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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皇帝当夫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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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筝站在门口,身后是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粗使丫头。
  “妹妹怎么哭了?来和姐姐说说。”
  楚情看到楚筝和桃红,迈着小腿扑到楚筝怀里,抽泣道:“姐姐,我的噩梦成真了。爹爹为了把那个女人接进府里,要抛弃我。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第四章掌权

  书房。
  楚情轻微的哭声回荡其中,楚唯仍蹲在地上,楚筝任由楚情抱着哭诉,一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很快,楚唯恢复如初,长身玉立,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大女儿温婉,小女儿娇嗔,他应该知足的……
  “罢了,既然情丫头不愿意,那就算了。为父本来想着筝丫头过两年及笄,若是府中有个女主人,对你们的婚事也有好处……哎……”
  楚筝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一亮,随即想到怀中的妹妹,欲言又止。
  楚情心中咯噔一声,猛然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妥当。虽然她不想王氏进府,但府中没有女主人是万万不能的,与其让别的不知底细的女人进府,还不如选择上一世打过交道的王氏。最起码她可以提前做出应对措施。
  打定主意,楚情一抹眼睛,抓着楚筝的袖子,羞赧地说:“姐姐别听爹爹瞎说,小妹才没有破坏姐姐婚事的想法。相反,小妹巴不得姐姐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饶是楚筝沉稳,听到妹妹拿自己的婚事打趣,也忍不住小脸绯红,偷偷掐了她一把。
  楚情好像早知道楚筝的反应,腰身一闪,笑着躲开,一溜烟从竹帘下窜出去。
  楚唯看着两个女儿玩笑打闹,愕然不已,到底是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好像浑然不知愁滋味。
  楚筝追着楚情跑出书房,站在门口盯着楚情跑远的背影愣了一会儿,才转身再次走进书房。跟着楚唯走向折屏后,在楚唯的示意下坐在软榻上,柔声问道:“父亲找女儿来,可是为了府中女主人一事?”
  楚唯手搭在塌上的檀香木几案上,手指轻敲,“筝丫头觉得,爹爹给王氏一个姨娘的身份如何?”
  楚筝大楚情三岁。在楚唯眼中,楚情还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楚筝作为他的长女,已经成为能独当一面的小主人。但这次和以往的中规中矩的商量不同,楚筝听出父亲语气中的讨好。
  也许他是担心她也像楚情一般哭闹吧……楚筝微微一笑,“爹爹不必忧心。既然是府中的女主人,给个姨娘的身份也是应该的。只是府中大小事务都是由杨嬷嬷主管,若是王姨娘贸然接手,难免人心浮动,恐生事端。再者杨嬷嬷年岁已高,做事总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不如让我和王姨娘逐渐接过杨嬷嬷身上的差事,让老人家颐养天年。”
  楚唯听得连连点头,“甚好。筝丫头果然有长姐风范。”随后,楚唯又说:“前些日子丞相请旨,言道女子持家之紧要。陛下深以为然。特组织以太子太傅为首的文渊阁学士为教席,给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女性小辈授课。筝丫头,你一直乖巧懂事,在外你多提点些情丫头。”
  楚筝心中惊异,应了一声“是”。
  给女子授课的事情不是没有。很多达官显贵为了家族传承,族中无论男女都会在族学听讲,不过这是有底蕴的家族才能做到的。大胤创立不过十数年,所谓底蕴深厚的家族都在战争中大伤元气,难怪陛下会有创办类似族学的举动。
  楚筝沉稳端庄,让楚唯很是满意。楚唯缓缓端起茶盏,撇撇浮在表面的茶叶,放下,漫不经心吩咐,“行了,下去吧。”
  走出清林苑,楚情步子越甩越大,好像和人赌气似的。桃红随之加快脚步,偶尔小跑才能跟上她。
  楚情气势汹汹冲回菊楼,直接越过中堂跑到后花园,坐在秋千上摇晃,桃红低头站在她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楚情死死握着秋千的缰绳,深吸两口气才将胸口的烦闷压下去。在梦中她遇人不淑,害得父亲姐姐惨死,她大哭大闹甚至惹人讨厌,惶惶恐恐想要避开那些争端,但事实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王氏照样进府掌权,父亲照样信任王氏而忽视她这个亲生女儿。她不知道怎样劝说父亲,只能干着急。
  楚情自个儿生了会儿闷气,转头看到桃红战战兢兢的表情,不由得好笑,“你这丫头,我又没有责骂你,作甚哭丧着脸?”
  桃红犹豫了一下,“奴婢不知哪里惹小姐生气,还请小姐恕罪。”
  楚情愣了一下,摸摸脸颊,“我生气……表现得这么明显?”
  桃红飞快瞥了她一眼,“即使小姐生气,仍是很好看呢。奴婢见过很多愤怒的女子。这些女子大多面目可憎,但小姐完全不一样。好像小姐越生气,人就变得越好看。”
  楚情大笑,笑过后就是落寞。好像她那个梦中的夫君也说过类似的话呢。
  新婚时二人感情如蜜里调油,赌茶泼墨,弹琴对诗,情浓时那人笑言:卿卿之娇嗔,如牡丹含露,近则夺人心魄,远则害人遐思,真真是一颦一笑皆入画,回眸转首可堪怜。
  摇头甩去胡思乱想,楚情指了指桃红,“你以后就是我身边的二等丫头了,再不可做如此打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先回去和柳绿拾掇一下,然后过来报备,我有事吩咐。”

☆、第五章进学

  楚筝从清林苑出来,绕过花园来菊楼讨茶喝。刚进门就听到自己妹妹稚嫩的嗓音,“桃红和柳绿是园子里的二等丫头,吃穿用度都是我的体面。你当一等丫头也有六七年的时间了,若是连这么点道理都不懂,我少不得要向杨嬷嬷讨教规矩。”
  跟在楚筝身后的映画挑起竹帘,楚筝笑道:“谁有惹妹妹生气了?我在外头都听见妹妹训人了。”
  绕过屏风,楚筝坐在楚情对面。楚情叹息,“屋子里的丫头不懂事,少不得念叨两句。姐姐怎么又到我这小菊楼了?可是有事?”
  楚筝拿帕子捂嘴笑,“没事我就不能来了?刚才在清林苑没逮着你,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
  楚情瞪大眼睛,“原来姐姐是秋后算账来的,真是了不得。妹妹只是开玩笑,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楚筝垂眼轻笑,余光瞥见跪在地上的支溪时不时拿帕子擦眼睛,心中明了,对桃红和柳绿提点,同时也是警告支溪,说:“你们姐妹俩是从我园子里出去的,以后妹妹就是你们的主子,一定要小心服侍。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偷奸耍滑,即便妹妹仁慈绕过你们,我也饶不了你们。行了,都下去吧,一屋子人看得我眼晕。”
  两人扯了一会儿闲话,楚筝直切主题,提到进学的事。楚情听后沉默片刻,感慨,“果然如此。”
  楚筝好奇,“这话说的好像妹妹早就知道会有进学这回事。”
  楚情解释,“姐姐还记得我前些日子生病做梦?很不巧,梦中发生的很多事在现实中都逐一兑现。”
  楚筝不以为意,“如此说来,妹妹生一场病做一场梦便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真是可喜可贺。”
  楚情定定看着姐姐笑颜如花的面容,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姐姐只当她在开玩笑,那就让她这么认为吧。毕竟没有经历过前世今生的人是不会相信这种怪论的。
  三天后,楚情两姐妹到皇城后的子衿书院报到。因为女眷出行都是长辈陪同,所以王氏带着姚宛坐在后面的马车上。楚筝知道楚情不待见王氏母女,一路上担心楚情耍小脾气,没想到楚情只字不提王氏母女,只是在车厢中摆弄玉质茶具。
  她们出发时天才蒙蒙亮,到了子衿书院时日头已爬上东边的半空。子衿书院设在半山腰,马车上不得山,故而停在山脚下。
  楚情悠悠然收起茶具,等姐姐下车后才扶着桃红的手下车,这才发现她们来的并不算早。
  山道两侧每隔一丈的距离站着身穿白色长裾的侍女,侍女一手挽花篮,一手撒花,山道正中间停着四马并驾的马车,马匹神骏无杂毛,从车上下来的侍女依次拖着白绸铺曳于地、横举短笛开路、高举华盖或打着明黄蒲扇。人群息壤,隐约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在侍女的围绕下前呼后拥地踩着白绸上山。
  楚唯忌奢,将军府向来低调,楚情姐妹也很小见到这种场面,一时看呆了眼。姚宛跟着王氏走到楚情姐妹身后,暗自咂舌,“那是哪家的小姐,好大的气派!”
  王氏回答,“普天下除了皇室,哪家敢用明黄色?此等风采非建安长公主莫属。”
  等长公主的仪仗队走远,楚情姐妹吩咐车夫回府。王氏腼腆地表示姚宛可以作为陪读跟她们进学,她则随着车夫一道回去。楚筝见楚情没反对,本着与人为善的宗旨,点头答应了。
  楚情不想见王氏虚伪的笑,抬脚先走一步,专门挑僻静的小路上山。
  桃红一路跟着楚情,担心山道上旁逸斜出的树枝钩挂上楚情的衣服,前前后后忙碌,很快苍白的小脸变得通红。楚情久不运动,也累得够呛,两人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休息。
  山中偶尔传来鸟叫,还有模糊的人声,楚情只听到“你是谁家姑娘,不如跟小爷回去吃香的喝辣的”这样的话,声音是男子处于变声期才有的嘶哑,想来是哪家纨绔子弟在调戏娘家女子。
  楚情摇头轻笑,拉着桃红想躲开,又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连逸王府都不放在眼中。”
  逸王府?
  楚情一个激灵。
  她梦中的丈夫就是逸王府世子!
  桃红只看到楚情翠绿的衣衫在眼前闪过,自家小姐已经冲到树枝的缝隙间,急惶惶大喊,“小姐小心。”
  楚情抓着树枝,居高临下看着断壁下的小矮坡上的几个人。
  三个手执折扇的白衣少年呈半圆形,围着一个对襟襦裙的少女,少女正前面的少年挑起她的下巴,听到桃红的声音,四人齐齐抬头朝楚情的方向望去。
  距离隔得有点远,楚情喊话,“妹妹刚让我请世子过来,怎么一个人就跑到这等偏僻的地方,还交了这么多朋友?风雅见不到妹妹都急疯了。”
  风雅是逸王世子身边最得脸的随侍,他的话就是世子的话。几个少年对视一眼,匆匆离去。
  少女抬手放在额头远眺,随后缓缓走到矮坡下,仰头眯着眼睛打量出言相助的女孩。楚情看清少女的相貌,不由得愣了一下。
  桃红顾忌新做的裙子,小心翼翼走到楚情身边,却看到楚情脸色苍白,小声提醒,“小姐?”
  楚情惊醒,扭头就跑,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桃红不明所以,站在楚情刚才站的地方,向下看:矮坡下只有一个少女,薄薄的刘海覆盖前额,眼睛清凉如水,纤细的身子摇摇欲坠,好像画中人一般。看得时间长了,不由得失神。她家的两位小姐算是美貌,但在这少女面前就显得一般。桃红正要出言称赞,却听到小姐气急败坏的声音,“你这死丫头,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第六章糖糖

  楚情大步流星直奔山道,桃红气喘吁吁跟在后面,“小姐慢些,当心踩到新做的裙子……”
  看到楚筝等人的身影,楚情才镇定几分,慢条斯理地教训桃红:“往后见到陌生人,一定要小心谨慎。便如今天这件事,若不是你惊慌失措大吼大叫,也不至于失了礼数。不过念在你是初犯,我就不同你计较了。反正你记清楚,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晓,若教旁人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
  桃红不明所以。她做什么事情失了礼数,分明失态的是小姐……虽然心中疑惑,桃红仍是愣愣地福身赔罪,“奴婢知错。”
  楚情神情微敛,加快步伐追到楚筝身后。楚筝瞥见楚情,小声问:“刚才去什么地方了?我们得快些,不然会误了时辰。”
  楚情嘀咕两句,楚筝也没听清,几人沉默着走到书院门口,便看到门口立着书写有“子衿”二字的石碑。
  从大门走进,入目是一片空旷的院子,院子四周栽种着柳树,院中央是一口水缸,水缸中浮着两朵睡莲。
  几人出现时,一个撑着四骨纸伞、背上挂着褡裢的青衣小童从角门走出。走到几人面前,小童收起纸伞,从褡裢里掏出三块木牌,低头捧到额前,“请贵人随小人而行。”
  姚宛率先伸手,楚情瞪了她一眼,“将军府只有两位小姐,你奉上三块木牌是何意?”
  小童一愣,惊讶地看了眼楚情,慢悠悠说道:“这是贵府的吩咐。”
  日上中天,门口陆续出现刚爬上山的家眷,同样身着青衣的小童依次从角门走出。楚筝不着痕迹走到楚情身前,“前行带路。”
  楚情手指握拳,屈肘,掩于袖中,随几人从角门对侧的垂花门走进内院。
  内院的主屋坐北朝南,难得是二层建筑,碧瓦飞檐,气势恢宏。抬头看去,有几道倚栏而立的身影……
  楚情暗道不好。
  书院大儒飞鸿先生看重知行合一品行兼备,刚才她们几人的反应便是最初的考核。她方才过于惊骇,居然连这个都忘了。
  小童低眉敛目,把几人领到主屋门口,“小人只能走到这里,请三位小姐进屋。”
  桃红、楚筝身边的映画以及随行的奴仆随小童安置行礼。
  楚情三人进屋,发现屋内的布置远比外面看得大。右侧窗牖旁是通往二楼的楼梯,往左依次是风花雪月四扇门。
  楚筝看了看手中写着“明风”的木牌,低声告诫楚情,“这是书院,不是将军府,切不可使小性子。”
  楚情“嗯”了一声,拿出自己的木牌,上书“凉月”二字,而姚宛的木牌则写着“清雪”。
  楚筝又道:“这便是分组。爹爹说,这是按照年龄分段,你年龄最小,所以才拿着凉月的木牌,可不要生气。”
  楚情哭笑不得,“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姚宛适时出声,“情妹妹确实很懂事很聪明的。”
  楚情扯扯嘴角,不搭话,径直低头朝“凉月”走去,却被一道人影拦住。本以为是偶然,楚情左右躲闪,却被那人实实在在拦住,楚情怒斥,“让开。”抬头,又看到那张明媚得让万紫千红都失色的脸,霎时,楚情脸色雪白。
  来人轻笑,“姐姐说风雅寻我,我怎么不记得今天哥哥会来书院,莫不是姐姐欺我年幼?”
  楚情深吸两口气,动动嘴找会自己的声音,“刚才我听到逸王府的名号……我只是想帮你,并非有意欺骗。”余光瞥见姚宛和楚筝本已走到门前,又齐齐看向她,楚情心口狂跳,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抓住来人的手,“既然来了,不如一起进去吧。”
  门后是一片月季花坛,中间隆起的小道很窄,只容得一人独行,楚情脚步飞快,那人本就比楚情低半头,此时要小跑才能跟上。两人都穿着襦裙,裙摆翻飞,拂过花朵,打落一路花瓣。
  走过小道,两人进入凉亭。楚情想甩开那人的手,却被她死死抓着。楚情瞪眼,那人说:“姐姐对我避之唯恐不及,难道知道我是谁?”
  楚情表情僵硬,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掰开,粗声道:“不知道。”
  那人忽的松手,笑道:“我是逸王府的郡主苏怡,大家都叫我糖糖。我还以为以前得罪过姐姐,所以才得姐姐嫌弃。既然我们是初次见面,不如做个朋友吧。”
  苏怡!糖糖……
  果然是她!
  看着苏怡因运动而面如朝霞的脸,脸上那抹羞赧的笑,楚情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逸王府唯一的群主便是苏怡,出生时得了“红颜祸水”的批命。她在姚宛的怂恿下经常拿这件事挤兑这个美貌的郡主。后来成帝驾崩,因膝下只有建安长公主一女,便把帝位传给逸王府世子苏放,次子承袭王位,世人才知,花容月貌的郡主是个颠倒阴阳的主儿,不是苏怡,而是苏宜。
  以女子身份长大的苏宜,顶着一张俊脸,做的事却百无禁忌,传说每天从后门抬出去的少年尸体都有十几具——这些是传闻,楚情真正和苏宜打交道,还是她小产后被姚宛陷害,去太庙诵经的那段时间。
  太庙里都是和尚,主持便把她安排到山脚下的木屋里。彼时楚唯已被腰斩于菜市场,嫁到丞相府做宗妇的姐姐也被休弃,将军府彻底落魄,她身边只有桃红一人,冬寒夏暑都要她二人经营。
  木屋残破,每到雷雨天都会发水灾,那时她百病缠身,桃红无法,只得进山寻草药,她离了桃红无法生活,桃红前脚走,她后脚追去,却在山中迷路,看到昏迷在山坳的苏宜。苏宜长发覆面,右臂齐断,断臂就在他身边,玄色深衣上布满干涸的血迹,脚脖子以奇怪的角度向上翘起……
  那时的楚情经历生死剧变,早已了无生意,活着也不过是因为姚宛一句嘲弄——你做了那么多错事,死真是太便宜你了——她想的很简单,既然活着就是为了赎罪,不如多救一个人。运气好他能活,运气不好,她便替他收尸。
  哪知她刚靠近苏宜,苏宜左手一动,一道寒光朝她脸上扑来,若不是她闪的快,定然性命不保。楚情一抹脸,沾了一手血。
  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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