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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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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呼延邪终是敌不住她的柔情攻势,一口应了下来。
  
  二人将余下的兔肉吃了个干净,接着汪语蝶便拿上银子下山去了。
  
  呼延邪站在崖边儿的小台子上看着她往山下走,汪语蝶则故意时不时的佯装摔倒,走的极慢。
  
  离开时还有斜阳淡照,可下到山跟儿时残阳便将要消尽了。汪语蝶便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哭着闹着求着,定要此时下来!
  
  她抬头往崖边儿看了眼,还朝呼延邪挥挥手让他心安,接着便走了一段路进了那间药铺。
  
  汪语蝶没有买人参,而是买了一头驴。
  
  早在山上时她就瞄好盘算好了,这间药铺的后院儿里养着一头毛驴儿,乃是药铺掌柜平日里进药材之用,而这也恰恰是她逃命的主要借助。
  
  之后她便在药铺里坐着,等。
  
  等晚霞彻底消尽,等夕暮愈发氤氲,彼时立于崖边儿的男人便再也看不到山下风景。
  
  她坐在角落里,仰头刚好能穿过院子看到山崖上的小小人影。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已感觉出他的不安与后悔。
  
  终于那个人影越发的模糊起来,被一层又一层流荡的暮气糊住……
  
                          
作者有话要说:  天时 地利 驴和……

  第九九章

  重重暮霭遮蔽下; 呼延邪站在山崖边的小平台子上,瞪大了眼往下看; 可再也看不见那间药铺。
  
  明明汪语蝶已进去半个多时辰,呼延邪对她的最后一丝耐心和信任终于磋磨尽了。他愤怒的将手中自制的简易弓箭扔在地上!转身追下山去。
  
  从示爱勾引; 到求他克制; 再到下山买药; 天时; 地利,这女人是一早就算计好了!
  
  呼延邪也明白,如今他不顾暴漏的追下山去,她定也早已跑了。然他还是得追; 就算拼上这条命,他也不能被她当个傻子一样的耍弄情感!
  
  ***
  
  窄鼈鼈的山前小道上; 一个衣着褴褛,头发凌乱的瘦弱女子骑着一头毛驴,往城区里赶。
  
  不管汪语蝶焦急成什么样子; 这头小毛驴就只悠哉悠哉的甩着尾巴随心前行,四只小蹄掌呱哒呱哒的不疾不徐; 一对儿黑眼珠子提溜乱转,与汪语蝶的心急如焚形成鲜明对比。
  
  汪语蝶慌归慌,但她早仔细算过; 从崖边儿那处下山比从破庙下山还要慢,这也是她为何一定要将呼延邪支去崖边儿的原因之一。他觉得能遥望到她便安心,实际却是离她更远了。
  
  下山这条路; 便是体强步健如呼延邪,也起码要用一柱香。而一柱香的时间足够她骑驴赶到岔路口,岔路口一边通往城门处,一边通往城区,呼延邪必会选择去城区的那条路。
  
  而她,就刚好相反,选择去城门的那条路。她自然不是出城,只是那条路上有间小客栈,她只需躲进房里让老板去雇辆马车便可。
  
  这边虽偏僻甚少见到马车,但每日总有返城的空车路过,只要多给掌柜些银子让他在门口掌着眼点儿,相信并不难。只要坐进马车里,她便再也无需担心被呼延邪认出了。
  
  果然,一柱香的功夫汪语蝶已来到客栈包好一间二楼的上房,并利用这空当沐了个浴,稍稍清理了下衣裳,之后小二便来提醒已然雇好了马车。
  
  回城区的这一路汪语蝶虽心中害怕,却还是不住的撩开个帘角窥探着外面。不多久后,果真看到了同路而行的呼延邪!虽然他拿黑巾包着半张脸,遮住那道最明显的疤痕特征,但他的身材和眉眼汪语蝶一眼便认出。
  
  呼延邪疾步走着,想来是这一路跑得累了,如今只能均速步行。汪语蝶明知他看不见自己,却还是紧张的将帘子放了下来,不敢再看。
  
  原本她抱希望于呼延邪怕暴漏,只追进药铺看看便死心了。可眼下看来,他是愤怒到了极点,宁可豁出这条命去也不肯放过她了。
  
  汪语蝶心下彷徨。若就这样回了学士府,虽说可以早他一步,但爹爹定也来不及去求支援。而就汪府那些家丁护院儿,在普通百姓面前横行尚可,一但对上呼延邪这种高手,怕是都不够他练手的。
  
  想来想去,眼下整个戊京最安全的地方,除了紫禁城,便是苏府!谢首辅派来守卫苏家的那些锦衣卫,呼延邪还是忌惮的。
  
  犹豫再三,汪语蝶终是掀开棉门帘,对着马夫道:“改道去城南杨楼街南头的苏府。”
  
  “好嘞!”
  
  放下棉门帘,汪语蝶复又整了整衣衫,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得体一些。
  
  苏家,是整个戊京她最不愿去的地方。她恨苏家人,苏家人也恨她,这些她都知道。可是苏家人老实,再恨她也不至于像铁勒人那样想要取她的命。
  
  脸皮和保命比起来,自然是保命更为重要。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苏府门前停下。虽明知呼延邪不可能来这儿堵她,但汪语蝶还是不放心的四下里看了看,并让马夫下去代为叩门。
  
  开门的是云娘,这是汪语蝶最痛恨和恶心的一张脸,可她不得不先放下身段儿。就见汪语蝶飞速跳下车,连步梯都不用,几个疾步便扑身进门,然后拽住云娘的两只手,只一瞬那眼泪便扑簌落下!
  
  “救命啊——”
  
  云娘被这突来的一幕吓懵了!许久才恍过神儿来,发现闯进门来的竟是汪语蝶!
  
  “你……你又想干什么!”云娘不客气的喝道。
  
  眼下苏明堂官拜四品,与汪萼同朝为官只差一阶,量汪家人也不敢再欺负上门!况且如今的苏府内有护卫守护,外有锦衣卫暗护,当真是不怕来闹事儿的。
  
  是以,云娘说话也有了底气。瞋目叱之:“汪语蝶,你给我滚出苏家!这个大门就算可以许流浪狗进,也绝不许你再进!”
  
  被一个出身卑贱的民女这般侮辱,汪语蝶眼底怒气骤起!但也只一瞬她便又强行掩下了,只心道此前是她小看这个云娘了,以为是个好欺好捏的软柿子,却不料是个又硬又臭的烂石头。
  
  “云娘,人命关天!一会儿你听我慢慢给你说,现在先将门锁上!”说着,汪语蝶腾出手欲去关门。
  
  “啪!”一巴掌甩在汪语蝶的脸上,她被这巴掌抽的扭过了半边身子。错讹的捂着脸转回头时,汪语蝶对上的是云娘一双怒不可遏的泪眸。
  
  这一巴掌她很想还回去,可是不是此刻。汪语蝶忍着心中愤恨,再次佯作委屈的哭求道:“云娘,之前那些不快你暂且放下,真的是人命关天呐!我爹是苏伯伯的恩师,于他有引路之恩,苏家不能见死不救……”
  
  人命关天?云娘心中冷笑。许多事虽然苏博清未与她说明白,但从上回汪语蝶来大闹一通后她便猜到,三年前爹娘之死必与汪家脱不了干系。
  
  “出何事了?”苏明堂与桐氏相搀着过来。原是正合家用着晚饭,见云娘开门不回,又听到哭闹声,夫妻二人才过来看看。
  
  “苏伯伯……”汪语蝶见苏家真正的主人出来了,便不再苦苦哀求云娘,而是转头朝着苏明堂跪下。
  
  “苏伯伯,救救语蝶!铁勒贼人强掳了语蝶,语蝶好不容易才逃脱,可如今那人守在汪府外,语蝶回不去,还求苏伯伯念在往日您与我爹的情份上,搭手救语蝶一命……”
  
  苏明堂脸色怔然,想到了昨日上朝时汪萼所禀,又打量了下眼前的汪语蝶。衣裳早已破烂,脸上手上也有多处伤痕,这几日所经之事不必问便知了大概。
  
  “关门。”苏明堂冲着离门最近的云娘吩咐道。云娘迟疑了下,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之后苏明堂转身往膳堂走去,他不欲再多问旁的,只丢下一句:“没吃饭的话就过来吧。”
  
  汪语蝶赶忙跟上去。这些日子饥一顿饱一顿不说,吃的那都是些什么?说好听了是野味,实则没半点儿调料,腥的要命。眼下她太期待一顿寻常的饭菜了。
  
  这阵子苏博清在准备来年的会试,故而大多时日是在书院里住着的,已几日未回苏府。云娘知道若是相公在,必会劝叔父,可是如今相公不在,她一妇道一家也掺不上言。可让她与汪语蝶同桌而食她也坐不下去,便干脆起身称饱了,顾自先回了房。
  
  苏明山夫妇也寻机离了桌,一时间膳堂仅剩苏明堂夫妇与汪语蝶。原本桐氏也是看不下去的,但心知一但自己走了,汪语蝶看准了老爷耳根子软,指不定又提什么无赖要求。故而她还是强忍着不适,留了下来。
  
  先扒了一碗饭,汪语蝶终于补了些体力,这才试着关切上一两句,“苏伯伯,苏妁呢?”
  
  苏明堂与桐氏脸上同时一僵。若是让汪语蝶得知妁儿已同陆鹤轩出了城,怕是又要从中使坏。
  
  故此就连极不愿答理她的桐氏,也只得开口圆道:“噢,妁儿回郎溪老家取东西去了。”
  
  “噢。”汪语蝶心下窃喜,若是苏妁和苏博清在,怕是她今日还真进不来这个门儿。说起来也算是天不亡她,只留几个好糊弄的老家伙,和个没决定权的外姓人在家。
  
  “你写封短信,我这就命人送去汪府,让你爹马上派人来接你回去。”苏明堂见汪语蝶吃完了,便说道。
  
  见死不救他做不到,但这种人他也不想在家里多留一刻,碍全家人的眼。
  
  汪语蝶先是点头应下,接着又略显为难:“苏伯伯,苏家能护住语蝶是因为有锦衣卫把守着,可汪府没有高手在,得让我爹想法子去调动人手,可眼下都晚上了……”
  
  她言下之意自然是今晚走不了了,需要在苏府暂避一夜。
  
  听闻这话,苏明堂心里咯噔一下!他所在意的倒不是汪语蝶想在这儿赖一晚,而是一个被掳之人如何得知苏家有锦衣卫暗护?既不可能是从汪萼那儿听来的,那便只有一种可能,是从绑匪那儿听来的。
  
  这么说,掳走汪语蝶之人,当真与那日来苏家行刺的贼人是同一人……
  
  苏明堂也未再对汪语蝶说什么,而是转身出了膳堂。吩咐正在院子里忙和的管家老姜:“将后院儿那处没人住的厢房简单收拾下,给汪小姐住吧。另外等她写好信,立马安排人送去汪府,务必催促汪大人尽快来接人!”
  
  “是,老爷。”老姜应下后,吩咐霜梅去收拾。
  
  见人都走尽了,汪语蝶也不愿独自呆在膳堂,未等人来请便自个儿去了后院儿,恰巧见到有个小丫鬟正在为她收拾屋子。
  
  便站在房门处没话找话道:“你家小姐今晚不回来了?”
  
  那丫鬟本不欲多嘴,但想到小姐一夜不在府上总要有个说法,为防外人起疑,便随口扯来个谎:“柳员外府上的千金明日大婚,请了小姐去,要明日才回来了。”
  
  

  第一百章

  闻之; 汪语蝶脸上一怔。
  
  原本苏妁一夜不归之事她并未多想,但如今隐隐意识到苏家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不然; 怎会出来两套说辞?
  
  但她还是决定不打草惊蛇,只随意“噢”了声。
  
  待收拾的差不多后; 那小丫鬟去外间的柜子里抱被褥; 汪语蝶便趁机将下山前藏在身上的一只碧玉镯子塞在了床头。
  
  须臾; 小丫鬟抱回被子来铺; 正认真抻被子时,忽听到“啪哒”一声清脆的声响。
  
  丫鬟连忙去看是什么掉在地上了,一看是个碧玉镯子,已碎成了无数块儿。
  
  “这……这是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刚才收拾床时她明明清理的很干净; 床上何物件儿也没有啊!
  
  汪语蝶不说话,只红着一双凤眼过去缓缓蹲下; 将东西一点一点拾起,同时那泪珠子一颗一颗吧嗒吧嗒的落下。
  
  小丫鬟顿时意识到闯了祸,连忙赔礼道:“对不住汪小姐; 是我一时粗心,回来时没再检查一遍; 要不……”
  
  边说着,她也蹲下拾。只拾了两块儿碎玉,她便手抖了起来; 原本想说的那句‘我赔你一只’也咽了回去。
  
  手心儿里捧着的这碎玉,晶莹剔透,通体碧翠; 一看便知是上品。
  
  她赔不起。
  
  汪语蝶这才喃喃说起:“这玉,是我与亡夫大婚之时,肖皇后所赐的。你一个不留神儿,就这么葬送了……”
  
  一听这话,原本蹲着的小丫鬟更是吓的瘫坐在了地上!她听说过皇上所赐的东西若是摔坏了,便是大不敬之罪,最高可判斩刑。那皇后所赐的呢?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一定也是莫大的罪过!而且汪语蝶那句‘葬送’指的是镯子还是她?
  
  “汪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小丫鬟哭着跪在地上求饶。
  
  汪语蝶捧着那些碎玉起身,冷眼睥睨跪于地上的小丫鬟,“你是郎溪县跟过来的旧人吧?”
  
  小丫鬟不知汪语蝶为何问起这个,只点点头,“是,奴婢在苏府伺候了有十年了。”
  
  随着一声满意的笑,汪语蝶伸手将小丫鬟拉起,嘴里道着:“那就好说。”
  
  小丫鬟懵懂的起身,一脸彷徨,心中一丝侥幸便是汪小姐念着她是苏家的旧人,故而放她一马将这事掩下来。
  
  汪语蝶在床上坐下来,一双凤眼凌厉的盯在小丫鬟脸上,“既然你是旧人,该是知道苏家不少的事,那咱们便作个买卖。”
  
  “买卖?”丫鬟忐忑的抬起眼皮儿看着汪语蝶。
  
  “对,买卖。你把你知道的苏府见不得光的事都告诉我,我便帮你瞒下对皇后娘娘的不敬之罪。”
  
  “没……我们苏府没有见不得光的事……”
  
  “那苏妁去哪儿了?”
  
  “去谢员外……”
  
  “行了,我看你是这辈子伺候够了人,想去牢里尝尝被人伺候的滋味儿。”说着,汪语蝶起身拿着那些碎玉佯作出门的样子。
  
  “别!”小丫鬟一把扯住汪语蝶的袖底,“求汪小姐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奴婢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
  
  半个时辰后,苏府的大门被从里面突然打开,汪语蝶疯了一样的跑出去!高呼着:“有刺客!有刺客!”
  
  她知道苏府周边全是埋伏于暗处的锦衣卫,这些人她看不见,但却可以引得出。
  
  果不其然,经她这一大喊,立马有十几个黑影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虽为利于藏身未着飞鱼服,但看身手便知这些人是锦衣卫。
  
  其中一个应是头目的,跃至汪语蝶身前,“刺客在哪儿!”
  
  他们一直密切盯着苏府,未见任何可疑人进入,怎会突然来的刺客?
  
  汪语蝶蓦地敛起面上佯装的惊慌,从容的盯着那人问道:“大人,不知你们奉命守在此处是为了保护苏家小姐呢,还是看住苏家小姐?”
  
  “当然是保护苏家小姐!”那头目面上带着几分不悦,他对于刺客以外的问题并无兴趣。如今看来竟是被这女人耍弄了,苏家并无刺客闯入。
  
  头目挥了下手,所有锦衣卫立马隐进了黑影中,那头目也转身一跃消失于无形。
  
  汪语蝶未料到锦衣卫是如此冷漠,连卖两句关子的机会都不给她!顿时慌了神儿,冲着天空大喊:“大人,谢首辅派你们在此保护是因为看重苏家姑娘!而你们只盯着刺客,却连苏家姑娘早已与人私奔出了城尚且不知!不知到时谢首辅会不会问你们的罪?”
  
  等了许久,汪语蝶不见有任何回应,遂灰了心重回苏家。
  
  而离地十数米高的一处枝桠上,那头目转头命道:“去,将方才那话原样禀上去。”
  
  ***
  
  出戊京的官道上,一辆马车踏着泥泞连夜赶路。
  
  未行多远,又是一阵儿云游雨骤,马车便在树下稍作歇整,待雨稍小了些才又上了路。
  
  此时道路正是坑坑洼洼,滑不可陟。就着淋漓楚雨,冷峭的风萧萧而起,风饕刺骨,衰飒苍凉。
  
  许是先前的那声闷雷太过轰耳,舆厢内的姑娘渐渐苏醒过来。陆鹤轩感觉到姑娘的细微动作,立马轻手托着她的脑袋移开自己的肩膀,似是怕她醒来看到这姿势不高兴。
  
  “嗯——”姑娘蛾眉微蹙,尚未睁开眼便本能的抬手去扶额头,只觉得头晕的厉害。
  
  “苏姑娘?”陆鹤轩小声唤道。
  
  苏妁闻声渐渐睁眼,舆厢内光线很暗,只一盏马灯泛着微茫,还时不时的因车身颠簸而一明一暗的,仿佛随时都能彻底熄灭。
  
  她打眼儿看了看,见眼前除了陆鹤轩并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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