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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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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刑台上,四个衙役分别按着汪语蝶的手脚,任她拼了死的挣扎都动弹不得分毫!这时一个衙役腾出一只手来,扯着她那松松的囚裤往下一拽,顿时白花花的一片暴漏于人前。
  
  台下围观的众人不管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无不起哄尖叫,那些声音比笞杖更甚。
  
  接着那两个执杖的衙役,将手中的杖子落下,同时闻得一声哀嚎!
  
  不用掀开帘子去看,只听那一杖一杖重重落下的响声,和声声悲嘶,苏妁便能想象那画面。
  
  她突然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谢正卿,“汪语蝶害陆公子之事我自无权求情,但她害我的那些我愿意宽恕她一次,一百杖能否减为五十杖?”
  
  谢正卿淡笑着,将她往自己身边儿拉了拉,心道这丫头果真还是性子太软了。
  
  然后又对外唤道:“岑彦。”
  
  车窗前立马闪过一道黑影,“大人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将汪语蝶的一百杖减为五十杖。”说这话的同时,谢正卿将帘子撩开,递给了岑彦一个意味特殊的眼神。
  
  岑彦旋即理会,恭敬领命后退下,去往监刑台方向。
  
  谢正卿垂眸看着苏妁,见她眼中满是感激,便也温润的笑笑。
  
  其实不管是五十杖,还是一百杖,同样都是一个死,既无区别,又何须让苏妁背负这份愧疚?
  
  

  第106章

  来到监刑台的巡抚身旁; 岑彦先是与巡抚互相见了下礼,之后巡抚恭敬问道:“可是首辅大人有何示下?”
  
  岑彦点了点头; 正色道:“苏家小姐宽仁,不欲计较汪语蝶买通杀手行刺之事; 故而撤销了对其指控; 并代其求情。首辅大人准了; 减刑五十杖。”
  
  巡抚忙颔首领命; “是,下官这就去更正。”说着,便转身欲下去吩咐。
  
  “大人留步,”岑彦又将巡抚唤住; 补充道:“苏家人和善,但我大齐素来执法必严; 既然减刑了,那就嘱咐下面的人,多用点儿力吧。”
  
  只对了一个眼神; 巡抚便心领神会,待岑彦走后忙吩咐身边人:“传令下去; 汪语蝶减刑为五十杖。”说到这儿,他眼底突现狠厉的补了下半句:“但五十杖内必须令其毙命!”
  
  人群中虽说起哄看热闹的居多,但也不乏为之哀婉的。不管坊间如何传她放浪; 可毕竟是个女子,公然受这种侮辱,便是末了能留下口气儿; 定也没脸活下去了。
  
  其中还有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虽看不见他的面目,却见双拳紧紧攥着,牙关咬的咯咯响。
  
  特别是听到周边那些男人嘴里的淫词秽语,他真想一个个将他们嘴巴撕烂!
  
  那些官府的衙役他不放在眼里,可是这里还有重重的锦衣卫,呼延邪知道此刻冲出去会是什么下场,可是听着汪语蝶那声声尖叫,他忍不下去了……
  
  “你们这些衣冠禽兽!”伴着男人声如洪钟的厉喝,先前还在唧唧歪歪一脸□□的两个纨绔公子,瞬间便身首异处!
  
  呼延邪双手持刀,腾空一跃!踩着围观百姓的头,便径直冲向了行刑台!
  
  反应过来的围观人群,顿时惨叫着如鸟兽散。
  
  台上的衙役们惊慌之下赶忙摆好阵势应对,可他们又哪里是呼延邪的对手?被他凌空两刀劈下,顿时两个衙役倒在了血泊中!
  
  接着一番刀光剑影,呼延邪又连斩数人,迅速冲上台子!
  
  事发突然,呼延邪又是径直冲向汪语蝶的,故而原本按着汪语蝶的几个衙役也顾不得继续行刑,而中持起笞杖迎击呼延邪!
  
  呼延邪手中大刀落下,衙役所持的笞杖瞬时断成两截儿,那衙役双眼惊恐的盯着断掉的笞杖,不待自惶惶中回过神儿,下一刀就径直落在了头上……
  
  其它几人见状忙后退撤离,明知自己不是呼延邪的对手,迎击也无非送人头。
  
  呼延邪未追那些人,而是飞速解下身上的蓑衣盖在汪语蝶下身。汪语蝶顿时疼的一声尖叫……
  
  她下身皆是伤口,那蓑衣上的蓑草毛刺扎进绽裂的皮肉里,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绕是如此,汪语蝶还是伸手将那蓑衣死死按在身上,仿佛生怕突然一阵风来,便又将这层遮羞布刮走。
  
  艰难的抬起头,她看到的,是那张她平生见过的最为丑陋的脸。可此刻这张脸,却是她心底唯一的安慰。
  
  她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要逃,若是就那样跟着呼延邪回了铁勒,兴许此刻她正在无边的草原上莳花弄草,修篱烹茶。眼中看的是佳木茏葱,旖旎从风,而不是眼前这些蝇营狗苟的禽兽!
  
  呼延邪虽是个莽汉,可汪语蝶的这一眼深情,他竟看懂了。
  
  “大哥,我这次……”跟你走。
  
  只是这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出口,汪语蝶就见呼延邪那粗壮的身子在她眼前,徐徐跪了下去……
  
  露出的,是他身后单手持着绣春刀,一脸阴厉的岑彦。那刀尖儿上缓缓滴落红艳艳的鲜血。
  
  一刀毙命,岑彦没给呼延邪留下片刻弥留之机。
  
  汪语蝶的头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说不上是因为太冷,还是太痛。她使劲往前爬了爬,摸着呼延邪的脸。
  
  一双自幼便养尊处优的手,纤细莹白,即便此刻已满是泥污,仍遮不下那细腻的光泽。这双手在那张黝黑粗糙的大脸上,细细抚摸,如触珍宝。
  
  “大哥,我跟你走……这次我是真的愿意跟你走……”汪语蝶一双细长的凤眸苦中带笑,眉梢儿嘴角儿,微露娇翘。
  
  接着她双手握起呼延邪的右手,他的手上还死死攥着惯用的那把刀。她持着他的手,用力在颈间抹了下,顿时一股鲜红喷涌而出!
  
  汪语蝶那娇小的身子,顿时跌落进呼延邪强壮的臂弯里。
  
  她知道,呼延邪明知此处高手重重,便是来了也定救不了她。他之所以还要来,便是不要她受辱死在别人手里。
  
  那么她就死在他的手里。
  
  汪语蝶终是释然的闭上了那双眼。
  
  ***
  
  马车内,苏妁透过窗子,穿过层层雨雾亲眼看着这一幕,早已分不清那愈发模糊的视线是因为雨,还是因为泪。
  
  许久后,她缓缓开口,语带哽咽:“自我大哥娶妻后,汪语蝶三年不肯嫁……等她三年后想通嫁了人,原打算好好度日,却不料回门那日遭遇了铁勒人闯府,毁了清白守了寡。”
  
  “她转头又想来与我大哥重拾旧情,可我大哥早已心里眼里只有我大嫂,对她除了利用再无半分眷念……”
  
  “后来,她去我家大闹一通后,决心嫁去外地。怎料终于看上眼的陆鹤轩,却又对她毫无感觉。”
  
  “汪语蝶这一辈子,始终在寻找真情,又不停的为情作恶。所幸在闭眼之前,她终是找到了……”
  
  听苏妁喃喃的道完,谢正卿才开口问道:“那妁儿学懂了什么?”
  
  他此时的声音清越好听,温柔缱绻。与素日里的低沉浑厚不同,毫无迫人的威压,只余腻人的多情。
  
  苏妁似有些不相信这是谢正卿的声音,转头怪异的望着他,一时失神竟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原来大人的声音也不是天生那般吓人……”
  
  刚说完,她便意识到自己说遛了嘴,忙拿手捂上,心中直骂自己不小心!不管这人声音狠厉迫人,还是清越温柔,他都还是谢正卿。那个杀人如同碾死一只蝼蚁的谢正卿。
  
  可谢正卿却不似生气,只轻手拿掉苏妁捂在唇边的那只手,“这一面,只对你。”
  
  说着,他将她搂进怀里,动作轻柔没有半点儿勉强她的意思。然后他的半边儿脸颊贴在她的头发上,细细摩挲,口中则说着:“妁儿应从此事学懂一个道理。人生百年几今日,今日不为真可惜。情,从来不该萌时掩着藏着,散时再百般惋惜追逝,而应尽力让对方听到看到,方能不负相遇,不负今生。”
  
  苏妁微微仰起脸,看到谢正卿的眼底深处是酥人入骨的柔情,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对她好并非头一回,对她温柔的说话也并非头一回,可往日的谢正卿,即便神情和声音皆显宠溺,却总让她觉得有莫名的距离,是心的距离。
  
  在她眼里,谢正卿这会儿才像是卸掉面具,露出一副血肉之躯。
  
  如今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谢正卿生的清风朗月,俊极无俦,他想要得到无上的权势与地位,若不戴上一副面具,又如何震慑朝中众人?
  
  可当他收起那抹阴厉与伪装,他就是个掷果潘郎……
  
  看着那张温柔又好看的脸,苏妁头一次打心底里一点儿也不怕这个男人。即便他手中仍操纵着无数人的性命,就像刚刚他还处置了汪语蝶和呼延邪。
  
  可她相信,这张脸下,是一颗善恶分明的心。
  
  苏妁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谢正卿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像逗弄个小孩子。
  
  苏妁紧抿了抿唇,心下暗忖着那以后他私下都会用这副样子对她么?若是这样,她当真不会再怕他了,甚至还有些期待。
  
  见苏妁只笑晏晏的不说话,谢正卿便将她往怀里揉了揉,一只手捂在她的耳朵上,对外沉声命道:“回褚玉苑。”
  
  苏妁既然喜欢听他那样的声音,谢正卿便想着让她暂时沉浸一会儿吧。
  
  黑檀木马车驶离了菜市口,在熙熙攘攘的长街上辘辘前行。许是方才哭的累了,苏妁此时已乖巧的趴在谢正卿怀里睡着。谢正卿则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慰。
  
  这丫头心性太软,面对不断加害于自己的敌人之死,非但不觉爽快,反倒还触景伤情了。谢正卿知她悲凄过后定会愈加怕了他,便只能撕掉一层面具来哄她相信,他并非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柔软纯粹的一面,他原本没想着这么早让她看到,不过早些,倒也好。
  
  

  第107章

  郎溪县; 苏家老宅,这会儿二老爷苏明远正在偏堂饮茶; 夫人柳氏边陪着饮茶,也边做着些女工手活儿。
  
  如今二房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滋润; 诺大一间宅子; 就只剩他们一家和大房家的二少爷一家在住了。
  
  想当初三房苏明堂举家搬进京后; 大房家的二老; 以及大少爷苏博清也进了京,再后来连云娘都跟去了。老宅子这边儿一下就宽松了许多。
  
  “老爷,您说咱们也从我娘家回来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该跟老三那边儿走动走动?”刚问出口; 柳氏忽地又想起什么来,脸色一沉补了句:“当初咱们走时云娘可是亲眼看着的; 指不定到了那边儿怎么给老三家的编排咱们呢!”
  
  柳氏说话时放慢了手里的活儿,生怕稍一分心便绣不好。说完又紧跟了几下针脚,将那朵牡丹绣完。咬断线; 她将整个红绸子抻好在眼前仔细端了端,不甚满意。
  
  原本一脸闲适惬意的苏明远听了这话; 不免眉头微蹙,放下手中茶壶,不易察觉的叹了声。
  
  这事儿他也愁; 可又实在懒得去应付。
  
  三弟苏明堂一家出事被下牢时,大家都笃定他开罪了当朝首辅死定了!那时云娘急赶着往京里去,可他们一家却是跑的比谁都快; 连夜卷着家当就跟柳氏回了娘家避风头!
  
  可谁知苏明堂一家非但无事,还升官了,官拜四品,直达朝堂!
  
  “哎,当初大难临头时咱们跑了,如今人家升官儿咱们再去,这脸上可无光啊。”
  
  老爷这么说,柳氏也是早便预料到的,若不然也不会将这个念头生生在心里压了多日不敢提。
  
  可再看看手里的红绸,板僵粗粝,稀疏寥落,任她如何精心的去绣,那针脚就是扒不住!这明明是市面儿上最廉价的料子,却要拿来给女儿绣盖头。
  
  柳氏负气将红绸往身边的方几上一掷,语带埋怨:“当初老太爷一走,老三便重拾起了科举,坚持走仕途。老大也继承了苏家的布庄,再惨淡也总算有份营生。唯独你,不曾想过半条出路!”
  
  见柳氏好端端的又心生不满,苏明远也有些忍不了:“大哥是得了布庄,可当初也是按市价折算好,三房平分的银子!若不是大嫂回娘家借了钱分给咱们,那布庄给你,你拿得出银子分给老大老三家吗?”
  
  “好啊你个苏明远!你才从我娘家避了风头捡了命回来,这就埋怨起我娘家穷了?”柳氏喘着粗气从椅子里弹起,戟指怒目。
  
  “老三家压根儿就没事!何谈捡了条命?”
  
  “这会儿见人家升官儿了你知道说没事了,可当初你怎么不这样说呢?我们娘几个加起来都没你跑得快的!”
  
  见柳氏越说越来劲儿好似动了真格,苏明远不愿再激怒她,便老实坐在椅子里不再吭气儿,任柳氏歇斯底里的发疯。
  
  柳氏也不让人失望,上前两步一把夺过苏明远复拿在手里的紫砂茶壶,‘哐当’一声就扔在了地上!顿时碎了个八半儿。
  
  “就分布庄得来的那点儿家产,两个儿子娶妻时就花了个底儿掉!生子时更是全靠你那兄弟的帮扶!如今婵儿及笄了,可你这个当爹的却连份儿像样的嫁妆都给她备不起!”激动之下,柳氏又拿起方几上刚绣好的那个红绸扔在了地上,复又上去猛跺了几脚。
  
  这样拿不出门儿去的嫁妆,不要也罢!
  
  “你……”苏明远瞋目切齿的瞪着柳氏,气的全身哆嗦,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理亏,从过了而立之年便因身子不怎么康健而提前缩在府里养老,家中用度主要源自长房的接济。他确实对不住这个家,给女儿备不下嫁妆,也给两个儿子安排不下好差事……
  
  一连摔了几样物什,柳氏宣泄了个痛快,很快便又恢复了冷静。她今日可不是来同苏明远吵架的,她是要来想法子的,可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
  
  “罢了,这些旧事多提也无异。”柳氏换了副口吻,开始苦口婆心起来:“可是老爷,眼下咱们连米面都要用尽了,总不能这样耗下去等死啊。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和老大老三那边儿恢复走动,得些接济……”
  
  “哎,”苏明远看着碎了一地的紫砂碎片儿,心疼不已,以后他连个像样的茶壶都没了。
  
  柳氏的问题更让他头疼,莫说是老三下狱之事他逃了,就是撇开那事不提,单是老三进京那会儿他们和大房抢着瓜分那两个院子,就已将大房给得罪了。
  
  苏明远摇摇头,“这一步难迈啊!”
  
  柳氏却笃定道:“难迈也得迈,为了女儿,为了咱们自个儿!”
  
  ***
  
  翌日一早,晓雨初霁。
  
  一辆简陋的马车行驶在进京的路上,车内坐的是苏明远两口子,还有他们的小女儿苏婵。
  
  “娘,大嫂知道咱们当初抛下老宅跑了,去了可怎么圆?”苏婵了解她娘,凡事在嘴皮子上必不会落下风,有理儿的没理儿的总能给自己找着个体面的说辞。
  
  柳氏昨晚已教了老爷一夜,这会儿也正欲教导女儿在这事儿上的说辞,却不料机敏的女儿自己先问了。柳氏便将定好的说辞给苏婵说了一遍,嘱咐她务必记好。
  
  一家人总得统一口径不是,免得到时说了三岔儿去,让人一眼识穿。
  
  苏婵磕着瓜子儿听完柳氏说的,淡淡蹙了蹙眉,觉得有些难以让人信服,便与娘商讨着又精改了几处细节,之后娘俩才一拍即合,将最终版本给苏明远又复述了一遍。
  
  “娘,我觉得吧,这套说辞哄骗叔父叔母是没问题。”边说着,苏婵磕了粒瓜子,将壳吐在马车里,复又拿起一粒磕着,咬字不清的说道:“就是苏妁难说!”
  
  苏婵只比苏妁小半月,故而平日里即便当着面儿也懒得唤苏妁姐姐,多是直呼其名。
  
  柳氏若有所思的咂了咂嘴:“苏妁那丫头也不知是怎的,小时明明很让人省心,自打及笄后就突然长了心眼儿似的!”
  
  原本柳氏还私下同老爷盘算过,三房就生了苏妁这么一个丫头,桐氏到了这个年纪也不可能再要孩子了,那么等苏妁一出嫁,三房的家当指不定还能分些给他们的子女。故而苏妁憨憨软软与世无争的样子,才最符合她的期待。
  
  苏婵心里倒是不在意这些看到眼里的利益,她所想的更为长远些,她想的是借着此次难得的进京机会,能在京城里找门亲,等嫁人后就可以不用再回郎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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