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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紫若姑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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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可惜一直不能确认,直到前不久,你进了宋福金的暗道里,她亲口说出当日楼兰被丢进公娼馆的经过,我才算是找到了你。”

    他说的倒是天衣无缝,可是娘亲的尸体不是葬在竹云之端吗?

    我诧异的看着善娘,善娘肯定了断臂人的说法:“其实云主并没有找到楼兰的尸体,只找到了她落下的一只鞋子,埋葬在竹云之端,这儿,应该就是你娘亲的墓。”

    断臂人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孩子,你娘亲等你,一等就是十八年。”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保持清醒问道:“那你是谁?跟我娘亲是何关系?”

    墓碑上写着:永生。

    断臂人苦笑一声:“以前的名字都作废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永生。你娘在我心里,是永生不灭的。”

    “你找我来,不会只是想让我看一眼我娘的墓碑吧?”

    我的右眼也跳着,断臂人又朝我走近了一步:“孩子,你想不想知道你的爹爹是谁?”

    我昂头:“我没有爹爹,也不想知道,如果是你要水木公子把我请来南楚的话,看在我娘的面子上,还请你放我回去。”

    断臂人连连垂泪:“不,孩子,你有爹爹,南城镇是你爹爹的,以后你就安心在南楚住下,我听水木说起你在宫里的状况,你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束缚住了,现在正好脱身,如果你心里还爱着救你命的北离庄主,我会帮你的。”

    我冷笑:“你要帮我?你怎么帮我?也像他一样,把庄主迷晕了带回来?”

    断臂人抹了把泪:“孩子,你为何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

    我直言:“直觉吧,我看着你不像个好人,至少好人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采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绑架一个人。我很不喜欢你做事的方式。”

    水木公子上前来解释:“这是我的方式,你可以讨厌我。”

    我别过脸去:“我讨厌你并非一两日。”

    我也不知自己内心为何有着强烈的抵触感,好像有人玷污了什么一样。

    在我心里,只有师父才能配得上我偶的娘亲,而这个断臂人却在墓碑上写着我娘亲是他的爱妻,我心里很不舒服。

    “南楚和南唐的战争在所难免,你听话,乖乖在南城镇住下,我怕你落入有心之人的手中,你的安全我会让水木派人保护你的,等这农庄弄好了。你也可以住到这儿来,这里空气好,你娘亲最喜欢这里的凌霄花。”断臂人伸手来摸我的手臂。

    我下意识的躲开了:“我娘来过南楚?”

    断臂人带着笑:“不止来过,你娘本来就是南楚人,那一年南楚大难,你娘逃荒才去的南唐,巫医后人遍布天下,你娘是南楚子民并不稀奇。”

    我娘是南楚人,莫非我也是?

    我沉思着,断臂人感慨一句:“如果你娘不那么倔强的话,早早跟我回了南楚,你现在就是南楚的公主,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十分震惊的问:“你到底是谁?我娘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断臂人还是不肯道出实情,水木公子在一端看的心急,上前说道:“父王,你等了十八年才等到玉笙回来,你为何不把你的身份告诉她?”

    父王。

    他们竟然是父子。

    我身子颤抖着踉跄两步,善娘紧紧搀扶着我:“玉笙,你没事吧?”

    我摸着额头,脑仁巨疼。

    我再抬头时,看见断臂人颤抖着向我伸手。

 第124章:层层真相

    “孩子,我是你父王啊。”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响,要不是善娘用力扶着我,我根本站不稳当。

    “不可能,宋太后说,我娘亲中了仙灵脾,被她丢进了公娼馆惨遭凌虐才有了我,你怎么可能是我的。。。绝对不可能,我是南唐人,我生是南唐子民,死是南唐鬼魂,我跟南楚半点关系都没有。”

    水木公子上前紧握着我的双臂:“玉笙,你清醒点,你的娘亲的名唤楼兰,父王是堂堂楚南王,当初他固执的要将楼兰的尸身葬在祖庙,母后不同意,一气之下趁夜割断了父王的手臂,打那以后,父王请辞来到了南城镇,做了一个小小的镇南王,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寻回你。”

    我从没听任何人说起过我竟然还有个爹爹。

    善娘在我耳边说:“要不滴血验亲吧。”

    我下意识的摇头:“不。我根本就没有爹爹。”

    善娘见我情绪激动,急忙稳住我:“此事不急,不如我们今天先回去,王爷,我家小主一时间接受不了,请您准许我们先回去。”

    镇南王叹口气:“水木,你送她们回去吧。”

    水木公子有些着急:“父王,认亲之事宜早不宜迟啊,您都等了玉笙妹妹十八年了。”

    镇南王神色憔悴:“是啊,都等了十八年了,再多等些时日又何妨,水木,送妹妹回去吧。”

    妹妹。

    水木公子竟然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无比震惊。

    水木公子很无奈,只好说一声:“既然你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切,那就请吧,我送你回去,不过我得提醒你,两国之战一触即发,到时候父王上战场和你的瑶哥哥对决,你务必要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冷哼一声:“立场?你跟我讲立场,既然你们知道两国之战无可避免,又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给我难堪,南唐的皇上是我腹中孩儿的爹爹,若是一定要声明立场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瑶哥哥那一端的,到时候别怪我六亲不认。”

    水木公子扬起手,作势要扇我。

    镇南王出手制止:“水木,她是妹妹,你要让着她。”

    说完又看着我:“孩子,爹爹答应你,如果终有一日爹爹和李瑶在战场上相遇,爹爹不会出招,不会伤害他半分。”

    我退后两步:“你不是我爹爹,如果你一定要在我面前展现慈父的一面,请你现在立刻马上将我送回南唐去。”

    镇南王向我走近两步:“孩子,我听说你在南唐后宫受了不少苦,如果你一定要回到南唐去的话,我会与凌霄城的人联系,助北离轻鸾登上王位,到时候只要他敢许诺后宫之中独有你一人,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为他扫平一切障碍。”

    我不由得回道:“这障碍也包括孩子的爹爹吗?”

    镇南王不解的看着我:“我听水木说,你。。。是被逼的,你并不喜欢李瑶,那爹爹就成全你和北离轻鸾,让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听的都糊涂了,既然要与南唐对战,又为何独独针对李瑶一人。

    镇南王并没有逼我立即承认他就是我的爹爹,回到南城镇,我百思不得其解,善娘也坐在房间里苦思冥想,我们两人思索了一晚上,都没想通其中的缘故。

    第二日水木公子主动找上门来,美曰其名是陪我用早饭。

    席间他有意无意的在问我何时想去农庄,我都搪塞过去了。

    平日看着阴险狡诈的水木公子。今天却变成了一个暖心的大哥哥,他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厨房里的食材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饭毕,他放下筷子问我:“也许这一切对你来说太过突然,对我和父王来讲却很煎熬,玉笙,你一直以来都觉得我是坏人,对吗?”

    我也放下筷子,拿了帕子擦擦嘴:“你觉得自己像个好人吗?”

    水木公子轻叹一声:“你可知我为了确认你的身份花费了多少心思,楼兰很疼你,巫医后人的灵力根本没有传给你,我多次对你下毒试探你的灵力,差点害了你的性命,你还记得申屠谷吗?”

    自从离园一别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申屠谷。

    水木公子接着说道:“当年,他炼药成痴,不小心研制出了一种毒药,根据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服下毒药后会呈现出极阴和极阳两种情况,是为冰与火,并且这种毒药不会要人性命,只是服下这种毒药的人,男子不可交合,女子则会传给下一代。”

    我皱着眉头问:“你说的是厄病?”

    水木公子点头:“就是厄病,你对此应该不陌生,你身体属火,但北离轻鸾是真的疼你,以琉璃月养你性命,只要你不接触极阴之身,便无大碍。毒性只会传一代,所以你的孩儿是完全正常的。后来很多人都受到了这种厄病的毒害,包括当时的顺妃,也就是北离轻鸾的生母,人人都说那种毒是宋太后下的,因为那时顺妃已有身孕,宋太后作为媵妾,也刚好有孕。”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我没兴趣听。

    水木公子叫住准备起身的我:“难道你不想知道顺妃是如何染上厄病的吗?”

    我起了身:“争风吃醋呗,就像男人之间的战争一样,成者英雄败者寇。”

    水木公子也跟着我起了身,我们走到凉亭,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那场战争里,世人看到的只有顺妃和宋太后。但其实不然,当年还有一个从南楚嫁过去的公主,也就是德妃凌清妘的姨母,只是后来她受不住内心的折磨疯了,送进掖庭宫后没过两年就跌进池塘里淹死了,从那以后,顺妃那边的人就以为是宋太后下的毒。”

    我比较好奇的问:“那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水木公子站在凉亭外,迎着风:“申屠谷死了。”

    我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善娘急忙拿了绢帕来擦:“玉笙,你手烫到了吗?”

    我没理会善娘,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水木公子回头看我:“自杀的。他武功天下无敌,又精通药理,他要是想活着,谁也别想取他性命。”

    好端端的人自杀了?

    我只觉得其中有蹊跷,水木公子继而说道:“江湖人都不相信他已经死了,都以为他隐于市井又在调制某种毒药,他临死之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我,宋太后为了救李瑶将玉镯交出,西陵玥找到了申屠谷,关于厄病的解药方子他早就已经交给了西陵玥,北离轻鸾身上的厄病在他大婚之前就已解了。”

    那时候我完全能够全身而退,可西陵玥并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将我丢在深宫里,从那天起,我就是一枚被她抛弃了的棋子。

    “既然已经解了厄病这种奇异的毒,申屠谷应该高兴才是,他为何要自杀?”

    水木公子指了指心口:“人这一生最怕的不是饥寒交迫,不是风餐露宿,最可怕的是心已荒芜,申屠谷前半生为了炼制毒药而活,后半生为了解毒,当他把两件事情都完成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跳进了一个深坑里,等他费劲千辛万苦爬出来之后,他深爱的人已经垂垂老矣,他想要的一切都已离他而去,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完全能够理解申屠谷的感受,那种绝望比世上任何一味毒药都致命。

    “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我沉默良久,才憋出一句。

    水木公子扶住我的双臂:“妹妹,听哥哥一言,留下来吧,虽然顺妃的毒不是宋太后下的,但是你娘中了厄病,却是宋太后亲手所为。”



    我早就知道宋福金不是善茬,当年的恩怨纠葛根深错节。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回去亲口问问宋太后,为何她要这样对我娘亲,不,我应该去凌霄城问问西陵玥,问问顺妃,她们已经毁了我的娘亲,为何不肯放过我?”

    水木公子再无二话,临走前说了一句:“凌霄阁是安全的地方。你不要随意乱走,李瑶为了寻你四处派人查探你的消息,如今的南楚人也在寻找你的下落,你要是落在南楚人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来过南楚,就算我身上留着南楚人的血,但我与南楚之人无冤无仇。

    因为我是镇南王女儿的身份,疏虞不好严加看管我的行踪,就连金童玉女都似乎有所松动,我在南城镇呆了这么多日,终于能够和善娘上街逛一逛。

    南城镇除了满城的凌霄花之外,最出名的就是酒酿汤圆。

    我馋嘴,就在街角的小店叫了一碗酒酿汤圆。

    还缠着善娘也叫了一碗,善娘尝了一口,连连夸赞,那店家十分热情:“你们应该是来南城赏凌霄花的吧,来这儿的客人都喜欢我家店里的酒酿汤圆,保准你们二位吃了之后回味无穷,下次再来南城赏花,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我这个小店。”

    我点头称赞:“确实很好吃。”

    店家又说道:“那是自然,看你们这样子。应该是南唐边境来的吧,昨天小店来了两个男人,也是南唐人,两个人一共吃了六碗酒酿汤圆,两人身上都带着香味,小姐,你们南唐人身上都有异香吗?”

    我差点噎住,急忙问道:“店家,那两个人长什么模样?”

    店家思考半边摇摇头:“记不得了,只是对两个客人身上的香味印象深刻,其中一人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应该是个主子。”

    我和善娘面面相觑,悄悄问:“会不会是庄主和茶白。”

    善娘表示赞同:“有可能,你失踪了,不光皇上着急,庄主肯定也循着我散发的迷烟找来,不如再仔细问问店家。”

    我也描述不出来具体模样,只好问店家:“请问您这儿有纸和笔吗?”

    店家十分好客,很快就给我找来了纸笔,我静下心来回想北离轻鸾的模样,简单的画了一幅画像,店家猛的点头:“就是他。我记起来了,这名公子还问过我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他描述的跟姑娘你差不多,姑娘,你是不是和亲人走散了?”

    我拿着画像着急的问:“您再想想他们当时往哪儿去了?”

    店家摇头:“这倒是没注意,不过公子还说了,他要找的姑娘很好相认的,好像是说姑娘的手上有个什么胎记?”

    我连忙伸出左手给店家看:“他是不是说他寻找的姑娘左手的合谷穴上有一个鸾鸟图纹,像这样的?”

    店家点头:“正是,看来姑娘就是那位公子要寻找的人。”

    我热泪盈眶,拉着善娘的手激动的说:“是他,是他来找我了。”

    善娘点头附和:“没错,庄主肯定快马加鞭赶来寻你,玉笙,我们现在先回去,从长计议,切切不可让水木公子知道此事。”

    我们从街上回来,疏虞一直在过问我们今天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我推说累了,让善娘给我揉揉腿,我们在房间里想了半天,善娘决定还是用大量的迷烟把北离轻鸾和茶白吸引来。

    我担忧的问:“万一他们已经出城了怎么办?虽说这迷烟能持续好几天,可毕竟隔得远,他们未必闻得到,况且迷烟持久,疏虞那个丫头很精明,她要是知道了,我们肯定逃不了。”

    说到逃,善娘两眼放光:“不如我们就自己逃出去,今天好像没有人跟在我们身后,总归是要试试的。”

    翌日,我特意走到疏虞面前说:“街角的那家酒酿汤圆很不错,疏虞,你也一起去尝尝,可好吃了。”

    经过好多天的观察,我发现疏虞吃素,且不喜甜食。

    果不其然,疏虞一脸为难的看着我:“小主,还是你去吧,我不好那口,今天晚上主子说王爷要来凌霄阁,我得提前备好吃食。”

    我也不再多说什么,顺嘴问道:“疏虞,这一路上都是你在照顾我,你喜欢什么。我买来送给你。”

    疏虞婉拒:“不必劳烦小主费心了,照顾你是我的荣幸,小主快去吧,到了晌午天气燥热。”

    我和善娘出了门,疏虞站在凉亭里张望,我和善娘来到那家店。

    店家一见到我就兴奋的说:“二位姑娘来的正好,昨天你不是画了画像吗?我家孩子贪玩把画像给弄坏了,今天小孩在城门口玩的时候,看见画中的公子出城去了。”

    我和善娘连忙感谢:“多谢店家,我们下次再来吃汤圆。”

    凉亭上的疏虞已经进了屋,我和善娘疾步朝着城门口走去。

    快到城门口的时候,我实在是累极了,两腿都软。

    “善娘,你快追出城去,店家说庄主刚出城没多久,他们是来寻人的,走的不快,你肯定能追上。”

    善娘不放心我:“玉笙,那你怎么办?”

    我指着临近城门口的一家茶水铺子:“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快去。”

    善娘将我扶进店里,在二楼找了个雅间坐下,然后急急的出城去了。

    我点了一份银耳羹。几盘点心,心急的望着城门口进出的人群。

    善娘刚走没多久,我的视线还在城门口,对面就坐了一个人。

    我一回头看见他如此眼熟,心里不由的一紧。

    “楼玉笙,好久不见。”

    坐在我对面的赵仓看起来十分沧桑,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我先是一惊,随后故作镇定的问道:“我听说何东海派人将你救出金陵城了,皇上仁慈,非但没有追究何东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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