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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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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闻人笑神游天外、胡思乱想的时候,这时浴室里的水声没了。寝殿里静悄悄的。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夜中只剩下些微淅淅沥沥的雨声。
?闻人笑心如战鼓,紧接着就预感到一摸修长挺拔的身影要从浴室里走出来了。她想也不想,当即紧闭双眼。
?就当自己睡着好了,这样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不用尴尬,更不用说话。
?可房里半晌没传出动静。闻人笑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极其细微地眯开两条眼缝,将眼前光景看了个大概。
?这一看之下,心里就是一抖。
?没想到谢郁就安安静静地现在那边,仿佛也正看着她。关键,这大冷天的,他似乎不知道冷,竟然、竟然只穿了一条裤子,光着上身就出来了。
?结实的上半身,肌理线条极其流畅蓬勃,还挂着晶莹的水珠。那如墨的头发散在肩头,眼眸深寂,美如画。
?闻人笑连忙再度紧闭双眼。
?果然,这种情况下,还是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的好。
?可她到底还是泄露了,因为谢郁看见她失血有些苍白的脸颊,微微浮起两抹红。
?谢郁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转身去衣橱里取了一件轻便的寝衣随手披上。
?谢郁熄了灯,随后也躺到了床上去,清然的气息袭来,闻人笑一时有些庆幸他把灯火熄了,不然定然能够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睡着。
?谢郁动作很轻地在她身边躺下,拉了拉被子,进了被窝。入冬了,床上的锦被已经颇厚,一时间谢郁不慎碰到了闻人笑的手脚,她轻微地瑟缩了一下。
?被窝里的温度并不明显,也就是说闻人笑躺了这么久,竟然一点也不暖和。谢郁动了动眉头,疏浅的眉眼里不由浮起心疼。枕头上,被窝里,尽是女子的馨香。
?他手拢在被窝里忽而握住了闻人笑凉凉的手,脚也去压住闻人笑蜷缩着的双脚。闻人笑登时大惊,还不等她动,怎的谢郁身体就贴上了她的背脊,径直将她从后搂入怀中。
?闻人笑挣了挣。谢郁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子低低道:“别闹,本宫只是帮你暖和暖和,你一会儿挣开了伤口,本宫可就不管你伤不伤了。”
?闻人笑闻言放弃了抵抗,僵硬地躺在谢郁怀里。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谢郁叹了一声:“睡吧。”
?别说谢郁自己了,闻人笑又怎么能睡得着。她的心跳不安分地胡乱跳动着,这么久以来从未有这么个男人搂着自己睡觉,那种感觉让她心里悸然,根本无心睡眠。
?温暖的感觉从谢郁的胸膛传到了闻人笑的背脊骨上,她感觉自己背脊骨一片发麻,一直酥到了四肢百骸。
?除此以外,她还感觉到谢郁的身体似乎起了反应……身体蓬勃有力,散发着灼烫的温度。一时间闻人笑头都大了,脑中嗡地一片空白,脸烫得吓人。
?她咬牙道:“你能不能放开我,我已经暖和了。”
?谢郁像是没听到似的,在她的发丝里蹭了蹭,声音低哑道:“阿笑,你为什么要受伤,你要是没伤多好。”
?闻人笑:“……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要是没伤,本宫就把你吃了。”
?“……”闻人笑不由放了放心,道,“那你还是放了我吧,免得你欲火难缠睡不着觉。”
?谢郁闻言非但不放开她,反而搂得更紧。那手掌握在她腰间,她仿佛能感觉到他手臂脉搏的跳动。
?后闻人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恍然间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时节,春风十里,梨花飘香。
?她正坐在一棵梨树下,诵着一首自己并不熟稔的诗。
?当时她看见自己变得短手短脚,就连身子也缩小到连梨花树最矮枝的梨花也够不着,俨然一个三五岁女童的模样。当时闻人笑也不觉得自己有何奇怪,便继续诵母亲新教的诗。
?后来前院有些热闹,闻人笑抻着脖子往院门口忘去,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白衣少年款款进来,他弯着如画眉眼浅浅笑着,粉雕玉琢煞是好看。
?闻人笑由衷一喜,唤道:“绎哥哥!”
?“笑儿妹妹今个在学什么诗?”少年走近了,问。
?闻人笑苦闷道:“我也不懂。”
?少年弯着身看了一眼,笑道:“你母亲对你却是严厉了些,这样的诗词大概要等你再长两岁才能领悟吧。”
?闻人笑叹气道:“可我娘总恨不得把她所有会的都教给我啊。我娘说。诗词歌赋,总要有点东西是我要学会的,不然将来没有才情容易被人笑话,”她歪着头望着少年,无不自豪道,“你知道我爹是钦国侯吧,那可是大祁最厉害的侯爷!”
?少年点头,挑眉道:“我当然知道。”
?闻人笑自己也有些犯愁,托着小脸叹气道:“哎,当第一侯爷的女儿,压力还是很大的。以后我要是不多学一些东西,将来长大了,容易被笑话成莽夫的女儿没学问,这样就很难嫁出去了。”
?“你担心得还挺远,”少年眼里尽是这个梨花下的小女童,“这也是你娘说给你听的?”
?闻人笑摇头道:“我娘暂时还不想给我这么大的压力,但我自己要有自知之明啊。我既不想别人看低我爹是个莽夫,又不想被别人笑话没学问。”
?少年伸手,在梨树间折了一枝梨花下来,放在闻人笑面前,闻人笑立刻又转忧为喜,浑然忘了自己刚刚到底在忧愁什么。
?她只知道少年折来的梨花让她感到很欣喜。
?她一边把玩着梨花,一边听少年声音如玉道:“像你这么说,你的父亲,我的父王,辅佐当今皇上扫平天下,那都是莽夫了?皇上也像你父亲那样,舞刀弄枪的,别人总不敢说什么。”
?闻人笑眨了眨眼,道:“郁哥哥的父亲也是个莽夫?”
?少年嘘道:“可不要被你郁哥哥听见了,他要发火的。”
?“郁哥哥也来了?”闻人笑道,“我不喜欢他,他老是欺负我。”
?这是另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墙头响起:“我已经听到了。”
?闻人笑一吓,仰头便看见一个黑衣少年正垂着一条腿悠闲地坐在墙头上。他黑发如墨,一双瞳仁正睥睨着闻人笑,浑身带着一股子清贵。
?闻人笑跺脚道:“你都听见什么了?”
?黑衣少年道:“听见你说将来你嫁不出去。”
?闻人笑觉得气愤得很:“你才嫁不出去!”
?“我不用嫁,我只管娶。”
?白衣少年见闻人笑气得小脸红红,便笑着劝道:“笑儿妹妹,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将来你还有我,我娶你便好了。”
?黑衣少年闻言好看的眉头一皱,看向白衣少年道:“你莫不是她还在娘胎的时候就惦记着了?”
?白衣少年大方地笑着承认道:“是又怎么样,家长都希望我们两个能定下娃娃亲。”
?“哼。”黑衣少年从墙头跳下,很有些生气的样子,他现在闻人笑面前,忽的夺过她手里的那枝梨花,不客气地扔在地上踩了两脚,踩得稀巴烂。
?闻人笑默了默,然后扯开嗓门就响亮地哭了起来。
?就说自己最讨厌他,他最坏!
?黑衣少年看见闻人笑哭,仿佛终于有点开心起来,面上噙着丝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道:“这个爱哭鬼,谁要谁倒霉!你喜欢就留给你好了。”说罢便离开了小院。
?白衣少年好一番哄,道:“笑儿妹妹,别哭了,绎哥哥再给你折最好的梨花。”
?转眼间,岁月穿梭,将那一树梨花留在了过去里。
?那泛着清香的梨花被一抹刺眼的血红所代替。
?四周都是低低的啜泣声。
?闻人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却仿佛飘在了半空中,低下头一看,下面是一个宽阔的台子。台子的正中央竖立着一根盘着腾龙的圆形柱子。
?闻人笑看见许多的人跪在台子上,有绎哥哥的爹娘和与她差不多大点儿的妹妹,还有绎哥哥低着头,发丝散乱看不清脸,那台子上跪着的都是绎哥哥他们家的人。
?闻人笑声嘶力竭地大喊,他们却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有人似乎在说,“豫王勾结前朝逆党意图谋反……其罪昭昭天理难容……豫王上下满门抄斩!行刑!”
第174章 制造机会
一片血色蔓延开来。闻人笑死死瞪着双眼,看着血液飞溅,他们一个个头颅落地。她叫不出声,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去,仿佛自己也快要跟着他们一起死去……
?那样的痛苦,是那么的清晰。
?“啊!”闻人笑倏地惊叫一声,陡然睁开双眼,大汗淋漓。
?有那么片刻,她不清楚自己身处什么地方。直到一只手臂重新横过来,将她抱入怀,她才渐渐回过了神。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顺着闻人笑的后背,耳边是谢郁略显惺忪的声音,带着薄薄的沙哑,极为悦耳动听,道:“做噩梦了?”
?闻人笑心有余悸地胡乱答应了一声。谢郁犹不放心,强自将闻人笑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闻人笑用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抵着谢郁的胸膛。
?他衣襟有些开敞,闻人笑的指腹仿佛触摸到了谢郁的皮肤。她想到自己也不过穿了一件寝衣,靠得太过也不好。
?闻人笑微微喘息着,思及梦中情形,心中久久难以平静。谢郁便一直顺着她的后背哄着她道:“别怕,我在这里。”
?他的话,他的一举一动,仿佛给了闻人笑莫大的踏实感,让她一点一点地冷静下来。
?闻人笑不知不觉地,头朝谢郁斜了过来,最终若有若无地靠在他怀中,那呼吸却是轻一下重一下的。
?“梦到了什么?”谢郁耐心细致地问。
?闻人笑恍惚地说:“梦到了小时候。”谢郁放在她后背上的手便是蓦然一顿,闻人笑继续道,“我,郁哥哥,还有绎哥哥。”
?她对这具身体的过去一无所知。可就在刚才那个梦里,年少时的喜怒哀乐,以及那血色弥漫的痛苦,都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般,翻着翻滚于心的绞痛。
?那个小绎,就是她年少时的绎哥哥吧。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他做出行刺皇帝那般危险的事情来?
?闻人笑沉默良久,卸下了所有心理防备,放任自己眷恋地窝进谢郁的怀抱,低低试探道:“小时候的事情,很多我都记不清了。你可知道绎哥哥去了哪里?”
?谢郁一语带过:“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阿笑,只是一个梦而已,不想了好吗?”
?“好……”
?在梦中,小绎是豫王的儿子。可为何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根本没听说过朝中还有一个豫王的?
?闻人笑迷迷糊糊又睡去,靠在谢郁的怀里,却睡得异常安稳。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感觉怪怪的。因为总有一束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很不自在。渐渐地睡意消散了去,昨天晚上的事情又重新慢慢浮上闻人笑的心头。她无心睡意,忽然睁开了眼。
?晨光落在枝头。
?她毫无预兆地清醒,然后又沦陷进另一双眼波里。
?谢郁不知什么时候比她先醒,正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闻人笑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间也忘记了反应。只愣愣地看他面向自己侧躺着,一只手撑着头,如墨的头发从指尖流泻,慵懒非凡。
?谢郁另一手揽过她的腰便贴向自己,问:“手上的伤,还疼不疼?”
?闻人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想反抗,她想一直这样依偎着他,靠着他的怀抱,只摇了摇头。
?他轻轻吻过她的额头,低低在她耳畔道:“下次,不要再那么傻了。”
?闻人笑听着他胸腔里发出的跳动,愣道:“你不用去早朝吗?”
?“你忘了,昨夜父皇遇刺,受了点伤,今晨不用早朝。一会儿起身洗漱后便用早膳,而后和本宫一起去看父皇可好?”
?闻人笑想起昨晚的事情,点了点头。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好像昨天晚上过后,许多事情都在慢慢发生着改变。
?闻人笑道:“可以让我回自己院子更衣吗?”
?“自然是可以的。”
?于是闻人笑穿着谢郁的寝衣,诸多不便地吃完早膳,在谢郁深沉的目光下跑掉了。她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院子,吩咐宫人道:“去把白芷大夫请来。”
?昨夜大雨,今个天气清寒,却隐约有丝雨过天晴的味道。而她的房间,也依照吩咐,自她离开以后就无人进去过。
?她推开门进去,房间里仍旧弥漫着丝丝血腥。她不知道小绎怎么样了,如果硬需要一个大夫的话,让白芷知道这件事也好过让云凡知道。
?所以闻人笑才第一时间让人去请白芷过来。
?她关好房门,快步走到衣橱边,顿了顿,继而抬手一把掀开里面的衣物,却愣了愣。
?只见衣橱里半个人影都没有。
?小绎哪儿去了?昨夜她做了一个梦,倍感真实,她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她正想要问清楚。可眼下人不见了,连是否活着都不知道。
?衣橱里徒留下点点血迹,证明小绎在里面待过。
?她换好了衣服,不一会儿白芷就进来了,看见闻人笑正对着衣橱发呆,便轻声道:“见过太子妃。太子妃找我,可是有急事?”
?闻人笑回头,讷讷地看着白芷,道:“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她想起了自己的手,便捞了捞衣袖,又道,“昨天晚上不小心受了点伤,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帮我换药吧。”
?白芷一见,不由愕然,便取来药物和绷带给她换药,问:“太子妃怎么会受伤?”
?闻人笑若无其事道:“昨晚宫中有刺客,被误伤的。”
?白芷看着她手上的伤口,快要包扎好时才道:“刺客是用的钝器么?伤口粗糙不平整,深浅不均,不像是利落之物所伤。”
?闻人笑面色白了白。昨晚谢郁替她包扎的时候可有看出这些来?按照他的警觉性和观察力,发现这一点应该不难吧?他是因为太过着急自己的伤没有发现,还是根本就发现了而故意不说?
?她有些大意了。
?白芷刚在她的手上打好了结,外面就有一人风风火火地过来,同样是背着药箱,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他的声音:“听说太子妃昨夜受伤了,在下奉太子殿下之命,特来给娘娘换伤药。”
?这来的,不云凡又是谁。
?闻人笑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见门口穿着一身太医官服也仍是风度翩翩的云凡正站在那里。他的视线接触到屋中的白芷时,先是怔愣。
?闻人笑下意识地看了看白芷,白芷手上的动作轻微地顿了顿,而后垂着头若无其事地收拾自己的药箱,神态模样安静至极。
?闻人笑道:“云太子来得迟了些,白芷已经帮我换了药了。”
?云凡轻轻点头,道:“换了就好。”
?在白芷起身告退之际,闻人笑率先起身,又道:“我想起来,一会儿我还要和太子殿下一同去探望皇上。这屋子乱得,白芷,你帮我把屋子整理一下可好?床上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橱内。你先别走,等我回来还有事交代给你。”
?“是。”
?闻人笑又回头看了看衣橱,对云凡道:“这个衣橱我不要了,一会儿我让人送来一个新的,麻烦云太医帮忙把新衣橱安置一下,可行?”
?云凡十分积极:“行!”
?闻人笑看了看白芷,又看了看云凡,便拂了拂衣袖道:“那本宫就先过去太子那边了,你二人好好努力。”
?云凡在门边让开,笑着作揖道:“太子妃放心去,在下定然帮太子妃办得妥妥的。”
?闻人笑看了看他,点头道:“嗯。”然后就挥挥衣袖,理所当然地走了。
?她欠了云凡人情,眼下正是时候还给他,便将这院子留给他俩自由发挥吧。
?闻人笑走到了门口,眯着眼睛看着高阔的天,想了想,又折回来,却见两人仍是干站着。闻人笑扭头看了看天上挂着的丝丝云彩,道:“天气虽然凉了,可依旧有阳光不是吗,两个人依偎近一些,就不会觉得冷了。如果像我和谢郁之间,都能够和好的话,你俩总归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是能够和好的吧?就在方才,我忽然充满了勇气,想要好好努力一番,白芷你也是可以努力的吧?想想你以前安慰我的那些话。”
?白芷低着头不说话。
?闻人笑便又道:“你们和我们又不一样。横竖我和谢郁已经是夫妻,再怎么闹别扭他也是我的夫君这辈子都跑不掉,但你俩不一样,还没成亲,还有相互选择的余地。怕只怕再蹉跎下去,就会彼此错过了。我言尽于此,你们好好谈谈。”
?闻人笑去到谢郁那儿时,谢郁已经在等着她了。两人准备一起去皇帝的寝宫。谢郁见她来,便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道:“走吧。”
?谢郁主动牵她的手,自然而然。
?夫妻俩去到皇帝寝宫,皇上正在寝宫没歇息,恰逢皇后这会子也在这里,便让闻人笑陪同着说说话,而谢郁先行进去面见皇上。
第175章 好好做夫妻
皇后与闻人笑在偏殿内落座。一盏茶的功夫,皇后便款款道:“昨夜你父皇遇刺,本宫听说刺客跑去了东宫,结果连累太子妃被误伤了?”
?闻人笑道:“回母后,儿臣只是一点小伤,并无大碍。”
?皇后不是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伤口缠着绷带,道:“没有大碍便好,太子妃可有看清那刺客的模样?”
?闻人笑愣道:“那刺客竟还没被抓到吗?昨夜下了大雨,天太黑,儿臣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只见黑影一闪而过,倒是那剑光,儿臣至今想来还觉得渗人。”
?皇后不疑有他,便道:“太子妃且放心,刺客一定会抓到的。倒是昨夜的宫宴,太子妃的表现颇令皇上满意。”
?闻人笑垂头道:“只要父皇高兴就好。父皇的伤可有大碍?”
?“无碍,幸好只是轻伤。只是此事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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