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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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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屹又闷一口酒,说道:“况且不过是些庸脂俗粉,哪里算得上是佳人呢!若论佳人,倒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
  这回轮到我扭过脸去掩饰着喝酒了。
  那四个姑娘本该是一人身边坐一个的,但石屹与武宥弋之间已坐了我,只好让她们都把椅子往后挪了一挪,好与我分辨开来,免得诋毁了我。
  武宥弋看出我有些过意不去,遂亲自夹了些菜放在我的碗中,笑道:“九小姐是个有趣的妙人,今天得以相见,实在是三生有幸。今天我做东,还请九小姐不要客气,多多尽兴才好!”
  我笑道:“唐突武公子的宴席,还得武公子如此照料,实在是惭愧。”
  那四个姑娘中有一个穿石榴红衣的,为桌上的人斟了一圈酒,嫣然笑道:“二爷,今天我们蕊珠妹妹可来了,您不是常说想听蕊珠唱歌的么?这不正正好?”
  武宥弋排行第二,这声二爷自然就是唤他了。他便笑道:“今日公坚是远客,公坚来点吧!”
  石屹连忙推辞:“兄是主人,又长我许多,实在不敢僭越,还请世兄点吧!”
  武宥弋笑了笑,转头看向我,和气一笑,说道:“既然我们都不知道该听什么,那么就请九小姐点一曲,让我们也饱一饱耳福不是?”
  我看一看他,心知这里都要让着我和石屹,便索性略去那一番推脱,笑道:“如此我便放肆了。”转头对女子笑道:“就请唱一支《春江花月夜》吧!”
  她们弹唱起来,另两个,一个穿蓝衣的,一个穿粉衣的,都站了起来,跟着拍子缓缓地作舞。我喜欢她们的舞,姿态曼妙而不妖,很有特色,只是唱的《春江花月夜》大抵不如崇谨从前为我所歌之滋味,约是我私心所致。
  武宥弋他们却很欢喜,听着曲子掷了一圈骰子,罚了一轮酒,对我笑道:“九小姐很会选歌,看得出在这方面颇有造诣,倒比你我强些!”
  我抿嘴一笑,摇头说道:“武公子取笑,小女子要无地自容了。”
  据说我那日多喝了两杯绍兴老黄酒,直把两眼喝得饷饷然,双颊熏熏然,在座有一位姓郝的公子后来曾形容我“眼比游丝媚,笑胜芙蓉娇”,这都是后话了。后来我和那位郝公子常有往来,因而也不算太唐突,但当时确与他无甚交集。
  我在武宥弋和石屹的教导之下,学会了玩牌九,我时而运气很好,时而则很点背,这跟到底是谁在和我玩有关系。
  牌九这类酒面上的玩意于我是很有裨益的,不仅是后来我深谙此中之道从而从容于各席之间,而且当时姑妈知道我会玩牌之后,常拉着我和两个媳妇陪杨老太太玩。我花了许多时间去哄杨老太太开心,自然就避开了许多来自杨钦的不愉快。
  那次酒席之后,武宥弋托人送了我一把精巧的折扇,那大小不适合男子携带,却正合闺中把玩,正面画的是洞庭春色,反面题的是刘禹锡那首著名的《望洞庭》——“湖光秋月两相合,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据说字是武宥弋亲自写的,但我从没好意思问过他,因而也就存疑了。
  就在我得意于这类小聚时,我在一条游廊画船上遇到了师父。


第48章 
  那日春光正好; 微风拂柳; 岸边丛丛的兰花在风中摇曳着; 那淡淡的鹅黄色鲜嫩娇艳; 很是可喜。
  我俯身将花一一看遍,偶然间瞥见石屹正盯着我怔怔的出神; 便摘下一朵来; 踮起脚尖将花簪入石屹的发间。我亦不知为何如此举动; 恍惚那一刹; 身边走的并不是石屹; 而是崇谨,而我那冒昧的行为,亦不过是想要取悦于他。
  石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向我伸出手来:“白c白芙?”
  那一刹的恍惚便淡了。
  我侧过身去避开他的手; 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画船是武宥弋准备的,他和石屹颇为投机,遂做了文章上的密友,常一处饮酒作诗; 把欢乐都享尽了。我觉得武宥弋是个很有意思的妙人; 却不大摸得透他的心思。
  画船的船头悬着两只六角的宫灯,一盏宫灯灯罩上画的是童子捉促织; 一盏上则是美人纺纱的图。船头与船尾都或倚或坐; 有好几位穿着艳丽的年轻娘子; 都手执团扇三三两两一处,掩面笑着c轻谈着。
  我一踏上那画船,便有阵阵的香气裹着风儿袭了过来,立时便熏得有些微醉了。
  武宥弋正坐在船头的娘子们中间吹笛子,他把风流都演绎尽了,恍若神仙般的潇洒自在。见了我,把头点一点,笑道:“公坚,替我敬九小姐一杯酒!”
  石屹讷讷将一杯酒递到我面前,那脸上神情似还未从刚才中转醒过来。
  我一时有些后悔,似乎不该如此逗弄他。
  遂轻声说道:“你替我饮了吧?”
  我本是好意想让他先喝点酒定定神,谁知他一发连耳根子都红了,便忙急急伸手道:“还是我自己”
  石屹不待我说完,已一仰脖子将酒喝了,那架势,似恨不能为我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我讪讪转过脸去,这才明白有时候有些不合时宜的好意会有多么荒唐。
  幸而有年轻娘子来引我进船舱里坐坐,又有人来把石屹往笑声浓处。我急忙跟着那娘子进了船舱。船舱里不太大,布置得倒是很舒服,遂在一个金丝撒花的软枕上倚了,从里头往外瞧去。
  年轻娘子殷勤奉上了香茗和点心,又问我听不听曲子。
  我看着她想起楚云来,忽生出几分思乡之情,于是请她挨着我坐了,又问她的名姓。
  她笑道:“奴妾名唤娇燕。”
  我点头笑道:“你听,外面武公子把笛子吹得多好!和着这潺潺的流水之声,盈盈的微风之声,是不是很可听?”
  娇燕掩唇一笑:“小姐的话真有意思,风怎么会有声音呢?”
  我笑:“自然是有的。比如风过柳梢,再比如风拂窗沿,怎么会没有声响呢?古人曾有诗云:‘花影重重叠叠,风声刁刁调调’,虽不切春风之声,却颇似寒冬腊月之风声呢!”
  我在那里信口胡说,娇燕便含笑听着,还时不时点一点头。就着空气中飘着的那股醇烈的酒香,我似乎还没喝,就已经微醺了。
  闲话之时,我无意从船舱上开的一个窗户中看到湖面又荡过两只画船,不由有些新鲜,遂请教娇燕:“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的画船?”
  娇燕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日子,这些天一直有公子夫人们趁着好日子踏青罢了。”
  我点点头,看见其中一只画船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又听到丝竹管弦之声都渐渐的淡了,武宥弋朗声笑道:“世兄,怎么到这里了都不告诉小弟?”
  大约是他的世交罢。
  却听一熟悉的声音笑道:“贤弟,远远便听见你的笛声了!”
  猛地浑身一震,连忙站了起来,急急地往船舱外面走。
  果然看见两只画船间搭了一个木板,师父正从那上面走过来,不由有些无措。我记得他不许我在熟悉的人前说起我们的师父情分,也幸好从未在旁人面前如此见过,所以之前才略去许多麻烦,如今乍见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师父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顿了片刻,又轻飘飘地挪开了,恍若见一个不相熟的生人一般。
  倒是武宥弋看见我,连忙请我上前,对师父笑道:“世兄,这位是原博陵崔家的九小姐,现客居在姑父杨家,说起来九小姐还与沾亲带故呢!”
  师父向我略略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别处。
  武宥弋又对我笑道:“九小姐,这位是我世交兄长,姓梁。你称他梁公子就是了。”
  我自然不敢唤他作“公子”,便扭扭捏捏礼了一礼,随便捏了个借口撇开他们,忙不迭地向石屹走去。石屹正独自倚在阑干上吃酒,目光紧紧盯着师父,不知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
  石屹专注极了,没察觉到我靠近,不妨被我吓了一跳,遂把脸又红了,说道:“没c没事。只是看那位公子,有飘飘乎遗世独立之风姿,想来绝非池鱼。便有些疑惑,想不出宥弋兄是如何与他是世交的?”
  我想起他那个武林挚友黄鼎懿,便觉得石屹的话很有道理,遂点了点头说道:“他确不是个俗人。”
  石屹挑眉:“你认识他?”
  我慌忙摆手,笑道:“这又是从何说起?你都不认识他,我哪里又能认识他?”
  见他半信半疑,便忙支使他:“有滚滚的酒么?刚吹了些许湖心的风,我心口有些不大舒服。”
  石屹听了,果然把我的话丢开了,说道:“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斟一杯来。你别走开去啊!”
  他急匆匆就往船尾走去,我便索性倚了阑干,发起呆来。
  “你够不安分的,到处乱窜。”就听师父在我身后低声笑说,“怎么又和武姓人家认识了?还是亲戚?”
  我忙往四下看了看,见大家都忙着玩各自的,便低头笑道:“机缘巧合罢了。我又从何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姻亲呢?倒是师父,怎么有兴致出来踏青了?”
  师父哼了一声,咬牙:“我特地来寻你的。”
  我怔了一怔:“寻我?”
  “可不是?你丫鬟说你这些日子都不着家,像个没落停的鸟到处乱飞,我这不才寻过来的?”
  我瞪眼:“我哪个丫鬟这么形容我的?必是师父自己胡说的!”又作撒娇模样,扯了扯他的衣角,笑道:“师父寻我,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师父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有消息传出来了,花鸟使已经在路上了。大约过两三个月就能到你家那边了。”
  我咬了咬嘴唇:“不是说我父亲丁忧无官,这事跟我没关系么?”
  师父将信塞入我的手中,低语道:“你父亲的折子递上去了,怕是很快就能来信了。就算不能光复原职,大概也是要回京去的,京城里头有人还惦记着你父亲呢!”
  我抓着那信,不由手心里渗出冷汗来。
  “你父亲若复了职,别说是石家c林家了,就是杨家,也必是不会再与了。眼下正值宫妃大选,势必是要接你回家去的。”师父点点我手中的那封信,“这是你二哥叫我转交的,我没看,你自己琢磨琢磨罢!”
  遥遥望见石屹端了两盏酒正小心翼翼往这边走,遂急忙将信往袖里掩了,轻咳一声从师父身边缓缓走开了。
  石屹果然问我:“是他?他和你说什么了?”
  我接过酒来呷了一大口,说道:“他问我怎么就和武公子是表亲了。我说不上来,他便不大爱听了。大约就是好奇罢了。”
  石屹信以为真,不再追问。
  只是我听了师父的那番话,心里老大的不舒服,把游玩的心都抛了,忧愁起来。
  我是最知我父亲的,若是能拿我换他的前程,他必定是十分愿意的。如今家中姊妹尚未出阁或定亲的,不过我和八姐。八姐是三房庶出,父亲自然不大会把心思花在她的身上,唯有我
  若是父亲当真如此定夺,我该如何是好?
  还有崇谨,他从未和我说过要私定终身之类的疯痴话,若是我与他之间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那我真是恨不能一死了之了。只是他如今远在千里之外,又怎能体察我心中之苦?
  想到痛切之处,不由胃里翻江倒海起来。难耐之下,我扑到阑干上作呕起来。
  那是心痛所致,并非我真的不耐船只颠簸,故而什么也呕不出来,只是难受已极。
  石屹连忙安抚我。
  我拽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勉强说道:“烦你送我上岸,不要紧的。”
  石屹拍了拍我的背,柔声说道:“你别担心,让我安排去就好。”
  他和武宥弋说了,武宥弋便吩咐拨拢一只小船来带我上岸。我满心希望师父能找个借口一起走,没奈何石屹要跟着我,只得作罢。
  上了岸,我果然好了许多,一心想要看看二哥都在信上说了什么,便急急催石屹回去。石屹看我好了些许,本想就在岸边等武宥弋他们的,但我横了心的催促他,他也只好走了。
  回到姑父家中,我迫不及待拆开二哥的信来。
  其实之前大哥也曾寄信给我,他在信上将石屹好一顿的溢美,劝我当机立断,不要错误良人。那信被我放火上烧了,仿佛烧的是大哥本人。
  本以为与二哥有情分,他能多为我想想,谁知信上却是劝我多留心杨钦,说他在刑部颇有晋升的可能,要比选入宫中苦熬强上许多。又说亲上加亲,杨家会待我不薄的。
  直看得我火冒三丈。
  我把信撕了个粉碎,揉成一团扔进了河里。


第49章 
  我烦躁不安过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傍晚; 我陪着姑妈吃罢一顿索然寡味的晚饭; 沉默着坐了一会儿; 便起身告退。
  姑妈端着一杯热茶吹了吹,说道:“芙儿; 留一留; 我有话同你说。”
  我应了一声; 打发容易去廊檐上等我。
  不等容易出去; 姑妈已说道:“你父亲来信了; 说你母亲病了,想你得紧要接你回去。论理,你未曾在我这儿住得太久,本不该叫你立时就回去,奈何你母亲病了想女儿; 那是人伦常情,我不便苦留着你。”
  我低了头说道:“侄女儿在姑妈这里住的日子虽不长,但多受着姑妈的照拂,便是一刻也不敢忘的。”
  姑妈露出一丝笑来,将茶杯放在一旁; 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 切切说道:“好孩子,我没生养个女儿; 一直是拿你当亲生女儿看的。你在的这些日子; 叫我过得舒心许多; 你这一走,隔山隔水的,几时才能再见呢?”
  说着,竟哽咽着拭起泪来。
  我一面有些受宠若惊,一面又有些消受不起,遂抿了抿唇,讷讷说道:“侄女儿不过是家去伺候母亲的时疾,若姑妈不嫌弃侄女儿愚笨,等母亲病愈了,侄女儿再来伺候姑妈就是了。”
  姑妈连连地点头抹泪,说道:“我的儿,你有这份孝心就好!”
  她捏了帕子,不断地拍我的手背,殷殷说道:“回去别忘了,你在余杭还有个家,你老姑母和你表兄弟都还念着你呢!”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不停地点头答应着。
  姑妈叹了一口气,扶了丫鬟的手站了起来,同我说道:“芙儿,你跟我过来。”
  她将我领入内室,内室里赫然摆了一只大箱子。姑妈吩咐丫鬟把箱子打开,转头对我说道:“这里面的东西,你回去以后分给你姊妹们,不能来余杭姑妈家一趟,临了了,两手空空的回去不是?这也是你的体面。”
  我认真怔了一怔,没想到姑妈把我没想到的这一层也想尽了,连忙往箱子里仔细看了看,俱是香料脂粉绸缎之类闺阁中用的东西,果然拿来送姊妹亲友是再好不过了的。
  我忙谢姑妈:“多谢姑妈费心了,还是姑妈想的周全,不然侄女儿回了家,必然是会失礼的。”
  姑妈叹息道:“回家别小气,连你大姐那边也封一份送去才好。你大姐夫也是殷实人家,将来说不定多有往来,你们脸上也说得过去啊!”
  我忙表白:“大姐是个亲厚的人,我挺喜欢她的。”
  姑妈愣了一愣:“你见过荼儿了?”
  我点头:“七姐定了人家之后,大姐回来看过母亲,那时候见过。”
  姑妈听了,似颇多感慨,半晌当道:“这些年,也真是为难你母亲和你姐姐了!这样也罢了!”
  她摸一摸我的脸,走到一旁妆台前,拿起一直红锦丝遍裹的小盒子仔细端详了一下,招了招手让我走过去。
  姑妈将锦盒放入我的手中,说道:“这是我出门前,你祖母给我的,是我们祖传的东西,如今便给了你罢!”
  我不敢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侄女儿是万万不敢收的!”
  姑妈笑了笑:“贵重倒不如现在新做的,但东西确有年头了。我没有女儿,不给你,还能给谁呢?”
  我犹豫着,到底接了过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吧,把行李收拾好,明儿一早吃了早饭便回去罢!”姑妈背过身去,长叹了一声,这次声音真带了几分凝噎之意,“我也乏了,该歇歇了。”
  突然的一阵伤感,我的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抬起手使劲抹了一下,不妨一下子洒下更多泪来。
  我咬了咬唇:“姑妈,那我去了。”
  说完,我往外走去,可手里还拿着姑妈给我的那只锦盒,便生了几分恋恋不舍之情来,走两步把头回一下,好容易才走出姑妈的屋子。
  鸿喜跟在我身后:“太太是真心心疼姑娘,如今一朝分别,伤心难过也是难免的。”
  我沉默着,无言以对。
  她幽幽叹道:“别说是太太了,就连我们做丫头的,跟着主子时日久了,也是舍不得的呀!”
  我已看见容易正候着我,便转身握住了鸿喜的手晃了晃,说道:“姐姐别伤感了,姐姐的好我可都记着呢!将来若还得相见,我请姐姐!”
  鸿喜一听,猛地落下泪来,直不住地点头。
  我亲自替她拭去泪水,转身向容易走去。
  扶了容易的肩头,走出上房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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