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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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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载,原来都是虚幻,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皇帝脑门疼,指着楚唯大叫,“来人,把这个泼皮给朕拉出去。”
  楚唯双臂一伸,趴在地上,大叫愿望,“陛下,微臣不走。”
  水榭中,皇帝揉着额头,“怀恩,楚唯为了逼朕解除婚事,连脸都不要了。他一心为女儿,朕也是一心为儿子。明霞的女儿,又和明霞长得那么像,不嫁给朕的儿子,还有谁敢娶?”
  张怀恩面露犹豫。
  “嗯?”皇帝斜眼。
  张怀恩跪在地上,呈上密报。
  皇帝看完,挑眉,“朕的侍卫统领倒是有趣,爱慕姐姐,却负了姐姐,反而想娶妹妹,就连月老都点不出他这般乱套的婚事。”

☆、第九十章面对面

  “小姐,奴婢打听好了,随行来山庄的主要有两位太医,分别是院士张太医和李太医,这两位不仅医术高明,也很得陛下信任。几年前陛下重病在床,就是张太医一手银针起死回生。而李太医……”
  桃红声音压低,在楚情耳边轻声说:“听说惠妃娘娘身有恶露,就是李太医调理好的。”
  清晨薄雾迷漫,楚情走在抄手游廊中,举目远眺。西北方山峦起伏,隐约能见到异域风情的塔庙。听完桃红的话,楚情问:“给太子诊断的是哪位太医?”
  桃红停顿片刻,“陛下生性多疑,从不偏听一家之言,是两位太医共同诊断的结果。”
  楚情把玩腰上的宫绦,沉默不语。
  桃红猜测她的心思,试探说道:“小姐可要召见两位太医?”
  楚情摇头。她如今身在太子下榻的院落,已经惹得众人侧目,一举一动更要深思熟虑。
  桃红又说:“小姐,殿下快醒了,您是不是该回去了?殿下看不到您,会生气的。”
  楚情嘴角抽动,无奈地瞥了眼桃红,“你倒是机灵,和林萧也算是郎才女貌,小姐我给你们指婚如何?”
  桃红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奴婢心中只有小姐一人。其他都是浮云。”
  楚情走到寝室外,听到里面瓷器碎裂的声音,脚步加快,打起竹帘,看到苏宜跪在地上,手边是茶杯碎渣和水渍……
  吩咐取药箱,进屋,关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苏宜坐在地上,看着流血的手指不知所措。楚情有些头疼,“太医不是告诉你,你现在身体虚弱,不能随便乱动。还好我看见,若是……宫人不知道,你要流血而死?”
  苏宜很配合地站起,靠在她身上,坐到床榻上,两眼泪汪汪地说:“我不是废人,不至于连杯茶都倒不了。”
  剩下的指责堵在喉咙里,楚情气闷,盯着他不说话。
  苏宜抿抿嘴,低着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我都听你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楚情冷哼一声,“你宫里的宫人太大胆了些,嬷嬷们是怎样调教的?”
  苏宜打蛇随棍上,“嬷嬷们不尽心,府中没有女主子。就等你嫁给我,帮我管家……”
  “……”
  桃红取来药箱,又默默退下。
  楚情用药酒清洗苏宜受伤的手指,时不时抬头观察苏宜的表情,看到他皱眉,下手越发轻柔。
  苏宜诺诺地说:“我以前也经常受伤,莲娘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
  苏宜朝两人相握的手指吹了口气,“就是现在这样。”
  手指感到苏宜呼出的温热气体,楚情眼睛发虚,动作停顿了一下,“这都是哄小孩的。”
  “才不是!莲娘说,医者父母心,从医者口中吹出来的是仙气,能缓解疼痛。我知道你能嫌弃我手指上有血,不愿意……”
  楚情咬咬唇,羞赧地抬起眼睑,又垂下,低头,轻轻吹了一口。
  “有效果?”
  苏宜重重点头。
  楚情狐疑,“真的有效果?”
  苏宜笑的像只偷鸡吃的黄鼠狼。
  楚情冷下脸,甩开他的手,“我倒真是愚不可及。你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可能惧怕小小的伤口?”
  苏宜大惊失色,跪在床上,从后抱住楚情的腰,“你别走。我错了,真的。”
  楚情掰不开他的手,狼狈地皱眉,“错在何处?”
  “嗯……不该戏耍你。”
  “嗯?”
  后腰上,苏宜的小脑袋蹭了几下,“我就是想看你关心我的样子。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了。”
  楚情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得毫无脾气,妥协道:“我不是生气你戏耍我。你不该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苏宜眼睛一亮,“也就是说我可以……”
  “不可以。”
  苏宜眼睛又暗下去。
  楚情看不见苏宜的表情,从他声音中听出他的喜怒,叹息道:“你今年十四岁,不是四岁……”随即想起梦中他忍痛含笑的苍白脸颊,心中一软,“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当个孩子。”
  苏宜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狠狠在她侧脸咬了一口,扶着她肩膀,一字一句道:“你对我真好。”
  楚情摸着脸颊,惊悚地瞪大眼睛,对上苏宜盛满喜悦的眼睛,始终无法说出指责的话。
  宫人在外禀报,“殿下,逸王世子携妻拜访。”
  空气中的旖旎瞬间飘散。
  苏宜楚情一前一后到待客的静室,见到坐在房屋西面的苏宜和姚宛。行礼寒暄过后,纷纷落座。
  楚情的目光停留在姚宛身上。
  姚宛穿着桃红色百褶流仙裙,腰上佩戴世子妃身份的玉佩,双手相握放在膝上,腰背挺直,好像一副仕女画。这样的姚宛,和梦中向她示威的姚宛重叠到一起,楚情看苏放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和打量。
  苏放好像浑然不知,笑着和苏宜说起坊间的趣事。苏宜的一半心思留在楚情身上,应付苏放时留了几分心眼。
  当初苏放在账册中藏了楚情的画像,还存了姐妹共侍一夫的心思。此人不得不防。
  苏放喋喋不休说了一刻钟,三人安静听着,苏放中途喝茶休息时,终于出现冷场。
  姚宛接到苏放的示意,清清嗓子,“听说殿下前日晕倒,妾身和夫君未来得及探望,实在罪过。而今看殿下谈笑风生,想必身体一定大好。”
  苏宜颌首。
  姚宛又说:“妾身听说太医诊断殿下的病情很复杂,着实为情妹妹担忧了几晚。还好是虚惊一场。不然大姐姐被退婚,情妹妹又遇到这样的事,楚大人……”
  苏宜眸光清冷,落在墙角插着荷花的宽口瓶上。
  姚宛又想说话,楚情摇摇手指,“世子妃此言差矣。大姐姐被退婚,是胡家公子眼光不好。我倒觉得这是桩好事。与其婚后不顺心,不如婚前看破端倪,一拍两散。胡家公子尽可寻找他的意中人,大姐姐也能等到更好的男子。至于我……就不劳世子妃费心了,我和殿下很好。”
  姚宛掏出手帕,矜骄地擦拭嘴角,“确实很好。楚大人在陛下面前又哭又闹,不出半日,情妹妹已经成为坊间名人。姐姐我都比不上。”
  “世子妃又错了。”楚情噙着笑,“女子出嫁从夫,不宜用娘家的称呼。我生是太子殿下的人,死是太子殿下的鬼,可不是世子妃的妹妹。”
  姚宛捂着嘴,轻呼一声,笑道:“我和妹,咳咳,我和楚小姐姐妹情深,难免食言,楚小姐莫要责怪。”
  楚情很大方,“不会。”
  姚宛的笑冷了几分,死死盯着楚情。
  楚情毫不示弱,笑意盈盈回望着她。
  两女唇舌相斗,苏宜和苏放都默不作声端着茶盏,直到两女说完相互瞪眼,两男仍是魂游天外。
  场面出现诡异的尴尬。
  姚宛最先示弱,款款一笑,身体放软,收起手帕,“楚大小姐最喜欢牡丹,正好胡姐姐培育出一盆十八学士,专程带来给大姐姐,楚大小姐瞧瞧。估摸着也快来了,不知今日楚大小姐可有时间?”
  “你要找姐姐?出门右拐,直走,再右拐。在山庄西南角,而不是东北角。”
  山庄西南角多湖泽,东北多草木,西北多山峦,东南则是山庄的入口,皇帝居住的正殿。如今太子住在东北,公主王爷住在西北,朝臣等住在西南,姚宛确实走错了。
  宫人在外禀报,胡青苗来访。紧接着又来禀告,国公爷大小姐来访。
  一屋子人晃得楚情眼晕,楚情起身要离开,苏宜笑道:“楚大小姐可是稀客,你们姐妹好好说体己话。稍后我们共赏胡小姐送来的十八学士。”
  楚情点头,和楚筝去屏风后的内室说话。
  胡承志目送楚筝离去,胡青苗暗自攥紧衣袖,姚宛把两人的反应收入眼底,笑着瞥了眼苏放,苏放挑眉,眸光幽幽转向苏宜,苏宜看着楚情消失在屏风后,右手虚抬,和胡承志寒暄两句。
  姚宛不会放过千载良机,“听说侍卫大人向陛下上了一道请旨的折子,求婚的对象是国公府的小小姐,不知传言属实否?”
  胡青苗轻笑,“陛下认可了,传言便属实,不认可,也只是传言罢了。”
  姚宛佯装疑惑,“那胡姐姐今日抱着十八学士来,是要讨好未来的嫂子?”
  此言一出,苏宜幽冷的目光落在胡青苗身上。胡承志不动如山,好像说的不是他的婚事。苏放撑着脑袋,炯炯有神盯着苏宜看,手指时不时摸摸下巴。
  内室中,楚筝神色急切,“妹妹,父亲求陛下撤销你的婚事,陛下不应。丢脸是小,父亲神伤过度,病倒在床,吃了张太医开的药,始终不见起色。父亲昏迷中还叫着你的名字,你回去看看吧。”
  楚情听到张太医的名号,点头。
  楚筝还想再说,不料妹妹答应的很爽快,剩下的话憋在嗓子里,脸色有些古怪。
  沉默中,外面的话清晰传来内室。
  楚情仔细打量楚筝。
  楚筝白着脸微笑,“我好歹是父亲寄予厚望的女儿,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放弃国公府。”
  楚情诧异。
  楚筝垂下双眸,“以前你做到很多事,我都看不上。父亲对我很失望。后来想想,你是对的。相比丈夫而言,我更看重父亲。”
  楚情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
  楚筝摇妹妹的胳膊,“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其实我过得很好。”说完,转过身,仰着头深呼吸。
  “姐姐,喜欢有一个人不是可耻的事。”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挺好的。我会遇到更好的人。”楚筝转身,眼眶发红,坚定道:“小时我能以一人之力打理将军府,往后一人担起国公府门楣有何不可?等你出阁,我就找个人格可靠的人做上门女婿。父亲百年后,总要有子孙后代祭祀宗庙。”
  时光斗转,楚情好像看到幼时她不懂事,把手塞进花瓶里,急的大哭,姐姐沉稳地打破瓶子,安慰她不用怕。
  楚情微微叹息。有些东西还在,有些东西却变了。
  楚筝伸手,想如很多年前一样牵起妹妹的手,又想起妹妹从跑马场回来,用很陌生的眼神看她。
  桃红进内室进两人出去。
  外室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行人围在桌子周围。
  十八学士开的正旺。
  胡青苗说:“和楚小姐相识多年,一直没有送过像样的礼物,十八学士聊表心意。”
  楚筝爱好牡丹,专门研究精贵的品种养,又把成果送到妹妹院子里,让很多人以为姐妹俩都钟情牡丹。只是……
  楚情淡笑摇头,“我不喜牡丹,真是遗憾。”
  姚宛打圆场,“送人要投其所好,胡姐姐定然没有好好研究国公府两位小姐的喜好,该罚。”
  胡青苗很冤枉。楚情的喜好是姚宛告诉她的。
  楚筝解释,“喜欢牡丹的人是我,不过喜欢了这么多年,现在也有些乏味。不如借花献佛,送给太子。”
  苏放拍手称赞,“唯有牡丹真国色,趁着太子这等人间富贵人才相得益彰。”
  苏宜笑着应了。
  众人赏花后,用了些糕点,楚筝楚情告退,胡青苗胡承志随后离开。
  苏放叹息道:“陛下亲赐婚约,楚大人想毁约,胡承志横刀夺爱,看来没人把你放在眼里呢。”
  姚宛咯咯乱笑,“夫君莫要打趣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咬得极重。
  不知是错觉,还是胡承志横插一脚,苏宜觉得有些头晕。
  “送客。”
  出门后,姚宛长舒一口气,“夫君,我们如此对他,他不会记恨我们?”
  “当然会。”苏放斩钉截铁,摸着姚宛发白的脸颊,“你夫君早就和太子殿下不死不休,心中记恨是肯定的。只要他毫无反手之力,我们便不用怕。”

☆、第九十一章询问太医

  西南别院,楚唯躺在床上呻吟,见皇帝亲临,挣扎着起身,皇帝摆摆手,“快躺下。一大把年龄了,好好养着。”
  楚唯两眼含泪,“微臣重病,恐以后不能为陛下分忧解难。”
  “不妨事,朕把太医借你,朕还等着和你做长长久久的儿女亲家。”
  张太医带着七八个徒弟轮流给楚唯诊脉,摇头晃脑地说:“肝火旺盛,心气太弱,脾肾双虚,肺气不足……”
  每说一句,楚唯脸色便黑上一分,“陛下,臣命不久矣。”
  张太医写下药方,“楚大人放心,寻常人都会有这些问题,虽然您的症状比常人严重些,调理得当,还是能治愈的。况且大人筋骨强健,肯定比常人好得更快。”
  皇帝大悦,“爱卿听到没,你死不了。你就好好当朕的儿女亲家,朕保你荣华富贵。”
  楚唯挫败地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皇帝心情很好,从年少时的困顿说到青年壮志未酬,又说到揭竿起义,从者如云攻打天下……
  “爱卿还在听吗?”
  “陛下圣明。”楚唯说:“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嗯,朕再想想,该说些什么……”皇帝眯起眼睛,“张怀恩盯着药童煎药,见着你家大女儿,估计一会儿你就能见着小女儿。朕用心良苦,爱卿如何感谢朕?”
  张怀恩端着药碗进屋,听到内室响起皇帝夸张的笑声,脚步顿了顿。
  自从太子和楚小姐的婚事定下、陛下看淡以前的事,陛下心胸开阔了很多,更爱开楚大人的玩笑……
  皇帝从张怀恩手中接过药碗,“需要朕喂你喝吗?”
  楚唯一副被雷劈的样子,“陛下,臣,臣担不起……”
  楚唯越是胆战心惊地逃避,皇帝越是来劲,楚筝和楚情进屋,正好看到皇帝一手举着药碗,一手握着汤匙,身体微倾,几乎要压倒楚唯……
  张怀恩重重咳嗽两声。
  皇帝不疑有他,面色如常,“姑娘们来了?”
  楚唯羞愤欲死,脸涨成褐红色,“你们来了。”
  楚情停在屏风处,远远地给皇帝行礼,又问候楚唯,“爹爹身体好些了?”
  楚唯咳嗽,脸瞬间变得苍白。
  皇帝放下药碗,“张太医给楚爱卿开的药,用一段时间保证药到病除,你们不用担心。”
  楚情低头说:“臣女担心父亲,想亲自询问张太医。”
  皇帝准了。
  楚情告退。
  “你不和楚爱卿多说两句话?”皇帝问。
  楚情眼中闪过淡淡的疑惑,解释道:“晚些时候,臣女会陪着父亲的。”
  楚筝得到皇帝示意,上前伺候楚唯喝药,皇帝感慨道:“难怪你以前常说,大女儿贴心,原来是小女儿性格过于耿直。”
  得圣上亲口赞誉,楚筝喜形于色,放下药碗,屈膝行礼道谢。
  皇帝笑容可掬,大方赏赐了玉器。张怀恩不仅记下皇帝的口谕,同时明白皇帝对楚家二女的看法。
  大女儿表面行事圆滑,实则争强好胜,小女儿性情耿直,心思善良。皇帝确实欣赏争强好胜的女人,但对于晚辈,他更喜欢善良的孩子。因此他赏大小姐些常见的玉器,小小姐的赏赐,则在后头。
  楚情去药房找张太医。
  张太医年过四十,风华正茂,又得了好机遇,在圣上病重时露了手针灸之术,正是人生得意时。楚情得皇上口谕询问父亲病情,和讯地说了不少好话。
  张太医早闻楚情大名,此时也不愿得罪未来的太子妃,又存了卖弄的心思,“令尊身体康健,只是受了刺激,卧病休息几日便可。只是原先摔伤的腿会在阴雨天复发。一会儿你随我回屋取瓶草药,三伏天或阴雨天涂抹在关节处,慢慢就好了。”
  楚情露出甜甜的笑容,好听的话像不要钱似的倒出来,“张太医真是个好人,难怪能得陛下赏识。心地善良,博闻强识,这世上肯定没有您不知道的事儿。”
  张太医谦虚道:“略知一二罢了。”
  楚情说:“我前些天在藏书阁见了本残卷,上面记载了一种毒,刺激毒发的法子很奇怪,敲敲小鼓就能让中毒的人生不如死,不知这是何种毒药?”
  张太医脸色一变,摸着胡子寻思,“老夫听着不像毒,倒像是蛊。”
  楚情眸光微敛。
  “你可是在《志怪杂谈》上看的?”
  楚情道:“当时只看了几页,不记得书名,只觉得有趣。若这法子大行其道,岂不是把人当木偶一般控制住了?”
  张太医微微点头,“老夫也是年轻时偶然见过类似的记载。西南有偏僻不通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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