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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不殃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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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伪装都被撕碎,剩下的真相竟是这样的不堪。
  什么母子亲情,说白了,好像也什么都不是呢。
  提步进去,里面一片狼藉,根本无处下脚。
  踩着一地碎片,陆璇再次见到了太后。
  先帝在位时,这个女人曾是母仪天下的闲后。轩辕啸即位后,她荣升太后。
  这一生,她享尽了荣华富贵。也用尽了阴谋算计。
  上一次见面,她虽显老态,却还保养极好,如今见面,她却似狂如癫,再无半分太后的威仪,叫人瞧着,只觉得可悲又可怜。
  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太后看见了陆璇和孤承。敛了癫狂,冷笑着问:“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可是本宫的慈宁宫,没有本宫的允许,你们怎么敢擅闯!?”
  “听说太后被自己儿子禁足了,臣女来看看。”陆璇表情平静的回答。
  这话,字字锥心。当真没有留半点余地。
  “看我做什么?”太后反问,五官有些扭曲起来。
  “看见太后众叛亲离,臣女突然觉得天道也没有那么不公了。”
  这个世道。怎么能因为某些人位高权重,就可以为所欲为、逍遥法外呢?
  “呵!你什么身份,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太后指着陆璇大骂。语气极为轻狂不屑。
  一直沉默不语的孤承轻笑出声,看着太后道:“真是丑陋啊。”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幅嘴脸,真是丑陋啊,比那些小家子气的深闺怨妇还要丑。”
  孤承慢悠悠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晰。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
  无论一个女人到了什么样的年龄,都不会喜欢别人对她的容貌作出这样的评价。
  太后气得脸色发青,高声尖叫:“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有宫人闻讯赶来,陆璇堵在门口,拿出轩辕黎的令牌交给他们:“我们奉北郡王之令来送太后一程。若是不信不妨去请北郡王前来。”
  听见这话,那宫人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跑开。
  太后自然也听见了这话。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颜面,疯子般大叫大嚷:“不可能!我是他的母后,他怎么敢轼母。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啊!”
  天打雷劈?
  陆璇勾唇笑了笑:“太后娘娘纵容自己哥哥私吞军饷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报应?派杀手去追杀自己亲孙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下阴曹地府?”
  孤承拿出事先调制好的毒药,一步步走近太后。
  直到这个时候,太后才害怕起来。她手边已经没有可以用来扔的东西了,跳回床上,她缩成一团,孤承却如影随形。
  “按理,我是不是该唤你一声‘皇祖母’?六年前你为了陷害忠良,灭了刘洛两位名医满门。却遗漏了他们的孩子,如今你为了权谋,要杀害自己的亲孙子。你都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孤承依然笑着说,只是这语气,冷得刺骨,血液都好像被凉意冻结。
  太后被那一句‘皇祖母’惊得说不出话来,怔怔的看着孤承。直到孤承把药瓶递到她嘴边才奋力挣扎起来。
  “你是哪儿来的野种,也配叫本宫皇祖母?乱臣贼子,杀无赦!”
  挣扎间,孤承的脸颊被划伤,多出几道血痕,渗出血来。搭配着他疯狂的眼眸,如同炼狱的狂魔。
  扣住太后的下巴,孤承硬生生的把毒药灌进太后嘴里。
  她想吐出来,却被孤承堵着不得不咽下去。
  死亡的恐惧瞬间将她包裹缠绕,太后慌了神,把手伸进嘴里抠挖,孤承却把她扯了下来,拖出宫门。
  “放心,这毒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会慢慢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凝固,呼吸会越来越弱,但你的意识和感官都还在,然后这毒会一点点的侵蚀你的皮肤,你可以亲眼看见自己的皮肤是如何溃烂,然后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啊!!!你不是人,你是鬼!……”太后崩溃的大声叫嚷,不过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只能惊恐的瞪大眼睛。
  孤承知道这是毒发了。
  他蹲下身,温和的看着她:“刚刚忘记告诉你了,这毒发作的时候,很疼,比千刀万剐还疼。”
  太后的眼神已经涣散,身体轻轻抖动着。
  她大概从未想过,自己这一生到最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被自己养大的皇子囚禁在自己的寝宫,被自己的亲孙子用毒药毒死在这里。
  她是大律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可也是最可悲可笑的女人。
  她此刻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却无法发出声音,没有人会同情她,也没有人会觉得惋惜。
  陆璇亲眼看见她的皮肤开始溃烂,有腥臭的血水流了出来。
  孤承骗了她,这毒药,连骨头都可以腐蚀掉。
  当太后快要完全化成一滩血水时,有宫人高声道:“北郡王到!”

☆、第一百七十九章 十五皇子

  轩辕黎还未走进来,已有宫人痛苦出声:“太后娘娘……”
  那哭声响彻天际,却并未多少悲戚。
  陆璇听着,没有任何波澜。只觉得这女人这辈子未免太可笑了一点,算计来算计去,都只是一场空罢了。
  轩辕黎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墨色滚金蟒袍,匆匆而来。眼底含着一丝关切和着急。
  陆璇忽然就明白先帝为什么不传位给他,却又给了北骑军护他。
  正如先帝遗旨所言,北郡王轩辕黎,为人赤诚仁厚,封为郡王,驻守北疆,握北骑军,为定大律乾坤。
  生于皇室,他却难得的拥有赤诚之心。
  这心,难能可贵,注定他会恪守本心,绝不夺位。也注定他无法称帝,因为他无法做到帝王的绝情。
  走至跟前,轩辕黎抓着陆璇的手问:“母后呢?”
  陆璇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慢吞吞的跪下:“回禀郡王殿下。刚才臣女亲眼看见太后逝世了。”
  逝世了?
  轩辕黎后退两步,苦笑着看着陆璇:“本王知道阿璇你恨母后,可是她年事已高,已经活不过几年。本王也已经下令不许她出这慈宁宫半步,阿璇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是,臣女心胸狭隘,无法看着太后颐养天年,哪怕再多一日,臣女都等不了。”
  陆璇坦白的回答,这几日她夜夜都能梦见陆沅,梦见陆沅跌落山崖,然后有狼群闻着血腥味而来,分而食之,连骨头渣都没有剩下一点。
  那是陪着她长大的姑娘,是可以随时为她豁出去命的姑娘,陆璇自问自己无法放任杀害她的凶手逍遥法外。
  轩辕黎闭眼,胸口被堵得发疼:“你可知,谋害一国太后,是怎样的罪名?”
  “臣女知道。可陛下突然驾崩,此事并非没有蹊跷,皇子流落在外却被追杀,若要深查。恐怕太后也脱不了干系,加上这么多年结党营私。”说到这里,陆璇停了下来,仰头眸光清冽的看着轩辕黎。
  “你威胁本王?”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觉得,若殿下要治臣女的罪,自然也该还大律百姓一个清明。”
  嘴上说着不敢,可这话里行间,哪一个字不是在威胁?
  要治她的罪,就要把太后这么多年做过的事全部挖出来。
  那些事一旦被摆在台面上,文武百官的折子恐怕会积得比山还高,史官也会在史书上记下一笔。
  作为儿子。他怎么会希望自己的母后死了还被人戳脊梁骨骂?即便那些事真的是她做错了。
  深吸两口气,轩辕黎重新看向陆璇:“好,本王可以不治你的罪,可本王要为母后修皇陵,阿璇莫要再阻拦。“
  ”人都死了,殿下要如何是殿下的事。“
  这话是要把人气死!
  轩辕黎拂袖,扫了一圈,眼神冰冷的看着陆璇:”母妃的尸首呢?“
  陆璇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地上那滩血水上,里面还有一支金钗,沾了血污,没了往日的气派高贵。孤零零的叫人心寒。
  轩辕黎顺着陆璇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那滩血水,头痛得好像炸开,那血水里的衣服他认识。是母后最喜欢穿的那件。
  ”你竟是连尸骨都没留给本王?“
  轩辕黎说这话的时候已带了杀气。
  拿令牌给陆璇的时候,他也做过最坏的打算。
  也许有一天,陆璇会突然冲进宫桶他一剑报仇,也许会去慈宁宫杀了他的母后。
  这些结果他都想过。甚至在接到宫人禀报的时候有过刻意拖延。
  可是他没想到,陆璇会以这样残忍的方式,夺走他母后的生命,那毕竟……是他的母后啊!
  陆璇没有害怕和慌张。甚至连半点愧疚都没有,只是一片坦然。
  “殿下知道被野兽分而食之是怎样的痛苦么?人还活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四肢和身上的血肉被一块块撕裂叼走,若是臣女,恐怕到了地府都会害怕。”
  陆璇没有指名道姓,但明摆着说的就是陆沅。
  轩辕黎又气又怒,却又理亏,气血翻涌。一阵晕眩袭来,踉跄着后退两步,耳边响起男人清润的声音:“郡王殿下节哀,该给太后办后事了。”
  怎么办?拿什么办?连遗体都没有。堂堂太后死后难道只能弄个衣冠冢么?
  路少卿却没理会他的想法,径直走到陆璇面前将她抱起来,温声问:“解气了么?还想杀谁么?”
  这话问得随意又散漫,好像只要她说。无论是谁,他都会去帮她杀了。
  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怀疑他的话,因为他完全有能力做到。
  “还没想到,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陆璇低声说,身体涌上极大的疲惫,她好像已经无法再支撑这具身体走下去了。
  路少卿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你才刚好。少走点路。”
  他这样说了,陆璇也没有坚持,就那么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
  快走出慈宁宫的时候,轩辕黎追出来大声质问:“国辅大人难道不准备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臣愿献黄金万两充盈国库。十五皇子轩辕麟年纪尚小,悉心教导,不日便可成才,臣愿辅助其为帝。”
  这就是他的解释。
  用黄金万两。辅佐新帝这两个作为条件,买太后一条命!
  这是何等的荒谬!?
  可偏偏他还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眼睁睁的看着路少卿抱着陆璇离开,轩辕黎的肩膀垮了下来,挥退宫人,疲惫的坐在那滩血水旁边,看着又深又高的宫墙,轩辕黎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迷茫。
  “母后,你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有意思吗?皇兄为了这个位置残害手足,你为了这个位置逼杀忠良,最后都变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们不觉得这样会让天下人笑话吗?”
  这话藏在他心里很多年了。终于问出口,却没有人能回答他。
  一直坐到傍晚,轩辕黎才从慈宁宫出去,宫中再次挂满白绸。
  陛下驾崩。太后忧思过度,不幸过世,举国同悲。
  十五皇子轩辕麟,年幼恭顺。天资聪颖,封为太子!

☆、第一百八十章 有意见?

  三个月后。
  朝堂之前,龙椅之上,一个白嫩嫩的幼童正费力的从宽大的龙袍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小嘴忍不住打着哈欠。
  正值夏困,天不亮就起床上朝对一个小孩子来说确实有些勉强。
  在龙椅旁边。垂着一个半透明纱帘,帘子离地一寸,可看见后面那人雪白的云锦鞋面,高贵得纤尘不染。
  新帝登基,路国公作为一国老臣,自然重归朝堂,只是时不时总要跳脚骂一句:逆子!
  陆璇名义上还是太傅,腿也基本好了,时不时被召进宫给新帝还有昭月公主授课。早朝也是不能落下的。
  此刻,百官神采奕奕的盯着幼帝……旁边的纱帘,好像要上阵杀敌一般。
  不过也差不到哪里去。唇枪舌战不比真刀真枪的杀伤力弱。
  陆璇揉了揉眉心,有些疲倦。
  刚把手放下,帘后响起男人肆意的声音:“来人。给太傅看座。”
  “……”
  陆璇眼角一跳,心道:来了!
  果然路少卿的声音刚落,一群老臣便齐刷刷的站出来。
  “陛下!这于祖制不合啊!”
  “陛下,路国公乃一国老臣,忠君爱国,可辅佐陛下成就大业,国辅大人年轻气盛,恐怕还难以担此重任啊!”
  “陛下,国辅大人沉迷女色,恐会误国啊!”
  “……”
  谏言之声不绝,幼帝被吵得没了瞌睡,睡眼汪汪的看向纱帘。有种可怜兮兮的味道。
  众大臣扼腕,陛下啊,你要自己拿主意啊!不能对奸臣养成依赖啊!
  一群老臣干着急。纱帘后那人幽幽的开口:“你们可是不满本辅独独给太傅一人加了座?要本辅给你们也加?”
  这根本就不是给谁加座的事!朝堂之上,君臣之别,本就有严格的规矩,与帝王同坐像什么话!?
  百官无法,看向路国公,国公大人不负众望跳出来:“逆子!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哦,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那又如何?
  宫人照旧搬了把太师椅给陆璇,还留了一人帮她打扇。
  一群大臣气得脸白了青。青了紫,倒是比御花园的花好看多了。
  见还有人要废话,路少卿直接问了一句:“若是诸位爱卿真的这么不满,本辅明日便不要太傅来上朝了。”
  “……”
  一群人的表情僵得好像放在冰窖里冻了一样,没了声音。
  想想陆璇没上朝之前这人一言不合就砍头抄家的作风,众人不约而同的觉得。还是太傅在这里镇妖比较好。
  新任护城校尉出列,言辞恳切的开口:“太傅腿伤刚愈,不宜久站。国辅大人体恤,是臣等之幸。”
  这校尉不是顾铮还能有谁?朝堂上谁不知道他和路少卿是一伙的?
  可知道归知道,人家既然跳出来给了台阶。众人也得跟着下啊。
  于是众大臣不甘不愿的开口:“校尉大人说得是!”
  这最气人的事莫过于你明知这事错了,把人给骂了,最后还得好言好语的说一句:只要你老人家高兴就好!
  这不是啪啪打脸么?
  打完脸的奸臣心情好了。轻飘飘的扔了一句:“太傅,下朝后陪本辅去用膳。”
  “……”
  朝堂上只谈正事,你丫用什么膳!?
  眼看又要掀起一番风浪。路少卿懒懒的一句话将众人堵了回去:“本辅饿了,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人任性程度众人都已经见识了,也知道他说要走多半都不会留,连忙拿出早已写好的折子递上。
  “臣岳舟有事启奏,南方去年雪灾严重。今年农物必然减产,臣恳请陛下减少三成赋税。”
  “臣刘坤有事启奏,去年雪灾封山。导致救灾物资无法运输,臣斗胆请奏,请陛下扩建官道。以防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臣亦有事要奏……”
  众大臣一一陈述,折子在龙岸上堆成了小山。
  这些事都是有益于民的,但也都是要花钱的,且不是什么小数目。
  国库空虚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架不住国辅大人有钱啊。
  既然这人要任性妄为,百官自然要想办法把他的钱给撬出来才好。
  路少卿自然知道他们的意图。没说什么,让人喊了退朝。
  一出了朝堂,百官立刻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商量来商量去,最终一拍大腿,果断决定去搬救兵。
  救兵不是别人。正是一早就说要颐养天年的护国将军。
  将军啊,你可是大律忠良的楷模啊,如今奸臣当道,妖孽横行,你可不能不管啊!更何况那妖孽还调戏你家闺女呢!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拿了刚写的拜帖就往将军府去了。
  听到风声的国辅大人淡然一笑,夹了一筷子脆皮鸭放进陆璇碗里才开口:“记下去将军府的那些人的名字。”
  闻声前来禀告的宫人抹了把冷汗,大魔头又要杀害忠良了,却听见下一句是:“交给北郡王看赏。”
  “奴才遵命。”
  往外面走了两步,方觉不对。咦!?不是撤职而是奖赏?
  虽然疑惑,那宫人还是照令去了。
  陆璇很快吃完东西,她最近食量小。也没什么胃口。
  见她碗里还剩了大半碗饭菜,路少卿伸手就去拿,陆璇连忙抓住自己的碗:“你做什么?”
  “本辅心系民生疾苦。以身作则,节约食物。”
  “……”
  吃个剩饭也能让这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难怪连百官都说不过他。
  陆璇拿起筷子,又逼着自己吃起来。
  嘴巴塞得满满的,忽听得这人说:“孤承昨日来信了。”
  扒饭的动作顿住,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看着这人。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忍不住期盼,万一……万一有奇迹呢?
  “他说想往北边去。”
  往北边?那就是没找到了。
  “他是不是想去阿沅的家乡看看?”
  迅速吞了嘴里的食物,陆璇柔声问,原本就不怎么精神的人,看上去更是灰蒙蒙的。
  路少卿起身把她揽入怀中:“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话间将一个东西挂在陆璇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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