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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神医世子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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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心皱眉:“不过是些难民,有什么好看的?有饭吃,有地方睡,你用不着为他们瞎操心。”
    闵恒之看着她的脸,在这张艳美却凉薄的脸孔上,他看不到一丝对城外数千难民的关心。
    这样的人,也配做公主?
    “这里是晋城,而我是晋王,这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义务,你回去吧,晚上不必等我吃饭。”言罢,他转身,大步而去。
    任那楚天心怎么叫喊,他都置若未闻。

  ☆、377。第377章 带她走

第376章
    “祁小姐呢?”闵恒之朝一位府兵问道。
    那府兵忙道:“今天有好多难民生病,祁小姐去给他们治病了!”
    闵恒之心头一阵狂跳,又问:“好多难民生病?生了什么病?都有什么症状?”
    府兵道:“早上先是两个小孩病了,上吐下泻,面生红疹,身体虚乏,到了中午,相继有十几个大人和小孩跟着病了,症状大多一样。”
    闵恒之的手心渐渐沁出冷汗,这是他最怕的结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吗?
    灾难的发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灾难发生之后,四野横尸,腐烂的尸体化水入河,将病源随流传播,最是容易发生疫症,疫症一旦发生,便会以极快的速度传播,不止这些难民,甚至是晋城,也难幸免,曾有古书上言,疫症爆发后,甚至能让一国覆灭!
    这样的灾祸,并不是首例。
    “快,带我去见祁小姐!”闵恒之心跳如雷鼓,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立刻见到祁溶月,将她带离此地,远离这病源之地。
    府兵迅速领着闵恒之往难民营里冲,在难民们的提示下,他们很快便找到了正在为一个小女孩把脉看诊的祁溶月。
    郑仲文就站在祁溶月的身侧,雪儿站在另一侧,二人手里都端着一只大瓦罐,祁溶月把完脉,扭头朝雪儿说了一句什么,雪儿立马便上前一步,将大瓦灌凑近女孩身边的妇人,妇人举起了碗,接住雪儿自瓦灌中泻出的褐色汤药。
    闵恒之冲上前,一把抓住祁溶月的手腕,将她自女孩的身前拉起。
    祁溶月一愣,瞧见拉着她的人是闵恒之,赶忙用力抽拔自己的手,可凭她的力气,又怎是闵恒之的对手,闵恒之的手,就像是一只铁箍,死死的箍着她的手臂。
    郑仲文将手中的瓦罐往一旁的侍卫手中一塞,自腰间拔出了长剑,欺身便上,管他对方是晋王还是天王老子,动他的溶月,他就不答应。
    晋王一手拉着祁溶月不放,另一手拔剑应付郑仲文的剑攻,还要时刻注意四周的难民,免得伤及无辜,这样一来,他的功力自然无法全力使出,不过十个回合,右臂便被郑仲文的长剑刺伤。
    随着晋王一道赶来的王府侍卫们见状,正欲冲上前帮忙,却被难民们围堵拦截,场面一时间变得十分混乱。
    祁溶月手腕吃痛,朝闵恒之吼道:“闵恒之,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闵恒之不顾右臂的伤口正在流血,左手依然死死的拉着她:“我没疯,是你疯了,你明知——明知他们得了什么病,却还要待在这里找死,你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郑仲文皱眉,突然停下了攻击,朝闵恒之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溶月在找死?你把话说清楚!”
    闵恒之冷哼:“我跟你说不着,你让开,我要带她走。”
    祁溶月似乎明白了他在怕什么,皱眉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放手!”

  ☆、378。第378章 下毒

第377章
    不是他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闵恒之见祁溶月似乎不像在说谎,便松开了手,盯着她的脸,等着她的答案。
    她退开他的身边,朝郑仲文上下打量,见他没有受伤,这才转身面对着闵恒之,道:“你先回城,在溶瑜堂等我们,我还有三个病人要看,看完再回去,到时我们再商议对策。”
    她说话的态度很随意,随意的就像是对一个很熟很熟的老熟人,但能特别的冷淡,好像两人之间,有着什么化解不开的怨忿。
    闵恒之知道强求也无用,便也不再多言,转身带着自己的护卫离开了难民营,径直去了溶瑜堂。
    “你没事吧?”郑仲文拉起她的手,见手腕上青红相交的模样,咬牙道:“该死,这闵恒之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什么找死不找死的,简直莫名其妙!”
    祁溶月摇头,低声道:“他误会了一件事!所以才会这样!”
    郑仲文不解:“误会了什么?他说你找死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
    祁溶月踮起脚尖,凑唇至他儿边细语了几句,只见郑仲文脸色立时大变,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声道:“这是真的?”
    祁溶月摇头:“当然不是真的,否则我又怎会让你站在这里,这事我心里已经有数了,现在不方便说,待会到了溶瑜堂再细谈。”
    郑仲文点头:“好!”虽心中惊讶,但他对溶月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她说不是真的,那就一定不是真的。
    傍晚时,二人自难民营返回城内,径直回了溶瑜堂,溶瑜堂大门开着,屋里已经掌了灯,一进门便能感觉到一股子十分压抑的气场。
    闵恒之坐在祁溶月平日坐的诊台后,桌上摆着那本蓝皮书册,正是祁溶月每天在看的‘深闺闲话’。
    祁溶月皱眉,面色不悦道:“晋王这边请,那里不适合你坐。”
    闵恒之的目光淡淡扫了眼桌上的书,嘴角勾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眼神犀利的仿佛已经洞察一切。
    那本书郑仲文也看过,自然明白他这笑意何为,心头暗道不妙,也不知这闵恒之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
    闵恒之起身,走出了诊台,随着祁溶月和郑仲文去往后院。
    后院有一间专门用来吃饭的小厅,里头桌椅齐全,祁溶月领着二人进了小厅,随即让雪儿守在外头,不许任何人靠近偷听。
    闵恒之率先发话:“你说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一天之内,会有这么多的难民突发疾症,且症状都和——”他看了郑仲文一眼,依然说了出来:“都和疫症一样!”
    祁溶月道:“不是疫症,是有人下毒!”她淡声道。
    闵恒之瞪圆了俊目,惊问:“有人下毒?你确定?”
    祁溶月点头:“我确定,疫症我见过,和这虽然很像,但并不是一模一样,而且,他们在服用了我的药后,症状立马得到了缓解,若是疫症,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纵是师傅亲自出手,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炼制出能控制疫症的药,疫算有这样的药,也不可能让传染性极强的疫症这么快得到控制,这绝不可能。
    否则,疫症,又有什么好怕的?
    “是什么毒?”闵恒之问。
    她其实并不想说,因这种毒很罕见,可偏偏这种毒,她和闵恒之都见过!

  ☆、379。第379章 蓝陀花毒

第378章
    想到那些正在受苦的难民,以及那藏在暗中,有可能再次下毒的凶手,她终于张开了口:“是蓝陀花毒!”
    蓝陀花?
    闵恒之瞪着的眼睛越发睁大,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溶月,惊问:“你怎么知道蓝陀花?”
    她垂眸,淡声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知道是这种毒,而我能解这种毒,该你做的事,是找到隐藏在暗处的凶手,否则,一旦有人造谣说他们得的是瘟疫,后果如何,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后果如何?闵恒之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幕幕他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画面,曾****夜夜折磨他的凄惨记忆。
    他本是滇西闵国公府的世子,本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却因一场突然爆发的瘟疫彻底的改变了命运。
    他亲眼看着身患重症的父亲和母亲以及兄长小妹被一齐推往那熊熊烈火之中,若不是师傅突然出现,救了他一命,他恐怕也和家人一起化成了灰烬。
    那一年,闵国公府,除了他,所有人都葬身火海,只因他们染上了那可怕的瘟疫!而下令将闵国公府举家焚杀的凶手,正是皇帝楚宗,也是天瑜的父亲。
    师傅救了他后,告诉他,其实他染上的病,并不是瘟疫,而是中了蓝陀花之毒。
    中了蓝陀花毒后的症状,和染上疫症的症状一模一样,寻常的大夫,根本无法分辩清楚。
    十四岁时,他去了京都才知,原来是楚宗太过忌惮闵国公府在滇西的势力,这才暗下黑手,命人暗中下毒,又散播闵国公府闹疫症的传言,他便顺水推舟的下令灭门,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干着排除异己的勾当。
    这也是他为何会与楚廉走在一起的原由,他一心想要为父母报仇,为闵国公府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楚宗会那么信任他,甚至可以说是怜爱他,封他王位,甚至将最心爱的公主许配给他,他起初以为,那是楚宗为了弥补对自己的亏欠才这么做。
    后来他发现,楚宗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亏欠于他,对他偏爱,只是因为他的父亲曾为楚朝立下汗马功劳,也因他少年英勇,配得上他的女儿。
    他也生出过放弃复仇的想法,可那时,一切已经来不及!
    他抬眸,看着祁溶月:“你怎么知道蓝陀花?”蓝陀花之事,他只告诉过天瑜,他在京都的宅子里,养着两株蓝陀花,也给天瑜看过。
    祁溶月垂眸,掩住眸中涌动的情绪,淡声道:“师傅说的,我见过。”她咬了咬唇,突然抬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闵恒之,道:“师傅还跟我说过你的事,闵国公含怨而死的事,所以,你是因为这事,才和楚廉勾结在一起的吗?”久压心底的话,终是问出了口。
    一旁的郑仲文面色大骇,他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溶月的嘴中说出来,勾结?他的脑子短暂空白之后,立马飞速的运转起来,想到了许多事。

  ☆、380。第380章 问

第379章
    楚皇突然暴毙,皇后殉情,长公主悲伤欲绝,失足落水——这一切,难道根本就是假的?楚皇的死不是因为得病暴毙,皇后也没有殉情,长公主更没有失足落水——那么,操控这一切的人,有能力操控这一切的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他惊讶的看着溶月,她又为何会知道这一切?她所说的师傅是谁?她和闵恒之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突然发现,眼前的溶月,既熟悉,又陌生!他对她的了解,真是太少太少了!
    闵恒之对她的质问并没有否认,只淡声道:“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
    “你住口,不要提她的名字,你不配!”她这般颜疾色厉的模样,郑仲文是第一次见,闵恒之也是!
    她?是谁?
    郑仲文想问,又不敢问,她说的那个‘她’,是长公主吗?
    闵恒之默然,是的,没错,他确实不配,不配做她的未婚夫,甚至不配提到她的名字!
    他起身,朝祁溶月道:“蓝陀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出幕后凶手,你自己多加小心!”他言罢,迅速离开了小厅。
    厅里,只剩下祁溶月和郑仲文,外头的天色已经全数暗下,显得桌上的灯越发的明亮,也照得祁溶月的脸越发的苍白。
    她转眸,看向依然处于震惊中的郑仲文,苦笑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郑仲文看着她,看着她眼眸中隐忍的悲伤,看着她紧绞着帕子的手不断轻颤着,这样的溶月,他是第一次见,纵是那日面对灭门劫匪时,她也没有露出现在这样的情绪。
    心仿佛被针刺中,微微的疼着,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道:“我不问,我什么都不问,等到你想说的那一日,再告诉我!”
    她竭力防守的心,在这一刻崩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浸湿了他的衣襟,那些深藏的悲伤与无奈,都在这一刻泛滥而出,她想说,想都说出来,一点也不剩。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
    次日,难民营中中毒的人更多了,也已经有不好的传言在难民营中酝酿,祁溶月一到难民营就被人围住,所有人都问着同样的问题。
    他们究竟是不是得了瘟疫!
    祁溶月高声道:“请相信我,你们没有得瘟疫,只是附近的水源被污染了,这才导致大家集体生病,不过大家放心,吃了我的药,你们的病情立刻就能得到控制,不必害怕,没事的,相信我!”
    大多数的人都愿意相信祁溶月,但也有那么一小部人并不相信她,质疑她的医术,也质疑她对此事的解释。
    而就是这样的一小部分人,不断的在人群中煽动难民的情绪,令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难民营,再一起哄闹起来,甚至有人冲到了城门口,要求进城,场面一度失控,祁溶月和郑仲文的喊话渐渐被激奋的人群淹没。

  ☆、381。第381章 下毒者

第380章
    毕竟,大家都想活命,没有人想死,他们需要一个说法,一颗定心丸。
    正在场面越渐失控,闹得不开交之际,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自左侧的官道转入城外的阔路,来到难民聚集之地。
    一马当先的,正是一身黑衣的闵恒之,他表情冷峻,自腰间拔出了佩剑,高声道:“不想死的都让开!”
    众人都认识他,知道他就是这晋城的最高决策者,原本想要找他讨个说话的人,在见到他冷煞的脸时,纷纷将话都咽回了肚子里,再不敢多言,默默退开。
    郑仲文拉着祁溶月来到闵恒之的马前,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
    闵恒之见到二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眉头微皱,什么也没说,翻身下马,扬手朝身后的人挥了挥。
    立时便有一名侍卫打马而上,将马背上的人拎起扔在了地上。
    那人唉哟唉哟的叫唤着,双后被绑缚在身后,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身上还有带血的伤口。
    闵恒之道:“我的手下在前头青叶坡下发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上前询问时,他突然逃跑并伤人,被抓住后,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闵恒之将一只油纸包自怀里摸出,递到了祁溶月的面前。
    郑仲文怕东西有问题,忙抢先伸手:“我来拿!”
    祁溶月心中感动,淡笑摇头:“没事,我来!”她信手接过那油纸包。
    这东西闵恒之一定看过,他没事,她当然也会没事。
    打开油纸包,里面包着至少半斤淡蓝色的粉末,她扭头朝一旁的府兵道:“取一只碗,倒半碗水来。”
    府兵立刻照办了,很快就端了半碗水来,郑仲文接过水碗,递到了祁溶月的面前。
    祁溶月往那碗里倒了些许的淡蓝色粉末,那粉末入水则化,水色就和正常的水色一模一样,也没有异味。
    祁溶月又打开自己的药箱,自药箱的第二层取出一只浅口瓷瓶,瓷瓶上贴着一张红色的小纸,纸上写着绿石粉三字。
    她取了些白色的绿石粉洒入水碗之中,那水的颜色立马起了变化,变得浓黑犹如墨汁,甚至不断的冒着泡泡。
    祁溶月道:“这样的一碗水喝下肚,三个时辰之内,必死无疑。”
    闵恒之问:“这是什么毒?”
    祁溶月道:“蓝陀花,唯有蓝陀花这样烈热的毒物,才会遇到绿石粉变化成墨色。”
    闵恒之疑道:“可这些难民,中毒后的症状,并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祁溶月点头:“那是因为下毒之人并没有直接在他们的饮食之中下毒,而是选择了别的途径,比如将毒下在粥棚用水中,且毒素经过搅和烹煮之后,也会散去一些,所以中毒之人的症状才会症轻而似疫症,我想,这也正是下毒者想要的效果。”
    闵恒之看向地上的男人,怒道:“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先是辩称不知,在被王府侍卫一顿的暴揍后,终是抗不住打,连连告饶:“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382。第382章 青枝红叶落

第381章
    那人交待,他只是个干活跑腿的,上边人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至于做了这事的后果如何,他根本就不知道。
    他每天都守在距离难民营不远处的清水河边,每当看到有难民营里做饭的人过来取水,他就装成难民的模样上前帮忙提水,然后将毒下在水桶里。
    祁溶月看着那中年男人,一字字问道:“一桶水,下多少药?”
    那人摇头:“究竟下多少药我也不知道,都是上头那人给我包好了的,一桶水一小包,也没多少,头一天下了药后,我见这难民营里也没死人,只是听说有些人上吐下泻闹肚了,我还以为只是泻药。”
    祁溶月眉头紧皱,又问:“你说每次一小包,为何在你身上没有,现在只搜到这一大包?”
    那人忙道:“昨天给的还是小包,可今天就只给了大包,说让我全部洒在清水河里,我这还没来得及去,就让你们给逮住了。”
    祁溶月又问:“之前包药的纸呢?可还有?”
    那人道:“我就随手扔在河边的草丛里了!”
    祁溶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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