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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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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该怎么办呢?柳青门笑叹了一声,说道:“别说傻话了,我不指望你保护我,只希望你能护周全你自己,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罢了。”
  她说完,就觉得自己腹部隐隐的作痛,忙叫平安去把安胎的药热一碗来。
  平安见神情似乎颇为痛苦,吓得应了一声,急忙跑开了。
  林琰进来的时候,平安正端着碗伺候青门喝药。只见得青门的额上不断地渗出冷汗,手也死死地捂在腹部,似乎状况不大好。
  他急忙坐了过去,接过碗来,擦一擦柳青门额上的汗,柔声问道:“青门,你很难受么?要紧么?我去找个大夫过来吧!”
  柳青门急忙摁住他:“你疯了?深更半夜的去找什么大夫?那事情办好了么?”
  林琰凑到柳青门耳边,压低声说道:“我把他埋在老槐树下了,夜里其他人都睡了,只是叫你婢女看见了,若是她说出去”
  柳青门急忙摇头:“平安不会说出去的。”
  林琰点头说道:“你不要急啊,你既信她,我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他将药喂她喝了,捋一捋她的发丝,微笑道:“你睡吧,我在这里陪你。”
  柳青门颔首躺了下来,她看着林琰在身侧躺了,便依偎过去,在林琰的臂上枕了,半梦半醒间,恍惚问道:“崇谨,杨钦说先前他脖子上的伤,是你是你捅的。还说,还说洪善宝也是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能问道:“是真的么?”
  林琰轻轻拍着她的背,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都是我杀的。你也要记住,连今晚杨钦,若是查出来,那也是我杀的。”
  他说着,手劲不由地重了一点,叮嘱:“别忘了,杨钦是我杀的。”
  柳青门还要说些什么,只是药劲上来,她渐渐地忘了自己及还要说的话,也忘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心惊肉跳的过了好几日,却似乎真的没有动静了。
  柳青门也几次打发人出去打听,只打听得杨家给杨钦发了丧,不由又惊又疑——杨钦的尸首正埋在院子里的那棵百年的老槐树下,杨家给杨钦发丧,难道发的是空丧么?难道杨家会善罢甘休吗?
  她这里百转千回,赵瑶姬却忽然亲自送来了喜帖。
  瑶姬坐在她的对面,望着她的肚子,眼中生出许多毫不掩饰的羡慕之色,半天说道:“梁王高抬了贵手,许我嫁人了。”
  柳青门宽和一笑,说道:“这是好事,要恭喜你。”
  “没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妾室罢了。”赵瑶姬冷笑一声,往她面上瞧了一瞧,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梁王一党和太子一党闹将起来了,他压根顾不上我们这些人了,不然怎么肯?”
  “不管怎么说,也是除了乐籍的喜事。”柳青门想了想,打开抽屉取出一对同心花纹的荷包递给瑶姬,笑道,“我没什么好东西,这个倒还精巧。你我同门姐妹一场,就算是我送你的贺礼了吧!”
  赵瑶姬也不推辞,接过说道:“谢谢你,算是让我沾沾你的福气罢!”
  柳青门淡淡一笑,说道:“我哪有什么福气?说来还没有问你呢,姐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待你可好?”
  “什么姐夫不姐夫的。”赵瑶姬嗤笑一声,没有了梁王的庇护,她似乎急遽暗淡了下来,整个人也没有过去那边的张扬了,“是林大人替我保的媒,一个死了妻子的进士罢了,我没见过他几面,可既然林大人都说好,那我也没什么疑义了。”
  “其实这也挺好,总比家里有个坐镇的悍妇强些。”柳青门领会了她的意思,轻叹了一声,“耿介不为别的,只为你姐姐,也会格外上心的,想来不会有错的。”
  赵瑶姬亦叹了一口气,说道:“随便吧。不单是你我这样的人,就连宫里的娘娘们,不都是这个的命么?你说得对,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呢?”
  她从跟来的丫鬟手中拿过一双绣给孩子的小鞋子:“以后怕是不会见了,这个留给你的孩子,做个见面礼吧!”
  赵瑶姬缓缓站了起来:“我走了。”
  柳青门撑着平安的手,送瑶姬到二门门口。
  在开满秋海棠的二门口,瑶姬忽然顿住脚,淡淡说道:“从前我嫉妒你,只是因为你生得比我美,别人看见了你就都称赞了你,却把我忘了。现在我却听到一个传闻,说你是崔太傅的幼女,误入了歧途才来到章台的。我怎么也不信,一个官宦小姐,若非幼小拐卖,怎么会沦落风尘呢?”
  柳青门亦淡淡的,她笑一笑说道:“听了你的这番话,才知道外面的那些传闻是多么的不可信。”
  “若你不是,那最好。”瑶姬短促笑了一下,“否则我死也不能明白,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沦为最下贱——那种听人使唤c任人摆布的人生。”
  柳青门笑道:“你放心,我平生最恨遭人摆布了。”
  赵瑶姬点点头,不再留恋:“时局要变,你在局中,最好小心提防。”
  林琰本是日日都来的,谁知自瑶姬走了之后,他忽然不见了。柳青门只当他忙,也不去问,如此几日,渐渐地有些忧心了。
  她正叫平安到处的去问,到了傍晚,林琰却自己回来了。
  柳青门问他这几日都在忙什么,林琰不回答,只笑道:“我去了一趟八珍斋,给你买了点蜜饯果品,你尝尝喜欢不喜欢。”
  “瑶姬来过了,和我说了梁王党与□□两党相争之事。”柳青门闲闲拈过一块芙蓉糕,也不放进口中,却问道,“你是哪个党派的?杨钦和洪善宝又是哪个党派的?”
  林琰颔首:“你问得好。”
  却仍是不回答。
  他陪着她吃了晚饭,说道:“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拿假话骗你,又更不想拿真话吓你。等你这胎平安了,我会一一都告诉你的。”
  柳青门抿唇不说话。
  林琰伸出手,握住她的,晃了一晃,说道:“我这几日恐怕要去宫家一段日子,我已经托付了二哥照顾你。你但凡想要什么就告诉二哥,等忙完了这阵子,我们摆酒谢他,你说好么?”
  柳青门缓缓一笑,说道:“好。”
  她看着他起身,系上披风,又回头冲她一笑,仍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一般,渐渐地走入了夕阳的余晖之中。


第123章 
  林琰一去不复返; 柳青门苦苦等来的; 只有紧锁眉心的林慎。
  “什么也不要说; 什么也不要问; 快点收拾东西。”林慎一进来就抓住了柳青门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死死地钳住,随即吩咐家里大大小小的丫鬟c仆妇,“快点快点!那些鸡零狗碎的东西统统不要带了!”
  柳青门挣扎着推他; 恼道:“林慎,你这是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然而林慎并不回答她; 也不松开钳着她的手; 皱着眉头一个劲地催促着。
  柳青门咬了咬牙,伸出另外一只手拉住了来回收拾的平安,仰起头来怒视林慎说道:“我不喜欢别人把我蒙在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崇谨呢?”
  “你可真倔!”林慎的神经似乎绷得很紧; “万岁已经派人在来的路上了,现在不走,一会儿可就真走不了了!”
  柳青门蹙眉:“我不明白,万岁为什么突然派人”
  林慎打断她:“你和三弟把杨钦藏哪儿了?”
  柳青门愕然抬起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万岁派人来; 难道就是为了不,不可能,我们分明”
  林慎松开手; 把袖子往上卷了一卷; 开始亲自动手收拾起来:“你们藏得很好?哪有什么用?万岁已经派人来搜查了; 到时候把这边翻个底朝天,你觉得还能藏得住么?”
  柳青门浑身发颤起来,她觉得自己都快站不住了,只能死死抓住平安的手:“崇谨呢?他人现在在哪儿?如果万岁已经知道了,那么他”
  她越想越怕,急急地往门外走:“不行,我要去找他!要走一起走,要死,便一起死!”
  林慎加紧两步拦住她,说道:“你别发疯,三弟已经先一步从宫家走了,是他叫我来接你的。”
  柳青门恳切回头确认:“是真的?”
  林慎点了点头:“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她忽然便镇定了,取出钥匙打开抽屉,将里面的文章言论悉数抱了出来,又命平安从床下拖出火盆点燃,她抱着抽屉反手兜头一倒,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进去。
  林慎惊疑道:“这些都是”
  “是从前容九留下的,一些崇谨写的,还有一些”柳青门冷笑一声,“是我写的。我怕落入有心人手里,那样反倒要命!”
  她快步走到床前,从枕头下抽出一卷书卷掖入袖中,说道:“走吧!”
  林慎挑一挑眉,不再言语。
  遣散家人之后,林慎要她赶紧上马车。
  就看见远远的似有军队踏着尘土赶来。柳青门只觉得可怖,她脑子飞快地转了一转,冲回院子里,一把火点燃了那棵老槐树。
  林慎赶到,震惊道:“难道你们把他埋这儿了?这么一烧,只怕”
  他还没有说完,跟来的小厮跑了进来,急道:“大c大人,官兵们来了,快c快带着娘子走吧!”
  然而火还没能有足够的时间烧起来,如果烧得浅,那不但不能销赃,更会暴露埋藏地点。柳青门只觉得冷汗一个劲地往下淌,牢牢站在那里不敢动,催促平安:“快快,快再加把火!”
  能听得见官兵已经破开大门而入。
  林慎跟着冷汗也往下流,他揽住青门的肩把她往前面推,说道:“走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幸而火势接着风向逐渐蔓延开来。
  柳青门急忙拉起平安的手往偏门走,只是她怀着身孕,跑不了两步就有些踉跄了。
  林慎一把抱起她,飞快地跑至二门门口,一脚已经踏将出去,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林耿介,你这是要带着罪妇跑去哪儿?”
  就看见迎面已有官兵举着兵器堵住了路。
  林慎放下柳青门,二人回头看去,就看见容佩和另外一个穿着朝服的青年站在那里,身后站的都是持着兵器的官兵。
  那青年冷冷地看着他们,冷笑道:“耿介,说来咱们也是沾亲带故的,你说这算是窝里斗了吧?可真是有意思呢!”他抬起手招了招,那些官兵硬是将柳青门和林慎二人分了开来,押着柳青门走到了台阶下,摁着她往下跪。
  其余的官兵纷纷前去扑火。
  青年慢慢走下台阶,走到柳青门面前,缓缓弯下腰,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柳青门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他细长的双眼带着刀尖从柳青门面上肆无忌惮地刮过,冷笑道:“就是你,勾引了我的弟弟,还勾引了我的妹婿么?”
  柳青门咬着牙不说话,她跪得双腿发软,脸上的血色在慢慢褪去。
  “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么。”那青年轻笑起来,“你不看看我么?你不看看宫辰的大哥,林琰的大哥长什么样么?”
  柳青门不反驳,只是缓缓伸出手捂住了小腹。
  那青年低下头,凑近她的脸,压低声说道:“记住,你是栽在了我宫振手中的。”
  他直起身,反手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柳青门的脸颊,青门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宫振一口啐在她的面上,冷笑道:“就你这么个贱妇,竟敢坏了宫辰的名声,还敢闹得我妹妹与妹夫情分尽失?你也配?”
  林慎被激怒,吼道:“宫振,你疯了?”
  “我疯了?我看你才是被人下蛊了呢!”宫振冷笑着再次举起手,“被这么个娼妇玩弄于股掌之中,你也算是本事了!”
  柳青门闭了双眼,摆出任凭处置的样子。
  然而那巴掌到底没能再落在她的脸上,容佩的声音自柳青门上方响起:“宫振,够了!我们是奉旨前来办事的,不是来报私仇的!”
  柳青门缓缓睁开眼,盯着宫振,忽然一笑,说道:“你和阿辰很像呢,尤其是这样怒气冲冲的模样。”
  容佩喝道:“你也给我闭嘴!”
  宫振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将手腕从容佩的手中抽了出来,冷笑道:“好好,你最好一直保持这么个顽固不化的态度,等进了大理寺的刑房,你可也千万不要变才好!”
  柳青门莞尔:“那里么,我已经进过一次了,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里么?”
  宫振冷冷道:“巧言令色,尔果然娼妇也!”他挥了挥手:“来人,给我把她捆起来!”
  官兵们拿着绳子来要捆柳青门,林慎愤怒着挣开抓住他的人,一把挥开那几个官兵。他拽起柳青门,对宫振骂道:“你这个疯子!你看不出她有身孕了么?”
  宫振冷冷道:“是万岁要问她的话,可不是我。”
  “那你便送她去就是了,为什么要绑?”林慎觑眼道,“宫振,难道你就这么点气量胆识么?”
  宫振一把从随从手里夺过绳子,绷在手里扯了两下:“看来你当年在那个妓女,叫什么来的?那个妓女,有个酒窝的那个,啊,秀林。”宫振歪了歪脑袋,讥笑道:“你当年吃的亏还不够多么?”
  林慎勃然大怒,向宫振扑了过去。
  也不知宫辰从哪里冒了出来,扑在宫振身上抱住他,一个劲地纠缠。
  趁着混乱,柳青门似乎看见容佩对着她做了个手势,她还没有来得及领悟,就感觉一只手横了过来,圈在她的腰畔要把她抱起来。
  柳青门大骇,拼命地挣扎起来。
  “蠢货!她怀孕了,你别这样抱她!”容佩忽然抢上前两步,比划着说道,“横着抱!别压到孩子!”
  那人顿了一顿,果然改着将柳青门打横抱了起来,带着她奋力一跃,从墙上跃了出去。
  柳青门急切回头:“平安!”
  那人闷声说道:“一个小丫鬟,林慎能把她带出去的。”
  那声音虽然蒙在面具之后,但听上去异常的耳熟。柳青门愣了一愣,伸手要去摘他的面具,却被那人一闪头,躲开了。
  来人似乎早有预备,抱着她翻身上马,疾驰着出了城门。
  奔波之中,柳青门只觉得腹部一阵一阵的作痛,不知道是着急的,还是颠簸的,下坠感越来越强了。
  疼痛之中,柳青门抓住他的手臂,几乎要将他的手臂掐断了。
  那人吃痛,低下头看了看她,惊道:“你,你还好么?还能再忍一忍么?再过一小会儿就能出城了。”
  柳青门咬住牙,胡乱点了点头,问道:“崇谨,崇谨呢?他人在哪儿?”
  那人似乎顿了一顿,这才回答道:“他在城外。”
  柳青门便捂住了腹部,忍住剧痛,说道:“那你快点,我能撑得住!”
  快马加鞭,赶在城门戒严之前出去了。
  那人将马驱赶到江边,江风袭袭,卷起江浪涛涛滚滚,一浪追着一浪,把船只晃得飘飘摇摇。
  他翻身下马,将柳青门也抱了下来,皱眉道:“风浪这么大,你怕是不能”
  柳青门站稳脚,急道:“崇谨呢?”
  面具人拥着她往江边走:“去前面,他在船里等着呢!”
  及至上了船,柳青门顾不得腹部阵阵绞痛,将船的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却没有看见林琰的身影,再跑上甲板,船却已经驶出了岸边。
  “你干什么?”柳青门大惊道,“崇谨还没来呢!”
  那人道:“我们约定好了,到了时辰,无论来没来,这船都得开!”
  急火攻心之下,柳青门只觉得腹部有千斤往下坠,她只来得及抓住那人的手腕,张了张口,整个人便顺着滑落了下来。


第124章 
  醒来的时候; 天地似乎都在晃动。
  柳青门闭了闭眼睛,等待这阵眩晕过去了,这才撑着坐了起来。腹部似乎有股微微的暖意,使她安心了不少。然而她只微笑了片刻; 旋即想起了上一刻的处境,跌跌撞撞下了床; 向船舱外奔去。
  带她出来的那人此刻正背对着她,手边放了一只盛满蚕豆的大碗,一面往水里扔蚕豆皮; 一面往嘴里抛蚕豆粒。
  这么闲适安逸的姿态; 柳青门几乎要以为刚才的那一切,都不过是梦了。
  她扶着船舱的门稳了稳身子,问道:“崇谨呢?”
  那人抛蚕豆粒的手顿了一顿; 随即毫不迟疑地将那枚蚕豆粒抛入嘴中嚼了两下,方才缓缓:“他既然不在这船上; 那就说明他没能赶上来呗,那么大惊小怪的,倒不像是你的风格了。”
  柳青门深吸了一口气; 却发现憋不住自己的一腔怒火。她三步两步冲了过去; 一把端起那只大碗; 手腕上使劲,碗里的蚕豆便哗啦啦全部滚入了江水里面; 很快沉沉浮浮; 消失不见了。
  “那是崇谨啊!”柳青门对着他几近咆哮; “石屹,那是林崇谨,是你的发小啊!”
  石屹叹了口气,摇头道:“多好的蚕豆啊,可惜了。”
  柳青门怒极:“你——”
  石屹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你大概是忘了,你和容佩摆房的那一日,就是我和林琰割袍断义的那一日。我今日能来接你,其实已经算是卖了林琰一个天大的面子了。”他擦着柳青门往船舱里走,也不看她,只说道:“他现在人在宫家,能出什么大事?还是先看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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