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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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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唱戏的行头就不要了,都留给你,你倒还争夺起别的东西来了!真是不要脸!”

    班主偷眼看了看薛元翰的表情,见他面上阴晴不定,便大着胆子说道:“原本包养戏子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个个耍腻了都要把东西要回去,那你让我们这些人吃什么喝什么?这几年除了十一爷,小梅仙也没陪过旁人,就是薛公子时时来送钱送东西,两个人也没单独处过!”

    几个小厮怪笑一声,其中一人讽刺道:“班主我看你也别开什么戏班,成日家练功劈腿吊嗓子不累么?不如明公正气地换了招牌,私巢子就改做青楼吧!”

    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

    薛元翰看了眼小梅仙,她一脸羞愤之色,两眼中噙满了泪水,一双手使劲地左右交缠在一起,骨节发白手背泛红。

    薛元翰怒喝一声:“你们这群刁奴!原是你家主人做事不讲究,为何又要拿话来羞辱一个女子!都给我滚!”

    那管事笑道:“公子这么说,我们可就难奉尊命了。说到底,我们也是国公府的奴仆,遵奉主人的差遣本是天经地义……”

    “那我便去写封信问问裴慎之好了!”

    一听裴敏中的名字,这些人都禁了声。管事连忙笑道:“世子爷在前头打仗,我们做奴才的帮不上忙,总不能还添乱不是?那小的就听您的话,回去再请示请示咱们夫人少爷。”

    说完,他朝身后的小厮们挥了挥手,吩咐道:“今日都先回去!等问过夫人少爷了再作打算!”

    不出一炷香的工夫,院子里的人就都散得干干净净了。

    班主推了小梅仙上前,给薛元翰道谢。小梅仙只顾着哭,也不曾好好说个谢字。

    薛元翰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帮忙,总得帮到底。你们且收拾东西,我去找裴沐。”

    小梅仙闻言,忙道:“薛公子……你去时好好跟他说,他这个人容易不耐烦,你看见了,别生气……”

    薛元翰听见这话,大大地皱起了眉头:“你,你,他这样对你,你竟是对他还有情么?”

    小梅仙低头,小声说道:“他待我好时,也是极好的……如今要成亲了,离了我这种人原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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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赌局

    第一百八十四章 赌局

    薛元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愚不可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班主在后面数落小梅仙:“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十一爷这明摆着是要跟你拆分了,你不赶紧抓住薛公子这个财神爷,还说出来这种话!难怪他要生气!你给我记住了,下次薛公子再来,你就好好笼络他!再这么着说话,小心我收拾你!”

    小梅仙嗫嚅着说道:“薛公子跟十一爷不一样,他找我不是为了……为了,那个……”

    班主嘲笑道:“不是为了那个,还能是为了哪个?男人我见多了,你才长几岁,见过几个?老实听我的!再不然就把你卖到娼寮去!”

    这边薛元翰刚到成国公府门口,就碰到裴沐收拾停当,正要出门。

    “哟,我当是谁,这不是薛表哥吗?我堂兄不在家,莫非贵人是来找我的?”裴沐夸张地笑道。

    薛元翰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家与你家没亲戚,别叫我表哥。”

    “瞧你说的,等公主堂嫂嫁过来,咱们两家不就沾着亲了?”

    “我且问你,今日去小梅仙那里搬东西的人可是你派去的?说是拿你留在那儿的东西,为何连她攒下来的银钱也要抢?”

    裴沐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问道:“噢?还有这等事?这真是,好好的经都要叫这帮歪嘴和尚给念歪了!”

    漂亮话虽然说了出来,他却什么表示也没有。薛元翰瞪着他,等着裴沐的下文。

    裴沐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过是个戏子,身份还没我家丫鬟尊贵,怎么能就劳动了薛公子来给她出头呢?”

    薛元翰冷冷地道:“这就用不着你管了!你把这事给我收拾妥当了就行!”

    裴沐嘴角轻蔑地笑着,语带轻佻地说道:“莫不是薛公子看上她了?去年我就听说你私下跟这丫头有来往,如今没有我碍在中间,你们也能过了明路了。”

    “要说这丫头福气还真是不浅,小爷刚说不要她了,你就接上了。不过这一码归一码,我跟她的事是要撕掳明白的。你跟她的事,就不必跟我说了。我不过也就上了她百儿八十次,勉强还能算是黄花大姑娘……”

    他身边的人都捧场似的跟着大笑起来。

    薛元翰怒道:“裴沐你给我滚出来!身边一群人护着算什么本事?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大营里操练吗?是男人就跟我出去比试比试!”

    裴沐摇了摇头,笑道:“那可不行,我不像你,泥地里摔打惯了。我从小没练过那些破玩意儿,比试起来未免不公平。小爷我正要去鸣玉坊,不然薛公子与我同去,咱们在这骰盅里比划比划?”

    薛元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心中暗骂傻帽,嘴上却说道:“赌便赌,我可没你那么怂!”

    裴沐喜不自胜,搓着手笑道:“薛公子爽快!那咱们一同前去?”

    “走便是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一顿饭的工夫后,两人来到鸣玉坊一家赌场。还未掌灯,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桌桌的赌客,外面围着的看客,赌场里的帮闲,卖吃食的小贩,一个个组成一幅光怪陆离的众生相。

    裴沐熟门熟路地找了张赌桌坐下来,立刻就有人上来招呼:“十一爷来了!这一向可是少见您来,还以为是旁边屠四他们家把您抢走了呢!”

    裴沐拿起个骰盅把玩着,口中笑道:“那怎么会!他家地方虽然宽敞,可也没你家舒服,冤大头多!”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忘了给任掌柜介绍了,这位是京城来的薛公子,公主嫡嫡亲的表哥!”

    那位任掌柜马上点头哈腰地行礼,口中忙不迭地称着“贵人”。

    薛元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要赌便开始赌,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裴沐笑道:“看样子薛公子是第一次进赌坊,那不如咱们就玩最简单的赌大小,六个骰子,状元插金花最大,秀才最小,何如?”

    薛元翰道:“好啊。三局两胜,五局三胜,你要哪个?”

    裴沐嬉笑道:“那么快就定胜负多没意思。咱们要九局五胜!”

    薛元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轻笑,莫不是你真以为我是个雏儿?这样自大!

    裴沐向任掌柜使了个眼色,他便端上来两个分外精致的掐丝珐琅骰盅,里面各装着六枚象牙做的骰子。

    薛元翰拿起来一个观看,骰子莹润洁白,红的像血,黑的如墨,十分好看。放在手里滚动起来,却与他在嵇山书院跟同窗玩的大为迥异。

    他按照惯常的手法掷出去,意在四点,却出来了六点。他心道不好,知道这骰子里被人动了手脚,面上却不动声色。

    五轮过去,裴沐胜三局,薛元翰胜两局。虽然落后,薛元翰的心却定了不少,裴沐看起来是赌场老手的样子,实则赌技只能算是中流。这样的本事,也敢上灌了水银的骰子,实在是人品又坏脑子也不灵光。

    到第八局时,两人追平。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其中还站着一位身长八尺的汉子。他紫棠色面皮,浓眉大眼,悬胆鼻,身姿挺拔,一身豪侠气。即便是薛元翰专心于赌局,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他见二人已赌到了紧要关头,又看了看两人的骰子,便大声笑道:“久闻金陵富贵乡,这赌坊的用具也比别处的看着金贵。小兄弟,”他对薛元翰笑道,“这骰子能否借愚兄看一看?”

    薛元翰见他眼中似藏有深意,便点了点头。

    那汉子拿过象牙骰子,在手中转了一转,假做不小心,两根指头便将一个骰子捏得粉碎,里面一滴圆溜溜亮闪闪的水银便滚落到了地上。

    周围的看客俱是一怔,复又笑起来:“这赌坊里出千的手段多多,不过倒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当面给挑破吧。”

    裴沐的脸色极其难看,想要呵斥那汉子,却被他露的一手硬功夫吓得不敢说话。

    汉子对薛元翰笑道:“小兄弟既是要帮人讨个公道回来,自然要用公道的骰子。又或者叫愚兄帮你赌上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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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醉酒

    第一百八十五章 醉酒

    薛元翰笑道:“兄长若能相帮,自然再好不过!”

    他笑着对裴沐说道:“裴公子可有异义?”

    裴沐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大声争辩,只好道:“说好的是你我二人赌,你冷不丁地冒出来个帮手……”

    他身后的小厮连忙拽了拽他的袖子,提醒他看地上那一滩象牙粉末。裴沐虽然憋着一肚子火气,但决定还是识相些。

    片刻后,赌坊重新换了骰子端上来。大约是怕汉子再露功夫毁坏东西,他们端走了象牙的,送上来两套石头的。

    那汉子将新骰子拿在手里掂量掂量,这才满意地放回骰盅,摇了起来。

    裴沐也颤颤巍巍地摇了几下。等开时,果不其然,那汉子的骰子四个四点,两个一点,乃是漂漂亮亮的一个状元插金花。

    大家再看裴沐的,点数大大小小毫无章法,内中一个红色也无,根本不成花色。

    薛元翰笑道:“九局五胜,裴公子承让了!”

    裴沐恨恨地看了眼自己骰盅里的点数,语带讽刺地说道:“薛公子技艺高超,赢得光明磊落,裴沐心服口服。”说完便挥手对小厮们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走!”

    薛元翰笑道:“且慢!裴公子还未说在下赢了之后,对待小梅仙之事你要如何做呢。”

    裴沐转身,对着薛元翰阴恻恻地笑道:“那些身外之物就都留给她吧!总不能叫她嫁到薛家时连个箱笼都没有!”

    薛元翰也不以为忤,紧跟着说道:“大丈夫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我还等着喝二位的喜酒呢!”说完,裴沐便带着下人一迳去了。

    从赌坊出来,薛元翰与那大汉找了家酒馆畅饮叙话。

    薛元翰为汉子斟了一杯酒,笑道:“今日多谢兄长施以援手,否则小弟倒还真有可能输得溃不成军。”

    那汉子笑道:“我似你这般年纪时也差不多的鲁莽。今天你若是输了,也没什么,不过丢个面子,自己再出钱给那姑娘添置东西便是了。”

    薛元翰笑了笑,继续说道:“在下姓薛,尚无表字,亲近之人都唤我阿元。还未请教兄长尊姓大名?”

    “我姓赵,家中行三。痴长你几岁,阿元兄弟勉强叫我一声赵三哥便是。”

    两人互通了姓名,各自干了一杯,薛元翰又问道:“听兄长口音不似江南人士,来金陵可是走亲戚?”

    赵三哥笑道:“兄弟好耳力!我生长在济南府,去年娶了浑家,嫌北边兵荒马乱的,搬去了扬州。因我浑家喜欢前朝画师所作的一副海棠春睡图,我听说存在金陵鸣玉坊某间赌坊内,便过来,嘿嘿,过来这个,借。谁知竟跟阿元兄弟有缘分。”

    薛元翰心中了然,举杯笑道:“原来赵三哥是个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的侠客!失敬失敬!”

    赵三哥喝干杯中酒,然后笑道:“替天行道不敢说,路见不平还是会相助一二。只是如今天下大乱,江湖上也四分五裂。我有了家室,便不想再去趟那趟浑水了。”

    薛元翰钦羡地说道:“赵三哥与令正必定琴瑟和谐,叫小弟羡慕啊。”

    提起妻子,豪侠如赵三哥也有些腼腆起来。他笑道:“她是世家贵女,若不是碰上战乱,家人离散,又哪里轮得到我这个穷小子呢!她愿意委身嫁与我,我已是感天谢地,今生唯愿与她相守,再不想其他了。”

    薛元翰叹了口气,说道:“赵三哥当真有福气,可知这世上有情人终成眷属一事,本就是说的人多见的人少……”

    赵三哥见他表情失落,还以为他是因眷恋戏子却无法成婚,便给他斟了杯酒,笑道:“哥哥送你两句老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有一句,一醉解千愁!哈哈哈!”

    薛元翰也跟着大笑起来。两个人一直喝到酒馆打烊,这才跌跌撞撞地互相扶持着出来。

    “阿元兄弟,等你哪天有空去,去,去扬州找哥哥,哥哥给你,备,备下好酒,好,菜,再,再教你两手,掷骰子的绝技!保管,保管教你在,在鸣玉坊,横着走!”

    “好!一言为定!我,我,今天回去,就就,就收拾东西,明日,就去扬州找你!”

    “扬州百花巷,从,从东边数,第,第,第二家……你可记住了……”

    第二日,薛元翰醒来觉得头疼欲裂,回想昨日之事,只记得赵三哥、扬州、百花几个。其余的再想不起来,他便也丢到一边不去想,日日与同考的举子饮酒作诗,等着放榜。

    这一日,忽从北边前线来了报信的,梁瓒忙叫请到外书房。

    那军士给梁瓒磕了头,递上王聿和裴敏中的书信。

    梁瓒边看边点头,待看完便笑着对程朴道:“王将军和慎之果然不负所托,首战即告捷!”

    程朴笑道:“也是王爷洪福齐天,用人得当。下属先恭喜王爷了!”

    梁瓒摆手道:“莫要这么说,我不过躲在后面出出主意,前线将士可是真刀真枪拿命在搏!慎之说开封府守卫并不严密,人也不多,首战探了虚实,接下来就要围城攻城了。”

    他转头对送信的士兵道:“出去领二两银子的赏钱,外头自有人管待你吃住。明日且歇息一日,后日走时再来我这里取给他们的复信。”

    那士兵踌躇道:“我这里还有王将军和裴将军的家书,还有一封裴将军给公主的书信……不知该送往何处?”

    梁瓒面上一黑,就把那士兵吓得连忙跪下。梁瓒无奈道:“不关你事,你起来吧。家书你送到他们各自府上,给公主的信,留在我这里就是了。”

    士兵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双手递过去,又磕了头,这才退了出去。

    等到了掌灯时分,梁瓒回到正房,发现宣惠正逗着梁濯说话。

    “叫姑姑,你叫声姑姑,姑姑就给你颗糖吃。”

    梁濯被宣惠手里的松子糖诱得口水直流,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嘟嘟”。

    梁瓒见杨云舒不在房内,便问道:“你嫂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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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扬州

    第一百八十六章 扬州

    宣惠一边把松子糖掰成小块送到梁濯嘴里,一边说道:“你的侧妃从过年后一直熬药吃,嫂嫂问什么病,要不要请大夫,她都说不用。今日嫂嫂正好有些空闲,便亲自过去瞧瞧。”

    梁瓒没好气地说道:“她既然说没病就不要理会了,偏你嫂嫂是个实心眼!”

    宣惠撇撇嘴,说道:“三哥你倒说得轻巧,待嫂嫂不管了,那现成的话就在旁人嘴边。要是我倒还好了,反正大周的公主向来是刁蛮不讲理的。可嫂嫂和你都是需要好名声的人,不然以后凭什么继嗣父皇、母仪天下?”

    梁瓒笑道:“拳头够硬,打得下来天下,自然可以继嗣父皇。”

    “那嫂嫂呢?她但凡名声不好一些,后头那个就立着脚尖等着呢!”

    梁瓒默然,半晌才道:“这我都知道。”

    须臾,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不悦地说道:“慎之给你的信,平日也没瞧出来他是这等儿女情长的人……你叫他下回把信塞在给我的信里就是了,还怕谁偷看了他的信不成!这样单独弄出来一封,搞得连送信的士兵都知道,真是太招摇了!”

    宣惠笑嘻嘻地从他手中夺走了信,飞快地道了谢,又转身亲了梁濯一口,就提起裙摆往致爽斋跑了。

    刚跑进屋门,宣惠就飞奔到书案旁,找了裁刀出来,小心翼翼地把信拆开,满心欢喜地看了起来。

    裴敏中在信上也没说什么要紧事,全是琐碎的日常。厚厚的一沓纸,看墨迹就不是一天写的。从徐州的天气,写到城外田间开的野花,从黄河里的鲤鱼,到开封城的城墙。

    仿佛是他遇见的任何事,他都记在心里。等有空便写在纸上,告诉宣惠。即使宣惠远在金陵,只要他时时刻刻念着,就如她在身畔一般。

    宣惠抱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在眼前跳动,她心中便觉得欢喜。一直等她靠在枕头上睡着了,旌云才轻轻地从宣惠手中拿了信出来,叠好放在枕头下面。

    到了四月中旬,梁瓒主持的第一次科考就放了榜,共录了进士三十九人,薛元翰与孟庭芳的哥哥皆榜上有名。

    正好金陵府下县江宁县令出缺,梁瓒便叫孟公子补了这个缺,既是给孟晔早早支持自己的奖赏,也表明任用青年才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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