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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犹怜_卯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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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这么个结果,沈慎也不知是什么感受,失去恩师的悲痛似乎在那一瞬间压过了所有,让他忘了其他。
  直到阿宓的醒来,才让他感到丝丝慰藉。
  沈慎不责怪任何人,更不怪祖母。当初虽说是老夫人阻止他插手周太傅的事,可若不是他心存顾忌,重权势,周府也不至于落得那么个结果。
  偌大的太傅府,说抄就抄,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
  陛下少年意气,受不得周太傅的激怒,难道他就眼睁睁看着陛下做下错事吗?
  他非忠臣,亦不是孝子。
  久久未言,阿宓察觉到了什么,犹豫道:“是不是、哥哥有事?”
  “……也没什么。”沈慎看起来随意道,“因为着急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我已经告诉了陛下他们你在沈府的事。”
  “……喔。”阿宓很想去看一看兄长,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状态并不好随意移动,还是有些自责,如果她再谨慎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沈慎一个亲吻打乱了她的思绪,“傻阿宓,别胡思乱想,你并没有错。”
  “嗯…………”阿宓被亲得晕头转向。
  温柔的话语从两人唇齿间断断续续逸出,“已经大致没事了,好好在沈府养伤,然后回宫中待嫁便好。”


第91章 月色
  阿宓这次直接休息了整整有十日; 十日间她都很少下榻,最多只站在窗边看看风景。
  她不是身体虚弱不能出去,而是惧怕外出。之前在宫中被突然掳走给她留下了阴影; 以致她如今根本不敢轻易见陌生人; 连沈府伺候的人都不让靠近; 还是沈慎从宫中请来了翠姨才好些。
  沈慎对此没有任何意见,也不曾试图劝阿宓; 她正如惊弓之鸟; 受不得一点刺激。
  由于正在养伤,少帝不欲吓到阿宓; 准备等伤好许多再去沈府。好在阿宓也好哄; 一句“陛下政务繁忙”就让她乖乖不再多言了。
  沈慎清晨出门; 午膳和晚上一定会归府陪伴阿宓,没有他抱着陪着,阿宓也总是不敢睡。为此虽然少帝和留侯都不满他们未成亲就这么亲近; 也只能闭着一只眼装不知道; 一切以阿宓为重。
  “大人怎么还不回来?”阿宓手边摸着啁啁,目光不住往外瞟; 明显心神不宁。
  翠姨道:“大人也有许多事要忙,怎么能整日待在府里; 阿宓觉得无趣,不如出去走走?今儿天可真好呢; 许多花都开了。”
  “啊……”阿宓怔了怔; 目光闪躲; “那还是算了吧,我有些不舒服,想再躺会儿。”
  翠姨望着她别过去的脑袋,手也收回不摸啁啁了,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动也不动,明明知道她在看着,愣是半点反应都没。
  她叹了口气,这种心病……作为一个下人,她是无能为力了,只能看沈大人和陛下他们能不能帮阿宓忘记这件事。
  骤然离开小美人温柔的抚摸,啁啁不满地叫了几声,并不解地用脑袋去蹭,被阿宓轻轻抵开,声音细软,“别闹了啁啁,乖一点。”
  “啁——?”啁啁疑惑地歪过脑袋,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又好像好奇阿宓怎么突然变了,原来她是最耐心帮它顺毛的。
  想不到答案的它很快放弃了思索,进而直接双爪一发力,蹦到了床上,并成功用自己硕大的身躯把阿宓往里挤了许多。
  “呀——”阿宓受惊,回神就开始推它,“啁啁你怎么这么坏,脏死了,快下去。”
  啁啁的毛也许很顺,但它的爪子绝对算不上干净,都不知道蹭了多少地方的泥,阿宓简直要被它气笑了。
  但啁啁自岿然不动,稳坐泰山,任凭阿宓推搡,过了会儿更是得寸进尺地把翅膀一张,顿时把一半的小美人都裹在了里面。
  “咕噜噜——”它发出得意的声音,然后又发出奇怪的“赫赫”笑声。
  看着它这志得意满的模样,阿宓又推不动,也只能气呼呼地放弃,身子还被强行抱着。起初无奈且气,但过了会儿,大约是感受到啁啁翅膀内绒毛的温度,阿宓趴着趴着,竟也觉得这样睡着挺好。
  眼皮轻颤,她缓缓闭上双眼。
  沈慎归府时,看到的就是阿宓伏在啁啁身上睡着的模样,香甜安静,他下意识放轻了脚步,脑中忽然就闪过一个词,睡美人。
  睡美人呼吸很轻,但睡得很沉,不过啁啁的警惕心强,几乎是沈慎的手一落在阿宓身上它就睁开了眼,同时绒毛炸起。
  大概是睡得有点懵了,啁啁双眼都成了对眼,气势汹汹地瞪着沈慎,待沈慎平静和它对视了几息,绒毛倏地便软了下去,怂了。
  它自动挪走让开一个位置,并人性化地动了动翅膀,示意沈慎坐上来。
  沈慎露出少许笑意,从他翅膀下接过了阿宓。
  这十日阿宓虽说休息得多,进补的补品也多,可就是胖不起来,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不至于威胁健康,可肩颈处的锁骨已经十分明显了,以往合适的衣裙搭在身上也宽大了许多。
  对此沈慎也只能把忧虑压在心中,阿宓凭着一股倔劲儿逃出来,这时候一直在后怕,他不能逼她。
  看看时辰,该上晚膳了。沈慎用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轻唤,“阿宓,该起了。”
  起初没反应,次数多了,小睡美人便有恼意似的抬手过来,被沈慎一把捉住,放在唇边咬了咬。
  痒痒的,阿宓不得不睁开眼,“怒视”这个打搅自己好眠的罪魁祸首,但不出片刻就被看得红了脸。
  她努力想缩回手,却被拿住不放,只能小声嘟哝,“大人怎么咬人家的手。”
  “因为……饿了。”沈慎若有其事道,“阿宓的手太香了,我忍不住。”
  阿宓气愤地回咬一口,然而发现这人皮太厚,才咬出一个浅浅的印子,自己牙就被咯得生疼。
  “大人是石头做的吗?”
  听到这句话,沈慎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笑得阿宓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说什么刺激到了他。
  但是笑容和心情从来都是会传染的,沈慎这样持续的笑声下,阿宓看着看着,便也不自觉翘了唇角,眉眼也慢慢弯起。
  沈慎似不经意地顺口道:“白玉兰和海棠都开花了,极为漂亮,今夜把晚膳摆在花厅如何?那儿窗棂大,月光正好能透映进去,在月色下赏花用膳,阿宓不是最喜爱这样吗?”
  阿宓第一反应也是如此,可随即想到去花厅要经过长长的游廊和几条小径,顿时又退却了,嘴唇嗫嚅了下,小声道:“不可以把花儿搬过来吗?”
  “海棠在花厅外的花圃中,我倒有心,可若强行摘下,便不是阿宓欣赏的美景了。”沈慎并不强行劝她,循循善诱,“阿宓不愿走,我抱你去,好不好?”
  再三思索下,阿宓皱着眉头,像是去受刑般郑重点头,还要确定道:“那大人中途一定不可以把我放下。”
  “绝不放下。”
  有了保证,阿宓就缩在了沈慎怀中。本是打着全程都不睁眼的主意,但经过的几条小径花香扑鼻,淡淡的月光洒在面上也十分温柔,如水拂面。
  阿宓终究抵不过诱惑,悄悄支开了一条小缝,不料就对上了沈慎一直没移开过的视线。
  他丝毫不乱,自然而然道:“阿宓觉得今夜月色美不美?”
  啊?被带走了思绪,阿宓也顾不上慌,抬头看了看夜空明月,皎洁素雅,点头软声道:“美。”
  “它每夜都如此,有人却不愿欣赏,阿宓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对不住它?令它寂寞?”
  这句话很明显,就算阿宓什么都不懂也听得出来,犹豫了会儿才很迟疑地点了点,“嗯……”
  沈慎将阿宓就近放在一处石桌上,柔弱胆怯的小公主立刻抱紧了他。他不为所动,抬手拂去了阿宓额前的几缕发丝,继续轻声道:“明月不可辜负,阿宓今后每夜都陪我出来欣赏月色,可以吗?”
  “……好。”
  低声传入翠姨耳中,顿时让她松了口气。
  还是沈大人有办法。


第92章 图画
  有沈慎耐心陪伴和慢慢的引导,阿宓对外面的恐惧总算控制在了比较正常的范围。除去不敢一个人外出和睡觉; 格外黏着沈慎外; 其余的还是挺好说话的。
  她待在沈府的时间; 少帝和留侯也趁处理这件事的时机给朝堂来了一次大肃清。本就是皇权至上的朝代,在这次行动过后,权力更高地集中在了少帝手中; 其中最大的好处便是接下来的及冠也完全不用再有顾虑。
  令人震惊的是; 留侯更加干脆地提出了辞官养老的请求; 请辞无非是陛下已经长大成人、老臣心怀安慰无需再担忧之类的漂亮话。
  这自然是君臣二人提前商议好的,少帝毫无意外,也不忘说了好些挽留的话,两人来来回回黏黏腻腻; 恶心掉了许多人的鸡皮疙瘩后,他才大手一挥,“好吧,既然留侯意已决; 朕也不好再三强行留人; 允了!”
  一道旨意下来; 不知惊掉多少人的下巴,连留侯那派的人都不例外。
  侯爷这也太太太太……放得太轻易了吧。
  他辞官这种事,可不是其他人年纪到了辞官隐退那样轻飘飘,他树敌可不少啊!
  万一、万一就有哪个人看侯爷无权了; 就开始有什么动作了; 怎么办?
  其他人的顾虑; 留侯一概不管,把思索已久的事情做了,他一身轻松,连走起路来都快飘了。
  看阿宓之前碰到了啁啁,他好心情地摸了把这只鹰的脑袋,惊得啁啁炸到一半的羽毛都停在了那儿,脑袋跟着留侯的身影越转越后,直到歪得不能再歪。
  这个人是不是病了?会不会对小美人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来自一只鹰的真诚忧虑阻挡了啁啁飞上蓝天的步伐,而是一扭硕大的身子又钻了回去。
  阿宓正在拆信,她多日不出现,几位结交的好友虽不明真相,也能猜到这位长公主应该遇到了什么事。少帝又给她们家中长辈给了些似有若无的暗示,几人便心领神会地开始给阿宓写信。
  内容拣轻快的写,主要还是其中有一人今岁就要成亲了,想到少帝下的那道圣旨,阿宓的婚事也没几个月了,她便和阿宓诉起待嫁女子的一些小心思。
  除去不舍外,她还告诉阿宓母亲教了她许多为人|妻和当主母该懂的事,阿宓缺乏女性长辈,她这也是好意。
  值得一提的是,里面竟然提到了如何驭夫。
  沈慎出了名的冷,不止性格冷,“那方面”也冷,毕竟他基本上没传出过什么桃色消息,无论男女。
  有人在背后说,沈大人的妻子估计就是他的官位,其余人,呵,想都别想与其争宠。
  当然,阿宓身份贵重,其他人想沈大人胆子再大,定也不敢冷落这位。她这位闺中好友林姑娘教导的是,洞房之夜如何与沈大人亲近。
  林姑娘私以为,阿宓那么柔弱,性子也是软绵绵的,沈大人又冷冰冰,两人万一一个不敢一个不主动,僵在了那儿怎么办?
  为此,林姑娘还特别贴心地在里面附上了几张避火图,要不是明晃晃地寄书会被人发现,只怕她就要直接寄一本书来。
  阿宓起初还很茫然,不明白她说的洞房夜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直到信里面的描绘越来越直白,再加上那些即使模模糊糊也能大致看清姿势的图片,倏地就理解了其中深意。
  她和沈慎亲近那么多次,再加上宫里嬷嬷的教导,已经断断续续明白了这些事,所以脸蛋顿时羞红成一片。她下意识先遮住了眼睛,可过了会儿又忍不住悄悄张开了点手指缝,从余光中偷看。
  阿宓就这样一边脸红一边忍不住看,时不时还要发出小小的惊讶声。
  留侯在外面看了许久都没被发觉,他实在好奇这小姑娘看的是什么,便三两步静悄悄跨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某种奇特的男女“交流”姿势。
  留侯:……
  他脸瞬间黑了,又站了会儿,发现阿宓依旧在悄咪咪地看,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让人哭笑不得。
  这些对留侯来说没什么,再限制级的画面放到他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可放在阿宓这儿……
  大概每个女儿在老父亲心中,都是纯洁不染尘埃的。留侯当然不会怪阿宓好奇心太盛,他只觉得沈慎带坏了她。
  他尚不知这是书信所传,还以为是沈慎藏在府中被阿宓找到的,不然一个小姑娘家,到哪儿去找这种东西?
  脸色变换,留侯最后还是决定不吓阿宓,退回门槛那儿,然后咳了声轻轻敲门。
  阿宓惊得闪电般缩回手,把书放在了身后,望见是留侯,又喜得想蹦过去,却忘了自己正伏坐在榻上,身子一歪差点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留侯及时伸手捞住了她,也惊得要出冷汗,下意识道:“急什么,怎么冒冒失失的。”
  “……好久没见侯爷啦。”阿宓小声不好意思道,其实一大半都是被吓得,被沈慎撞见她都不会这么大反应,可被留侯看到的话……被长辈抓包到做这种事总会怪怪的。
  让她自己站稳后,留侯适时站开了距离,有心想再教育几句,思及身份终究捺下,只道:“便是绵绵也要沉稳得多。”
  阿宓乖乖点头,她确实觉得绵绵比自己要更懂事些。
  留侯的话被噎住,眼角顺势往后瞥了瞥,就见阿宓和兔子似的连忙把那几张纸拿起来揉成团往袖口里塞,边憋红了脸解释,“一些随手画的东西,不好、不好被……”
  “嗯,小女儿家秘密,我自然懂的。”亏得留侯能若无其事这样说,天知道他刚才看到那张画时都想出门把沈慎给撕了。
  “赫赫”窗外传来熟悉的笑声,原是啁啁在那儿看着,也不知这是纯粹的开心还是嘲讽留侯。
  留侯也觉得有些尴尬,阿宓在他心中明明还是个小姑娘,转眼却要嫁人,还看这种……心中又是惆怅又是气愤,他不自然地转移话题,“绑你的那些人已经全部抓到了,阿宓可想去看看?”
  愣了下,阿宓左右摇头,她不曾见过那几人的模样只听过声音,即便如此,也丝毫不想再接触给她留下噩梦的那些人。
  “也好,姑娘家总不好去牢中走动,阿宓想怎么罚他们?”
  这是让阿宓有“亲自”处置这些人的权利,不过留侯想,以阿宓的心性,怎么也不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毕竟她心地那般柔软。
  自己决定怎么对他们吗?阿宓转着乌黑的眼珠想了想,凑过去对留侯耳语几句,听得留侯边点头边止不住讶异。
  原也是会咬人的小猫。
  他带着奇怪的心情去了关押那些人的大牢,正巧沈慎也在审讯,面无表情的模样十分阴鸷。
  但其他人惧怕,留侯却是不冷不热地笑了下,掏出一张纸拍到沈慎手中,“庭望,没想到啊。”
  没想到,没想到什么?沈慎一脸莫名,等看到这张纸的内容,脸色顿时也是青青黑黑一片。刚才留侯去沈府看了阿宓,联想到一块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在府中,阿宓重新拿出那些纸,边整理边纳闷,怎么感觉少了一张呢?


第93章 教训
  直到这天的夜里; 阿宓脸上还是红扑扑的,都是因羞涩生出的红晕; 倒是显得苍白的肌肤多了几分血色,可怜又可爱。
  由翠姨陪着用过晚膳,她照旧乖乖地坐在灯光下看书等待沈慎; 乌发披肩; 巴掌大的脸蛋上鼻子和嘴唇都是小小的,唯独一双眼黑又亮; 油灯下显得安宁又格外漂亮。
  本带着“兴师问罪”的主意进门的沈慎不由被这幅画面蛊惑; 脚步慢下; 用眼神示意翠姨退下; 默不作声地坐到了阿宓身旁。
  书本正到精彩处; 阿宓看得入迷,翻页时余光不经意地一扫,这才瞧见沈慎; 一怔,“大人回来了也不叫我。”
  “阿宓看得认真,我也好奇是什么能让阿宓如此沉迷。”沈慎视线扫去。
  这是本野史集; 没什么不好给人看的; 阿宓便也大大方方; 但沈慎只看了片刻就道:“是不是少了什么?”
  他神态很自然; 阿宓不疑有他; 凑过脑袋疑惑道:“怎么; 少了什么呀?”
  然后就看到了沈慎另一只手上捏的画纸……
  阿宓脸刷得一下通红; 滚烫无比,口齿也不清楚了,变成了小结巴,“大、大人从哪……哪儿……”
  小脸被沈慎含笑捏了把,“阿宓认得?”
  不打自招了……大人都没有问自己,只是拿在手中而已。阿宓眨巴着乌黑的眼睛望去,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我、我看错了。”
  “噢?”沈慎轻扬了下纸,“看来阿宓看过类似的画儿,不然怎么至于看错呢。”
  “就是……看错了呀。”
  连辩解都忘了,沈慎不由莞尔。平时小聪明挺多的,怎么这时候都派不上用场了,还是说因为这张画,连正常思考都不能了?
  他把画纸放下,“认真”道:“既然阿宓说看错了,那不妨再仔细看几眼,确认一遍?”
  促狭的语气加上似笑非笑的神态,阿宓瞬间明白他早已知道了什么,不然也不会故意拿出那张画纸来。
  脸红得能滴血,阿宓又羞又恼,气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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