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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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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闻人笑感觉白芷这个人淡然宁静、与世无争,和她相处很轻松自在。
而闻人笑身边,再也没用上一个贴身宫女了。
她独自坐在妆台前,对着铜镜取下头上发钗。约摸发丝是有些打结,理了许久都理不清楚,白芷见状,就过来帮她理,并用梳子梳得十分柔顺。
“白芷,你今年多少岁了?”闻人笑若无其事地问。
白芷淡笑着应下,道:“今年二十,怎么了娘娘?”
闻人笑道:“寻常女子像你这个年纪,应该早嫁人了,福气更好一些的,约摸已经是孩子的妈了。”白芷静静地听着,手上的发梳也没有任何停顿。闻人笑便又道,“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这般当个大夫?不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
白芷终于手上停顿下来,轻声道:“一辈子这样当个大夫,又有什么不好吗?我的医术是父亲传授于我的,我只想继承他的衣钵,把他的东西传承下去。”
“你的想法很好,”闻人笑摩挲着下巴,“可是传承医术,和你嫁人生子,应该没有什么冲突吧?还是说,你压根就在回避这件事情。”
白芷不回答,缓缓放下发梳,另道:“娘娘,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她将将要走,闻人笑冷不防道:“你喜欢云凡吗?”
白芷脚步一凝。
“他好像很喜欢你。”闻人笑看着她的神色,“你们之间有误会?有误会不防说出来,心里或许也会好受一些。”
白芷回头,定定地道:“我们之间没有误会,而且我也不会喜欢他。”
她说得有些负气。
闻人笑便随口道:“那你喜欢谁?太子殿下?”
白芷怔了怔,然后转身逃了。
闻人笑看得出来,当她分别提到云凡和谢郁的时候,白芷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对于云凡,白芷隐藏着痛苦,对于谢郁,她仅仅是为闻人笑突然这么问而有些惊讶。
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着云凡。只是到底是什么事,让两个人相见如敌?
躺在床上时,闻人笑也还忍不住在想,不仅仅是出于对云凡的道义,她也希望白芷能够解开心结。况且云凡那小子,除了嘴巴坏了一点,心眼还是很好的。
这样想着,忽然窗边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先是把闻人笑惊了一惊。
这样的场景已经很熟悉。她想了想,还是起身过去,打开了窗户。有些沁凉的空气流了进来,她穿得单薄,感到薄薄的霜寒气息。
及时这样,也没有阻止他来到窗边,送上一盏花。那是一盏开得正好的木槿花,几朵插在琉璃瓶内,经廊下宫灯一照耀,散发着琉璃璀璨的光辉。闻人笑倚在窗边,伸手去轻轻拨弄那几朵木槿花。
她一直以为,送花的人是谢郁。或许这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所有的美丽都原于它的理所当然。
送花的人在暗处看着她,见她收到了自己的礼物,方才转身离开。
这回,闻人笑没再摔碎琉璃瓶。她把花盏抱了进来,重新关上窗户。木槿花摆放在她的妆台上,空气里也浮动着暗香。
她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第二天,闻人笑起身不久,扈从就来了她的东苑,问:“娘娘,殿下很快就要下早朝回来了,请问娘娘要过去和殿下一并用早膳吗?”生怕闻人笑会拒绝,扈从又很委屈地说,“殿下交代过了,若是娘娘不肯,便还是在东苑里用。殿下不想娘娘为难,但想来定是很想和娘娘一起用早膳的,不然也不会空着肚子就去早朝了,尽管云太医说这样有损殿下健康,但殿下就是不听。有时候殿下都忘了吃早膳。”
闻人笑走了出来,自扈从身边走过,道:“听你这么说,如果我拒绝了,岂不是很不人道。”
“是……不,属下不敢。”扈从道,“属下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往前去传膳?”闻人笑停下来,回头看着木鱼脑袋的扈从。
扈从反应过来,十分单纯地眨眨眼,问:“娘娘这是同意了吗?”
“你说呢?”
下一刻扈从飞快地从闻人笑身边掠过,“属下这就去吩咐传膳。”
要知道,谢郁和闻人笑自从成亲以后,就没有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但是身为谢郁的贴身扈从,他深切地知道谢郁的喜怒哀乐,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明明之前和闻人笑一起吃饭的时候,谢郁是喜爱吃饭的。后来他没再表现出喜爱的情绪,每顿饭食都是草草了之,更甚者,清晨空着肚子去上朝,回来以后忙着便忘了吃饭。
所以听到闻人笑这么说扈从才这么高兴。
谢郁回来的时候,堂上早膳正飘散着香气。他看见闻人笑正坐在桌边,等着他回来。
谢郁愣了愣,不由脚步都变得轻快不已。
闻人笑抬眼见他回来,便动手给他盛粥。扈从更是很有眼识地把院里所有的宫人都撤走。
小鸟在外面叽叽喳喳,很是欢快的样子。
谢郁拿过旁边干净的湿毛巾净过手后,在闻人笑身边坐下。他道:“还以为你不会来。”
闻人笑用调羹搅动着碗里的粥,道:“本来是不打算来的,但你的跟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我,我才来的。”
谢郁挑了挑眉,心道,干得漂亮!
回头给他加工资!
谢郁一边吃着,一边听闻人笑道:“听你的跟班说,你经常不吃早饭?”
谢郁淡淡地回道:“有时忙,忘了。”
“忘了你跟班不晓得提醒你?”
“提醒了,但本宫没有食欲。”谢郁夹了一只皮薄馅多的灌汤包放在闻人笑的碟子里,很是别扭,“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
闻人笑一口粥被呛住了,连连咳嗽。
谢郁一边给她顺着后背一边道:“怎的这样不小心,再饿也得一口一口地吃。”
闻人笑很有翻白眼的冲动,道:“说得好像你这二十几年来不是一个人吃早饭一样。”
“现在情况又变了,之前是一个人,现在本宫是有妻室的人。”
闻人笑:“……”闻人笑习惯性地吃了几口甜点,便挪去了谢郁面前,自己开始吃咸的。
宫里的师傅咸的点心比甜的做得更加好吃。
而闻人笑不吃的,谢郁统统给吃了。神奇的是,以往他都要来和闻人笑抢灌汤包,今个却不抢了,全留给闻人笑。
实际上,闻人笑已经吃得撑了。她把最后一个放在谢郁的碟子里。谢郁素白的手上玉筷一顿,看向她:“不好吃?”
闻人笑:“……吃不下了。你为什么不吃?”
谢郁很高冷,又很一本正经,再配上老实的成分,说出来的话简直能击垮一个人心里高筑的任何铜墙铁壁。他道:“你不是喜欢吃么,本宫就吃你不喜欢吃的。”


 第160章 太闲了,要来找晦气

一顿早膳的功夫,两个人别别扭扭地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吃完。虽然话没有几句,也不比之前那么你争我抢、津津有味,但两人的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
她知道,谢郁本身没有错。怨一个人不能怨一辈子的时间,那样对自己、对他都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她已经不怨他,她只是有些痛恨自己。试着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时间和空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往后,她愿意用余生的时间,来偿还对翡意的亏欠。她会找到凶手,亲自为翡意报仇;她会一直记得那个圆溜溜的小丫头,记得她的天真单纯、忠诚勇敢,记得她的莽撞冒失、无所畏惧,并思念着她。
她还知道,她是喜欢谢郁的,喜欢眼前这个清贵如玉般清浅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喜欢着了。
所以自己的喜怒哀乐,都会被他所牵动,自己的心,也会因他而疼痛。
见闻人笑愣愣的,谢郁温柔道:“你要是有一点被本宫感动到,那以后都过来和我一起吃饭,行么。”
闻人笑回神,没有拒绝,也没有立刻答应,道:“我考虑一下。”
吃完早饭以后,夫妻俩就一起朝闻人雪的院子里去了。美其名曰,闻人雪在东宫里养身子,那是皇后的意思,要是不每日去看望看望,有负皇后的心意。实则,闻人笑是去找晦气的。
也不是她非要去找晦气,跟闻人雪计较那么多显得她没气度。但是,她真的太闲太闲了……
闻人笑不由看向谢郁。金色的晨光把他的脸淬亮,亦是一层淡淡的金色。他那双眼漆黑如墨,瑰丽如黑珍珠一般,散发出惊心动魄的微光。他的眼睛微眯着,睫毛很长,整张脸熠熠生辉。
但是他身为太子,应该不会有她那么闲吧。
“怎么?”谢郁注意到闻人笑在看他,但他没想到她看了这么久。谢郁有点儿……浑身发热。
闻人笑道:“你早朝回来以后,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我记得你以前是很忙的,不用特地和我一起去看闻人雪。”
实际上,从某个方面来讲,她是不希望闻人雪见到他的。那样闻人雪不是如愿了么。
“一会儿回来是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闻人笑刚想张口说话,谢郁就又道,“你若是劝本宫这时回去,不是等于把时间都浪费在了来回的路上了吗?”
闻人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是,于是悻悻闭了口。
走着走着,谢郁就伸手过来,牵住了闻人笑的。来往这么多的宫人,他好意思,闻人笑自个都不好意思。闻人笑缩了缩手,他牵得越发的张扬和理所当然。
到了闻人雪的院子门口,谢郁忽然倾身过来,对闻人笑说:“一会儿你可以表现得对本宫亲热一点么?”
闻人笑愣了愣道:“你想亲热到哪个程度?”
谢郁眯了眯眼,长腿跨进院子,道:“随你,本宫没上限也没下限的。”
开玩笑,好不容易来了闻人雪的院子,闻人笑怎么也要和他亲近亲近,这么好的名正言顺的机会,还想劝他半途而废?
门都没有。
闻人雪听说太子来了,简直是欣喜若狂。她身体已经好了一大半,此刻躺在床上穿得也单薄,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仪容,装出一副病中柔弱的样子,眼里含满着期待。
听到脚步声将近,然后拾级而上,进入房门。
闻人雪还是施施然起身,对着进来的人便福了福礼,柔柔道:“雪儿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专程来看雪儿,雪儿不胜荣宠。”
屋子里半晌没有动静。闻人雪保持着福礼的姿态,都有些坚持不下去了,身子微微发着抖。
继而头顶上方才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道:“雪儿妹妹哪用得着如此客气,突然行如此大礼,我还有点不习惯。”
闻人雪一心想着太子殿下,都没留意看,眼下定睛一看,简直快要气得吐血。只见她面前的是一袭裙子和一双缎面绣鞋,而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太子而是闻人笑。
当即闻人雪就站直了身体,恨恨地看向闻人笑,道:“闻人笑,你这般捉弄我有意思吗?”想来,之前宫人说太子殿下来了,都是诓她的。眼前的闻人笑不过是为了看她笑话。
闻人雪一改柔柔弱弱的模样,既然太子都不再,她还装给谁看,言行举动间满满都是对闻人笑的仇视和敌意。
闻人笑却不怎么在意,说道:“我捉弄你?我一进来,你却看都不看一眼,就冲我行礼,怪我咯?”
“我为什么要对你行礼?”闻人雪冷笑道,“你不肯让我见太子,无非是怕我抢走了太子吧,你这妒妇!你以为你配做这太子妃吗?!”
这时,谢郁缓缓抬脚进来,面色冷凝,不急不缓地道:“她配不配,是本宫说了算。给太子妃行礼,还委屈你了?还敢对她大呼小叫、直呼其名?”
闻人雪愣了愣,抬头看去,见进来的人不是太子又是谁?顿时脸色就泛白,演得一手好戏,那美眸瞬时就蓄上了一层水雾,咬唇委屈道:“雪儿……雪儿不是那个意思……”
看她这样子,倒像是闻人笑欺负了她一样。
谢郁淡淡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雪儿……”闻人雪却说不出话来。
闻人笑一屁股在桌边坐下,又用脚挪了一张凳子给谢郁,好笑道:“你这么跟雪儿妹妹计较做什么,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姐妹之间开个玩笑,当不得真的。”
闻人雪态度瞬间来个大转弯,道:“姐姐说的是。”
闻人笑便又道:“我就说吧,太子你后一步进来,会有好戏看哒。”
闻人雪:“……”原来是在故意耍她。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谢郁也不客气地坐下了,上下审视着闻人雪,问:“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闻人雪娇滴滴道:“雪儿多谢太子殿下挂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谢郁便道:“本宫看你能站能走,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皇后让你在本宫东宫里休养,既然好得差不多,早日收拾收拾,回去。”
闻人雪一噎,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在给她下逐客令吗?她当即淌下了泪,说道:“雪儿知道,雪儿留在东宫定是打扰了姐姐和殿下。雪儿能在东宫住的这几日,已是雪儿莫大的荣幸。但是雪儿并非贪图荣华富贵,雪儿只是想报答殿下的恩情,就算为殿下为奴为婢,雪儿也愿意。”
“东宫不缺丫鬟,”谢郁道,“如果你真想当丫鬟,本宫不会介意。就先去内事房报到,从末等丫鬟做起吧。”
闻人雪呼吸都不顺畅了,深吸两口气,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而是道:“早前雪儿在宫外都听说了,自从姐姐大婚当日被劫持以后,殿下和姐姐的关系就不太好呢,中秋的宫宴也好,眼下也好,殿下刻意和姐姐一起出现在雪儿这里,是想破除流言吗?殿下是个情深义重之人,即使姐姐……”顿了顿,看不懂谢郁已经清冷下来的脸色,又道,“即使姐姐经历了那么些事情以后,殿下也都还不离不弃,真的很让人感动。”
她这话,貌似在夸耀太子有情有义,实则却是在自以为是地点破太子和闻人笑之间的关系。
闻人笑听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半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嘴角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不等谢郁发作,闻人笑忽而挑起了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闻人雪,道:“你想说即使我怎的?”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是闻人雪却仿佛被她的眼神震得背脊骨发寒,好像又回到当天晚上自己被闻人笑推下湖里的时候一样。转而,闻人雪又镇定下来,眼下太子在这里,她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不等闻人雪说上话来,闻人笑兀自点点头,又道:“你是想说,即使我声名狼藉、名节被毁,太子殿下也一样地对我好、照顾我么?”她挑衅地看着闻人雪的眼睛,一手抓着谢郁的手,“笑话,他是我男人。他不对我好,难不成对你好么?”
闻人雪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觉得刺眼极了,心情万分的复杂,脸色也极其难看。
闻人笑起身,若无其事地拂了拂裙角,她冲闻人雪道:“况且又是谁告诉你,我们的关系不好的?你可亲眼看见我们吵架了?闹冲突了?”说着斜身一躺,便径直靠在了谢郁的怀里。
谢郁挑挑眉,很上道地搂了她。两人相互依偎着,谢郁看闻人笑时的表情,是看闻人雪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闻人雪以为,他只是太子,他高高在上,不会对任何人温柔。而她倘若能留在他身边,只需要做他身边的一个小女人即可。可是她发现她错了。
太子不是不会温柔,而是不会对她温柔。闻人雪不甘极了,即使这样又如何,若不是闻人笑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现在躺在太子怀里的人就应该是自己!


 第161章 长得太丑,倒贴都不要

闻人笑看见她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钳进了掌心里,双眼泛红地瞪着自己。闻人笑轻笑两声,转回了头去,双手搂着谢郁,自己的额头刚刚好地贴在了他的下巴上,她低垂着眼帘道:“我们好得不能再好。”
谢郁的唇凉薄,心头却悸烫,他没问闻人笑同意与否,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闻人笑笑意蔓延开来,她抬起头,双手搭在了谢郁的肩上,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谢郁的脸。随即,她一手抓住谢郁的衣襟扒拉下他的头,自己仰着下巴就凑了上去,直接吻住他的唇。
当接触到谢郁的那一刻,两人都是嗡地一下,一片空白。
闻人笑蓦地想起那个月夜下,竹林悠悠,又恰逢喝了点小酒。她以为是她脑子犯抽,才会和谢郁相拥在一起,在竹林里缠绵激吻。
她以为只是酒后乱性。
在嗅到谢郁的气息,触碰到他嘴唇的温度时,闻人笑忽然发现,不全然是。他的吻,会让人悸动。
如在云端,连手指缝间都溢满了缥缈的云烟。
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郁扣住了后脑,反客为主地将她深吻。俨然就当在旁的闻人雪是空气一般。
闻人雪在旁看着,胸口起伏得厉害,眼泪像是水晶一样,一串串地落下。
直到闻人笑快喘息不过来了,谢郁才舔了舔她的唇,恋恋不舍地把她放开了。他薄润的唇也显得十分醴丽,看也不看闻人雪一眼,起身抱着闻人笑,潇洒地离开了。
出了远门,谢郁也没有把闻人笑放下来,直接张扬地在东宫里行走,遇上宫女太监们,也丝毫不避讳。
闻人笑不由踢了踢腿,谢郁眼神怪异地垂下来,深深看了闻人笑一眼,不予理会她的反抗。
闻人笑好气又好笑,道:“是你说的,在闻人雪面前可以亲近一点,反正你没上限也没下限,莫不是现在才来怪我占了你的便宜吧?”
闻人笑之所以这么说,也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心跳。她也没想过要在闻人雪面前与谢郁有个什么亲密的举动,反正脑子一热,就是那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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