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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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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忽间,似有一道白光照亮了她的心!衣裳——肉体——亲吻——
  
  难道小良子竟是因为……
  
  她想不下去了,他的侵袭越发肆意!他说不会对她怎样,可他口中的‘怎样’到底是怎样!
  
  上半身全被他游走遍了,可还是他信誓旦旦所保证的‘不会怎样’?
  
  苏妁也不记得自己这一夜究竟被谢正卿折腾了多久,她只记得无数次快要撑不住睡过去时,他总能迅速撩拨到她的脆弱点,逼得她又不得不精神起来。
  
  他舍不得放开她。
  
  到最后,苏妁还是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谢正卿已去上朝,而平竹过来说出宫的马车业已备好。
  
  苏妁未再用早膳,而是直接收拾了自己穿过的衣裳带上车。
  
  首饰之类的留下倒是无妨,但衣裳毕竟是自己穿过的,总归不好再留给别人。好在她提前想到了这一点,故而住的这些日子里基本也没占用太多,就那三四件倒来倒去,也不算占了宫里多大便宜。
  
  马车徐徐驶离皇极殿,宋吉这便往御书房去报信儿。大人之前吩咐了,苏姑娘何时走了,何时便去通报于他。
  
  他并不想亲眼目送。
  
  当谢正卿回到皇极殿时,马车早已驶出宫门。平竹这才从小寝殿里拿出一封信笺交给他。
  
  “大人,这是苏姑娘离开前要奴婢交给您的。”
  
  先是错讹了一瞬,接着谢正卿接过那封信笺展开,短短八个字:“请太医验莲儿身上。”
  
  谢正卿立马召来太医和莲儿,太医果真在莲儿身上验出了雷公藤之毒!并且是混入了鱼鳔胶的。
  
  顺藤摸瓜,谢正卿自然也很快便发现了,毒源乃是一件被苏妁扔掉的衣裳。
  
  “呵呵。”谢正卿手里攥着那信干笑两声。
  
  原来她昨晚便已看穿了。她不说,只是不想太快揪出这只黑手,若在她离开前便解了皇极殿隐藏的危机,他或许不会这么痛快放她走了。
  
  ***
  
  两匹枣红溜光的马儿拉着一辆紫绸装裹的精致马车,辘辘的驶出宫门。秋日的早晨,马儿一声长嘶便带出一团白气。
  
  苏妁坐在马车里,想着很快便要见到多日不见的爹娘,心中难免有些激动。毕竟这回不是像上次,只看一眼便要匆匆离开,这回她是真的可以回家了。
  
  他嘴边挂着淡淡笑意,眼神却渐渐落寞下来。她想不到,怡嫔这次下手的目标竟然是谢正卿!
  
  雷公藤混入鱼鳔胶再涂于布料内侧,便是洗都难以洗掉。雷公藤的毒性之强,只要残存下一星半点儿沾于女子身体上,对方亲吻时便会立刻中毒。量大当场可毙命,量小也活不过十二个时辰。
  
  她讨厌怡嫔而扔了那件衣裳,却不料意外牵连了无辜的小良子。可若是不扔,以谢正卿昨夜对她所做的,那是必死无疑了。
  
  以谢正卿的作风……怡嫔,看来这次龙子也难做她的保命符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外。
  
  苏妁下车见守门的衙役皆已撤了,她叩门,是云娘来开的门。
  
  “妁儿!”云娘一见苏妁激动万分。一来是本就许久不见自然想念,二来上回若不是苏妁,怕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见云娘,苏妁却有些不是滋味儿,想到大哥与汪事蝶那些事,不免自责起来。
  
  从小到大,她一直当大哥苏博清是个岂弟君子,可以坐怀不乱,坚守君子三戒。故而才出了那种馊点子让他得以正常赴考。只是她忘了,食色性也,美色当前君子亦好逑!
  
  现在想来,或许不是她高估了大哥,而是高估了男人的定力。
  
  云娘脸上闪过短暂的喜悦后,很快嗒丧起来,“妁儿,去看看你爹吧。”
  
  苏妁怔了下,云娘这话显然是爹爹有什么不好,苏妁也来不及细问,赶忙往爹娘的卧房里跑去。
  
  未及进门,便听到一阵儿剧烈的咳嗽声,苏妁心忖着爹爹这是病了?
  
  叩了两下门,她听到里面传出娘的声音:“谁啊?”
  
  “娘,是我,妁儿。”
  
  “妁儿?”桐氏边嘴里念着,边疾步赶来开门。一见到苏妁立马张开双臂紧拥了拥许久不见的宝贝闺女,口中则念叨着:“今日一早官府来解禁了苏家,娘立马就让你大哥带着府里下人,去附近的客栈寻你!可是寻遍了附近的十几间客栈都找不见你……”
  
  那日谢首辅带着锦衣卫现身苏府时,苏妁的爹娘还被汪语蝶锁在房里,故而并不知发生了什么,最后也只以为是苏妁报了官府才平的事儿。而苏博清却是知道真相的,苏妁明白大哥带人去客栈寻她,也不过是在家人面前作作样子,帮她掩盖进宫的事实。
  
  她也只得继续扯谎道:“娘,妁儿身上银子带的不足,故而后来就搬去了偏远一点的客栈。”
  
  桐氏闻听此言,也无可埋怨。银子不足又能如何呢?只心疼的摸着苏妁的头发:“行,好生回来就行,娘怕的是你独自在外遇到歹人。”
  
  歹人?苏妁心忖着这些日子她倒不是独自在外,可歹人还真是没少遇。
  
  “对了娘,爹怎么样了?”苏妁蹙眉往屋里瞧。
  
  就见桐氏脸色一阴沉,边拉着苏妁往屋里去,边惆怅道:“自打那日汪家带人来闹过后,你爹就气病了。托每日来送菜蔬的小贩给请了大夫,可大夫也不进来,只得隔门问诊,之后就勉强开了几副药,结果吃这些时日非但未有起色,反倒病的连床都下不来了。”
  
  苏妁看着床上业已瘦了一圈儿的苏明堂,心下郁愤。她自是知道苏明堂是有傲骨之人,一生最看重名誉!先是被汪萼栽赃,之后又被汪语蝶言辞羞辱,如何不会气病。
  
  “娘,既然家里解封了,又给爹找大夫来看没有?”苏妁眸中含着两汪泪,急急问道。
  
  桐氏边点点头,边又叹了声:“一早就将大夫请来看了,换了几味药后煎了服下,可还是不住的咳。大夫说是久咳虚喘,要慢慢调理。”
  
  苏妁正担忧时,见霜梅煎好了晌午份的药端进来。霜梅放药时,偷偷冲苏妁挑了挑眉眼,苏妁立马便意识到她这是有悄悄话要讲。
  
  “娘,那您帮爹喂药吧,妁儿先回屋换换衣裳。”说罢,苏妁与霜梅一同退出了老爷夫人的卧房。
  
  边往院子里去,苏妁边问道:“到底什么事?”
  
  “小姐,夫人那话是骗您的!我明明听到大夫说的是老爷劳嗽痰血伤了肺,需以虫草入药方能见好!”
  
  苏妁怔了下,但看着霜梅也有些为难的脸色,顿时便明白了。娘是知道这么名贵的药吃不起,告诉她也是徒劳,还惹她白白担心。
  
  “那虫草……有多贵?”苏妁自然听过这味药材,知其名贵,但究竟有多贵她却不晓得。
  
  霜梅掰着手指算了算,嘴里也不住念叨着:“大夫说一丸药,用两钱虫草。一日三丸,便是六钱。十日为一疗程……药铺里最次品的虫草也要十几两银一钱,稍微好些的便要几十两,甚至还有上百两的!”
  
  虽一时没算过来总共需要多少银子,但苏妁理解娘亲为何不对她说了。
  
  这的确是笔苏家担负不起的巨款。
  
  她突然有些胆怯道:“大夫可有说,若是治不了会如何?”
  
  霜梅皱起眉头,迟疑了下还是说了:“小姐,昨晚老爷就已经开始吐血了。大夫说若再不及时妥善治疗,很快便会恶化为肺痨,到时就是药石罔效了。”
  
  苏妁将下唇咬的微微泛白,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她现在无比后悔!若是今早出宫时,她随便在那妆匣里顺走一样,爹的病便有指望了。
  
  明明上回金钗之事后谢正卿便说了,那些东西皆是送与她的,她可随意处置。只怪她装清高!
  
  罢了,如今再去想那些已是嗟悔无及。
  
  “霜梅,你去我房里将所有首饰,和能拿去当的值钱物件儿,全都找出来!”急急吩咐了句,苏妁便再次往爹娘卧房跑去。
  
  霜梅凝眉望着小姐的背影,心道接下来她该为自己哀叹了。她知道夫人这次又要骂她多嘴,可是事关老爷的生死,她若敢瞒着苏妁,怕是会被怨恨上一辈子了。
  
  这回苏妁没再叩门,直接一推便进去。桐氏见她去而复返还慌成这副样子,颇不解:“妁儿,这是怎么了?”
  
  苏妁眼中带着几丝愤懑,“娘,爹都病成这样了,您何必再瞒着女儿!买不起药总有别的法子可想,但命总是要救的!”
  
  见她业已什么都知道了,桐氏便也不再隐瞒,眸中含着泪转过身去,避开苏妁拭了拭。稍冷静了下才又回过头来,强装出镇定的模样:“妁儿,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有什么法子?这并非是笔小数目……纵是不顾虑日后是否能还得起,又能去哪儿借到这么一大笔银子?”
  
  “后续的事我来想办法!但眼下咱们得和大伯家凑凑,总得先买几丸给爹吃着。银子的事可以暂缓几日慢慢想,可爹的病一刻也耽误不起啊!”苏妁拽着她娘的两只胳膊,急切的嚷道。
  
  这已是她想出的最稳妥的法子,苏家自是无法一下拿出这么多银子,但可以边吃边借,也不会耽搁什么。
  
  桐氏却悲戚的摇摇头,反抓了抓苏妁的手,神情极为痛苦:“妁儿,你说的这法子娘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眼下以咱们家的能力尚能维系普通的用药,若是如你所说将全部银子拿去换成几丸虫草,到时一但借不来银子,非但后续的虫草跟不上,就连想维系普通的用药也没银子了!”
  
  “那时才是真的绝境……”说着,桐氏侧头望了眼躺在床上的苏明堂,见他形销骨立,气息奄奄的样子,不免又几行急泪滑落腮边。
  
  苏妁双手无力的落回身侧。是啊,若是到了那种境地,当真是绝境。
  
  沉默了片刻,她又想到个折中的法子:“娘,那您只给爹换两丸好不好?今晚妁儿就想办法去筹银子,一定可以筹到的。”
  
  桐氏听着这折中的法子也动心,至少实在筹不来,余下的银两还够维系普通药的。可她这时才恍然意识到似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妁儿,你口口声声说你要去筹借银两,你是要找什么人借?”
  
  毕竟苏妁此前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一深闺的小丫头能有什么路子?桐氏便心疑难不成是这些日子在外面结识了什么人。
  
  苏妁只心急爹的病情,根本无心留意每句话是否严谨,这下被桐氏问了,也只得随口扯了个谎:“娘,之前杜家办千秋寿诞宴时,妁儿结识了几位官家千金。虽说交情没有多深不该开这个口,但眼下性命交关,妁儿也只好逐个去问问看了。”
  
  一听是这样,桐氏心安了些。眼下的确没什么比救命更急迫的了,若当真能借来,苏家日后一起做牛做马还也值了!
  
  念及此,桐氏当即便应下!转身去钱柜子里凑了一番。最后用帕子捧着两个银锭,和大大小小的一小堆碎银放到苏妁手里。
  
  “妁儿,这里是将近九十两银子,这是咱家的全部现银,你让霜梅去东头的药铺找张大夫换成三丸虫草。你去试着找人筹借,若是实在借不来,娘这儿还有几件首饰,加上你大伯那边凑上些,至少够日后吃普通药方的。”
  
  桐氏提前将退路交待给苏妁,也是不想女儿心里背负着太大的压力。可苏妁明白,所谓的普通药方,便如温水青蛙,不过就是让苏明堂走的慢些。
  
  是以,这次她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出了爹娘的卧房,苏妁将那一袋沉甸甸的银子交到霜梅手上,并再三叮嘱,虽买的是略次等的虫草,但还是请张大夫在配制药丸时,尽量矬子里面拔将军给挑些好的用。
  
  霜梅也算是个泼辣机灵的,这点儿托付苏妁倒是放心。眼见霜梅出了府,苏妁也雇了辆马车,顺着她之前来时的路往回去。
  
  没错,她要回去皇极殿求谢正卿。
  
  几百两银子不是随便什么人可借得出的,何况她也不认得什么富贾豪绅,唯一能指望的便是他。
  
  马夫在苏妁的要求下,将那马鞭甩的频繁。一匹高头青马拖着辆陈旧的小马车,掌蹄急踏,一路长嘶着飞快的朝紫禁城方向奔去。
  
  到筒子河时马车驻停下来,这条环护紫禁城的河寻常马车是不准过的。苏妁步行了一段,还未到神武门时便被禁卫拦了下来。
  
  两把明晃晃的长刀呈十字架在苏妁眼前,其中一个禁卫低喝道:“不许再往前!”
  
  “两位大哥,民女想求见谢首辅,还劳烦二位给通报一声。”苏妁带着一脸急色。
  
  孰料那两个禁卫相视一笑,笑中满是嘲讽之意。
  
  “你想求见首辅大人?还要我们给通报一声?哈哈哈哈——”
  
  

  第七九章

  苏妁懵懂的看着那两名禁卫; 一时未能理解是哪里让他们觉得好笑。
  
  嘴里只喃喃的应道:“是啊……”
  
  这时另一个没说话的禁卫也笑道:“我说姑娘,你抬头看看这里是哪儿?这里是紫禁城!你当咱们是什么小门小院儿的门房; 想见谁就能帮你进去叫谁!”
  
  听他这一说,苏妁才意识到自己当真是急糊涂了。之前不过是被召进宫来住了几日; 竟把这儿想成是她可随意进出的地方了!
  
  可眼下除了求助谢正卿苏妁实在没旁的法子!她只好先表明身份; 为自己争取些可能性:“两位大哥; 民女是通政司左参议苏明堂之女!与首辅大人有几分交情; 之前还在皇极殿内做客,今早才出的宫!求二位通融通融……”
  
  “姑娘,就算我相信你说的话,可你一个从五品通政司左参议的女儿……呵呵; 莫说是你,就算是你爹来了也不够资格进这神武门啊!”
  
  苏婚越发无措起来; 眸中凝雨般聚了许多水汽,蹙眉无助的问道:“那就算民女不进去,给皇极殿里的人递个口信儿或是字条行吗?”
  
  两名禁军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心忖着也就看她是个柳亸花娇的小姑娘,若是旁的什么人; 敢磨蹭第二句时就得不来什么好果子了。
  
  最后那个禁军语气平和的对苏妁说道:“姑娘,你想见首辅大人啊,只有两个法子。”
  
  “哪两个?”苏妁瞪大了一对儿桃花眸子; 像聆听圣旨般虔诚。
  
  那禁军嗤笑道:“这第一个啊,是回家等召!”
  
  “第二个啊,是上床睡觉!”
  
  “哈哈哈哈——”两名禁卫相视大笑。
  
  苏妁脸上的那抹殷切期望; 瞬时如寒冬腊月被颗雪球无情压覆的香梅般。他们这是要她回家做梦去么?
  
  呵呵,她总是将事情想的太过美好。她以为谢正卿对她温柔一些,对她贪恋一些,她便任何事都可以去指望他……
  
  甚至来时的一路上她还在想,日后还不起银子大不了去给他为奴为婢偿还。只要他肯帮她这次,她什么都愿意。可是她却忽略了最起码的一点。
  
  他是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的当朝首辅,就算她愿意拿自己的一切去求他伸手,可她有机会求他么?
  
  他想见她,不过是一句口谕的事儿。可她想见他,却连神武门都进不去……
  
  回去的一路,苏妁觉得无比狼狈。倒不是因着那俩禁卫的几句奚落,而是每当想起昨晚谢正卿与自己的缠绵,她便觉得讽刺!
  
  她以为那般亲密过后,他便离她很近,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原来他始终是她企及不到,肖想不得的。
  
  马车行了许久后,苏妁才情绪镇定下来。她掀开车帘往外面看,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到褚玉苑!
  
  对啊,她怎么竟忘了褚玉苑!
  
  谢正卿如今虽不住在那儿,但褚玉苑的管家是和皇极殿的人有沟通的,不然怎会知晓大人何时去,何时不去。
  
  褚玉苑的下人有不少认得苏妁的,那么说不定也能有法子帮她给宫里递个信儿。
  
  马车很快便改道往褚玉苑去了。
  
  ***
  
  皇极殿的小寝殿内,谢正卿站在铜镜前,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缓缓滑过梳妆台上的木梳与妆匣。
  
  那指间轻轻一拨,便将妆匣的其中一层打开,他挑出一支红玉金步摇爱惜的把玩。五枚琢成花瓣样的红玉嵌于金托上,如血似火。长短不一的几条金穗子上间或镶着碎小的红玉珠子,夭夭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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