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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不殃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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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贵妃等了一会儿便不耐烦起来,叫了声来人,立刻有人上前把陆璇架起来。
  浑身每一寸皮肉都叫嚣着疼,可下一刻,陆璇被强行按倒在地,并不是地面,而是布满细密钢针的木板之上。
  膝盖好像与身体分离,陆璇那时到底不过十二岁,这一跪,精神已是崩溃。无声的啜泣,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很害怕,因为不知道下一刻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刑罚。
  但她更害怕的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害得爹爹和将军府的人都经受这样的痛苦。
  所以纵然在天牢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她也不敢松口说一句认罪的话。
  可是刚刚少卿说如果她再不认罪,整个将军府的人都会给她陪葬!
  她怎么能!又怎么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所以她认罪,如果只需要死一个人,那就让她死好了。
  “就是你想要谋害皇嗣?”
  淑贵妃捏住陆璇的下巴问,眼泪在她脸上冲刷出一道道痕迹,让她看起来无辜又绝望。
  陆璇颤着声回答:“是。”
  “那你是如何做到的?给本宫详细说一下经过。”
  “我……”
  陆璇只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什么叫谋害皇嗣。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进牢中。
  “不说?来人!上刑!”
  淑贵妃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搬来长凳,陆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本能的战栗。
  有人将她的右手手臂捆在长凳上,她只能惶恐不安的睁大眼睛。
  她的手好小,还不到爹爹的手掌一半大。
  她用这只手揪过爹爹的胡子,牵过少卿哥哥的手。
  可是现在,这只手要经历未知的刑罚,她不知道自己能抓住什么来拯救自己。
  当看见一个人拿着锈迹斑斑的铁钉和锤子走向自己的时候,陆璇控制不住的哭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少卿哥哥不是说只要她认罪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有没有人可以救救她?
  爹爹,璇儿好怕,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少卿哥哥,璇儿已经认罪,可不可以求你让璇儿就这样死掉?璇儿真的好痛!
  “慢着!”淑贵妃出声打断准确施刑的人,眉眼弯弯的看着陆璇,引导的问:“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
  “璇儿不知。”
  陆璇喘着气回答,如同被抛上岸的鱼,濒临死亡,却还在垂死挣扎。
  “好孩子,是不是你爹和路太傅欲帮三皇子铲除障碍密谋杀害本宫儿子的?”
  淑贵妃夸奖了陆璇。继续问。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陆璇根本无法理解她说的是什么,但一听到自己爹爹,本能的摇头:“不是。”
  “真的不是?”
  淑贵妃伸出食指,细长的指甲在陆璇身上的伤口抠挖。
  陆璇疼得喊了一声,却还是倔强的回答:“不是!”
  我爹是将军,他不会做坏事,绝对不会!
  “行刑!”
  淑贵妃敛了笑冷声命令,有人将陆璇的手掌掰开压在长凳上。
  然后一根铁钉压在她的手背,铁锤砸下来,一下又一下,能清楚的听到自己手骨碎裂的声音。
  “啊!!!”
  陆璇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
  好痛!她会不会就这样痛死掉?
  敲完一根铁钉,施行的人停下,淑贵妃厉声逼问。
  “路太傅与护国将军妄图扰乱朝纲,迫害皇子,是不是!?”
  “不是!”
  淑贵妃没想到一个十来岁的丫头片子竟然能撑到现在,冷冷的笑起:“还真是生来的贱骨头!”
  第二根、第三根铁钉敲下,陆璇的眼睛已经睁不开,耳边更是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淑贵妃说了什么,只哑着声有气无力的回答:“不是。”
  不是爹爹做的,也不是璇儿的错。
  在这里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无尽的折磨,现在璇儿认罪,爹爹和府上的人就都不会来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璇儿等过爹爹,可是这么久爹爹都没来,璇儿一定是因为璇儿这次闯的祸太大了,爹爹也没办法,所以璇儿不怪一点也爹爹。
  爹爹,璇儿以后也许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因为璇儿现在真的撑不下去了。
  少卿哥哥,可不可以求你不要让爹爹看见这样的我,璇儿怕爹爹看了会难过,爹爹他最怕璇儿疼了。
  爹爹是大将军,他要是哭了会被天下人嘲笑的,璇儿不要爹爹哭。
  想到这里,思绪戛然而止,陆璇感觉这具身体突然充满了的力量。
  不!不可以!
  她在那个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会绝望到想要死掉?
  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陆璇在心底呐喊,可她根本无法阻止和改变任何事情。
  她感觉自己站了起来,亲手将铁钉一根根拔,然后看着淑贵妃。
  这个女人是恶魔,是蛇蝎,她想要害死爹爹。
  陆璇用尽全身的力气冲过去。
  就这样吧,拉着恶魔一起下地狱!不要让她再害其他人了。
  陆璇是这样想的,可她忘记了缚在自己脚上的玄铁铁链。
  在淑贵妃惊慌躲避的时候,她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狼狈而悲哀。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眼泪还是血,快要完全崩溃前,她发现门口开着一条缝,有明亮的烛光洒进来。
  很微弱却是她渴望而不可得的温暖。
  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触摸,伸出去的手却僵在半空。
  那烛光背后,站着的人穿着厚底白靴,鞋面上正是用金丝织就的祥云啊。
  那金丝反射出来的光芒几乎要刺瞎她的眼。
  原来,少卿哥哥是知道的么?知道淑贵妃会来这样折磨自己,亦或者原本他就是与淑贵妃一起来的?
  他……原来这样讨厌自己呢。
  是因为这个真相太过惨痛,所以她自己才会选择遗忘,不愿面对么?
  陆璇这样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
  门缝的烛光突然变亮,越来越亮,最后冲开石门。光芒大盛,陆璇不得不闭上眼睛,良久再睁开眼睛,周围已是另一番景象。
  身上是丝滑无比的锦被,头顶是薄烟一般的青纱帐,青纱帐外是黄花梨木雕刻而成的桌凳。
  桌子上用白玉瓷器盛着精致的糕点和茶水。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
  正想着,一个俊朗的男子推开门进来,和陆璇对视。
  片刻后那人不敢置信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朝陆璇冲过来,嘴里还夸张的叫唤:“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姑奶奶你要是醒不过来这临渊阁可就要被拆掉了。”
  临渊阁?
  陆璇蹙眉,虽远在边关,但她对这个名字还是有所耳闻的。
  据说这里网罗了各种鬼医怪才,他们行医手段怪异,不被世俗接受,但都医术高明。
  不过这不算最特别的,更特别的是,他们个个脾气古怪。
  有的专给富人治病收取万金,有的专给穷人治病分文不取。
  有的则定下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规矩,达不到要求的。就是死在他面前也是不管的。
  若说这世上除了权势还有什么是让人忌惮的,那便是生死了。
  因而,纵然临渊阁里的大夫个个脾气古怪,但前来求医的人络绎不绝,就连皇家有时也会屈尊降贵一求良方。
  让陆璇不解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她好像和这里的人没什么交集吧?
  “你……”
  陆璇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惊住,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垂暮老人,而且刚说了一个字,喉咙就撕裂一样的疼。
  “是不是很疼?疼就好,若是不疼可就要出大事了。”
  男子嘀咕着扶起陆璇,让她靠在自己肩上,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拔了瓶塞不由分说就要往陆璇嘴里灌。
  陆璇暗中撑着床板,一个滚身避开,男子又哇哇大叫起来:“啊啊啊!你弄洒了我的蜂毒浆!”
  “……”
  陆璇听说过蜂王浆,蜂毒浆是什么东西?
  陆璇警惕的看着男子,想要去摸藏在身上的鞭子,却发现她身上早已换了一身宽大的里衣。
  陆璇脸色一变,揪住男子的衣领审问:“你是什么人?谁动了我的衣服?”
  男子并未被吓到,反而一脸兴奋的看着陆璇:“你是第一个喝了蜂毒浆之后能在十二个时辰以内醒过来并站起来的人,你现在不觉得浑身无力吗?”
  “……”
  如果不是因为浑身无力,陆璇觉得自己应该早就把这个男人给扔出去了。
  “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能动了?”
  男子掰开陆璇的手指笑问,陆璇只能用眼睛瞪着他,身体在一开始的无力之后,根本无法动弹!
  “别这么瞪着我,要不是看在冷鞘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救你呢。”
  冷鞘?是个人名吗?陆璇可以断定自己并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陆璇思索之际,男子依然自顾自的说话:“你刚刚弄洒了我的蜂毒浆,你说我该怎么讨回来才好?”
  话音落下。男子袖口爬出一条金黄色的小蛇,缠绕在他指尖,朝陆璇吐着蛇信子。
  陆璇怕蛇,若不是如今浑身动弹不得,她恐怕早就连人带蛇一脚踹飞。
  注意到陆璇眼底无法掩饰的恐惧,男子阴测测的开口:“我的小黄好久都没开过荤了……”

☆、第六十九章 不知礼数

  黄金小蛇缠上陆璇散落的发梢,陆璇甚至能想象出它冰凉的身体缠绕着皮肤的触感。
  心里的恐惧在一步步加深,身体却依然无法动弹。
  在小蛇张开嘴巴露出毒牙想要咬陆璇下巴的时候,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捏住了它,同时眼睛被温润的大掌覆盖。
  熟悉的气息告诉陆璇,这个人是路少卿。
  他在保护她,可她只觉得虚假可笑。
  难道六年前做的那些还不足够,如今还要帮着淑贵妃玩弄朝纲么?
  只要他说她都会信的,可他分明一句真话都没有,连她廉价的信任都变得滑稽可笑了呢。
  眼睛被捂住,陆璇看不到男子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夸张的哭喊:“小黄!我的小黄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
  “孤承,若你再开这种玩笑,下一次,死的就不是区区一条蛇了”
  路少卿声音依旧朗润,可语气却十分冷然,警告意味十足。
  孤承捧着小黄的尸体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区区一条蛇?
  这条蛇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养大的好吗!当初为了从蛇窝带走它,更是九死一生,卧槽你说话能不能据实一点?
  知道这男人现在不能用正常思维来思考,孤承先把这笔账记下了,反正对这男人来说抓一两只剧毒之物本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时让他帮忙抓一条……不不,还是抓一窝好了。
  孤承想得眼睛发亮,路少卿把陆璇抱回床上,扭头见他还赖在这里没走,眸光一暗,下逐客令:“还不走?”
  “……”
  刚利用完就嫌他碍事,除了冷鞘也没谁了。
  “咳咳,我是怕患者再有什么不良反应,保险起见多观察一会儿。”
  孤承故意咳了两声解释。话音刚落便被一股力量给推出门外,房门也“啪”的一声关上。
  “……”
  孤承摸摸被撞得发红的鼻尖摇头,这男人的功力似乎又增加不少,还真是越来越可怕了,以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孤承走了以后,房间里陷入十分微妙的沉默之中。
  四肢虽然还僵硬无法动弹,但眼睛和嘴巴已经可以动了。
  没办法让这个男人离开,陆璇只有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她怕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满腔的怨恨,怕自己会扑上去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吸干他的血。
  好让他也能亲身感受一下。六年前她所有的恐惧和痛苦。
  路少卿虽然感觉到陆璇醒来之后有些不一样,却不知道陆璇心里在想些什么,还以为她是因为身体突然不能动弹而产生的本能反应。
  “这是服用蜂毒浆之后的后遗症,不用担心,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好了。”
  路少卿温和的说,凝神看着陆璇,她的脸色依然有些白,唇瓣几乎没有什么血色,让她看起来有种娇弱的美。
  这样的陆璇比舞刀弄枪时更美,可路少卿只觉得心疼,他永远无法忘记在马车里,探到她紊乱脉搏时的恐惧,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笼罩,让他无法自控的生出恐惧来。
  比六年前的恐惧更甚,他怕当自己有能力保护她的时候,依然无法将她留在身边,那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璇……”
  路少卿握住陆璇的手贴在自己脸庞,贪恋着她的温暖,耳边突然响起陆璇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不要碰我!”
  路少卿僵住,难以置信的看着陆璇。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不大,语气却冷情到极点。
  和刚回京时的疏离冷漠不同,这一句话里,夹杂着浓烈的恨意。
  陆璇睁开眼睛,迎上路少卿的目光,一字一句的继续道:“你的身体的确不是骗人的,可那并不是无药可治,而是你故意演给别人看的,不然临渊阁恐怕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后面的话陆璇没说,她的手已经无力的从路少卿的掌心滑落。如同她的心,坠入冰天雪地,再也无法回暖。
  他在骗她,从她回京之后,亦或者是从一开始的相识,都是一场骗局。
  因为蓄谋太久,所以她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那些真相呢。
  路少卿垂了眼睑,手握成拳,松了又紧,好一会儿才苦笑着说:“阿璇,我的身体,由不得我。”
  他也想健康起来,也想陪她驰骋天涯,也想随时保护她的安危,可……这些都由不得他!
  六年前他选了一条不归路,这……就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临渊阁医术高超的大有人在,可并没有一个人能配制出让他完全康复的药。
  更何况那人为了钳制他,日日都会让他喝下‘精心熬制’的药,他如何能好起来?
  终究还是被她误解了呢。
  不过误解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当作他的软肋拿捏住。
  他在一条不见天日的路上走了太久,久到一看见光明就忍不住想要去触碰拥抱,差点忘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更长久的占有这份光明。
  “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再不回府恐怕会引人起疑,马车停在后门,我们先回去。”
  路少卿恢复一贯平淡的语气解释,弯腰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陆璇鼻子撞到男人胸膛,微疼,睁开眼道:“少卿,这样让人看见岂不更让人起疑?”
  路少卿闻声唇角微勾:“那便起疑好了,阿璇可喜欢十里红妆?”
  “……”
  她说的是别人起疑他装病,他说的是什么?
  陆璇想要辩解,但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辩驳。
  能让陆璇语塞,路少卿的心情愉悦了些,轻轻颠了颠陆璇,稳稳地大步向外走去。
  出了房间陆璇才发现,已经快到傍晚了,夕阳染红了大片天空,橘红色的阳光倾洒在他们身上,让路少卿的脸色也红润起来。
  好像他其实并不是顽疾缠身。而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当然,这一切不过是太过美好的幻象罢了。
  临渊阁很大,但里面四处晾晒的药材,几乎没有什么人。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后门,早就等候在那里的二狗子立刻打开门,跳上马车催促:“少爷,少夫人,咱们快回去吧,不然老爷要进宫找人了。”
  路少卿抱着陆璇上前。正要上车,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这就准备走了?小黄死了,叫我如何向阁主交待?”
  孤承叼着不知从哪儿摘来的狗尾巴花,斜靠在门框上,浑身上下满满的痞气,不像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倒更像是街边的无良混混。
  他这幅模样,若是遇上陆沅,铁定是要挨揍的。
  陆璇不自觉的想,路少卿抱着她进了马车。
  马车里面铺满软垫,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火炉,比外面温度要高许多。
  大约是生着病的原因,陆璇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拥着被子靠火炉更近一些。
  路少卿安置好她又下了马车,明明只要一掀开马车帘子就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陆璇却自顾自的闭上眼不去理会外面的事。
  她太累了,暂时不想去探究那些能剜心剥骨的真相。
  看见路少卿下车,孤承露出意料之中的笑,然后就被路少卿揪着衣领拖回后院质问:“她身上的毒,完全清了?”
  “咳咳!有话说话,别动手!……”
  孤承艰难的说着去掰路少卿的手,路少卿稍微松了力道,却没松开他的衣领。
  孤承抓住时机喘了几口气:“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喝一瓶蜂毒浆就好了。”
  “拿来!”
  路少卿摊开手要求,孤承差点没气得洒他一脸断魂散,这人以为蜂毒浆是白开水么?说给就给?
  “本来有一瓶的,被你媳妇儿打翻了,现在没了。”
  路少卿拧眉,孤承说还要再喝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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