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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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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死相逼么?”柳青门骤然抬起头,望着他,肃然道,“男人处世,怎么能用死去胁迫父母?阿辰,若你当真这样做,以后再别来见我!”
  宫辰抓着柳青门的手腕不肯松。
  他抬起眼,眼中的恳切几乎化为实质:“青门,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才肯答应我?”
  柳青门似是好笑又似是无奈,她盯着宫辰的手,摇头道:“阿辰,像现在这样,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们自自在在的,不管世俗的那些约束,难道不好么?非要硬生生的绑在一起,做一对怨偶,又有什么意思?”
  宫辰怔了一怔,随即恼羞起来,他口不择言道:“我知道了,你压根就不想嫁给我!那你又为什么要来哄我?你看我为你茶不思饭不想,是不是拿我当个解闷的笑话?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爱上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柳青门听了他这侮辱的话,却没恼,只是笑了笑,说道:“你现在醒悟,也算太晚。”
  宫辰气急败坏之下丢开她的手,转身大步离开了。
  盈盈不知从哪儿走了出来,侧头问道:“姑娘为什么把宫少给赶走了?”
  柳青门笑道:“你哪里明白,我是在做件天大的好事呢!”她掩唇打了个哈欠,有些疲倦了:“身上酸痛的,晚上也没睡好,且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吧!”
  盈盈跟着她亦步亦趋:“姑娘不觉得可惜?”
  柳青门轻笑道:“我连世子妃都不觉得可惜,又何必后悔一个宫冕旭?”
  盈盈亦笑:“我是说留下宫少,好歹还有人为姑娘暖一暖床铺不是?谁跟你说别的了?”
  柳青门微微侧头,啐了她一口,笑道:“你这个坏丫头,几时学的这么坏的?”她躺倒在床上,将被子覆在身上,那被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宫辰的味道。
  盈盈坐到她身边,问她:“姑娘,你选宫少,是因为他”
  柳青门微微睁开眼,笑了一笑:“你想知道?”
  盈盈点了点头。
  她便叹一口气,将手搭在眼上,弱了声音说道:“阿辰其实,有些像他,却又不太像他。如今他们又做了姻亲的兄弟,似乎更加的”柳青门顿了一顿:“罢了,我说不上来,你也别问了。”
  盈盈便将被头拽一拽,起身掩门出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得门“砰”的一声,跟着传来容佩的怒喝:“柳青门,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第88章 
  容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一把拽住柳青门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扯了起来。他脸色是从未见过的阴沉; 把还在梦中的柳青门唬得怔了一怔。
  盈盈跟在容佩后面; 见状发出一声惊呼。
  柳青门逐渐清醒过来; 她望了一眼容佩钳着她的手,冷笑一声; 说道:“容相公;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佩恼怒之下; 反倒笑了:“你问我?我其实也不知道; 只觉得你这一声相公唤得委实有些好笑!”
  他说着; 故意扫了一眼凌乱的床铺。
  柳青门顺着他的目光,发现她的身边遗有一条松花色的汗巾,认出那是宫辰的,便故意的“啊”的一声,泠泠笑了起来。她轻抚一抚散在肩上的发; 斜了容佩一眼,媚笑道:“你是吃味了?”
  容佩冷笑:“你也配?”
  柳青门笑容愈浓:“我也知道我不配,谁叫我不过是个卖笑取乐的呢?——只是容相公,你既明白这点,又生的哪门子气呢?”
  容佩怒目以对。
  柳青门猛然沉下脸; 怒道:“容佩; 你不要不讲理!当初是和我怎么约定的,你忘了不成?——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至于其他的; 我给过你; 是你不要罢了; 现在又来胡搅蛮缠,你难道不觉得跌份?”
  也不知是她的话叫容佩冷静了些,还是他又想到了些什么别的,容佩冷哼一声,竟慢慢平复了些。他松了钳住柳青门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跷起一个傲慢至极的二郎腿,将衣摆一抖,说道:“是,你说的没错,当初你和我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大胆的和别人胡来,是当真不在乎我的脸面名声?”
  柳青门轻挑眉梢,笑道:“哦?容相公难道是最不在乎脸面名声的?说实在的,若是你肯和我直言相对,我们还能说几句话,到了明儿也还是现在这关系。若是容相公有意的和我绕弯子,那么”
  容佩抽出扇子,“啪”地一下打开,笑了一声:“哦?”
  柳青门坦然一笑,说道:“那么我就当真无需顾念你我之间的情分了。你也知道,我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更加没什么放不下的。”
  “啊,我懂了,你是说今日可以有我容佩,明日就可以有他宫辰,而我和冕旭,都不过是你的梯台罢了!”
  柳青门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又或者我可以谁都不要,反倒更加的自由清净不是?”
  “好!”容佩鼓起掌,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气魄,男人都没这能耐的!”
  “你别和我好一阵歹一阵的,你当我是猴子耍呢?”柳青门披衣起身,便穿木屐便冷笑道,“你刚刚进门兴师问罪的事情,你忘了?你倒是先把这门官司闹清楚罢!”
  容佩摇一摇折扇,说道:“冕旭刚刚过来跟我闹,说要我把你让给他。我说本来你我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答应,他尽管随意。结果他又闹着要我给你们保媒,说要娶你过门做太太去。”
  他抬起眼来望着青门,眼中俱是衡量的味道:“我就纳闷了,晋王世子妃难道不比容家少奶奶要强些?你却了世子妃的位置,为何又来打他的主意?”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开天窗和青门说过去的事情,柳青门怔了一怔,反笑了:“我并不曾答应他什么,更不曾想打过他的什么主意,你是不是会错意思了?”
  柳青门坐到镜台前执起羊角梳子,慢条斯理梳着长发,笑道:“再者么,我对你其实很中意,也不曾想要换一个人演戏。所以若是你嫌我烦了,可千万别把错处往我身上推!”
  容佩走过去,执起她的手轻抚一下,托在手上仔细瞧了一瞧,笑道:“怎么会?我怎么会嫌你烦?我爱你还来不及呢!”
  他凑到柳青门耳边,和她脸偎着脸,齐齐地望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戏谑一笑道:“你看,你天生的佳人,我天生的俊才,本就是一对天成佳偶的,就不该生出别的想法不是?”
  柳青门推开他几分,冷冷说道:“你少恶心!”
  她三两下就将长发随意的绾了起来,用根翡翠攒凤钗固定住,又随手取过架子上的外衣穿好,姗姗的往外走去。
  容佩在后面说道:“别打冕旭的主意,他是个实心眼的孩子,经不起那你些妖妖条条的手段!”
  柳青门闻言定住脚,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他,扯出笑来:“容相公,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说起来,我并不曾要求他如何如何,至于娶我的话,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昨晚他是清清白白的,我又何尝不是?”
  “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容佩抱起胳膊,皱一皱眉,“我仔细想了又想,只是不明白。”
  “我为什么不这么做?”柳青门轻声反问道,“我喜欢他,愿意试一试。我是自由不受拘束的,谁还能管着我?再者,只许你们男人寻花问柳的作乐,就不许我们女人快活快活了?”
  她摊开手,故意的气一气容佩:“你看,昨晚我就很快活,简直飘飘欲仙!”
  “冕旭对你是认真的,你不明白么?”容佩似乎有些无力,“你要玩,我不管,只是不该招惹对你真心实意的人!你以为,宫家会”
  柳青门有些不耐的打断他:“我不会嫁给他的,你不明白么?阿辰他尽可以回去说,你看看他的父母亲族会不会答应他,让他娶个妓女做妻子?如此慢慢的磨上一轮两轮,你看看他还不会不会说要娶我的话!何必在这里多费心!”
  容佩亦急了:“你可真是——!为什么要挫磨他!”
  “容九,你管得也太宽了些!”柳青门深吸一口气,耐住性子,问他,“你还要不要做我的东卿?”
  眼可见得,容佩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亦猛地吸了一口气,淡淡一笑:“自然是要做的,不然我花了那么多银子,岂不都白费了?”
  “那好。”柳青门笑道,“你既还承认,我有件事拜托你。”
  容佩点点头:“说来听听。”
  “你不是快要启程返京了么?”柳青门妩媚一笑,“你把我带上吧,说来我真想看看京都的风景!”
  容佩低头摩挲两下指尖,轻笑道:“原来你是想这个,你怎么不去问冕旭,反倒来问我了?他若是知道你要去,一定很高兴。”
  “我以为你最不愿意我去问他了。”柳青门笑道,“再说,你是我的东卿,他是我的什么?我不问你,反问他?你别和我打官司,你只告诉我成或不成罢!”
  “成!”容佩敲了敲桌面,说道,“收拾收拾吧,三日后动身。”
  三日后,柳青门和柳媚一前一后来到五马渡口,但见江风迎面将江浪一下一下打在岸边的大石上,激起雪白的沫子,将二人的披风吹起老高。
  柳媚掩着被风吹乱的头发,叹道:“你这丫头,发的什么疯?好好的去京都做什么?还累我跟你跑一趟!”
  “我听容佩说,今年秋天京都要选花魁,姐姐这样的绝色,不该去争个花魁做做么?”柳青门大笑着,左右看了看,“哎,奇怪了,容佩怎么还不来?”
  “花魁?那是什么好事不成?”柳媚轻哼一声,“话说容妹夫,别是昨日在别的地方喝多了,起不来了吧?”
  柳青门登上一块较高的石头伸长脖子努力的张望着。
  柳媚望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黄鼎懿,微蹙双眉:“青门啊,他是谁啊?怎么你到哪儿他都跟着?”
  柳青门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黄鼎懿,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姐姐不明白,这是我的债!”她刚一说完,就看见容佩领着两个挑行李的小厮走了过来,急忙跳了下来,跑过去说道:“容九,你怎么才来?叫我和姐姐好等!”
  “东西多,收拾了好久。”容佩叫他们拎行李的先上船,又问柳氏姊妹,“你们的东西都带上了?”
  柳媚点一点头,笑道:“这回还要多谢容妹夫,领着我也看看京都的繁华!”她说完,向自己的丫头招一招手,先上了船。
  柳青门抿一抿嘴,笑道:“姐姐那里多谢你去和郭姐姐说,本来郭姐姐是死活不同意放她走的,多亏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叫我不那么孤单的。”
  容佩笑道:“钱的事罢了。不过这次去京都,你就不怕遇见什么相熟的人?”
  柳青门将发丝挽到耳后,笑了一笑:“怕什么?正好我还有些旧账没和他们算清楚呢!”大风之中,就听她淡淡说道:“三条人命,还有从前侮辱过我的事情,这次正好一并的算算清楚,省得我日夜记挂,都睡不好一个囫囵的觉!”
  盈盈在一旁抚着平安的头,颔首道:“很是!”
  容佩笑叹一声:“如何来这般大的火气?”
  不待青门回答,盈盈已抢着说道:“容相公不太了解,所以不大明白,从前我们姑娘受的都是些什么屈辱!我以为,容公子作为男子,大概是这些年的日子太好过了些,所以”
  柳青门轻扯她一下,笑道:“别说容相公的不是,到了京都还得权权的指望他呢!”
  容佩大笑,学着方才盈盈的口气道:“很是!”


第89章 
  船行驶了二十多天; 顺风顺浪的; 无甚不妥的大事; 只是过了前头的新鲜; 越发开始无聊了,又兼容佩一上了船; 便将他带的那些金石拿了出来做记录; 一天也不会和青门说上几句话。幸而黄鼎懿和柳媚在另一条船上; 不至于天天的在她眼前晃悠着讽刺她; 柳青门倒也偷得几分自在。
  这一日一早; 容佩梳洗过便又坐到了桌边,一声不响的刻苦起来。
  柳青门闲极无聊,坐到他身边看他忙碌半天,叹道:“你日日的做这些,不嫌烦么?再者; 这船上风浪又大,你非得挑这些日子抢着做?”
  容佩不抬头:“等到了京都,你还当我在秣陵那般的清闲?能做一日是一日,回去又该忙了。倒是你,能不能不遮我的光?”
  柳青门轻哼一声; 挪开两三分; 想一想说道:“不然我给你做件新衣裳穿吧?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要个什么纹饰?姐姐那里有几匹好缎子,我去跟她”
  还没说完; 船外忽然传来极好的琵琶声。
  “是姐姐么?那么好的雅兴?”柳青门站起身; 不知不觉循着琵琶声出去了。
  她来到甲板上; 就看见柳媚也从另一艘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见她也在寻琵琶声,便隔着风笑道:“我还以为是妹妹的琵琶声呢!除了妹妹,又哪里来的好琵琶?”
  柳青门侧耳听了一听,说道:“这是《霸王卸甲》,我极爱这支曲子。”
  她二人循声望去,就见东面缓缓驶来一条画船,琵琶声亦由远及近,越发清晰起来。
  “原来是他!”容佩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定睛一望,问柳青门,“那边是我的旧识,你想不想见见?”
  柳青门微侧头,笑道:“若是没什么不方便,能见上一见自然是好的。”
  容佩笑骂一声:“呸,胡想什么呢!”说完,吩咐船家向着那条画船驶去。
  画船上的人见了这条船,也向容佩招起手来,就听一人朗声笑道:“老九,别来无恙啊!”
  容佩亦拱手道:“殿下,许久不见了,您一切都好?”
  两条船并到一处,容佩让柳青门先上那条画船,因而指着说话的人笑道:“你不认得,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梁王殿下。”柳青门行了一礼,笑道:“参见殿下。”
  梁王看见柳青门,眼前不由一亮,笑道:“老九,这位是?”
  容佩笑道:“实在惭愧,这位是臣下的如夫人,柳姓,叫作青门二字。”
  “哦?你这棵铁树竟然还有开花的时候?这次回来,定要叫他们都大吃一惊了!”梁王笑着打量一番柳青门,对她笑道,“夫人国色天香,怎么就看上容九那个榆木脑袋了?”
  柳青门掩唇一笑,故意讶然道:“妾实在不明白,为何都说相公是铁树开了花呢?”
  梁王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放声大笑起来。
  容佩摸一摸鼻尖,跟着笑了笑,说道:“殿下,方才闻得极好的琵琶声,内子因亦善琵琶,所以好奇,敢问是何人弹奏?”
  “原来不是为我,是为琵琶。”梁王笑一笑,对柳青门说道,“夫人等等,我替你引见。”他转身向内招了招手,片刻,便有一貌美的女子抱着琵琶走了出来,梁王笑道:“便是她了。”
  容佩笑道:“是瑶仙啊,好久不见了,你的琵琶越发进益了!”
  梁王指着那女子笑道:“这位是赵瑶姬。瑶姬,那位是容九的如夫人,柳青门小姐。”
  赵瑶姬欠一欠身:“容公子,好久不见。”又向柳青门笑一笑:“柳姐姐好。”只见她画青青两弯远山黛,点一樱桃似的绛唇,微微一笑便能显出浅浅的一个梨花酒窝,果然是个十分漂亮的人物。
  柳青门亦笑道:“不敢,赵姐姐多礼了。”
  那边赵瑶姬往这边看来,只见柳青门画着一对弯弯弦月眉,天生一双多情桃花眼,眼中秋波洩洩,只把无情作有情。更兼她一副纤纤细腰,竟有手不能盈握之娇姿,便笑道:“我还在想容公子这样的人物须得什么样的人来配,现在见了姐姐,便知道不错了。”
  容佩凑到柳青门耳边低声笑道:“这位瑶姬是京都教坊里的第一美人,比你如何?”
  柳青门斜他一眼,亦低声笑道:“梁王风姿卓然,比你如何?”
  容佩大笑道:“我是自然不敢和殿下比了。”
  梁王不明就里,只是微笑道:“你从秣陵来?冕旭那边可妥当了?”
  容佩点头道:“是,宫家妹妹已经出门了,冕旭大概也启程回来了,想来也不会太久就能见到了。”
  梁王颔首笑道:“这就好,万岁一直念着你们几个呢!”他向柳青门笑道:“过了这座山,前头就是京都了,到了京都,我请小姐坐席。”
  容佩笑道:“她阿姊柳媚也来了,殿下到时候可以一起请上。”
  “柳媚么?”梁王顿时欣喜起来,看一看赵瑶姬笑道,“听说她是南曲第一,你瑶仙是北曲第一,这南北的两个第一凑到一起,怕是很有看头了!”
  赵瑶姬似乎不大高兴,懒洋洋的笑一笑,说道:“当年媚姐拔得头筹的时候,我还跟着姐姐们学唱呢!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北曲的花魁换了两茬子,想不到媚姐仍是南曲的第一,真是可喜可贺啊!”
  她是有意的嘲讽柳媚的年纪,柳青门自然听了也不大舒服,也笑了:“我们南曲渊源久了,自然更加尊崇前人。等北曲再过几年,也是一样的。”
  梁王急忙笑着两边摆了摆手说道:“哎呀,两位都是好牙口,初次见面的,就不要这么争锋相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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