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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犹怜_卯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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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过这事不再提,转而道:“那妇人呢?”
  “还在客栈里。”秦书无奈笑了笑,“每天都在想着法儿要出来找洛姑娘呢,既然洛姑娘回来了,是不是可以把人放出来?”
  “嗯。”沈慎想到妇人身份,她最初就是乔府忠奴,回了阿宓身边很可能会极力劝阿宓和乔府认亲。
  但他们不会让她坚持这种想法。
  二人又商量了些秘事,最后秦书另起话题,“都督……打算怎么安置洛姑娘呢?”
  沈慎沉默了下,“书房还缺一个书童。”
  要留在沈府,就只能如此,沈老夫人不会容许阿宓这样的相貌留在沈慎身边。
  秦书也了解,叹道:“只能这样了,洛姑娘胆小柔弱,都督以后与她相处莫要太凶了,小姑娘受不住的。”
  秦书所指的“凶”就是沈慎平日对待属下和别人的模样,但对沈慎来说这都很正常,所以他一时竟有些不大明白,他自觉从没对她凶过,即便在知道她母亲是乔氏女后也只是不理会而已。
  沈慎恨乔府不错,但秦书等人已调查清楚了阿宓身世及她在洛府经历。阿宓母亲虽是乔氏女,却是乔氏弃子,至于阿宓本人更是从未与他们有过干系,除了这一层身份,再牵扯不上。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阿宓绝不会想到去京城投奔。
  他着实没有因此迁怒的理由。
  显然秦书十分了解他,又说细了些,“都督平时不要总冷着脸,对洛姑娘多笑笑吧。”
  再这样下去,这唯一一个可能会心甘情愿成为您媳妇的小姑娘都要被吓跑了。
  后一句话秦书没敢直言,但眼神十分认真,他真的很担心都督的终身大事。而洛姑娘胆小是胆小,但也确实是敢主动接近都督的第一人,秦书还从没见哪个姑娘在都督面前这么“放肆”过。
  不知从他那眼神中解读出了什么,沈慎更沉默了,直到秦书走出沈府大门都没再出声。
  阿宓依旧睡得酣香,她不知做了什么美梦,都发出了细小轻快的呼噜声,当真像猫儿一样。沈慎看了会儿书后再瞥她一眼,想到秦书的话久久没动,嘴角像是相当勉强地上扬了一个奇怪的弧度。
  还好阿宓没醒,不然没被他冷脸吓着,非得被这奇怪的笑给弄哭。
  管家傍晚寻来,“大人,小洛呢?”
  “睡着了。”沈慎示意里面的小榻,边站了起来,瞬间把烛光挡了大半。
  管家愣了一愣,想明白话中的意思后似乎想欣慰地笑,转眼不知记起什么又有些责怪,顿时脸色就有些扭曲,“大人不该这么急的。”
  沈慎:……?
  管家却不管他了,兀自想了许多,连来意也忘得一干二净,保持着那种复杂难言的表情又慢慢走了出去。
  沈慎正准备让他着人上热水的动作顿住,余光往里面飘了下,不得不说,自从他捡到阿宓并把人带上后,身边的人态度就一天比一天奇怪。
  好在他并不是一定要人服侍,沈慎懒得再出院去唤人,直接用院子里的井水冲了个凉,身体半湿着就换了里衣。里衣贴在胸腹,被水珠透出几块分明的轮廓。
  需要将人唤起洗漱吗?沈慎只思考了这个问题小半刻,觉得还是不用,约莫是想到那次阿宓半夜惊醒突然缠在他身上不愿下去的情形,而他并不想再经历一次。
  阿宓就这样被他丢在书房歇了一晚,好在正是夏季,也不至于着凉。
  金乌升起时,京城渐渐热闹起来,沈府依旧一片宁静。
  沈府的仆从太少,老夫人身边也不过跟了两个嬷嬷伺候,其余的多是用来打扫院落之用,沈慎很少需人服侍。
  阿宓迷迷糊糊地揉眼,下意识汲鞋走到旁边就要洗脸,不料那儿正是书柜,哐当就撞了上去。
  “呜……”阿宓蹲了下去,这几天她好像经常撞脑袋。刚才也是,忘了已经离开显王府,地方不一样了。
  沈慎跨进门时一怔,“怎么?”
  声音低沉,带着初晨的一丝沙哑,他刚练了剑过来,脸上覆了汗珠。
  “疼……”阿宓轻轻说着,有点儿委屈地抬头,带着无意识的撒娇。
  沈慎被她这样看着,那夜奇怪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被他强行捺下,三两步走去拨开她的手,看看没有红肿的地方,“无事,很快就好。”
  他能这样待人已经算十分温柔了,这其中还有一半是因为昨日秦书特意交代他要对小姑娘好一些。
  阿宓却像被惯坏的小孩儿得寸进尺,睁着水雾朦朦的眼软声细气道:“大人帮我揉揉,好不好?”
  …………
  沈慎还是放下剑,把手覆了上去。
  相对于他的手掌,阿宓脑袋就显得格外小,他力道不知收敛,阿宓被揉得龇牙,却还是露出笑容,“谢谢大人。”
  移开视线,沈慎道:“用过早膳,随我上朝。”
  阿宓乖巧应是。
  以沈慎现在的官阶,他本没有上朝的资格,是留侯向少帝为他要了这个特权。
  不过留侯也不全然为他,总有些不要命的谏臣会在朝堂发难,攻讦留侯,有时候激动之下甚至动手,这些都会有沈慎帮留侯挡下。
  有些人客气点,道沈都督是留侯的一把刀,痛恨他的,则直接称他是阉人手下的一条狗。
  无论哪种称呼沈慎都听过,也不是没人当他的面唾骂,他都能面无表情地无视而过。如果不是留侯下令或危及自身性命,他其实很少动手。
  阿宓再次换上书童装扮,依旧是那副白白净净的模样,沈慎看了皱眉,让人给她寻了顶更大的帽子。
  这帽子明显大小不合,一盖就遮住了阿宓半张脸,让她只能看清脚下,好处是总算不会让人看清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
  管家忧心忡忡,“都督真要带小洛去上朝?这……这不大合适吧。”
  可沈慎做事从来自有打算,阿宓依旧跟上了马车。
  “大人,我要做什么?”阿宓好奇问道,她心中完全没有对“上朝”二字的敬畏,到底是对天家威严没什么意识。
  “什么都不做。”沈慎闭目养神,“殿外等候即可。”
  “唔……”
  少帝性懒,因为这还改了上朝的时辰,当初不少大臣反对,留侯却道:“陛下是天子,是国之所存,年少贪眠实乃常事,诸位如此反对,若因此坏了陛下身体,谁之过?”
  听上去很是护犊子的模样,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纵着少帝玩乐的佞幸,但心底再诅咒,也拼不过少帝信任他。
  沈慎先在金銮殿外的书阁中等候,里面已有了不少朝臣,其中还包括当初和他一起考中的状元和探花。
  这两位和沈慎都有些交情,并没有因他投靠留侯而唾弃,但阁内有太多人鄙夷留侯,他们不好和沈慎交谈,便只当没看见。
  旁人或多或少都有三两在谈天说笑,唯独沈慎这儿像有道屏障,隔出了他单独的三分地,未免显得寂寥。
  阿宓左右看了看,没有察觉到别人的排斥,反倒认为他们是害怕才不敢和沈慎说话,眼中敬仰顿时又多几分,让沈慎很有几分莫名。
  及至日上三竿,外面才有了动静。
  “各位大人,陛下起了,准备上朝吧。“
  起得真早。不少人看了看天色,都是满肚子火气,也不知昨夜又是如何玩乐才睡到这么晚。
  再这样下去,陛下没到及冠就要被留侯那等小人给毁了!
  阿宓正要跟着其他人的仆从一起出去,被沈慎止住,“你待在此地。”
  “……咦?”
  “不用效仿他人。”留下这么一句话,沈慎大步走去。
  一些仆从用羡慕的目光看着阿宓,沈都督瞧着冷酷,没想到这么体恤下人,都不忍让书童站在烈日下等候。
  他如此说了,阿宓也就十分乖觉地待在里面,慢慢喝茶。
  ***二更***
  少帝姗姗来迟,龙袍没穿整齐靴也是反的,束发的玉冠似乎在哪儿撞了下,歪歪斜斜不成模样。
  有老臣实在看不过去,张口就要斥责,被留侯先声夺人,“陛下——”
  “……嗯?”少帝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抬起瘦长的手抹去了眼角自然沁出一点泪水,“何事啊?”
  “您玉冠歪了。”留侯温声提醒,等內侍帮少帝抚正再道,“该上朝了。”
  这时才有人唱上朝之词,那被硬生生把话憋回去的老臣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冒火地直瞪留侯。
  少帝换了个坐姿,张口就道:“朕心不快,有事快启奏,无事就退朝。”
  上朝时您心情什么时候畅快过?一些朝臣就差翻白眼了,另一些内心则毫无波动,他们早就对这位死心了。
  程序到底还是要有,随即就有朝臣拿着奏折一一出列呈禀,少帝不住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其实是朝堂常态,约莫持续了有半年之久。不过今日还有些不同,那就是显王世子格外沉默,要知道往日他一直把少帝当弟弟看,时常会出口相劝,怎么这次竟一句话也没?
  有人忍不住往李琰那儿瞥,想知道这位是不是也彻底对少帝死心。
  李琰在户部领了官职,本来户部有什么事一向由他开口,这次见他一直沉默不言,户部尚书不得已,只得自己呈上了折子开始禀奏。
  南地有洪水,并不那么严重,但也是天灾,必须得赈抚灾民。可前几日少帝还交待户部,说要建一座行宫。
  建行宫费时费力又费银子,户部把这次的天灾扯出来说了一大堆,中心意思就一个:要赈灾,没银子,建不了。
  “那就不建吧。”出乎所有人意料,这次少帝意外得好说话,户部尚书都忍不住睁大了眼。
  少帝依旧在打着哈欠,“你都把灾民说得那么可怜了,朕岂是那等昏君,不至于和他们抢银子。”
  顿时有人老心怀慰,差点没掉下泪来,陛下心性还是好的啊!
  户部尚书连连高声道:“臣代灾民谢陛下!有了陛下一言,他们总算能吃上饭了。”
  “饭?”少帝道了这么一字,户部尚书点头,“回禀陛下,灾民只能靠临城施清汤粥饱腹,已经好些天了。”
  少帝点点头,又来一句,“食不了饭,那何不食肉糜啊?”
  …………
  朝堂一片静默,俱不可置信地望着少帝,户部尚书更是瞠目结舌。
  就在众人不知说什么好时,少帝忽而一笑,“顽笑耳,众卿难道当真了?”
  ……我们还真当真了。
  “朕也通晓史籍,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皮了一下,少帝显然十分开心,总算不是昏昏欲睡的模样了,“可还有什么事?”
  再有什么事,一时也都被他那句话给震惊得忘了。
  好半晌,才有人缓了过来,上前一步,“陛下,臣有事启奏,但此事隐秘,需得朝后与您单独呈禀。”
  “麻烦——”少帝先回了声,“朕后宫未开,没人能和后妃私通给朕戴帽,有什么事不能直说的?”
  作为一国之君,少帝这也是头一号了,毕竟没人能像他这样把这种事光明正大说出口。
  一脸神神秘秘的朝臣也被他这话打得措手不及,神色茫然了下,“可这……”
  “这这这,这什么这。”少帝不耐烦起身,“行吧,朕就给你机会,走,和朕单独去后边儿说。”
  两人就此单独去金銮殿后边儿了。
  其余人一阵沉默,许久才渐渐有了动静,李琰身边迅速聚了几人,语句不一,仔细听来都是向他诉苦的,大意都是些什么陛下年少无知贪玩越来越荒唐了,间或还有小声暗示他要多做准备的。
  李琰听了会儿,也觉得心烦,很想像堂弟那般直接几句话把人堵住。但他向来不是这样的性格,到底忍住了。
  窃窃私语声不断传入沈慎耳中,他同样不怎么舒服,留侯这时对他笑了下,示意他过去。
  “听说你带了那个小姑娘进宫?”留侯语气温和。
  沈慎过了会儿才点头,留侯理解道:“确实该带在身边,小姑娘柔弱,你祖母又那么倔,若见了她还不知得做出什么。”
  以沈老夫人对沈慎近乎执念的期望,如果看到沈慎藏着也要把阿宓护在身边,指不定能当场强逼沈慎把她卖了。
  听到留侯评价祖母,沈慎并不开口。
  留侯却不准备掠过这话题,“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法,庭望难道准备让她一直这么无名无分躲躲藏藏跟在身边吗?”
  他笑了笑,“不如我亲自去与你祖母说——”
  “不必。”沈慎突然出声,等留侯讶异望来时语气停顿了下,“谢侯爷好意,属下会妥善安排。”
  “那就好。”留侯点头,“我和那小姑娘十分有眼缘,你可别欺负了人家。”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沈慎还会信两分,从留侯口中出来,一个字都不会信。但沈慎也实在想不明白,阿宓除了相貌,还有哪里值得留侯注意,只语气生涩地应了声。
  “今日应该有事发生。”留侯最后才说到重点,“你什么都不要做。”
  “好。”
  不出留侯所言,少帝和那位要密谈的人回金銮殿后就皱起了眉头,目光扫视下方。
  众人心中莫不奇怪,难道真有什么重要的事,能让这位陛下都担忧?
  少帝缓缓道:“朕听说,每日上朝前众卿都会在殿外的书阁等候。”
  开口却是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有人应是后,他继续道:“诸位都是朕的爱卿,国之栋梁,不能慢待,朕得亲自去看看那书阁如何。”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众人满脸问号,完全不知他又是闹哪一出。
  然而少帝行事从来不按章法,当下就带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去了书阁。
  其余人都在外面等候,见了这乌压压一群吓得礼也忘了行,更别说独自待在里面无聊玩起了棋的阿宓。
  “砰”得推门声惊得阿宓站起,帽檐耷下来又遮了半张脸,等她抬手扶正,面对的就是几十双瞪来的眼珠子,当即茫然地呆在原地。
  好在少帝根本没在意她,只粗粗扫了眼,就径直走向窗边,“朕听说,这候朝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回陛下,确实如此。”
  “那哪处是周太傅宝座啊?”
  周太傅乍然被点名,满脸疑惑,“启禀陛下,正在您面前。”
  少帝长长“哦”了声,伸手就把那座位旁的桌屉拉开,里面平平整整摆了厚厚一沓纸。
  拿起来随意翻看了几张,少帝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周太傅好文采啊。”
  周太傅正想着自己桌屉里怎么多了这些纸呢,眺眼望去发觉这纸张十分熟悉。他努力想了想,才想起它们可能来自何处、上面又写了什么,脸色唰得就白了,“陛、陛下……”
  “嗯?”少帝从鼻间哼出一声,“太傅想说什么?”
  “这、这些诗绝不是臣所作啊!”周太傅猛地跪下,“臣也从来没在这书阁内拿过纸笔。”
  “哦?”少帝眼珠轻轻转向他,脸上还是那种旁人眼中少年意气不知世事的笑,“朕还没说什么,太傅就这么急,看来你知道这纸上写什么了?”
  周太傅语噎,他向来老实固执,说谎也不会,一下就被人揪了出来,只得再度磕头,“臣绝对没在这书阁中写过任何东西!”
  少帝微微一笑,“没在这写过,不代表没在家中写,是吗?”
  周太傅无言,他并非会狡辩的性子。
  只看这光景,所有人都明白那纸上定然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还是这么厚厚一叠,周太傅这是不要命了啊!
  少帝扬眉望了跪在地上的老者片刻,依然带着笑容,手猛地抬起一挥,纸张洋洋洒洒飘落了满空,“都给朕好好欣赏欣赏周太傅的文采。”
  白纸黑字洒满头顶,有胆小的人哆哆嗦嗦地接了一张,只望一眼就吓得要昏过去。
  周太傅胆子也太大了,朝堂哪个心底没一点对陛下的不满,也担忧梁朝会毁在陛下手中,可谁会当众说出来甚至写在纸上?那些诗词,无一不在讽刺陛下荒唐,甚至是叱骂陛下将为亡国之君,便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周太傅死的!
  沈慎脸色沉下,笼在袖中的手已经不自觉握紧,他终于明白留侯为何特意叮嘱那句话了。
  沈慎当初入学时,曾拜在周太傅门下。那时沈家日渐衰落,他本没有资格成为一朝太傅的学生,是周太傅不计身份为他破例。
  周太傅于他,是恩师。
  他了解周太傅,这位老者绝不是什么乱臣,周太傅只是……太执拗了,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正如知道沈慎成了留侯的人之后,每次年节沈慎送去的礼品,都会被他命人直接从大门丢出去。
  留侯虽没有动作,沈慎也能感到他的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身上,目光暗藏威慑。
  留侯在提醒他,什么都不要做。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睁睁看着周太傅在少帝面前不住叩首,仅片刻就磕得满头是血。
  周太傅在求少帝不要牵连周家子孙,他太愚了,直接就这样默认了罪名,可在场中人莫不了解他的心思。周太傅写下那些诗,对陛下约莫只是……怒其不争,要知道每次劝谏陛下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的,他都是头名。
  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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