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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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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悲痛下往往做事不理智,若是楚唯真的要补偿楚情,会怎样?给她一门上好的婚事?放眼看去,有谁比她的乘龙快婿好?
  王氏脸色一变,突然充满精神,小跑回竹园。
  飞鸿从兰苑问路到梅屋,祭拜好友。
  他年少成名,恃才傲物,而杨初阳也是骄傲的性子,两人可谓当时“臭气相投”让人苦恼的一对。现在他老了,杨初阳早已故去,她的孩子成了他的学生,缘分这个东西若要深究还是很玄妙的。
  檀香飘渺,楚情当着母亲牌位问:“先生问学生,是不是爱慕苏宜,学生可以拍着胸脯说,没有。”
  飞鸿淡笑摇头,“我看你最亲近他,什么都为他着想……也罢,朋友也能做到这一步。但你们毕竟不是同性,走得近了,难免会让人多想。”
  楚情抿嘴,难以启齿,“学生以为,男女之情总有些遐思,但学生对苏宜,坦坦荡荡,确实只有友情。”
  只有友情的男女,在世人眼中,或多或少有些暧昧。飞鸿眼角蕴着湿润,飞扬起笑意,“情丫头,你可知世上多少夫妻在洞房花烛时才见第一面,然后就要过一辈子。相敬如冰,或者彼此成了仇敌。能以朋友的距离相处,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楚情茫然。飞鸿说的不无道理,但她上一辈子是嫁过人的,婚后有过一段甜蜜的时光,她以为结婚就是那样。
  飞鸿看着杨初阳的牌位,叹息一声,“情丫头,女子孤身终老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年龄越大,受得责难越多,甚至只要你出现,就会有脏水扣在你身上,就因为你不嫁人。若是……”飞鸿升起几分好奇,以及小心翼翼,“若是有个人愿意娶你,能尊重你,依照你的意愿和你以朋友的身份相处,你愿意嫁他吗?”
  楚情更加茫然。
  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但这两人又是很好的朋友……
  她重活一世,把所有的精气神都用在挽救亲人身上,实在没精力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重新开始。既然对方愿意,她有何不愿?
  楚唯微微点头。
  飞鸿湿了眼眶。
  明霞,你的女儿最想你,当初你是不是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飞鸿想,他后悔了。年龄大的人最害怕后悔,因为他已经没时间没机会去弥补。
  苏沁兴冲冲冲到御书房找皇帝。
  苏放给你暗中送上来的密信中说,状元郎程竟可信。陈冲年龄大了,做事糊涂,少不得找人替补,程竟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听完苏沁陈诉,惊疑不定,又有些怜悯,“建宁,你真的决定让状元郎程竟接任陈冲的位置?”
  苏沁重重点头。
  皇帝重复问,“状元郎信誓旦旦要和你解除婚约,即使这样,你还要帮他谋取前程?”
  苏沁轻快地笑,“我相信父皇的眼光,既然父皇当朝任命程竟为状元郎,又动了许他驸马的心思,说明这个人可取。儿臣替他谋取前程,他总会感念儿臣的。”
  皇帝晦暗不明地说:“你们这些孩子的要求,我很少拒绝。但是建宁,以后不要后悔你的决定。”
  苏沁听闻程竟接任天官的消息,抓着香囊去庄子谢恩。见到刘华,长揖到底,“多谢先生指点。”
  香囊中,是程竟的身份文书,代表他诚意相投。
  眼前的少年容貌瑰丽,脸上是由内而外展开的笑容,好像阳光冲破乌云,让人真不开眼。
  “公子最该谢的人不是在下,而是当初引荐的人。”
  苏宜一顿,喜悦的眼睛里被另一种柔情取代,“是啊。若没有她,便没有今天的苏宜。”

☆、第七十七章就这么被赐婚了

  王氏惊慌失措回到竹园,在厢房中找到姚宛,姚宛比对着最新布料,打算做新衣服,王氏一进门,捂着姚宛的嘴,还没说话就哭出来。姚宛安慰她半天,王氏才说出原因。
  姚宛听后,忍不住笑。人总是这样,自己在意的东西,以为别人也很在意。她很清楚,苏放对楚情有兴趣,楚情可是对苏放不假辞色。即便楚唯有心补偿,一定不会违背楚情的真实心意。
  楚唯可能促成楚情和太子。
  姚宛嘴角咧得更大。她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仇敌,连看上的人都是水火不容的情形。
  王氏拍着胸脯歇气,“你还笑,若不是大小姐告知我消息,我都要被蒙在鼓里。”
  “大小姐这两天,过的可好?”
  王氏点头。
  姚宛不痛快。
  楚家姐妹过得好,她就不不开心。
  “娘,我好久没见胡姐姐,今天中午不用给我留饭了。”
  胡青苗听说楚唯有意促成小女儿和太子,脸色一变,“楚大人和我家结不成亲,就要攀附太子?原来不过是个势利小人。”
  姚宛没有辩驳,惆怅而惋惜,视线环视一周,看到墙上的牡丹图,“我家大姐姐最喜欢牡丹,以前培育出花二乔,送给情妹妹,还送给我一盆。”
  胡青苗脸色更差,顺着她的视线,命人摘下牡丹图。近处看,姚宛才发现这不是水墨泼成的画卷,而是一副双面绣,绣品的背面,正是一副美人图。仔细观察,有几分楚筝的神韵。
  “这……”
  胡青苗冷声说:“惑于妖媚。”
  姚宛捂嘴轻呼。她看清胡青苗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既然楚大人无心和丞相府联盟,便由我把这门亲事毁的一干二净。”
  姚宛听胡青苗如此说,心中有些骇异。楚筝对她还是不错的,陷害楚筝,她做不出来。但只要想到自己幼时受得苦楚,所有的不安都被痛快取代。
  楚情清晨起来,看到草叶上有白霜,算算日子,竟又快到中秋佳节。记忆中的大事件都是发生在中秋,楚情有种预感,今年的中秋不太平。果然,中秋前两天,飞鸿带楚情入宫,美其名曰和皇帝叙旧。楚情一路思考,飞鸿和皇帝叙旧,拉她作甚?直到身在御花园,楚情都没明白。
  御花园桂花飘香,楚情坐在桂花树下,闭眼小憩。耳边突然发痒,睁开眼睛,看到苏宜拿着茅草逗她。
  两人视线相对,一时无话。苏宜毫无形象地撩起明黄色衣摆,坐在楚情身边,楚情看看他衣襟上的四爪金龙,又默默地移开眼。
  苏宜找话题,“我听飞鸿先生说,若我娶你,但以朋友的身份和你相处,你是愿意的,这是真的吗?”
  楚情脑子一懵,眼前的人影有些恍惚。
  苏宜可怜巴巴地叹息,“我就知道,飞鸿先生见我好欺负,专门拿话逗弄我。”
  楚情咬咬唇,暗道:飞鸿先生不像是碎嘴的人,居然把他们之间的闲谈说给苏宜听,真是羞死人了……她其实可以否认的,毕竟她说这话时,无第三人在场。不知抱着何种心态,楚情微微点头。
  这便是承认了。也是一种暗示。
  苏宜愣愣地看着她,忽而露出大大的笑容,动动嘴,最后只说出:“你真好。”
  皇帝和飞鸿在西暖阁中,正好看到桂花树下的两人。飞鸿说:“要是当初你能和明霞在一起,想必也是这种情形。”
  皇帝恍然,身体僵硬如雕塑,看着两个小人,眼睛发红。
  张怀恩想起那天苏沁帮程竟谋取前程,离开御书房后皇帝喃喃自语:朕一直以为建宁单纯些,没想到竟是个傻的。
  看来,这两个孩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一样了,他也该早作打算。
  “陛下,楚情小姐虽然在狱中对太子……嗯,心生好感,但中间隔着青楼女子,按照楚情小姐的脾气,肯定再不会回头。”
  皇帝冷哼,眼睛越发得红,好像陷入魔障一般,“朕的儿子,想要什么得不到。区区一介女子,朕一道圣旨,她还不是乖乖服从?”
  飞鸿看了眼张怀恩,笑道:“圣意难却,但还是两情相悦的好。”
  张怀恩提醒,“陛下,中秋节有马球比赛,萧炎将军已经训练完备。”
  皇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摇头,“你们哪!”
  这世间最了解皇帝的人莫过于常在他身边的张怀恩,以及被皇帝引为好友的飞鸿。飞鸿先勾起皇帝对过往的怀念,张怀恩出言相机,两人彼此不识,但此刻联合起来,效果出奇得好。即便皇帝很快明白他被人用话套住了,也不生气。
  飞鸿说的对,若是他和明霞在一起,也会像那两个孩子一样,坐在树下,谈天说笑。既然他做不到的事,就让他的孩子帮他做。这种血脉相连的奇妙感觉,让皇帝心头微微发热。皇帝第一次真切地感到,苏宜是他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要帮他执掌天下的人。
  中秋,上午举办祭典仪式,下午便是万众瞩目的马球比赛。楚情跟随飞鸿坐在皇家赛场的看台上,研究月饼的种类和形状,苏式月饼酥甜,广式月饼软陷,晋式月饼香嫩,月饼做成月亮状,葫芦状,玉兔状。
  飞鸿偷偷说:“吃月饼重要,看比赛更重要。那个传红衣服,戴黑头巾的人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太子。”
  楚情正要反驳苏宜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看到场中一个穿绿衣服,戴黄头巾的人从场中后方快速冲到对方阵营,势如破竹,锐不可当。此时,苏宜被绿队拦在对方场地。
  飞鸿慢慢地说:“那人,正是接任你父亲职位的萧炎萧将军。”
  楚情心想,她又不没有英雄美情结,飞鸿实在没必要做出一番沉痛的表情,但又觉得没必要解释,又看向场中。
  萧炎进了一颗球,场中一片欢呼,尤其是皇家看台上,苏沁欢呼声最响。
  再次发球,苏宜一马当先,身体一矮,操纵马横七竖八穿梭在人群中,手臂一挥,马球隔空飞起,进球!
  这么简单?
  不仅楚情,飞鸿先生都激动万分,“情丫头,你看上的人果然不同凡响。”没听到楚情回复,又说:“绿队底蕴深厚,你瞧守门的那人,底盘很稳,再看那人,臂力很强,红队若不是苏宜和那个白马小子,肯定输的很惨,虽然现在比分也很惨。”
  楚情闷闷地想,就因为成绩不好,她才不想看的。
  最后,红队连进三颗球,落后绿队四分输掉比赛。
  两队人跪在地上领赏。苏沁从看台上下来,站在参赛士兵旁“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萧炎将军英明神武,可为儿臣驸马。”
  状元程竟请旨退婚,皇帝应允了,但听到公主当中请求赐婚,众人还是纷纷看向程竟。程竟一介文臣,稳稳坐在看台上,面无异色。
  皇帝心情很好,“准奏。”
  苏沁又说:“今天是中秋佳节,儿臣为未来的驸马求个恩典,请父皇允驸马一件小事。”
  皇帝笑道:“他是今天的魁首,朕自然要允的。”
  苏沁笑容可掬,“父皇,这不一样。”
  皇帝哈哈大笑,连说三次“好”。一旁人心中嘀咕,皇帝对公主爱重,不管公主做多么出阁的事,皇帝都觉得公主娇嗔可爱。
  皇帝说:“既然萧将军挣了一份恩典,公主又为你求了一份,朕先封赏太子。太子今天表现可圈可点,朕可都是看在眼中的。”
  皇帝这是给太子台阶下。萧炎执掌兵权,又得皇帝两份恩典,公主大出风头,太子应该趁机多谋求些好处——这是多数人的想法。
  张怀恩笑得意味深长,轻抚怀中的升职,临到关键时刻,也有些紧张。不知太子会不会辜负飞鸿的一番好意。
  太子跪在地上,比公主要谦逊几分。
  “儿臣谢父皇隆恩。自上次闹出绯闻,儿臣一直愧对恩人,请父皇赐楚情小姐一门光彩的婚事,以示儿臣弥补之心。”
  场中不少观望的老臣纷纷点头,知恩图报,能忍能舍,太子不一般。
  皇帝问:“太子以为,这世上哪一户人家能比得上天家光彩夺目?”
  太子沉默良久,声音不急不缓,“儿臣谢主隆恩。”
  飞鸿捅捅身边的楚情,“情丫头,你被赐婚了。”
  楚情瞪大眼睛。她就是专心吃了块月饼,怎么就被人定下婚事,而且还是在她眼皮子地下定的?听到苏宜谢恩,楚情疾声问,“先生,你可曾把我关于婚事的想法和别人说?”
  飞鸿莫名,“老头子又不是长舌妇,至于把一个黄毛丫头的话到处宣扬?”
  楚情狐疑,飞鸿提醒她,“情丫头,你该下去谢恩了。”
  今年中秋办的是家宴,地点定在西暖阁,苏沁和她提前邀请的年轻女孩去无忧殿换上礼服,在御花园拜月。
  楚情莫名其妙成为其中一员,一直想找苏宜问个清楚,无奈进了公主的无忧殿,只能由宫女换衣服,上妆,忙了半天,楚情看着镜中的人发呆。镜中人穿着交领右衽的玄色礼服,额间坠着一块红色宝石,耳边带着耳兔状的明月铛,美艳不可方物。
  帮她上妆的宫女在镜中眨眨眼,“姑娘不必着急,该知道的一会儿就都知道了。”说着,用手帕帮她擦拭耳边,她正好能看到绣帕上的花纹。这手帕,好像原来是她的,后来被苏宜拿走了。
  上午是男子主导的祭典仪式,感谢上天赐予五谷丰登。晚上是女子主导的拜月仪式,主要是恳求月神娘娘赐予一桩美满的婚事。
  苏沁主拜,楚情担任祭礼,还有其他盛装打扮的官眷,楚情从浓重的妆容认出王漓,朝她眨眨眼,王漓也朝她眨眨眼。
  月光明亮,唱和官根据古礼安排拜月仪式,八个姑娘的身影在娑婆树影上摇曳多姿。将近用了两刻钟,仪式结束。
  楚情还没来得及换下礼服,便被宫女请到西暖阁。刚走到门口,就被迎面而来的苏宜挽起手走到暖阁窗口。看着灯火通明的御花园,楚情这才发现,这个位置能清楚地看清她们举办仪式的地方。一想到刚才自己的举动都落到他眼中,楚情无由来有些燥热。
  苏宜说:“当初在文渊阁,看着壮美山河,你就在我身边。”真好,从始至终,她一直陪在她身边,没有情深不寿,没有相爱相杀,一直安静地,默默地,不喧不燥地陪在他身边。几乎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她。
  今晚的苏宜有些奇怪,楚情想到下午的赐婚,张口要说话,被苏宜食指堵住嘴,“今晚月色好,不说让人扫兴的事,一会儿陪我饮酒?”
  对苏宜的提议,楚情习惯下意识点头,这次也是。
  在灯火下旁观的飞鸿和楚唯暗自摇头。
  楚唯说:“情丫头性子太好,老夫没看紧,竟一下子被狼崽子叼走了。”
  飞鸿提醒他,“说太子殿下是狼崽子,不怕陛下秋后算账。”
  楚唯很不平,“就算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飞鸿但笑不语。
  他理解楚唯的感受。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一眨眼就要成别人的了,而且还是自己一直亏欠想要弥补的女儿。
  飞鸿说“你也算是艺高人胆大,院子里乱七八糟的人那么多,都不怕睡一觉被人割断脖子。我是没那个胆子再继续住下去。左右情丫头的事告一段落,我还是接着去看山看水。”等她成亲时再回来,送她出阁。剩下的时间,带着明霞的那份,纵情大江南北。
  楚唯神色复杂,看着让自己纠结大半生的老友,叹息不止。
  苏沁换上常服,和皇帝一起入殿。众人行礼后,皇帝问:“萧炎,你现在说说你想求何恩典?”

☆、第七十八章我不想再见到你

  萧炎磕了两个头,“求陛下赐臣母亲一个诰命。”
  皇帝眼神如刀,看向苏沁。苏沁脸色有些发白。萧炎第一个请求,是为他母亲。若是她不曾帮他争取多一个恩典,她今晚是不是该出洋相了?
  皇帝说:“为人子,时刻把自己母亲放在心上,是个孝顺孩子。”
  张怀恩轻轻叹息一声。皇帝说的是反话。普通臣子孝顺能得皇帝青睐,但萧炎是苏沁看上的人,皇帝的女儿,比任何人都重要。
  萧炎连磕三个响头,声音轻快几分,又说出尚公主的请求。皇帝反而有些犹豫:当众不能问苏沁,你真的打算嫁给这个不以你为重的男人?看到苏沁眼巴巴盯着他,皇帝叹息一声,“儿女都是冤家,也罢,朕允了。就和太子同一天办婚礼。”
  太子年幼,楚情尚未及笄,皇帝让苏沁多等两年,是为警告。
  苏沁不敢拿乔,跪下谢恩。
  苏宜和楚情躲在墙角说悄悄话。
  “萧将军着急给他母亲挣诰命,一来是因为他乃庶出之子,生母备受欺压,有诰命日子好过些。二来也是知道他成为驸马,为生母挣回诰命,能压公主一头。”
  楚情说:“还没成婚,就精打细算,婚后的日子肯定很精彩。”
  苏宜语带笑意,“两口子过日子,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
  楚情随口问,“咋们也算有婚约了,以后谁会压倒谁?”
  “你放心,我让你压我。”
  楚情后背发麻,脑袋平平转动,仔细辨别苏宜的表情。
  苏宜真诚友善,眼神清澈见底,好像只是表示他以后过日子会让着她,不和她计较一类的。楚情暗想,她是结过婚的人,想法比未婚男子复杂些,他应该没有调戏她的意思。
  “我有事问你。先生说他并不曾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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