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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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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02 章

  看着一地狼藉; 谢正卿重重的叹了一声,既而语气深沉的说道:“早知如此; 朕倒宁可是我大齐失礼,未为国王送行; 那样也不会发生这等惨事。”
  
  一听此言; 萨纳尔国王不免觉得惭愧; 连忙上前解释道:“皇上何出此言?若非此事引出这个毒妇; 本王还要日日与这毒妇同床共枕,想想真是后怕!”
  
  双方各自下了一步台阶,谢正卿也觉得如此便算圆满,便道:“事已至此; 还望国王节哀顺变。至于此事,朕也不欲再做追究了。”
  
  转而又对在场众人命道:“凡敢将今日大殿之事传扬出去的; 一律问斩!”
  
  在场陪同的官员与奴才们立马纷纷跪地,齐声道:“谨遵皇上旨意。”
  
  萨纳尔国王回国时未再摆什么仪仗,也没有公布王后死讯。直到一行人临近那伽国时; 才传出王后旅途劳顿,小病久拖; 最终薨逝!
  
  等这消息传回大齐时,不多久身处佛华寺的前太后也听闻了。她面佛流泪,绝望至极……
  
  “哀家本以为远离朝堂之争; 至少可以保住儿女一双命。奈何他们兄妹二人还是前后病死于去那伽国的路上……哈哈哈哈……”前太后突然大笑起来,笑中显露疯迹。
  
  病死?谁信呢。
  
  最后她朝着门外重重跪下,那是太庙的方向; 绝望的忏悔道:“我无用,既替朱家看不住大齐的江山,也护不住自己的一双儿女……我是罪人。”
  
  说罢,她便起身冲出庙堂,跳下了院中深井!
  
  先太后命绝于佛华寺的消息传进紫禁城里时,正批阅奏折的谢正卿将手中的朱笔停了一瞬,很快脸色又恢复如常,继续批阅下去。
  
  先太后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必有此下场,自行了结无疑是她最体面的出路。如此,先帝的这一方算是了尽了,再无余孽。
  
  谢正卿想到自从福成公主当堂而亡后,苏妁一直闷闷不乐。但他也知道,苏妁并不知那卖主的侍婢是他的人,也不知一切都是他设的局,一个除尽他心中先帝余孽的局。
  
  故而苏妁的不快,只是因着又一个生命的陨落,还有那一切以政局为先的帝王之宠。
  
  批完最后一本奏折,谢正卿将朱笔挂起,奏疏合上,这才看了看一直跪于玉台之下,等他回复的宋吉。
  
  谢正卿没提先太后的葬礼,而是吩咐道:“命司礼监着手准备春闱之时泰山封禅之事,封禅之后朕与皇后直接下江南,沿途水路为主,无需各州县府衙接应。”
  
  宋公公面上一怔,皇上的决定来的这般突然,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泰山封禅之事的确历朝历代新帝登基之时都会有之,但起码提前数月开始准备。而眼下已是冬末,再有一个多月便是春闱之时。看来皇上特意挑了这么个日子进行封禅,也是对考生的鼓劲儿,对贤能的看重。
  
  “是,奴才这就下去通知司礼监着手准备。”说罢,宋公公便退了下去。
  
  看着宋吉躬身退去的方向,谢正卿的眼神渐渐微眯起来,心下已开始祈盼着这趟江南之行,能让苏妁的心释然下来。
  
  忙完政务,谢正卿回了皇极殿,看到苏妁正在待他用晚饭。
  
  苏妁对他温柔的笑,帮他拉动椅子容他坐下。她如过去那般待他,只是眉眼间却有着掩不下的疲惫感。
  
  那是看多了生死之后的一种无奈。
  
  谢正卿撩了撩龙袍坐下,眼神由苏妁的脸上移向膳案。上面摆的皆是苏妁平日里爱吃的,这些时日他特别叮嘱了膳房,必要按皇后的喜好来做。这紫禁城里旁的地方或许难以让她舒心,但饮食上至少不能再令她厌烦。
  
  可是苏妁只看了一眼面前碟子里的菜肴,侧头淡笑着看向谢正卿,“好了,想要吃什么,臣妾自己会夹。”
  
  臣妾?这略显疏离的口吻让谢正卿的心又寒了些许,登基以来,他都从不忍在她面前自称为‘朕’。
  
  “好。”谢正卿只淡然的应着,放下手中玉箸,不再献那些无聊的殷勤。
  
  接着他想到有件事大约能提起苏妁的一丝兴趣,便笑着对她言道:“对了妁儿,今日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罢,谢正卿无比期待的望着苏妁的侧脸,期待能看到些她的表情变化。然而她的脸与先前无异,带着淡笑,却只是礼节性的。
  
  苏妁也放下筷子转头平静的问道:“噢,是何好消息?”如果可以选择,她根本懒得问。如今这宫里还能有什么好消息呢?每日不死个人便是极大的好消息了。
  
  可是她也明白,谢正卿夺这皇位也不是凭着一己私心,他何尝不是为了大齐百姓和谢氏先祖?杀那些余党,也不过是为了坐稳这张龙椅。何总自从他登基以来轻徭减赋,亲贤远佞,他又有什么错呢?
  
  说到底,苏妁心里也从未怪过谢正卿,她明白,只是她一介妇人,看不得那些杀伐果断的场面罢了。
  
  谢正卿唇角的那抹笑意晕化开来,饶是强撑,也依旧明媚至极。他温柔的说道:“妁儿,再过一个多月,春闱之时,你便陪我去泰山封禅。之后我带你去江南游玩,你不是一直说最想去江南?”
  
  苏妁脸上微微怔了怔,她只是意外,谢正卿如今做了皇帝,怎还会为她考虑这许多。接着便笑笑,应道:“好。”
  
  谢正卿笑着揽过苏妁,抱在怀里,眸中却流露出几分失落。连他考虑许久的江南之行,都不能勾起她的愉悦之感了。

  第 203 章

  许是察觉了谢正卿面容上的失落之意; 苏妁忙欲移开话题,笑望着他问道:“皇上方才不是说有两个好消息?”
  
  谢正卿脸上显露出片刻的迟疑; 接着便笑笑,“是啊; 再过十日便是谯国太夫人的寿诞; 我准备在宫中设宴; 将谯国太夫人接入宫来庆寿; 并特许苏家那些无功名在身的远亲,也可在当日进宫贺寿。”
  
  御赐在宫中办寿宴,这可是无上的荣光!苏妁又安能不知?然她眸中也只闪过了一瞬因受宠若惊似而生出的光华,接着便化作平静后唇边的一抹笑意; 谢了恩。
  
  苏妁这偏于平静的反应,谢正卿毫不意外。其实这事原本也算不上第二件喜事; 他原本想要说的第二件喜事,是长乐宫终于修葺好了。可是此话到嘴边,谢正卿却突然调换了。
  
  原本他想在苏妁进宫之前将所有有关先帝的事情解决; 奈何总有拖延之处,还是让她目睹了几场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如今她对他本能的疏淡; 他如何舍得放她回长乐宫住?
  
  虽说长乐宫依旧是谢正卿的后宫,自然不如这皇极殿般顺理成章的时时能见,夜夜相伴的。自问待苏妁移去了长乐宫; 若是面色冷些,他好意思天天赖着去么?便是硬着头皮去了,也自己觉得不是那么个事儿。如今非常时期; 还是将皇后安置于他的殿内,才更觉踏实。
  
  翌日谢正卿上朝之际,苏妁原想多睡一会儿,却听到帐外总是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本以为是宫女来收要清洗的衣物之类,但等了一会儿声音还是一直在,苏妁终是起身撩开帐子往外看了眼,见站在衣柜前的竟是霜梅。
  
  “霜梅?你在收拾什么?”这动静响了有一阵子,显然不是取放东西而已。
  
  霜梅见苏妁醒了,带着一脸雀跃的跑到龙榻前扑跪在榻前:“娘娘,长乐宫建好了,奴婢想着先帮您整理下衣物,这样移宫时也省心一些。”
  
  苏妁脸上微微一怔:“长乐宫建好了?”问完便是眉头浅蹙,怎么没听皇上提起。
  
  “是啊,听宋公公说昨日工部尚书便给皇上禀报了。”霜梅根本想不到皇上是有意瞒着皇后,还无心将宋吉给卖了。毕竟宋公公也只当这是喜事一件,皇上没特意嘱咐,他便也没多想。
  
  “噢,既然这样,等会儿你随我去看看。”说着,苏妁起床更衣。好歹是她这一辈子要安身的地方,总是想先看看是什么样子。
  
  待用完早膳后,苏妁便在霜梅与平竹的陪伴下参观了新宫殿,心底隐隐生出感动的情绪。长乐宫的外型再如何崇隆靡丽尚在其次,她感动的是宫殿内的细处。
  
  主寝殿的陈列虽然皆是奢华至极的东西,但摆放却按了她的习惯。比如床布置于寝殿的东侧,且头朝北。梳妆台布置于西窗旁,而西窗外植着大片她最爱的牡丹,如此一来她被下人伺候着梳头时,便可赏到窗外的美景,不会觉得闷。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不禁能带来一整日的好心情。
  
  而这屋子里其它家具的布置顺序,也皆与她出嫁前的闺房相同。相信住起来该是毫不陌生的,不论想找什么也可手到既来。
  
  回皇极殿后,苏妁见皇上业已下朝,在等她用早膳。她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没有告诉他自己已然用过一回了。
  
  “这么早去哪儿了?”谢正卿奇道。先前回寝殿时听下人说皇后一早出去了,他还疑惑。
  
  苏妁觉得今日心情极好,说起来倒也不是因着一座新宫殿,而是在那边牡丹看的多了,便莫名觉得宫中有了些生机。她笑着卖了个关子:“你可是有事忘记告诉我了?”
  
  谢正卿不由得脸上怔了怔,既而茫然的干笑一声,问道:“妁儿指的是何事?”
  
  “我刚刚去了长乐宫。”苏妁直言道。
  
  闻听此言,谢正卿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只是那抹失落很快便被他伪装出的一道光华遮掩,“噢,昨日工部的确是来禀报长乐宫修葺好了,只是看过后仍有几个细处我不太满意,想着等再完善些告诉你。想不到你自己先听来了。”
  
  谢正卿的那些细小表情,丝毫不漏的落入了苏妁眼中。在一起那么久了,她自然看得懂他。她原本还以为他只是忘记了,但先前的那个反应让她明白,他是有意推迟告之。
  
  苏妁陪着谢正卿又用了一回早膳,面上不表露什么,心下却一直在思忖着他为何要这么做?一座宫殿,早几日晚几日又有多大区别?
  
  这点儿问题苏妁一直考虑到饭毕,最后她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尽管这个可能性听起来有些无聊。但左右也只有这一个答案了:谢正卿想要留她继续在皇极殿多住几日。
  
  饭后谢正卿说想陪苏妁去御花园走走,苏妁却说先带他回寝殿看样东西。谢正卿纳闷的跟了去,一入寝殿,苏妁便反手将门关上,将跟在二人身后的公公宫女皆挡在了外头。
  
  被挡在门外的宋公公一脸黑线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过身去冲一众宫婢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别守在门口了。
  
  谢正卿脸上怔了怔,一时有些想不通,苏妁的所有东西皆来自内务府,能有什么稀奇的宝贝给他看?“妁儿,你要给我看什么?”
  
  苏妁诡秘一笑,兀自往龙榻帐内走去,而谢正卿就立在原处等着。
  
  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苏妁取什么东西出来,迟疑了下,谢正卿也往龙榻走去。
  
  撩开榻前厚缎的帐子,顿时一股子温馨袭来。点灯橱上燃着的,是大婚那日燃剩下的两支半截的龙凤喜烛,融融暖暖的红光伴着熏香,溢得满帐暧昧。
  
  苏妁侧卧于龙榻上,轻轻握起花拳抵着头侧,烟眸似水的望着闯进帐内的谢正卿,不说一句话。她身莹如玉,未着寸缕。
  
  这便是她的努力,她想要个孩子,要个属于她与谢正卿的孩子。
  
  

  第 204 章

  这陈子的不快; 苏妁明白并非是谢正卿做错了什么,而只是她看不了官场上的杀伐决断。三不五时便见人命陨逝; 纵她明知不应怪谢正卿,却依旧看得心中不适; 故而日渐郁郁寡欢。
  
  然谢正卿至少从未放弃过对她的努力; 大到江南之行和她娘的生辰; 小到长乐宫的一草一木皆用心为她思量。他在尽力的让她感到快乐; 可她又为他做了什么呢?
  
  想了许久,苏妁终是决定并期待要一个孩子。让一个新生命来终结这场政变带来的灾难,让一个新生命来为他们添些生气。
  
  谢正卿呆呆的站了良久。苏妁早已是他的妁儿,大婚那晚她便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故而他震惊的并非她的身体,而是她的举止。
  
  苏妁竟头一次这般主动的……邀宠!
  
  很快烛火便熄了。
  
  远远守在殿门外的宫婢们听到殿内传出来的男女嬉闹声; 欢愉声,一个个脸蛋儿上都飞了抹粉霞,但心里却是美着。帝后和谐; 是大齐人人希望看到的。
  
  九日时间转眼即至,这日一早谯国太夫人便被宫里来的马车接进了紫禁城; 直接接去了长乐宫。
  
  长乐宫虽已修葺好,但苏妁迟迟未移宫,只在今日接母亲时过来了一趟。
  
  上午随谯国太夫人一同进宫的主要是长房与二房家的; 三房的人一起用了午膳。下午便有拿着请柬而来的各路远亲,这场面堪比苏妁大婚之时。
  
  晚宴时人多,自然是比午宴时更加热闹。苏妁也笑的很是开怀; 且看得出是发自真心,而并非如往常那般敷衍。
  
  其实谢正卿在安排这场寿宴时,除了是为给足苏府颜面,也想着借此等喜事一扫宫中阴霾。如今看来,至少苏妁是喜欢的。
  
  晚宴时苏妁饮了几杯清甜的果酒,回寝殿时呈微醺状。谢正卿起初只是扶着她,待进了皇极殿后无外人了,便干脆将她打横抱回寝殿。
  
  苏妁靠在龙榻上,醉笑着伸出手摸了摸谢正卿的脸,发出两声傻笑。接着手指在谢正卿的鼻尖儿上轻轻一点,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长乐宫修好了?”
  
  谢正卿原是想狡辩,但看苏妁此时醉的开心,便无比诚实的点点头。
  
  见谢正卿痛快认下了,苏妁几乎确定了此前自己的猜测,却故意质问道:“这种事是好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看苏妁的表情,谢正卿便知道她猜到了,不过这种小事认下来除了略觉尴尬外,倒也没有非要瞒她的必要。望着苏妁的媚眼如丝,谢正卿露出一副彻底缴械投降的表情:“好了好了,我承认,是不舍得妁儿离开皇极殿。”
  
  苏妁噗嗤笑出声,果然不出她所料,既而双手一勾盘上了谢正卿的脖颈。心道酒是个好东西,小醉怡情,能暂使人忘却那些不愉快的情绪。
  
  如今她眼前的谢正卿,还是那个深爱着她,且能让她无忧无虑的谢正卿。借着酒意,苏妁的脸往前一靠,唇便碰上了谢正卿的薄唇。
  
  谢正卿稍一用力,含住那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红菱小嘴儿。不禁也心道酒是个好东西,乱人心性,让人将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皆展现出来。他的妁儿……
  
  深吻几许,二人便双双倒于榻上,彻夜缠绵。
  
  * * *
  
  熬过了深冬,终于迎来了麦苗返青,杨柳吐绿。同时,也临近了泰山封禅和肇春梅月的会试。
  
  这一个月来苏妁一直居于皇极殿,长乐宫只在月前谯国太夫人寿辰时用了一用,之后便只留下几个宫婢暖人气儿。
  
  这日礼部尚书过来回禀,说封禅及下江南的一应事宜皆已打点好,只待吉时。谢正卿对待此事看重的很,让礼部将所备清单呈上,亲自过目后又叮嘱了几个细处,这才罢了。
  
  因着临近春闱,外地考生皆已提前赶赴京城备考,一时间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客满为患,好不热闹!
  
  不过苏妁却看出,这几日的霜梅总是心不在焉。甚至有次给皇上倒茶时,还给倒洒了。得亏着是跟着她的人,不然光是宋公公那边就轻饶不了。
  
  这会儿苏妁又透过窗子,见霜梅坐在外面的石凳上发呆。霜梅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拎着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举在眼前,呆呆的望着,双眼好似没有焦点。
  
  “霜梅?”苏妁唤了声,霜梅却听不见似的没有半点儿反应。
  
  苏妁没再唤她,只是心感纳闷儿的出了寝殿,绕去院子,最后在霜梅的身后驻下。其中这一路来苏妁并没有刻意放轻步子,但霜梅还是丝毫没有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可见走神儿的离谱。
  
  此时两双眼睛齐齐盯着霜梅手里拎着的那个玉佩,霜梅的眼神自是涣散的,而苏妁的眼神却是带着一丝骇奇!
  
  这玉佩……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但这样式她确定自己是见过的。
  
  再细端,玉佩边角处刻着一个小小的“陆”字。
  
  “陆鹤轩?”苏妁只认识这一个姓陆的,且这块玉佩她好像的确是在陆鹤轩身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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