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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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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是谁?丫鬟吗?怎么死的?”
  
  一连三个反问甩过来,苏妁知她是不会轻易认了。便镇定了下心思,冷静的说明道:“小红是首辅大人送我的那尾鱼儿,因为鱼缸的水中被混入了红花油,故而死了。可是在晚饭之前还是好好的,今日只有你去过我的房里,而且也只有你今日用过红花油。”
  
  “什么?首辅大人送姐姐的那条小鱼死了?”苏婵一脸的难以置信,佯装纳闷的问道:“可是今晚我在姐姐房里时,它明明还游的很好,怎么这么突然?”
  
  说了一通后,见苏妁没反应,苏婵这才半笑不笑的咧了咧嘴:“姐姐,你该不会怀疑是婵儿动了什么手脚吧?”
  
  苏妁只蹙眉看着苏婵,显得有些委屈又无奈。一家人,若是只为一条鱼儿就撕破脸,似乎有些小题大作。何况如今又是苏婵临近大婚的日子,她实在不该在这时让二伯一家难堪。
  
  可她实在是想不通,既然一家人,为何要这样做?虽然那只是一只鱼儿,却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既然谢正卿说那两条鱼儿会如他们一样在一起,那现在它们的团圆梦碎了,是否也意味着他们……
  
  最后那不争气的眼泪夺眶而出,苏妁知道自己这会儿率先败下阵来,是难再问出什么了。便紧抿着嘴,扭头离开。
  
  “姐姐!”苏婵却追了上去,拉住苏妁。
  
  今日她的确是冲动了。她并没有预谋什么,一条鱼儿而已,她害它又能得到什么?不过就是那会儿一时妒忌冲脑,失去了理智,才将上药后存留着红花油的手指放进水里搅了搅。原也没想着那鱼儿如此娇贵,一下就死了!
  
  眼下即便是她全然不认,苏妁也没法拿她怎样,但那样一来她便会失去苏妁的信任。可眼下苏妁的信任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耳旁风的威力自是不可小觑,苏妁一句话能帮了她,一句话也能害了她。
  
  “姐姐,婵儿想起来了……”
  
  苏妁驻下脚步,回头看苏婵。听这话音儿,难道是她准备认了不成?
  
  “你想起什么了?”
  
  “姐姐,今日坐在桌旁看那鱼儿游水时,婵儿的确一时手痒撩了两下水逗它。想来是因着刚刚上过药,指尖儿还残留着药油,这才……”
  
  “但婵儿真的不是有意的!婵儿明知那鱼儿对姐姐的意义,首辅大人又堪堪赐婚于我有恩,婵儿怎会做那种恶劣且无聊之事?不如这样,明日一早婵儿便去找首辅大人当面谢罪!”
  
  听着苏婵的这些解释,霜梅倒是率先信了,转头看看苏妁,“小姐,那样做好像的确是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苏妁半笑不笑的看看霜梅,又看看苏婵,最后面色无波的丢了句“罢了,既是无心,那就无需谢罪。”便走了。
  
  信,或不信,她又能为一条鱼儿追究什么呢?
  
  只是心里明白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看到有小天使为小鱼儿叫冤了。。。可是木有办法呀……它Facebook

  第130章

  坤宁宫内殿; 正是旭日临窗。
  
  泛着微微暖意的金光从正红色的朱漆雕花窗牖射进来,穿透琉璃纸; 零碎地撒在居于正位的一把凤椅上。
  
  坐在上面的,是肖皇后。肖皇后身着缕锦缂丝织就的绣金袍; 头戴全套攒珠金饰; 贵气而严穆。
  
  台基角落里有鼎错金团寿纹大熏炉; 内里燃着香丸; 香风袅袅,低回悠长,溢满内殿。
  
  此处乃是后宫嫔妃们每日晨昏定省的地方,因着大前日中秋; 皇后娘娘的娘家人进宫来小住,故而连歇了三日; 今日才又聚齐。
  
  居于肖后左右下手而坐的,便是大齐的后宫嫔妃们,亦是每位都穿着得体; 贵气逼人。
  
  诸位行过礼请过安后,肖皇后率先关切道; “赵婕妤,你身子可养的差不多了?”
  
  赵婕妤受宠若惊,赶忙起身跪地谢罪:“谢皇后娘娘关怀; 中秋夜是臣妾言语有失,被教训了也是应该的。”
  
  毕竟那晚是她嘴不严所致,心里气归气; 可明面儿上哪能叫屈。
  
  “起来吧,本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肖皇后声音柔婉,确实不似动气。要说心里气,她气的也是叶赫那氏。竟在谢首辅面前告后宫嫔妃的罪,这让皇上的脸往哪搁儿?
  
  “叶赫那氏,”当肖皇后将眼神投向叶赫那氏时,分明带着嫌怨和鄙夷。
  
  叶赫那氏赶忙起身,请示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你可知这后宫的主子是谁?”肖皇后冷声问道。
  
  叶赫那氏不假思索的回道:“是皇后娘娘。”
  
  “那这紫禁城的主子又是谁?”肖皇后的语气愈发寒意逼人。
  
  叶赫那氏继续回道:“自然是皇上。”
  
  肖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半苦不甜的怪异弧度。有些事情,明明大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心照不宣。就像这紫禁城的主子,说是皇上,呵呵,连她这个皇后都觉得可笑。
  
  “既然是皇上,为何那日你要向谢首辅告状?”
  
  肖皇后这话一出,叶赫那氏便明白了,这是要与她秋后算账,怪她中秋夜时将赵婕妤背后说谢首辅的话说了出去。
  
  随即叶赫那氏只得解释道:“回皇后娘娘,臣妾那晚只是想请皇上皇后为臣妾做主,并没有向首辅大人告状的意思。”
  
  “哼!”肖皇后冷嗤一声,带着几分不屑的剜了叶赫那氏一眼,“你要皇上与本宫为你做主,为何偏偏要守着谢首辅来说?后上的后宫嫔妃,便是犯下天大的错事也该由皇上来定夺!你却倚仗着谢首辅在场,而令赵婕妤当众受臣子践辱,又将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
  
  见肖皇后是真的动怒了,赵婕妤心下暗爽,面上也展露出些许得意。那晚她摇桨摇至胳膊骨折,这个仇她没法找谢首辅报,但却不会放过害她的叶赫那氏!如今她还没做点儿什么,皇后便先替她出气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叶赫那氏跪在地上,虚心接受皇后娘娘的训戎,不敢抱怨,不敢顶嘴。当时一时之气未顾得上那许多,事后想来自己那样做的确是下了皇上皇后的面子。故而如今皇上怒斥,她也心服口服。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是臣妾思虑不周,愿受皇后娘娘处置。”
  
  “呵呵,”肖皇后干笑两声,冷眼看着叶赫那氏,“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是!”叶赫那氏目光灼灼,透着坚定。
  
  一旁的赵婕妤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激悦之情,插言道:“皇后娘娘,不如也罚她去青龙湖上泛舟摇桨一个时辰不许停!”
  
  “胡闹!”肖皇后瞥一眼赵婕妤,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这是还嫌后宫的脸丢的不够么!”
  
  颜面是一回事,更让肖皇后担忧的是,若她真让叶赫那氏去御花园当众受罚,谢首辅那边儿若听到了动静,不难猜到是她所为。毕竟叶赫那氏乃向他告状之人,若他较了真儿,这局面就难收拾了。
  
  思量了片刻,肖皇后下了口谕:“自今日起直至重阳,每逢晨参暮礼,叶赫那氏跪受全程。”
  
  叶赫那氏脸色略微变白,原本她以为这种过错无外乎掌嘴之类的痛快处置,可这跪受全程,如今她的身子怕是难以承受。
  
  可方才是她自己主动要求受罚的,现在又岂能再反口。咬了咬牙,叶赫那氏乖乖领罚:“臣妾遵命。”
  
  而此时,赵婕妤的嘴咧得分外明媚。心道还是皇后娘娘有办法!
  
  这跪礼既不算刑罚,又不会丢了后宫的脸面,却是真真儿的挫磨人!一般无事的时候,每人闲扯上几句碎皮子话,也就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若遇到有事,那一个时辰正常,两个时辰也是有的。
  
  既然皇后娘娘罚了叶赫那氏跪受,那么赵婕妤便想着日后话再多些,每日多说上一柱香,几十日下来叶赫那氏的腿也就快废了!这可要比泛舟青龙湖上更称她的心。
  
  “叶赫那氏,那你从现在起,就好好跪在这儿陪我们说话吧。”堪堪说完,赵婕妤便拿帕子掩上笑得太过张扬的嘴。
  
  接下来大家便继续聊着这几日的事,因着已有三日未来参拜皇后,故而可说的话题也多些。偶有话题断了的时候,赵婕妤便赶忙又找到新的,为的便是多拖些时辰。
  
  不知不觉又半个时辰过去了,跪在冰凉地面上的叶赫那氏身上明明很冷,可额头却冒起虚汗。她并非中原人,身子在这贵女扎堆儿的后宫里,倒也算是强健的。她并不娇气,只是眼下有些难言之隐。
  
  撑着撑着,叶赫那氏实在撑不住了,终是眼皮一落,人倒了下去。
  
  众人吓了一跳,却没人上去扶,倒是叶赫那氏的贴身宫女急急跑过去将人扶起,抱在怀里,显得很是急切。
  
  赵婕妤撇了撇嘴:“平日里最强健的可就属她了,这一罚跪立马又成了这般娇弱,怕不是装的吧?”
  
  既然叶赫那氏晕了过去,旁人也就更不顾及得罪她了,都向着赵婕妤说话,尽是些风凉至极的冷漠言辞。
  
  这时叶赫那氏的贴身宫女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解释道:“我们娘娘只是怀有身孕了……”
  
  “你说什么!”赵婕妤眼睛一瞪。
  
  肖皇后也闻之面色一紧,“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我们娘娘都有三个多月了。”宫女边哭边道。
  
  赵婕妤脸上泛起狐疑:“既已有三个多月,为何不报与皇后娘娘!”
  
  小宫女心虚的将头低了低,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自是不能说因为这紫禁城里的皇子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是以叶赫那氏才想着隐瞒,打算待显怀瞒不住后只禀告给皇上,然后求皇上在宫外安排个地方悄无声息的将皇嗣诞下,若是位公主便接回宫来。若是位皇子便交由她的母族抚养,直到顺利成年,再寻机接回宫中。
  
  见小宫女不再言语,肖皇后冷着一张脸,命道:“将叶赫那氏小心抬回寝殿,传御医。”
  
  很快便有几个太监拿了幅麻布席过来,将叶赫那氏仔细抬到上面,然后一人拎着一个角小心翼翼的往她寝殿送去。
  
  小宫女边哭着边随侍在侧照顾,心里又是无奈又是抱愧。叶赫那氏视她为心腹,只将此事告诉了她,她原本是死都不该说的。可是今日这情形若再不说,便是能挨过今日,后面的几十日又该如何是好?不用等首辅大人来迫害皇子,皇子自己便先胎死腹中了。
  
  发生此事,众嫔妃都自愿留在坤宁宫等消息,不愿回去。
  
  没多会,太医便提着药箱过来复命,进殿先是冲着皇后及众位娘娘行礼。
  
  皇后急着问道:“叶赫那氏如何了?”
  
  太医双手一拱,恭敬回道:“禀皇后娘娘,昭仪确实有了三个多月的喜脉。”
  
  经太医确诊后,众人脸色愈加难堪。虽说宫里宫外早有传言,没有皇子能安稳活至成年,但总归是个威胁。况且就以往的经验来看,便是诞下来的皇子活不久,也仍会母凭子贵,得到封赏。
  
  若是生个公主,叶赫那氏约莫会晋封为嫔。若是诞下皇子,怕是会直接跃级封妃。
  
  这一点,赵婕妤自然是不愿看到的。
  
  “行了,都退下吧。”肖皇后恹恹的道。
  
  从嫔妃起身行告退礼后一个个的出门,只赵婕妤仍有不甘,又问了句,“皇后娘娘,那跪罚……”
  
  肖皇后一手被宫婢扶着往内室走去,侧眸瞟了一眼赵婕妤,什么也没说。只心道这可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芝麻大点儿的脑子都不带长的!
  
  回了内室,宫婢扶着肖皇后坐到榻椅里,并取来个暖炉,隔着层丝绒套子给她抱着。之后沉了沉,还是轻声询道:“皇后娘娘,您月事也迟了十多日了,这几日又总觉得手冷,不如也让太医为您瞧瞧吧?”
  
  “哎——”长长的一声轻叹,肖皇后无精打采的倚在兔绒靠垫儿上。这么些年,她试过了各种法子,吃过了无数传世良方,中宫却从未传过喜讯。原本这次月事久拖不至,她心中大喜,正欲待脉象明显些便找太医来看。可偏偏叶赫那氏先她一步有孕。
  
  便是她当真也遇了喜,在皇上那儿也不过就是个喜上加喜。
  
  顿了顿,肖皇后言道:“去将卢太医请来,就说本宫想再问清楚些叶赫那氏的情况。”
  
  “是。”宫婢退下出去请太医。她心中明白,皇后娘娘这是怕自己并未遇喜,空欢喜一场,徒惹了笑话。故而才借着叶赫那氏的名头,将卢太医请来悄悄切脉。
  
  

  第131章

  书案旁的小熏炉里熏着暖香; 淡淡的香气溢满整个屋子。肖皇后静静的坐在榻椅上,伸着一只手臂; 上覆丝帕,卢太医正在为她切脉。
  
  良久后; 卢太医一双老眼中精光骤然一聚!将搭脉的手撤回; 起身躬下腰向肖皇后道喜:“皇后娘娘; 依这脉象看来; 您应是有喜了!”
  
  “当真?”肖皇后也撤回手去,直了直身子,两眼圆瞪着急于再次求证。
  
  “娘娘的脉象活跃,应指圆滑; 如珠滚玉盘,确有玉燕投怀之象!当然; 若想更加确切,最好是待二十日后再把一次脉,届时脉象将更加清晰易辨。”卢太医虽心中一百个确定肖皇后是喜脉; 但在宫里呆了几十年,他也习惯于万事留一线; 不将话说死。
  
  肖皇后又如何不懂得为臣谨慎的道理?故而她确定,自己这是真的有孕了。只是肖皇后还是吩咐道:“卢太医,既然你也没有万分的把握; 那就先将此事保密,待二十日后你再来为本宫把脉,若无异状; 再行宣布。”
  
  卢太医再弯了弯身子,恭敬应道:“是,皇后娘娘。”
  
  “好了,那卢太医你先退下吧。”肖皇后嘴角挂着餍足笑意,给贴身伺候的宫婢映芝打了个眼色。
  
  映芝会意的取了一包银子悄悄藏进袖子里,直到将卢太医送离内室,才掏出那包银子塞给他,笑盈盈的说道:“有劳卢太医了,这是皇后娘娘赏您的,日后您要多上心才是。”
  
  皇后娘娘赐的,卢太医自不敢推辞,免得落个敬酒不吃的印象。赶忙接过那包银子,再三行礼道歉,“有劳映芝姑娘代微臣向皇后娘娘谢恩。这都是份内之事,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保好这胎!”
  
  送走卢太医,映芝回了内室,激动的向肖皇后叩头道喜。见肖皇后起身,映芝则忙上前搭手搀扶,比往常更加谨慎。
  
  并一脸担忧的提醒道:“皇后娘娘,从今儿个起,不论是起身,坐下,亦或是走路,接物,您都要万分小心,能吩咐奴婢们做的,就不要亲力亲为。”
  
  肖皇后前一刻还笑,后一刻脸色又僵住了,她微微摇头,意有所指的道:“这孩子是否能平安顺遂的降生,自不是看这些细处。”
  
  “娘娘,您是担心有人会……”映芝没敢将心中猜想说下去,意思却是明了。
  
  肖皇后往窗前走去,摆弄了下窗前的几株花草,脸上带着淡淡喜悦与神秘的吩咐道:“映芝,你去帮本宫安排一件事。”
  
  ***
  
  ***
  
  暮气氤氲,冷峭的夜风萧萧而起,卷着才落的枯叶贴着地面儿旋成一股风流。整个紫禁城,一副衰飒苍凉的正秋之色。
  
  装裹华丽的马车过了神武门,一路往皇极殿的方向驶去。
  
  定昏时分,宫中早已落钥,如今还能畅行无阻的,想来这天下也只两人。
  
  马车停在皇极殿外,早早便在殿外守候的宋公公赶忙架了步梯,躬身候着首辅大人下车。也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急急往这处跑来。
  
  宋吉眉头一皱,在那太监跑至还有十来步的距离时,急喝一声:“大胆!”
  
  “哪个宫里的小太监这么没规矩!竟敢在首辅大人眼皮子底下如此莽撞行事!”
  
  那小太监赶忙停下,往地上一跪。他也不想冲撞,可是若不用跑的,首辅大人就进殿了,那他再想求见就难了。
  
  “首辅大人饶命!是皇上让奴才在此守候,有急事要与首辅大人商议,此刻皇上正等在御书房,还请大人尽快前去。”
  
  “皇上?”谢正卿怔然了一瞬。朱誉晏找他能有什么急事?奏折都在他这儿,近来朝堂上也无甚大事。
  
  小太监始终将头深埋于地上,应道:“是。”
  
  抬眼看了看天色,谢正卿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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