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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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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腔中的空气瞬间抽空,楚情大惊,扒住脖间的手,挣扎着说:“爹爹。”
  “爹爹!”楚筝失声惊呼,大步走上前,跪在楚唯身边,“情妹妹罪不至死,请爹爹手下留情。”
  姚宛犹豫了瞬间,被王氏掐了一把,跟着楚筝跪下求情。
  一双手搭在楚唯袖上,“夫人在看着。”
  楚唯长叹一声,手捂住眼睛,“都出去。”
  楚唯心情不好,唯恐再出意外,三个小姑娘先行离开,王氏一步三回头,楚唯侧着头挥手,“都出去。”
  房间中只剩楚唯和宣衣。楚唯颓废地坐下,撑着脑袋,问:“我是不是老了,近来总是看到她。”
  楚情刚才看他的样子,默默哭泣的样子,和初阳像极了。那时她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流泪,一滴一滴的泪珠从眼眶滚落。他心疼,却无可奈何。而她却说,她爱上别人了,想离开他……
  她要离开他,怎么可能。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还差一个儿子就能儿女双全,她还欠他一个孩子,欠他一个长长的安稳岁月,她怎么能离开?
  为了留住她,他做了很多事,她喜欢的不喜欢的,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只要能留住她的人,他不拘手段。但为何,他心心念念能留下初阳的孩子,不仅是个女孩,最后反而带走初阳?
  定是上天惩罚他工于心计,所以让他渴求的都离他而去。
  “啪……”
  茶杯扫到地上,宣衣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楚唯扯过,压在桌上。她反抗不了身上这人,只能承受。多少年了,他身边不留一人。即便被他封了姨娘的王氏都未曾和他亲近。她只不过和他心中那人有三分相像,便成了他怀念那人时的替身。
  这人该是多么深情,又是多么无情。
  三个姑娘和王氏先后从书房出来,走出一丈的距离,身后的房间里响起清脆的碎响,王氏停下脚步,直直看着窗户上摇晃的人影。
  姚宛冷笑一声,“大人都让我们出来了,何苦回头张望。”
  楚情重活一世,自然知道屋里发生何事。听姚宛的话,感觉她不仅在讽刺楚唯,更是嘲讽王氏。念头刚转过,王氏说:“老爷今日心情不好,姑娘们受惊了,先回去休息罢。”
  楚筝是真的受惊。她只是想让楚唯教训下楚情,没想到楚唯亲自动手,而且好像下死手。那时的父亲,真的和她记忆宽容严厉的人判若两人。她一定是太累了,眼花了。她需要好好休息。
  楚筝走后,楚情走得很慢,几乎和姚宛保持同一速度。
  天色很暗,楚情走路声音很低,姚宛以为楚情和楚筝一同离开,毫无顾忌地对王氏冷嘲,“楚大人对你无意,你即便挂上他姨娘的身份,又能改变什么?当初父亲对你多好,城中多少女人羡慕你,说你蠢货都是抬举你。”
  “你没爱过人,你懂什么?”王氏看不清表情,落在姚宛身后,仍是痴痴回望书房。
  姚宛又气又笑,“对对,我早就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管不得的。偏我是个傻子,因为你这个贱女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蠢事,还要成为你进将军府的借口。你不是恨透我们父女,怎么当初不把我也弄死?”
  王氏无心应对她,“这些年你骂了我多少遍,这些说辞我都听腻了。下次换新鲜的说罢。”
  姚宛气得大笑,“你好,真是好。若是真有诸天神佛,我一定求一个和你再无交集的来世,也省的被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糟践。”
  姚宛气得冲进黑暗中,很快就不见身影。王氏不管姚宛,反而朝书房走去。楚情站在原地唏嘘不已:想王氏和姚宛平时是多么精明的人物,怒火中烧时连她这么个大活人都忽视了。
  近来烦心事多,楚情心情不好,想找个静心的地方换个心情,便想起禅心暂居的白马寺。次日,和桃红交代两句,带上柳绿换上男装,骑着小白马去白马寺。
  柳绿沉稳安静,穿着男装像个瘦弱的小男孩,在前方牵马,马上的楚情衣履风流,两人还惹得不少少女扔来香囊。
  走了半日,便到白马寺。此时的白马寺寂寂无人知,知客僧是个驼背的小和尚,见到来人,双手合十迎客,问施主性命,楚情用惯用的“杨文”做化名。知客僧笑,“真是巧,还有个名杨文的施主挂单。”
  楚情一下想到苏宜,好久没见到这小子,有些想念了,“的确很巧。相逢即是有缘,我去拜访这位杨兄。”
  知客僧给楚情指出道路,又返回僧堂忙碌。楚情命柳绿安置住所,一人寻路而去。
  传说中的杨文住在后院,后院中只有一个花圃,门窗大开,没见着里面有人,楚情绕过房屋,刚走到拐角,便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公子长大了,怎的忘了当初在床上对莲娘说的话?”
  楚情听过莲娘的名字,脚步一顿,呼吸也轻了两分。
  莲娘说:“小公子恁的薄情,难道嫌弃莲娘年龄大了,还是不喜莲娘容貌。”
  “过去的事,我不想提。”说话的人正是苏宜。
  楚情暗道,她为何总是能到别人的秘密。看来以后出门要看黄历。刚刚感叹玩,刀光闪过,楚情下意识惊呼一声,手持短匕首的苏宜落在楚情面前,皱眉看着她,“是你?”
  楚情干笑两声,绕过房屋,外面空无一人,刚才听到的对话好像幻觉。
  “是,是我。你手中的匕首很漂亮。”
  苏宜把刀刃送回刀鞘,精致的匕首在他手中转了两个圈,又凭空抛弃。楚情以免被砸,抬手一挡,匕首稳稳落在她手中。
  “送你了。”
  楚情看着掌中的匕首。刀鞘镶着翠绿的宝石,在阳光下闪出夺目的光泽,回想刚才的刀影,楚情轻易能判断出这匕首肯定削发如泥。
  苏宜已无踪影,楚情沉思。好像每个人都有秘密,不管是她,姚宛,楚筝,还是爹爹,苏宜……
  人活着都不容易,他人是地狱,自己是深渊,何处都不得解脱。

☆、第四十七章惊闻过往

  楚情在白马寺住了四五天,没见着禅心和尚,收拾行李打道回府。回程路上,楚情掀起帘子说:“街道繁华,你有想买的东西吗?”
  柳绿摇头。她一直在外面跑,所谓的繁华于她而言是司空见惯的,并不动心。
  楚情心中了然,放下帘子不再追问。
  马车慢悠悠回到将军府,已是将近中午,楚情正在思考回府吃饭,还是去福满楼吃一顿烤全羊,马车突然停下。两人身体齐齐前倾,车夫在外面说道:“小姐,前面的路被堵住了。”
  柳绿帮楚情打起帘子,楚情一眼看到马车停在巷子口,能容下两车并行的巷子里都排满了马车。
  车夫说:“小人看车上的徽章,好像是逸王府出行。巷子通向将军府,难道是逸王拜访大人?”
  柳绿低声道:“车把式说的有理。而且来者不善。”
  楚情再看向巷子,吩咐车夫绕到后门进府,她和柳绿则弃车步行,穿过巷子,快到将军府,看到身穿甲胄的士兵腰佩钢刀,目光炯炯陈列府门两侧,一里之内全部戒严,路过的行人见此架势,纷纷绕行避开。
  楚情不愿强出头,随着行人回避,绕过院墙到后门进府。
  楚情刚进去,后门柳树下闪出两个人,正是苏放和苏沁。
  苏放说:“看来父王来将军府,楚情并不知道。”
  苏沁没有接话,“你做的事,和逸王意见相左,一旦东窗事发,本宫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苏放眸光幽远,闻言冷笑,“你做的事情,何尝不是和你父皇意见相左,东窗事发后,谁又能保得住你?”
  苏沁被呛声,瞪着苏放,“你今日约我出来,就为了看你父王兴师动众来将军府?真够无聊的。”
  苏放摇头,有些着急,“传闻陛下龙体违和,公主殿下摄政。我瞧着却不像。父王和陛下是结义兄弟,情同手足,我都能听到的风声,他如何听不到?此前父王和将军府一向无交情,但为何此次大张旗鼓出动?”
  苏沁脑中精光一闪,圆润的小脸掠过一丝阴霾,“你的意思是,逸王只是个幌子?真正莅临将军府的人……”
  “是陛下本人。”
  两人齐齐沉默。
  秋老虎依然猖獗,中午的日头照得两人额头滚下汗珠。苏沁用丝帕擦拭,忽的想起那天晚上,父皇突然传她到寝宫,幽深的宫殿中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明黄色的床帐静静垂下,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她赶紧抓住那只手,掀开一条缝……
  “父皇最近有些累,很多事要麻烦孩儿了。”
  她现有的权力,是父皇一手交到她手上的。如果父皇身体恢复,她二话不说双手奉上,何必故弄玄虚演这么一出?
  苏放想的却是昨天清晨,他向逸王请安时,逸王二话不说让他跪下,问他是否有不臣之心!
  为臣为民,这是大忌。苏放矢口否认。
  逸王冷喝,“撒谎。”紧接着动用家法,拿起藤条鞭笞他两鞭。逸王没下死手,他回屋后用了点药,便无大碍。只是逸王的态度,让他很是费解。他现在已经是世子,他什么都不用做,过两年父王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替他申请王位,他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逸王。
  他有不臣之心,除非他想做皇帝!
  苏放忽的出了一身冷汗。
  皇位坐久的人都多疑,难道逸王察觉到皇帝想废掉逸王这个异姓王位,所以才用鞭笞警醒他?
  两人想了很多,匆匆分别。
  逸王身边的确有一个身份贵重之人,但不是皇帝。
  此时,楚唯和逸王在书房见面,打量着他身侧只要胸口的小男孩,暗暗点头,“这位是?”
  逸王看向左右。
  楚唯说:“此处很安全,逸王无须担心。”
  逸王说:“我带来的人是王府中的小郡主。小郡主被飞鸿先生收为高徒,历时两载有余,学有所成,一月后平定南方,小郡主学木兰行女扮男装之事,上阵杀敌。不想中敌奸计,战死沙场……”
  “将军凯旋归来时,身边应有一人,是小郡主在外偶然识得的朋友。小郡主身亡之时冒死相救,无意间被小郡主发现乃是陛下流落民间的血脉。”
  逸王言辞惊世骇俗,楚唯笑笑,“你便是借着情丫头表哥身份的那个孩子?”
  逸王轻笑,“原来将军早已知晓。”
  楚唯轻轻摇头,“圣心难测,吾辈只是做好应尽职责。”
  两人一言一语,苏宜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
  逸王浩浩荡荡地来访,悄无声息地离去。
  除此外,这一天还发生很多事。
  比如苏沁回宫后,跪在龙窗前声泪齐下,“楚将军功高震主,在朝中对儿臣多次出言不逊,儿臣欲将楚将军置于死地,并非为报私仇,而是顾全皇族颜面,父皇明鉴。”
  皇帝的声音从床帐中传出,“你做的事,我都知道。只是时候早了些。”
  苏沁这才把一颗不安跳动的心稳稳放下,“父皇天纵英才,儿臣不敢期满。”随后说:“父皇身体康健,不妨和儿臣一同用膳。”
  皇帝沉重的咳嗽接连响起。
  帐子后的太监端着药碗,嫌弃床帐服侍皇帝喝药,苏沁盯着垂到脚踏板的明黄绸帐,眼神越加晦暗幽深。
  比如苏放回府后,负荆请罪跪在逸王正院门口,自请削去世子之位,从此白身浪迹天涯,逸王盯着他半晌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得到你想要的,你一旦动手,便会尸骨无存。”
  苏放冷笑,“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父亲还真是陛下身边一条忠心耿耿的老狗。”
  逸王大怒,命人把世子关进柴房,思过。
  比如月上中天时,楚筝的寝室窗户突然被风刮开,楚筝倚在窗口望月,床边树上挂着一个人影,“我已经和母亲说好,一月后平定南方,我平安归来,母亲便请人上门提亲。”
  楚筝红着脸躲在窗户的阴影中,小声说:“我等你。”
  比如夜半楚情睡得安稳,梦中有条蛇缠住她脖子,吐着鲜红的信子说:“你这个蠢丫头,你知道我那么多事,我为什么还要留你?我从一开始就该杀了你。不不,我不杀你,我身后的那人也会杀你。所以你还是死罢……”
  楚情惊出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床外的帷帐无风自动。
  同一时间,姚宛伏在王氏怀里痛哭,“我已经没有父亲,难道母亲连一个心爱之人都不给我。”
  王氏问:“你会有心爱之人?”
  姚宛仰头一笑,笑容纯真无暇,“女儿爱慕逸王世子。”
  王氏摇头,“你前些天还和我说,世子对楚情多加讨好,那时不是很愤恨吗?”
  姚宛振振有词,“只要是她身边的,我都喜欢。总之,让她得不到就好了。”
  王氏摸着她乌黑的秀发,叹息不已。
  一月后,中秋佳节,楚唯外出访友,三个姑娘聚在一起吃月饼,心思各异,不欢而散。
  三月后,逸王府挂出白幡,小郡主身殁。同时,大军凯旋。皇帝病体沉疴,听到这个消息竟一下子从龙床上爬起来,兴奋下亲口封楚唯为镇国公,享一品大员俸禄,爵位世袭,不拘男女。
  将军府换上牌匾,大摆流水宴,宾客三日不绝。
  楚情听着府中管弦嘶哑,靠在围栏上望着天空发呆。那个性情乖张阴郁不测的孩子,真的死了?他不是最想以真实身份行走世间,他还有很多事情没走到,怎么能先一步走呢?
  楚情说不清楚悲伤还是愤懑,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用那么大劲儿为他做事,他怎能一走了之?楚情越想越不对,换上男装带着柳绿出门。
  桃红在门口守着,默默多看了眼柳绿,垂着头说:“小姐外出小心些。”
  逸王府正门大开,白幡飘摇,在门外都能听到前院做法事的念经声。楚情自称杨文,小厮没有阻拦,领着人去灵堂。
  逸王一身素衣,沉着脸站在牌位下,怔怔发呆,听到礼官唱和吊唁者姓名,转头看着她。
  “常听小女提起公子。公子有心了。”
  若是晚辈给长辈送丧,须得跪在灵堂两侧迎接来往宾客,而白发人送黑发人,跪下则给亡者折福。
  两人隔着火盆站着,楚情从逸王身上感到打量多于悲伤,虽疑惑,但上香的想法占据上风。跪下祷念一番,起身到逸王身前说了些劝慰的话。
  逸王安静听着,最后说了句,“听闻小女丧命,犬子性情大变,关在柴房,公子有时间可去探望一番。”
  楚情自认和苏放并无过深的交情,闻言推脱,“有时间一定去。”
  楚情刚要走,门口进来一个穿戴着帏帽的女子,女子从逸王手上接过香烛,跪在蒲团上说:“小郡主,王漓来看你了。以前和你玩的很少,但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在那边一定会交到情姐姐那样的好朋友……”
  王漓隔着帏帽上的白纱,多看了穿男装的楚情一眼,先行离开。
  楚情心中感慨。她记得王漓和两人感情并不算要好,竟然惦记着来看望一番。她算是有心的了。
  楚情和逸王告辞,门外响起一道惊呼,“我的徒儿,你怎的走得如此急。”随着声音,一个苍老的身影踉跄跌撞进来。
  “师父。”楚情失声道。
  飞鸿靠着门柱叹息不已,“好好的孩子,偏要学那劳什子花木兰,不小心把自己的命都交代了。老夫活到这么大,一共才三个弟子,偏偏还都是女娃子。早知当初,还不如找个男娃子继承衣钵!”
  逸王拍拍他的肩,“老哥,保重。”
  两人相互感慨一番,飞鸿指着楚情说:“你这娃子,可愿当我徒弟?”
  楚情一愣。她穿男装的样子,绯红也是见过的,他如此说,是有悄悄话要说?
  “先生过于悲痛,收徒这等大事不可草率。孩子,你陪飞鸿先生说会儿话。”逸王指派小厮把两人领到一间厢房,又被绯红闹得抬来两大缸酒,默默退下。
  绯红拔起封布,痛饮两碗,身上出了些汗,把门窗打开,凉风穿堂而过,绯红大呼,“舒服。”
  楚情在一旁坐着,是不是给绯红添酒。她虽是绯红徒弟,但和她相处时间较短,从不知道他还有狂放的一面。想来当初风流雅士的名声不是凭空得的。
  绯红开了两坛酒,话渐渐多起来。
  “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菊,花之隐逸者也。老夫虚活六十余载,而今才能得自由之身,不容易,不容易。”
  楚情想到青青园遍植菊花,对飞鸿多了层了解。
  他任职子衿书院,受世人赞誉,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风流名士,都为之倾心。他最想要的,莫过于陶渊明那一片南山。
  飞鸿渐渐眼神迷离,看着楚情愣了一瞬,“明霞,当初子孤那匹夫为了你,怒斩监军,月夜投奔苏温,世人都说,楚唯冲冠一发为红颜。可惜你的同胞姐姐和先帝自焚殉国。你跟着子孤,可曾有过片刻后悔?”
  楚情一愣。
  楚唯,字子孤。
  飞鸿又说:“我记得你那时说,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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