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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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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舫歌舞阵阵,美酒佳肴不断,张怀恩又说了些趣事,逗得皇帝大笑不止。
  楚情吃饱喝足,抬头看到对面苏宜含笑的目光,遥遥举杯,苏宜微微摇头,指着丝毫没动过的盘子,动了动嘴:吃货。
  楚情咧嘴:我就是吃货,你能怎样?
  这两人感情如此之好,几乎没有他立足之地。楚唯一杯接一杯痛饮,皇帝很爽快地命人不停给楚唯上酒。
  苏宜含着笑,手指暗自在桌面敲击。
  他昨夜故意扭伤脚,楚情便和他亲近了很多。现在何不一鼓作气,再接再厉?
  苏宜起身,“父皇,儿臣……”
  话没说完,头栽倒地上,听到对面盘子落地的杂音,苏宜想,楚情会抱着他苦痛流涕,然后一诉衷肠?
  可惜,他本想装晕,却真的晕了。
  醒来时,看到头顶绣着四爪飞龙的明黄帐子。
  他在自己的行宫,在自己的床榻上,外面有太医说:“回禀陛下,太子不像是中暑,倒像是中毒。老臣学识浅薄,实在不知太子中的是何种毒素,有何作用?不过观太子脉象……”
  后面的话他没太听清楚,心道:林萧办事越来越靠谱了,连随行的太医都打点得很好,连“中了不知名的毒”这种谎都能扯出来。
  片刻,皇帝的声音在帐子外响起,“太子醒了?”
  苏宜掀起帘子,打算下地行礼,皇帝制止,坐在床榻上,低声说:“你中暑了,需要休养两天。”
  苏宜点头。,眨着眼看皇帝。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皇帝明显不知苏宜的心里话,低头酝酿一番,“朕自认是个好皇帝,但肯定不是个好父亲。你老实和朕说,你恨朕吗?”
  苏宜摇头。
  皇帝嗤笑,“怎么可能不恨?你当初在王府遇到的事,朕都知道。说实话,朕当初不想要你和这个儿子,巴不得你死了才好。没想到你长得很好,比朕想得好很多。后来……”
  苏宜咳嗽两声。
  皇帝的实话,可不是一般人能听的。
  “父皇,儿臣有些乏累。”
  皇帝的目光甚是慈爱,让苏宜有种他马上要死了,皇帝来见他最后一面的错觉。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和直接找张怀恩。”
  苏宜躺下,枕着自己的双臂,听到轻微的风声,腾地坐起,“林萧,那丫头有何动静?”
  “她吓坏了。”
  “哭了?”
  林萧眼睛发直。小主子兴奋得发狂是什么意思?弄哭楚小姐,他不是该心疼吗?
  “楚小姐……和楚大人起了争执。”
  苏宜眯着眼睛,躺倒,“那是当然。她肯定想来亲自照料我,但楚大人疼惜爱女,不舍得她来。自然会发生争执。林萧,来打个赌?在她心中,我最重要,不管楚大人如何阻拦,她一定会来。”
  林萧迟疑地点头。
  他们昨天刚到山庄,苏宜和他商量用所谓的苦肉计。当晚他把拐着腿的苏宜接回来,苏宜激动得一晚没睡,命令他不管用何种方法,收买御医。他还没来得及动作,苏宜先一步晕倒。
  他怀疑其中有蹊跷,把匕首架在太医脖子上,刀锋见了血,太医才冷汗淋漓地叮嘱他,让太子保持愉快的心情,最好别让他知道自己中毒一事。
  而他能做的,就是让苏宜继续误解下去。
  林萧笑道:“好,我就赌前些天从胭脂楼偷来的花雕。”
  楚情很少和人吵架,哪怕处在众口铄金,无法辩驳的时候,也是沉默居多。但今天,当楚唯说出,“你是我的女儿,哪怕我抗旨也要让皇帝放弃你们的婚事”时,楚情不淡定了。
  “父亲,御医说太子中毒,又不说中了什么毒,能不能解,你为何一口咬定他活不长?即便他当真活不长,这和我们的婚事有何关系?”
  “他活不长,你会当寡妇。”皇家的寡妇,岂是一把人能做的?楚唯涨红了脸,冷硬地说:“楚情,你今日能听进我的话,我就认你和这个女儿。你不听话,滚出去,再别出现在我面前。”
  楚情冷笑,毫无顾及迈出门槛,“你很早之前就没把我当你女儿。”
  真是冤孽……楚唯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撞到桌上,才站稳。
  楚筝不知发生何事,安顿好楚唯,赶紧跑出去找妹妹。
  楚情就站在门口,看着门边的小草沉思。
  “今天苏宜突然晕倒了,父亲不知从何人耳中听说,苏宜中了毒,随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真是可笑,一国太子岂容他人诟病,若让我抓住传留言的人,一定当众把此人杖毙。”
  楚筝应付了两句,安抚楚情激动的情绪,才说出自己的心里话,“父亲也是心疼你,才说出过激的话。他到底年岁大了,你直言顶撞他,他现在很不好。”
  楚情偏头,看她的眼神很陌生,“是吗?可是很久之前,他只把自己当你一个人的爹爹,我如何,他是毫不关心的。现在突然说关心我,你觉得我会相信?还是说,你关心我,所以出来和我说这一通话?”
  楚筝脸色一白,这些事确确实实发生过,她毫无反击之力。
  楚情深吸两口气,捂着眼睛,“抱歉,我太激动了。”
  楚筝摇头,“那是你的心里话。只是你很少说,我们都不知道,你怨恨我,怨恨爹爹,我早该知道的。”
  楚情狠狠闭上眼睛,“既然你这样认为,便是这样罢。”
  “你去哪儿?”
  “找他。”
  “为了一个男人,你要离开我们?你这么爱他?”
  楚情脚步一顿,十分诧异,以及意外,“我?爱?他?开玩笑,我们只是朋友。”
  楚筝苦笑红着眼说:“当初我和胡家公子两心相许,便是你这样……六亲不认。你做到这般还不是爱吗?”
  “不可能。”楚情摇头,轻笑,“你逗我。我只是把他当朋友。我们数次生死相交,岂是那么一般情爱能比拟的。莫要小看我们。”
  楚情转身就跑。楚筝在她身后喊,“承认你自己内心的想法,就那么难吗?”
  山庄西北角,苏沁捏着羽毛逗鹦鹉说话,“我爱你。”
  鹦鹉拍着翅膀,“我啊你,哦啊一。”
  苏沁不厌其烦,“我,爱,你。”
  苏放进屋,朝她做了个虚礼。
  苏沁朝笼子投了一把谷子,转身笑道:“没想到那太医是你的人。表哥高明。”
  苏放摆手,“惭愧。”神情很骄傲,“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让楚唯相信苏宜不能托付终身,一定会阻止楚情的婚事。国公府,太子,我就不信他们的联盟真的牢不可破。”
  苏沁点头,“只要他们的婚事作废,楚家的两个女二就都无人敢问津。那时,姚宛作为你的正妻,便能代表国公府的立场。”
  苏沁低头浅笑。她两次婚约都成了笑话,现在有人陪着她,心情果真不错。
  苏放摊开自己的折扇观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要苏宜的命攥在他手里,苏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赢他。
  笼子里的鹦鹉高身尖叫,“哦啊一,哦啊一。”

☆、第八十九章相处便是伤害与被伤害

  楚情一路畅通无阻进入苏宜的寝室。床帐内,苏宜睡颜安静,昏暗的光线投在他纤长的睫毛、高挺的瑶鼻、殷红的嘴唇……楚情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觉得很美好。
  他们都说她爱他。
  爱是什么,谁能说得清?
  他们少年相遇,彼此帮助,不知不觉中,生活里都是对方的影子。楚情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她坐在他床边眯着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中,她看到自己的前世。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
  王氏带着姚宛进府,她心中抱着慕孺之情和王氏相处,对姚宛多有关照,可以说她和姚宛的交情比姐姐和姚宛都要深厚。王氏刚进府就站稳脚跟,一举拿下管家之权,把楚筝逼的死死的。
  到了子衿书院,她心心念念的人还是姚宛,和同龄的小伙伴相处得很少。她那时年少,行事霸道了些,听到有人说姚宛的闲话,领上年长的姐妹把那人堵在小路上恐吓了一番。
  嗯,那人正是王漓。
  同龄人中还有一个小姑娘也被众人排斥。这姑娘长得很精致,但眉目间总有几分阴郁和呆滞。两人说过几次话,小姑娘面对她时嗯嗯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楚情不耐,没给过她好脸色。
  其实这事只是她人生中的一点小浪花,一个大风浪打过去,所有的水星子都被淹没得一干二净,因此往后的十余年,她从没想起过在她面前紧张得快哭的苏宜。
  苏宜那时年龄也小,在一群小姑娘中不知该如何相处。楚情看的很清楚,某天苏宜在自己院子耷拉着脸和林萧说:“那群小蠢货整天不是想着抢姐妹的绢花,就是想着整治庶姊庶妹,莲娘说的不错,女子都是虚伪做作的愚物。”
  林萧目光沉沉看着他,一言不发。
  楚情瞬间猜出苏宜的心思:既然女子是下等之物,为何我终日在女子中度日,还要扮作女子的样子?
  府中三个姑娘依次从子衿书院毕业,将军府受封国公府,飞鸿先生只在中秋国宴现身,锦上添花说了两句场面话,谁都没太注意。龙座上的皇帝看她的目光甚是和蔼,提出让飞鸿先生收长公主和她为徒,飞鸿先生婉拒。
  时间飞逝,楚筝及笄后几个月,嫁到丞相府,和胡承志生活的很好,但却受到婆婆和小姑的刁难。胡承志很维护她,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把事情搞得更糟。
  她也早早和苏放定下婚约。姚宛名动京城,红鸾星迟迟不动。她打趣姚宛,姚宛笑的很和煦,“时间到了,一切都会有的。”
  转眼,她盖上红盖头,十里红妆嫁到逸王府。与此同时,一顶粉红小轿从侧门抬出,楚唯和王氏在门口看着小轿走远,王氏哭晕在楚唯怀中。
  她不知道出嫁当天还有这一出戏。她很清楚父亲偏心,亲眼看到,胸口还是有些钝钝的疼。
  她的幸福生活持续了不到三个月,便从云端跌落谷底,姚宛从妾侍翻身成为世子妃,在前呼后拥中向她示威。她小产。
  苏放躲着不见她,不是心中愧疚不敢见她,而是真的忙。
  在梦中,她看到了本不属于她的记忆。
  苏放书房中有间密室,密室中藏着一个少年,脸庞艳红,嘴唇苍白,笑着对苏放说:“这么多年,你都没弄死我,如今偷偷把我藏起来,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苏放不怒反笑,掏出一面小鼓,敲敲鼓皮边缘,苏宜猛地闭上眼睛,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人活着才有资格说未来,你不是想夺回属于你的东西?怎么舍得死?”
  苏宜闭着眼,半晌轻笑道:“如你所愿。”
  楚情不敢眨眼,只觉苏宜的脸在眼前放大,每一寸隐忍苦楚的笑容都格外让她心酸。
  往后的时光支离破碎,她见过躺在山坳的苏宜,见过监狱中带着面具的苏宜,见过山脚草屋外远远看着她的苏宜。
  他看着在田地劳作的“楚情”,她看着他,看他一站便是一天,时不时信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楚情恍惚不已:自己的记忆欺骗了自己,明明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但此时的苏宜却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
  有只手摩挲她脸颊,楚情微微皱眉,睁开眼睛。床榻上的苏宜坐起来,嫌弃的目光落在她下颌。
  “做恶梦了?”
  楚情抹了把脸,“做了个好梦,喜极而泣。”
  苏宜挑眉。
  楚情飞快擦干眼角的水痕,“记得刚开始时,你对我很差,现在对我真好。”
  苏宜一愣,平平地移开视线,缓缓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随即捂着胸口,“早知道需要你照顾,我当初就该对你好些。”
  楚情扶着他躺下,帮他掖好被角,“你对我已经很好了。”
  苏宜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垂着目光。
  楚情眸光微闪,“我以前听桃红讲过一个故事。一个少年,初次见到一个姑娘,好像不喜欢她,派人欺凌她,后来又偷偷跟着她,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苏宜觉得楚情意有所指。
  “也许不是欺凌,只是想引起那姑娘的注意。”
  楚情摇头,“毁人名节,不是结亲是结仇。”
  苏宜全身一僵,缓缓说道:“也许当时是真的讨厌这姑娘,但这件事反让少年觉得姑娘性格坚韧,因祸得福成就一段良缘也说不准。”
  楚情目光灼灼。
  苏宜低低地咳嗽两声,“我渴了。”
  楚情起身帮他到水,苏宜在背后说:“少年心中苦,只是说不出。如果注定不能光明正大地走到一起,不如用最极端的方式留下痕迹。”
  “这样做姑娘不开心,少年会开心?”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从来都是伤害与被伤害。开心与不开心,很难说的清楚。就好像两个人过日子,你欠了我,我欠了你,谁能说的清?”
  楚情细细咀嚼苏宜的话,心中有种软软的纠葛不休的缠绵之感盘旋而出。
  你欠了我,我欠了你,谁能说的清?
  完全迥异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友谊,异于无私付出的亲子情,是只有伴侣间才有的震荡灵魂亘古悠长的甜蜜与酸涩。
  楚情低头,鼻子发酸,深深吸了口气,回头再看床榻上的苏宜,微微一笑,“这些儿女情长的家常话,我以为只有闺阁女儿喜欢,你想的反而比我更通透,真是惭愧。”
  “其实,我只是想的多而已。”
  两耳视线轻轻一碰,随即移开。
  胡青苗在行宫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得意。尤其是原本巴结她的姚宛转身一变,高高在上颐指气使,让她很不习惯。
  她心中不忿,找胡承志谈心,胡承志轻叹,“小妹,世子妃以前寄人篱下,行事低调,而今成为贵人,不是你我能相比的。多想想父亲,想想相府,莫要因小失大,得罪世子。”
  胡青苗表面应承,心中却想,相府一门忠于公主忠于世子,岂是一介妇人能说得话的?
  后来亲眼看到苏放和姚宛在园中放风筝,风筝落在树上,姚宛兴起,爬到树上取,苏放在树下接她……
  她的父母感情也很好,父亲很多事都听母亲的,如果苏放和父亲是一样的人,她确实不敢得罪姚宛。
  胡青苗很快想明白其中关键,亲自下厨给姚宛做了几道消暑的羹汤,姚宛抿了一小口,意味深长说道:“当初我家大姐姐和你家哥哥定亲,你我也该是沾亲带故的,没想到其中发生恁多事情。而今太子中了不知名的毒,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可怜我的小妹……”
  胡青苗垂下眼睑,下颌紧绷。
  姚宛继续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若是过了年龄,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人,以后也好拿捏。胡姐姐,你觉得我这话说可对?”
  胡青苗眸光一转,嫣然一笑,“有理。”
  从世子行宫出来后,胡青苗把姚宛的意思转达给胡承志。胡承志笑着摇头,“异想天开。你们这是拿相府的脸贴人家冷屁股。”
  胡青苗不乐意,“既然能和姐姐定亲,为何不能娶妹妹?太子前程未知,楚大人肯定想替女儿另寻高枝。”顿了顿又说:“哥哥如果觉得愧对楚大小姐,姐妹两个一同娶了也好。”
  胡承志倏然看向妹妹,眼神冷得能渗出冰渣,“妹妹长大了,千方百计想让哥哥娶亲呢?”
  胡青苗脸色一红,“我巴不得哥哥永远对我好,最好不娶妻子。但哥哥不是说,姚宛是不能得罪的?这是她的意思,我也没办法。”
  胡承志不说话。
  胡青苗有些生气,“我都说了不是我的主意,你凭什么朝我瞪眼?等我回去,一定找父亲要回公道。”
  胡承志看向西北方。
  那里是苏放和苏沁所在的两座挨得很近的行宫。
  十里水榭,凉风轻抚。皇帝召见楚唯饮酒论诗。
  自从到山庄,皇帝经常找楚唯伴驾,可见盛誉隆厚,楚唯却心忧楚情,一直心不在焉,皇帝问及,楚唯哭丧着脸,“陛下,儿女都是冤家。微臣那小女儿,昨日扬言要抛弃我微臣,可怜明霞走的早了些,微臣不会教养孩子,明霞泉下有知,一定会怪罪微臣的。”
  皇帝听他一口一个“明霞”,想到自己的儿子,皱眉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爱卿不必多虑。”
  楚唯一噎。看来借死人的面子不能让皇帝松口,只能换个法子。
  上前一步,跪下,抱住皇帝的大腿,“陛下呀,微臣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活腻了,好不容易养大两个姑娘,大姑娘还被人退婚,小姑娘又不懂父亲辛苦,微臣活得好辛苦,还不如死了算了。”
  张怀恩惊悚地瞪着楚唯。
  皇帝推不动楚唯,结结巴巴地说:“爱卿,咳咳,有话好好说,不必学妇人做撒泼之态……你且……给朕松开。”
  楚唯被皇帝一脚踹开,趴在地上,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怅然道:“难怪和尚都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生短短几十载,原来都是虚幻,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皇帝脑门疼,指着楚唯大叫,“来人,把这个泼皮给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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