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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犹怜_卯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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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头; 靠沈慎半掩着; 一副恹恹不愿说话的模样。
  “……”李琰自觉失言; 这话对阿宓也实在不公; 但当着另外三人的面; 他并不好安抚阿宓。
  沈慎随意掠过他一眼,答道:“她母亲早逝,父亲待她并不好。”
  留侯“哦”了声,只当又是个失去娘亲后在府中度日艰难的小姑娘,这种事例他见得太多了,不足为奇。
  “既然这样,庭望也就不必太客气了。”
  氛围一时陷入沉默,李琰对阿宓有愧,自觉让小姑娘伤心了,便不再多言,默默饮茶。
  靠洛城让阿宓离开沈府显然并不实际,李琰心中想道:一段时日后,阿宓与沈慎关系更密切了些,一如当初对他奇怪的抵触。
  她似乎,从来就不能属于他。
  食指抵在唇边,李琰目光漫漫散出窗外,神色中多了丝分不清道不明的惆怅之意。
  车队缓缓驶出京城,一碧如洗的晴空下,有侍卫放飞的雄鹰在空中来回盘旋,发出震慑长鸣,远远便有在河边饮水的小动物飞速窜走。
  再行一刻就该暂时休队整憩了,天气炎热,来时众人就规划好了路线。只要对上脚程,每次停的地方都有密林蔽阳,流水纳凉。
  没了热闹可看,少帝伸了个懒腰撇开窗帘。他把脑袋往外边一伸,嘴中发出尖利的哨声,立时便有雄鹰俯冲而下,迅猛的态势让不少见着的女眷发出尖叫。
  少帝将手一抬,雄鹰双爪稳稳停在了他臂环上,一双鹰眸并没有驯服感,充满了桀骜不驯的野性。
  几个侍卫立刻围在了銮车边,谨防猛禽突然攻击。
  少帝半点不见心忧,慢悠悠地打量着臂上雄鹰,笑道:“已经三月了,都还未被朕完全驯服,当真倔得很。”
  “不然,也不配称之为雄鹰。”留侯也目露欣赏之意,大抵男人总是对这样凶猛的东西有特殊的好感,表面再温和的人也不例外。
  少帝从来就没顾忌,心悦之下还想把雄鹰直接带进马车内,被留侯制止,“好歹还有个小姑娘在,陛下莫要吓着她。”
  “啧”少帝发出不明意味的一声,这时候就开始觉得阿宓麻烦了。他从来如此,喜欢的时候怎么看都好,一旦对他没用处了就处处碍眼。
  銮车内有散发出香味的肉食,那雄鹰也跃跃欲试地想往车里窜,奈何被拦得紧。
  翅膀扑棱的声音不小,阿宓豪侠之下微微倾身去看了看,刚好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鹰眼,当即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呆成了个木头,动也不敢动。
  雄鹰直勾勾盯着阿宓,突然鸣叫了一声,阿宓也被吓得出声,摔坐在了座位下。
  那鹰见了,发出类似“喝喝”的声音,像是在嘲笑阿宓胆子小,连它的叫声都受不住。
  小姑娘被一只鹰“欺负”的场景还是挺好玩儿的,左右见着的人都忍不住露出笑意,连外面的侍卫都微抿了唇角。这鹰一直都很聪明,也很恶劣,但不知它竟还会这样戏弄小姑娘。
  沈慎把人扶起,宽后的手掌在后背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抚,阿宓也的确在他这儿感到了安慰,人就快在众目睽睽下缩进怀里了。
  少帝也很恶劣,当即对阿宓招手,“小丫头过来,朕让你看个好玩儿的。”
  沈慎不赞成出声,“陛下。”
  “得了得了。”少帝挥手,“朕又不会吃了她,值得你们一个两个这么小心,她难道是泥娃娃,一碰就碎不成?”
  说完就出其不意把人从沈慎那儿拉过来,少帝用力太猛,沈慎怕伤着阿宓,便也不好真正去夺。
  阿宓木着脸蛋被少帝的动作带着直冲到了这只雄鹰面前,一人一赢对视,阿宓眼珠子都不敢转,雄鹰则歪着脑袋转着滴溜溜的眼珠子打量她。
  实在太弱小了。如果雄鹰会说话,约莫会说这么一句。连兔子见了鹰都会努力挣扎逃跑,阿宓却动也不敢动,雄鹰还真生不出抓捕的想法。
  “摸一摸它。”少帝指示阿宓,见她没动作就不耐烦地抓起了小姑娘手腕带着她去碰。
  阿宓手腕太过细瘦,隔了层衣裳都差点从掌中滑下去。少帝又“啧”了声,把人抓得更紧,不顾阿宓的抵抗硬是让她亲手撸了一把鹰羽。
  细嫩的手指正好戳到了鹰脖子,让它脖子周围一圈儿的毛炸了起来,在阿宓惊恐的目光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然后把脑袋蹭得近了些,似乎在示意她再摸摸。
  阿宓:……
  少帝哈哈大笑出声,“镇天让你再摸摸它呢,不摸?它可要发脾气了。”
  没人会想看到一只正值壮年凶巴巴的雄鹰对自己发脾气的模样,阿宓呆了呆,手瞬间就放了上去,不情不愿地抚起来。
  雄鹰被撸得很舒服,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奇怪声音,其余人却注意到阿宓投来的目光都快要吓哭了。
  小姑娘承受能力真的不行,当初她对沈慎也是这么惧怕的,如果不是凭着一定要脱离洛府和前往京城的信念,她根本不能坚持着和沈慎作那么多次交道。
  “镇天是不是英姿飒爽无鹰匹敌?”少帝还在吹捧自己宠物,“朕给他取名镇天,赐镇天大将军,它可是朕抓到的鹰王。”
  然而阿宓并不是那些惯来会捧他臭脚的宫人,都不搭理他。她还在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毛,生怕重了这鹰会反头啄她一口。
  有侍卫用眼神交流,平时也不是没人给这鹰顺毛,怎么不见它这么舒服乖巧的模样?看来就是觉得小姑娘长得漂亮,见色起意罢了。
  就算是陛下养的鹰,也是一只风流鹰啊。
  还是留侯看不下去,也是担心再逗弄下去沈慎就要翻脸了,“陛下,玩玩也就够了,让镇天回去吧。”
  留侯的话少帝大部分是听的,当即松了手一抖,雄鹰振了振翅就直飞上天,阿宓也得以收回快跳出胸口的心。
  一得到自由,她就飞奔回沈慎身边了,抓着他手臂怎么也不肯放,泪眼汪汪的模样可怜极了。
  饶是沈慎因她对少帝生出怒火,此时也同旁人一样看得动作迟缓了些,小姑娘可爱得有点过分了。
  阿宓丝毫感觉不到他们的善意,只觉得大人也被带坏了而跟着一起嘲笑自己,又是难受又有点儿气,心中自此记住了少帝,想着今后见到一定要离得远些。
  车队停下,安前在外边儿问,“陛下午膳想用些什么?”
  “不要在宫里的那些。”少帝想了想,“就地取材吧,让镇天也去帮忙。”
  外边儿静了下,一只鹰能帮着抓什么?好些的话是雉鸡、兔子,稍微重口些便是田鼠、蛇之类,难道要给陛下烤蛇、烤鼠?
  阿宓得以暂时歇了口气,被沈慎带着下了銮车,小姑娘低着头似乎不大愿意看他,沈慎敛了方才的笑意,牵着人道:“想吃什么?”
  “阿宓不饿。”声音轻轻的,稍微不注意都可能听不见。
  反正暂时无事,沈慎就任她牵着自己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溪水旁。沈慎却是想起当初在破庙休整后的那个清晨,阿宓跟在他后面,洗漱时在溪水中瞄见一条小水蛇,还胆大地直接徒手抓了起来。
  那时候他以为她是胆大所以不怕,如今想想,恐怕只是不曾领略过蛇类的可怕之处,又觉得它很小没什么威胁,才能那样毫无顾忌。
  说到底,原来阿宓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小怂包。
  这种性格放在别人身上该会让人厌恶,放在阿宓身上……沈慎抵唇咳了咳,及时止住自己那些丝毫不君子的想法。
  阿宓低头洗去了手上和袖间沾的细细短短的鹰羽,都是它脖子那儿掉下的毛,要不是阿宓暗暗用手抵住了,它能探脑袋过来蹭阿宓满身。
  她洗着蹲下了身,小小的一团,无言的发顶透出那么一股委屈。沈慎面对她已经敏锐了许多,自然能察觉到阿宓的情绪。
  少帝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他生来受尽宠爱、天生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让他缺少了那颗会为他人着想的心。假使他不仅是贪玩,而是性格更残暴些,这大梁早已被他玩完。
  “阿宓。”沈慎低低这么唤了一声,仍没有得到回应,他便也跟着蹲了下去,耐心地等着她。
  溪水河畔,习习凉风携带水汽,卷过二人衣袍,令两人气息都有些混在了一起。
  阿宓转过眼眸,望见沈慎眉眼间的沉稳与包容,积压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转为濛濛雾水盈在了眼眶。
  “……阿宓。”沈慎声音忽然就沙哑了些,握住了那柔软细嫩的手,“莫哭。”
  事实通常是,不安慰还好,越安慰,小孩儿就会越想哭。阿宓就是如此,泪水瞬间就哗哗落下了,她还低下头不让人看见,于是沈慎只能看清泪水打在溪水中惊起的圈圈涟漪。
  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莫名生疼,语言在这种时刻是无力的。
  “大人……”许久,阿宓前襟都被打湿了,才哑着嗓子出声,“阿宓不是鸟儿。”
  刚才被少帝强行拉去抚鹰的情形就映在阿宓脑海,旁人看热闹般的笑意也都清清楚楚。阿宓有时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但有时也有小女儿家的敏感。
  别人也许觉得少帝肯这样逗她是这个小姑娘的荣幸,阿宓除了不情愿外却想到了更多,那次楚楚的“笼中鸟”三字更是被她刻在了心中。
  阿宓逃离洛府、不想再到公子身边,就是不想再当个被豢养的鸟雀,当取悦于人的宠物。
  固然,她不通世事、单纯稚嫩,可别庄中伺候之人待她的态度和掠过时轻慢的眼神,她如何感觉不到?
  因为她是被送给公子的,是一个礼物不是一个人,她只能漂漂亮亮乖巧听话,公子喜欢她什么模样就得什么模样,想看她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多余的,什么也不能拥有。
  阿宓还萌生不出百年甚至千年后女子的自我意识,但她是乔颜所生,只从乔颜不听从家族安排嫁给先帝反而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在一起,就知她不是个任人摆布的女子。
  继承了她血脉的阿宓纵使无人教导,也终究会慢慢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若她自己愿意的,便是去乞讨也毫无怨言,若强迫她去做的,纵使坐享荣华富贵也不舒服。
  沈慎一时愣住,还未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阿宓将一颗泪珠抿进了唇中,轻轻道:“阿宓不好玩儿。”
  她的眼神很认真,原本因年纪小而容易带来的忽视却因这神态不得不让人重视。沈慎第一次知道,原来小姑娘也有自己那么坚持的东西。
  他隐约知道了她尚稚嫩的话语要表达的意愿,她不愿意、也不想被人当个鸟雀一样逗弄取乐。她的生气她的委屈都不是被雄鹰所吓,而是感到作为一个人的意识完全被忽略了,变成了天子掌中的玩具。
  在皇权至上的天下,很少有人会因为被天子戏弄而恼怒,也许有,但多是一些锐气的书生、耿直的武将。阿宓作为一个小姑娘,尤其是十三年岁月中大都生活在被无视甚至欺凌中的小姑娘,能有这种意识,是十分难得的。
  沈慎眸中涌出一阵难以言表的情绪,他想,阿宓一个柔弱到不可思议的小姑娘,尚且知道“不降其志,不辱其身”,并一直在为这八字而努力。从她胆敢逃出洛府向他求救、并拒绝认亲一直待在他身边来看,她的一切行为,不正是为此而生吗?
  阿宓尚且如此,他又如何有颜面想出那么多理由来逃避、遗忘曾学过并坚持的原则?
  身为人,底线是不可退的。
  阿宓让沈慎想起了这个道理。


第37章 行宫
  沈慎对阿宓做出了承诺; 他道只要他在身旁; 就不会再让阿宓像今日这样被随意戏弄。
  这种情况出现早已不止一次,也许他们对阿宓并无恶意; 这种逗趣也是纯粹觉得她好玩儿。但正如阿宓说的那样; 如果他们心中不曾把她当成可以赏玩的鸟雀,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如此。
  换个角度; 假如阿宓的身份是世家贵女,她绝不会被这样对待。
  路途中少帝故态重萌,无趣时又想拿阿宓作笺来做些什么,被沈慎拒绝了。一次拒绝没什么,两次三次就让少帝微微讶异了; “朕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怎么一两个都像避洪水猛兽一般?”
  “……阿宓并非臣的仆从。”沈慎如此道; 眼中的情绪不容置喙。
  少帝大约明白了什么; 也未恼; 转眼笑了笑,往后一仰倒下,“看来庭望是真上心了啊。”
  他真要做什么; 旁人拒绝也没用。
  但沈慎不同,他是少帝要用并且要重用的人; 少帝对他的意愿还是很重视的。
  少帝从不否认沈慎的能力; 沈慎其人看着冷漠固执; 实则很会变通; 从上次完美避过留侯耳目为少帝揽下郝金银一事后; 少帝对他的认知就更进了一步。
  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臣下,忠心耿耿、又无需顾忌。沈慎所有的把柄都在他手上,所有想要的他也都了解。
  唯一能诟病的,大概就是这位臣下缺少一定的自我,无论是在留侯那儿、还是在他这儿,都像一个令人用得得心应手的工具,而非可以交流的臣属。
  如今工具有了灵魂,懂得了拒绝,也许今后还会斟酌被交予的任务该不该做,这到底是好是坏呢?少帝漫不经心地想着,不以为忤,反倒开始有了期待。
  十多日缓缓而过,凉山行宫终于到了。此处不愧为避暑胜地,只在外边儿就感觉阵阵凉风,入内后走在青灰色的大理石上,清爽之意沁入心脾,几乎能瞬间抚平心中燥热。
  少帝心情好了许多,快半月的路程他都快要憋不住了,时常处于即将情绪爆发的状态,贴身內侍都不敢靠近。
  “好了,朕先去寝宫歇息,那些大臣们,让他们自己随意不必拘束吧。”留下这么一句,少帝就十分不负责地走人了,各府也开始陆续在行宫宫人带领下择殿入住。
  行宫毕竟不比皇城,要小上许多,可供居住的宫殿间也就近许多。在这儿怎么也得住上近两月,如果住在旁边的邻居是对头或者厌恶之人,那再美妙的心情也不怎样,因此一些交好的夫人贵女聚在了一起,想选在一块儿住。
  洛嫣被乔大夫人带在身边,心不在焉地左顾右望,耳间时不时飘进贵女们的对话。
  她到乔府不久,还没被乔大夫人正式带着参加几场宴会,许多人都只是听说有此人而不清楚她性子,所以大部分的目光还是或好奇或善意的。
  贵女间的地位也有差别,这差距自然来自于家世和父兄的官爵,也会因为家族间的关系而分成几派。
  其中一派就以一位身材高挑的蓝衣女子为首,谦让一番后道:“自然让蒋姐姐先选,我等紧随其后便是。”
  蓝衣女子也不故作谦虚,理所当然地受了,气派相较其他人更大些。
  洛嫣不免好奇地多瞧了几眼,随后就听有人酸道:“蒋行云出身将军府是了不得,可那几人也不差,哪至于对她讨好到这个地步。”
  “你忘了,蒋家已经和显王府定好亲,再过一年这位就是世子妃了,再往后……是什么身份还说不清呢,不现在讨好,等日后人都难见就晚了。”
  开始出声的人撇撇嘴不再接话,她纯粹就是嫉妒而已。显王世子是多少贵女的春闺梦里人,最后被蒋府给拿下了,可不得遭人嫉恨。
  洛嫣闻言,顿觉晴天霹雳。显王世子居然已经定亲了?怎么从没人告诉过她?!
  美美幻想了一路的世子妃梦破灭,洛嫣瞬间觉得天都黑了,再一瞧那边的目光自然也没什么善意,只是碍于乔大夫人在场不敢闹而已。
  蒋行云出身将门世家,感知比常人敏锐,回眸淡淡瞥了眼洛嫣这儿,又不在意地收回,转着腕间玉镯道:“那是哪府的?”
  她一点儿也不奇怪素不相识的人对自己暗暗露出这种目光,以她的家世和最近定的亲事来说,这太正常了。
  旁人跟着撩了眼皮,回头轻声,“乔府的表姑娘,听说刚被乔大夫人认回来,还算宠爱。”
  乔府?蒋行云想着乔府种种,记起其与显王府好像向来走得近,曾经还有人道什么,若不是乔府没有适龄的女儿,和显王府定亲绝对轮不到旁人。
  适龄的女儿,轮不到旁人?蒋行云冷笑了声,她可从来没在意过这话。
  乔府算什么,不过是个抱着往日容光不放逐渐没落的世家罢了,没那份能耐,偏爱摆出个架子。她可不管洛嫣突然对自己横眉竖眼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原因,蒋行云是个锱铢必较记仇的人,如今洛嫣这敌视一眼,已经被她记在了小本本上。
  接下来的两月,可别被她寻着机会,不然洛嫣别想有好日子过。
  因为这突然得知的消息,洛嫣接下来干什么都没了心思,也顾不上选住处,等她回过神,稍微好点的地儿都被乔府的姑娘们给选了。
  她瞪大了眼一脸不满的模样,乔大夫人却不会包容她,孙女和不听话的外孙女,她会偏着哪个自不用说。
  洛嫣无法,余光一瞧就指向远处,“凭什么那人可以不住这块儿?”
  宫人说了,各位大人府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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