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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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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做之事,娶自己想娶之人!若是腼颜天壤,屈于钱权,此生何意?”
  
  他这么说,苏妁便明白了。看来这位陆公子还真是个孤标峻节之人,不愿走钱权勾结的路子,从而拒绝了一场政治联姻,要去过自己想要的快意人生。
  
  她心下佩服,只是仍不解,“陆公子,你说的这些又与坠楼有何干系?”
  
  陆鹤轩忽地闭上了眼,叹了声,“那晚鹿鸣宴,原本翌日一早小生便要回容阳,孰料那位达官千金却派人来递口信儿,欲于登科楼顶花台见上一面。小生心中亦感抱愧,遂登楼赴约,然而未见小姐之面,却莫名被推下了楼……”
  
  听完这个故事,苏妁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儿!京城里竟有这样刁恶的官家小姐,说亲不成,竟杀人泄愤!
  
  浑浑噩噩的出了西厢房,回到中院儿时苏妁才蓦然想起,方才怎么竟忘记问他一句,这是哪家千金?
  
  想着千秋寿诞宴时自己也见遍了京城的达官千金,一个个芳兰竟体,高谈雅步,难以想象当中竟隐着个这等阴毒之人!
  
  ***
  
  学士府内,汪萼正在大堂招待庆怀王李成周和镇远将军李达。
  
  眼下他们三人已是首辅阵营对立面儿的铁三角,故而每逢下朝后有事要议,多是聚于离紫禁城最近的汪府。
  
  眼下朝事堪堪议完,三位边品着茶,边议起些闲事来。
  
  “王爷,”汪萼率先开口:“今早有人看到新科解元陆鹤轩出入苏府,并与苏明堂的女儿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近来因着苏府解禁,苏明堂的京职去留成悬念,汪萼便派人时不时盯一下那边的动静。就在方才,探子刚刚回报了苏家的最新境况。
  
  一听这话,李达炸了!刚喝进口的热茶一口喷了出来,人也直接从椅子里弹起,吹胡子瞪眼道:“你们看!上回我说什么来着?这个苏家姑娘别看她年纪小,骨子里头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
  
  李成周压了压手,示意李达稍安勿躁,不过他也跟着奇道:“这苏家姑娘不是前几日还在宫里伺候谢正卿?”
  
  什么新科解元的他倒不在意,他心下奇怪的是且不论苏家姑娘品性如何,单就凭着谢正卿的脾气,她怎么敢?
  
  “哎,”汪萼蔑弃一声,“依我看,那丫头进宫根本就是笔买卖。苏明堂卖女求荣,将女儿送进宫伺候谢正卿,换来苏家摆脱牢狱之灾。现在出宫了,这笔买卖就算是两清了,反正能给的早都给完了。”
  
  李成周点头认同,“这么说来,谢正卿也就图尝个鲜儿,根本也没想真收了那苏家姑娘!”
  
  汪萼则趁机再次劝道:“王爷,眼下《鹊华辞》那案子是真没下文儿了,咱们之前将苏明堂在民间捧的那般高,也是徒劳无益!要我看,倒不如用用李将军上回提的那法子。”
  
  “你是说,将苏家姑娘水性杨花的事迹传扬出去?”边说着,李成周盘了几下核桃。
  
  汪萼则点点头,眼尾嘴角皆露出一丝奸邪:“她先上赶着搬去杜府,与杜家公子同居小院儿,接着又进宫服侍了谢首辅一阵子,如今还把今科解元招去了家里住着,呵呵,这可不是水性杨花,这简直就是放浪成性!”
  
  李达也忙着附和:“王爷,咱们必须得坏一坏苏家的名声!不然白给了他个青天大老爷的美名!”
  
  最后李成周盘着核起身,边往门外走去,边狞笑着丢下一句:“好,就这么办。”
  
  汪萼赶忙起身去送王爷和李将军,待三人皆出屋后,才见那槛窗边儿的香雪缎窗幔波动了几下,接着有个丫鬟自里面闪出,动作谨慎小心。
  
  四下里看过没人后,丫鬟赶忙溜出了大堂,径直去往汪语蝶的闺房。
  
  这丫鬟正是汪语蝶的贴身丫鬟落儿,进了屋,先是急急行了个礼:“小姐。”
  
  “王爷他们走了?”坐在梳妆台前的汪语蝶转了下凳子,朝向外侧。
  
  落儿依旧谨慎的小声应道:“走了!”
  
  “可听到什么有用的了?”
  
  “小姐,奴婢听着他们的意思是准备坏了苏姑娘的名声。老爷还提到那个陆公子现在住进了苏府!”
  
  “什么!”前一句还让汪语蝶嘴角淡出笑容,可这后一句立马又让她恼羞成怒。
  
  “陆鹤轩,这个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他还真是命大……”
  
  汪语蝶脑中出现的,是那晚她隐在花台树后的场景。她见陆鹤轩靠近围栏了,便闪出来从背后将他猛得一推!
  
  她亲眼看着他坠落,砸到一辆马车上,她以为他活不了了,可没想到几天没听到消息,如今竟得知他还活着!不只活着,还住去了苏家!
  
  他这是要诚心给她难堪?
  
  “他那种愣愣瞌瞌的书呆子,还真以为我稀罕下嫁于他!”汪语蝶气急败坏的在梳妆台上一推,将那妆匣脂粉摔了一地。
  
  落儿还是头回见小姐给气成这样,忙顺着她的话儿骂道:“就是!小姐若不是因着在苏博清那个负心汉身上寒透了心,又怎会同意老爷提的这门亲事!最可气的是那个陆鹤轩明明捡了便宜,却还一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回了这门亲!”
  
  “他定是在外面听了那些风言风语……”汪语蝶恨的咬牙切齿,一只手攥着木梳,都扎出了血来!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
  
  高慢如她,要她如何忍受那些平头百姓、腌臜泼才,整日整夜的编排些黑言诳语恶心她!
  
  而偏偏还有人去信!就像那个陆鹤轩,若不是他轻信了那些,又如何会推拒掉这么好的姻缘?翰林院大学士的掌上明珠,配他一个刚中举的小小解元,他还有何不满的?
  
  而他竟拒绝她,瞧不起她……
  
  “唔——”汪语蝶突然呜咽起来,她不甘!自出娘胎就习惯了被人仰视,被人崇敬,她已做惯了人上人,可为何如今会变成这样!
  
  “小姐,您别哭啊,为了那样没眼光没福气的人,咱们犯不上啊!天底下好男儿多的是,小姐不过就是二嫁,何需看轻自己?您看那卫长公主也是二嫁,平阳公主更是连嫁三回!”落儿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正巧这时汪萼路过女儿的房门,原是想进来看看,结果却听到了这凄激的恸哭声,不由得驻下脚步,心中暗暗叹息。
  
  自从那日得知语蝶去大闹了苏府,汪萼便急着给她挑选一门新亲,他不能看着女儿这样疯癫胡闹下去!
  
  这届中举的头几名里,家境条件最好的便是那个陆鹤轩,汪萼还特意去见了见,长的也是清新俊逸,似个逸群之才,颇入他的眼。
  
  回来后汪萼好劝歹劝,终让宝贝女儿动了意,点了头。却怎料那个陆鹤轩孤标傲世,不肯走他许以前程的康庄大道!最后好事没促成,反倒让宝贝女儿又一次伤了心。
  
  汪萼摇着头叹着气走了。他帮女儿看好的人,竟又跑去投奔了苏家,要他如何咽下这口气!他这便去命人好好安排安排,定要将苏家女儿的风流账一一细数给那些平头百姓听!
  
  那些人整日里唯恐天下不乱,尤喜隔岸观火,添油加醋。这次他倒要看看,日后苏明堂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第八三章

  这些天明知陆鹤轩就在苏府内; 苏博清却一直未来西院儿看他。
  
  苏博清想着总归是同科应试,而陆鹤轩又是个解元; 喜不喜的都不应太冷着他,这会儿得了空便过来瞧瞧。
  
  叩门两声后他推门而进; 而陆鹤轩这时才终是对上了号!他略显惊奇的凝着苏博清; “原来……原来霜梅口中所道; 与在下同科中举的苏府大少爷; 竟是这位兄台!”
  
  他与苏博清说过几句话,印象也算深刻,只是对名讳却无计较。如今对起来了,方意识到这人竟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哥哥。
  
  想及此; 陆鹤轩忙又躬身作揖:“苏兄一家之于在下,恩若再生!在下感激涕零; 铭感五内,愿有结草衔环之日,敬报苏府恩德!”
  
  “陆兄快免礼!”说着; 苏博清上前去将人扶直。
  
  他并不讨厌陆鹤轩,只是此前有点儿看不上这人的说话方式; 太过虚矫。但眼下见陆鹤轩无比诚恳,他便也释然了,看来这并非是矫饰之人; 只是圣贤书读迷了,之乎者也深入骨髓了。
  
  苏博清看到桌上的药碗还冒着丝丝热气儿,便请了请:“陆兄不必见外; 就拿苏府当自己家住着好了,我就是过来探望下病情,陆兄还是先服药吧。”
  
  “不忙不忙!”陆鹤轩本能的客气,但话落了,忽又觉得若自己不好好的按时服药,是否有不配合治疗,小病久赖的意思?
  
  想了想,他还是转头去端起药碗来,一饮而尽。这才冲着苏博清憨憨笑了笑,但很快那笑意又凝住,好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倏忽拱手开口:“在下姓陆名修字鹤轩!此前……欠陆兄一个介绍。”
  
  噢,他这是想起了进贡院的头一日,苏博清等人相互交流名讳,而问到他时,他未答。旁人以为他是孤高,其实他只是小心,谨记主考官所说的一入贡院不得再擅自交谈。
  
  见陆鹤轩这般拘禁有礼,苏博清倒也对他多生出几分好感来,不禁想起妁儿所说的他被某家千金推下登科楼,险些陨命之事。
  
  苏博清伸手让了让,与陆鹤轩分别坐于窗前的两张灯挂椅上。陆鹤轩也忙将桌上刚泡的新茶倒了两杯,双手托一杯敬至苏博清眼前。
  
  苏博清握着茶杯,中指在甜白釉杯壁上轻敲了两下,示意谢过。这才轻啜一口,漫不经心的问道:“听闻陆兄是遇上悍妇了?”
  
  其实他也想不通,京城的达官千金们哪个会这般没风度?被拒个婚就能动杀念,听着骇奇。
  
  就见陆鹤轩面露窘色的将头微微垂下,以蚊呐之声应道:“是。”
  
  “那陆兄可欲告官?”
  
  陆鹤轩迟疑了下,接着摇摇头,一副认怂的样子:“有道是民不与官斗。那位小姐在亲事上吃了瘪,气不过,做这等事前必是做了一番筹谋,不会留下明显痕迹。况且已过去多日了,便是当时有痕迹也都被事后销毁了。若是小生不告,此事也就了了,可若是小生告了,只怕扳不倒那家,反倒自己再遭劫难……”
  
  苏博清的脸上刚闪过一瞬的鄙夷之色,接着便又想到云娘的爹娘,不由得又感同身受。哎,看别人的遭遇时总是神之视角,藐视胆小懦弱不敢拼死一搏之人,可事放到自己身上,某些隐忍退让又不得不做。
  
  掩下眸中同情,苏博清又关切道:“那陆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陆鹤轩想了想,清风云淡的笑了笑:“在下打算待腿脚再稳健些,便先回容阳城,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保住小命,娶个贤妻……”说到这儿,他面露出些许羞赧之色,颔首沉默了须臾,才腆颜询道:“不知兄台令妹苏姑娘……可许了人家?”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令苏博清脸上一怔,既而端起茶杯递在嘴边掩饰了下。脑中不禁闪过那晚看到的场景,谢首辅以占有欲极强的姿态抱着妁儿……
  
  不由得心道,这书呆子若真动了不该有的念想,只怕不是‘保住小命’而是嫌死的太慢。
  
  移开杯子,苏博清转而问起:“不知将陆兄推下登科楼的是哪家小姐?既知脾性了,日后也好躲着些。”
  
  陆鹤轩只夷犹片刻,便如实回道:“翰林院学士汪萼的千金——汪语蝶。”
  
  苏博清怔然!整个人僵化了般,嘴微张着,维持最后一句话落下时的姿态。只那手中端着的茶杯掉了下来,砸在桌上,未碎,却是桌上身上溅了一大片。
  
  汪语蝶?竟是她!
  
  “苏兄?”陆鹤轩眼见苏博清面对这个名字时的反应,竟比自己还强烈,也不禁有些纳闷。但还是赶忙取了棉帕擦拭。
  
  在他擦拭到苏博清的手时,苏博清才恍然醒过神儿来,惶惶的起身,随便道一句有事便狼狈出了门。
  
  苏博清一路跑到后院儿甚少有人去的假山处,手拄在石头上,神色慌张。
  
  他在慌什么?是心悸曾付诸真心的女人,如今已然如她爹一样视人命如儿戏了?还是他心底深处的那点儿惭仄抱愧,如今终于释然了?
  
  看来日后无论他如何复仇,他都不必担忧波及无辜了。汪家,没有一个人是手不沾血的!
  
  只是……想到叔父一家,苏博清隐隐感到不安。如今妁儿救了陆鹤轩又将之收留,与汪家明面儿上的仇隙又添一笔,不知那对儿蛇蝎父女会采取什么行动。
  
  不管怎么说,他得先提醒苏妁有个设防。
  
  来到苏妁的闺房前,苏博清见苏妁与霜梅正一同出屋,苏妁还嘱咐了些大夫对药的叮咛,诸如忌口之类。
  
  霜梅开心的退下,苏博清先定了定情绪,问道:“妁儿,你一直未去看陆公子?”
  
  苏妁边往外走,边漫不经心的打趣着道:“我不是大夫能帮他诊病,也不是丫鬟能帮他喂药,总往那院儿跑也没什么用处,反倒让陆公子不自在。故而有事就尽量交待给霜梅去做。”
  
  说到这儿,苏妁挑了挑眉眼侧头看着苏博清:“大哥也应该看得出,霜梅对陆公子很是殷切。”
  
  想到方才陆鹤轩还暗暗表露出对妁儿的恋慕之意,苏博清干咳了两声回避开这个问题。只心道他这个傻妹妹,旁的事上倒是灵透,唯独不通□□,总也看不懂男人那点儿心思。明明自己被惦记上了,却还傻乎乎的乱点鸳鸯谱。
  
  苏妁看出苏博清有意闪避,忽地挽上他胳膊娇憨又无赖的逼问:“大哥是不是也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若是当真没希望,妁儿就提早打消了霜梅的念想,免得寄情后更难自拔。”
  
  说罢见苏博清不答,她又嘟嘴蹙眉的怨叨起:“起初得知陆公子家是容阳城首富后,妁儿也想着他跟霜梅不可能。但后来陆公子又说自己不屑于门当户对那些旧俗,我才又鼓励了霜梅……”
  
  “妁儿,你可知被陆公子拒了亲的那个官家千金是谁?”苏博清试探道。
  
  苏妁眨巴眨巴眼睛,轻描淡写的问了句:“难不成真是汪语蝶?”
  
  苏博清意外于她的敏锐和镇静,不禁好奇:“妁儿是如何猜到的?”
  
  “呵呵,”苏妁干笑两声,脸上却似笑非笑,“陆公子说那位千金的父亲曾许他仕途顺遂,能有这么大口气的,想来至少是个能入朝议政的四品之上官员。而皇上寿诞那晚,那些高官府里的千金妁儿基本都见过了,拢共就那几位。虽说一个个傲睨冰霜,亢心憍气,却显然不似能做出杀人放火之事的主儿。”
  
  “能做出此等事的,必是情路上受过强烈刺激的……”说着,她抱愧的看看苏博清。
  
  苏博清自不会计较自家妹妹的话外之音,只是脸上隐有惭仄之色。
  
  苏妁则继续道:“况且一般四品之上的官员,又怎会舍得将女儿嫁个前途未定堪堪中举之人?便是看重未来不计当前,也至少不会这般上赶着倒贴。想来想去,妁儿便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眼见妹妹分析的头头是道,苏博清不禁心生赞许。原本他还担忧她经不起未来的风浪,眼下看来,便是没有谢首辅的时时保护,她自己也能应付些场面。
  
  见苏博清许久未说话,苏妁再次问道:“大哥真觉得霜梅跟陆公子没可能么?”
  
  见妹妹是真上心此事,苏博清哭笑不得。她与霜梅那丫头的感情他自是了解,除了琐事上她习惯了霜梅的伺候,有些像主仆关系外,一到了正事儿她却恨不得先忍了自己,也得全了霜梅。
  
  “好了好了,谁说没可能了?”苏博清怜爱的拍拍苏妁挎在他胳膊上的两只小手,哄道:“凡事不在拍板前,都还是有变数的。”
  
  苏妁懵懂的瞪着一双桃花眸子看着大哥,“拍板前?”
  
  苏博清只得点明:“只要陆鹤轩一日未与人定亲,霜梅就还有机会!”
  
  得了大哥的哄,苏妁一张小脸儿立马乐开了花,直挽着大哥的胳膊一并往堂屋去用饭。
  
  便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自家妹妹,苏博清见她笑,也是心底生花。古人所说的一笑百魅生,大约就是说的这副颜色。
  
  ***
  
  二更时分,正是普通人家酣然入梦之机,而戊京的花街此时却是华灯正盛,车水马龙。
  
  喧闹的长街,自北头儿到南头儿,万商云集,百业兴旺。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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