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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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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宛恍然。
  她想起某次和王氏争吵,她讽刺王氏,“你没有男人就活不去?”王氏反击,“你没遇到喜爱的人,所以不懂。”
  喜爱的人,不也是个人嘛?是人,就有缺点,就要费心包容。但若是那个人会包容自己呢?
  姚宛目眩神晕,脚步发虚,赶紧咬破舌尖,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学王氏,千万别变成她最恨的那类人。
  苏放见姚宛神情怔然,料想姚宛能为他所用,从怀中抽出一个信封,“这个东西,足够你如愿以偿。”
  姚宛盯着那双宛如白玉雕成的手,以及手中的信封,迟迟没有动作。
  苏放加把火,“难道你忘了来京城后的耻辱?还是忘了你母亲为了进国公府的门,下毒害死你父亲的事?”
  深埋在心中的痛苦被苏放轻易撕开,泪水在眼眶泛滥成灾,姚宛恨自己没用,更狠苏放苦苦相逼。最后想到是,幼时上元节,姚天把她顶在头顶上看烟花,头顶的火星和路边的花灯交相辉映,姚天的笑容憨厚满足,“宛宛,爹爹最在乎的人就是你。别怪你娘亲,她只是意难平。”
  姚宛出生皖南,出生那天,姚天还在教武场训练,听到王氏生产的消息,以驻地为名,从未在乎过姚宛只是个女儿家。
  直到临死前,姚天满嘴是血,仍拉着姚宛说同样的话。
  姚天最在乎的人是她。
  王氏只是意难平。
  苏放抱着她,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你心里苦,别怕,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
  姚宛没听清苏放的话,却毫无理由的大哭,头埋在苏放怀中,摇头蹭去泪水,“除了爹爹,再没人比他对我更好。”
  苏放送姚宛回府,下车时,含情脉脉看着她,“宛宛,我等你的消息。”
  姚宛轻轻点头,没勇气和他视线相对,进门时,脚步比以往更急促。
  苏放看着她背影消失,才上马车离去。
  “楚小姐,你看什么?”
  “没什么,许是看错了。”
  楚情说着,垫了垫手上的脂粉,“小娘子,我刚才看的那些都要了。”
  两人本来在子衿书院避暑,苏宜说到以前扮装的事,楚情提议出来买些脂粉,重温过去的感觉。在国公府旁边的小巷子挑选一番,竟还看到了熟人。
  两人从头走到尾,苏宜手上提的东西越来越多,抱怨,“为什么花钱的是我,提东西的还是我?”
  楚情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你是冤大头。”
  苏宜好像听到某处林萧的嗤笑,咬咬牙,“能让爷当冤大头的人还没出生。楚情,爷给你个机会,重新给爷个理由。”
  楚情斜了他一眼,看到那张精致的小脸热得通红,一下子清醒两分。这两日苏宜表现得很欢脱,她都忘了这个孩子的个性。好在他没生气。
  “嗯,我现在身无分文,只能依靠你支援。我以后有钱还你好咯。”
  苏宜摇头晃脑洋洋得意,“钱就不用还了,你只需记着曾经欠过我就行。”
  楚情失笑。
  两人走出巷子口时,苏宜突然拉着楚情小跑起来,楚情虽不知发生何事,仍是默契得跟上他得脚步。经过拐角处时,两人贴着墙躲起来。紧接着,一个女子压着裙角跟到拐角处,四处张望一番,跺跺脚,转身看到苏宜楚情二人。
  这人正是王漓。
  王漓看到楚情,热情的冲上去抱住她,“我觉得时你,没想到还真是。你最近过的怎样?”
  王漓给楚情的印象很简单,参加小郡主的丧礼,送自己去庄子却被歹徒挟持。
  “我还好……你可以出来玩了?”
  王漓头垂在楚情肩膀上,闷闷的说:“如果不是你警示我,我娘亲早就不在了,你的恩情我一直记着。听说你家大姐姐被圣上赐婚,本来要祝贺你的,但是,你到底怎么回事,从国公府出来,还和一个男子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闲逛……”
  王漓仔细看向苏宜,皱眉,“咦,你长得还真像小郡主。”
  苏宜面色不愉,“我堂堂一介男儿,岂会如同女子?”
  王漓疑惑更甚,楚情说:“我很好。”
  王漓还想再问,看到府中婆子走来,匆匆说:“我该回去了。有时间再聊。”
  苏宜盯着王漓的身影消失,重重冷哼,愤愤不平地说:“以后见到这个女子,定要好好教训她。”
  楚情神情怔然。
  她想起前世这个时候,楚筝绣出嫁的嫁衣,她有惊无险地和苏放订婚。回门的那天,苏放着回门礼中藏了楚唯通敌叛国的书信。命运重走一遍,和苏放订婚的人由她变成姚宛。姚宛对国公府下手更是毫无顾忌。
  楚情不由自主看向苏宜。她一直没忘记最初的目标。护将军府安然无恙。
  苏宜眨眨眼,“你怎么了?”
  楚情微微摇头,“没事,我有些事得好好想想。”
  姚宛回到竹园,脚步一拐,去主屋看望王氏。
  王氏坐在窗下做鞋袜。
  记忆中,王氏对姚天都是一副不假辞色的形容。到了楚唯身边,越来越像女人。姚宛痛恨这样的王氏,但又无可奈何。
  她一直记着姚天的话,王氏只是意难平。
  她又何曾不是意难平?她抓着王氏的头发到姚天的坟前,让她忏悔,王氏都面不改色地痛斥嘲讽她。
  若是亲手毁了国公府,毁了楚唯,看王氏痛彻心扉地嚎哭……她便是最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罢。
  姚宛闭了闭眼,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只好靠在门扉上,静静看着王氏沉浸着阳光和喜悦中的侧脸。

☆、第六十五章公主之邀

  苏宜送楚情回到庄子后离去,下人送上一封帖子。苏沁以师姐的身份邀请她进宫,是私人帖子,但帖上印了长公主的印鉴,又突出了一分威压。考虑到苏沁、楚筝和胡承志间的关系,手上的帖子有些烫手。
  楚情用多年前苏沁赠与的腰牌入宫,在宫女的带领下走过幽长的宫道。朱红的宫墙外传来昆曲的唱腔,宫女告诉她,无忧殿后面是梨园,前些年陛下喜欢越剧曲目天仙配,后来病了一场,兴趣淡了很多。
  无忧殿的宫女在殿门口等候楚情,和领路宫女寒暄两句,带楚情入内。嘴上唠叨着,无外乎苏沁如何想念她,但又很忙,无暇出宫之类。不一会儿,两人到了后院。
  苏沁今日穿了一身鲜红色骑马装,跃马扬鞭,场外姚宛和楚筝拍手叫好。楚情有些意外,又觉得理所应当,走到两人身边,笑了笑,“两位姐姐,好久不见。”
  姚宛惊呼一声,握着她的手,“情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你也是真是狠心。大姐姐亲自去请你,你还能无动于衷。”
  楚筝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
  楚情不习惯姚宛靠近,抽回手,“我在外面比较好。”
  苏沁骑马跑了两圈,从马上跳下,手上的鞭子扔到宫女怀中,笑着走来,“本宫身居宫中,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和你国公府的姑娘有缘,于是就把你们都请来了。走,我们去偏殿叙旧。”
  三人跟在苏沁身后,苏沁说:“本宫近些日子收了不少御史台送上的折子,说你国公府扰乱市场秩序,仗着背后有太子当靠山,行事肆无忌惮。不过本宫心里很清楚,楚将军为人方正,肯定不会做出这等事。”
  楚情飞快抬头,看了眼前方的苏沁,鲜红的劲装勾勒出苏沁窈窕的背影,衣料上用金线绣出的暗纹越发显得苏沁尊贵非凡。
  姚宛勾起嘴角,捅了捅怔愣的楚筝,“殿下英明。”
  苏沁哈哈大笑,笑容中有种放荡不羁的洒脱,“英明的人不是本宫,而是本宫的父皇。”
  “公主说的说。”姚宛不遗余力地接话,楚情说话很好,楚筝则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到了偏殿,苏沁坐在首位,净手,漱口,捻起梅花苏,问,“楚大小姐面露不愉,可是责怪本宫招待不周?”
  楚筝仍旧魂游天外。楚情咳嗽一声,姚宛代为回答,“大姐姐日夜忙着绣嫁衣,精力不济,还请公主恕罪。”说着,掐了楚筝一把。
  “啊?”楚筝回神,“说在和我说话?”
  姚宛好笑着叹息,楚情移开视线。苏沁哈哈大笑,“楚大小姐现在说待嫁的美娇娘,本宫想问问你,绣嫁衣说何滋味?”
  楚筝不知所措。
  她脑子里尽是丝绦配色的方法,听懂苏沁的问话,又想起她从公主手中抢了男人。如果有谁抢她的男人,她会和那人拼命的。
  楚筝想了又想,起身,行大礼,“公主恕罪。”
  苏沁问:“何意?”
  殿中片刻寂静。楚情不慎打翻茶盏。
  苏沁说:“你可是觉得本宫是你的手下败将,担心本宫恼羞成怒,提前一步求饶?楚筝,本宫在子衿书院便与你相识。在你眼中,本宫便是这样的人?”
  不管她做什么,苏沁都能挑出错处。楚筝磕头,“民女知错。”
  苏沁冷冷看着楚筝额头一片血红,对身边的宫女说:“楚情小姐衣服湿了,带她下去换身衣服。”
  楚情从后门出去时,听到殿外尖锐的唱和,“陛下驾到。”
  楚情犯难。若是返回接驾,仪容不整,冒犯君颜。若是去换衣服,更显得唐突。宫女帮楚情做决定,“姑娘可先去换衣服,在屏风后静坐。若是陛下问起,再去面圣。”
  很快,楚情换了一身宫装,衣袖间隐隐有熏香,坐在偏殿后一间屋子等候召唤。
  皇帝大步进来,多看了眼楚筝,拍拍苏沁的肩膀,“朕的皇儿。莫非输不起?”
  “父皇!”苏沁娇羞,坐在皇帝旁边,“儿臣只是闲着无聊,传几个小姐妹进宫说话。”言下之意,她没有借着身份耍威风。
  皇帝笑容不断,:“朕的皇儿,为所欲为也是可以的。”
  “父皇?”苏沁惊喜且意外。皇帝这句话,相当于给了她很多原本不属于她的权力。
  姚宛心中大惊,默不作声跪下。
  殿中寂静,张怀恩快步进来,在皇帝耳边小声低语,皇帝扬眉,“这个臭小子!让他到无忧殿。”
  苏沁眼神一闪。皇帝称呼苏宜的口吻很熟稔,看来苏宜最近做了不少事。
  半刻钟不到,苏宜在殿外等候传唤。按照规矩,年长的皇子不能随意进入后宫,即便奉命到后宫,进入某一宫殿也要听候召唤。
  张怀恩亲自领人入内。
  “太子,你说说说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要你亲自跪在朕的御书房门口?”
  苏宜行礼,“回禀父皇,天未塌,地未陷,儿臣只是想念父皇。”
  苏沁说道:“太子弟弟必然说因为朝政有求于父皇。如此儿臣便不留父皇了。”
  皇帝抬手,“朕今日偷得浮生半日闲,不谈朝政。皇儿,你请的小姐妹被朕吓到了。一个个跪在地上。朕又没说罚她们。”
  “哎呦,儿臣真是愚笨,只顾着和父皇说话了。”苏沁蹲身把两人扶起,安置在座位上,问身边的宫女,“楚情小姐怎的还没出来?”
  皇帝突然问,“楚情也来了?”顿了顿说:“朕刚发现,你今日请来的姐妹竟都是国公府一门的。看来皇儿和国公府交情不错。”
  “太子弟弟和国公府交情才好呢。御史台都报到儿臣这里了。”苏沁说着笑了,“尤其说前些日子因为物价涉及到云梦楼和国公府,儿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竟是一家人。”
  苏宜说:“云梦楼和楚大人无关。父皇,云梦楼说儿臣好友杨文创办。实际上,杨文说楚情女扮男装的。”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讶,苏沁本以为杨文的真实身份是苏宜的一张暗牌,没想到他轻易打出来了。
  皇帝拍手,“还有这等事,快让朕见见这位巾帼英雄。”
  苏沁不好意思得咳嗽一声,“楚情小姐刚才不慎打翻茶盏,现在在后面换衣服呢。”
  皇帝大笑,“原来巾帼英雄也有狼别的时候。”
  姚宛眸子转动,寻思皇帝对楚情的赞扬有几分真,几分假。想了会儿,视线落在楚筝身上,脆生生地说:“情妹妹本领非凡,全赖于大姐姐教得好。”
  皇帝看向楚筝,点头称赞,“朕想起来了。楚唯的夫人早逝,留下两个丫头。长女入母,不错。到底说便宜朕的侍卫统领了。”
  苏沁笑容加深,视线在姚宛身上停留的时间长些,“父皇说的极是。”
  传召的宫女带着楚情翩然而来。
  楚情敛起蓝色宫装,跪下行礼,“民女楚情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落下,迟迟不见皇帝免礼。
  苏宜看了眼楚情,又看向皇帝,只见皇帝眸色深沉,搭放在扶手的手指僵硬成固定的形状。这样明显的失态很少见。
  苏沁眨眨眼,不明所以。刚才皇帝心情不错,还表扬楚情,按理来说不该给她下马威。
  楚情跪的时间有些长,忍不住抬头,提醒,“陛下?”
  皇帝抖了一下,站起,走到楚情身前,垂眸认真看着她,“朕记得你。”
  楚情赶紧低下头。
  皇帝弯腰,准备扶起楚情,苏宜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放在楚情肩上,“杨兄,可还记得小弟?”
  皇帝伸出的手随意弹衣袖上的灰尘,“你且起来说话。”
  皇帝的异常让另外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姚宛想起王氏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楚情酷似其母,心中便闪过一个词:旧时相识。
  皇帝负手,重回座位,恢复高深莫测且和蔼的态度,“朕果然没看错,朕的太子和楚家的小丫头关系很好。”
  苏沁眼中带了几分笑意,“父皇英明。”
  苏宜脸色微变。皇帝口中的关系好,绝不是称赞意思。苏沁不就是心仪胡承志,生生被皇帝分开?
  苏宜心念急转,苦笑着说:“父皇还不知道儿臣,儿臣对女人说没兴趣的。”
  苏沁瞪大眼睛,“太子弟弟这是何意?”
  苏宜垂眸摇头。
  皇帝眼神冰冷,“太子有话可直接说。难不成你的意思说朕迫害于你。”
  苏宜很想说:原来你还有这个自知之明。不过还是留了三分余地,“父皇何必取笑儿臣?儿臣身边有林萧和莲娘,其余的人都寡味得很。”
  “没想到,朕还养了个情种。”
  苏宜还想分辨,皇帝不耐烦得挥挥手,“你不用说了。朕罚了。建宁,你好好招待你的小姐妹。太子,你跟朕来,说说你的朝政大事。”走了两步,见苏宜没跟上,“楚家的小丫头也一起过来。”
  楚情和苏宜步行随侍帝撵,一前一后都低着头,到了乾清宫外,闭目养神的皇帝突然说:“你们总提到云梦楼,朕想过去看看。”
  皇帝出宫说大事。张怀恩劝诫,“陛下三思。”
  皇帝很恼火“三思”这个词,“怀恩,你再多说一句,朕就把三思赐给你当名字。”
  张怀恩立刻闭嘴不敢言语。按照皇帝对三思的讨厌,他只要叫三思,这辈子就别想在出现在皇帝面前了。
  除了张怀恩,皇帝身边无人敢直谏。于是皇帝身穿锦衣,前呼后拥出宫,一路戒严,来到云梦楼。
  “朕还以这云梦楼有几分特殊,亲眼看看,比不过皇宫的角楼。”
  苏宜搭话,“这是必然的。”
  皇帝斜眼看他,“云梦楼说你的?需要你来回话?”
  这是要和楚情说话的意思。
  楚情摸不准皇帝的想法,本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微笑着点头,得了皇帝一句称赞,“倒是个实诚的。”
  皇帝在云梦楼游览一番,打道回府。忽的一道破空之声响起,皇帝身边的柱子插上一支白羽箭,箭尾摇晃,好像示威一般。
  紧接着,一阵箭雨飞来。
  张怀恩大叫,“护驾。”
  苏宜离皇帝最近,急忙把楚情往前一推,以身挡在皇帝身前。
  楚情猝不及防,趴在地上滚了两个圈,躲进人群中。
  阵雨过后,皇帝脸色雪白,“天子脚下,居然有此等暴民,五城兵马司是吃素的?”
  周围人尽数跪下。
  半弓着身子躲避的楚情便显得引人注目。此时的楚情发丝凌乱,满身灰土,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皇帝看到她,再看看跪下的苏宜,怒气小了几分,“太子,关键时刻把至交好友推出去,可不是君子所为。”
  “儿臣本非君子。儿臣心中只有君父。”
  皇帝眯了眯眼,欣赏一番楚情的惊慌失措,满意地说:“此子类我。”

☆、第六十六章诬陷

  乾清宫,御书房。
  苏沁听闻皇帝遇刺的消息,匆匆赶来,在门口被苏放拦住。
  “何意?”苏沁满脸煞气,质问。
  苏放低声说“难道公主不觉得,陛下这场灾祸,来得很及时吗?”
  苏沁瞪了他一眼,扭身进殿。
  苏宜站在书桌前,帮皇帝研磨,皇帝低头看奏折,时不时吩咐两句,听到脚步声,抬头,“皇儿来了?”
  “父皇,儿臣听闻您……”
  “嗯,父皇运气不好,心血来潮出宫玩耍,便遇到刺客。”
  皇帝说自己运气不好,便没人敢说自己运气好,苏沁急得跺脚,“父皇,儿臣说认真的。”
  苏宜袖子挽到手腕处,黛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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