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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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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我有事问你。先生说他并不曾和你说过我对结婚的打算,你是如何得知的?还有,今天赐婚,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糊糊涂涂嫁给你。”
  苏宜脸色微红,在烛光摇曳,歌舞飘摇的暖阁格外诱人,莹白地脸像上好的玉器,楚情忍住抚摸的想法,势要听他解释。
  “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国公府有我的人。至于婚事,我也不知道,分明打球输了,父皇还给我赏赐。我只是想帮你,没想到闹成这样。你放心,我们年龄还小,结婚早着呢,即便结婚,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就像想做这样。而且担着太子妃的名头,谁也不敢欺负你。”
  苏宜说着,挥挥小拳头,很认真,也很可爱,“即便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楚情扑哧一笑。苏宜长大了,以前那些别扭的小性子消失了很多。她有时感觉苏宜像弟弟,像她的孩子,也像朋友。他说保护她,她有种自己养的儿子大了要替她出头的错觉。
  苏宜不满楚情看不起他,努嘴说:“我现在很厉害的。总之你以后就知道了。”
  楚情不以为意地笑笑,喝酒,吃肉,看歌姬炫舞。
  苏宜盯着她,眸光时深时浅,心满意足的笑意在嘴角渐渐晕开。
  楚唯和飞鸿喝得有点多,相互搂着肩说话,皇帝命张怀恩送上醒酒汤,楚唯当做酒喝,“这酒的味道不对。”喝了一大口,脑子清醒几分,趴在飞鸿肩上说:“我想去找她,但孩子们的事情没安顿好,怕见到她交代不了。还是你自由自在,就连生死都能自由掌控。”
  飞鸿哭笑不跌,和皇帝遥遥敬酒。
  谁都有自己的哭,谁都会羡慕别人。上天终究是仁慈宽厚的,不会过分地亏待某个人。
  皇帝身体不适,早早离开。楚唯喝得不省人事,苏宜派人把楚唯送回府,在府门前和楚情分别。
  “你今天也喝了不少,让厨房煮些醒酒汤。柳绿的伤势好了大半,桃红早就吵闹着回来。”
  楚情默默听着,温顺乖巧。
  苏宜想了片刻,又说:“回到府中,见到你两位姐姐,不要和她们起冲突。依我看,这两个女子都不太正常,你和她们计较,肯定会吃亏的。”
  楚情点头。
  苏宜不放心,“晚上睡觉不要踢被子,不要贪图凉快打起床帏,把拔步床的两层帘子都放下,即便有风吹进来,你也不会受凉。”
  门口的守卫忍不住看两人。
  简单的分别被他们闹得比生离死别还难受,而且那少年絮絮叨叨说的比他家妇人还多,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偏那人神情还很骄傲,好似做了什么了不得地的事。
  扶着楚唯先行一步的飞鸿在门内喊话,“情丫头,搭把手。”
  楚情推推苏宜,“你说的我都知道。我先进去了。”
  苏宜点头。
  楚情看他愣愣的样子,“你先走,我看着你离开。”
  苏宜抿嘴,走了几步,回头看门口狮子前的楚情。红灯笼把她的身影拉长,她站在那里很模糊,他脚步一顿,想折回去,生生忍住,只能往前再走几步,再走几步,走到拐角处,等了一会儿,又拐出来,果然在府门前看到楚情仍立在原地,忍不住失笑。
  楚情朝他摆手。苏宜做同样的动作,目送楚情回府,才施施然离开。
  林萧从暗处跳出,压在胸口说:“小主子,小人也想找个媳妇了。”
  苏宜头微微扬起,以眼角斜视他,“想娶一个好媳妇,要多动些脑筋。”
  林萧想起苏宜从苏放在御花园面圣求婚后的一系列举动,咧咧嘴,暗道:对心上人都用尽心机,也就小主子能做出这类事。不过小主子愿意为楚情小姐接触女子,慢慢放下过去那些腌臜事,他已经高兴得谢天谢地。
  楚筝幽居在兰苑的生活很平静,颇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等多情郎的架势。她听到楚情的事后,派宣衣送去贺礼,她本人仍是在兰苑当安静的闺阁女子。
  天气渐渐寒冷,楚筝换上寒衣,惦记着胡承志,把亲手做的厚衣服托姚宛送到丞相府。姚宛神色不定,楚筝心中起疑,问及丞相府的事,姚宛含糊其辞。楚筝坐立不安,生拉硬拽着姚宛直奔丞相府。
  姚宛是相府常客,门卫没有多加盘查,放两人入内。
  到了目的地,姚宛终于忍不住,“大姐姐,我不说是为你好。这里不是国公府,你要多考虑情妹妹的名声。”
  楚筝大失常态,掐着姚宛的手腕,“你亲眼目睹我和胡大哥一路怎么走过来的,难道让我们不明不白地散了?你不说原因,我自己来找!”
  姚宛拉着楚筝到无人的小路上,“大姐姐,这件事在相府都是秘密。当初事发后,胡大人亲口下令,禁止议论这件事,说明相府还是尊重你未婚妻的地位……好,我说。”
  姚宛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胡大哥和侍奉笔墨的侍女在书房有苟且,被胡姐姐发现。本来以为一介女子,随意给个身份就算了,但胡姐姐前日告诉我,那侍女有了。”
  有了?
  有什么?
  楚筝觉得自己耳朵有毛病,脑子也不对劲。
  胡承志不可能做那种事。
  和侍女?
  在书房?
  有孩子?
  楚筝大笑,指着姚宛说:“你骗我。一定是你嫉妒我和胡大哥情投意合,离间我们的感情。一定是你的错。”
  姚宛瞪大眼睛,“大姐姐,你怎能如此说话?”
  楚筝揉揉脑袋,深吸一口气,“对不住,我有些着急,口不择言。我要去亲自问个明白。”
  胡承志说过相府的布局,楚筝一路冲过去,竟没有遇到阻拦。她走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有人说:“夫君,天气寒了,妾身做了两套冬衣。”
  楚筝捏紧袖子。
  一个男人说:“你怀着身子,这种事让下人做就行。”
  果然是胡承志的声音。
  楚筝忍无可忍,踹开房门,一眼看到胡承志虚搂着一名女子,右手还放在她肚子上。
  “胡承志,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你让我等,等的就是这种结局?》”
  “筝儿,你……”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
  你都听到了?
  千言万语一起涌到嘴边,只剩下发愣。
  楚筝眼前模糊,“是我傻,居然相信你的鬼话。”
  姚宛从后面追上来,连忙道歉,“对不住,我带着大姐姐找胡姐姐说话。大姐姐不认识路,走错了。”
  谁相信她是走错了?
  侍女从胡承志下意识放开她时,就退到一边,此时红着眼,抱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慢慢跪下,“楚大小姐,您是小女子仰望的人物,小女子万不敢争宠,污了大小姐的眼。大小姐海量,请容下妾身这个孩子,等他将来长大了,做牛做马报答大小姐。”
  楚筝想问,我什么时候要做掉你的孩子?但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胡承志有心疼地扶起她,气血上涌,上前把她踹翻,“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说话?”
  一个女子大声说:“她不算什么东西,但却是我相府长孙的生母!”
  相府长孙。这个词狠狠打在楚筝脸上。
  楚筝看着风风火火进门的胡青苗,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胡青苗和姚宛交好,应该站在她这边的,她定是说错了。
  胡承志不知所措。
  一方面是他许诺要共度一生的女人,一方面是他保护的妹妹的孩子,他不喜欢他们针锋相对,但又不知如何化解矛盾,只能不作为。
  姚宛叹息一声,“大姐姐竟然容不下还未出生的孩子,也着实狠毒了些。不过大姐姐对胡大哥情深意重,才做出这等事,其情可悯。”
  楚筝猛地看向姚宛,怀疑,震惊,不可置信,最后哈哈大笑,“其情可悯,其情可悯。原来,你们是这样看我的。”
  胡承志终于忍不住,“筝儿,你少说两句。这是相府,不是你国公府。”楚筝说的越多,越容易受人攻讦,现在所有人都很激动,他得找个机会和楚筝好好解释才行。
  楚筝慢慢看着胡承志,眼睛眨了又眨,才换得两份清明,“你对我想说的话,竟是这句。好得很,好得很。胡承志,我就算老死闺中,也不会和贱婢共侍一夫。”
  说完这段话,楚筝身体摇摇欲坠,“我不想再见到你。”
  “大姐姐!”楚筝听到姚宛惊呼,后面的事便不知道了。
  胡承志顾不得怀孕的侍女,抱着楚筝,目光如电,最后落在胡青苗身上,“小妹,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七十九章过年

  终于到了这一刻!
  “我不解释。”胡青苗强作镇定,“她不守规矩,借着找我说话的时机乱闯相府。”说着,胡青苗好像找到立足的底气,“我没错,错的是她。”
  姚宛动了动,挡在胡青苗前方半步的地方,正好遮住胡承志的视线,“胡大哥,大姐姐晕倒了,我得先带她回府。”
  胡承志深深看了眼姚宛,目光扎人。姚宛笑容甜美单纯,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
  怀孕侍女哎呦叫了一声,胡青苗赶紧扶住她,呵斥下人,“还不快请大夫?伤到相府的长孙,你们担得起?”
  这是在警告胡承志。胡承志闭了闭眼,横抱起楚筝,大步走向门外。
  楚唯知道相府发生的事,无奈跺脚,叹息,“冤孽……”
  当晚,王氏神秘兮兮地问姚宛,此事可与她有关。姚宛当然不会承认。王氏松了一口气,说:“大人现在同以前大不相同,一定要小心行事。”姚宛不以为然。
  楚筝苏醒后,把自己关在兰苑,众人以为她情伤未愈,识趣地没有打扰她。
  转眼冬至。北风吹,大雪纷飞。
  桃红捏着耳朵掀起帘子进屋,“小姐,外面风大,树上的积雪都吹下来了。”说着,搓了搓发红的脸蛋。
  楚情抱着手炉,坐在罗汉床上,床上放置黄花梨木的小几,小几上有红泥小火炉热着小酒,柳绿在一旁王小火炉里添银丝碳。
  楚情朝桃红招手,“酒香熏人,快来喝一杯。”
  桃红谢过赏赐,喝了一小盅酒,身体暖和了不少,说:“这个冬天,大小姐那边可不好过。听兰苑的丫头说,丞相家的公子前两天来过,站在院门口足足有两个时辰,大小姐才把人放进去。可怜的公子进去不到一刻钟又被赶出来。好像回府后拜见丞相大人,又去祠堂里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发起高热,现在还卧病不起。听那丫头的意思,大小姐以为公子使苦肉计,宛小姐再三邀请,都没去相府看过一眼。”
  火光照亮楚情半张脸,桃红兴奋不已,“要我说,大小姐也是自讨苦吃。当初为了公子不惜陷害小姐,亲手促成宛小姐和世子的婚事,害的小姐沦落白马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柳绿轻咳一声,“都是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在白马寺,几人几乎命丧火海,起因正是楚筝。楚情念着桃红柳绿一片忠心,对桃红幸灾乐祸的说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柳绿很谨慎,时刻谨记不妄议主子。
  桃红小声嘀咕,“我也就是在屋里和小姐说两句心理话,在外面肯定不会乱说。”接着眼珠一转,又说起在庄子里的趣事。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笑语不断,楚情安静看着这两人,觉得甚是圆满。
  楚情的九九消寒图画了一多半,年关将近。府里来来往往准备年货,因楚筝长期不理事,王氏忙的不可开交。支溪求见,劝说楚情趁机把账本管在手里。楚情拒绝。近来父亲频频往她屋里送东西,她不想再引人注目。
  小年送灶王爷上天,桃红请求领庄子上的好友过府吃饭,楚情同意。见到所谓的好友,楚情哭笑不得。面若桃花,眼含秋水。正是扮作女子的苏宜。
  苏宜朝她眨眨眼,毫不客气地坐在她身边,“我一直以为我是世上最美的姑娘,见到小姐才知,小姐才是世上最美的姑娘。”
  在一旁布菜的桃红扑哧一笑,另一侧的柳绿涨红了脸,楚情似笑非笑地连连摇头。
  苏宜又捂着胸口说:“前些晚上梦到有仙女下凡,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楚情食指摇晃,“别光说好听的。你今天扮成这样,找我何事?”
  “无事我便不能来?”苏宜调皮地眨眨眼,毫不客气地喝了一蛊汤,吃了半盘鹿肉,才从怀中掏出漆黑的小木盒。“你过生辰我没来得及送礼物,今天补上。”
  楚情看着苏宜发红的耳朵,觉得甚是奇怪,随即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楚情的生日便是母亲的忌日,因此从小到大从未过庆生。
  苏宜朝桃红看了一眼,桃红头垂得很低。
  可能是喝酒吃鹿肉的缘故,苏宜头上蒙出一层细汗,让楚情立刻想起粉蒸肉,苏宜躲避着楚情灼灼目光,“我先走了。”
  柳绿送苏宜出去,楚情打开木盒。
  盒中是一方折扇。
  白玉做成的扇骨,扇面是上好的丝绢,绣着美人图,下面追着一个香囊。楚情盯着美人图,又照照镜子,发现这人五官比她精致,但有她七分神韵。
  解开下面的香囊,楚情抽出一张平安符。平安符正面写着符咒,后面写着“平安顺遂”的寄语。
  楚情怔然。
  这柄扇子,让她想到很多东西。比如初见时摇着折扇地公子,比如王府绣楼里坐在绣架后的少年。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
  楚情命桃红打开檀木香,想找个回礼送他,从上翻到下,也没见着合适的东西。桃红提议:“奴婢记得库房里又把漂亮的匕首,不如送那个?”
  楚情暗忖:匕首华而不实,不如在铁匠铺给他打造一柄合手的武器。
  年三十一大早,楚情去正屋拜见父亲,见到久未谋面的楚筝。
  楚筝瘦了很多,两眼无神,走路打飘,半个身体靠在映画身上,好像随时都能摔倒。楚筝见到她,笑了笑,“情妹妹最近好生得意。”
  楚情朝她屈膝行礼,“姐姐安好。”
  楚筝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说:“好,都好。”
  映画听出楚筝的话外之音。你们都好,只有我不好。
  “小姐,该去主屋请安了。”
  楚筝抬起胳膊,好像是想挽住楚情的手,但身体无力,抬到半空只能垂下来。
  “情妹妹,咋们姐妹好久没说体己话了。去年……”去年过年,楚情一个人窝在菊楼,旁观不属于她的热闹。风水轮流转,今年轮到她觉得和热闹的新年格格不入。
  楚筝垂着眸,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愿和我说话了?”
  “姐姐这是说哪里的话?小时候我们姐妹睡一个被窝守夜,若是姐姐不嫌弃,晚上我去兰苑和姐姐一起守夜。”
  楚唯早就换好新衣服,坐在主屋,不停问宣衣,“情丫头什么过来?”
  宣衣悄悄外面漆黑的天色,“大人稍等,小姐们很快就来了。”
  王氏带着姚宛先到,给楚唯行礼,楚唯发了银钱,说了两句吉祥话,便转头看向外面。
  两个身形相仿的身影出现在垂花门,楚唯声音拔高了几分,“快快,她们来了。”
  姚宛惊讶地看了王氏一眼。
  楚唯总是端着高高在上冷漠的架子,尤其是面对两个女儿时,更是不假辞色,但今天却手舞足蹈起来。王氏微微摇头,引得姚宛皱眉。
  楚筝十五,楚情十二,两个姑娘已经长得差不多高,一起走进来时,在明晃晃的房间里,楚唯也觉得眼花缭乱。这是亡妻留给他的两个女儿,都长大了。
  楚唯眼眶微湿,“爹爹的好孩子,快过来。”
  楚情和楚筝对视一眼,再看看冷着脸的王氏,瞪着她们的姚宛,不知发生何事。
  楚唯上前,摸摸两个姑娘的脑袋,叹息一声,“都长成大姑娘了。你们娘亲若是还在,肯定很欣慰。爹爹太失职,一不小心就让陛下把你们都嫁出去了。外面都说国公府有面子,三个姑娘都是圣上赐婚,哼,他还不是嫉妒我有姑娘!”
  楚情想提醒他,皇上也有女儿,不过看他狠狠然的模样,乖觉地把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
  楚唯慈爱地看着他们,从袖口里翻了两下,变法宝一般拿出镯子,金簪,胭脂……
  宣衣在后面提醒他,“大人,门口风大,让姑娘们进里面说话。”
  楚唯尴尬地笑笑,朝里面走去。
  姚宛皱眉。楚唯这是被鬼上身了?王氏闭着眼,抓住姚宛的袖子,摇头。姚宛咬唇,只能在一旁看着楚唯献宝。
  楚情接过楚唯的小礼物,楚唯如释重负松口气。楚情规规矩矩行礼说吉祥话,楚筝淡淡笑着,跟着楚情做动作。
  楚唯开心又惆怅。他前些天听王御使说,他家姑娘王漓很调皮。楚唯也是养姑娘的,但为何养出的两个女儿都老成持重,一点都没少年人的伶俐。
  楚唯回忆以前,楚情也是个闹腾的,后来不知何时,就和他走得远了。想到以前,楚唯心中流了一汪泪。早知今日,他以前就该对小女儿多上些心。
  楚唯失落地说了两句吉祥话,挥挥手让她们出去,一个人坐到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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