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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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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正卿遂从床上起身,匆匆搂了苏妁一下,交待道:“这几日我会暂时住在褚玉苑,你白日里可来此找我。”
  
  言毕,便转身出了门。
  
  苏妁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上面残留着谢正卿刚刚搂她时胸膛的温度。心中暗暗思忖,他为何突然又住褚玉苑了?难不成是因着她出事了,才为她留在宫外……
  
  正这般想着,又有人叩响了房门,接着便是被霜梅引进来的桐氏。
  
  苏妁这方意识到谢正卿刚刚为何突然舍得走了,看来是得到了讯号。想来霜梅为了多将娘亲阻住一会儿,方才也定说了不少废话磨蹭。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这会儿码得顺心多码点儿,23:40再加更一小章,宝贝们不用熬夜等,白天起床再看也是一样哒~字数可能不会太多,毕竟加量的前提是保质,每个桥段还是要用心斟酌哒。

  第八六章

  桐氏进屋前还蹙着眉一副担心的样子; 但进屋后见了苏妁便释然的笑了。
  
  女儿整整一日不出房门,桐氏便担心是她身上哪里不好; 结果这一看苏妁脸蛋儿粉嘟嘟的,嘴唇儿也红艳艳的; 气色好的很; 没半点儿要生病的样子。
  
  她便上前抓着苏妁的手; 拉着一并坐到床上; 好奇询问道:“妁儿,你今日是怎的了,三顿饭都不肯出来吃,娘还以为是你身上哪里不好。”
  
  “没有。”苏妁眼神闪躲了下; 这一开口便暴漏了些恹恹之意。
  
  脸蛋儿上的红晕和殷红的嘴唇儿,不过只是某人方才的‘杰作’; 而并非她真的无恙。那些压在心底里的东西一时半会儿还是过不去的,更何况她不信外面的人真能停止散播她的那些流言。
  
  想到爹娘不定哪一刻也可能听到那些,苏妁本能的想躲避。可又想到谢正卿先前反复说的让她放心; 事情已遏制住了,京城不会再有那些流言。她又莫名的有些相信; 因为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如今苏家正值多事之秋,爹的身子也是刚刚有了起色,苏妁想了想; 便哄道:“娘,其实妁儿就是昨晚拉着霜梅下棋下迷了,竟不知不觉熬到了天亮; 这才好好补了一日的觉。”
  
  “哎,你这孩子怎的这般不知节制?熬夜伤身,那你今晚可别再下棋了!”桐氏脸色严肃的诘斥道。
  
  “好好好,娘放心吧,妁儿现在还乏着呢,待会儿您走了妁儿就继续睡。”
  
  桐氏笑笑:“这是换着法儿的赶娘走?罢了,你早歇着吧。”说着,桐氏起身出了屋,并嘱咐霜梅从里面将门栓好。
  
  躺回床上,苏妁也真感到一阵困乏袭来,没过多会儿便睡着了。
  
  她也想不通,为何每回不论心情有多烦乱,只要被谢正卿那样抱抱亲亲安抚一番,就莫名的开解了……
  
  ***
  
  三更时分,正值花街鬼市喧闹之际。
  
  上百名衙役持着水火棍分别自南北两头儿进行包抄搜寻,酒肆茶管青楼妓妨逐一搜查,将所有说夜书的先生都押走。
  
  这一夜,府衙的牢房多了二十多名新犯。
  
  锦衣卫接手来此逐个提审,结果不出首辅大人所料。这些先生们虽承认是收了人家银子,才讲的苏家姑娘那些艳闻,但源头却根本揪不出来,甚至连当初找上他们的都不是同一个人。唯一的共性,便是出银子的那些人皆非京城口音。
  
  岑彦带着审出的结果回皇极殿禀明,谢正卿听完复述便看透了个中玄机:“幕后之人雇了一批外地的生面孔来办此事,办妥了立马再将他们送出城去,之后不论如何在戊京范围内查,都是半点儿痕迹寻不得。”
  
  这一切,倒是如他之前所料。早料到抓回这些人也审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之所以还要抓,那是因着这些说夜书香段子的先生,实在是搅乱了京城的治安。
  
  岑彦忽地跪地,拱手请命道:“大人,这些说夜书的先生,不拿刀,不拿枪,却以一张无良的嘴皮子害了无数人!死在他们这张嘴之下的,又何止佐杂官一家三口!咱们就算是找不到幕后给银子的人,也不该轻易饶了这些助纣为虐的。”
  
  看着神色肃穆非常的岑彦,谢正卿吐出四个字:“翌日斩首。”
  
  岑彦谢恩退下,立马去将指令下达给府衙。其实即便是没有他的这番慷慨陈辞,谢正卿原本也是如此打定的。
  
  周语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
  
  身为上位者,若连民众舆论都约束不了,旁处也难有太大建树。朱家的今日,便是教训。
  
  岑彦走后,谢首辅又宣来了礼部尚书张茂,及礼部侍朗赵景胜。
  
  二位大人行过礼后,静候首辅大人的指示。只是谢正卿甫一开口,便将二人吓的面上一怔!
  
  “今日请二位来,是为商议纳吉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请原谅我是如此短小的一章,可我意义非凡呐~(OS:抱歉嘻嘻,还以为今天状态好能憋出至少3千字的加更,结果……写着写着困了,加更这么点儿作者表示脸红。。。
明天再见喽~晚安么么哒

  第八七章

  这日骄阳满天; 算是近些日子里难得能不披斗篷,便能在院子里坐住的和煦日子。
  
  霜梅搬了个竹制的躺椅放在后院儿; 让刚刚用完午饭的苏妁能在外面晒晒太阳。苏妁枕着靠背的软垫子,腿则搭在脚踏上; 身上只盖一张薄薄的羊绒毯子; 好不惬意。
  
  一连三日; 她都以各种借口将自己锁在房里。起初是连饭都不用; 后来怕爹娘起疑,只得给桐氏晃称提早来了小日子,身子不舒服,让霜梅将吃喝用度直接取进屋去。
  
  今日还是霜梅出了趟门; 回来信誓旦旦的给苏妁保证,市井已无半句关于她的传言了; 她才愿意用完午饭后出来坐坐。
  
  几日里不着阳光,脸色都变的阴晦了几分。
  
  苏妁侧过头,看着坐在竹椅上认真绣东西的霜梅; 出言打趣:“荷包?这是给我绣的吗,霜梅?”
  
  “小姐; 我上月给您绣的那个不是还很新?您怎么又惦记上了!”明知苏妁只是逗她,霜梅嗔怪回敬。
  
  娥眉微蹙着,苏妁转回头仰望着蓝天; 佯装失落道:“噢,那不是给我绣的啊,难怪上月那个针脚那么粗; 这回这个针脚倒是细的很,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碧空如洗,丝丝云絮轻荡着,被暖阳的圣光镶裹着金边儿,让人看的心情舒爽无比。
  
  霜梅见苏妁这是自己心事刚一去,便不肯饶了她,只得将话题带往一边,“小姐,您猜现今坊间关注的是谁?”
  
  “谁?”苏妁忽地又侧转过头看着霜梅,神色紧张,她总是有些不置信,那些事情就会这般轻易的过去。
  
  “是汪家……”刚想说是汪家小姐,但霜梅忽地意识到没必要跟那个女人如此客气,便改口道:“是那个汪语蝶!”
  
  “她?她的事儿不都过去了么。”苏妁笃信戊京的百姓们是没这么长情的。
  
  “又出新进展了呢。”霜梅边仔细插着针线说道。
  
  “怎么了?”苏妁从躺椅上起身,一把将霜梅手里的竹绣绷夺下,心中气的是有进展之前不说,竟还卖关子。
  
  霜梅见手中落了空,不满的嘟了嘟嘴,“就是当初掳走她的那些铁勒人给逮着了,被押着在菜市口跪了三日,从早到晚说的都是当初□□汪语蝶的不堪事儿,结果京城百姓们一下就有了新话题。”
  
  “难怪……”苏妁眼珠子转了转,心下暗忖怪不得自己那事儿能平的如此快!这边有当事人现身说法,自然就没人关注她那点儿虚无缥缈真假难辩的事了。
  
  “不过这些铁勒人落网的倒真是时候啊。”她口中喃喃道。
  
  霜梅点点头,晏晏笑着:“小姐,听说汪家自出事第一日就大门紧锁,再无任何人出来呢!汪大人更是连朝都不上了,看来真是一家子都无脸见人了。”
  
  听完这话,苏妁想着若是陆鹤轩得知这一消息,也会觉得苍天有眼吧!他不敢告汪家,而汪家如今也落了难,这女儿家的清誉算是毁了个彻底。
  
  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她也懒得管汪家的破事儿,眼下自己都一团乱麻了。
  
  “霜梅,”苏妁神秘兮兮的唤着,然后四下里看了看,确定不会有人来后,才附上霜梅的耳畔小声问道:“你说这黄花闺女和不是黄花闺女,如何鉴别呐?”
  
  霜梅虽性子泼辣些,身为丫鬟也没那么多男女大防,但对于这种事还是不通的,毕竟也只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她便只得摇摇头,为难的看着苏妁:“小姐,这我哪儿知道,不过您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刚问完,霜梅忽地想明白什么似的,圆瞪着眼指着苏妁:“小姐,难不成您和谢首辅已经……”
  
  “啊呀!”苏妁忙去捂霜梅的嘴,接着小声急道:“你别那么大声!”
  
  霜梅被她捂着嘴,点点头。之后苏妁松开手,眼眸一垂,泫然欲泣,脸上亦显露出惭仄之色,“我……我在宫里住了那么多日子……”
  
  “小姐,对不起。”霜梅恍然意识到那段时日苏家的艰难,而她先前竟还带着打趣的心思问。便是真发生了什么,小姐也是为了苏家才做出的牺牲。
  
  苏妁摇头,意思无需抱歉。其实那些日子说起来,也不似外人想的那般难熬。虽是留在宫中为质,也被迫做了许多出格的事,可凭良心讲谢正卿待她并不薄,相反有时还很好到令她动容。
  
  只是如今走出来,再回头看整件事,她确实无名无份的上了谢正卿的床。那这,就是人们所谓的被玩弄吧。
  
  想着想着,已是嘤嘤垂泣。
  
  “小姐,您先别急!既然连您自己都不能确定,那说不准也……”霜梅没说下去,但她总觉得女人在那些事儿上便是再懵懂,若真发生了也应该是能明白的。
  
  “对了小姐!”霜梅忽然想起什么,“听说在女儿出嫁的前一夜,当娘的都会亲手交一本儿辟火图给女儿,里面画的便是些洞房之事!我猜夫人手里肯定早就备下了。”
  
  “辟火图?”苏妁懵懂的看着霜梅,心忖着那些场景要如何画出来?难道上面会画着所有谢正卿对她做过的事?那得多羞人!
  
  霜梅见苏妁只顾着害羞,却不去想正事,便提醒道:“小姐,您如今不是急着要证明自身么?那去把辟火图偷来看看不就懂了!”
  
  不自觉的舔了舔略干的嘴唇,苏妁赞同的点点头,然后同霜梅商量了个配合的法子。
  
  ……
  
  这会儿正好是用过午饭,苏明堂如往常与大哥苏明山在院子里下棋。霜梅则去找夫人桐氏,说苏妁的后院儿今儿个见着了老鼠!
  
  桐氏忙找了些药,跟着霜梅去后院儿看。这时苏妁则趁机进屋翻找辟火图。
  
  依霜梅所言,那种东西都是压厢底儿放着的,苏妁便直接去翻两个衣柜的最下面,奈何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不久后便听到院子里霜梅故意大声的说话,苏妁知道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娘往这来了,便赶紧将衣柜合好,遛出了爹娘的卧房。
  
  空手而归,霜梅再出一计。
  
  “小姐,听说那种东西在花街有卖!”
  
  苏妁想了想也是,光天化日的谁有脸卖那种玩意儿,也只有在花街鬼市子上才有机会寻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遂点了点头,打定了主意今晚再去一趟鬼市子。
  
  ***
  
  在菜市口围观的百姓依旧是里三层外三层,十个铁勒莽汉光天化日之下淫词垢语不断,满口秽德污行的龌龊事,声情并茂,凿凿有据。群众们就像听书似的,听的好不过瘾!时不时还有人挑一些细节问出来,那些铁勒人倒是乐得一一细答。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双特殊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台上十个铁勒人,这人与旁人的眼神皆不相同,带着不信与愤怒。
  
  今日已是跽跪示众的第三日,原定的跽跪三日行斩,这会儿果然来了十几个衙役,将这些铁勒人拽起后押回府衙。
  
  这些人谢正卿早便交待了,不杀,毕竟他们并非原凶,而且此次还算立了功。但也命人特别交待了,出去后不得再做雇佣杀手的行当,当然,也给了他们一笔不小的银钱。
  
  夜里,十个铁勒人高兴的拿着银子从府衙后门儿而出,打算一路回铁勒老家。如今有了钱,他们也想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被逼到份儿上谁愿拿命换钱!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忽地闪出!那人手里握着把明晃晃的大刀,横刀挡在他们面前。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个铁勒人喝问道,毕竟他们人多势众,又有武功底子,还能怕一个单枪匹马的?
  
  那人不答,只将手中的刀用力一握,既而大步怒奔着冲向他们!淬不及防的两刀落在其中两个铁勒人的脖子上,顿时血柱喷涌,二人双双倒地!
  
  其余八人见状忙塞好钱袋,紧握双拳以一副备战状态迎击!毕竟是八对一,便是赤手空拳亦有胜算。
  
  奈何七八招过后,又有五人被砍中了要害,倒地不起。
  
  最后三人已见识了来人的武艺高强,心知便是有兵器在手也未必能敌,更何况如今手无寸铁!三人便在对峙之机相视一眼,打了个暗语,猛地一同转身往巷子另一端逃去,三十六计走为上!
  
  孰知来人却好似看得懂他们的暗语,抢先一步腾空一跃!将刚调转头欲逃的三人堵了个正着。三人不禁眉头紧皱,相视一眼。
  
  何只是这一次被看破,便是先前八人打配合时所用的手势,也都能被这来人看透似的一一破解,他们的相互协作未得到半点儿效果。
  
  起初他们还以为,是雇佣他们来演这一出的人,不想留活口。但现在看来,这更像是自己人。
  
  眼见逃已不成,三人只得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但在动手之前,其中好似头目的一人开了口:“今晚怕是俺们兄弟几人的命都要交待到你手上了!既然是要见阎王的人了,你至少也让俺们死个痛快!你到底是何人?”
  
  来人握着刀柄的手略松了松,眼底有过一瞬的迟疑。但终了,他还是将蒙着面的黑布摘下,以真面目示人。
  
  那三个铁勒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儿,脸色骇然!他们虽不认得这张面孔,却认得那之前被黑布遮挡着的白珠族徽……
  
  没错,这人也是他们铁勒人!
  
  “这是为啥?咱们铁勒勇士从来齐心,在外见到族徽纵是没交情也有三分亲!你却为啥要难为俺们兄弟?”那头目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是发自肺腑的不甘与不解!
  
  

  第八八章

  可那来人亦是一脸的忿然; 丝毫未有心软之意,将手中的刀又握了握; 指着对面三人喝骂道:“你们压根儿没碰过汪家小姐,却在菜市口信口胡诌!毁人名节!”
  
  那三人面面相觑后; 心虚嘴硬的反问道:“你咋知道俺们是信口胡诌的?俺们没碰过她; 难不成你碰过!”
  
  “说对了; 当初就是老子碰的!”话罢; 月色下泛着萧萧寒光的大刀向前一通乱砍,那三个铁勒人很快相继倒地。此时地上已是血污一片!
  
  男人提着滴血的大刀,披着婆娑树影,在长长的巷子里走着; 刀尖儿上滴滴嗒嗒的落下腥雨朱露。
  
  这个男人,就是当初饶了汪语蝶一命; 并将她偷偷放了的那个铁勒死士,叫呼延邪。他们是当初被汪萼雇佣的死士,在铁勒亦算出类拔萃的高手; 故而今日之战,他断无败的可能。
  
  因着丑; 呼延邪活到三十多岁还没娶上个媳妇;又因着穷,他连个窑子也没逛过!想他这辈子就得过汪语蝶这么一个女人,虽是在那样不堪的境况下; 但他仍是回味了数月。
  
  自从离开戊京,呼延邪脑中就如何也挥不去那个伏在他身下急喘的娇弱女人,她让他体会到欢爱的愉悦。在旁的兄弟将她当成个玩物时; 呼延邪却将她当成神赐的礼物,那美妙的感觉,他终生忘不掉。
  
  这回是因着在铁勒收到消息,听说有当初一同闯汪府的兄弟落了网,今日斩首。呼延邪便想着来送上一程,孰料却只是几个冒名货。
  
  不过既然大老远回来了,呼延邪还想再了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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