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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紫若姑娘-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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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洗干净送朕的床上来。”
门口,韩紫凝紧随而来,李瑶喘着气:“你进去看着她。”
韩紫凝耐心的劝着:“皇上,玉笙刚醒来没多久,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还请皇上给她时间适应,免得她心里难受。”
李瑶愤怒咆哮:“给她时间,朕给她的时间还不多吗?朕之前对她实在是太好,她每隔两年就会把朕像灰尘一样的从她心里抹去,你们谁知朕心里的苦,她身上伤口多了去了。不在乎多这一个,朕一刻都等不及了,今晚朕就让她彻彻底底的死了心。”
韩紫凝不敢多劝,只好进了浴池里来。
我们相顾无言,良久,她才屏退了浴池里的宫女们,担忧的问:“玉笙,你害怕吗?”
我往自己身上浇着水,笑着说:“你比我更怕。”
韩紫凝羞涩的低头:“我不怕。”
我趴在浴池边:“紫凝,你知道太后娘娘为什么这么喜欢你,却很讨厌微摇吗?”
韩紫凝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凑耳过去:“因为赵微摇喜欢皇上,而你的心里。另有其人。”
韩紫凝并不否认,只是沉思了片刻,又开始担心我:“皇上今晚对你怕是势在必得,玉笙,你该不会又拿死来威胁皇上吧?”
我安慰她道:“不会,我才死里逃生还没二十四个时辰,我可不想再把我这条小命给弄丢了,不就是侍寝吗?后宫里头多少女人巴巴的等着皇上去侍寝,如果不能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那这一生跟谁不是过呢?”
我说的慷慨激昂,真的上了龙榻,胸前的伤口都替我疼的慌。
李瑶站在龙榻前张开双臂:“替朕宽衣。”
我撑着脑袋看着他:“你没手吗?”
李瑶弯腰盯着我:“朕有手有脚,但是替朕宽衣是你该做的。”
我紧紧拽着被子:“可是我没穿衣服。”
李瑶本来很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无奈至极,只好自己宽衣解带的上了床,我从枕头边拿出从韩紫凝那儿偷来的金簪,对准李瑶的心口:“今天晚上君子线,当着宫女太监的面,我可是给足了你面子,现在该你给我面子了。”
李瑶微微一愣,随后夺去我的金簪扔在地上。
“你以为朕只是说说而已,楼玉笙,你别以为仗着朕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摸着李瑶的胸口:“皇上如果这么有骨气的话,行呀,那你别喜欢我啊,我又没有求着你喜欢我,你别以为被你喜欢就会让人觉得无上荣耀,恰恰相反,如果我早知会有今日,七岁那年我就应该搬起石头砸死你,而不是一时心软救了你。”
我以为李瑶会再度大发雷霆,他却哈哈大笑:“你不会,如果你不是那该死的巫医后人,你早就爱上朕了,玉笙,你别不承认,你愿意醒过来,就证明你心里有朕。”
我也大笑:“皇上错怪我了,我醒过来不是因为心里有你,是我梦到庄主对我说,只要我愿意醒过来,他就会不顾一切的救我出去,所以我醒了,我在等庄主来接我。”
李瑶气急,捏住我的下颚:“楼玉笙,你别逼朕。”
我倔强一甩头,抱着被子坐起:“你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但是你永远都得不到我的心。皇上坐拥后宫粉黛三千,又何必强求我一人呢?皇上就让我安安心心的在掖庭宫里孤独终老吧,这个世上金银易得,珠宝易寻,唯有情人的心,最是难求。”
李瑶将我推倒欺压了上来:“既然难求,朕就寻一捷径,先得到你的身子,也好过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我闭上眼,不再辩驳,不再挣扎,不再反抗。
李瑶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他伸手将我紧拽着的被子拉开,我听见他身上仅剩的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细微却震撼我的心。
他的吻从嘴角落下,延伸到了耳垂,一直往下。
“伤口还疼吗?”
亲吻到心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沐浴的时候我看过那个伤口,像极了半颗心,伤口已经结痂,浸过水之后能看到血丝,李瑶温暖的手摸着我的伤口,随后亲吻了下去。
我抬手,看着左手合谷穴上的鸾鸟图纹,那么的晃眼。
“玉笙,别恨朕。”
李瑶再次亲吻着我的耳垂,他的气息落入耳中,我的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了下来。
他尝到我的泪水,伸手擦拭我眼角的泪珠:“把你自己给朕,真的让你这么难过吗?”
我将左手抬起放在嘴角,带着笑吻了吻:“不难过,闭上眼睛我会忘了你是谁,在我心里,就当做那一天庄主掀开了我的红盖头,洞房花烛夜与我圆房。”
我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李瑶一拳捶在我枕边,随后愤怒起身,光着身子去捡地上的衣裳,大步流星的跨出了寝宫。
李瑶一夜未归,我一夜未眠。
清晨,萃儿和拂儿给我梳洗,两人都红肿着双眼。
“拂儿,你们这是?”
我一开口,拂儿和萃儿双双跪倒在我面前,拂儿哽咽的说:“请娘娘心疼心疼皇上吧,皇上把娘娘关入掖庭宫,也是碍于大臣们的一再逼迫,但皇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奴婢就盼着娘娘能够早点醒来,皇上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我伸手去扶她们:“你们都起来吧,不就是睡觉吗?他自己不睡,谁还能强求?”
萃儿也哭着说:“娘娘有所不知,自从娘娘入了宫后,皇上就觉得宫里的宫殿都不适合娘娘居住,于是花了重金请了陈平来设计新的宫殿,娘娘昏迷的这些日子,宫殿已经开始建造了。”
我从没听李瑶说起过这件事,只记得他问过我想住在哪儿?
我叹口气:“本宫知道了,你们快起来吧。”
拂儿又接着说:“奴婢不起来,昨夜皇上从寝宫出去后,在院子里练了一晚上的剑,奴婢看着都心疼。”
我拿这两人毫无办法,正巧韩紫凝带了宝妆前来,我赶紧起身奔了过去:“紫凝,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她们吧。”
韩紫凝向我行礼:“给贵妃娘娘请安。”
我皱眉,韩紫凝紧紧握住我的手:“雍和殿有皇后的眼线,还是谨慎些好,娘娘昨夜可好?”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拂儿和萃儿,再次叹息:“我很好,就是她们太固执了。”
韩紫凝蹲下身去在拂儿和萃儿耳边说了几句,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就出去了。
我不解的问:“你是怎么说服这两个倔强的丫头的?”
韩紫凝笑着握我的手:“你呀你,嘴倔,对谁都不肯低头,她们一直在皇上身边贴身伺候,皇上对下人们极好,她们心疼皇上也是应当的,我就对她们说,哪有不斗嘴吵架的两口子,就是牙齿和舌头也难免打架。”
没想到那两个单纯的丫头这么好骗,我对韩紫凝竖大拇指。
韩紫凝挥了挥手,从屋外进来好几个宫女,一顿丰盛的早饭摆在我面前:“你眼下住在皇上的雍和殿是安全的,玉笙,昨夜的事情我听宫女们说了,皇上练了一晚上的剑,你快说说,你到底把皇上怎么了?”
我吃着银耳粥,不断点头称赞:“真好吃,紫凝,你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快饿晕了,尤其是昨晚,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一晚上,可是我对雍和殿不熟,也不知道厨房在哪儿。不然我肯定会悄悄的去厨房里偷吃的。”
韩紫凝擦着我的嘴:“慢点吃,你可是宫里的贵妃娘娘,要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瞧了去,指不定有多难听的话传出来呢。”
我微微笑:“我实在是太饿了,她们饱汉不知饿汉饥,把她们关入掖庭宫躺三个月不吃东西,她们那吃相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吃饱之后,韩紫凝欲言又止。
我擦了擦嘴角看着她:“你这性子藏不住话的,快说吧,有什么事?”
韩紫凝抬头看了一眼宝妆,主仆两人都看起来心事重重,我再次催促。宝妆跺跺脚:“还是我来说吧,娘娘,昨夜我们在掖庭宫寻了一夜,在池塘里找到了月慢姑姑。。。”
我心口巨疼,起身抓住宝妆问:“月慢姑姑怎么了?”
宝妆稳住我:“幸好救的及时,命是保住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察觉话语不对,我看着宝妆,宝妆怯怯的说:“但是我们找到月慢姑姑的时候,她的另一条腿被打断了。”
我浑身颤抖:“姑姑在哪儿?带我去看她。”
韩紫凝起身拥着我:“月慢姑姑不想让你看到她那副样子,皇上早朝前去看过她,姑姑说她想回到梵音村去。现在已经出了宫。”
我瘫坐在凳子上,宝妆想了想说:“如果此刻去观景台的话,应该能看见出宫的马车。”
我二话没说狂奔出去,拂儿在门口撞到了我,随后跟了来。
我一口气跑上观景台,出宫的马车正好缓缓向宫门前去。
“姑姑。”
我放声大喊,撕裂了胸前的伤口,忍不住抚着心口猛烈的喘了两口气,拂儿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娘娘,这么远的距离,姑姑听不到的。”
我眼睁睁的看着月慢姑姑的马车驶出了宫门,拂儿突然喊了一声皇上。
我的身子落入了李瑶怀中,他抱着我道歉:“是朕的疏忽,朕不知掖庭宫里关着泗儿和小杞子,朕本打算将小杞子交给你处置的,但苏子带人去掖庭宫的时候,发现小杞子已经惨死。”
“姑姑临走之前有留话给我吗?”
我靠在李瑶胸前,李瑶摸着我的手臂说:“月慢临走前让朕给你带句话,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天大地大却没有你的家了,她会在梵音村等着你回家。”
我的眼泪哗哗的往下落:“都怪我,要是我不这么任性,所有人都会好好的。”
李瑶柔声安慰我:“不怪你,怨朕没有保护好你。”
月慢姑姑走后,我每天抱着黑猫孤零零的坐在寝宫里。等着黄昏,等着日落,等着天黑,等着晨曦,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李瑶再没有逼迫过我,每天夜里依然会抱着我入睡,像哄小孩一般的哄着我。
我也没有见到皇后等人来雍和殿闹事,韩紫凝每天都会抽空来陪我一会儿,更多的时候我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画着冉云姑姑,月慢姑姑。善娘,小六,西陵与君,甚至还画过茶白。
但我再没画过北离轻鸾,每次提笔想要把他画下来,却总是觉得恍惚,他那张脸我在梦里见过无数回,醒来之后却渐渐的模糊了。
四月,桃花烂漫。
雍和殿里桃花开的极好,我坐在桃花树下晒着春日的暖阳,自从观景台那日撕裂了伤口后,胸前的伤口也不知为何。再也结痂不了,每次稍一用力就会裂开,那种微弱的疼痛感仿佛习以为常。
黑猫在我脚边蜷缩着,拂儿收集着院里凋零的桃花花瓣,韩紫凝来的比以往要早些,悄悄附在我耳边说:
“听说兴国公主六月出嫁,你要不要去兴庆宫看看?”
我是不爱凑这种热闹的,但是韩紫凝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异于寻常的笑容,我点头:“拂儿,随本宫去兴庆宫。”
果真是没让我失望,我在兴庆宫里见到了离离和小六。
我和小六抱头痛哭,她果真是被水木公子从大理寺救出的。
我们在兴庆宫用晚膳,直到宫门将关了,小六才在离离的拉扯下依依不舍的走了。
我和韩紫凝也准备回宫,李温宜拦住了我们:“听说何东海给过你一封书信?”
我点头:“是的,那封书信皇上看过,早就已经撕毁了。”
李温宜盯着我们看了好久后才开口对韩紫凝说:“跟他走吧,皇宫有什么好的,论荣华富贵,你入宫两载,皇帝哥哥从未正眼瞧过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得到一个韩美人的头衔,论男欢女爱,皇帝哥哥心中只有玉笙姐姐一人,你总不至于为他守一辈子活寡吧?皇后大闹长春宫后,后宫里有好多人都递上了出宫的折子,皇帝哥哥都一一允准了,你也出宫去吧,兴修水利这种事情,不一定要得到皇帝哥哥的宠幸。”
我和韩紫凝都很震惊,李温宜说的很平淡:“我喜欢他好几年了,以我的身份地位,他要是贪慕虚荣的人,早就成了驸马爷,你跟着他不会受苦。”
韩紫凝端庄的行了礼:“公主妄语了,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天不早了,改日再来为公主出嫁送上贺礼。”
我也追了出去,韩紫凝径直回了清晖殿,我回到雍和殿时,已是深夜。
寝宫内空无一人,见我回来,萃儿慌慌张张的说:“娘娘快去书房看看吧,皇上大发雷霆。”
我刚走到门口,就见李瑶大步走了进来,浑身怒气冲冲:“你们都出去,关上门,不管寝宫发生何事,没有朕的准许,你们都不许进来。”
看着他满身的怒火,我忍不住在心里打鼓。
“皇上,你怎么了?”
虽然害怕,我还是走了过去。
李瑶发狂似的将我抱起丢在床上,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胸口的伤他拉扯到了,疼痛难忍。
“皇上。。。”
“唔。”
他用力的亲了下来,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他撕了开来。
第119章:朕的女人
“给我个理由。”
我大口喘息,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几个字。
李瑶早已将我的衣服丢下了床,他双眼通红,紧紧抓着我的右手:“这只手,到底画了多少幅画?”
昨天我还在书房里画了一幅七宝的画,他是因为我画了别的男人而生气?
我忐忑不安的回答:“连着昨天给七宝画的这幅,一共十一幅画。”
李瑶指了指我的太阳穴:“再想想,都给谁作了画?”
冉云姑姑,月慢姑姑,善娘,小六,西陵与君,离离,师父,栩栩,茶白,七宝和阿婆,一共十一幅,我一一说出口后,李瑶低头咬了我嘴唇。
“你还想骗朕,那满屋子北离轻鸾的画像,不是出自你的手吗?”
我是想画他来着的,但是我越想记清他长什么样,他的面孔就越发的陌生。
“我想画他。”
话说一半李瑶就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大口。
我吃疼,噙着泪水辩解:“可是我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
李瑶愣住了,我又多嘴说了一句:“他的画像在哪儿?能给我看一眼吗?”
我彻底把李瑶给惹火了,他再没给我留任何一丝余地,当他褪下所有衣裳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时,我抓住他的手求饶:
“瑶哥哥。”
李瑶镇住了,仅仅片刻的犹疑,他浑身火热,语气里都喷着热浪:“楼玉笙,朕不管你今后怎样,今天晚上,你是朕的女人。”
“瑶哥哥,求求你,不要。”
我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喊着瑶哥哥,他说,玉笙,只要你喊我一声瑶哥哥,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替你摘下来。
可是今夜我喊了一声又一声,他却不曾停下来。
当身体的疼痛感急剧传来的时候,我绝望的看着幔帐,泪水肆意滑过我的脸庞,我低沉着嗓音说了一句:“轻鸾哥哥,对不起。”
李瑶呼吸急促,他的眼里除了**,再无其他。
床单上盛开出一朵娇艳的花儿,李瑶伸手来搂我,我从床榻上爬起来,在屏风上拿了浴袍,从寝宫的小门走入浴池。
我刚入水中,拂儿就推门进来。
我潜入水底,拂儿往浴池中洒着花瓣,在浴池旁焚着须曼那香,我实在透不过来,才露出头来。
拂儿指着我胸口:“娘娘,伤口又裂开了。”
我低头一看,苦笑一声:“拂儿,你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拂儿伸手来拉我:“娘娘,出浴吧,伤口若是不及时清理,会留下疤痕的。”
我伸手一摸伤口,血渍沾了我一手,我笑出泪来:“药石再好,也医不好这里的伤了,就这样吧。”
拂儿还在劝我:“兴国公主今日命人送来的金创药,说是宫外最好的金创药了,等伤口结痂之后,不出三天,疤痕就会完好如初的。”
门咯吱一声开了,李瑶朝我走了过来:“拂儿,你退下。”
李瑶的手中拿着拂儿所说的金创药,我潜入水中,许久都不愿出来。
李瑶进了浴池将我强行拉出水面,我朝他脸上泼水:“雍和殿里的浴池竟比清浴阁大了许多,皇宫果真如天下人所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李瑶抓住我的手臂:“玉笙,伤口要敷药,不然会化脓。”
我大笑,笑的泪水都模糊了我的视线,浴池水被我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我摸着李瑶的心口:“这里面化了脓,还能好起来吗?”
李瑶伸手来抱我:“会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趴在他肩膀上哽咽:“不会了,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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