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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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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妁坐下后,他又仔细将她上下打量了番,仍不放心的小声问道:“确实没受伤?”
“没有,一点儿都没!”苏妁一到大哥跟前,居然言语里还带了两分傲娇。
这时陆公子特意起身朝她颔了颔首,算是对主人及救命恩人的礼节。“苏姑娘。”
苏妁见它他这般客气,忙伸手示意坐下,又关切了句:“陆公子,身上的伤如何了?”
“小生的伤业已大好,正准备明日去向苏姑娘辞行。”
苏妁见陆公子确实身上已不见何苦痛状,便笑笑:“那好,明日我兴许见不着陆公子了,就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这时霜梅正好端了晌午饭进来,抬头听见陆公子明日就要走,脸上不免现出些失落。将托盘里的菜碟在桌子上摆好,霜梅特意绕来苏妁这边,小声道:“小姐,陆公子的药都还有两副没吃完呢!”
说着,霜梅侧目嗔了陆公子一眼。心忖着这几日才刚有些熟络起来,说走就走了。
“霜梅姑娘,小生路上找客栈代煎药即可。”
陆公子不好意思道。
苏妁看了看霜梅,又看了看陆公子,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么多日子都住了,如今只剩下两副药了,他为何却急在这一两日?难道是霜梅知他将走,私下将心思告知了,才弄得他多两日也待不下去?
看到霜梅求助般的眼神,苏妁只得遂她心劝道:“陆公子,客栈条件有限,也不差迟走这一两日的,还是将药吃完再走吧。”
陆公子迟疑的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再三谢过。
其实他又何尝舍得离开苏府,哪怕许多日才能碰到苏妁一回,远远看一眼便觉满足。这些日子他也总暗暗向霜梅打听苏妁的事,混的熟络了,今日锦衣卫来苏府时,他便骇怪的问霜梅,不料霜梅却告诉他小姐与谢首辅之事。
这消息如道晴天霹雳将他瞬间激醒!他突然不想再在苏府呆一天……
不,不是不想,是不敢。他怕的是心思日渐浓烈,多待一日,便多一分不舍。
***
破庙内,腐朽的木头味道伴着几分□□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
一场云雨过后,汪语蝶明明乏的要命,却因手脚皆被绑着,连想舒展亦或是娇瘫下都做不到。
这个男人,粗莽力巨,索求无度。总是让她的身体交替感受着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
这是死去的相公和苏博清都不曾给过她的。有那么一瞬,在她觉得身体被他彻底填满时,甚至堕落的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大不了她从此蒙眼度日,只享受夜晚,不去关注那张凶恶丑陋的嘴脸。
可当汪语蝶的娇喘得以平复后,骤然又恢复冷静。
她得让他去送死。
“大哥,”汪语蝶娇唤一声,蠕动了下身子,艰难的往男人身边凑了凑,身上寸缕未着,却也顾不得羞耻,抬起一双泪雨迷蒙的凤眼望着他,强迫自己不去呕。
“大哥,这仇……语蝶不要你为我报了。”
男人怔了下,
“为何?”
虽说这个叫苏妁的比他之前想象的难杀,但他也未曾彻底放弃。
反正今日回来时他发现城门戒严了,想是汪家在找女儿,那么接下来怕是要躲在这间破庙一段时日了。故而他便打算每日去苏府探查一番,锦衣卫何时撤了,他便何时动手。
汪语蝶再蠕动几下,偎进男人怀里,肌肤相亲,声音柔弱多情:“因为你必是打不过锦衣卫的,我怕你回不来。”
她自然知道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软肋,就是怕被自己女人说不行。特别是这种将蛮力视为骄傲的莽汉。
果不其然,男人牛眼一瞪!面目比平时还要狰狞上几分。
“谁说我打不过锦衣卫!要是一对一我必不带退的!谁成想一下来三十个!”
说着,男人气呼呼的粗喘了几下。
呼出的炙热气息喷洒在汪语蝶娇嫩敏感的脖颈处,顿时染出一片绯红。
男人看了兴致大起,猛的一下又将汪语蝶推倒!
她仰着,可手脚却因绑着绳索而被迫举起。男人享受惨了这个姿势,粗暴的发泄着□□,可汪语蝶却痛苦不堪!她身下只铺着一件丝绸的斗篷,尖锐的碎石子隔着一层丝绸摩擦着她的后背,娇嫩嫩的皮肉被划出一道道粉痕。她连连痛吟,男人却好似被抽了一鞭子的彪马,纵情的驱动驰骋,疯狂冲撞!
许久后,男人翻身下来,汪语蝶体力不支,歪倒侧躺。
“你放心!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虽然给不了你富贵日子,但也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人欺负!”男人无比畅快的躺在汪语蝶身旁。
“那个叫苏妁的,我指定帮你杀了!”
说罢,他把她手脚上的绳索解开,他知道,今日她是跑不动了。
汪语蝶终于欣慰的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今天特殊情况,22点半左右二更噢,周末出去踏了个青,字没码完哈,抱歉抱歉
第九四章
汪语蝶知道; 有了今日的刺杀失败,谢首辅必会加强苏府的防守; 纵是接下来几日表面看似锦衣卫撤了,一旦这个蠢货闯进去; 也必中埋伏!
眼下苏妁死不死的已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得尽快逃离这个魔掌。
***
过午; 苏府接了一道圣旨。
圣旨中先是对苏明堂这些年的为官高洁褒奖一番; 毫不吝惜誉美之词。接着,又对前些日子苏府举家蒙冤入狱之事进行抚慰。最终,封了苏明堂为督察院右佥督御史!
举家叩谢圣恩后,苏明堂亲自将宋公公送至大门口; 并拿出十两银子打赏。
宋吉这种人,这点儿银子还不够他喝一壶茶的; 自然不会收。
若是换成旁人这般羞辱于他,他大约会记恨。可苏明堂,他却知道这人是当真清廉的掏不出一滴油水; 这十两都不知是从哪儿挪出来的。
当然,他不收还有个理由。毕竟首辅大人都召了礼部; 询问了纳吉之事。那这苏明堂未来指不定会是首辅大人的岳丈,收他的血汗钱,那可真是嫌舒坦日子过得久了!
宋吉前脚刚走了; 接着又有人送来了朝服。说是之后会再量身定制几套,这套只是早先备下的供他这几日上朝之用。不仅如此,还连同日后要驻守于苏府的六名护卫; 也一并给安置了过来。
这时一直迷迷糊糊的苏明堂才意识到,他已官升四品,自明日起便要如其它朝官一样,上朝议政了。
这简直不可思议!
更觉傻眼的是苏妁。她依稀记得谢正卿说过会名正言顺的往苏府派遣侍卫,不想竟是这种法子。
上辈子宋吉一来苏府,便收走了三十六条人命。而这辈子爹爹两次升官,宋吉可真是送吉了。
因着是圣旨,借住苏府的陆鹤轩方才也一并出来叩了头。待闲人离去,陆鹤轩给苏家人恳挚道了喜,既而偷偷觑了苏妁一眼,只觉得心下愈发的怅然失落。
回西院儿的一路上,他莫名酸楚。想着苏妁这般柳亸花娇的女子有几个男人能不为之心动?就连谢首辅那傲睨一世的人物,也一样为之倾倒……
他一个呆头呆脑的小小解元,到底还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道理浅显易懂,可回了屋后陆鹤轩还是觉得心烦气乱,他从未有如此浮躁过!
陆鹤轩走到梳洗架前,掬起一捧清水撩在脸上……那冰冰凉凉的水拍打着肌肤,多少浇灭了些心底的躁火。
他忽地端起铜洗高举过头顶,将整盆凉水浇灌下来!
“陆公子……”
听见有人进来,陆鹤轩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水,睁开眼看到是霜梅站在门口。她整个怔在那儿,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他。
是啊,霜梅是真觉得陆鹤轩疯了。那么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怎么会突然这般狂野……
“陆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鹤轩呆呆的望着她,眸底是无限的哀愁。他无可解释,只给出了个蹩脚到不能再蹩脚的理由:“我热。”
“热?”霜梅想了想,的确每回陆公子服完药后都会额头滚烫,想着他晌午药刚服下,看来真是药劲儿上来了。
想及此,霜梅赶忙去架子上取干巾与干爽的衣裳,一并抱到床上,催促道:“陆公子,你快些换下来!热也不能这样浇凉水的,你本就在养病,这样只会病的更重!”
“呵呵,”陆鹤轩干笑两声,见霜梅已避去屋外,将门带上,让他更衣。
陆鹤轩苦笑着,笑他自己。明明最初的病早好了,根本无需再服这药,可他为了能多留在苏府一阵儿时日,每回头不烧了,便半夜偷偷去浸凉水,于是第二日复又烧起。
反反复复,就这样不知羞的赖在苏家。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慢吞吞的将衣衫换好,又想起了叩门声。
“陆公子,你换好了吗?”霜问在门外小声问道。
陆鹤轩本不想说话,但他本就是借住苏家,又有何资格去婉拒别人?只得语气冷冷的应了声:“好了。”
霜梅复又推门而入,仔细打量了下陆鹤轩,发现衣衫虽换过了,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陆公子,你这样还是会病的!”边说着,霜梅抢过陆鹤轩手里的帕子,又将他按在床上,然后为他解下玉冠,一缕一缕的将头发仔细绞干。
之后霜梅又拿来木梳一点点为他将乌发梳顺,照着印象中他的发髻去束。奈何霜梅从未给男子束过发,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拆了重来。而陆鹤轩就安安分分的任她摆弄,不交流,也不反对。
霜梅心中慢慢紧张起来,在想着此时是不是好时机?其实她这会儿来,便是想着陆鹤轩后日就要走了,今日是最后表白真心的机会。可是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进来了,却看到如此奇怪的一幕。
“陆公子,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霜梅终是决定开口。
陆鹤轩听闻后,眼睛都没转一下,顿了片刻,才后知后觉的回应道:“霜梅姑娘请讲。”
咬了咬下唇,霜梅将他头发全拢住头顶,边绾髻边说道:“霜梅知道公子家门显贵,而公子自己也博学多才,前途一片光明。以公子的条件,理应配个门楣相匹配的大家闺秀。可公子之前又说不在意女子出身,更看重相互感觉,霜梅不知耻的想问公子一句,至今可有遇上有感觉的姑娘?”
这话霜梅已准备了多时,早便倒背如流。只是这话听似说得平稳,脸上却早已是羞赧一片。
这话令陆鹤轩迷茫的眼中聚了丝光华,只是很快又散去。他心下同情霜梅,这丫头跟他一样可怜,痴心错付。可也因着有相同境遇,他更知她此时需要的是什么。
不是安慰,不是鼓励,而是一盆冷水。
“霜梅姑娘,小生遇到了……但不是姑娘你。”
霜梅一愣,没料到这么个温良的人,会拒绝的如此直白。她强撑着笑笑,“霜梅懂了,那便祝福公子与那位姑娘能知音百年。”
将那玉冠戴好,霜梅掩下眸中苦涩,笑晏晏的绕至陆鹤轩正面,“厨房还有些活儿没干完,霜梅先出去了。”
刚走至门口,忽地背后传来陆鹤轩的声音:“霜梅姑娘!”
可霜梅不敢回头。从先前背对过他的那一刻,眼泪就再也憋不住,大颗大颗成串儿的落下。她就停在那儿,想听听他还有何话说。
陆鹤轩没有追过来,站在原地对着霜梅的背影哀凄凄的苦笑一声:“呵呵,可惜那位姑娘已遇知音之人。”
听完这句,霜梅在原地驻了良久,猛地转回头,不顾一脸狼狈泪痕,不可置信的瞪着陆鹤轩。须臾后,她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没说一句话,转头走了。
看她的反应,陆鹤轩猜她是知道了。看来还是他此前掩藏的不够好,不然断不会只凭今日不明不亮的一句就点透。
罢了,左右不过是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单相思,又干苏姑娘何事?凭着霜梅与苏姑娘的主仆情义,应该不至于为他生嫌隙。
苏博清转身进屋,开始提早收拾行囊。其实他的行囊无非就是这些日子闲在屋里写的文章,还有一些画儿。
霜梅这厢回了厨房,洗了把脸,帮云娘和面。
她知道此事与小姐无关,更谈不上何妒怨。从看出她的心思后,小姐一心为她撮合,怪只怪命运弄人,单是被陆鹤轩拒绝了倒也无妨,偏偏还是这样尴尬的局面。
“哐当”一声,霜梅将面团儿狠狠扔在木案上,只觉泄愤,可也不知心里怨的是谁!
倒是这一下,将一旁正在续柴火的云娘吓了一跳,转身拍拍手上的脏灰,往霜梅这边来,“怎么了霜梅?”
“没事。”霜梅微微笑着,将心思深深掩下。
***
翌日一早天还未亮,苏明堂便早起换上了朝服。桐氏昨儿个便将衣袍烫的一丝褶儿都没有,苏明堂在铜镜前照了又照,心中说不上是激动还是彷徨。
能升官自然是好事。他不图名不图利,但官高了便能为百姓谋的福祉更多些。
因着头回进宫,规矩与路线皆不熟悉,朝廷对新朝官总有照顾,苏明堂便乘了宫里派来接他的马车,进了紫禁城。
臣子的马车过了金水桥便要停下,余下的一段路要步行。下马车的同时,苏明堂见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汪萼。
汪家最近的事闹的满城风雨,苏明堂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不愿多提。但他确实未料到汪萼此时会来上朝,因为听说汪府已闭门多日,从主人到下人连门都不出。
苏明堂不知的是,如今汪语蝶又被掳走,而汪萼这回抛开脸面进宫,是想来求一个恩典。
第九五章
金黄色的琉璃瓦; 在初露的晨曦下闪铄着温和的微芒。
太和殿上,文武百官觐见; 分列两侧跪地行礼,朝着正前方的宝座台山呼万岁!
宝座台正中摆置着一座龙椅; 其上端坐着的乃是当今圣上——朱誉晏。
而朱誉晏身后的左侧还有一面帘幕; 幕后的宝座上便是当朝首辅——谢正卿。他每日便是在此; 御门听政。
只见朱誉晏着一身玄色冕服; 龙袖随意的一挥,带着几分不耐烦,语气也略显惰怠:“都起来吧。”
这神态似有些轻藐了台下百官,然而朱誉晏心里明白的很; 这些人的恭虔哪里是冲着他?分明是冲着他身后的珠帘去的!
百官闻之起礼,但面上隐隐带着不满。这傀儡皇帝是越发的不重体面了; 不但正事管不起,如今就连点儿表面功夫都做的不像个样子。
“咳咳~”
听到背后传来两声带着提点意思的轻咳,朱誉晏知道是首辅大人不满他的举止了。便只好暂掩下心思; 面上强撑出几分严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御前太监拖着副长腔儿,神色庄重的高呼。
百官中最急不可待站出来的; 是多日未曾上朝的翰林院学士汪萼。见是他站出来启奏,朱誉晏脸上还是有那么点儿期待的,毕竟满朝上下他能倚仗的就这么几个人了。
“微臣有奏!”汪萼双手执奏书躬身于殿前; 瓮声瓮气的娓娓道来:“戊京乃是我大齐的天子脚下,京师之地。向来民安物阜,秩序井然; 百姓即便是门不夜扃亦能安然于榻。而自从这两年铁勒蛮族混入京城,蠹居棋处,尽是做着些杀人掠货的腌臜勾当,这些铁勒人已然成我戊京的沉疴宿疾!是以微臣想奏请圣上,除残去秽,还戊京百姓以清平天地!”
朱誉晏和满朝百官皆只知前些日子铁勒人在菜市口的那些事,却不知汪家小姐再次被掳,故而听了这话只当汪萼是想抓些铁勒人泄愤。
身为一个傀儡,朱誉晏自是不会当场点头亦或拒绝,他只将情况细细问来:“汪爱卿言之有理,但具体该要如何处置才算妥当,还需爱卿详细奏明。”
汪萼将手中奏折往前敬了敬,“回皇上,微臣已将细则一一书于奏折,还请皇上过目。”
得了皇上的示意,太监下来接过奏折,先是象征性的呈给朱誉晏。朱誉晏在手里草草翻了几眼,立马又转给太监,依常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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