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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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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苏博清的娘,杨氏谦逊道:“弟妹说笑了,博清只是他三叔手底下一个芝麻粒儿大点儿的官儿。”
柳氏故作亲切的上手握上杨氏的手,轻拍两下,“大嫂您就等着享福吧!博清这还只是中了举,待来年春闱再中了,定会升迁!”
说话间,桐氏抱了一叠大红色喜庆至极的铺盖过来,单是看露在外面的部分,便可看出绣工精致。
桐氏将这些东西临时搁置在椅上子,对着柳氏道:“二嫂,这些都是这几年我为妁儿攒下来的嫁妆。这些铺盖与被面儿用的虽说不上是最好的料子,却也是我能力之内买的最好的。昨个儿刚得知妁儿的婚仪所用,皆由宫中筹备,宫外之物不让带。若是你不嫌弃,就拿去给婵儿添成嫁妆,明日多两只箱箧也是好看的。”
柳氏心花怒放的看着那椅子上的被面儿,伸手去摸了摸。那料子质感软滑,用手触着便是极舒服!这些年柳氏黜衣缩食的为苏妁省这些东西,她自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省来省去,竟变成了她婵儿的。
“好好好!既是弟妹的一片真心,我有何可嫌弃的?”柳氏高兴的接受这些赠物,心里自是乐不可支。婵儿嫁的好,但娘家所能给的毕竟单薄,添一点儿是一点儿,更何况这些东西比起她所备的那些来,好了不知多少!
桐氏亦是欣慰,总算一片心血没有白费,用来用去还是用在了苏家孩子身上,好过拿出去卖给不相识的人。
寒暄几句后,柳氏便抱着东西起身离开,毕竟明日便要嫁女,只觉府中的事儿怎么也准备不完。
看着柳氏又慌乱又喜极的样子,桐氏想着再过三个月,便轮到她了,顿觉得心下五味杂陈。想及此,桐氏便去了苏妁房里,趁着眼下女儿还在身边,想多亲近些。
“妁儿,明日婵儿就出嫁了,你今晚记得早着些睡,明日天不亮便随娘一同去隔壁。”
今日爹爹和大哥回府,苏妁原是高兴的,但娘提起明日苏婵出嫁的事儿,她又情绪低落下来。不愿插手归不愿插手,但她心里总是不看好这门亲事。说是个火坑,也不为过。
便道:“娘,明日辰时杜家人才来迎亲,我去那么早做什么?您去早了还能帮着二娘忙和些什么,我去了却是个添乱的,倒不如晚些只去充个人场。”
“你和婵儿毕竟姐妹一场,日后她进了杜家,你进了宫,再想见面可就难了。”桐氏晓之以理,心中也有些奇怪女儿的疏淡。
闻言,苏妁垂了垂头,既而点点,“那好,明日妁儿随娘一同过去便是了。”
***
星稀月没,破晓未至,五更天,苏妁便穿戴齐整的跟着娘出了门。
隔壁苏府的大门敞着,门前挂了四盏大红灯笼,将这小片儿天映得火红!娘俩进门时,听到府里已有热闹的寒暄声。
昨日郎溪老家的亲戚便都来了,住在了这边。苏妁跟着娘进堂屋后,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人,这里面不乏一些叫不上名来的生面孔。
苏妁想着之前几位哥哥姐姐迎娶或出嫁时,这些远房亲戚可纵是身在郎溪也懒得露面儿。如今苏婵要嫁到杜祭酒府上了,这些亲戚竟连戊京也不嫌远了。
第154章
自打苏妁跟着桐氏进了正堂; 那些连脸都陌生的远房亲戚们注意力便全集中至桐氏与苏妁的身上。
“哎哟~表弟媳的妁儿都长这么大了?上回见时还是个小丫头,路都走不好呢!”
“可不; 我上回见这孩子时也是才那么点儿大,这些年咱们都疏于走动了; 真是不应该; 等妁儿嫁人时可一定要给咱们个信儿才行!”
“这就是妁儿?啧啧; 这出落的; 难怪连首辅……”第三个女人话至中途,蓦得收了声,好似一时嘴快说穿了什么。既而冲着桐氏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笑笑,退到一旁去。
大堂内的气氛瞬时微妙起来; 毕竟太多人是带着同样的心思来的。
桐氏自然听得出,这些所谓的‘亲戚’今日来此; 可不只是因着苏婵嫁进了祭酒府,显然他们还冲着三个月后苏妁的大婚。
“噢,诸们在这儿先聊着; 我带着妁儿去婵儿的屋里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手的。”桐氏说着,便拉着苏妁往大堂外走。
先前还聊的带劲的众人一听这话; 立马有几个跟了出来。
“嫂子,我也还没见见婵儿呢,同你们一起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 是得去瞧瞧新娘子!”
……
先前还闹哄哄的大堂,一时间便只剩下了男宾,所有女宾皆跟在桐氏身后往后院儿走去。
桐氏推开苏婵闺房的门; 然后拉着苏妁进去,身后的人多,没多会儿便将那间不大的闺房填了个满满当当!
看着这些人,苏婵那张被描的红扑扑的脸上,显露出鄙夷不屑。前年她亲哥哥迎娶、去年她亲姐姐嫁人时,哪里有见过这些势利嘴脸?这会儿看她攀上高枝儿了,立马一个个不请自来了。
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转回头,苏婵继续让丫鬟给她绾发髻,嘴角却也露出三分得意。不喜这些人不假,但这些人能巴巴的凑过来,也算是她给爹娘长脸了。
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挤到苏婵身旁,踮着脚尖儿伸手摸向梳妆台上的芙蓉雕花妆奁。苏婵侧目骄睨着这小姑娘,心道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站一旁看看也便罢了,竟还上手了。
正想出言诘责,却听到那小姑娘兴奋的嚷嚷道:“娘,娘,您快看啊!这里面的首饰也很精致呐!您不是说等苏妁姐姐大婚时,用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吗?”
说罢,小姑娘握着一支发簪,转头瞪着一双清澄澄的大眼睛望着她娘。
那妇人赶忙上前一把夺下小姑娘手里的发簪,仔细放回原处,又往小姑娘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小孩子瞎说什么呐!娘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哇呜~”那小姑娘挨了这两下拍,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
妇人抱起小姑娘,佯装哄孩子将她抱出了屋。只是那一脸难以掩下的惭仄之色,恰恰表明了真相。
苏婵用力咬了咬下唇,气的连喘息声都重了许多。看来她是得意的太早了,这些人巴高望上的嘴脸尽管难看,可也不是给她瞧的。她在这些人眼中,不过就是苏妁的暖场铺垫!
柳氏就在女儿身边,如何看不透这些?立马起身冲着众人道:“好了,新娘子大家都已看过了,这该沾的喜气儿也都已经沾上了。婵儿的闺房小也招呼不过来,还是请各位先回前堂去,我让下人奉热茶招待着。”
说这话时,柳氏脸上没带什么笑意,连敷衍一下都觉得不值当。毕竟这些都是又奸又滑的穷亲戚,将她们哄得再好也落不着什么好处,反倒会成为她的拖累。
见柳氏如此说,众人也不好再留在此处,开始往屋外散去。
待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苏妁拉着桐氏的手,小声说道:“娘,咱们也去前堂等着吧,别打扰婵儿上妆了。”
桐氏迟疑间,柳氏已搬来两张月牙凳放在她跟前,并柔声说道:“三弟妹和妁儿不如留在这儿陪陪婵儿吧,虽说日后也有的是见面机会,但比起以前同居一屋檐下就少多了。”
“二嫂说的是。”桐氏笑着应下,又回头看看苏妁:“妁儿,你去帮婵儿看看妆。”
眉心为难的蹙了蹙,苏妁看看娘和二娘的笑脸儿,不忍心败她们兴,只得点点头应下,然后走到苏婵身旁。
透过铜镜,苏妁与苏婵凝视对望,许是觉得尴尬了,苏婵挤出个笑脸儿说道:“还请姐姐给婵儿提些意见才好。”
苏妁也觉尴尬,但若什么都不提便更尴尬,故而细端了一番后,动手将苏婵发髻上簪的几粒珍珠取下,又从自己发髻上摘下几粒玛瑙珠子簪到苏婵头上,然后小心谨慎的问道:“婵儿对比一下,是喜欢方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你若还是喜欢珍珠,我便再帮你簪回去。”
铜镜中,先前还略显素淡的发髻瞬时明艳起来。那些玛瑙珠子水透莹润,灿若明霞,与发髻间正红色的绒花深浅交映,更显瑰丽幻化!
不待苏婵开口,柳氏便拍掌叫好:“自然是这样更喜庆悦目!珍珠再好总归是淡雅之物,平日里戴戴极好,可这大喜的日子还是要讨个吉头!这艳红的玛瑙一衬啊,婵儿真是愈发的钟灵毓秀,尽态极妍!”
苏婵也是真心的喜欢,可是一想到此前的步摇之事,不免觉得傀怍。她透过铜镜看着苏妁,怯生生的道:“好是好,可这也是首辅大人送给姐姐的吧?”
毕竟水头和肉色这般完美上乘的玛瑙,想来也只有宫中才有。
苏妁笑晏晏的看着铜镜里的新娘子,然后拍拍她的肩膀:“喜欢便好。这些玛瑙珠子我之前从未簪过,今早才取出来的。权当是送于你大婚的贺礼吧,日后戴在头上,也算留个念想。”
“谢谢。”说这话时,苏婵的脸上神色复杂。
苏家三房拢共有四个女娃,数她与苏妁外表生的最为出挑,外人皆道苏家有对儿姐妹花,故而姐妹俩自小便被人拿来比较。
比较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觉得苏妁更讨巧一些。故而待长大些了,苏婵便凡事爱与苏妁反着来。苏妁温婉,她便泼辣;苏妁娇憨,她便凌厉。性情风格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旁人如何再作比较?
苏妁于她既是亲人,又像对手。要她以毫无敌意的眼光去看苏妁,她做不到。但要她真的下手去害苏妁,她也做不到。
待发髻与妆容皆整理好,门外已有敲锣打鼓声传来。
苏府门外密密麻麻的聚满了来迎亲的队伍,他们皆穿着喜庆的大红马褂。被他们团团围着的,是一辆由双匹马儿拉着的精致马车,其上装裹着大红的喜绸,连马儿都跟过年似的,鞍子换成洒金的朱色,笼头上还绑了红绸花儿。
礼乐声与炮声齐鸣,响遏行云,振聋发聩。周遭围观的群众里不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小孩儿,一边紧捂着耳朵,一边激动的蹦蹦跳跳,都在期待着新娘子出来。
迎亲队伍最前,是骑在一匹驯良温顺的枣红马儿上的杜晗禄。杜晗禄今日外罩一件绛纱袍,余皂衫折上巾,簪花披红,腰系玄色满绣祥云纹的束带,喜庆至极!
杜晗禄只一心盯着大门,嘴边始终挂着笑,期待着苏婵出来。
等了许久,苏府里终于有一大帮人出来,可是里面没有苏婵。知道这些人皆是苏家的亲戚,杜晗禄便一个利落的动作翻身下马,朝着已与围观群众掺和在一起的亲友看客们拱手相敬。
而那些围观的众人们也纷纷好奇的翘首以待,想看看这么好命的新娘子美成什么样儿。毕竟新郎如此风姿俊雅,超群拔俗。
没多会儿,便见一对金童玉女捧着花篮开路,一路上洒满艳红色的花瓣儿,从后院儿一直铺至府外的喜轿前,犹如一条红毯!
接着便见一位身穿真红对襟绯罗缕锦大袖吉服,头顶着红盖头的袅娜女子,沿着那花瓣儿铺就的小路从苏府内盈盈走出。
因着盖着东西眼睛看不见前方的路,新娘子两边各有一位丫鬟搀扶。当然这两名丫鬟是从隔壁苏府借来充场面的,她们扶着苏婵稳稳当当的迈过门槛儿,直至步上喜轿。
如此,骑马的新郎官儿杜晗禄行在最前,他身后是四人抬的大红喜轿,轿内抬着苏婵。喜轿两侧及后方是锣鼓喧天的迎亲队,再往后,便是挑着嫁妆招摇显摆的挑夫们,一切井然有序。
挑夫们两人一抬,中间是朱漆鎏金的大木箱子,箱子上还又贴了大红的双喜。一抬跟着一抬的走,直绵延到视野的尽头,望不到边,也算得上是十里红妆。
当然苏婵的十里红妆也就图个表面光,颇有效仿致敬杜家之意。箱子看起来虽多,里面却是空当的很。单是桐氏送来的那些铺盖,便足足被分成了八只箱子来装!
你做初一,我便做十五。柳氏想的通透,大家无非就是要个脸面嘛。
迎亲队伍沿途一路吹吹打打的往杜府行去,因着是明媒正娶要正式拜天地,故而今晚洞房便是在杜家,而非杜晗禄日常所居的那处别苑。
观礼看热闹的人群越聚越多,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好奇与喜气,有些还一直跟着队伍走,打算跟去杜府门外看看新娘子。
而坐在喜轿里的苏婵此时却是忐忑无比,竟觉得这路程奇短,好似刚刚被喜炮声惊吓的还没缓过来,轿子便落停了下来。她知道喜轿断没有中途落停的道理,显然是已经到了杜家。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22点30噢
第155章
在杜家两个丫鬟的搀扶下; 苏婵下了喜轿,这时有全福太太将红绸花儿递过来。
苏婵紧紧将之攥在手心儿里; 红绸花的那头儿牵了牵,苏婵便顺着那力道的方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她知道红绸的那头; 便是要与她共度此生的人。
没走多会儿; 苏婵觉得好似进了正堂。她虽看不见堂上都有些什么人; 但从那喧闹的声音中可知大堂此时定是里三层外三层塞满了人!就连温度; 都要比外头暖上许多。
这时她听到一个洪亮声音:“一拜天地!”
苏婵感到手中的红绸那头儿往下扯了扯,她知道这是杜晗禄提醒她该行礼了,便赶忙跪了下去,朝着前面叩头一拜。
那个厚重宏亮的声音再次喊起:“二拜高堂!”
苏婵再跟着那红绸的牵扯力道转了个方向; 朝向正堂上位拜了下去。这会儿于上位端坐着的,正是杜家二老。二老脸上笑意正浓; 自从杜淼被复了职,夫妇也对这位出身不怎么高贵的儿媳高看两眼。
“夫妻对拜!”
喊出这声时,苏婵听到身后有不少起哄嬉闹的声音。她顺着那红绸的牵扯; 转向右侧,接着那绸子一抖; 她便随着叩头下去,与杜晗禄行对拜之礼。
接着终于听道那个高亢的声音拖着长腔的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手中的那根红绸拽了拽,苏婵便跟着它往前走。身旁有两个丫鬟虚扶着; 每当她的路走歪了,她们便轻轻纠正一下。如此走过了几道垂花门,又过了几条回廊; 终于前面的人握住苏婵的手,扶着她迈过最后一道门槛儿。
扶她的那只手,触之温润却有力,苏婵知道这是杜晗禄的手。杜晗禄扶她进了屋,很快将她的手松开,接着便有丫鬟接过苏婵,将她继续扶至里屋柔软的床榻坐下。
洞房是一间南北向的长屋,中间以一面流花洒金的屏风隔开,屏风外守着八名丫鬟,屏风内则是坐于床上的苏婵,与一名辈分较高贴身伺候的丫鬟。
那丫鬟声调和婉道:“少夫人,我们少爷去前厅宴客了,您先在此歇会儿。”
“嗯。”苏婵轻轻应了一声,脸上挂着笑意,心道这声‘少夫人’可真是好听。
坐的这床面儿虽是柔软,却也有些不知为何物的小东西硌着苏婵。她既知道此时杜晗禄不在房里,便借着那宽大的喜袖遮掩,手往屁股下摸去。
甫一摸到她便明白了,是喜床上铺的枣子、花生、桂圆、莲子之物,随之苏婵不由得笑笑,缩回了手乖乖坐好。
可先前那丫鬟的声音又响起:“少夫人,劳烦您往外坐一些,您身后铺的那些干果可皆是有寓意的吉物,不要给压坏了。”
这声音虽依旧和婉,却透着点儿说不清的刻薄。大喜的日子,苏婵不想刚一进门就摆少夫人的架子,便照着那丫鬟的意思往外坐了坐。如此,便只有半个屁股虚坐在床上。
这样靠着一小点儿床沿僵坐了一柱香后,苏婵已有些撑不住了!她全靠一双腿支着,因为屁股只有小半搭在床上,一但用全力去坐,便极有可能从床上滑下来。
苏婵反复提醒自己,今日大喜之日,万不可出丑。
如此又坚持了一柱香,苏婵的额头上已有些细小的汗珠儿渗出。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便也在同时,她终于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随后便传来愈发临近的脚步声,和屏风外八名丫鬟齐齐行礼的声音:“少爷。”
苏婵的心随之一揪!虽说她与杜晗禄早便有了夫妻之实,可这洞房之夜还是令她忐忑不已。
摆手示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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