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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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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王急忙笑着两边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两位都是好牙口,初次见面的,就不要这么争锋相对的了。将来啊,有的是机会切磋不是?”
  赵瑶姬俯身称是,柳青门却只是抿唇笑。
  容佩忙不迭把她扯到身边,低声说道:“你收敛点儿!”又向梁王赔笑道:“殿下,我们还要赶路,就不打扰了。”
  梁王点点头,笑道:“去吧,回头京里见。”
  容佩扶着柳青门回自己船上,一面问她:“到了京里,梁王请你,你去不去?”
  柳青门笑道:“请么,自然是要去的,难道我还敢拂王爷的面子?只是你问这个,难道还有些曲折在里面?”
  容佩清咳一声,待两只脚都踩在了自己的船里,这才说道:“啊呀,忘了告诉你了,当初保举崔尚书回朝做官的,领头的就是这位梁王。”
  柳青门正弯下腰去拽她的裙摆,闻言猛地就愣住了,随即直起身来往容佩身上打去:“你可真是!要紧的事情你偏要放在最后面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容佩任她打,只笑道:“你这话有意思了,你又没先来问我啊!”
  又说道:“你也听见了,再过两天就能到了,我劝你收收心,写几首诗,我给你选首好的,你再把诗写到白纸糊的灯笼上,配上一幅画,到时候好拿出去给他们看。”
  “他们?他们是谁?”
  容佩一笑:“你说还能有谁?京都那么大的地方,教坊里人又多,你以为光凭副好皮相就能出人头地了?你做梦呢?”
  “谁要出人头地了?”柳青门赌气一跺脚,掀了帘子走开了。
  她虽是赌气,到底连夜苦思冥想,做出几首诗来,容佩果然替她选出一首,题云《赋得自君之出矣(其二)》:
  自君之出矣,不事琴与筝。
  尘染朱弦断,空藏知己声。
  说道:“这首诗不见得最好,却是爱好风流人喜欢的语句意思。”柳青门不喜欢他这批语,却又拗不过他,只得作罢了。
  到了京都,容佩问了柳氏姊妹的意思,柳媚原就在京都的教坊住过,有相识的旧友,所以这次仍愿意到教坊里一起住。柳青门自由惯了,便另置了一所新宅给她。
  那新宅本是一家富商预备给儿子媳妇的新婚房,所以风水和各色其他的都选得很不错,但没想到订下的媳妇还没过门就先病倒了,想着要把房子卖掉。容佩中意得很,便多添了点钱买下了。
  搬进去的时候是容佩忙里抽闲陪着柳青门一同去的,一进大门,便是道高大的影壁,将内外给极好的隔开了,通向正堂的道路两径移了两排老松来,阳光从枝丫间洒下,疏影横斜,很有意趣。
  后面四间屋子环抱,都装点得颇有雅趣,竟不大看得出原是商贾人家的房子。
  “这间给我罢,留作书房。”容佩在最南面的屋子晃了一圈笑道,“这里光线挺好的,白日不用掌灯。”
  柳青门笑道:“你又不常来,白留给书房给你做什么?”
  “你留了,我就多来来。”容佩戏谑一笑,“再说,我不用,你平常不用么?”
  他指挥小厮把带回来的金石书卷一股脑的往屋子里搬。
  柳青门望一望外面,笑道:“我刚才看见了,外面有口人工挖的池子,若是在旁边再搭个秋千,再种些海棠花,就更妙了!”
  容佩大笑起来,他搂了青门在怀,笑道:“那便搭个秋千就是了!”
  柳青门在这所宅子刚安定下来,正要打算前程,忽然整个京都议论起她来,直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把柳青门打了个措手不及。


第90章 
  原来那日宫辰跑去向容佩诉苦; 又向他讨要柳青门; 又哀求他给自己和青门做媒; 说了好些的疯话; 被容佩一通教训赶了回去,谁知一转眼; 容佩连同柳青门一并都不见了; 急得他跑去墨阕阁逼问郭氏; 这才晓得二人结伴去了京都。
  宫辰思念柳青门; 想得寝食难安; 也就顾不上其他了,匆匆辞别三姐三姐夫,日夜兼程往京都赶。
  好容易到了京都,彼时柳青门也不过住进新宅五日。
  宫辰到处询问柳青门的下落,可她毕竟初来乍到无甚名气; 所以都说不知道,他腆着脸去问容佩,又被容佩一顿挤兑,弄得哑口无言,铩羽而归。
  如此辗转反侧数日; 宫辰一咬牙; 跑到父母面前痛陈前因后果,苦苦哀求父母允许他与柳青门成婚。宫父果然勃然大怒; 用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击打宫辰数下; 打得宫辰差点去见了阎王; 这才被家人清客劝下。
  宫辰在家养了十数日的伤,他身上虽疼,满脑子想的却仍是柳青门,并那一日的巫山云雨,日渐消瘦下来,却仍是不甘心,想到一个天大的主意,于是趁着他父亲出门,悄悄跑了出去。
  原来他竟跑到皇上面前,求万岁赐婚。
  万岁便问他:“世间好女无数,为何你单求一个章台妇人?”
  宫辰回禀道:“万岁不知,臣其实本来也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是真有一见钟情的。臣想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所以不敢不爱惜。请万岁怜悯,赐臣一片赤诚之心!”
  万岁便又问:“你来求朕,你父亲知不知道?”
  宫辰低了头,称知道了。
  万岁便大笑起来:“想是你父亲不同意,你才来求朕的吧?冕旭,背上的棒疮不疼了?”
  宫辰一听,连连地磕头道:“什么也瞒不过万岁,求万岁格外开恩!”
  万岁有意逗他,笑道:“这是你的家事,朕怎么好过问?”
  宫辰不抬头,只说道:“且不说臣的大姐是万岁的贵妃,这天下之家,都在王土之上,万岁乃天下所有人之父母,事事都管得!”
  “你到会说话!”万岁大乐,问过柳青门的底细,便命人去叫容佩来。
  容佩正在宫里值班,很快就到了,请过日安后,万岁便问他:“老九啊,朕给你假叫你去外面玩玩也罢了,怎么学会逗留烟花柳巷之地了?谁领你去的?告诉朕,朕一并罚了!”
  容佩毫不在意,笑嘻嘻道:“从前万岁嫌臣古板无趣,现在臣附庸一回风雅,又被万岁责难。既然万岁不高兴了,臣立刻就回去,赶那女子走人就是!”
  万岁笑骂道:“胡扯!朕才懒得管你那些有的没的呢!”因指了宫辰道:“既是你的人,怎么把这孩子弄得丢魂落魄的了?可见不是好人!”
  容佩望一眼宫辰,见后者蔫头耷脑,没几日倒瘦了一大圈,又是气又是好笑,说道:“露水的夫妻,其实臣是不大上心的,所以不知道冕旭这是怎么回事。”
  万岁便点头道:“那现在冕旭想要你的人,你肯不肯给?”
  容佩笑道:“我自然是没什么,只不过当初臣是和柳氏你情我愿的,现在还是应该问过柳氏自己的意思,才算得两全其美。”
  万岁便派人去问柳青门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派出去的宦官回来,带回了柳青门写的一首诗,万岁便叫宫辰自己念。
  那诗上如是云:
  无情东风怨,游丝何立身?
  朝来云霞聚,暮归烟霭沉。
  琼台起霓裳,瑶池洗玉痕。
  醉卧桃花林,把酒月黄昏。
  万岁听后笑叹道:“这是要做神仙的意思了,这女子倒是有几分才情,蛮有趣的。”便对宫辰说道:“好了,不许再胡闹了。为了个青楼女子和父母作对,实在不像话!再说人家无意于你,何必白白的跌份?”
  见宫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便缓了语气说道:“人家是老九的人,说来老九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情分,你也不该为了个小女子伤了你二人的和气!朕这话放在这里了,不许你再胡思乱想了!过几日,还到朕跟前来点卯,你姐姐想你呢!”
  宫辰万分无奈,只得勉强答应了。
  只是他失魂落魄,惶惶如同丧家之犬,不免又大病了一场。殊不知他这一闹,却把“柳青门”这三个字给闹得人尽皆知,满城有头有脸的都知道秣陵来了个绝色,把宫家的小少爷弄得快得了疯病,都想会她一会,只碍于容佩威严,不得门路。
  外边闲言碎语漫天飞,新宅内高墙一围,竟堵得严严实实,柳青门正歇午觉,平安从外面走了过来,找盈盈说道:“姐姐,有人递了个帖子来,我不认得字,你帮着瞧瞧,看都写了什么?”
  盈盈本是粗使的丫鬟,后来近前伺候柳青门,也受了她的恩惠,些许认得几个字,因而接过帖子看了一看。只那帖子上的字迹着实潦草,不大分辨得出来,只得收了帖子说道:“我也瞧不出来,一会儿姑娘醒了,叫她自己看吧!”
  因见柳青门睡得香甜,盈盈扶了平安的肩,两人一道出去了。
  到了花廊上,这才看见容佩正坐在美人榻上看书,急忙问道:“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们一声?”
  容佩笑道:“你在里头,平安又不见了人影,叫我喊哪一个?”
  盈盈噘一噘嘴,将手里的帖子交给容佩说道:“才儿有人送来的,姑爷给认认,上头都写了些什么?”
  容佩接过请帖,拆开看过,便往袖子里掖。
  盈盈一见,急忙问道:“写的是什么?”
  容佩笑道:“左右不过是请客坐局罢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新鲜事?”又看天色,说道:“你姑娘这一觉倒睡得沉,你进去喊她起来,晚上还要出门呢!”
  盈盈恼道:“姑爷真是小气!”说罢,一甩袖子进屋了。
  容佩便又支使平安端茶来。
  没过一会儿,听到里头有丁零当啷的动静,晓得青门起身了,容佩便将书一卷,负在身后,慢悠悠地往屋里踱。
  柳青门正坐在镜子前梳头,两眼微眯着,似乎还未醒,见了他说道:“你来作甚?又扰我的清净!”
  容佩一面把请帖递给她,一面笑道:“外头把你的名字都快喊疯了,你还只活在梦里呢?”
  “我么?我怎么了?”柳青门疑惑不已,拿起请帖看了一看,笑道,“是梁王的?他的字是漂亮,就是太草了些,看着倒是吃力。”
  “这是梁王的癖好,他练过张旭的狂草,爱拿这个来写帖子,故意叫看得人云里雾里的。”容佩在桌边坐了,仍把书翻开,说道,“冕旭昨日闹到万岁那里了,说求万岁赐婚,要娶你呢!”
  柳青门手里的簪子闻声掉落在地,跌成两截。
  容佩放下书卷,轻哼一声,说道:“怎么,还有你怕的?”
  柳青门神色不变,附下身来捡起玉簪收进抽屉里,淡淡说道:“不是我已经写了首诗给万岁了么?再说,难道万岁认真允许阿辰娶个妓女做妻?”
  “万岁么,自然是不答应了。只不过冕旭的这通荒唐事叫人传了出去,如今满京都的达官贵族以至但凡有些闲钱的,都在议论你呢!”
  柳青门笑了笑:“是么?”
  “得恭喜你啊,都无须苦心的经营,就得来了这声名。这下子,不愁没人请你坐席了!”容佩从平安手里接过茶,呷一口笑道,“说来你还得谢我呢,若不是我在前头,这会子只怕好事的人已经把门槛给踏烂了!”
  柳青门哼了一声,不耐烦理他。
  她走到柜子前翻出一条葱绿色的长衣来,托着递给容佩说道:“你把这个换上,不然你要穿着朝服去么?”
  容佩接过长衣换上,说道:“你不怕碰到冕旭?”
  “碰见就碰见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我还能叫他不要去?”柳青门叹道,“他若肯听我的话,又哪里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分明,还是挺喜欢他的。”
  容佩挑眉,似笑非笑说道:“你认真喜欢冕旭?”
  柳青门点一点头,说道:“是啊!”
  容佩坐到方才柳青门坐的凳子上,指一指自己的冠冕说道:“你来,帮我重新梳个辫子,这发冠压得我头皮忒疼了些。”又说道:“冕旭如今抱病在家,怎么你对他不闻不问的?”
  柳青门拆了他的发冠,放下他的长发,慢慢悠悠地给他梳头,闻言说道:“我去问他的病?我是活得不耐烦了?他父亲还有他大姐,难不成都是好对付的?我做什么自讨没趣!”
  她用根银灰色的缎子将容佩的发系上,端详一下说道:“依我说,你倒是用心些,给他保桩媒,兴许他的疯病就好了。你们男人不都这样么,见一个爱一个的。”
  容佩冷笑一声说道:“你果然冷面冷心的,要叫冕旭知道了,准气死!”
  柳青门哪里怕他?随即亦冷笑:“我知道你不一样,你是个无欲无求的真君子,哪像我们?”她走到窗子边,猛地一拽撑杆,那窗户便“啪”地一声闭合起来,就听柳青门说道:“走吧!省得叫你看着我生气!”


第91章 
  梁王将宴席设在了京都教坊的飞虹台上; 那飞虹台在悠悠碧水的中央; 东西两面有各有两座朱红色的小桥连接两岸; 倒映在水中; 波光粼粼,宛若飞虹。
  飞虹台两侧遍种瑶台牡丹; 水面依依满是荷叶。
  百名立部伎站在飞虹台最外侧; 立檐鼓c齐鼓c羯鼓; 二十个坐部伎围坐在内侧; 扶瑶琴c抱琵琶c竖笙箫; 那乐声隆隆,数百里内皆可耳闻。
  “如此看来,今天是大场面大手笔了。”容佩扶在柳青门肩上,侧头问她,“你紧张么?”
  柳青门理一理杏黄色的衣裙; 抿唇一笑,说道:“我怕什么?就算丢了人,也不算在我的面子上。”她斜容佩一眼,笑道:“只怕你难堪罢了!”
  容佩大笑一声,伸出长臂将她囫囵揽入怀中; 状似极其亲昵地笑道:“胡说!我倒要看看; 谁敢给我难堪?”说罢,也不撒手; 就这样过了朱桥。
  飞虹台里的人见了容佩; 纷纷嚷嚷站起来一大半; 都连连地向容佩作揖,说道:“九公子好。”那容佩本是出了名的清净之人,他人都晓得他一向不好风月之事,这次却也都听说了他从秣陵带回一个伎子,都风传那伎子有绝代之姝色,不仅把容佩迷得神魂颠倒,更把宫家的小公子招得了疯病,于是都悄悄的拿眼去瞧柳青门。
  梁王自广漆梨花榻床上起身,笑盈盈地迎了过来,那众人便急忙给他让开道。
  梁王一手挽了容佩,一手虚扶了青门,亲亲热热的把他二人往榻床上引,笑道:“老九啊,我这宴席都开了一巡酒的工夫了,还不见你的人影,只当你不肯给我这个面子呢!”
  又向柳青门笑道:“柳小姐,近日可好?”
  容佩哈哈的一笑,说道:“殿下言重了,臣下不过是在万岁的面前耽搁了,并不是有意的要迟到罢了。”
  “如此也说得过去,只是一会儿定是要罚你的酒的!”梁王让他在身边坐了,又叫添碗筷,又叫拿曲单。一侧有个美人缓缓起了身,趋步走上前来,递过册子。
  梁王指着那美人对青门笑道:“瑶仙,你们见过的,还记得不?”
  柳青门莞尔笑道:“瑶姬姐姐的美貌,谁见过都不敢忘的。”
  赵瑶姬亦是一笑,说道:“青门姐姐取笑了,和你比,我这点小姿色,又哪里够看呢?”她瞥一眼容佩,故意笑道:“不像姐姐,不仅入得了容九公子的法眼,还能勾走宫小少爷的魂!”
  柳青门才不在乎容佩的颜面,她含笑扶一扶发髻上的金步摇,说道:“说来姐姐是梁王殿下的人,何必羡慕我呢?”
  柳青门从袖子里抽出泥金扇子在脸颊边轻轻敲了敲,睨着梁王笑道:“还是说殿下有意的苛责姐姐了,所以叫姐姐心里过不去了?”
  容佩急忙压低声呵斥道:“胡说些什么呢?”语气里却听不出有甚真正责备的味道,似乎隐隐的还含着笑。
  梁王便笑道:“你们两个这嘴皮子,不去说书是可惜了,倒是怎么敢打趣到孤的身上了?”
  他们这边唇枪舌战,那边歌舞升平,似乎相安无事,但也都知道底下坐着的人正都偷偷往这边看。因而赵瑶姬执起酒壶款款倒出一尊来,款款的递到梁王面前,极尽妩媚的一笑,说道:“殿下,今天是个好日子,妾也有许久不曾有幸了,能否趁着殿下的光辉,请青门姐姐清歌一支南曲,以祝殿下的雅兴?”
  她不知哪里听来的,得知柳青门舞跳得好,于歌上,倒是逊色不少,故而有意想要叫她当众出丑。
  梁王笑望一眼柳青门:“柳小姐,可愿意为孤添色?”
  谁知柳青门不肯上当,笑语燕燕说道:“回禀殿下,若论及南曲,我姐姐柳媚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我又哪里敢在姐姐面前班门弄斧,丢我们南曲的人呢?”
  方才来时,她已往座中扫了一眼,看见柳媚在席中有说有笑,此刻便笑道:“请姐姐来吧,我为姐姐伴奏助兴。”
  梁王默然片刻,笑着颔首:“也好。”又叫左右去请柳媚来。
  赵瑶姬见了,颇有几分恼怒,却又不好反驳梁王,只得摆着一股气硬摆出笑容来。
  不一会儿柳媚便轻踏莲步走了过来,欠身一礼,笑道:“殿下好,容公子好。”
  梁王叫给她近前摆了个座,对她笑道:“我们好久不见了,这次你来也不告诉我一声,是要和孤生分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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