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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了个权臣-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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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说罢; 便又一微仰,将第二杯酒也送入喉中。
连饮两杯对谢正卿自是不算什么,可对苏妁而言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迟疑些许,让喉咙稍作缓和了下; 接着也将杯沿儿递入唇瓣之间。
待第二次空杯落于桌上,已有淡淡的昏晕感袭来,苏妁舔了舔嘴唇; 定了定身子,看着谢正卿又去斟满第三杯。
谢正卿端起一杯来说道:“第三杯……”
“等等!”苏妁终是忍不住打断了他,这一杯接一杯的; 她真的承受不来!
可谢正卿也只是看着苏妁清淡的笑笑,没将酒杯递给她,而只是送入了自己的口中。
苏妁心下正纳闷这合卺酒应该是夫妻二人同饮,怎的一个人独饮起来了?她的疑问还未说出口,嘴便被谢正卿猛地一下堵住了!
一股冰凉的玉液被强行灌进口中,满满一大口,苏妁根本来不及拒绝,已本能的将之咽下。接着便迎来谢正卿霸道的深吻!
谢正卿的吻将那琼浆瞬间催发,晕眩感如暴风雨般无情袭来,若无他的一双大手支持,苏妁只觉自己连站也要站不住了。
就在迷迷糊糊间,苏妁感到自己的身子一轻,被谢正卿提进怀里,然后抱着她一路往先前坐着地方走去。
所幸婚床足够大,谢正卿温柔的将苏妁横置在床的里侧,那些摆置的喜庆干果便不会硌到她。接着谢正卿又将悬挂于两侧的帐幔拽开,将床密密实实的屏离成一个私密空间,苏妁的眼前瞬时暗了下来。
之后听到着窸窸窣窣的动静,苏妁又觉眼前一亮!是谢正卿将帐子里点灯橱上的龙凤喜烛点燃了。那光热烈而暧昧,配上朱红色的喜帐,营造出一片火热的氛围。
谢正卿坐上床,身子往前一俯,与苏妁两片唇瓣相碰。方才饮过酒的嘴唇湿润而清凉,触碰带来的愉悦感直抵心脏!
苏妁本能的“唔”了声,有微微欲抵抗的样子,谢正卿的一双手则立时如藤蔓般缠上她的腰肩,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正卿在苏妁的唇瓣上覆了良久,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吮住了苏妁的一片唇瓣,声音似呢喃,低哑细缓:“妁儿,今晚终于无需再忍了。”
一时间苏妁不知回应什么,只呆呆的僵在他怀中。此时她反抗自是不应该,可迎合又有些做不来,完全不似昨夜预演的那般有勇气。
最后苏妁也只紧张的咽了咽,随即轻轻点头,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嗯”。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哈,这章有些短小~汀汀感冒中,两地温差太大,那边穿裙子还晒伤,回来披了外套回程路上还是冻的打哆嗦,果然就感冒了。。。吃了药从昨天到今天睡了一天一夜,实在是头昏昏哒码不下去~这是之前剩下的半章存稿先发了,明天(11月8日)恢复晚9点更新哈,感冒好前这几天就先维持基本日更,因为害困还不能喝茶或咖啡等提神的饮料。断药再恢复二更
第 197 章
一番痴缠过后; 越发散乱的鬓发里露着半张小脸儿来,被烛火映得红扑扑的; 若隐若现似半只诱人的苹果。
谢正卿低头轻咬了下苏妁的脸蛋儿,烫烫的; 比肉眼可见的红还要热烈。
苏妁轻推了他一把; 力道太小并未真将谢正卿推开; 只嗔他一眼; 问道:“听说已有不少大臣在为自家女儿铺就进宫之路了,那你以后……也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吗?”
谢正卿抓过她先前推搡自己的一双手,紧紧握在掌中,又捂在胸口处; 冲她笑笑:“怎么,开始担心我了?”
见苏妁只别过脸去不回应; 谢正卿便继续逗她道:“岂止是朝中大臣,其实各周边小国也有不少进书献美人儿的。”
苏妁猛地回过头来嗔怒的瞪着谢正卿,心道非但不哄她; 反倒加油添醋的来气她,果然是应了那句到手的就不再珍惜了?
见她好似真的有些动气了; 谢正卿便不再闹,而是将捂在胸前的苏妁的手握到自己嘴边儿,轻吻了下; 声音厚沉且缱绻的道:“我的妁儿大可放宽了心。真正的仁君,不屑于以和亲的方式来换取安宁,故而哪国的公主和美人我皆不会留。而明君更是不会让臣子的家眷成为把持后宫之人; 是以,他们送来的人我也不会留。”
听着这话苏妁虽安心不少,但有一点却让她听得别扭,不禁蹙眉提道:“可我爹也是大齐的臣子呀。”
谢正卿迟疑了片刻,笑道:“那也只是朕后宫之人的家眷成了臣子。”
苏妁脸上微微怔了怔,这算是说她爹走后门儿吗?不过罢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即便谢正卿有只娶她一人的心思,而那些大臣们可会同意?毕竟每朝每代的大臣都会干预帝王的后宫之事,希望后宫充盈,皇上多子多福。
似是看出苏妁心中的不安,谢正卿不待她问,便主动解释起:“明孝宗朱佑橖,一生仅有张皇后一妻。据闻二人每日同食同寝,朝夕相处,即能一同谈诗论画,又能一起听琴观舞,是对难得的贤伉俪。非但没有人诟病后宫不充盈,反而还成就了一段帝后琴瑟和谐的佳话。”
苏妁愣了一下,他竟看她看的这般透?她只字未提,他便知道她心中在担忧什么。
“可是我怕自己做不成张皇后那样性秉温庄的女子……”苏妁低了低头。
见她这般小心谨慎,谢正卿只觉可爱无比,情不自禁的在她眉心亲吻了下,呢喃道:“可以慢慢学。”
接着那吻又顺着苏妁的鼻尖儿慢慢滑向唇瓣儿,同时谢正卿的手下也开始有了些动作……
“你……”苏妁躲了下,不禁蹙起蛾眉,只心道正说着正经事儿,怎么就又来了!
谢正卿极严肃的看她一眼,沉声叮嘱道:“性秉温庄的女子,这时一定不会抗拒自己的夫君。”
苏妁:……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淡淡的委曲漫上额头,接下来便只有任谢正卿重复之前的那些动作……
这一夜,皇极殿的灯烛直至五更方歇。
而一个时辰后,殿门外又传来宋公公的声音。
“皇上,皇上,到上早朝的时辰了……”宋公公的声音如蚊呐般。此时来叫醒皇上的确是个让人头疼的差事,可是不叫还不行。
唤完这两声,宋公公没敢继续唤下去,而是先将耳朵贴到殿门上听了听。在听到里面有些窸窸窣窣的轻微动静后,宋公公便打消了再唤下去的念头,而是转头给恭候在两侧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几个小太监躬着身子进了寝殿,如往常一样准备伺候皇上更衣。
可谢正卿看着从屏风后缓步走近的太监,突然脸上现出一丝不悦,“退下。让宋吉进来。”
几个小太监连忙退了下去,将皇上的话转告给宋公公,宋公公则忙不迭的进了寝殿,见皇上业已站在了屏风旁,自己便跪下来请安。
谢正卿睨一眼跪在地上的宋吉,轻声吩咐道:“自今日起,为朕更衣的全部换成宫女。”
宋公公先是脸上怔了下,既而微微抬头瞥了眼龙榻的方向,隔着屏风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心里隐约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既然皇上安排苏姑娘……啊不,是皇后娘娘,在新寝宫建好前与自己同寝而卧,那太监再入寝殿伺候自然是有些不便。即便是太监,也总归是个男人。
“是,奴才这就下去安排。”宋公公说着退下。
一会儿便有四个宫女进了寝殿,行过礼后伺候皇上更衣。出寝殿前,谢正卿朝着龙榻上望了一眼。
“皇上,可要将皇后娘娘唤醒?”宫女问道。
谢正卿摇摇头,“谁也不许吵皇后,让她自己醒。”
说罢,谢正卿转身出了寝殿。他嘴角笑意淡浮,心道皇后昨夜的确是辛苦了,的确是该多休息一会儿。
* * *
朝堂上,百官再次向大婚后的皇上道贺。
其实早在皇上到来之前,众臣已先行向苏明堂道过喜。因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认为,苏家自此要发迹了,不论是苏明堂还是苏博清,都是圣上准备扶持的人选。
事实也不出这些人的猜测,早朝上皇上便颁布了一道圣旨。封苏明堂为吏部尚书,苏博清为吏部侍郎。
此旨一下,百官顿时骇然!因着此前谢正卿任首辅之位时,兼任吏部天官,故而吏部尚书之位实际上等同一直悬空。而如今竟将如此重要的位置给了苏明堂!
作者有话要说: 11月9日停更一日,10日晚9点恢复更新噢。汀汀感冒没好又正好赶上阴历十一,去近郊祭祀了下亲人,吹一路风回来更不舒服了,感冒虽然只是一点点小病,但头嗡嗡的没有真实感,做什么都不像自己做的一样~所以大家体谅下哈,答应大家睡一觉后明天多码些,真是抱歉~
第 198 章
虽说朝里朝外; 大齐是个人都深知苏家要发迹!但还是未想到皇上会以如此迫不及待的,丝毫不避嫌的扶苏家人上位。
如今就连苏博清也从一个督察院照磨所检校的九品芝麻官儿; 一跃成为正四品的吏部侍郎!便是说日后苏明堂苏博清叔侄,要一同上朝议政了。
苏家人因受宠若惊而深感惶恐; 桐氏便以外命妇身份进了宫。
苏明堂既是国丈; 桐氏便是国之丈母娘; 故而也在帝后大婚之际便被封了谯国太夫人。进宫自是比普通外命妇要容易些; 但凡是递上信儿去,只要皇后准允,无需经过皇上的意思便可直接进宫。
这会儿谯国太夫人便在皇极殿外等候,她是听自家老爷说了皇上今日与众臣商议北疆被犯之事; 故而才敢来求见皇后,不然以皇后现居皇极殿的不便; 她是不敢轻易来叨扰的。
没多会儿平竹便依皇后娘娘的命令来请谯国太夫人进内殿。
谯国太夫人给皇后行大礼,这是皇室的规矩,便是亲母女也怠慢不得。苏妁赶忙将娘扶起; 看座,命人备了热茶。
这才遣退了所有下人; 焦急问道:“娘,您怎的进宫这般着急?可是家中有何不妥?”
谯国太夫人忙摆摆手,一脸愁容道:“不是有何不妥; 就是一切都太顺了,大有扶摇直上之感,才让娘担心!”
苏妁眉心一跳; 大约明白了娘所指,只淡淡一笑,没主动说什么,但听娘继续说道。
“妁儿啊,”桐氏如往常在家时拍着女儿的手,眼下既无外人在,她也无需再拘礼:“新帝这才堪堪登基,就大肆的扶持苏家,娘不免想起前朝那些外戚风光一时,却无一好下场的列子!汉少帝时的何国舅”
闻之,苏妁噗嗤一笑!心下想着爹娘果真都是老实人,受不起凭白的恩惠与提携,这点恩惠便已心里打起了鼓。
便反过来拍拍娘的手,劝道:“娘,此事他与我私下里商量过,我相信他是看重爹的忠厚可信才委以重任,而非是因着国丈的身份。”
“而且您所想的那些列子,皆是外戚专权所致!若是外戚连朝中职务都担不得,那便是矫枉过正了。”
听了苏妁的话,桐氏脸上稍稍释然一些,却也仍不敢过于放松:“可是娘就是不踏实。你说过去你爹只是个小小的县令时,咱们日子虽过得清贫些,却是日日守在一起,过得心安理得。如今你突然成了皇后进了宫,你爹也升为了吏部尚书越来越少回府,每日还有莫名的人来家中送礼探访,娘总要应付这些人,既不想得罪,又不能收下!这颗心呐,就像是被人给架到了半空中,一点儿着落也没有,日日担惊受怕……”
苏妁正想继续劝慰,可口还尚未张,便听到门外传来一句:“既然如此,不如太夫人也搬进宫来陪陪皇后。”
桐氏一听这声音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转头一看果真是谢正卿,瞬间意识到自己嘴下惹了祸,忙起身想下跪赔罪。
谢正卿大步迎上来,笑着扶住刚做屈膝的桐氏,“太夫人这是做什么!您既是皇后的娘,便也是朕的娘,何需如此?”
见状,桐氏心下稍安。都说伴君如伴虎,方才谢正卿进门时的那一句,她还真辨不清是不是怒了。现下看来,至少他没有不悦。只是他大概误会了她的意思。
坐下后,桐氏忙解释:“臣妇方才失言,只是一时感怀起过去无拘无束的淳朴日子,并无其它意思……”
谢正卿笑着摆摆手:“太夫人无需多虑,朕也只是合理建议。再过一阵儿长乐宫便要修葺好了,那么大的宫殿,总该充些人气儿。”
听着谢正卿与娘说这些,苏妁也只低头浅笑。不管是谢正卿还是她娘,私下与她在一起时皆是无话不谈,可这两位她最亲近的人碰到一块儿时,却是生份的尴尬。
桐氏这方注意到女儿在一旁偷笑,肘她一下,提点道:“妁儿,你还没给皇上行礼呢。”
饶是外命妇,桐氏也早寻人熟悉了宫中的规矩,知道即便是私下场合,皇后见皇上时仍要依规矩行礼。
苏妁看看谢正卿,然后又看向娘,有意调节下气氛,便拿出平日里在家时无拘无束的姿态来:“娘,皇后给皇上行礼,那是竖典范给六宫看的。可如今这后宫就只有女儿一人,私下与寻常无妻无异,做这些虚礼做什么?”
“你这孩子……”桐氏眼睛瞪得老圆,苏妁与谢正卿恩爱她自是知道,可这话说的也太没分寸了!
谢正卿却出言鼓励:“妁儿说的极是,没有外臣与百姓在时,咱们就只是简单的一家人,做那些虚礼给谁看?”
眼见小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桐氏倒觉得自己好像太一板一眼了,看来她这些日子特意去熟悉的那些宫中规矩算是白学了。不过亲眼看到皇上是如何待她们妁儿的,桐氏倒是真打心底里安了心,皇上登基前与登基后,对妁儿非但没有半分的减淡,反倒越发的看重。这让桐氏欣慰不已。
被留下用过饭后,桐氏才出了宫,回苏府的一路上,她嘴角不住的上扬。
原以为女子嫁入帝王家,将是往自己身上套了一副沉重无比的枷锁,可眼下看来,凡事皆有例外。
谢正卿将皇后新宫取名为“长乐宫”,桐氏不难看出其中寄托。此刻她才终于认定,妁儿是当真嫁予了能给她幸福之人,不论这人是平民还是帝王,他都是妁儿此生注定的良人。
十日后,便是苏妁的回门之日。
依皇家规矩自然是没有回门这一说,但皇上特许了,毕竟皇后是后宫唯一的主人。而谢正卿也早已打定,旁人没有他的妁儿要有,旁人有的他的妁儿就更得要有!别的女子三日小回门,十日大回门,那么他的妁儿也省不得。
三日时是因着桐氏主动进了宫,才省下了苏妁出宫。而十日的回门,定是不能再省了。
这日一早,出宫的马车早早便等在了皇极殿外。
苏妁让人免了那些皇家仪仗,又特意让平竹给她梳了个偏简单的发髻。反正只是回门见自己娘家人,自然不需那些繁复的排场与威仪。
由平竹与霜梅陪着,苏妁乘上马车出宫,一路往城南杨楼街南头苏府的方向驶去。
在马车行至杨楼街前一条巷子时,骤然停了下来。苏妁隔着车窗帘问外面:“发生何事?”
第 199 章
伴行在马车外的平竹立马回道:“禀皇后娘娘; 是有个人跪在了巷子前面。”
苏妁清楚,自家前面的这条巷子虽然倒还算宽; 能勉强容下两辆马车并排而行,但若是有人诚心想挡路; 往路中间一站; 的确是能堵住去路。只是谁这么大胆子?
虽说今日回娘家所乘的马车她已屏去仪仗; 但只看车饰与随行的侍卫; 也一眼便知非官既贵。
“霜梅,去看看是什么人。”苏妁转头朝着伴坐于车内的霜梅吩咐道。
“是。”霜梅边应着,边掀开厚重的棉帘子探出半个身子往前探去,却见是杜晗禄跪在前面!
霜梅连忙撤回身子; 放回帘子,神色凝重道:“娘娘; 竟然是杜晗禄!”
经过和离之事后,苏家人大多知道杜晗禄是如何待苏婵的,故而没人再对他有半分尊重; 便是下人提起这名字来,也是一脸的嫉恶如仇。
苏妁不由得眉心一蹙; 她还没找他算账,他竟找上门儿来了?
这厢杜晗禄跪在凛凛寒风里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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