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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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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想着我爹爹呢?小狐狸精……”
说着就要抱着她往床上滚。
丝丝哪里肯让他得逞,闪身就从他怀里跳出来,嘻嘻娇笑着:
“荀郎好急的性子,你近日不是疼上了邀月楼的苏瓶儿,你去找她吧。”
“她哪里能同你比。”荀仲甫立刻反驳:“半点滋味都没有!”
这世上说苏瓶儿没滋味的男人可不多,那位邠国长公主家里风流的齐家大郎可都是苏瓶儿的裙下臣,丝丝何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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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原来哥哥是个隐藏吃货Σ(°△°|||)︴
第171章 三日之约(我乃大罗金仙和氏璧加更)
说苏瓶儿没滋味?
丝丝冷笑:“荀郎也带她去别院试过了?”
这话问得露骨,可荀仲甫却没否认。
“我爹爹不喜欢。”他站起身来,走到丝丝面前,一把扣住她的小下巴:
“我爹说了,这种顺从的货色最没意思,还是你这样的小辣椒有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带了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阴森和冷酷。
丝丝想到了那日自己遭遇过的兽行,那浑身伤痕甚至半个月都消退不去。
荀仲甫的父亲荀乐,远远比他更恐怖!
可她不是苏瓶儿这样逆来顺受的女人啊。
这两个畜生……
“是么?”丝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娇软软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媚意:“我也觉得我可比她有意思多了,荀郎觉得呢?”
说罢曲起膝盖作怪地往荀仲甫胯间顶了顶。
荀仲甫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就要抱住她亲嘴,却被丝丝又一个闪身躲过了。
“荀郎荀郎,奈何如此!曲未听,酒未饮,不觉尚不尽兴?”
丝丝一边朝他眨眼一边躲到了桌边。
“你这妖精。”荀仲甫苦笑,“到底要如何?”
丝丝上前揪住了他的前襟,缓声说:“妾不过是惦念那日销魂滋味,想与荀郎和荀大人,再一朝共赴极乐……这一次,妾一定让两位更舒坦。”
这几句话,这几天丝丝练习了千百遍,忍着一遍遍的反胃,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习这娇羞神情。
到了此时,已是纯熟自然,媚意横生,格外勾人。
她本就有功夫在身,勾起男人的兴致又有何难。
荀仲甫心中一荡,握住她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
“当真?”
丝丝凑到他耳边缓缓说:“何时骗过我的好荀郎了。难不成荀郎是觉得妾还会输给那个苏瓶儿?”
荀仲甫自然是心中极乐的。
他与荀乐二人,这点趣味,平日也无个抒发途径,府里有两个小妾寻过死,一个灌了药锁在偏院,一个疯了送出京,他们最近好不容易才敢在这些下等娼妓身上尝尝滋味。
荀乐搭上了张淑妃,正是前途大好的时候,不要说丝丝不敢胡说,就是她对人说了,谁肯信?谁肯因为她这么个贱人得罪荀家?
“好吧。”荀仲甫也凑在她耳旁道:“怕是会比那日更痛哦……”
丝丝浑身一颤,语气却娇嗔起来:“妾觉得很美……”
“那就好。”
荀仲甫不无得意,轻轻揉了一把丝丝的纤腰。
丝丝挡住他欺过来的脸,却又说:“在别院里头,总是没滋味。不如荀郎请荀大人过来我这里?”
荀仲甫顿了顿,在外人眼里,他父亲可没这狎妓的习惯。
而且还是做这样的事。
“你这里怕是不方便……”
“有何不方便的。”丝丝顶回去,“妾这里,可比荀郎的别院好玩多了。”
丝丝朝他眨眨眼,拉着他的手到自己床边,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描金漆的匣子,打开一瞧,荀仲甫顿时眼眸一亮。
皆是床第私物和春宫画册,有些玩意儿是连荀仲甫都说不出名堂的,那画册也都是外头买不到的珍品。
他原先以为那魏氏既通床底之事,身上也伴这些器物教授各夫人,肯定是颇为有趣的。
谁知他和父亲弄过一回,却觉得她也像死鱼一样,半点都没有母亲说的那样好。
倒是不如这丝丝,上回哭爹喊娘地不肯,弄上手一回,这会儿倒是开窍了。
到底是吃惯风月饭的,识抬举也知情趣,和魏氏这样只与女子缠绵床榻的可大不一样。
荀仲甫心下对丝丝更为满意。
“旁人那里,可有这些妙趣?”
丝丝横了荀仲甫一眼。
“荀郎,妾可不止这些好东西。”
她继续引诱。
荀仲甫闪闪发光的眼珠子定在丝丝脸上,“如此,心肝还不快来与我试试?”
试?
试个鬼!
丝丝在心里大骂,这淫棍入娘贼,想得倒是美!
她只是推脱,便说:“今日不方便,且等三日后,妾等着荀大人与荀郎父子。”
荀仲甫有些扫兴,“我爹爹还未必肯。”
丝丝只道:“等入了夜,妾自然会锁了院门,不留人看顾,荀郎白天过来,人只道妾留你过宿,就是只能委屈荀大人请他从后门进来了,在此地,我们三人,几番快活必然胜过上一回。”
丝丝为了坚定荀仲甫的心意,又用手肘推推他,“有好吃的荀郎不先紧着些荀大人?若是今日我们偷偷先试了,过两日郎君对妾失了兴致不说,岂不也是有失孝道?”
外头谁人不知登闻检院荀大夫家中最是“父慈子孝”。
丝丝说这话,也隐隐含了几分嘲笑意味。
可荀仲甫这会儿色令智昏,哪里顾得及她的反常。
他一想丝丝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如此,就听你的吧。”
于是一顿饭,荀仲甫对着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瞧得十分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等用完了饭,定下这三日之约,荀仲甫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只是他满身欲火,实在觉得难熬,府里的小妾又觉得没意思,出了春风楼,冷风当门面一吹,便又拐进了旁边一家妓馆。
大菜吃不着,先吃些小点垫垫肚子总是可以的吧!
丝丝的丫头瞧见荀仲甫拐弯进了隔壁,气道:“娘子如何不留留荀家郎君,从前……”
丝丝的火气又上来了,从前?
还提什么从前!
“闭嘴,你若再说一句,明日就给我滚!”
小丫头不敢说话了,心道这几日她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丝丝浑身不舒坦,觉得适才叫荀仲甫碰到的地方就像被蚂蚁叮咬着往皮肤里钻一样。
说不清的难受。
她虽一直自认是个肮脏的人,可这荀仲甫,她是死也不愿意再叫他近身一次了。
她只愿三日后,傅二娘子的安排一切妥当。
“去准备洗澡水,多放兰草。”
丝丝吩咐小丫头们。
她搓着手臂,恶狠狠地,誓要把荀仲甫留给她的那恶心的触感全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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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口味太重了?怕是又要被喷三观不正了唉~~
第172章 打晕他
话还要说回来,在没有定这个三日之期的时候。
傅念君这里早就注意着傅渊的动向,如今他就是去一次国子学,她都会派两个人盯着,他与同窗会文喝酒之时更是观察地紧,傅渊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已经盯着他好些时候了。
好在近来准备殿试繁忙,傅渊会友的时候也不算多。
但是不多,却还是会有的。
因此当傅念君得知傅渊要去郑端家中赴宴,还是晚宴之时,她立刻就收到了消息,出于警觉,当下就做了判断。
她盯傅渊那么紧,还不就是因为那个魏氏。
如果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摸不到魏氏是通过什么方法接近傅渊的,那么她只能用最朴实的方法了。
比如每日跟踪。
仪兰和芳竹也觉得不太理解,觉得娘子是不是有些疯?
以前的傅饶华对哪个生得好看的年轻学子格外上心时,也会派一两个小厮去盯着他们。
可现在的对象却是傅渊了,这就太说不过去了吧。
“郑家……去不得。”傅念君只这么说,有那位魏氏在的地方,一次都不能让傅渊去尝试。
她想了想,就吩咐大牛大虎两兄弟,“明日挑个好时机,你们去把我三哥打昏再抗回来吧,记住别打太重,他还要考试。”
大牛大虎默了。
仪兰芳竹惊了。
他们都在等傅念君开完这个不好笑的玩笑后,说一说正事。
可是没有回音。
傅念君蹙着眉,神情好似极为认真。
“娘子是说认真的?”
大牛试探地问了一句。
“我几时不认真过?”
傅念君反问。
几人一瞬间无言以对。
仪兰和芳竹仿佛重新看到了那天,十分嚣张地指使他们去打杜淮并给他头上扣粪桶的娘子。
这性子,该是说她刚柔并济好呢?
还是正经了一段时间,就定时发作一次……
傅念君没空想下人们对自己的诸多揣测,她也觉得颇为无奈。
心里也想要个柔顺些的法子吧,可是想来想去,要将傅渊骗得不能去郑家,也不是不行,却有些麻烦。
傅渊是个极敏锐聪明的人,他很可能就看破了,来个偏向虎山行怎么办?
而且傅念君也不确定这次魏氏会不会对傅渊下手,劳心劳力还要布个局,最后什么也没有,岂不是太傻?
这打晕一下,也能叫傅渊在家中呆个几日休养休养,不要到处乱跑。
若是他好了还要去……
那可能……
就只能再打一下了。
傅念君扶额叹息。
“娘子,这、这打坏了也不成吧?”大牛涨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地劝傅念君:“三郎是您亲哥哥,您就这么一个亲哥哥,说打就打,您这以后还得靠着他呢……”
不然难不成去靠着傅梨华的亲弟弟傅溶吗?
傅念君想想这话,也觉得甚为有理,这后脑去打一记,毕竟要控制好力道。
轻了,就被傅渊逮住,他怕是会怒火冲天,反过来把自己关在家里。
重了,万一将个才名远扬的傅东阁打得到殿试还未好全,她也无法对傅琨交代。
原本是想着帮他避劫的,可不能本末倒置。
傅念君反问大牛:“那你有什么好法子?干脆些的,叫三哥无法出门会客,却也不至于有大毛病的。”
芳竹仪兰吓得拍拍胸口,娘子早这么说就正经些了。
突然说要去打自己的亲哥哥,还以为是有什么血海深仇的。
她们两个知道傅念君在查那个大理寺评事郑端的夫人魏氏,而傅渊正好与郑端有些交情。
两个丫头明白过来,娘子这是担心三郎呢,不想他去郑家。
大牛想了想,要能阻止傅渊出门,又不伤害他的法子倒还真有。
“娘子,小的曾认识一个伎人,他手中有一种药,只往人脸上这么一洒,能叫人一两日内连连打喷嚏、流眼泪鼻水不休,去瞧病也瞧不出什么来,过一两日自然就好了,您看这种可以吗?”
傅念君眼睛一亮,极妙极妙,高手在民间,这些东西,可是宝贝得紧。
大牛又有些犹豫:“娘子是世家贵人,这种手段,岂不是不太光明?”
傅念君却道:“既不是做那害人之事,又何必在乎这些小节。”
众人同时想着:
你都要用这药粉去对付自己的亲哥哥了,还不算害人?
几人虽觉得傅念君怪诞,可这些时日也多少有点习惯了。
大牛应诺:“娘子放心,两日之内,小的必然能将那东西弄到手。”
傅念君点头,“如此就辛苦你了。”
顿一顿,又补充了一句:“且多拿些,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
大牛大虎雷厉风行,很快就弄来了药粉。
除了要拿去对付傅渊的,其余悉数都上交给了傅念君。
芳竹因此十分心有戚戚,生怕自己以后做错事,娘子用这个来对付自己。
最可怜的还要数傅渊,他不过是如往常一般下学之后与两个友人讨论了几篇文章,出来透透气而已。寻常他的护卫小厮,不会等在茶楼的雅室门口,就这短短走几步路的功夫,他就被人撞了一把,当头往脸上洒了一把粉末。
那人遁走的背影看在他眼里还有几分熟悉。
接下来的两天,一向风度翩翩,高贵冷傲的傅三郎,就是不断在打喷嚏和流眼泪中度过的。
为了维持往日体面尊贵、芝兰玉树的形象,傅渊从那日下午起,只能躲在房内,不出房门半步。
因此傅家下人们也都深以为憾。
谁都没能目睹三郎君涕泗横流、眼睛红彤彤如兔子的模样。
当然最奇怪的是他的态度,不止是他的手下,连归家后得知此事的傅琨也觉得奇怪,有人害他,为何不查?
傅渊只暗自在心里头咬牙,边打喷嚏边摇手示意父亲:
“无妨……”
等他好了,他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傅念君!
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突然发疯恶作剧到此般程度?
他当然能够猜到是她。
除了她,还会有谁那么大胆,有谁敢这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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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萌还喜欢画风陡变的傅家兄妹吗hhhh,听说真兄妹都是这样相爱相杀的啊嘤嘤嘤~
第173章 欺人太甚
一天半以后,傅渊却没有能如期寻回他的场子,找回他的尊严。
刚刚能够重整仪表,板着一张脸踏出房门的傅三郎……
又中招了。
这一次直接是在自己家里。
傅念君反正也是破罐子破摔,她自己心里恐怕也说不好,到底是怕傅渊再去郑家赴宴,还是就是想借着这机会整一整这位总是不苟言笑又爱维持君子体面的哥哥。
其实她也知道,傅渊对她算不错了,原主从前是那个样子,能指望旁人无条件包容她吗?
从她顶替原主以后,傅渊虽然对她依旧表现出很浓的厌恶,态度却确实变了许多,帮她说话,在与崔家的婚事上,也统一了与傅琨的看法。
他或许私心里,尽管不想承认,却还是想要护一护这个妹妹吧。
傅念君承了他的情,自然也会回报,哪怕只是因为傅琨,她都不能坐视傅渊身败名裂。
可帮他是一回事,他那个态度她照样很不喜,帮他的基础上,叫他吃点苦头也是好的。
所以这次的药粉,剂量比上回要大一些。
总之结果是,傅渊都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傅念君的院子,伴着一路喷嚏声,只能略显狼狈地原路返回了。
此时他早就没有心情去管郑家一再催促的请帖了,他一遍遍地琢磨,待他好了,要如何和爹爹说,管一管傅念君。
她这样子,实在是不像话。
傅琨听到儿子又中招了,竟是哈哈一笑。
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兄妹俩无伤大雅地闹着玩,自然也不会去管教,他脑中闪过的画面,是当年妻子刚过世,傅渊抱着年纪尚幼的妹妹,虽然皱着小眉头,却依然很耐心地替她捡拾胸前掉落的糕饼屑……
这两个孩子啊。
老仆给他上茶,见傅琨心情很好,也笑着说:“三郎君和二娘子,近来似乎感情不错,相公自可以放心些了。”
傅琨微笑着捋捋胡子,听着这话很是受用。
原本这次的分量,傅渊是要难受上三天的,可他还没等到第三天去找某人算账,罪魁祸首自己却先出现了。
傅念君不意外会见到傅渊这副狼狈的样子。
往昔一直如青松冷泉般从容端正的面容,此时却罕见地染上了一层薄怒。
连眼睛和鼻子都有些泛着狼狈的红色。
看起来十分的……
楚楚可怜。
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傅念君不由地弯了弯嘴角。
还真是一个与傅渊不很相配的词啊。
傅渊眼尖地望到了这一抹笑,更是气得狠。
放她进来,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傅念君,你再也别想踏出傅家大门一步!”
傅渊冷着嗓音,声音虽沙哑,却依然带着往日的威严。
傅念君却不怕,淡淡地笑了笑,“三哥别急,等我说完了你再罚我不迟,我一定不会有半句怨言。”
傅渊见她这般,也哽了哽,但随着又是一声喷嚏,他立刻恼羞成怒:
“你说吧,若说不出来……”
若说不出来就怎么样呢?
这种幼稚的威胁……
傅渊突然闭了嘴,冷冷地盯了一眼傅念君。
傅念君觉得很是无辜。
她之所以现在来见傅渊,不是因为歉疚,更不是因为解释。
而是,今天,刚刚好。
刚刚好有一些事情会发生。
傅念君可从来不是秉承着“做好事不留名”信仰的人,既她要帮傅渊,也该让他知道欠了自己的恩情。
她一向在这方面算得很清楚。
“恐怕得先要让三哥移步出去走一趟了。”
傅念君点头说着。
傅渊冷笑:“以这副模样?”
傅念君却觉得他实在是太过注重形象。
“三哥可以不露面的。”
她给出了一个建议。
若他不喜换抛头露面,自然多的是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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