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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转-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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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云舒看着空落落的屋子,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以后就要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了。

    她抱着梁濯笑道:“幸好还有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陪着娘,也不知道再过十来年,等你娶了亲,心里还会记得娘不?”

    乳母笑道:“咱们小世子可不是那等娶了媳妇忘了娘的人,您就且等着享儿子的福吧!”

    杨云舒微微笑了一下,吩咐道:“今晚你就在这里屋榻上睡吧,我带着濯儿睡床上。要不我也觉得清冷得慌……”

    自打两人成亲,无论自己来小日子还是怀孕的时候,梁瓒都和自己睡在一处。突然乍一下身边少了一个人,杨云舒还着实有些不习惯。

    这边梁瓒喝得有些微醺,脚步歪歪斜斜地要去正院,被身边的小厮拉着到了新房。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同寝

    王妙言本在床上坐着,听到脚步声,便要下地去接梁瓒。却被乳母郑嬷嬷一把拉住:“小姑奶奶!新人坐床是不好下地的!您且在床上坐着,伺候王爷都有奴才们呢!”

    王妙言脸红红地说道:“我还想着要勤快些……”

    郑嬷嬷笑道:“以后有您勤快的时候,却不在这一会儿!”

    外面小丫鬟打起帘子,略带着酒气的梁瓒迈步走了进来。

    他看了王妙言一眼,品红色的喜服衬得她肤光胜雪,还是当时在外书房看到的那个人比花娇的模样。

    王妙言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忍着羞意说道:“王爷方才可曾用饭?怕您只顾着喝酒,没好生吃饭,我这儿给您预备了些。”

    梁瓒见桌上摆着两副碗筷并两个酒杯,便问道:“你一直不曾吃?”

    王妙言低了头,小声道:“妾身不知王爷何时回来,怕正吃着,您回来了看着不好……”

    梁瓒便坐到了桌旁,招呼王妙言:“你不必坐床了,下来吃些。今日闹了一天,都累了,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早些安歇吧。”

    王妙言见梁瓒如此体贴自己,心里像抹了蜜似的,连忙穿鞋下床坐了过去。

    郑嬷嬷给两个酒杯斟满酒,笑道:“今日是王爷和侧妃的好日子,两位请满饮此酒,博个长长久久的好口彩!”

    梁瓒瞥了一眼那两个酒杯,是要喝合卺酒么?纳侧妃可没这个规矩。

    他看了眼满脸期待的王妙言,那双秋水流转的眼睛里透出来的似乎满是情意。可他却发觉自己已经无法相信她,总觉得她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

    王妙言见梁瓒坐着不动,还以为他要等自己先拿起酒杯。

    她端了酒杯双手奉与梁瓒,梁瓒接在了手里转了一转,又不动声色地放下,说道:“我今日的酒已够了,你自饮吧。用过饭早些安歇,明日一早记得去平乐堂请安。”说罢,他便起身要走。

    王妙言不知他这样是什么意思,连忙去看郑嬷嬷。郑嬷嬷朝梁瓒努努嘴,示意她跟上去。

    王妙言快步上前,拽着梁瓒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问道:“天色已晚,王爷这是还要去哪里吗?”

    梁瓒站住了脚,背对着她说道:“王大人没有交待你说,今日只是迎你进门,等我给先帝守孝期满,再圆房?”

    王妙言一听“圆房”二字,脸霎时就红透了。她松开了拽着梁瓒衣袖的手,声如蚊蚋地说道:“妾身知道……只是,只是……”

    郑嬷嬷怕自家姑娘要说什么不好出口的话,给屋里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带着她们退了下去。

    这时王妙言才说话顺溜了些:“妾身初到王府,什么规矩都不懂,自个儿夜里也害怕……您就留新房吧,妾身去睡榻上。只求您……别撇下我一个人……”

    说着说着,已是泫然欲泣。

    梁瓒道:“外头那么许多丫鬟婆子,你怕什么?要实在害怕,就叫两个进了里间来值夜。”说完又要掀帘子出去。

    王妙言见眼泪对梁瓒没用,就撒娇道:“王爷守孝这些日子,妾身也未曾听闻您与王妃分房而居啊……您既然能跟王妃同室而寝,为何就不能跟妾身呢?您要是今天头一夜就空了新房,叫妾身以后怎么见人嘛……”

    梁瓒见她提起杨云舒,不由皱眉道:“她是妻,你是妾,如何相提并论?”

    王妙言听见这话,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拍过来,让她猝不及防,愣在当场。

    梁瓒见她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丢下一句“早些休息”,就掀起帘子走了。

    王妙言面无表情地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夹了片莲藕,正要送嘴里吃,看到上面有根姜丝,想要拿东西将姜丝拨掉,却看到了对面空空的椅子和依旧满满的酒杯。

    她放下筷子,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骤然间将一桌子菜肴全都扫到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郑嬷嬷听见动静连忙跑进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她忙叫了小丫鬟进来收拾,自己拿起王妙言的手左右翻看有没有被划伤。

    “嬷嬷,他说杨云舒是妻,我是妾,根本没法跟她比……我那样求他,他还是走了……爹爹是把我送到火坑里了啊……”王妙言伏在郑嬷嬷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郑嬷嬷搂着从小自己奶大的孩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王妙言与王聿不同,柳夫人本就是王锦堂功成名就后娶的续弦,她是长女,又漂亮聪慧,从生下来就被王锦堂夫妇捧在掌心。即便放眼整个湖广,门第人才能与她相较的也几乎没有,这才养成了她眼孔比天还高的气性。

    “不对!”王妙言突然抬起头来,着急地问郑嬷嬷:“方才可曾让人看着王爷去了哪里过夜?可是去了杨氏那里?”

    郑嬷嬷皱眉道:“咱们才新来头一日,就这样盯着王爷的行踪……若是触了王爷的霉头,那才是要惹人看笑话!您且忍忍吧,说不定是王爷今日饮了酒,怕让您闻着气味不好,这才避出去的。若真是厌了您,哪里还会亲自过来一趟呢!”

    王妙言迷蒙着双眼,左思右想还是猜不出来梁瓒对自己究竟什么态度。

    郑嬷嬷一面哄着,一面催着,服侍王妙言洗漱上床歇息。她自己因为担心王妙言换了地方睡不踏实,就抱了床铺盖进来,睡在窗下的长榻上。

    夜深人静,郑嬷嬷快要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猛然听见王妙言说道:“嬷嬷,明日您寅正就叫我起来,咱们收拾妥当,卯初就去平乐堂请安!”

    郑嬷嬷一惊,醒过神来,问道:“卯初会不会太早了?王妃那时候未必起来了。咱们到卯时三刻或者辰正再去也不迟。”

    “不,我就是要在她没起床的时候去。”王妙言坚决地说,“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她使了手段,故意给我难堪,叫王爷今晚也去和她睡!” 
………………………………

第一百六十章 讨嫌

    外面月光如水,初十的月亮虽然缺着半边,却着实亮堂。

    梁瓒出了绣绮阁,觉得全身一阵松快,便大踏步地朝平乐堂走去。待他能远远看到正房里透出来的灯光时,心里不禁有些埋怨,一定是儿子睡前没有见到自己,闹着不肯睡觉。

    他推了一下正院的门,已经锁上了。

    这时,他才醒转过来,若自己就这样叫了人开了门,明日仆妇们也不知会如何传扬这件事。王妙言那里还不甚要紧,可杨云舒不贤的名声只怕是要坐实了。

    他缩回了手,往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发现正房的灯光已经熄了,这才放心地往外书房走去。

    第二日,王妙言果然在卯时就穿戴整齐,带着丫鬟婆子往平乐堂来。

    郑嬷嬷一路上都在小心叮嘱:“即便是王爷昨晚真的歇在了平乐堂,您也不要发脾气,也别说什么话。咱们才刚来,王爷、王妃什么脾性都还没摸透,您这个时候不好……”

    王妙言紧了紧上身短袄的领口,金陵十月多的天气虽然不冷,可晨起还是有些凉。她笑道:“嬷嬷,我又不傻!难不成还把自己的脸面送上去给人踩?”

    正说话间,一行人就到了平乐堂门口。院门已经开了,里头几个粗使的婆子正在洒扫庭院。

    她们见昨日新娶进门的侧妃来了,不由都多看了两眼。

    王妙言目不斜视,端端正正地走到正房门口,对着门口的丫鬟笑道:“麻烦这位姐姐去里头通传一声,就说妾身来给王妃请安了。”

    那丫鬟应了一声,转身进屋禀报。

    因梁濯睡醒了要吃奶,杨云舒这会儿倒已经起身了,慈爱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地吃奶。

    听丫鬟禀报完,她心下狐疑,转头去看大丫鬟结草:“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撇下王爷一个人在那边不成?”

    结草笑道:“无论怎样,侧妃这时候过来,也算是尊敬您,来得晚了才是要故意落您面子呢!”

    杨云舒蹙眉道:“话虽如此,咱们这位侧妃却未必像是这样的人。若我还未起身,叫她等着,只怕城里的风言风语就更多了!”

    她一边说,一边下床穿了鞋,吩咐道:“叫她去宴息室等着,上茶好生招待着,我马上过去。”

    王妙言在宴息室站着,左右四顾看着屋里的陈设。玉石梅花盆景,汝窑青瓷花瓶,当中挂着一幅前朝国手沈全的《赏莲抚琴图》,素雅别致,处处透露着主人意趣高雅,不奢不俗。

    里间的帘子一响,王妙言连忙转过身来,看到杨云舒走了出来。她忙俯身行礼:“妹妹头一日来请安,似是时辰有些太早了,打扰了王妃安寝,还请姐姐恕罪。”

    杨云舒道:“不妨事,原本我也已经起身了。倒是妹妹昨日辛劳,该多睡会儿才是。我这里没什么规矩,日后妹妹不用天天过来,三两天来一趟也就是了。”

    王妙言笑道:“瞧姐姐怎么说这样见外的话!不说别的,就说昨日王爷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今日早些过来请安,妹妹我怎么敢不奉诏呢!”

    杨云舒听她用这样亲昵的口吻说起梁瓒,心里被刺了一下,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妹妹刚来王府,可还住的习惯?王爷……昨晚有没有睡好?”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哪里有正房太太找着妾室问丈夫睡得好不好的!她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王妙言此时却是心中错愕,原来梁瓒也没有歇在正房!那他去了哪儿呢?莫不是这家里还有别的女人?是那个姓钱的?无媒无聘就这样苟合在一起,还真是无耻!

    她心绪有些起伏,面上就不由自主带上了三分情绪。杨云舒见她脸色不对,就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若是歇得不好,就赶紧回去再补补觉,我这里没什么事。”

    王妙言转了转心思,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说道:“昨儿个王爷说等孝期满了再,再圆房,所以没在我那里过夜就走了。王妃这样问,可见王爷也没歇在您这儿。那,这家里可还有别的姐妹?我听说前段时间住进来一位钱妹妹,昨儿也没见到……”

    杨云舒皱了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不悦道:“那钱小姐住进来只是为了陪伴宣惠,等闲并不往这边来。妹妹若是不知实情,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免得坏了人的清誉。”

    王妙言本想拿钱荔娘恶心一下杨云舒,没想到倒给自己惹来一通教导。她手里死死地攥着帕子,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倒是妹妹多心了,姐姐教训的是……”

    这时,外面丫鬟通传:“王爷回来了。”

    两人连忙起身,王妙言更是抢先一步打起了帘子,正好跟梁瓒照了个对面。她甜甜一笑,口里说着:“妾身给王爷请安了。”

    梁瓒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进屋看见杨云舒,便笑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杨云舒笑道:“还不是濯儿闹腾的!还不到卯时就哭闹起来,乳母喂过奶才好些!”

    梁瓒诧异道:“昨晚濯儿跟你睡一处?”

    杨云舒一面吩咐小丫鬟摆饭,一面笑道:“是,我也就坐月子那会儿搂着他睡过,昨儿就想着再抱抱。”

    王妙言插嘴道:“说起来妾身还未曾见过小王子呢!我从娘家带了副长命锁来,正好给小王子戴上。”

    梁瓒与杨云舒听见她这样称呼梁濯,眉头俱是一皱。杨云舒道:“方才濯儿吃了奶,刚睡下,等醒了再抱出来给妹妹看吧。”

    王妙言讨了个没趣,见他夫妻二人有说有笑的,觉得自己甚是多余,便懒懒地说道:“既是如此,妾身就先告退了,等明日再来给王爷王妃请安。”

    吴嬷嬷笑道:“侧妃还请留步,容老奴多嘴一句。自打小世子出生,王爷便发了话,说因着大爷是嫡长子,家里都称世子,不叫别的。侧妃刚来,想是不知道,老奴就自作主张说一句。”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笼络

    王妙言听了这话,脸霎时变得通红。在她看来,吴嬷嬷脸上的笑容恰似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她看破了一般。

    她带着些许的恼怒说道:“这位嬷嬷倒还未曾有人向我引荐,不知您身份贵重,失敬了。世子王子的称谓我却是真的不知,多谢嬷嬷指教。”

    吴嬷嬷笑道:“侧妃太谦虚了。老奴是王妃在娘家时的乳母,承蒙王爷、王妃抬举,在人前有几分薄面罢了。”

    梁瓒问杨云舒道:“怎么还不摆饭?我今日要和慎之、秦将军一起去城外大营看看,莫要叫人等着我。”

    杨云舒一面吩咐了结草去催,一面笑道:“原以为您今日不在平乐堂用早饭,所以我叫他们少预备两样,谁知道您又过来了……”

    王妙言觉得正房的奴才们各个都在拿轻蔑的眼光看着自己。她在脸上的笑容崩裂之前,匆匆向梁瓒和杨云舒行了礼,转身就出了正房。

    待出了正院,郑嬷嬷才小声地问道:“您方才在里头怎么个情形?”

    王妙言绷着脸,一言不发,一口气走回绣绮阁。刚坐下,她就顺手抄起桌上的茶盅摔了出去。

    郑嬷嬷赶忙叫人关了门,关心地问道:“可是王妃给您气受了?”

    “刚成亲就怀孕,还是个早产生出来的,也不知道沾不沾梁家的一星半点气儿,就大言不惭地叫起来世子了!还显摆是什么嫡长子!我定要叫你落空!”王妙言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嬷嬷闻言,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忙上前捂了王妙言的嘴。“我的小祖宗,姑奶奶!这话您也敢随便乱说?可别被人听了去说嘴!您受气,王爷可说什么了没有?”

    王妙言听见“王爷”二字,顿时丢了三分气势。她落寞地说道:“王爷根本不管我,还觉得她们说得都对……进屋就只跟杨云舒说话,一句话也未曾跟我说……”

    郑嬷嬷也不知怎么安慰才好,只好说:“今儿才是您在王府第二日,以后日子还长着,王爷总能看到您的好处。王爷又不是眼睛不好使,放着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不心疼,难道天天把两颗眼睛珠子都放在王妃一个人身上不成?”

    “再怎么说,您也是这王府内院里第二尊贵的女人,除了王妃,还有谁能越过您去?等日后圆了房,您生了儿子,谁还敢小瞧您?”

    “就算她一直霸着王妃的位子,她娘家一个靠得住的也没有,您还怕了她不成?想想当日皇宫里的皇后娘娘跟贵妃娘娘,要不是太后一直在背后撑着,皇后娘娘哪里能跟贵妃娘娘比?怕是连贤妃娘娘也比不过!”

    郑嬷嬷这一大篇话说下来,王妙言的脸色果然好了很多。

    她吩咐道:“赶快摆饭,我一早起来空心去请什么劳什子安,喝了一肚子茶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嬷嬷,你收拾一下给公主预备的礼物,等吃过饭咱们去拜拜王府里的山头。”

    梁瓒纳侧妃,整个王府都闹得人仰马翻,独独宣惠一个清闲得很。这一天,她起床用过早饭后,却是到了宜两楼,和徐樱姁、钱荔娘一起玩闹。

    徐樱姁在窗下的长榻上一边做针线,一边看宣惠与钱荔娘下棋。

    宣惠看了看徐樱姁,怅惘地说道:“徐姐姐,你这样坐在旁边看我玩,又做着针线,真像极了我的长姐。”

    徐樱姁缝完半面荷包,咬断了丝线,一面取新的线,一面笑道:“可没有公主这样比的,您的长姐便是大公主,又是王爷的同胞姐姐,您这样说不是折煞我吗?”

    “我长姐也是这般和善敦厚的性子,不爱与人争执,待人极好,连底下奴才们都个个说长姐好。只可惜嫁了个中山狼……”

    想到自己的婚事还不知着落在何处,徐樱姁目光也是一黯。

    同住这许多日,钱荔娘对徐樱姁的心思早已一清二楚。她下了个棋子,方才说道:“徐姐姐若是觉得婚事为难,不若去求求王妃?王妃心善,又喜欢你,身份也贵重,必能帮你这个忙的。”

    徐樱姁脸上一红,嗔道:“说什么呢!大姑娘家家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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