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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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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在井里的。你们年纪小,身子弱,吃不得冰湃的,吃这个正好。”

    和靖道了谢,用银叉扎起一块西瓜,小口地吃着。她看见贤妃刚刚在做的活计,眼睛一亮,问道:“您怎么亲手做荷包呢?看这颜色也不像给妹妹做的。”

    贤妃笑道:“过两天就要秋闱了,我娘家侄儿要去应考。考篮考帘什么的,自有他母亲准备。我就亲手给他缝个荷包,讨个吉利给他。你们姐妹里,就数你的针线最好,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和靖拿了帕子擦过手,方才拿起那个荷包。沉绿色的料子上绣着一幅“一路连科”的图案,粉色的莲花,白色鹭鸶,旁边还有一簇葱绿色的芦苇,活灵活现,煞是好看。她笑道:“我竟不知贤妃娘娘的针线这样好呢!您以后可要多指点指点我才是!这师父我可是要拜的。”

    贤妃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孩子,几日没见,嘴就这般巧了。不是我夸耀,当年我在闺中,几个手帕交里就数我的女红最好。只可惜这个小孽障竟是瞧不起这样的手艺呢!”

    宣惠笑道:“我好端端的吃着果子,您没事编派我做什么。回头我也来个一鸣惊人,那时候你们才知道我呢!”

    贤妃伸手点了一下宣惠的额头,笑道:“你想夸耀你的针线手艺,可是找错人了。我跟你姐姐可都是知根知底!和靖,你帮我看看这锁边选个什么颜色好?”

    和靖仔细看了看荷包,说道:“您这个花样子颜色鲜亮,这料子本身又是沉绿色。要我说,竟不如选了翠绿色的线来锁边,一来它与荷包颜色相仿,不会喧宾夺主。二来这颜色比沉绿色浅一点,锁边的花纹隐约可见,倒是更显得用心。”

    贤妃点点头道:“你说的甚是。”一面就吩咐了旌云拿线过来。

    和靖小心翼翼地问贤妃:“怪道许多日子没在崇文馆看见薛公子,原来是用功准备秋闱。可是正在家请了先生来指点?”

    贤妃笑道:“正是。崇文馆都是皇亲勋贵,没人参加科举,学士们自然也不讲这些。元翰得了圣上恩封的监生,就想下场试试。这孩子跟他爷爷、他父亲一样,心气儿大。从六月头里,等闲我父亲便不让他出门了。我倒是怕把孩子给闷坏了,偏偏我父亲和元翰都最是不听人劝。”

    和靖听了,心中有些失望。她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说道:“娘娘您绣了这么久,这边儿我来帮您锁吧。我手上功夫极快,一会儿就能做完。”

    宣惠诧异地看了和靖一眼,心中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些日子总往承干宫跑,原来等的就是这一日。

    贤妃蹙了蹙眉,道:“这却有些不合适,你是公主,怎么能给外男做物件呢?若传扬出去,可是对你名声有碍。”转头吩咐了宫女把桌上的吃食端到宣惠的殿中,并说道:“姝儿,你过生辰时不是从安王那里得了件宝贝?你们姐儿俩去玩,不用陪着我,拘束了你们。”

    和靖讪讪然地和宣惠行礼告退,到了偏殿。

    宣惠叫人把那套山居弈趣景搬了出来,把那些小棋子都归位,笑着问和靖:“姐姐可想与我用这小小的棋盘手谈一局?”

    和靖面色有些不好,她苦着脸问宣惠:“我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好,惹贤妃娘娘生气了?”

    宣惠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姐姐别多心,母妃做针线不爱有人在旁边聊天,说怕绣错,所以才叫咱们出来。”

    和靖怯怯地道:“我那句话说的有些没规矩了……可我也只是顺嘴说了,想帮娘娘做做,并没多想别的……”

    宣惠心道,真的没想别的么?觉得自己这位姐姐有些把明眼人都当盲人看的意思,不由说道:“论理,哪朝哪代的公主也没有说给外男做东西的,姐姐这话说的确是不妥。再加上之前有文瑾县主因为表哥闹出来的事情,母妃不免会往别处想。姐姐以后该更慎重些才是。”
………………………………

第四十二章 秋闱

    和靖惊讶地看着宣惠,她不知道自己的惊讶是因为小妹妹能说出来这样一番话,还是因为宣惠话里隐隐透出来的意思。她迟疑地问道:“妹妹……可是听说了什么?”

    宣惠反问道:“姐姐以为我听到了什么?”

    和靖愣住,半晌才不悦地说:“妹妹可是疑心姐姐对薛公子有……有什么念头?这你可就猜错了。原本半年前妹妹与文瑾县主闹出来的事情就众人皆知,姐姐我又怎么会去趟这趟浑水呢?”她脸上的表情绷得紧紧的,多了几分戾气,一改往日温和从容的模样。

    宣惠皱了皱眉,第一次觉得这位二姐并不想平时看上去的那样敦厚和睦。她想了想,笑道:“瞧咱们姐儿俩,你误会了我,我也误会了你!我亲手给姐姐沏杯茶赔罪,如何?”

    和靖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便笑着应了声好。

    *

    大周的秋试多在八月初开始,一试三场,每场三天。等薛元翰八月初十从考场出来时,他已是蓬头垢面、两腿发虚,带着眼下的乌青。昌邑伯坐在马车内,撩着帘子找。待看到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自家本是勋贵,有儿子为国捐躯,女儿后宫为妃,薛元翰的爵位是稳稳地能承袭。可是儿子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武职不必文官尊贵,又有战死沙场的风险,更有战败夺爵的可能。既有如此聪敏的孙子,他总要试一试,给家里改换一下门庭。

    家仆把薛元翰扶进马车,他给昌邑伯行过礼,就一头栽倒在软和的靠垫上,似是要睡去。昌邑伯严肃地说道:“才第一次下场,就成了这个样子。来年春闱我看你是挨不住的!还不给我好好坐起来!”

    薛元翰低低应了声“是”,爬起来端正地坐好。

    昌邑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前日给杜学士送了拜帖,说今日散场要去他家拜访,他已经应了。咱们先回家,你好好吃顿饭,再梳洗梳洗。然后就去杜家,把你做的文章背与杜学士,看他怎么说。”

    薛元翰觉得十分疲累,像是使尽了所有气力朝着一个地方使劲。现在秋试已经结束,身体如同被掏空了一般,一动也不想动。他知道祖父心急,况且早已安排好了,他便默默地点了点头,听着马蹄在青石路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马车晃动的节奏闭目养神。

    回到昌邑伯府,薛元翰随着祖父进了内院。刚跨进院门,便有小丫头向正房跑去,边跑还边叫着:“回来了!伯爷和少爷回来了!”随后便有丫头从正房里头把帘子挑起来,里面走出来一位花信年纪的素妆妇人,却是薛元翰的母亲。

    薛夫人见儿子回来了,立时满脸带笑。待仔细看清楚了儿子的模样,又顿时满眼泪花。薛元翰向母亲行了一礼便抬腿进了正屋。昌邑伯夫人本坐在宴息室的大炕上,听见丫头报说孙子回来了,便叫人扶着从炕上下来。

    薛元翰上前给祖母磕了头,昌邑伯夫人便把他拉到身边坐下,仔仔细细地问起考场的情形。

    昌邑伯不耐烦地道:“别婆婆妈妈地问东问西了!你问得这么明白,还能给他个功名怎的?我已求了杜学士下午听听阿元的文章,让他品评品评。你赶紧吩咐丫鬟婆子摆饭,吃完收拾一下就得走!”

    昌邑伯夫人皱眉道:“你安排得这么紧作甚?孩子在里头待了九天,连口热的也没吃上,吃喝拉撒都在号房里,跟坐牢似的!好容易出来了……”话还未说完,她就看见昌邑伯圆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吩咐摆饭。

    *

    此时宫中,宣惠正与贤妃在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元和帝、皇后与贵妃皆在。自打上次李静媛状告宣惠不成,反惹得贤妃拂袖而去之后,太后就称病卧床,寸步不离慈宁宫。因而后宫诸人比往日往慈宁宫跑得都要勤快上许多。

    皇后刚伺候太后喝完药,贵妃在一旁拿着茶盏预备着漱口,贤妃手里捧着蜜饯,等太后漱完口后吃上两颗去去苦味。

    元和帝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太后今日可感觉好些?您一直吃着王院判开的药,总也不见好。依儿子的意思,不如换个太医,再给您好好瞧瞧……”

    太后拈了颗蜜饯吃了,方才开口道:“太医岂是随意换的?王院判一直在我身边伺候,最是知道我的脾性,换个人我不惯,说不好病症反而加重了,岂不是辜负你的一番孝心?再者说,我的病不过是因气而来,日子过得舒心些,自然就好了。”

    贤妃听着,颇觉无奈。但凡是太后、福宁或者文瑾落了下风,必定要折腾别人找补回来。道理这种东西,对于祖孙三人来说,就是他们自己。这三个都是无理还要硬气上三分的人物。

    皇后谄笑道:“可不是呢!咱们这宫里头,有些人就是恃宠而骄,连带着把孩子都带坏了!当初我就说,皇子皇女交给生母带不好,一个个都教养出来小家子气十足!”一番话打了在场两个人的脸。

    贤妃倒还好,她一向是隐忍的性子,总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贵妃就不同了,她一扬头,说道:“皇后娘娘可是在自省?您是六宫之主,要是硬说这宫里头有人嚣张跋扈,岂不是在说您管教无方?这皇子皇女虽说都是养在生母身边,可架不住您是嫡母啊?孩子没管教好,头一个不就是您的责任吗?”

    皇后变了脸色,怒道:“田明英,你这是跟皇后说话的态度吗?皇上求了太后解了你的禁足,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国之母说话如此村俗,在场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贵妃倒是十分高兴,正要呛回去,外面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桂月出去查看,旋即回来向元和帝禀告:“启禀圣上,干清宫太监来报,说辽东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军情!”

    一言既出,四座皆惊。
………………………………

已出场人物关系表

    江夏:后周朝第九代皇帝纪隆帝的女儿。因不小心被人陷害,看到父皇的隐秘事,而被赐死。死后穿越到宣惠身上。

    宣惠:前周朝末代皇帝元和帝第三女。因与人争执落水而亡,身体被穿越来的江夏占据。

    *前周与后周的关系比较像北宋与南宋,是前朝末代皇帝的皇子建立了后一个朝代。

    裴敏中:成国公世子,祖籍金陵。从小跟随父亲在军中,擅骑射武艺。

    薛元翰:昌邑伯长孙,宣惠生母贤妃的娘家侄儿。

    元和帝:前周朝末代皇帝

    梁璟:元和帝第二子,生母为贵妃,封裕王。

    梁瓒:元和帝第三子,生母为淑妃(早逝),封安王,与皇长女端敏公主为双生姐弟。前世后周朝的开国皇帝。

    梁珏:元和帝第五子,生母为皇后,封康王。

    端敏公主:元和帝长女,生母为淑妃(早逝),与安王梁瓒为双生姐弟。

    和靖公主:元和帝第二女,生母为李美人。

    太后:先帝皇后,娘家被先帝赐封承恩公。生懿德太子和福宁长公主。懿德太子早逝,太后扶植元和帝登基。

    皇后:张氏,出身于太后娘家承恩公府旁支。

    贵妃:田氏,出身于武进伯府。

    贤妃:薛氏,出身于昌邑伯府。

    福宁长公主:先帝嫡女,嫁与探花郎李煦为妻,生女儿文瑾县主李静媛。

    李静媛:福宁长公主与驸马李煦之女,封文瑾县主。

    淳王:先帝第七子,生世子梁璇和成颐郡主。
………………………………

第四十三章 捷报

    元和帝闻言,霍地一声站了起来,急声说道:“还不快叫他进来!”

    贵妃听见说是辽东的军情,顿时紧张地抓紧了手帕。她盼望着听到哥哥大胜的捷报,却又怕是战败的消息。皇后坐在元和帝和贵妃中间,她端起茶盅,闲闲地吹着里面的茶叶,却一口也喝不进去。她默默地祈祷是田登文大败的消息,让田家失了兵权,让田氏那个贱人再也不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屋内众人各怀心思,来报信的太监一路小跑进来,跪在地上,一面将战报举过头顶,一面说道:“给皇上、太后、皇后和各宫娘娘报喜了!武进伯神勇,与辽阳城外五十里,击退敌军!”

    元和帝大喜,伸手拿了战报。看完之后,他一脸喜气,连声说赏,又转头对太后笑道:“母后,此次战斗双方各有损伤,多亏武进伯一直坚持要打。反倒是海西部那边主动提出要求和。自打先帝昭明十五年以来,这还是咱们大周第一次占了上风!实在是可喜可贺!”

    太后紧绷的心也松了下来,不过她仍然是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皇后放下茶盅,皮笑肉不笑地向元和帝道了贺,后退坐回位置的时候却险些被自己的裙裾绊倒。

    贵妃笑容满面,喜不自胜。她欢喜地对元和帝说:“若不是圣上英明,知人善任,哪里会有今日之喜!自是应该好生庆贺一番!加之中秋将至,圣上与太后该带着咱们乐一乐才是!”

    太后心里有些腻味。她当然知道辽东之战关系到国家安危,所以才会担心,并在后宫适当地容忍贵妃。然而,田登文立下这样的功劳,加官进爵自是理所应当,而贵妃在后宫只怕又要嚣张上几分。

    她待要不开口,众人的眼光却都齐齐地看着自己,遂说道:“既是如此,宫里庆贺一番也是应当的。我原说中秋宴就设在神武门后头的景山上,登高赏月,有个意思就行。你们想要乐,那就去远些,到南苑去两日罢。”

    贵妃拍手笑道:“太后可是跟臣妾想到一块儿去了!正好秋日里猎物肥壮,是狩猎的好时候。我哥哥小时候曾几次随父亲到南苑陪先帝秋狩,我心中羡慕得不得了。圣上这一朝只有登基头两年有,后来再没了呢。既是这次又要庆贺又要过中秋,咱们不如再来办次秋狩,设些彩头,到那时一定热闹!”

    皇后翻了个白眼,不屑道:“如此劳师动众的,敢情花的不是你自己的钱。”

    元和帝只拿眼觑着太后的神色。太后却因为秋狩想到了先帝和懿德太子。当年自己儿子博学广知又弓马娴熟,秋狩上总是得头筹。想起儿子骑在马上神采奕奕地样子,太后心里一阵刺痛。忽而,她发现没有人说话,便问道:“不是正说秋狩的热闹吗?怎么不说了?”

    贤妃笑道:“都等着您老人家裁决呢!”

    太后道:“既是眼馋,那就都去看看吧。宣惠他们这些小一辈的,也没见过这样的热闹。当年那可真是……”她开了个头,却又突然不想说下去了,便吩咐道:“你们使人下去安排吧。今日我有些乏了,都散了吧。”

    待众人个个行礼告退,太后让屋里伺候的人也都出去了。她自己一个人缩进了被窝里,柔柔的蚕丝被,明明很温暖,她却依旧觉得冷。太后把自己整个人都裹紧,不留一丝缝隙,心里的那种苍凉久久不能散去,最终化作两行清泪,流入发间,渗入枕头。这么多年了,她始终不能忘怀。而问世间的母亲,又有哪一个能忘记呢?

    八月十二启程去南苑过中秋的消息一传开,宫里人个个都喜气洋洋。能跟着主子去的自然高兴能出宫去看看,更有秋狩这样的热闹可看。不能去的也都欢喜,巴望着能趁主子不在这些天偷个闲躲个懒。

    *

    此时在裴敏中的私宅里,院子里站着的护卫多了好些,个个肃静无声。整个宅邸只有厨房一处热闹,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在正房的宴息室,梁瓒与薛元翰、裴敏中三人正在一处吃酒,为薛元翰庆祝科考结束。

    梁瓒问道:“你可打算明年春闱下场?还是再等一科?”

    薛元翰道:“正是烦恼此事。昨日出了考场,祖父带我去见了杜学士。杜学士觉得我的文章四平八稳,中举当是没什么问题,次第却未必靠前。因而祖父便要我多准备三年,我却不想。”

    梁瓒劝道:“你这又是何苦?即使三年后中进士,你也不到弱冠之年,已是少见的了。又何必急在一时?若不中也就罢了,若是中了同进士,可怎么好?”

    自打上次在端敬殿后面听到薛元翰与和靖公主的对话,裴敏中便对薛元翰的想法了然于胸。虽然他并不赞成这样的做法,却也知道除此之外,薛元翰也没什么好方法来达成心愿了。于是他便岔开了话题:“明日圣上就要前往南苑,后宫多半都要随行。阿元去吗?”

    薛元翰苦笑道:“我倒是宁愿在家里多读几日书,只是祖父却要我随他去。与你二人结交还不够,我还得去跟承恩公府的人来往。”

    裴敏中道:“长辈自有长辈的考虑,与他们多说也无益。只是这次辽东的战事也不算是大捷,仅能算是个平手,我总担心海西部还有后着等着。宫中这样大肆地庆贺,实在是……”

    “你在辽东待过三年,比较了解,你说说看。”梁瓒道。

    “古来就有‘海西不满万,满万则无敌’的说法。他们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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