。”
  他难得见她这幅模样,心里软了几分。
  她的腰很细,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掐断这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的脸颊绯红,眼眸中带着浓浓的水雾,像是无声的勾、引。
  顾信礼将她带回卧室,不是自己的主卧,而是这段时间她一直住着的次卧,因为他总觉得,好像她的卧室更香更温暖些。
  两人一进门,房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因为体内压制的欲望,他无意间弄出很大动静,却无暇顾忌其他,搂着她来到床榻前。
  她的衣服有些复杂,他试了两下,终是不耐烦,直接撕开布料。
  白皙皮肤引入眼帘,他手下的肌肤更是入水一般的柔嫩丝滑。
  他深深的喟叹。
  很久很久,两人不曾这么亲近过。
  他其实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强迫她的,但是北平那边有急事,他必须回去处理,而她必然不愿意与他同去。
  且她又那么厌恶他,偏偏她身边还有那么多苍蝇在‘嗡嗡’打转。
  他不放心,却又不能用强,生怕伤了她。
  左思右想,似乎只有这种龌龊的法子,才能锁住她,至少让她短时间内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方冬弦皱眉,本来想睡觉,可是身上总有人在骚扰。
  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庞,她有些不耐,想把他推开,他却得寸进尺的堵住了她的唇,她气呼呼的想咬他,却反被他攻城掠地。
  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时,他终于放开她。
  她生气的捶打他,这一刻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回到前世,那些熟悉的夜里,她气呼呼道:“你不许打扰我睡觉。”
  “今天是咱们的洞房夜,不能睡。”
  他说着低头又要吻她,她却捂着自己的嘴巴,眼里透着委屈,“你能不能别闹我了,反正你也不能做什么,我们安静睡觉好不好。”
  顾信礼:“……”
  他忽然想起,在如今的她心里,他还是个不能人事的男人。
  世上没有那个男人愿意被自己的女人这样说,他目光深了几分,拿开她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夜很长。
  自从楼上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后,就有佣人时不时注意上面的动静。
  经过上次夫人晕倒的事情,这段时间顾家的佣人们总是心惊胆战的,生怕夫人在发生什么意外,到时候最遭罪的只会是他们这些下人。
  然而关门声后,迟迟没有传来其他动静,他们渐渐放心下来。
  谁知,没过多久,去楼上检查打扫的佣人,却听到一阵阵暧昧的哭诉声,自夫人的次卧中传来……
  次日,天亮,方冬弦悠悠转醒。
  房间是熟悉的,可她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难受,尤其是那个私密的位置,难受极了。
  头也痛。
  她勉强坐起身,丝绸被从她身上滑落,白皙的肌肤暴露在自己眼前。
  她、她竟然什么都没穿?
  随后看到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她的脸瞬间红透,气血上涌,胸口剧烈起伏,一阵阵的惊怒自心底升腾。
  这个混蛋!
  她不是不通人事,前世时他就算不能做到最后,也仍旧会夜夜折腾她,她能不明白自己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么?
  明明昨天她就要告辞回去来着,却又发生了这种事。
  她脑中不由的就想起那杯蓝色漂亮的酒,也是因为闻着甜甜的没有一丝酒味儿,她才傻傻的再次相信了顾信礼的鬼话,真以为那酒不醉人呢!
  她真是、太傻了!
  转身把旁边的枕头狠狠锤两下发泄,把顾信礼枕过的枕头当成他,恨不得锤死他才好。
  方冬弦自个儿一个人发了好一通脾气,累的精疲力尽才总算好些,她起身找衣服穿,才看到床下丢了不少撕破的碎布。
  仔细打量那些布料,不正是她昨晚穿的衣服么,她顿时羞红了脸。
  在心里骂了那人两句,才又在衣橱里找其他衣服穿上。
  今天无论如何她也要回去,马上就回家,绝不继续留在这里!
  她刻意换了高领衣服,遮住了那些羞人的痕迹,又洗漱一番后,就准备出门。
  可走到门前时,却在精致的架子上,看到一封信。
  信封上留名:阿弦亲启。
  她恨不得拿起信来就撕碎,但到底还是没有那么做。
  她有些好奇,为什么顾信礼会留一封信给她,难不成是自认惹她生气,不敢直面相见,所以留了封信来道歉。
  虽然也太没诚意了些,但只要想想顾信礼竟然也有不敢见她的一天,她心里便十分的舒爽。
  可看了信后,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什么不敢见她?
  顾信礼那样的男人,他从来不畏惧任何事情,更别提她仅仅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前世她倒是生了无数次气,可没见他哪次因为她生气而不敢见她的。
  看来是她想多了,方冬弦不禁讪讪。
  低头往下看信,只见信中写到:
  阿弦,北平事急,我会尽快回来。
  这些时日我反思良多,昨日你醉酒时说的话我亦是听进心里。
  左思右想,我不愿再强迫与你,今日留信,便是要说往后你是去是留,我都悉听尊便。
  但咱们毕竟是夫妻,去留之事还望你慎重些。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往后我不会再禁锢与你。
  信中的内容倒是十分的诚恳,但她却觉得这封信的言辞只见,也太虚伪了些。
  若他真任凭她去留,昨夜又怎么会发生那种事?
  不过是些想诱惑她步入陷阱的虚假言辞罢了。
  当天,方冬弦便回去了,倒是也没人阻拦。
  她回去时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是孑然一身。
  她回去时,锦辰搂着她嚎啕大哭一场,这次的事故,大概是让他吓坏了,到底是个小孩子。
  她回去后,接连两天,锦辰不愿去上学,她走哪儿锦辰都紧紧跟着,她心疼锦辰,所以没有拦着他,走哪儿都带着他一起去。
  也是因为这样,她没法儿去上学,听徐教授说学校那边有人去给她请了假,她也就放心了,索性又在家待两天,陪陪锦辰。
  徐夫人问了她许多问题,她无意隐瞒,但她和顾信礼之间的事情注定无法解释,于是只能讲个大概。
  只说在老家时的故人,这次在上海遇见,强请了她去家里做客。
  虽然方冬弦轻描淡写,但徐夫人却听出来,猜想是那个混账以前在老家时就纠缠阿弦,如今在上海遇见,更是强行把人拐了去。
  不用想都知道,被那种混账带走,会发生什么。
  徐夫人听了之后,即惋惜又心疼,却还是问道:“他可说要娶你?”
  方冬弦皱眉,有些赌气,“我才不嫁他。”
  徐夫人却想歪了,心疼的用手帕抹了抹眼角,只拉着她的手安慰,“没事了阿弦,都过去了。”
  方冬弦点头,“嗯,都过去了,往后我再也不怕那混蛋,可以安心过日子了。”
  之后徐夫人又告诉方冬弦,“少清走好几天了,他还不知道你被……”
  方冬弦浅笑:“师娘我懂得,师兄要是没走肯定也要跟着担心我,如今既然事情已经过去,咱就别打扰他,让他平添忧心了。”
  徐夫人仔细打量她的神色,随后点头:“好,听你的。”
  其实在她眼中,阿弦和少清是最相配的。
  少清长得好人品好,家室也好,他又喜欢阿弦,关键他们还有长辈定下过婚约,只可惜……
  她如今也看出来了,阿弦是真的对少清完全没有那个心思,看来是真当兄长了。
  时间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些天方冬弦过得很自在,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她真的很喜欢数学。
  另外这段时间,她总会收到顾信礼的来信,信中没说什么大事,字里行间都是关怀的语气,但方冬弦把这视为骚扰。
  索性顾信礼没出现在她眼前,不过是张纸,她收了之后就丢到一边,除了刚开始的两封看了,其他连拆都没拆。
  因为全副心思沉迷在学习中,方冬弦进步很快,不仅赶上了进度,在考试时还拿到了奖学金。
  她成为大学创办至今,第一个获得奖学金的女学生。
  为此,徐教授夫妇非要为她庆祝,她也没拒绝,等锦辰放学后,两人就来徐教授家吃完饭。
  结果在饭桌上,她却忽然感觉恶心,连忙起身去厕所吐了一通。
  徐夫人跟过去,看她吐得脸色发白,关心的问:“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方冬弦闻言皱眉,不自觉想起自己这几天身体上有许多不对劲,例如总是浑身乏力,连上课是都忍不住打瞌睡。
  又仔细回忆一番,想起前几天天气骤然变冷,偏偏她有些踢被子的毛病,或许就是那时冻感冒了吧。
  她于是跟师娘解释一番。
  但是之后却没有看过大夫,她现在生活不算宽裕,勉强生活,所以像感冒发烧这种小毛病,一般都是能抗则抗。
  之前也不是没生病过,她忍一忍,没两天就自己好了。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一连好几天,她不仅没好,反倒有越来越严重的征兆。
  最后总算忍不住,找了大夫看了看,谁知大夫看了后,却告诉她,说她是害喜症状。
  方冬弦愣了许久,醒神后第一反应却是觉得不可能。
  大夫被质疑,又给她诊了诊,然后说:“你这是典型的喜脉,若是不信我,可以找别的大夫看看去。”
  方冬弦实在不信,转身果真又找了别的大夫,然而结果却是一样。
  她彻底呆住了。
  怎么可能?
  顾信礼不是早就……
  她实在想不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路上,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肚子上。
  街上卖报的小孩儿吆喝到她面前,“小姐,买份报纸吧?最新出炉的早报。”
  要搁在平时,她肯定不舍得花钱买报纸,但今日她脑子早已成了浆糊,迷迷糊糊就给卖报小孩儿掏了钱,换了份与她而言没什么用的报纸回去。
  害喜……
  她怎么会害喜呢?
  可是她看了两个大夫,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的确是有喜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扰乱了她的心神,她迫切的想找顾信礼问个清楚。
  可是理智又告诉她不能找,若是让他知道,他不可能放过她的。
  就算她真的有了孩子,这个孩子她要不要留下还是个未知数。
  她和锦辰两个人已经生活很困难了,若是真再生下这个孩子,恐怕连生活都过不下去了。
  再说,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他,她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个孩子再和他产生牵连吗?
  一通胡思乱想之后,她顺手拿起刚才搁在茶几上的报纸,余光无意间瞥见‘顾信礼’三个字。
  下意识的摊开阅读起来。
  昨日夜里,北平新任商会会长顾信礼先生遇刺,生死至今不明……
  报纸从手中滑落,她失神片刻,蹭的从椅子上站起身。
  徐夫人买菜回家时,见方冬弦急匆匆的出门,很着急的样子。
  方冬弦匆匆赶到车站,买了火车票那一刻,她才冷静下来。
  她拿着票,又去了锦辰学校。
  “锦辰,姐姐要离开两天,你这两天在徐教授家住好不好?”
  锦辰不太乐意,“你要去哪儿,带我一起去吧。”
  “我不方便带着你,锦辰听话好不好?姐姐、姐姐向你保证很快就回来。”
  小孩子心思敏感,方锦辰感觉到什么,乖巧的答应姐姐,一定在家等她回来。
  方冬弦放了心,又回家收拾了一些行李,与徐夫人道别,拜托他们帮忙照顾锦辰,才又赶到火车站。
  当天夜里,她抵达北平。
  然而到了北平后她却茫然起来。
  顾信礼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她根本见不到人。
  无奈之下她只好找上林家,尝试找林少清帮忙。
  林家客厅内,林少清沉吟之后,心情复杂的说道:“我可以试试。”
  具体他也不敢保证,因为总从顾信礼出事后,医院已经被顾家的人层层包围,这段时间许多人试图打探消息,都被顾家的人拒之门外。
  第二天林少清带方冬弦去了顾家,见到了顾家大院的总管。
  顾总管对林少清还算客气,却也只说他们顾先生仍旧在医院昏睡。
  方冬弦听完,更加忧心忡忡起来,离开顾家大院后,她忍不住去了北平最大的医院。
  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将医院层层围住,只许出不许进,她在医院周围逗留一阵后,总算转身回去。
  而同时,医院病房内。
  冯平走进来跟正靠在病床上的顾信礼说:“那些人已经有动静了。”
  顾信礼冷淡的应了声,“嗯,继续等,适当的时候把我病危的消息传出去。”
  冯平道:“是。”
  “另外还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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