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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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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就说那些难民很可怜,冀洲知府很可恶。怎么了爹?”苏妁愈发的不解。
  
  “你!”苏明堂颤抖的指着苏妁,突然不知这话该如何说,生生将后话咽回了肚里。
  
  大齐最忌后宫干政,如今大权旁落,首辅当政,苏妁这样做亦等同干涉朝政的决策!这是大罪!
  
  “爹,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苏妁与娘一同上前扶了扶苏明堂,安抚他坐回椅子里。
  
  见苏明堂过份激动,桐氏赶忙倒了杯热茶来递给他,劝慰道:“老爷,先喝口茶,别急,慢儿慢儿说。”
  
  沉了片刻,苏明堂才道,“□□结发之妻顺德皇后,当年就是因随便议论了朝政,而被□□赐死!先帝高祖之妃,也不过是在非要紧的政务上吹了句耳边风,翌日便被高祖以后宫乱政之罪处死!”
  
  “你……”苏明堂复又抬起手,颤颤巍巍的指上苏妁:“你一个丫头,怎么敢在那人面前妄议朝政?”
  
  听完这话,苏妁总算知道苏明堂是为什么而气了。可是她也委屈,一边抽抽噎噎的哭着,一边辩驳道:“又不是我要问的……每回吃饭他总爱讲故事似的……将朝堂上的事讲出来……我……我还能堵住他的嘴不成……”
  
  断断续续的说完,苏妁哭的愈发厉害了。桐氏过来哄女儿,苏妁便直接扑在娘的怀里哭,一边哭一边抱怨爹娘将她送走之事,一股脑儿的将心里的怨念全倒了出来。
  
  听她委屈一通,苏明堂也不忍再说什么,尤其是自己想了想,这事儿确实怪不得女儿。
  
  最后自己释怀道:“好在你的心是向着那些难民的,若是你……”
  
  他没敢说下去。苏明堂想说的是,若是苏妁是非观差强人意的化,那么指不定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祸害了整个大齐!
  
  想如今满朝上下,朋比为奸,沆瀣一气。他当初自以为官升四品,终可上朝谏言献策,却一连三次连本奏折都递不上去……
  
  灰心至极,可苏明堂恍然又醒悟过来什么。
  
  这回若不是因着苏妁,兴许谢首辅不会作此决策,至少不会这般雷厉风行。
  
  念及此,苏明堂眉头深蹙,抬眼定定的望着女儿。心中想的则是,若日后伴在那人身边的是他的妁儿,至少心性纯善,说不定可以制止一些暴·政,造福大齐万民。
  
  若是换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大齐的未来真的是要水深火热了……
  
  想着这些,苏明堂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女儿,他竟如此势利的在心中分析利弊,而不是从女儿幸福的角度去思量。
  
  又沉静了许久,苏明堂起身轻手扶着苏妁的双肩,慈父神态尽显:“妁儿,自今日起,爹不现逼你。你愿意做何选择,由你自己来定。谢首辅所下的聘礼,若你点头,咱们就留下,到时全添成你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去做首辅夫人。若你不点头,爹明日便去回了他,然后尽快为你寻一桩好去处。”
  
  “聘礼?”苏妁娥眉一蹙,万般不解。
  
  苏明堂与桐氏就更加的不解了,心道这么大的事儿,谢正卿还能瞒着她不成?
  
  “妁儿,谢首辅给咱们家下聘之事,你不知?”桐氏问道。
  
  苏妁先是愣了片刻,既而摇摇头,眼睛圆瞪着急急问道:“娘,什么聘礼?在哪儿?”
  
  “都在后院儿放着呢,聘金和饰品放进了库房,其它的东西院子里和厢房里都……”
  
  不待桐氏将话说完,苏妁已奔出了屋子。
  
  刚跑出爹娘的屋子,苏妁就撞见了苏婵,只对了一眼,苏妁便甩开她径自往后院儿跑去。
  
  苏婵原本心下忐忑,以为苏妁猜到了她在叔父叔母房外偷听。但见苏妁只急急火火的往后院儿跑,根本顾不上她,便也不再担心了。想是苏妁脑子没转过来。
  
  不过苏婵也好奇,便跟了上去。
  
  来到后院儿,苏妁见院子里满满当当的堆着那些朱漆雕花直扛箱。随便打开一只箱子,便可见里面的喜贴全署着皇极殿。
  
  “怎么会……”一时间苏妁也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惊吓,只觉得意外至极,更是百思不解。她每晚就睡在他身边,他为何从未提及?
  
  苏婵在她身后看着,心下不禁泛酸。合着一大家子人激动了半天,正主儿竟不知情?
  
  

  第117章

  深蓝色天幕上的点点碎光; 透过窗桕映入西厢房,在地上打出一片斑驳光影。
  
  雕如意的架子床上; 姑娘辗转反侧,迟迟不能入睡。
  
  谢正卿对她有占有之心她自是知晓; 待她与旁人不同她也看得出来; 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下了聘; 还是娶她为正妻!
  
  更令她想不通的是; 爹娘竟也松了口,让她依自己心意行事。可她的心意,她自己都有些拿不准……
  
  脑子里胡七八糟的想着,不久; 人终于睡了过去。
  
  翌日天不亮,苏明堂便着人将连夜赶好的奏书; 在早朝前送去了褚玉苑。他心里也是着急,送得早些指不定首辅能在马车上就能批阅,待早朝时便可直接做出决定。
  
  果不其然; 早朝上首辅大人并未言明谁上的奏书,只降旨着苏明堂为此次冀洲难民一案的钦差; 前去冀洲监查。并嘱托一切以百姓温饱为先,当地官府需无条件配合苏大人的决断。
  
  苏明堂回府便收拾掇囊准备去冀洲,桐氏在卧房帮他收拾几件替换衣裳; 就听着自家老爷略带惆怅的说道:“不管妁儿是同意还是拒绝这门亲事,我都要先动用一下她的聘金,从里面拿出一百两黄金。”
  
  “朝廷没拨银; 老爷是怕冀洲那边的官员不予配合?”桐氏边收拾着边问道。
  
  “哎,朝廷是否拨银自然要等钦差从冀洲回来后,视具体灾情而定。可是冀洲那边难民众多,哪儿等得了我这一去一回的?因着大量难民涌入,如今冀洲粮价也受了不小的影响,官府的公银怕是填不饱几张肚皮。如今也只有带着些金子去,以备救急之用。”
  
  “是是是,老爷说的是,一切以人命为先。”桐氏边附和着,边将整理好的包袱系结实了,然后开门交给下人,命人放上马车。
  
  苏明堂很快也收拾妥当,出门时正巧苏妁赶来送行,父女俩匆匆告别了几句,苏明堂便乘车离去。
  
  娘俩在门外一直望着那车后身儿许久,直到再也望不见了,苏妁才搀着娘回府。桐氏顺便问道:“妁儿,你爹要你自己拿主意的那事儿,思虑的如何了?”
  
  苏妁自己都未想通,自然也无从答起。正尴尬之际,正巧见苏婵往院门口来。苏妁便唤住她,正好借她挡过这一问题。
  
  惊慌之下,苏婵借廊柱遮挡之便,飞速取下发间一支珠玉步摇塞进了袖子里。这才笑晏晏的转出廊道,大方的朝桐氏与苏妁走来,并热络的唤声‘叔母’‘姐姐’。
  
  “婵儿,你今日打扮的……好漂亮啊。”苏妁勉强笑笑,看得出苏婵委实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漂亮是漂亮,就是穿红着绿的有些过于艳冶,有用力过猛之嫌。
  
  可苏婵却不这么想。见苏妁上上下下的将自己扫视个没完,她夹着几分情绪言道:“是姐姐说你的东西婵儿可以取用,我才找霜梅拿的,若是姐姐不想借,我这拆下来便是。”
  
  边说着,苏婵就作势去取头上的饰物,苏妁则忙拦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只是在欣赏你今日的装扮,并没有嫌你取用首饰之意。反正我的首饰也没什么值钱之物,你若喜欢随便用就是了。”
  
  苏妁这说的倒是大实话。她拢共便只有一套金饰,是及笄之时娘送的成人礼,因而收的格外仔细。至于梳妆台上那些无非是些通草绒花,绢花花簪。
  
  见苏妁不是那个意思,苏婵也不再演了,说自己出去有事要办,便出府了。
  
  苏妁听娘说过,苏婵这回是进京办嫁妆的,故而每日早出晚归的她倒也觉得正常。
  
  这厢苏婵出了苏府拦了辆马车,坐好后便偷偷又将先前藏起的那只珠玉步摇从袖子里取出,脸上泛着无尽的喜爱之色。她小心的将其戴回头上,然后借着辕门框上的一小块铜片照了照,满意的不得了。
  
  她自然知道苏妁屋里没什么像样的首饰,虽说比她强点儿,却也强不到哪里去。故而方才见姜管家去库房给老爷取那一百两黄金时,她便凑过去打了个招呼,同时飞速揭开个首饰匣子,随便抓取了一件出来。
  
  拿回屋后竟发现是支繁奢至极的东珠冰玉步摇!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侥幸的,首辅大人送来的聘礼里哪个不是极品?便是拿不到这支珠玉步摇,也必是个旁的什么珍物。
  
  苏婵心里正美着,见马车停了下来,马夫喊道:“甜水巷南头到了!”
  
  这里是刘媒婆的私媒。苏婵下了马车左右看了看,见四下里无人注视这边,才叩开门跟着刘媒婆进了屋。
  
  女子往这种地方跑,总是给人愁嫁恨嫁的感觉,故而她也是心中生虚的。
  
  其实苏婵也并未对这种地方抱太多希冀。毕竟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婚事上大多有父母的考量,多是门楣相当,和则双赢的局面,又怎会在私媒这种地方寻好姑娘?不过本着任何机会都不放过的原则,苏婵还是按约定来了。
  
  刘媒婆招呼苏婵落坐后,吩咐儿媳下去备茶,既而摆出一副愁容说道:“苏姑娘,你样貌生的好,可是毕竟家境平平。原本倚仗着有门当官儿的亲戚,也不是寻不着个说得过去的,可偏偏姑娘又心气儿太高,依你开出的条件去寻,当真难寻呐!”
  
  只听到个开头,苏婵便猜到了刘媒婆的后半段儿,但做媒婆的都是话唠子,刘媒婆又将事情反反复复说来说去。
  
  总之大意就是能接受苏婵这条件儿的,都是平头百姓。而她想嫁的那种贵人,根本看不上她这点儿身家。
  
  一番打击后苏婵的心愈发疲累,不过刘媒婆的话也不无道理,世人的确看重门当户对,高枝儿哪是这么好攀的?原本这些她也是认的,可自从看到苏妁……
  
  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既无良人,苏婵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多耗下去,羞红着一张脸起身,随便说了句客套话便准备告辞。
  
  “刘媒婆,那劳烦您了,既然眼下没合适的,那就等日后有适合的再说吧。”说罢,苏婵转头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刘媒婆的声音:“苏姑娘,请留步!”
  
  苏婵回头,纳闷的看着刘媒婆,心想方才都已将她说的那般一无是处了,还想说什么?
  
  就见刘媒婆兴冲冲的过来,拉着她的手又将她拉回了坐椅上,嘴里自责道:“瞧我这脑子,真是上了年纪就愈发的不中用了!苏姑娘,我刚想起来其实眼下还是有个良机的!”
  
  “什么良机?”苏婵瞪大眼睛看着刘媒婆。
  
  刘媒婆见已稳下她,便不慌不忙的在椅子里坐了下来,慢吞吞道:“眼下啊,还真有位四品大官儿的嫡出公子,正急着择妻!”
  
  “是吗?那……那有劳刘媒婆给牵个线儿搭个桥儿,若能成了,苏婵定当重谢!”
  
  “只不过嘛……”刘媒婆咂了咂嘴,端起身边儿茶碗儿来啜了一小口。
  
  这一套缓慢的动作,直将苏婵急的眼中冒起了火星子!可苏婵也不敢拿话逼的太紧,显得她当真一点羞都不知。
  
  “只不过那位公子太过心急,要求一但相中,当日便得私定下终身!”刘媒婆说时,挑眼儿斜觑了眼苏婵的反应,见她还算沉得住气儿。
  
  其实对于苏婵而言,对方急是好事啊,线儿拉的太长了她还怕断了呢!只是当日便定下终身,听起来倒有些让人害怕。况且她还有一点不解,遂问道:“那位公子既然家境如此好,为何这般心急?”
  
  “哎,”刘媒婆语重心长的叹道:“应了那句老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是有钱有势的人,也有他们的闲愁万种。”
  
  “那位杜公子啊,非但出身世禄之家,自己也是才华横溢,前程似锦!偏偏还又生得一副俊逸模样,沈腰潘鬓,玉树琳琅!”
  
  听刘媒婆这般说着,苏婵虽渐渐喜形于色,但也越发的疑惑,“婆婆,既然如此,那到底是为何?”
  
  见好处都说尽了,业已勾得苏婵心花怒放,刘媒婆便不再绕弯子,终于说道:“今年是壬子年,而杜公子的生年地支恰冲本命,尤其冲金!故而杜公子便听相士所言,大婚冲喜去煞气,而且对方还不能是太金贵的命格。”
  
  说着,刘媒婆起身踱步至墙角的二斗小柜前,打开,取出一本册子,翻到记有苏婵八字的那页,脸上挂起喜色:“要我说啊,苏姑娘命里虽不带金,可还真就是个金贵命了!你瞧瞧你这八字儿,可不正是能帮杜公子除掉忌讳的好命?”
  
  看着刘媒婆放在眼前的册子,苏婵也不懂这些,只是听着这意思,是有戏了。
  
  “好,刘媒婆那劳烦您给牵个头儿吧!”苏婵眼中满噙春情,那激动之心想藏都藏不住。
  
  刘媒婆复又提醒了遍:“这么说,苏姑娘是同意当日定终身喽?”
  
  时间急是急了点儿,可原由说通了,苏婵便也不怕了,只心中暗暗庆幸,这可真是自己捡来的好运!不然以这位杜公子的条件,怎么可能娶她这种身份的女子做正妻?
  
  “好,既然是为了帮杜公子冲喜,也算福德一件,我愿意!”苏婵爽快道。
  
  刘媒婆心下暗喜,自己这套计策倒真是成了!
  
  杜晗禄当初提到杜家与苏家有过节,便是苏婵再向往这门亲,也极有可能被叔父一家搅黄,故而要刘媒婆想法子,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一小时后出炉,21点整~

  第118章

  在刘媒婆这儿用了几盏茶后; 苏婵有些坐不住了。
  
  娥眉微蹙,略带委屈的问道:“婆婆; 您不是说那位杜公子的府上离您这儿很近,一柱香便可来回?可是人都派去一个时辰了; 怕是来回几趟也有了。”
  
  倒不是这点时辰苏婵等不起; 而是这种明显的怠慢; 让她觉得杜公子似乎并不重视自己。说到底; 不过就是个给人冲喜的,又不是人家亲选的良缘,也难怪不被看进眼里……
  
  见苏婵紧张起来,刘媒婆便宽慰道:“苏姑娘莫慌; 我儿去了总要将你的庚帖先给杜公子看看,指不定还要再请位相士来给合一合; 一来二去的自然慢,你再耐心等会儿。”
  
  听了这话,苏婵的心稍松泛了些; 继续装模作样的品茗。她在想若是杜公子进门看到她心浮气躁的样子,定也是不喜的。
  
  待杯中的茶渐渐饮尽了; 刘媒婆的儿子回来了。见他一人进屋,苏婵先是有种不详的念头。
  
  刘媒婆佯作焦急的问道:“儿啊,要你去请的杜公子呢?难不成是没看上眼儿不肯来?”
  
  其实刘媒婆早已与杜晗禄定好今日流程; 几番为难也是故意吓吓苏婵,让她有些起起伏伏牵肠挂肚的心思,之后便更好听话。
  
  来人一脸喜庆道:“这回可真是天定的良缘了!”
  
  “此话怎讲?”刘媒婆与儿子一唱一喝。
  
  “娘; 原来杜公子一早便见过苏姑娘,你说这巧是不巧?今日去了我刚将苏姑娘的八字给人家,人家一看名儿便眼熟的紧,问了一番就对上了!”
  
  “哎哟~”刘媒婆喜的,双手相合用力拍了一下巴掌,过来拉着苏婵愧道:“都怪老婆子我!若是提早就报上一声杜公子的全名,让姑娘知道就是杜祭酒的长公子晗禄,那不就简单多了?”
  
  “杜晗禄?”苏婵在口中复念了一遍,这名字她确实记得。毕竟来京城后,她拢共也没跟几个苏家以外的人说过话,何况这位杜公子丰姿奇秀,让人过目难忘。
  
  只是这下苏婵愈加紧张了,她自是对那位杜公子一千一万个满意,尚不知杜公子是如何想她的。而再看刘媒婆,完全只沉浸在这意外之巧喜中,早忘了问此去的正题。
  
  是以,苏婵不顾羞臊,只得亲自开口问道:“那杜公子怎么说?”
  
  刘媒婆的儿子依旧一脸喜庆的笑着,回道:“苏姑娘,杜公子对你可是印象颇佳,说若是苏姑娘也满意这桩亲事,便可跳过俗礼今晚就接您过门儿!”
  
  “过门儿?”苏婵脸上一怔,慌张的转头去看刘媒婆,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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