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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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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猜测如此合情合理,楚情几乎以为是真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慌乱地把东西收拾好,跑到账房找刘华,问出自己的疑问。
      刘华的桌上还摊着账本,听闻楚情的猜测,愣愣地看着她。
      楚情满腔热情冷却,苦笑一声,“是我妄想了。”
      刘华起身,从窗口探望出去,又紧紧关上门。
      “您果然是聪慧之人。仅凭蛛丝马迹就能想到这么多。”
      “曹先生之前寄居东宫,后来被殿下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至今未归。当然,在下身上也有任务。具体情况,不方便和您透露。”
      “现在局势不明,还请您不要声张。”
      楚情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呆呆地看着刘华。当意识回笼时,擦发现手心后背都是冷汗,身体猛地松懈下来,全身都疲惫得很。
      楚情狠狠呼出一口气,向刘华作揖,“先生辛苦。”
      楚情从账房出来,脚步越走越快。
      苏宜在外面拼搏,她要安守后方。首先就是她居住的地方。
      楚情招来管事大太监和宫女,要来花名册,问明职责权限,对府中人事有了初步了解。再通过往年的人情往来账本,列出大致的朝官中的人际关系网。
      如此忙了一个多月,东宫已全在楚情掌握之下。
      窗外日光明媚,柳枝抽出新芽。原来已经春暖花香。
      要到上巳节了。

      第九十九章一触即发

      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三月三,上巳节,又称女儿节。
      宫中传来消息,苏沁在后花园举办宴会。特地邀请去年中秋节拜月时的女官。
      楚情就是其中之一。
      三月初二,楚情递了牌子入宫,在忘忧殿偏厅中见到不少熟人。
      胡青苗坐在姚皖身边说笑,姚皖时不时回应两句,然后和周围的人寒暄。
      王漓已经嫁为人妇,夫家离帝都不远,从红润的面色上看,日子应该过得不错。见到楚情,和她打招呼,“妹妹马上要嫁人了,我这次回来帮衬一番。你出嫁的时候没来得及回来,真是对不住。”
      王漓口中的妹妹就是王玲。自从楚情被飞鸿先生收入门下,就再没见过王玲,此次听到她的消息,已经忘了她张什么样。
      楚情摇头,“你人没回来,但添妆已经到我库房了。不碍事的。”
      王漓失笑,“怎么嫁人了还喜欢逗弄人?”
      闺阁女儿无论怎么闹,都是父母眼中的宝贝,但嫁人后就要承担家庭的责任,不敢也不被允许露出之前女儿家的娇态。但楚情的公婆不在跟前,夫婿又是新婚之夜就走了,情况特殊……
      王漓察觉失言,脸色尴尬。
      楚情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都说了,不碍事的。”
      王漓很感动,“你人真好。”随即又问,“楚大小姐呢?”
      楚情笑道:“我也在找她呢。”
      说话间,宫女鱼贯而入。苏沁最后出场,身边陪着的人正是楚筝。
      “前方战士浴血奋战,保家卫国。我们也要承担自己的责任,稳住后方。本宫刚收到前方战报,粮饷吃紧,本宫便想趁此女儿节的机会,发挥我们女儿家的本领,略尽绵薄之力。”
      手指微动,宫女抬出一匣子首饰。
      “本宫不事生产,能拿出的只有这些黄白之物。诸位小姐夫人们,你们意下如何?”
      众女面面相觑。
      苏沁邀请的除了未出阁的闺秀,便是年轻的小媳妇。无论那种人,手中的钱财都是不能自由支配的。
      她们很为难。
      姚皖见机,提议,“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不过在座的都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娇客,不如我们举办一个文学社,做些字画,拍卖,得到的银钱捐出去,这也是大家的一番心意。”
      众人无不赞同。
      既能应付苏沁的要求,也能给自己博得一些名声,何乐而不为?
      姑娘们兴冲冲地商量文学社示意,最后推选出胡青苗担任社长——胡青苗素有才名,而且之前有举办各种集会的经验,在贵女圈中声望也很高。
      楚情对这些琐事不感兴趣,躲到一边偷懒。
      姚皖在花架子后找到她。
      “记得你从子衿书院回来,第一次参加胡青苗举办的集会也是这种场景。”
      楚情发现姚皖对胡青苗的称呼变了。
      姚皖说:“我当时就想,这丫头真傻,连基本的待人接物都不会。不过为什么你都这么傻了还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呢?”
      楚情不理会姚皖的风言风语,转身就要离开。
      姚皖拦住她的去路。
      “上次在丞相府的百日宴我就想和你说了……”姚皖抬着下巴,“小心苏放。”
      然后自己很嚣张地转头走了。
      楚情失笑。
      她现在的立场不够明显吗?太子和苏放已经势不两立,她身为太子妃,难道还会和苏放交从过密?
      估计每次都是姚皖看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导致心理失衡,也想给她摆一次露背影的姿态。
      楚情打趣地想着,站到偏厅门口。
      门和窗户挨得很近,楚情看到窗户外的楚筝,笑了笑,上前,靠着窗棂和姐姐聊天。
      “我刚才见到的御史家姑娘了,她让我代她向你问好。”
      楚筝说:“现在王御史已经不是监察御史的官职,升官了,成中丞大人了…”
      楚情说:“是吗?我记得王漓小时候很活泼,现在也端庄了很多,从女孩变成女人了。”
      楚筝笑道:“是呀。人都会变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楚情突然问:“姐姐来的挺早。”
      楚筝停顿一下,“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我收到帖子上的时间早一个时辰,故而来的早些。这个我也是来了以后才知道的。公主她,和我说了些话。”
      楚筝顾虑人多嘴杂,说的含糊。
      楚情明白,“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去了。你和姐夫过的怎样??”
      楚筝抿抿嘴,轻咳一声,“别胡说。”
      楚情诧异地看着她。
      楚筝发觉失言,眨着眼移开目光。
      楚情了然。
      楚筝对程竟已有情谊,所以她提到和程竟有关的事,才会反应这么大。
      楚筝在楚情的笑容下红了脸。
      “你个促狭鬼,不理你了。”
      姑娘们已经七嘴八舌商量出文学社的规范议程,打算先举办一场现场比拼,请子衿书院有名望的女先生,朝中国子监祭酒大人,还有长公主做评委。
      因为出嫁的小媳妇不适合再抛头露面,故而小媳妇做幕后工作,比如誊写拜帖。管理账册一类的活计。
      苏沁点头,“甚好。”然后又说:“拜帖是本次活动的脸面,非有声望的人不可。当初飞鸿先生收了三个徒弟。本宫不适合出面,逸王府的小郡主已经不在了,只能劳请太子妃了。”
      苏沁身份贵重,不愿出面。但她是东宫的颜面,墨宝也不适合流传出去的。
      楚情看着苏沁笑了。
      “身为先生的弟子,是该给先生争颜面。我记得先生最大的品质就是张狂,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真是愧对先生教诲了。”
      “不是张狂,是狂妄。”苏沁笑着说。
      “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总之离不开一个狂字。”
      两人言语锋利,眼看要吵起来。在坐的人纷纷当鸵鸟逼祸,姚皖说:“太子妃性情自称一脉,不是我等俗人能理解的。不如誊写拜帖就由我来做吧。只是我一直是个愚笨的人,写的字上不了台面,必要时还得清太子妃指教了。”
      “这是自然。”
      楚情垂眸,睫毛轻颤,掩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
      她们这么想得到她的笔迹,给她们又如何?
      苏沁在宫中留了饭。姑娘们在饭后又兴高采烈地商量一顿,傍晚时纷纷告退,出宫。
      楚情和楚筝一同回府。
      下马车,楚情一眼看到等候在门口的程竟。
      程竟提着一摞糕点,走上来扶着楚筝,“我今日特意给你买了东城的……给太子妃……”
      “这里没外人,不用多理。”
      程竟将楚情迎到书房。
      书房屏风后,楚情和程竟坐在软榻上,楚筝在外面挑亮烛花看书。
      程竟从书架上取出一本折子。
      楚情看过,是辞官的奏章。
      程竟:“这些天苏放态度很嚣张,陛下也多有纵容之态。很多太子殿下麾下的老臣都受到排挤。我原以为是陛下忌惮太子,已经做好辞官的准备。但上个月被牵连进倒卖官爵的官司中,又被张怀恩保住了。”
      楚情皱眉。
      张怀恩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他的态度就是皇帝的意思。
      程竟说:“后来我着重调查被排挤的那些老臣。发现一件奇怪的事。”程竟给她一本账册。
      账册一面誊抄了近十年的官员邸报,笔迹遒劲有力,显然出自男子之手。另一面相应记载着这些老臣家眷的人情往来,是楚筝的笔迹。
      “这些老臣不是怀有二心,便是暗降实升,外放出去做官。”
      “岳父大人临行前告诫我,帝都的天,要变了。”
      忘忧殿,苏沁穿着寝衣坐在软榻上,几案上是萧炎送回来的情报。
      苏沁看完,靠着大迎枕闭目养神。
      大宫女站在槅扇边,不敢打扰她。
      太子殿下一个月前阿出征,不出三天便传回情报,公主也是在晚上看情报,累了就躺在软榻上休息。值夜的宫女帮她盖了一床软被,公主却下令将忍捂着嘴打死。
      几案上的东西,比她们的命都贵重。
      苏沁再次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大宫女回复,“亥时正。”
      苏沁揉揉脑袋,把情报举到火烛旁,亲眼看着纸条变成灰烬,才由宫女扶着上塌休息。
      宫女帮她盖好被子,放下帷帐,吹灭床边的灯……
      是时候睡觉了。
      苏沁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承尘。眼睛适应了黑暗,她能清晰地看见承尘的轮廓,而承尘的花纹也随着记忆开始清晰起来。脑海中不停回放着情报上的字:太子失踪。
      她睡不着。
      早在苏放暗示她除掉太子那时起,她就整晚失眠。
      苏沁自认并不贪权,但是在监国时尝到万人之上、生死予夺的感觉时,她就放不下权力了。
      父皇只有她一个孩子,皇位本来就是她的。
      莫名其妙冒出一个太子,还被父皇承认了!
      这个人是不该出现的。她没做错。
      苏沁咬紧了唇。
      在行宫时看到萧炎,她就立刻领会到苏放的意思。
      刺杀,救驾,把刺客推到前朝伪政权身上……
      行刺的人本就是萧炎。胡承志怎么可能查出刺客?
      因为胡青苗那个蠢货,胡承志已有反意,苏放想杀胡承志,又要拉拢胡庸,只能把胡承志调到南方,借刀杀人。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借刀杀人是个不错的方法。
      苏放利用公主印鉴,安排边关的人放进蛮子,算计着时间让苏宜出征。他们都没想到,苏宜竟敢让楚唯跟着过去,她那个好父皇还同意了。还把萧炎也调走了。
      父皇说过,是她的永远是她的。他早就忘了自己说的话。
      苏沁怨恨皇帝的反常,也有些害怕。她敢肆意妄为的本钱,无非的仗着皇帝疼爱她。但如果皇帝更看重太子,她做的这些事……
      苏沁觉得床榻上翻滚出凉气,一层层把她包围。
      第二天醒来时,苏沁看着镜中有黑眼圈的面容,忍不住叹息。大宫女给她梳头,见她精神不振,挑了些八卦给她听。
      “奴婢听说世子养在身边的通房怀孕了。但世子却下令将人打死了。”
      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苏沁很关心。
      “打死怀孕的通房?是世子夫人下的命令吧?”
      宫女摇头,“昨晚世子传太医去逸王府,当时小德子跟了过去。大家都以为是逸王或者世子或者夫人有疾,没想到却给一个通房请脉。诊出身孕后,世子脸色很难看,当即下令将通房打死。当时夫人还求情,世子将夫人也骂了一通。小德子亲眼所见,不会错的。”

      第一百章通敌

      苏沁目光灼灼,看着镜中大宫女给自己的发髻上戴上金步摇。
      “跟去伺候的太医是谁?”
      大宫女说:“是王太医。”
      王太医是太医院除张太医外,另一位很得帝心的御医。得帝心的御医,不见得医术高明,但通常很会来事。
      苏沁挑起一块胭脂,在手背上研开,“世子下朝后,让徐太医给他请脉,你也跟去,看看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宫女领命告退。
      晌午,大宫女复命。
      苏沁屏退左右,大宫女在苏沁耳边低语,“世子中毒,与子嗣有碍。另外,徐太医从世子面相上看出,世子沉溺欢愉,身体已经被掏空。”
      苏沁诧异,“世子不是一晌贪欢之人。”
      大宫女说:“徐太医说,世子身体中的毒很诡异。种此毒的人,本能地想寻欢作乐,而欢爱又加重毒素,如此循环,此毒无解。”
      “也就是说,只要世子克制,他还是有指望的。”
      大宫女脸色一正,摸不清苏沁的想法,不敢随意发表意见。
      苏沁点头,眼神飘忽。
      她是该提醒苏放,还是任由苏放身体衰败。
      她现在和苏放是一个阵营,难保以后产生分歧。她应该多为自己打算。
      忘忧殿外,太监传唱,“陛下驾到。”
      宫人接驾。
      皇帝指了指苏沁,“不用多礼,朕来看看你。”
      布菜的宫女用银针试过饭菜无毒,将菜肴摆在圆桌上。皇帝和苏沁挨着坐,皇帝以眼神示意宫女给苏沁布菜。
      一顿饭皇帝吃得很少,苏沁吃的较多。
      见苏沁越吃越少,皇帝递给苏沁擦手的帕子。
      “听说你上午请徐太医给苏放诊脉?”
      苏沁垂着眸,“是。”
      “发现什么了?”
      上午发生的事,皇帝中午就知道了。说明无忧殿中有皇帝的人,更有甚者,皇帝知道她的所作所为。
      苏沁被自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咽了口涂抹,“儿臣不知。”
      皇帝视线扫向伺候的大宫女。
      大宫女脸色苍白,跪下,一五一十把苏沁的吩咐,徐太医的话都倒了出来。
      苏沁看着圆桌上精致的瓷盘,眼神冰冷。
      皇帝叹息一声,挥手。
      只剩下父女二人。
      皇帝说:“苏放中的毒,是朕让人做的。”
      苏沁强作镇定,心中已然嫌弃惊涛骇浪。
      皇帝自顾自说道:“皇儿从小身负皇恩,出入前呼后拥,启蒙由当朝大学士教导,想要什么都有人想法设法替你做到,不知皇位之争的凶险……想必偶然看史书,看到兄弟相残的描述,也很惊异吧。”
      “皇室子嗣单薄,便让你如此天真无知吗?”
      “父皇……”苏沁骤然变色,“儿臣不知您在说什么?”
      “皇儿可曾想过,如果没有太子,你身为皇太女的情景?”
      “你从朕手上接过皇位,可能坐稳?”皇帝手指轻轻敲着桌子,温柔地看着苏沁。
      苏沁抿抿嘴,“父皇曾许诺儿臣,该是儿臣的,一定会给儿臣。”
      皇帝收回手,捋捋衣袖,“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当朕不知战场凶险,太子不知,楚情不知,苏放不知?为何太子请求朕让你分忧?”
      苏沁张张嘴,“儿臣……”
      “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苏放替你谋划的?的确是!苏放给太子下毒,而且还是无法根治的蛊毒,让一国太子听令与他。一介臣子,倒是志向远大。”
      “皇儿,这样的人,你能将他控制在手中?”
      苏沁神色不定,倔强地咬着唇。
      皇帝摸摸苏沁的头,“好孩子,你最近太累了,冷静下来就能明白朕的一片苦心。”
      皇帝走出无忧殿,吩咐张怀恩,“长公主身染风寒,不见客,任何人不得打扰。”
      皇帝回到书房,翻看战报。战报被他收在书桌左上角,伸手就能拿到。
      “太子顺利到达皖南。随行的楚唯发现好友姚天之死另有玄机。”
      “太子召集当地富商,调查大额银两。”
      “楚唯引荐旧部,排挤萧炎。”
      “萧炎定计,引蛇出洞。太子失踪。”
      皇帝目光落在“失踪”二字,久久不动。
      他终于明白,儿子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是陪着他走一辈子的人,儿子是要继承衣钵的。
      这两类人,他都有所亏欠。
      希望楚唯能将太子平安地带回来。
      张怀恩进来,“陛下,奴婢听说长公主昨日召见朝臣女眷,提议举办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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