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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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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门忽然乐不可支,放声大笑起来,她笑得猛烈咳嗽起来,笑得眼泪都渗了出来。
  容佩却什么也没再说。
  他其实也觉得好笑——一个僧人破了戒,说明他修行不够,根本不配“得道高僧”这四个字,与这个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柳氏都已经请过格外开恩的皇命了,难道说,从一开始竟是那位九五之尊错了么?
  荒唐。
  柳青门笑罢,叹了口气,说道:“你先走吧,过三天再来,我有东西想要呈给万岁。”
  容佩点了点头:“好,这算我为你办的最后一件事。”
  三日之后,他果然来了,柳青门那时已能起身了,正披了件衣服伏在炕桌上执笔画着什么,炕桌上的一盏烛灯已经不怎么亮了。
  容佩走过去执起剪子剪了烛芯,替她将烛光挑亮了些。
  “你来啦?”柳青门微微抬了抬眼,温和的笑了笑,“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好了。”
  容佩应了一声,说句你忙,找了本书就在炕的另一头坐下了。
  等他又剪了两次灯芯,走马观花的把书翻了大半,柳青门才搁下笔来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脱力似的往身后的软垫上软倒下来。
  容佩拿过她画好的东西,这才发现是一本记录舞蹈的画册,他翻了几页,蹙了蹙眉:“这是你那晚跳给玄通看的舞?”
  柳青门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也不必回答。
  容佩合上画册,就看见在那画册上,写了规规矩矩三个隶字——《妖妓舞》。
  “你要我把这个呈交给万岁?”
  柳青门颔首:“是。”
  容佩咬了咬牙,将画册放了回去:“我不干。”
  柳青门眯了眯那双桃花眼,苍白的面色在惨淡的烛光下,竟有些异样的妖冶,她淡淡说道:“你答应我的。你把它呈上去,我们就可以干干净净的断了。”
  容佩压低了声问道:“你想死么?”
  柳青门摇头,笑叹了一声,缓缓说道:“你跟了万岁那么久,竟然还不明白他么?万岁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杀我的。”
  容佩冷笑一声,到底拿过了画册,起身说道:“他第一次没杀你,其实是看在靖安王的面子上,你难道还真以为万岁对你有什么情义不成?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老靖安王过世了,靖安世子已经继了他的位子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个干净彻底。
  相伴四年的冷暖,从低谷走到如今,不能说两人之间是无情的,可那点稀薄的情谊,在这个冰凉的世上,其实并不作数,柳青门和容佩心知肚明,只是从不挑破。
  容佩说的一点没错,《妖妓舞》的上呈,再次刺痛了那些老臣们脆弱的内心,更一波汹涌的浪潮涌了上来,他们都要求万岁赐死妖妓柳氏青门。
  与此同时,柳青门成为坊间的一个传说,从中央到地方的每一个教坊,没有不议论她的,也没有不钦佩她的。那些饱受压抑的妓女们似乎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某种渺小的希望。
  然而这些风风雨雨都和柳青门没有什么关系。
  万岁果然没有杀她,甚至都没找她去问话,据说只是笑了一笑,对昭媛说道:“这支舞在纸上看来倒也平凡,就不知道看她跳来,又会是如何的风韵了。”
  柳青门辞谢门前客,专心致志地养起胎来。
  其间柳媚嫁人了,她绣了一套鸳鸯枕头送给她,祝她夫妻和睦,永远也不必再回章台来。
  董宛玉起初倒是常来,渐渐地也来得不勤了,她的名字挂在乐籍,她并不有个自由的身子。
  只有玉京娇每日来,服侍她就像从前一样。有时柳青门催她回去,她便不说话,后来再问,玉京娇淡淡的一笑,说道:“姐姐,我不要曹旭了,我和他分别了。”
  柳青门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似乎是自己没给孩子做个好榜样,也就没什么资格去过问了。
  玉京娇很有兴致的给还未出世的孩子绣虎头帽c做衣服c做鞋子,那些东西摞了一堆又一堆,两人的脸上都满是盈盈的笑意。
  直到林云真突然闯了进来。
  她猝不及防地跑了进来,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抱着柳青门哭得惨兮兮的。柳青门本想骂她,但云真抬起头,唤了她一声“姐姐”,那难听的话便骂不出口了。
  林云真坐在她的旁边,嘀嘀咕咕地把这几年的事说了许多,柳青门却只听得见一句——带头参她,要她死的,原来是她的生身父亲。她的父亲只是听说这个伎子长得像她,所以就要制她于死地。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就是她的女儿呢?
  柳青门不大愿意想,她收到了林琰的来信,他知道了她的身孕,正在星夜兼程地往回赶。
  真好,很快一家人就要团圆了。
  收到来信的第二天,董宛玉突然过来了,怔怔坐了半晌,方才说道:“你听说了么?杨钦他,死了”


第121章 
  柳青门正起身准备去花园走一走; 听了董宛玉的话,霎时间愣在了那里——午夜梦回,她曾无数次的想要杀掉杨钦而后快,可杀人偿命; 从来就不是有仇报仇那么简单的。
  然而现在杨钦死了么?那纠缠着她的,阴魂不散的噩梦; 真的结束了么?
  “我不知道。”柳青门摇了摇头; 缓缓问道;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董宛玉发怔,见问,答道:“我坐了马车出去,路过杨家的时候,杨家挂着白灯笼c悬着白幡布; 我记在了心上,回头问了席上的客人; 有个客人说是杨钦生了重病,怕是不行了。”
  柳青门刚想说话,腹部沉甸甸的,她急忙伸手在桌面撑了一下才稳住自己:“别乱猜; 没有看到的; 都不能算是准数。”
  杨钦老贼;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死?她不信。
  “是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害怕而已。”董宛玉咬了咬唇; “不知为什么; 我这一路; 总是想起洪善宝——他不也是莫名其妙就死了么?”
  柳青门心里突突地乱跳,此刻却只能咬牙道:“不要乱讲,洪善宝那是天道报应!”
  董宛玉被她突如其来的厉色唬了一跳,见她脸色不好看,急忙起身过来扶她,叹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值得你这样?快别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了,仔细你肚子里的那个罢!”
  柳青门缓过一口气来,勉强笑了一下:“没事,是我一时着急了。”她反手抓了董宛玉的手,使劲晃了一晃,恳切道:“烦你再去走一遭,到处打听打听,看看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董宛玉有些顾虑:“你一个人能行么?”
  “一会儿玉京也就来了,横竖还有丫鬟呢。”柳青门催促她,“其实别的都不要紧,就这一件最要紧,你先去吧!”
  董宛玉拗不过她,只得撒了她的手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却惊呼一声,低低唤道:“林三公子,你怎么来了?”
  林琰风尘仆仆,面上却是欢喜极了的,他笑道:“接到我二哥的来信,星夜兼程的就回来了。青门呢?她可还好?”
  董宛玉下意识点了点头,应一声好,柳青门已经扶着墙慢慢走了出来了。她抬起头来,望着林琰,倏然一笑,向他伸出手来:“崇谨,你回来啦!快进来呀!”
  林琰急忙搀了她的手,问道:“你可还好?身上还好?”
  “都好着呢,你别瞎操心。”柳青门抿唇一笑,嗔怪道,“你就只问我,也不问问宛玉好不好,幸亏宛玉是个好脾气的,若换了我,就该啐你了!”
  林琰急忙向董宛玉问好,只是一只手还紧紧地拉着青门的手。
  董宛玉摇头道:“不敢当。”又向柳青门笑着啐道:“谁稀罕你在这里卖乖了?”说着,向外走去,说道:“你们小别胜新婚的,我可不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叫你们嫌弃。”
  他们二人目送着董宛玉走远了,这才缓缓地往屋里走。
  柳青门替他解了披风要挂上,却被林琰摁住了,笑道:“我自己来,你歇歇吧。”
  青门便笑眯眯地看着他挂上披风,又看着他换了鞋,忽然说道:“你一路辛苦了,想必渴了,我去给你倒杯茶。”
  林琰便笑叹一声,说道:“你怎么就闲不住?这些事,交给小丫头们做就是了。对了,怎不见平安人影?”
  “我想吃菱角了,家里水里长的虽有,可又没人捞,所以打发她去街上买了。”
  林琰忙笑道:“我回来了,一会儿我去给你捞!”
  柳青门轻轻啐他一口,微微红了脸,笑道:“呸!可没见过你这样的,事事还都抢着做?你省省吧!在边地受的罪还不够多?”
  林琰也不反驳,含着笑扶她在炕上坐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一下青门的腹部,又有些不安地急忙缩回了手。
  柳青门噗嗤一笑,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笑道:“你看,硬邦邦的,里面可有个小小的姓林的孩子呢!”
  林琰嘿嘿的傻乐呵,不断地抚摸着青门微微隆起的肚子。
  柳青门亦笑着,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忙抬起头来问道:“崇谨,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林琰忙笑着蹲在她的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叹道:“唉!你又胡思乱想了!生男孩生女孩都好,我难道挑剔这些么?”
  他贴上她的脸颊,笑叹一声,说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我会非常疼爱他们的。”
  柳青门轻笑起来,颔首道:“想起当年你照顾云真和四公子时候的模样了,想来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哦,对了,云真来过了,我本想赶她走的,但是到底没忍心说那狠话。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林琰摇头道:“她很想你。她是你的弟妹,来看你是应该的。”
  柳青门拽了拽他,让他坐到自己身边,依偎在他的肩上,低低说道:“你有空也往宫家走一趟吧?若我给你生给男孩,交给宫夫人来养,你说好么?不然跟着我,挂着乐籍,连科考都不能。”
  林琰大为震惊,半晌方讷讷说道:“你这是说的话,我准备过几日就接你回家去”
  他还没说完,就被柳青门掩住了口:“我不想这个,别再说了。”
  她心里还有件事,却惦记着说不出口,便索性抱住了林琰不说话了。
  入夜,林琰想陪着柳青门,说要在地上打地铺。柳青门笑道:“何必为难自己?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去厢房吧,靠得近,要是有什么事,我喊你你也能听见。”
  大约是白日多走了一阵子,柳青门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她忽然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就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很快就要喘不上气了。
  她从梦中赫然惊醒,满头大汗地坐了起来。
  汗水打湿头发黏答答地粘在脸上,窗外的秋蝉叫得百无聊赖。
  怔怔坐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有一抹昏黄的光线落在被褥上,在那撒花帐上,似乎映着一个鬼魅般的影子。
  柳青门哆嗦着,双手几乎抬不起了。
  “平c平安,是你么?”
  然而那影子并没有回答。
  她颤抖着伸过手去,咬了咬牙,一把扯落撒花帐。
  就看见杨钦立在她的床前,面色青紫,神情狰狞,像个阎罗地府出来的恶鬼那般狠狠瞪着她。
  柳青门大骇:“是你!你果然没死!”
  杨钦笑得森冷:“是啊,我没死,但你,大概巴不得我死吧?”他逼近一步,猛地钳住柳青门的手腕,大喝道:“是不是你巴着我死呢?啊!”
  那冰凉的手指缠在她的手腕上,好像一条剧毒的蛇,将她勒得死死的,要把她手腕里流淌着的血液切断在他的手心底一般。
  “放开,放开我!”惊恐之下,柳青门放声高呼起来。
  谁知杨钦竟似愈怒,手下更为用力,他扬眉冷笑:“你这么大声,想把谁喊来?林三?”他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衣领,就看见脖子上缠着层层叠叠的白布,白布上还在源源不断的浸出鲜血:“看看林三做的好事。他可是差点就把我捅死了呢!”
  柳青门被他捏得疼呼起来,腹部也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
  她在剧痛中睁大眼睛,狠狠逼视着杨钦,咬牙道:“你不要污蔑他!你这个无耻的——”
  “无耻?”杨钦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放声大笑起来,“对,我要是不无耻,能知道你是怎么做了妓女?又怎么勾搭上了那么多的贵人?我要是不无耻,能知道,杀死洪善宝的,就是林老三么?”
  最后一个控诉像条带着勾刺的鞭子,重重抽击在柳青门的心上,她的脸霎时就白了。
  杨钦却不肯放过她,以最为恶毒的语气说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杀了洪善宝,又要置我于死地么?就是因为洪善宝和我一样,侮辱过你,还想要强暴你。只不过洪善宝比我蠢,所以早早的死了。我却不一样。”
  他凑近柳青门,腐烂的血腥气喷在她的脸上:“你说,如果我上奏万岁,奏禀万岁说林三草菅人命,还要害我这个相门之后,林老三还能不能好端端的活着?还能不能看见这个孩子的降生?”
  杨钦的目光刀子一般割在柳青门的肚子上,若能化作实质,几乎要把腹中的孩子给活生生地剜出来。
  柳青门脸色大变,随即放声大叫起来:“崇谨c崇谨!林琰!”
  却被杨钦一巴掌挥在了脸上。
  “别废傻劲了,”杨钦看着她苍白的脸上印出五根清晰的手指印,一团邪火涌了上来,“林琰早被我用香迷晕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大喇喇地,毫无防备的站在你的面前?”
  他冷笑:“你竟然和五年前一样傻!”
  说罢,手下刺啦一声,已将青门的衣裳使劲撕开了一大块!
  柳青门意识到他竟然要做和五年前一样的恶事,气得浑身发抖起来。然而她这一胎怀得着实辛苦,压根没有力气反抗,被杨钦重重地压了上来,几乎断气。
  她挣扎着,摸到了藏在枕头下的一把匕首——那是林琰还未回来,她独自一人住时放的。
  柳青门抓住匕首,狠狠扎了下去!
  一下一下,这回她没有闭眼,甚至手也没有颤抖,她有的只有满腔的恨。鲜血逐渐染红了她的衣裳c浸湿了身下的被褥。杨钦的身体软了下来,僵硬着倒在她的身上。
  柳青门抬起脚,狠狠将他踹了下去。
  她忍着腹部的疼痛,连眼眶都已经红了,她瞪着他,狠狠将匕首狠狠抵进了杨钦的脖子里。


第122章 
  林琰想他至死也忘不了那一幕; 那从梦中被人唤醒; 下一刻就看见柳青门满手c满身的都是鲜血; 脸色极度的惨白; 那眼中透露出的却是充满戾气的目光。
  他震惊的什么都忘了,一骨碌滚下了床,所作的只能是在确定了那不是她的血后,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听她在自己的怀中失声痛哭c肝肠寸断。
  然后他看到了杨钦躺在里室的地上,紫红色的血污淌了一地; 眼睛瞪得老大; 死得不明不白。
  林琰急忙取下披风将柳青门囫囵包住,柔声安慰她:“别怕,我来处理,你别怕。”
  他看见杨钦尸首的那一刻就清醒了; 急忙挽起袖子拽起杨钦的双腿,往外拖了两步,就听见青门“啊”的一声,即可便发现那地上便被拉出了长长一段的血渍。林琰情急之下脱下了外衣,三下两下将杨钦的脑袋连着伤口扎了起来。
  林琰再次拖起杨钦; 冲着柳青门安抚般的笑了一下:“没事,你做得很好了,剩下的让我做就好了。”
  他拖着那恶人冰冷冷的尸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柳青门怔怔坐在了椅子上; 伸手缓缓捂上了小腹。
  不由得一阵后怕。
  这个家是容佩分手前送给她的; 护在这里的也是容佩留下的旧人,她甚至都不知道杨钦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假如她这次软弱一点,或者她没在枕下藏那把匕首,那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洪善宝真的是林琰动手做掉的么?
  她想到这里,两排牙齿都开始打颤了——私杀大臣,这是杀头的重罪啊!
  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轻轻的唤“姑娘”的声音,平安在门口悄悄地探出脑袋来,怯生生地往里面张望。
  柳青门缓缓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吧。”
  平安像是得了特赦,急急地向她扑了过来,抓住青门的双手,连声问道:“姑娘,姑娘,我看见”她说到这里,忽然打住了话头,惊疑的神色在眼中转了两转,转而问道:“姑娘,你还好么?”
  柳青门的双手微微发抖:“你都看见了?”
  平安沉默半晌,忽然抓紧青门的双手,说道:“姑娘,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的!”
  她那肯定而沉稳的神色竟一如她的姐姐容易。当年的容易也是这样,拉着她的双手,俏灵灵地唤着她,坚定不移地信着她的。
  只是时过境迁,容易的一颦一笑也早已湮没在了这残酷的岁月之中了。
  柳青门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平安的发鬓,慌乱的心里忽然安定了下来——她是平安,也是玉京娇,更是腹中孩子的指望,她若自乱了阵脚,那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柳青门笑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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