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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胚-紫若姑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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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茶亭里浑身都颤抖着,北离轻鸾终于喝了口茶,戏谑的问:“你很冷吗?”

    夜晚的凉风习习吹着,还真是有点冷了。

    我想着早点回百花园,毕竟人多,处境没那么尴尬,于是点点头:“秋夜凉如水,吹多了冷风对身体不好。”

    我以为他会贴心的放我回去,哪知他站起身来长袖一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说:“确实天冷了,竹云居没生火,最暖和的地方就是被窝了,正好我教教你,什么叫做鱼水相依。”

    我轻拍着他的胸膛,小声喊道:“夜黑路滑,你快放我下来。”

    北离轻鸾立即停了,将脸凑近我,吹着白芷香气,轻声说:“你再反抗一个试试。”

    那张脸离我如此之近,仿佛下一秒,他的嘴唇便要落了下来。

 第56章:醋意大发

    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我才伸手搂住他的背,埋头说:“要是我太重的话,你可以将我放下来的。 ”

    北离轻鸾吹了声口哨,迈着轻快的步伐往竹云居走去。

    快到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胃开始闹空城计了,他一脚踏进竹廊,又退了回来:“你要是饿的话,我们先去吃饭。”

    我也不知为何,脱口而出:“我想吃你做的鲜肉馄饨。”

    北离轻鸾突然垂下头来咬我的耳朵:“那你以后还给别的男人绣手帕吗?”

    我有些吃疼,耳朵根都红了,弱弱的回了一句:“不给了。”

    北离轻鸾嘴角上扬:“这样才乖,你在屋里等着,我给你做鲜肉馄饨,不许来厨房,听到没?”

    我也不过就是烧了几次东西罢了,最严重的一次烧了阿婆给我刚刚缝补好的衣裳,还差点把自己给烧没了,但后来因祸得福,赵微摇送了我一套桃花裳,只可惜当时年纪小,总想着以后长大了再穿,结果长大后才发现,衣服小了。

    我趴在窗前,望着小厨房里那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着。

    突然间就想,要是这辈子都能这样过就好了,我答应他,一辈子都不离开竹云之端,再也不给别的男人绣手帕。

    可是,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就我这副容貌,配他,终究是云泥之别。

    这一声叹息叹的我自己都悲从心来,北离轻鸾端了鲜肉馄饨放在桌上,摸摸我的头发:“等久了吧,快来趁热吃。”

    他做的鲜肉馄饨伴随着他身上的白芷香,清清爽爽的尤其好闻。

    我坐到桌子旁,看他关窗。

    他回身逗我:“我有这么好看吗?”

    我又羞红了脸,却直视着他的眼:“好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

    北离轻鸾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额头:“油嘴滑舌的。你跟着小六学坏了。”

    我又很不识趣的加了一句:“你要是个姐姐该多好啊,那么美。”

    北离轻鸾一副受伤的表情瘫坐在我面前,好一会儿都在做装死状,我伸手去拉他:“不过是个哥哥也很不错,风度翩翩,潇洒不凡,绝色山庄的女弟子要是知道你长的这么俊俏,恐怕你现在都妻妾成群了。”

    话一出口我就知错了,赶紧低下头吃馄饨,还烫到了舌头又不敢叫喊。

    北离轻鸾温柔的抚着我的后背:“慢点吃。吃完之后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我抬头:“什么事?”

    他又板着脸故作凶狠:“食不言寝不语,这规矩没学过吗?”

    我吹着馄饨嘟囔:“我一野孩子哪来那么多的规矩。”

    北离轻鸾突然郑重其事的拉着我的手,一脸坚毅的望着我:“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北离的女人,我不要你学那些大家闺秀的本事,但你一定要记住,任何时候除了我,别的人你谁都不要信,懂吗?”

    我撅撅嘴:“难道连师父都不能信吗?”

    他微微点头:“尤其是你师父的话,不可信。他要是让你去救一个人,你要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去。”

    他的话瞬间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他是谁?为什么要我去救?”

    北离轻鸾拿手抵住我的唇:“不该问的别问,快吃。”

    这个霸道的庄主说一不二,凡事都得听他的。我在梵音村时,小伙伴们都听我发号施令,以前做惯了小头目,如今听他的话,却感觉心里有一股股暖流淌过。让我的心三不五时的加速跳跃着,却又妥妥的,很贴心。

    我吃完了一整碗馄饨后,才发现他没吃。

    我把汤推他面前,轻声问:“你饿吗?”

    北离轻鸾没好气的堵我一句:“你跟与君那个小没良心的一样,都吃光了才来问我饿不饿,果真是养不亲的白眼狼。”

    我捧着汤碗喝了一大口后,递给他:“给你留一口汤,我是养的亲的小白眼狼。”

    也不知茶白在门口站了多久了,此刻怕是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我惊慌起身去开门,没看到七宝。

    茶白双手抱在胸前笑话我:“怎么,怕你的七宝哥听到?放心吧,他被小六缠上了,一时半会脱不开身。”

    我舒缓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北离轻鸾那张好不容易柔和起来的脸又开始冰冷起来,我吓的戳了戳茶白:“外头冷,赶紧进去吧。”

    谁知茶白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还丢我一句:“小六那丫头磨人的很,我去把你的七宝哥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

    我真想丢给他一句,拜托,他是与君小姐心中的七宝哥。

    但我一触及到北离轻鸾的目光,心头就微微颤,这个时而冷脸时而贴心的男人就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北离轻鸾朝我缓缓走来,我稍稍往外挪了一步,他却伸出大长手将我抵在木门上:“看来你心里还挺记挂你的七宝哥哥。”

    我使劲的摇摇头:“我没有。”

    他用眼神直逼我,我气若游丝般的挣扎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庄主,你能离我远一点吗?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他眼眉一挑,双目放光:“所以你是需要我帮你呼吸吗?”

    我的小心脏就像在油锅里蹦跶的小鱼仔,欢跃的让我浑身发热。

    再与他对视了一眼后,我有些腿软,从他的臂弯里钻了出来,走到桌子旁猛喝了两口冷茶压压惊。

    而后他竟朝我走来,在我身后站定,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在我耳旁轻诉:“明日我就把他送下山去,我很不喜欢他在我眼前晃悠。你觉得如何?”

    我还敢说什么,躲开他的气息哼一句:“就按庄主说的办。”

    北离轻鸾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正对着他,他沉思了片刻才说:“这些日子绝色山庄在清理门户,有弟子在后山捡到了一块绣帕,你看看。”

    我双手抖了抖,不敢去接:“这是阿婆的绣帕。”

    普天之下只有阿婆的针线活上会有一点黑线,因眼睛有疾,只能靠熟能生巧,所以不论是绣花还是绣鸟,阿婆都会用黑线在绣第一针的时候标记好,小时候我会拿阿婆做的针线活去赚点讨口费,许多人都说黑线是最大的败笔,鲜少有人愿意出银子购买。

    北离轻鸾从我的绣袋里拿出那只带血的布鞋来,与绣帕对应放在我眼前:“太师娘本是好意帮你保留绣袋,实在是这样的绣帕太别致,就留心了一下,你见过阿婆的尸体了吗?”

    那天我被他救出后就晕倒了,醒来时赵仓说设了灵堂,但顾及作画在即,就没让我去守灵。

    后来我虽远远的瞧了一眼。但没亲眼看见阿婆的尸身。

    于是我摇摇头:“没有。”

    北离轻鸾说出了我心中最大胆的猜想:“也许她没有死。”

    我激动的握着他的双臂:“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我要把阿婆接到竹云之端来,师父肯定会同意的,然后阿婆坐在百花园里晒太阳闻花香,我给阿婆唱童谣弹古筝,那你快告诉我,太师娘找到阿婆了吗?”

    北离轻鸾被我晃了好几下,放下手中的布鞋和绣帕,将我按在凳子上坐好:“你听着,从这一刻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竹云之端半步,我不管外面的世界会发生什么,那都与你无关,我只要你活着。”

    我握住他冰冷的手,小声乞求:“那你能帮我找到阿婆吗?阿婆没了双眼,若是一个人流落在外,我会于心不安的,若不是阿婆从桃花树下将我捡回,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救命之恩,养育之情,我不能不报。”

    北离轻鸾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应道:“我答应你,会尽全力去找寻,然后将她妥善安置好,我会派人给她养老。”

    我还想多说,他却已经摸了摸腹部:“好了,我饿了,我送你回百花园,顺便让你去看看你的七宝哥,免得你一晚上都在为他牵肠挂肚。”

    难得他竟这般开明,只是当我们踏进百花园的时候,看到七宝爬在屋门口的那颗竹树上,死活都不肯下来。

    小六拿了竹竿在戳他,茶白双手抱胸带笑旁观,一向不爱凑热闹的小一估计是早早睡下去了,善娘磕着瓜子添油加醋:

    “小六,你自称是天下第一女剑客,怎么不用你的轻功飞上去把他拽下来啊。”

    许是那一日在竹林施展轻功动了真气导致自己被困在竹林阵里怕了,小六累的满头大汗:“七宝,你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我跟西陵与君不一样,我不缠你。”

    七宝抱着竹子哀嚎:“你还说不缠我,那你为何拿竹竿戳我?”

    小六立即丢了竹竿双手叉腰,好言劝道:“那我把竹竿丢了,你下来吧,我真的不缠你,西陵与君是个小花痴。从没有看到过外面的世界,所以她对你好奇,我不一样,我堂堂天下第一女剑客,行走江湖十几年,什么样的人我都见多了,所以我对你没别的心思,你快下来吧,我仰的脖子都酸了。”

    我走到善娘身边,从她手中抓了一把瓜子磕着:“他们俩这样僵持多久了?”

    善娘吐了瓜子皮。将手中的瓜子全给了我:“我都看了一晚上了,这不,为了方便他俩唱大戏,我还在门口多加了两盏灯笼。”

    九月所有美人胚均已入宫,家家户户燃起的宫灯也都收好等来年再拿出来照明。

    我见善娘转身要走,追问:“善姐姐不再看会大戏?”

    善娘用眼神望了望北离轻鸾:“哪有时间看大戏,你的情哥哥傍晚前喝的中药,到现在应该饿了,我去给他做饭。”

    原来是喝了中药后要等药效过了才能吃饭的缘故。

    我扯了嗓子喊:“七宝,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七宝再一次嚎叫着:“小祖宗。你是怕死,我是怕女人啊,尤其是这些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的女人,太可怕了。”

    一直等北离轻鸾吃完饭,我们四人搬了凳子坐在门口赏着下弦月,他们还在僵持中。

    我实在憋不住了,好奇的问茶白:“他们为何要这样对峙着?”

    茶白抿了一口善娘刚沏的菊花茶说道:“天知,地知,她知,他不知,你我也不知。”

    我都被绕晕了,只好喊小六过来喝茶。

    “这一晚上的累的够呛吧,要不你先让他下来歇息,明日清晨你在房门口等着,人有三急,清晨更是急上急,保管他妥妥的栽在你手心里。”

    我原本是想为七宝暂时解个围,没成想把自己也搭进去了,茶白不冷不热的来一句:“哟,看来还是玉笙姑娘最懂七宝。”

    瞧了眼北离轻鸾那质疑的眼神。我心里那个委屈啊,能用背篓来装了。

    反正我小时候顽皮,总是夜半三更的回家,又有睡前喝水的习惯,一到了早上,不用鸡鸣,我准能被尿憋醒,阿婆教育过我,女孩子家家的,要注重些,免得将来吃亏。

    但如厕这等事情,每个人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有什么好注重的。

    此刻被茶白这一拱火,我倒是接不下去了,只好摆手:“权当我什么都没说,小六,你继续守株待兔去吧。”

    小六连喝了三杯热茶,也憋不住了,捂着肚子喊:“师父,你帮我守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等小六走后,善娘才招呼七宝:“快下来吧,赶紧洗洗手喝杯热茶暖暖胃,竹云居的厢房已经备好,趁着那丫头没空折腾你,赶紧跑吧,孩子。”

    七宝几乎是仓皇而逃,都顾不上跟我多说两句。

    茶白紧跟着七宝走了,等小六回来,北离轻鸾才慵懒的起了身:“茶也喝了,戏也看了,小捣蛋,晚上好好睡,别踢被子,等你睡醒我带你去竹云之端最好玩的地方看风景。”

    这座竹子遍地的地方哪会有什么好玩的,我也不期待,晚上睡觉时,小六缠我缠的紧,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打听七宝的事情。

    我十分好奇,翻个身对着她:“是因为与君喜欢七宝。所以你对他这么好奇吗?”

    小六那副小表情一脸的不服气:“切,我对西陵与君喜欢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偷偷告诉你哦,你有没有发现七宝长的很像一个人?”

    我皱皱眉:“废话,七宝长的不像一个人难道还像一头猪啊。”

    小六大笑不止,而后才说:“楼主子没想到你这么有趣,我的意思是说,你难道没发现七宝长的有点像我的师父吗?”

    我瞪大眼吃惊的问:“你说的是茶白?”

    最开始我真以为茶白是个清高自傲曲高和寡的家伙,但其实他只是不太喜欢把笑容送给每一个人,在西陵与君面前。茶白像个温暖如春的男儿,一点寒冬里的清冷都没有。

    小六羞涩的掖了掖被子遮住半张脸,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满心期待的问我:“是不是很像?”

    我使劲的去想,却发现自己突然记不清他们的面容。

    沉默良久,我才去挠她:“你说,是不是爱屋及乌了?”

    小六躲进了被窝,闷声回我:“师父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弟弟,所以我想帮师父达成所愿。”

    茶白有个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瞬间陷入了沉思,小六来拍我:“你是不是知道七宝的身世?”

    我尴尬的笑了笑。转过身去:“快睡吧,我困了。”

    夜里做梦,我还梦到茶白拿剑指着七宝,惊了我醒了后再也没敢睡,清晨善娘就已经在厨房里做汤圆,芝麻馅儿的,很香。

    小六应该是累到了,向来早起练剑的她睡的跟小猪一样。

    因身体调养的缘故,北离轻鸾的饮食时间和我们是错落的,所以当茶白来告之我让我去竹云居的时候。我正好咬着汤圆。

    “七宝呢?”

    吃饱后我跟茶白去竹云居,一路上酝酿了好久才问出口。

    茶白直接丢给我三个字:“送走了。”

    我想小六醒来发现到嘴的鸭子飞了,肯定会跟我们急。

    走到竹廊尽头,茶白眯着眼笑:“玉笙姑娘,七宝是与君的死士,自然是要回去保护与君的,之所以同意他来,实在是因为他闹得欢,现在人也看了,东西也送了。你就放心吧,与君那个小没良心的家伙对待你的七宝哥还是极好的。”

    我仔细端详着茶白,丝毫没有看出他跟七宝有相似之处。

    七宝是个热血男儿,好打抱不平,为人仗义,因常年巡查村子,皮肤被晒的黝黑,到了冬天才能养白一些。

    但茶白平日里待人冷冰冰的,除非跟他亲近之人,不然他不会轻易的露出微笑。且惜字如金。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我看的久了,茶白掩嘴干咳,打破这种尴尬的处境。

    我这时才注意到茶白的右手小拇指上,有一个细小的印记,隔得远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我就向他靠了靠。

    茶白吃惊的后退了两小步:“玉笙姑娘,你这是?”

    我迅速抓住茶白的手,还没来得及细细查看,就被北离轻鸾给搅乱了。

    北离轻鸾紧紧抓住掐住我的手腕,眼神看了看茶白又瞧了瞧我。茶白摊手解释:“你女人估计是没睡醒,错把我当成你了,我是无辜的。”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一个张张嘴又无从解释的我。

    竹林里不知名的鸟儿在啼叫着,清晨的微风吹起他的衣袍,他向来喜爱素净的白衣,这些日子不比以往,这张苍白的脸开始有了血色,瘦弱的身子微微胖了些许,却依旧能够看出他大病初愈。

    我得知他真实身份也不过两月,却总有种早已相识多年的错觉。每每看到他凝视着我的眼神,我都觉得这双眼从未离开过我。

    良久,我才收回自己已经飘远的思绪,挣扎了一下:“庄主,你抓疼我了。”

    北离轻鸾挑眉:“原来你除了怕死之外,你还怕疼?以后再让我看见你碰别的男人的手,就不只是抓疼你了。”

    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他猛然放开了我,然后下了竹廊转身朝着竹林走去。

    我迈步小跑追上去问:“不只抓疼我,那你还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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