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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升职记-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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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几道人影突然闪现出来,半跪道:“属下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里面的人怎么样了?”季君灏淡淡问道。
  其中一人回道:“回王爷,人刚送来的时候还吵闹不已,现在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属下一直让人守着他,保住他的性命,但也没让他好过。”
  季君灏点点头后,那人就直接上前,伸手轻拍其中一处石壁之后,就听到刺耳的轰隆声之后,那原本看似普通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黝黑的入口来。
  李锦悠跟着季君灏踏入其内之后,就发现这是一条极长的暗道。暗道的入口极小,只能容下一人通过,而走进去一些距离之后,四周就突然开阔了不少,隐约能看到一些墙壁的轮廓,而且四周都留着出气口,新鲜的空气透过那些出气口不断的涌入通道之中,让得密道里的空气不至于浑浊。
  暗道里十分昏暗,季君灏伸手握着李锦悠的手,好似忘了她也会武功似得,一直将她带到了有光线的地方之后,这才松开。
  “当年茗峰阁选中这里之时,就是因为这附近有不少这样的暗道和水牢,后来茗峰阁立于此后,我又命人将这些地方从新扩宽修缮了一番,如今的茗峰阁下面四通八达,不仅能够直接通往皇宫和景王府附近,还有密道能够直接前往百花楼内,那里有密道能够直接出城。”
  季君灏说话间从怀中拿出一份东西来,里面不仅有令牌,还有钥匙和图纸,然后将其交给了李锦悠后说道:“回头你找时间仔细看一下这图纸上的路线,如果有一天京城中当真出了事,凭借这上面的路线就能避过城内所有的巡守之人直接出城,城外自有暗谷的人接应。”
  李锦悠闻言深深的看了眼季君灏后,直接将东西推还给了他,淡淡说道:“如果当真出了什么事情,要离开也是我们一起,我不需要这个东西。”
  “锦儿……”
  “怎么?你还没跟我成亲,就已经在想着怎么把我一个人推出去了?”
  李锦悠说完之后,淡淡瞥了季君灏一眼就直接甩开他的手,没再理会季君灏就直接朝着前面的水牢走了过去。
  季君灏握着手里的东西,看着前面李锦悠有些气冲冲的背影,突然抿着嘴唇笑了起来。他扬了扬嘴角将东西塞回了怀中,快步追上了李锦悠后轻笑道:“生气了?”


第487章 修然的软肋(二)
  “哼。”
  明知道他只是为了保她安全,可是李锦悠却讨厌极了他这种自以为保护她的做法。
  她李锦悠认定的人,生不能同时,死同穴。
  他若都不离开京城,她离开作甚?
  李锦悠紧抿着嘴唇轻哼了一声,懒得去看身边这个男人,直接看着眼前的水牢。
  这水牢修建的年代已久,四周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有很多地方看着斑驳不堪,只是牢中的积水不仅没有因为长时间未使用就干涸了,反而因为水牢旁边不远处就是一处池塘,地下的水渗进来之后越积越多,如今那牢中的污水混杂着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泥土,几乎已经能够淹到人腰腹以上。
  水牢里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四周都是泥沼之地,除非有人能够借力吊在牢顶,否则里面的人无论站在哪里,下半身都会浸泡在污水里面。
  此时水牢之中,一个穿着囚服的身影正脸色惨白的靠在水牢里的墙壁之上。
  他下半身泡在污水里面,双手高高举起奋力的抓着靠上方的牢门,也不知道是抓了多久,他手指上已经充血,而原本束起的发冠在已经不知道落在了哪里,一头长发杂乱的披散下来,脸上全是一道道污痕。
  李修然如同浮木一样,借力靠在一旁,他只觉得下半身已经被水泡的毫无知觉,腰上也开始阴冷发麻,他却只能紧紧抓着牢门不敢松手。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松开手,腿上无处借力之下,他就只能瘫软在这潭污水里面被齐腰的污水活活淹死。
  他嘴里不断喘着粗气,眉宇间早就没了在朝上的威严凛然,而是疲惫的闭着眼,眼底下方一片青黑。
  李修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将他带到了此处,昨日从大理寺内被转送到天牢时,他就被人从中途换了出来,他一直以为是景德帝想要保他才将他换了出来,可是谁知道他并未被送往别处,而是直接被打晕了送来了这里。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扔进了水牢之中,险些活活被那漫过头顶的污水淹死在这里。
  当时他就知道不是景德帝动的手脚,他只能奋力的抓着头顶上方的牢门,保住自己这条性命,只希望景德帝能在发现他被人替换了之后,能够找到这里将他救出去。
  李修然感觉着身上的力气渐渐流逝,脸上越来越苍白,而就在这时,头顶上方却传来一阵清冷的女声。
  “不过一日未见,没想到堂堂一国丞相居然会落的如此境地,也不知道父亲大人权倾天下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有朝一日会得如此狼狈?”
  李修然听到这道声音之后,猛的抬头,用尽全身力气仰着头朝上看去,就见到上面牢门处站着的一身月白长裙的李锦悠,和站在她身旁的季君灏。
  “是……你们……”
  李修然瞪大了眼,张嘴失声说道,却因为一整天没有进食,嘴唇干裂无比,声音仿佛沙石磨蹭一般刺耳。
  他嗓子疼的好像被刀在刺,可却只是声色内荏的说道:“李锦悠,你怎么敢?!陛下还未除我官名,当年事情还未审理清楚…他要是知道你如此对我,他不会饶过你们的。”
  “陛下?”
  李锦悠扬唇莞尔一笑,笑容带着丝嘲讽说道:“你可知道昨日我们将你换出来不久之后,顶着你那张脸的人刚回到天牢之中,就被人下药毒哑了嗓子,刺瞎了双眼?如今天牢中的那个‘李修然’不过是个眼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废物!”
  “不可能……不可能!陛下不会这么对我,他不可能这么对我,你骗我!”李修然怒视着李锦悠厉声道。
  李锦悠嘲讽一笑:“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以为你握着景德帝的把柄,他就一定会保你,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会干脆借此机会除掉你,将你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如今满朝的人都知道,景德帝悔恨自己错信奸佞小人,为了审清十年前季老王爷被害之事,命人对你严刑拷打,并抓捕了你身边所有的人,还有那些曾经和你有所往来之人。”
  “那些人但凡有半点疑处,尽皆被处死,而如今那有着‘李修然’亲笔画押,讲诉十年前如何因为利益驱使出卖军机,蒙蔽圣听,陷害忠良的供状已经送进了宫中,最迟今夜,景德帝必然下令将你处死。”
  “父亲大人,你精明了大半辈子,几时变得这么天真,居然以为仅凭着你手中那点把柄就能拿捏一国帝皇?”
  “够了!你别说了!”
  李修然狠狠咬着牙,抬头怒视着李锦悠:“你不必讽刺于我,我瞎了眼才会错信了狗皇帝。李锦悠,我知道你恨我,你若想要为苏眉报仇,大可一刀杀了我!”
  “杀了你?那未免也太过便宜你了……”
  李锦悠说完之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淡淡道:“哦,对了,我都忘了告诉你了,冯氏死了,在牢中自缢而亡,听说死的时候颈骨寸断,睁大着眼一直到咽气都没闭上。父亲大人,你说下一个传出自杀身亡的会是谁?”
  “是牢中的那个‘李修然’,还是王姨娘和李宜双,亦或是,你藏在西郊别院,养在冯氏外戚名下的那个名叫谨渝的少年……”
  “李锦悠!你敢!”
  李修然一直还算平稳的情绪猛的激动起来,他猛的瞪大了眼怒视着李锦悠,睚眦欲裂,双目赤红。
  而李锦悠却是缓缓蹲下身子,似笑非笑道看着突然暴怒的李修然,轻声道:“原来他真的是你的软肋,没想到能毫不犹豫杀害亲子亲女,甚至于舍弃李家所有人,就连亲生母亲被杀都面不改色的丞相大人,居然也有在乎之人?”
  “也难怪,那个谨渝长得十分像你,而且聪慧异常,听说才不过十八岁就已经有了功名,据说是有状元之才呢……就是不知道陛下若是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才是你最在乎的人,会不会以为那所谓的证据在他手上,为了斩草除根,让他也死于非命?”


第488章 隐秘之事
  你……”
  李修然哆嗦着嘴唇,双眼怒红。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觉得心惊胆颤,想要不顾一切的除掉她。
  当初他为了向上攀爬,不择手段,甚至替景德帝做尽了他想做却不能出手的事情。那时候他就防备着会有这么一天。
  他知道的太多,也参与了太多,身上背负的血债累累,一旦行差踏错,或是当年的事情暴露出来一星半点,景德帝绝对容不下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继续活下去。
  为此,他早早就给自己留下了后路,也替李家留下了香火传承,将那个他示为传承的孩子送去冯氏外戚之处。
  如果他和相府无事,他会倾尽相府之力扶持那个孩子,让他继承他的衣钵;而一旦相府真的有一日因他被灭,他李家也不会绝了后,还有那个孩子会替他李家继承香火,开枝散叶。
  无论是之前大理寺内被定罪,还是被季君灏从天牢中换出,李修然都没有真正的害怕过,可是如今他却是真的怕了,心中的惊惧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没想到那孩子的存会被李锦悠知晓,他是真的怕了,他怕李锦悠会说到做到,怕她狠心之下让他李家这一脉自此绝后!
  “你到底想要如何?”李修然咬着牙嘶声道。
  李锦悠温柔浅笑,只是眼底却清冷一片,她仿佛与人聊天似得勾了勾唇角,淡淡道:“我要你当年和景德帝合谋,出卖季家军军机,陷害季老王爷和季将军身亡的证据。还有你这些年知道的所有有关景德帝私隐的事情!”
  李修然神情滞住,半晌后他才抬头看着季君灏,满脸苦涩的说道:“季老王爷……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们。李锦悠,我知道我落到你手中,绝无活命的可能,我只求你,求你饶了谨渝一命,”
  “他自幼就生活在冯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事情,我求你看在他也是你哥哥,你们终究血脉相连的份上,饶了他。”
  “我求你……”
  半个时辰后,李锦悠和季君灏从水牢中出来,出现在假山之外,而水牢之中隐隐传来一声尖利凄惨叫声。
  “李锦悠……你好狠,你不得好死……”
  “你杀了我,你一刀杀了我……李锦悠,你不得好死!!啊!”
  身后的石壁合拢,那惨烈的声音瞬间消失在了山石之间,而李锦悠却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假山之外,面上带着极致的冷酷之色。
  “我承诺放过谨渝,却没承诺让你好死。这么简单的让你死了,怎么对得起我娘,对得起你们这么多年对我和我娘的‘厚待’。总要让你们也知道,何为天道轮回,何为……生不如死。”
  旁边几人听到李锦悠的话后,都是忍不住浑身一抖,而看向李锦悠的目光,头一次带上了惊惧。
  季君灏却只是淡淡扬唇,对着李锦悠说道:“我已经命人将李景铄换了出来,到时候会让人送他们父子做伴。”
  李锦悠点点头,对着季君灏伸出手来,而她手中,则是放着一封李修然亲笔所写的血书。
  上面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李修然为景德帝所做的事情,甚至还有一部分涉及当年先帝驾崩,除此之外,便是景德帝十年前如何忌惮日益势大的景王府,暗中命人毒害季君灏,又命人偷出了季家军与元梁交战时的行军路线图,让他提前将之交给元梁大军,致使季家军惨败,季盛天和季君凡身亡的所有经过。
  她皱眉开口道:“我以前一直疑惑,景王府和皇室并存数百年,景德帝就算忌惮景王府权势,也犯不上冒天下之大不韪,用这种手段对景王府动手。”
  当年季盛天和季君凡一死,大晋国门瞬破,元梁大军长驱直入,周边一众小国趁火打劫,险些攻占了整个晋国的江山,若不是后季君灏重新接掌季家军,而庆国公等一众武将奋力抗敌,将外敌驱逐出境内,当年的晋国甚至可能因为季盛天父子的死而彻底灭亡。
  景德帝不蠢,他如果真的只是因为忌惮景王府的权势,害怕皇权受到威胁,他大可以在大战平息之后再想办法除去景王府,又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险些葬送了他手中的万里江山?
  季君灏冷声道:“我也一直疑惑,原来是因为父王知道了他当年害死先帝和先太子的事情。当年先帝突然病故,朝中不少人对此生疑,只是当时朝局混乱,而慕容衍把握住了整个皇宫的禁卫,手中还拿着先帝亲笔所书的传位诏书,又有先帝身边最亲密的太监赵福海为证,所以他才能够得以登基。”
  “我记得十年前在父王身亡之前,有一段时间他频繁出入禁宫,而回府之后脸色十分难看,后来我出事之后,他更是将我送出京城,送往了季家军驻地,就好像是为了要保住我性命一样。”
  “原来那个时候,父王就知道了慕容衍对他起了杀心。可他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衍居然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宁愿冒着失去江山的风险也要在战场上了结了他们!”
  季君灏满目冰寒,为枉死的父王和大哥不值。
  他们明知道景德帝对他们起了杀心,明知道朝中的皇帝不值得辅佐,可为了大晋江山,为了数万万百姓,他们却还是在大战发生之时义无反顾的踏上了战场,可谁能想到,那场战役就是他们的葬身冢。
  他们征战一生,杀敌无数,最后让他们魂断异乡的,不是战场的杀伐,而只是一场为了掩埋真相,让人不耻的算计。
  墨珏等人站立在旁,也是眼中带着愤然和不甘。
  仲长鸣沉声道:“王爷,不能这么容易的放过景德帝!”
  “对啊王爷,老王爷和将军死的太不值得,一定要替他们报仇!”
  季君灏感觉到李锦悠伸过来握着他的手,身上微一用力,反握着李锦悠的手,沉声道:“本王自然不会放过他。”
  为了父王,为了大哥,也为了他自己。


第489章 给你一条生路(一)
  第二天,天牢中的李修然就因为自觉有愧景王府,有愧帝王信任,留下忏悔血书一封,“自尽”而亡。
  而郑金川则因为叛国证据确凿被判死刑。
  李氏一族因被李修然牵连,被景德帝下令终身不得入京,五代之内不得入仕,一众族人迁怒李修然,而李禄更是因为嫉恨当年冯氏杀子之仇,将李修然一脉驱逐出李氏一族,更命人将已经下葬的郑妤纯迁出祖坟,去了李修然等人的宗碟,从此他们不再是李家之人。
  郑家因替李修然敛财,被朝廷查抄,所有家产全数充公,而郑家众人被赶出了祖宅,从富商之户沦落街头。
  当初权倾天下,风光无匹的丞相府一朝败落,而“自尽”而亡的李修然成为了满京城的笑柄,为天下文人士子口诛笔伐,甚至街头巷尾,茶馆酒肆之中也出现了用李修然的事情编纂出来的故事流传,而百姓之人得知当年季盛天之死的真相之后,自发前往祭奠。
  李修然名声尽毁不同,景王府却是在这股风波之中尽得民心。
  而随着李修然的死去,朝中之人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却不想几日之后,京中也突然出现了另外一起流言。
  传言先帝并非是重病身亡,而是被人谋害,而当年先帝身亡之前,曾留下一封密诏,而密诏的内容却是废除当今圣上当年的亲王之位,将其贬为庶民。而当今皇帝手中的皇位却是在谋害先帝之后,篡位而来。
  名不正言不顺,不足以为帝。
  御书房中,景德帝狠狠将手中的折子扔了出去,气得满眼通红。
  “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在胡言乱语煽动民心?!”
  赵福海紧紧垂着头弓着身子站在一旁,当年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流言传出来后,他比景德帝还要害怕。
  感受着景德帝看向他时那杀气腾腾的眼神,赵福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道:“陛,陛下,不是老奴做的,老奴绝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此事。想必是景王知道当年的事情之后有所怀疑,又见李修然突然身死,不肯善罢甘休,所以才命人私传谣言,想要败坏陛下声名,求陛下明鉴,求陛下明鉴。”
  景德帝看着赵福海簌簌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断磕头,额头上已经隐隐有了血迹的样子,眼底的阴沉和杀意几乎要掩藏不住。
  赵福海浑身冰凉,磕向地面的动作更大,额头触及地面时不断发出“砰、砰”的声音。
  “陛下,老奴对您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您若不信老奴,大可将老奴这条狗命取去,可是如今景王已经生疑,若是老奴这个时候出事,只会让那些对陛下心有疑义的人更生疑窦,老奴毕竟是先帝身边的贴身奴才,他们必定会借老奴生事,陛下切莫中了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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