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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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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帐内,颓堕委靡的姑娘斜在首辅大人怀中。他羽扇轻摇,为她送下一丝丝凉适。
***
毓秀宫内,福成公主瘫软的坐在冰凉的白玉石地面上,连哭至口干了,都再无一人能伺候杯水。
方才殿内所有的宫婢已全被锦衣卫带走了,一个不落,包括浣纱。可她除了哭着目送她们外,无能为力!
福成素日里刁蛮成性,打骂宫人更是不新鲜,可再打再骂,那些也是这宫里能陪她说话之人,万一她们都被锦衣卫杀了……
“呜——”又是一阵啜泣,她不敢想下去!
母后离去的早,九岁她便自立一宫。七年,这七年只有毓秀宫的一众婢女陪着她长大,陪着她玩耍。她们身份卑贱,可也是她唯一所拥有的。
更重要的是,浣纱定受不住慎刑司诏狱的十八般刑具,招是迟早的事!谢正卿必不会放过她这个主使者,尽管她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桩小事,为何他要气成那样,以至于一剑处死杜晗昱!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做点儿什么……
一柱香后,福成公主已重新梳洗过,自行着了妆,绾了发。傅粉施朱,乔眉画眼,倭堕低梳,青丝垂胸。身着锦罗玉衣,外罩云缎斗篷。
她将斗篷上的帽儿遮在头上,在她脸上笼下了一道阴影,才使得那惑媚妆容不易被人看到。
与白日待客时不同,她摒弃了华贵与体面,而将自己妆扮成了一个……俗艳至极的女子。
她来到皇极殿,直到求见谢正卿时,才将那帽儿摘下,这委实吓愣了一众宫人!
“去通报谢大人,本公主要见他。”说这话时,福成脸上和语气中皆少了平日的颐指气使,倒显露出几分卑怯。
宫婢行过礼后立马去寝殿通报,先是轻叩两下门,待里面传出大人的一声回应,宫婢才禀道:“大人,福成公主殿外求见。”
低头看了看怀中睡的正美的苏妁,谢正卿以手捂了捂她的耳朵,对着外面命道:“带公主去偏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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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章
淡雅的檀香气息萦绕在鼻尖儿; 福成跪在光滑如镜的青玉石地板上,面向着偏殿的大门。
殿内虽看不到时辰; 但算着也两柱香有余了,那坚硬似铁的冰凉地面儿将她髌骨硌得生疼; 仿佛就要戳穿皮肉!
这些年; 大齐皇室在首辅的挟制下的确早已颜面尽失。可身为堂堂公主; 给臣子下跪这还是头一遭。
谢正卿逼她嫁给杜晗昱的计策业已完败; 他今晚大发雷霆一剑处死了杜晗昱,接下来又会如何对她?她是公主,他大约不会杀她,但他仍不会让她好过。
便是逃了眼前的劫难; 日后他也定会再指第二个杜晗昱、第三个杜晗昱来羞辱她!
与其骄矜的顾着公主体面,最后却要像狗一样的活着……倒不如提前放下身段儿; 将最大的诚意拿出。
偏殿大门从外面打开,谢正卿看到跪在正央的福成,脸上闪过一瞬的错讹。
这些皇族再废物; 依旧还是大齐的门面,便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他也还是会留着他们。而她明知这些,还这般卑躬屈膝摇尾乞怜,所图为何?
“福成公主; 你这是在做什么?”示意宫人将殿门关上后,谢正卿才上前几步冷冷问道。
“谢大人,福成自知犯了大过; 想求大人原谅……”福成嘤嘤垂泣,言行举止全然不若大齐公主,反倒似一个卑微惹人怜的柔弱女子。
面对福成的椎心饮泣,谢正卿知道这里面没有几分真心,身为一国公主耍这些蠢笨的心机……这戏,做的过了。
“公主先请起。”说着,谢正卿自顾自的走至榻椅坐下,抬眸审视着怯怯站起身的福成。
“公主所为何事不妨直言。”
他只说请起,却未说请坐,福成便只得突兀的立于大殿,与坐在榻椅上的谢正卿对话。
“谢大人,锦衣卫今晚带走了毓秀宫的所有宫婢。”她声色颤颤。
谢正卿倨傲的抬了抬下巴,沉声道:“审完无罪便会放回。”
福成此来也未想狡辩,深知她们在诏狱的重刑之下必会招供。与其等着谢正卿来质问,倒不如坦然承认,也免那她们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那大人就是不准备将她们放回了?”她凄声问道。
“呵,”随着声干笑,谢正卿明白她这是不想抵抗了。只奚落道:“这么说,公主是承认她们皆有罪了?”
福成垂眸吸了口冷气,极有仪式感的下了个决心,既而坦诚道:“谢大人有意将福成指给杜祭酒的二公子,可那杜晗昱非但是庶出,还是个外室所生。大人指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给福成做驸马,您真的这么讨厌福成吗?”
见谢正卿只转着手上的扳指,无意回答,她便继续道:“毓秀宫的宫婢,皆是自福成九岁便常年跟随在侧的,她们只不过是替福成委屈,才想出了这么个下下策。但她们也仅仅是想让大人收回成命,并不知会闹出人命……”
言至此,福成公主抽噎了几声,楚楚可怜,倒似个一心为下人求宽恕的好主子。
可谢正卿却故意现出一脸的不解:“公主穿着如此不检点的来我这儿又哭又跪,就是为了替几个下人求情?”
方才哭啼半晌脸未红,这会儿却被谢正卿的一句话羞的霞飞双颊。她咬了咬下唇,腆颜往坐榻之处走去,在快至谢正卿脚边时复又跪了下来。
只是这回膝盖刚一点地,便就势蜷腿坐在地上,使劲仰着脸凄凄哀哀的向上凝着谢正卿。
语气温柔缱绻:“如今大人手握玉玺与重权,说是权倾天下也不为过。只是福成知道,大人有着鲲鹏之志,要做的不只是一个挟天子令诸侯的权臣。”
听了这几句,谢正卿不由得笑笑。她倒是大胆,敢把这些人尽皆知却无人敢当着他面儿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更莫说她还是个朱家人。
“福成公主,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突然带着几分好奇的垂头看她,眸色凌厉。
福成抿了抿嘴,仰面盯着他的眼,心底既有怵意,又有渴望:“大人想要做这天下真正的主子,可是又不想被后世诟病,大人可曾想过,其实想要夺得江山并不一定非要见血。”
“那要什么?”谢正卿眸中迷离,语气玩味,又似夹着几许奚弄。
福成明知,神情却依旧恳切:“大人若是娶了福成成为大齐的驸马,自此入赘朱家,便将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室!未来咱们的孩儿便可过继给皇兄与皇嫂,授太子之位予他,大齐的天下最终便要交到他的手中……”
福成嘴角挂笑,这个展望实在太过美好。她仰慕谢正卿已非一朝一夕,奈何她纵有收服全天下男子的本事,却就是没本事得他垂青。如今以皇权诱之,若得,一来得偿所愿,二来解了皇兄之困。
听她说完,谢正卿徐徐后仰靠向椅背,脸上的颜色一如他的城府般,她看不透,也辨不清。她只知此时或许应再添把火……
一把欲·火。
福成大着胆子扯住他宽大的袖底,顺势起身,往他颈间攀附而去。口中细语呢喃:“凭大人的英明必是早已看透福成的痴念,缘何这般狠心,一直将福成推向那些臭男人的身边?”
“福成若为良玉,此生便只为大人完璧,若大人不怜惜,福成宁求玉碎,也不要瓦全……”
见谢正卿并不回应,福成便自行在他腿上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只凝着他。媚笑着缓缓伸手将浓密遮挡于胸前的长发撩至两旁,露出月白通透的轻罗纱衣。
谢正卿眼虽未向下瞥,但只凭余光也知她内里连肚兜也未穿,那薄而轻的丝衣就亲贴在肌肤上。笼纱之下拥雪成峰,两点樱红欲遮还羞。
她双手攀上谢正卿的脖颈,借着那力腆着朱唇往上迎去,却被谢正卿一掌按过来!那掌心压着她的整张脸退回了他的膝上,就在那手掌移开之际,福成带着无比的怨念委屈看他,却见他的目光往殿门外瞟去……
福成纳闷的向外转头,心忖着皇极殿总不至有人敢不请自来。但当她躺着瞥见门口的两人时,不禁面如死灰。
“皇兄,皇嫂……”
她的手顿时无力的松开了谢正卿的脖颈,继而整个身子失去了支撑,从他的膝盖上滚落至地。
这一摔,那原本就只系了两条细带的纱裙越发的松敞,福成饮泣吞声的双手抱在胸前!
德宗朱誉晏与皇后肖氏,看着眼前这一幕,除了暗暗咬紧牙根儿额侧青筋暴露,别无一言。
须臾,朱誉晏猛得一转头拂袖离去!肖皇后也紧紧跟在其后。
偏殿内只余谢正卿与福成公主二人。
福成虽觉无颜,却也疑惑为何皇兄与皇嫂这么巧在此时来到皇极殿?又为何皇极殿内这么多宫殿他们却偏偏来了此处?为何无一个下人前来通禀?
这不合规制。
“皇兄皇嫂何时来的?”福成颤颤巍巍的望着榻椅上端坐的谢正卿。
他冷眼睥睨,如同看只杂草蝼蚁,言语轻佻:“大约在那句要为我生儿子继承皇位。”
福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灰白转为绯红,她张张嘴不知说什么,只一个劲儿的微微颤抖。
他一直知道,所以才任由她放肆,让她越发展现那些不知廉耻的媚态给别人看。
沉寂了片刻,她猛的抬起头,怒瞪着谢正卿,咬着牙齿:“是你派人请皇兄皇嫂来的……”
谢正卿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言辞讥谑:“你们皆是朱家人,一家人有什么不能坦然相对的。”
言罢,他起身绕过福成往殿门外走去。走至门口稍顿,回头冷冷道:“告诉我她们所下为何药,我便饶了她们不死。”
福城满心沉浸在先前的丑事上,早已忘了那些下人的生死,如今被谢正卿一提,抽噎几声却也觉得能救一边是一边,便带着几分不甘的如实回道:“是在波斯人那儿买来的一种媚药,宫里御医也没有缓解的法子。若如愿泻了火,待药劲儿发过去便无碍了。若泻不了火,约莫要病上些日子才能渐好。”
谢正卿手握成拳暗暗发恨,却也未再说什么,转头出了偏殿大门。
宋吉此时正在外头候着,先前依大人之命去乾清宫请皇上皇后过来的也是他,见大人出来,便赶紧凑上前等候吩咐。
谢正卿斜他一眼,带着几分厌弃的命道:“把她送回毓秀宫去。”
宋吉一听这语气,便明白这福成公主没能讨得大人欢心。想自己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什么荒唐事儿没见过?先前见福成公主那身打扮的一来,他就知她安的是哪门子心思。
堂堂一公主,竟然这种招儿数都使出来了也没讨到什么好,哼~宋吉心里暗暗讥笑一把,转头朝着小太监们没好气儿的吩咐下去:“带走带走带走。”
接着转身将浮尘往胳膊后一甩,躬着身子追上大人,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
走了十数步,突然谢正卿脚下一顿,叹了声,命道:“吩咐下去,将芙蓉池备水。”
第四四章
寝殿内; 苏妁难受的辗转反侧。先前有人给摇着扇揉着头还好受些,可这会儿没了风; 没了安抚,她便再度陷入莫名的燥热之中。
“嗯——哼——”甫一开门; 寝殿龙榻之上就传出了些不堪入耳的动静; 守门的几个小宫女闻之一愣; 既而面面相觑。
“都滚远些!”谢正卿一声怒喝; 众人吓的脸色煞白,立马退后了十数步后跪在地上以求大人息怒。
他进殿后先是伸手摸了摸苏妁憋的通红的小脸儿和炙热的额头,似是药劲儿比先前来得更猛了。
谢正卿将苏妁打横抱在怀里,往殿外走去。路过先前挨骂的那几个下人时; 吓的她们一个个将头埋在地上,死都不敢多再看一眼; 多听一句。
苏妁口中断断续续嘟囔着的无非是一个“热”字,可偏偏又不能给她吹风。
是以,泡在浴池中; 该是唯一能帮她解燥的法子。
甬道两侧是八盏银闪闪的烛塔,每盏共有三十六支龙凤烛; 就这样例成两排,把屋子照的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径直通往内阁。
内阁前是一扇硕大的屏风; 其上绘着二十四侍女图,每个人物都栩栩如生,真人般大小。
绕过屏风; 便是芙蓉池。芙蓉池内水汽缭绕,殷红的花瓣随波荡漾,谢正卿将怀里的姑娘泡入池水中。
显然她是喜欢的,先前还紧紧蹙着的眉头渐渐舒展,似是比他给她摇扇子时还要舒适上几分。
苏妁的身子疲软无力,特别泡在水中一浮就更加的立不住脚,谢正卿双手环着她,让她依偎在自己胸前。他低头看到她那浸了水的抹胸丝裙紧紧贴裹在身上,柔腴凹凸的曲线明晃晃的映入眼底……
谢正卿莫名觉得一阵儿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仿佛自己也中了什么药般。他徐徐阖上双眼,沉静思绪。
须臾,突然双眸一睁,他不再有半分迟疑的,冲着苏妁那殷红的嘴唇就敷了过去!
香香软软,炙热且甜。
他与那温软的唇瓣厮磨着,那味道比这池中的任何一片花瓣都更加的香甜。
苏妁蓦地睁开了眼,眼前正紧紧拥着她的男人以一只手掌抵着她的后脑勺,她躲不得。只任他在唇瓣间贪婪汲取,肆意摩挲……
她看不见他的脸,她记忆尚停留在被杜晗昱压在身下的那刻!她脆弱无助的凝着他的眼,他则冷冷与她对望。
她想起霜梅教她的那招儿,上回用时甚是好使。她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以膝盖往他下身抵去!
奈何本就虚弱,加之水力相阻,这一腿过去非但没有将他踢疼,反而将他彻底激怒了似的。
谢正卿紧紧拥着苏妁,身子猛得向前压去,将她按入水底!舌间则用力一挑弄,顺着下沉的势彻底刺入了一双唇瓣间!
被水这一激,苏妁似是彻底清醒了,她惊恐的圆瞪着双眼,对望着他的眼睛。隔着水雾,她能看到那双黑瞳深处的东西……
是睥睨万物的骄矜,与视万物如草芥的冷漠。
上辈子她没有见过那个谢首辅,但凭着他的独断专治,暴戾恣睢,她相信他该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她用力推开他,他也似是已得餍足,未再阻挠,任由她浮上水面……
“咳咳咳——”连咳了两口水,苏妁才终于觉得嗓子好受了些,她转身想往岸边靠去,才刚迈出半步,眼前的水面便浮出了个男人!
她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慌,但很快又被错讹替代:“是你?”先前他贴着她的脸,她除了那双眼睛外什么都看不到。
谢正卿脸色似是骤然冷了下,既而伸手拉过苏妁的胳膊猛然往身前一拽!令她不设防的栽进他的怀里。
他单手勾上她的下巴,令她的脸高高仰起,然后低头又是深深的一吻!霸道的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
满足后他放开她,勾着丝邪性的笑看着眼前被吓的脸色煞白的小姑娘,诘斥道:“方才居然不知是被谁吻的?这回让你好好感受下。”
苏妁心下委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男人的威压迫得她频频退缩,不敢反抗,只想求饶。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杜晗昱要欺负她,如今却连他也要欺负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正卿脸色不甚好,莫名的严肃了起来,语气也带着深深的埋怨:“问你自己!进宫前苏明堂没教你宫中奸险,别人给的东西不要随便碰?”
在杜晗昱进屋欺负她时,她便知晓自己是遭人下了毒,只是她并未比别人多碰什么,唯一入口的那杯琥珀酒亦是众人皆饮了。
“我……”苏妁又自责又委曲,心虚的不敢辩驳。半晌才抬起一双水雾蒙蒙的桃花眸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谢正卿。
他眸色依旧凌厉,吓得她嘴巴一哆嗦险些就要哭出来。可转头又一想,不对呀。就算她一时大意中了别人下的毒,又关他方才欺负她什么事儿?
“可你也不该……”刚鼓起勇气质问半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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